开局送你一个富二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似李
系统欢呼:“恭喜你得到一张sr级别的cg列车相伴!”
程耀投过视线,问他:“要不要拍朋友圈纪念一下?”
李柏舟立马想到了那次凌晨四点起来在别墅里跑步。
[你怎么不拍你自己?]
[因为我拍照技术不好,拍得不好看。]
这次和上次一样,和机场那次一样,还是没有美颜,不是程耀伤了李柏舟的心,而是照相机本就没有美颜。但照片依旧很好看,毕竟人好看。
李柏舟将照相机往回翻了翻,发现了里面的很多照片。
他第一次在别墅醒来后查看手机,发现没多少照片,他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国外那么多天手机里却没什么照片了,原来都在照相机里。
记忆是粘叠成沓的缤纷。每一张照片,都是李柏舟将要找回的回忆。
在吃完午餐后,列车停了下来。
如果说在列车上看着连绵的群山,看着整齐的山谷葡萄园已经让人陶醉无比,那么中途停下下车的酒庄参观则是最大的惊喜。
一共有三家葡萄酒庄可以参观,在品酒屋里看着调酒师,李柏舟突然想到了林存儒。
“林存儒家里应该有酒庄的吧。”毕竟餐饮业巨佬。
“国内国外都有。我妈也有一个私人酒庄。”程耀放下酒杯,走出了品酒屋,坐到了外面的椅子上。
温柔的风,还有温柔的阳光,酒酵母几乎令人醺醺然沉醉在一片和煦的时光里。
“我小时候挺喜欢在放酒的大柜子间玩捉迷藏的。”
“有一次往上爬,结果整个柜子都倒了,酒液洒了一地。”
“等管家他们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醉倒了。后来我妈就不允许我去了。”
李柏舟听着程耀淡淡的叙述,不由低下头,凑近程耀的鼻子。
然后轻轻亲了亲他的嘴角。
“一股酒味。”李柏舟说,说得好像程耀把酒液全都抿在了嘴唇上一样。
李柏舟其实在想,他没能参与程耀的童年,甚至没能参与程耀的少年。但接下来的时光,他们将一起度过,爱,来抵掉那一整段流失的流年。
抿抿嘴角,程耀不自觉地勾出一个笑容,对李柏舟说:“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
“我家可没有什么装满酒瓶的酒柜让我爬,也没有什么酒庄和管家让我来玩捉迷藏。”
“上回玩捉迷藏,是在小学校园里,我躲到了副校长办公室里。哦,当时副校长是我的语文老师,而我是语文课代表,充分利用了特权哈哈。”
“但是当时有一个狠的,居然躲进了女厕所。那一个大课间,特别热闹。”
在现在回忆过去的那些小事,就像在秋天拿春天的回忆来温暖心一样。他们说了很多彼此不知道的事情,多是小时候的一些事。他们的生活很不一样,光听这些事情很难想象,他们两个居然会在日后成为情侣。
旁边的草地上有两只小羊,快走时李柏舟把照相机交给程耀拍两张照片。
也算是和张杰合影了。
在将照相机重新交到李柏舟手上时,程耀握住了李柏舟的手。
两个人的手心都是温热的。
李柏舟将相机挂到脖子上,然后手上用了点力。
“你是不是喝醉了?”李柏舟问程耀。
“醉了。”程耀说得云淡风轻。
骗人,品酒又没有把酒喝进去。
李柏舟拉着总想去路旁摘点什么东西的程耀回到了列车上。
甜品和咖啡正在等着他们。
“婚礼。”程耀突然说。
“这个列车上是可以办婚礼的。”程耀的手掌心慢慢有点汗湿,他问,“你想不想办婚礼?”
“你是想把婚礼和生日一起办了吗?”李柏舟塞了一块水果进嘴里,“要啥婚礼呀,现在已经足够了。”
“嗯。”沉默了一会儿,程耀低声应道。
尽管有些黏,他们的手依然握在一起,就像没有婚礼心也可以靠在一起。
李柏舟继续看向窗外,金波一样的阳光缓缓变淡。
遍山遍野的葡萄逐渐缩小,变青。
自远而近地,暮色下垂,闭合,空余远山的葱茏。
一丝倦懒随着天色的变暗垂落在了李柏舟心上。
耳边的动静悄然一停,继而响起不同的声音。
李柏舟动了一下手指,摸到一片冰凉的空气。
他从车窗的倒影中看到自己沉静的脸庞,然而对面没有程耀。
时空变幻总是这么魔幻而突然。
位于现在的他们正在坐午餐车,他们是一对刚刚表明心意的恋人。过去的他们却是在坐晚餐车,是还没有表明心意的,未来注定的恋人。
李柏舟站了起来,开始寻找过去的程耀,就像开始一段浪漫的奇遇。
捉迷藏咯。
三三两两的游客正回到车上。李柏舟在时空中逆流而行,穿过人群,穿过沉寂的土地,穿过崎岖与壮阔。
在一座小山丘上看到了程耀的背影。风吹得他的头发乱飞。
“程耀”
程耀回过头,然后又转过头,指着天边说:
“你看,天还没黑,星星已经出来了。”
“这里可以看到整个山谷的风景。”
李柏舟绕到程耀身前,伸出了手。
程耀疑惑地看着他。
那双同样亮着星星的眼里又只有李柏舟一个人了。
不管神奇朋友大师身边多了多少朋友,皮卡丘总是第一个陪在他身边,而且永远不会被替代或消失。
他们现在只是朋友关系,但在李柏舟捏他的脸的时候,程耀还是没有反抗。
“我们明天是去纹身大师那的,对吧。”
“对啊,你说一定要在走之前去看看的。”
“我再跟你说句话,我看你能不能记住。”
“什么?”
“兔子不吃窝边草。”
程耀皱着眉。
李柏舟一笑:“下一句是”
“窝边有草干嘛满山跑。”
“不要到处乱跑啊!我还要找你我很忙的!”
“去车上照样可以看星星啊!”
程耀这才反应过来,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往回走。
李柏舟跟在他身后。
他们不是恋人,所以没有牵手,只是安静地走着。
李柏舟开始念诗:“今天,将岁月的点点滴滴装在了回忆里,而回忆藏在心里,人生的河流不要停顿,带着岁月的祝福,继往前进。”[注]
程耀停顿一下,等李柏舟和他并肩而行。
回去吧,或者说回到现在。李柏舟对系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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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回座位,眨了一下眼睛。
时空瞬间转换。
他的手里重新多出程耀的温度。
程耀在他对面,躺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
“兔子不吃窝边草。”李柏舟说。
程耀一怔,然后眉毛舒展开来,露出一个轻松的愉悦的笑容,他说:“窝边有草干嘛满山跑。”
李柏舟也笑起来:“记性不错嘛。”
“我还记得别的。”程耀将李柏舟的手拉到嘴边,轻轻蹭了一下他的下巴。
列车返回了,窗外的景色重新铺展开。
“岁月,在祝福中前进。”程耀笑着说。
☆、蜜月日常之爱情八卦阵
“你猜我带你去哪。”
“去你心里?”
“不,是去我身体里。”
yoooooooo~
来日♂方长不是来日方长,我们要着眼于裆下。
“就当是给你的生日福利,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此刻,李柏舟再次化身记者,举起话筒。
过分!居然压着被采访人,强逼他做出回答,没看到被采访人汗流不止,根本没法好好说话吗!
没有一点职业素养!心疼被采访人!
“......继续。”被采访人张嘴勉强说道,声音隐带一丝喘息,“只要还没睡觉,这一天就还没过去。”
忍耐、抵抗、奋斗、顺从,生命里挣扎着血与肉、骨与皮、乐与痛。
程耀转过头,窗户上依稀映出一双揉着雾的瞳孔。
被压迫的日子永远不会结束,除非黎明到来,曙光降临。
......
天亮了。
[旧金山床上杀人案件,据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李柏舟先生表示:灭门惨案,几亿生命就这样白白,送了命。]
[最柔软的部位也是最坚强的武器,冲鸭,输出鸭]
[而幸存者有诗要念:性盛至灾,割以永治。]
[我们要谨防黑恶势力卷土重来。]
李柏舟醒过来的时候,有点不含而立。
他仔细看了看,发现程耀正趴在他胸前,眼神意味不明。
“你干嘛,要反抗啊。”李柏舟吓了一跳,要不是看程耀长得帅,他早一脚把他踹下去了。
程耀拿手指摸了摸李柏舟锁骨下方心脏上方,说:“好像肿了。”
“什么肿了,你是不是摸错地方了,是那个肿了?”
“不是那个,是你的纹身肿了。”程耀语气淡然又隐含一丝担忧。
程耀捞过一面镜子,给李柏舟照照。
只见那个小人像肥了一圈,还有点发红。
李柏舟一看,眼泪都要下来了:“都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我不该亲那的。”
“你那叫亲吗,你那明明、明明是叫......”
“我就尝尝。”
好一个尝尝,不轻不重,把自己的错误全都轻描淡写地揭了过去。
“我们去重新纹一个纹身吧。”李柏舟小心地穿上衣服。
程耀帮他系上衬衣的纽扣,疑惑地问:“那纹什么呢?”
“你的话,就‘我要与李先生结为合法夫夫,无论是健康或疾病、贫穷或富有,无论是年轻漂亮还是容颜老去,我都始终和他,相亲相爱,相依相伴,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如果做不到,就让我以后性盛至灾,割以永治’。就这么长,可以吧。”
程耀的手一停,问道:“那你呢?”
李柏舟灿烂一笑:“我纹一个‘ojbk’。”
......
辣鸡程耀,连上面这段话都不敢纹,还敢说喜欢李柏舟?
他肯定是看上李柏舟的钱了,不要脸。
“你说是不是!”李柏舟问正在穿衣服的程耀。
“今天有点冷,多穿点。”程耀答非所问,显然心虚了。
他们今天准备去旧金山的标志性建筑金门大桥。
两个人都穿了大衣。李柏舟是双排扣黑色科技羊毛大衣,前片饰有白色皮革滚边,里面一件黑色宽松棉质斜纹衬衫,大帅比不需要别的形容词,就是帅。程耀则是黑棕色格纹羊毛大衣,里面一件白色皮革镶饰拉链翻领针织衫。
他们租了辆车,开到大桥边的沙滩上。
沙滩上有很多人,遛狗的,散步的,甚至还有一大早拍婚纱照的。
程耀坐在租来的车顶上晒太阳,远处是蔚蓝的天空和湛蓝的海。
橘红色的金门大桥藏在晨间轻雾里,只透出一点艳丽的红色尖尖。
神秘的红,透彻的蓝,好看的人。
李柏舟站在不远处,手里端着照相机,随手拍了几张照片。
每一张都像开了美颜滤镜一样,除了李柏舟本身的构图问题,找不出任何瑕疵。
皮鞋磕了磕车窗,程耀朝李柏舟招招手,喊道:“一起拍一张!”
于是李柏舟将照相机给了某位过路的好心人请他帮忙拍两张。
接过程耀的手,他翻上车顶,坐在了程耀身边。
程耀侧过头笑容自然,而李柏舟使劲憋着摆出一张冷酷的帅气脸庞。
画面就此定格。
系统欢呼:“恭喜你获得一张ssr级别的cg:爱情,继续在金门大桥!”
李柏舟终于憋不住了笑出声来,他从车上跳下来,谢过好心人。
而程耀也跳了下来。
他们沿着海与沙滩的分界线,并肩缓缓走着。
他们都穿着皮鞋,这一下,皮鞋都沾上了湿润的沙子。
“手给我。”程耀说。
李柏舟伸出手。
“另一只。”
哦,伸错了不好意思。
李柏舟重新伸出手。
程耀的右手与李柏舟的左手握在了一起。
海风拂过脸庞,潮汐没过礁石,足音陷入沙滩。手掌相握的地方传出绵绵不断的温暖。
聆听涛声,聆听心跳声。
程耀突然停住。
他的另一只手拉过李柏舟的一边肩膀。
缓缓靠近李柏舟的脸。
靠近他的唇。
亲吻。
骤然加大的心跳声,淹没了大把大把的涛声。
他们托着起雾的晨曦,而晨曦在天际,剪出令人心醉神迷的形状。
......
李柏舟在沙滩上画了个小猪佩奇。程耀也在画,昂贵的羊毛大衣下摆黏上了一层沙子。
李柏舟过去看了一眼。
哦,原来程耀也画了一只小猪佩奇。
“纹身图案不会是你自己设计的吧。”
程耀在沙滩上画了一个李柏舟,纹身那样的。
“嗯,纹身的图案就是我自己画的。上次不是说过吗,我小时候学了很多东西。”
李柏舟皱起眉,这小猪佩奇和李柏舟放在一起,不是让人误会吗。
“再画个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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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耀点点头,表示要教李柏舟怎么画。
于是李柏舟蹲着,他半跪在李柏舟身侧,抓着李柏舟的手,在沙滩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程耀的眼睛,程耀的鼻子,程耀的嘴。
画好了,沙滩上的李柏舟和程耀就并排在了一起。
程耀和李柏舟在两张脸的上方各放下一根手指。
然后往上划,划出一个圆润的弧度,然后往下,往下,最后到一点。
一人画出一半爱心。
“好傻啊,爱心什么的俗得要死。”李柏舟觉得画得有点难看。
“你是口嫌体正直吗,画都画完了。”
李柏舟往后退了几步,看着程耀在把线条修饰得好看些。
他闭上一只眼睛,举起一只手,放在睁开的眼睛前。
环成望远镜的样子,嘿还是个单筒望远镜,八倍镜。
中间的圆圈里是程耀忙碌的身影。
手指紧,程耀的身影就从中消失了。
耳边依旧是海浪拍打的声音,只有阳光在身上的暖意不大相同。
李柏舟放下手,眼前的沙滩上已经没有了程耀的身影,也没有爱心和人像。
他再次回到了过去。
回头看,程耀坐在海边,撑着下巴,看夕阳与天空。
李柏舟没有去打扰他,而是走远了点,蹲下来。
用手指在地上画图。
画了一个程耀。
不用怀疑他是天才啦,程耀一教就会,再说就算记不住了也可以拉开衣领看看那边的纹身
不对,现在还没有纹身呢。
李柏舟拉开衣领往里面瞅瞅,不红不肿,白白嫩嫩,嗯。
而且也只有一块腹肌。唉,怎么有种一朝回到十年前的感觉呢。
他继续蹲在地上,沉思了一下,画了半个爱心。
谁让程耀没教他画自己呢,不然就是完整的一个心了。
李柏舟拍拍沙子,站起身。
然后从旁边抓了很多沙子,盖住。
其实他想用脚踩的,但突然又有点不想。
他做完这些事后,再次回头看了一眼程耀。
程耀还在晒他的夕阳,头顶被照得亮晶晶的。
身体的轮廓被镶上了一层红边,像天使吗,不不不,像老大爷。
李柏舟继续后退,举起手放在眼前,直到程耀的身影正好放在在手指圈成的圈里。
风吹得程耀的衣衫贴紧了背部,他不经意地回了一下头,侧脸被夕阳染上一层瑰丽的金色。
他的眼睛眯起,问过去的李柏舟:“去不去看海狮?”
现在或者说未来的李柏舟一边摇头,一边将手指握成拳。
“那恶.魔岛怎么”
话音未落,金光与人影一起消失在了拳头里。
回来了。
李柏舟放下捏成拳头的手掌,走到在沙子上添添补补的程耀背后,拿膝盖顶了他一下。
程耀的手撑在画像旁边稳住身形。
“我们去看海狮吧。”李柏舟完全没有拉起程耀的意思,“上次不是没有去吗。”
程耀无奈地拍走身上的沙子,然后给李柏舟拍沙子。
“那为什么上次不去?”
因为我不想连着去两次咯。李柏舟想。
而且好玩的要留在现在啊,活在当下知道不。
于是他们开车到码头。
码头边停着不少游艇,木板上铺满了海狮。
是那种一条条的滑溜溜的形状,小海狮趴在大海狮身上,大海狮挤在一起,偶尔的空隙里落下一只海鸟。
李柏舟给它们拍照,它们却懒得给李柏舟一个眼神。
最后李柏舟和程耀租了一艘小船。
湛蓝的海水荡漾开白色的水波,他们从坐着船从金门大桥底下穿过。
“汝可识得此阵!”李柏舟指着刚才他们待过的沙滩。
隐约可见,沙滩上的两个被爱心圈起来的人像。哦,还有一只孤零零的佩奇。
“是爱的迷踪阵吧。”程耀笑着说。
诸葛柏舟笑了。
“一看就是没看过三国演义的人,这是八卦阵。”
黑板上排列组合你舍得解开吗沙滩上爱情八卦阵,你舍得破解吗。
☆、爱人与陌生人
如果一个爱你的人,慢慢变得陌生,你会怎么办。
李柏舟就遇上了这种情况。
一方面,他和他的男朋友甜甜蜜蜜,制造无数起虐单身狗惨案。另一方面,他得面对着一个越来越陌生的男朋友。
他们的旅行是倒着来的,最先去的地方是他们以前最后离开的地方。从他们去过的最后一个地点一直到他们相遇的那个酒店。
从相爱到陌生。
或者这样说,从相爱到动心。
没有比这更奇妙的事了。
时空交错,感情变幻,李柏舟在现在与过去的交织中找回记忆。
......
旧金山是一个值得探索的城市,李柏舟也没想过原来自己和程耀去过那么多地方。
在九曲花街,他们买了一块滑板,李柏舟坐在前面,程耀从身后按着李柏舟的腰,然后从45度的斜坡上一路滑下。
滑板停下来后,程耀就抱紧李柏舟,埋在他的脖颈边一直笑。
带着喘气声的笑让李柏舟浑身痒痒,不由挣扎了一下,然后滑板车就翻了。
他们摔在地上,挺疼的。
李柏舟被程耀扯着衣角,好不容易一起爬起来,场景却瞬间变幻。
他坐在了程耀的法拉利上,起脸上懵逼的表情。
程耀打着方向盘,看上去有些烦躁。因为面对着波浪一样的街道,法拉利寸步难行。
底盘没法升高,最后他只能靠着法拉利的抓地力在四十五度的斜坡上停车。
他走出车门,说:“抱歉,这次没有计划好。”
李柏舟有些新奇地听着程耀的抱歉,然后提议去坐滑板。
程耀摇摇头。最后他们只是在街上随意走了走,和未来他们一起坐在滑板上的开心快乐完全不一样。
于是回到现在的李柏舟从地上拉起程耀,问他为什么不愿意一起坐滑板。程耀说他当时不习惯玩得那么疯。
毕竟在路中央坐下来滑滑板什么的,的确和他当时的英贵公子范不太搭。
“那现在呢?”李柏舟问。
“现在肯定要和男朋友一起啊!”程耀露出一个笑容。
滑滑板和轮滑鞋,这两样东西李柏舟小时候很喜欢。他以前经常在市政府前的广场上去玩。
旧金山的市政厅前面则是一大片的草坪。
程耀晒太阳,李柏舟喂鸽子。
李柏舟总想撒一把在程耀的身上,但程耀表示他会反杀。最终他们一起躺在了草坪上,直到看见小狗在草坪上撒尿他们才连忙起来。
“这是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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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狗的报复。”李柏舟不敢去想象刚才躺过的草坪是什么味道。
程耀则给了李柏舟一个不怎么香的吻,说:“让报复来得更猛烈些吧。”
于是他们就被狗追了。
李柏舟逃着逃着,回头一看,在身后的程耀消失了,再回头一看,程耀正站在树荫底下,两手插着口袋。
他像是在躲避着阳光,与尘世。
爱情就该把这样的人一脚踢进金黄柔软的阳光里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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