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夜归人[武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服咬我
叶劲听了慕容修的话,又见了他此时模样,心中已是信了□□分,只是仍旧不死心的问道:“既是如此,庄主为何还要……须知走火入魔也并非什么大事,左右不过是两三日功夫……”
慕容修听了这话,连忙插话道:“两三日神智尽失,足以造成让叶兄痛悔终身的惨事!叶兄于我有大恩,在下便是以命相偿也不为过,区区皮肉损伤,切莫放在心上!”
果然还是因为自己的救命之恩啊……叶劲至此算是彻底死心了,苦笑一声道:“庄主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此事万不可再有下次!
倘若在下再次走火入魔,劳烦庄主将我用铁链锁住,关进地牢严加看管!”
“这如何使得?”把叶劲囚禁在地牢里,慕容修只是想想都觉得心痛的难以忍受,叶劲却坚持道:“在下心意已决,此事便拜托庄主了!”
见叶劲态度坚决,慕容修也毫无办法,此时再说血能解除走火入魔,想也知道叶劲会有什么反应,况且如此一来自己的心事就暴露无遗了。只能暂时按下,找机会再慢慢跟他说。
当晚,慕容修宿在叶劲隔壁的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
到了后半夜,叶劲的房里突然传出异样的动静,慕容修凝神细听,便听见一阵急促难耐的呼吸声,然后是桌椅打翻在地的声音。
慕容修心道不好,定是叶劲那边出了问题,急忙披上衣服便出了房门。刚一出门,便见叶劲面红耳赤衣衫不整的冲出来,运起轻功迅速的几个起落,便一跃跳进了镇外的一处深潭里。慕容修见此情景急忙追了过去,紧随其后扑入潭水中。
叶劲睡到半夜便被身上涌起的一阵燥热惊醒,他感觉头脑十分的昏沉,根本无法思考此时的状况,只是本能的挣扎着往门口走去。
一眼瞥见正好出门查看的慕容修,脑海里立刻便回想起他chiluo着身体的样子,几乎无法自控的就要扑过去。强忍住叫嚣的渴望,叶劲运起轻功一头撞进了一处深潭里。
此时尚是春寒料峭,叶劲刚一落入潭水中便冻的一抖,身上的热度减轻了些许,可是立刻,那股燥热便好似被冒犯的暴君,迅速席卷了回来,甚至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叶劲一头扎进潭水中,身上的燥热和欲望无法抒解的痛苦,让他不由自主的越潜越深,沉入更为冰冷的水中,不知不觉中便失去了意识。
慕容修一进了水便不见了叶劲的影子,连忙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四处搜寻。潭水漆黑无比,根本无法视物,慕容修找了好几圈也没有找到叶劲,正在他绝望之际,手突然触到了叶劲的一缕头发,连忙潜过去将人捞出了水面。
慕容修把叶劲弄上岸后,便用手按压他的胸腹控水,几次以后,叶劲吐出一口水,剧烈的咳嗽起来,睁开了眼睛。
“叶劲!你怎么了?”慕容修抱着叶劲,感觉到他身体滚烫,心下便是一沉:莫不是走火入魔发作了?可是怎么会这么快,而且这次发作的症状也与他以往不同。
不及多想,叶劲离开了冰冷的潭水,身体重又陷入了□□翻腾中,他勉强维持着清明,奋力推开慕容修,口中断断续续道:“快!把我绑起来…快点…”
“叶劲!”看着叶劲眼睛通红、额上青筋暴起,一副被欲望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模样,慕容修心如刀绞,连忙用指甲划破手腕,在伤口处吮了一口血便凑了过去。
“走开…唔”叶劲见慕容修过来,连忙要再次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另一手托在叶劲颈后,一口血便渡进他口中。
“啊……”叶劲猝不及防之下吞下了那口血,只感觉腹中仿佛吞了一块火炭,体内bo发的欲念如烈火烹油一般散入四肢百骸中,不由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慕容修满以为叶劲喝了他的血就会恢复,不料叶劲竟突然惨叫一声从他的臂弯间挣脱出去,一头撞断了面前一颗合抱的大树,慕容修连忙奔过去死死抱住他,防止他再次自残,叶劲嘶吼着用力挣扎,状若疯狂的惨嚎道:“杀了我!杀了我!”慕容修眼看制不住他,只好点了他睡穴。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血解除不了走火入魔,反而让他更严重了?慕容修慌乱的抱着叶劲滚烫的身体,看他即使在昏迷中也不由自主的□□和挣扎,慕容修痛悔自责的恨不得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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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慕容修一咬牙抱起叶劲回到房间,命令随行的影卫守在门口,便将叶劲放在床上。
叶劲此时却睁开了眼睛,一见慕容修便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慕容修制住他,正要再安抚他几句,便发现此时的叶劲已经没了神志,心里不由得一沉,连忙用绳索将他固定在床上,好方便为他宽衣。
慕容修刚把叶劲脱得光,正要脱自己的衣服,不料叶劲突然挣断绳索,扑过来一把将他掼在床上,三两下扯掉他的衣服,一挺身,坚硬如铁的yangju便贯,穿了他的身体。慕容修疼的浑身一抖,瞥见叶劲憋的几乎爆炸的样子,便也不反抗,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
第二天将近正午时,慕容修才从房间里出来。昨晚叶劲发泄过一轮,他刚缓过劲来,便催动内力和叶劲双修。否则近十二个时辰的征伐不休,慕容修还真不一定能从床上爬下来。
此时的他虽脸色苍白了些,看着情况还好。想起叶劲此时的状况,慕容修也顾不上属下尴尬震惊的目光,下令道:“去弄辆马车,叶劲情况危急,我们要尽快赶回山庄!”
☆、第八十一章
十几个骑着马的人拱卫着一辆马车在路上疾行,慕容修盘腿坐在赶车的影三旁边,抓紧时间运功恢复身体。不久后,马车里突然传出一声闷哼,慕容修立刻睁开眼睛,起身撩开帘子冲了进去。不一会儿,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和嘶吼声,便合着清脆的routi拍击声传了出来。
影三:……如果可以的话,影三很想干脆封闭自己的耳朵,得每隔半个时辰就要听自家上司的床事,可是不行,主人此时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候,自己肩负着守卫的职责,封闭了听力万一遇上敌人就麻烦了。
也不知道叶劲是出了什么问题,简直像被灌了十瓶奇淫合欢散一样,没日没夜的需索无度,再这么下去影三都替他捏把汗:那玩意不会用过这次就废了吧?
主人也是的,居然也豁的出去给叶劲那啥……影三都快想不起来庄主以往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了。一眼瞥见不由自主的拉开了和马车的距离的众同僚们,影三心里暗叹一声,默默催眠自己马车里的人不是自家主人,从里面传出来的也只是某种乐曲的声音。
又经历了一番征伐后,慕容修拾好自己和叶劲,见他重又昏睡过去,便端过一旁的补品嘴对嘴的喂他喝下。
喂完一碗后,慕容修摸着他仍旧没有褪去热度的脸,心情越发沉重起来。没想到自己喂给叶劲的血竟然有如此强的催情作用,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再这么继续下去,慕容修很担心叶劲的身体会撑不住。
先祖留下的秘籍一定还有他不知道的禁忌,如今看来只有尽快赶回去查看先祖的手札,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慕容修心里其实有点隐约的预感,那就是叶劲的情况除了双修外再无法可解。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便回到了庄上,慕容修立刻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找出巫宇宁的所有手记,一字一句的翻看起来。
不久后,被他留在房间里的叶劲再次被欲望唤醒,一眼看见慕容修正襟危坐在案前低头翻看书籍,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项,十分的引人犯罪,便迫不及待的走过去抓住他的手。
慕容修正看到关键的地方,不防手被他抓住按在一个滚烫,火热的物体上,不由得吓了一跳。回头望去,便见已经将自己脱的赤条条的叶劲正不满的瞪着他,腰kua在他的手掌上ting了ting,示意他放下东西和他共赴云雨。
慕容修连忙缩回手,耐心的哄他道:“乖啊!我一会就看完了,你再忍一忍好不好?”
叶劲此时的心智宛如一个初生的婴儿,这几天早被他的百依百顺惯的无法无天,见他一副拒绝模样,哪里肯罢休,就要伸手去抢夺走他注意力的东西。
慕容修连忙伸长了手臂将书远离他,手上还按着刚才看到的地方不肯松开,生怕一松手,好不容易发现的线索又找不见了。
叶劲初时还生气于慕容修的不配合,随后看见慕容修此时趴在桌上,不自觉的摆出了一副诱人的姿势,便也不去抢书,埋头便撕扯起他的腰带,慕容修也不去管他,就着这个姿势就继续翻看起来。
叶劲三两下扯下慕容修的亵裤,便一挺身将自己埋,入他的身体里,舒服的吁出一口气,两手握着慕容修的腰便choucha起来。
慕容修此时全部的心神都在手中的记载上,只在叶劲插,入的一瞬闷哼了一声,便继续研究起手中的东西,仿佛自己此时不是正在被人侵犯,而是端正的坐在书案前看书。
叶劲发泄过一轮,便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慕容修转过来正对着他,一手托着他的tun部,一手搂着他的腰,让他挂在自己身上。
慕容修手里的册子啪的掉在地上,不过此时他正处于震惊中,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难怪先祖会将秘籍取名心意相通形影相随日月同辉乾坤无极功,这两本功法修炼条件十分苛刻,且有严格的上下之分,叶劲的那本就是处在上方的。
双修和饮血两种办法也不是通用的,而是只能择一而终一开始选择了双修,便只能一直双修下去,且双修的间隔绝对不能超过十日,否则身处上位者就会□□焚身,半个时辰内不能双修,便会暴毙。
此时饮血不但起不到解除走火入魔的作用,还会让情况雪上加霜。更让慕容修心惊的是:仇厉将军就是因为欲望无法纾解而死的,这本秘籍虽是巫宇宁所创,他自己也是第一次练,并不清楚二者只可择其一,将自己的血交给了要出远门的仇厉,不料却害死了他。
这一点巫宇宁并未来得及记载在秘籍里,只在手扎里有寥寥几笔的描述,是以慕容修一点也不知道。恐怕这才是巫宇宁将秘籍交给沈家家主,让他毁去的原因吧?
慕容修怔怔的看着叶劲此时懵懂的样子,心里酸涩的厉害,自己在崖下一时的纵容,竟将叶劲害成了这样,每隔十日便不得不被欲望所支配。原本还只是两三日失去神志,如今却连一日也离不得他,否则便有性命之忧。
可是叶劲醒来以后还会愿意再双修吗?他会不会想不开做傻事?想到这里,他心里又是懊悔又是痛心,抱住叶劲的脖子便忍不住红了眼眶。
叶劲不明所以,还以为慕容修终于抛弃了那本讨厌的书,专心和自己快活,便美滋滋的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他小心的抱到床上,随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慕容修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任他施为,眼泪一颗颗的洒在床单上。叶劲理解不了慕容修的心情,只是下意识的觉得心疼,便低下头一点一点的吻去他脸上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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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劲身上的热度直到第七日才彻底褪去。不知是不是双修的功劳,两人的身体并没有因为过度的性,事造成什么损伤,这让慕容修好歹放下了提着的心。
叶劲醒来的时候,慕容修照例守在床边。他从床上坐起来,立刻回想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事,也不顾失礼伸手就要扯开慕容修的衣服。慕容修知道瞒不过他,也不反抗。
叶劲拉开慕容修的衣襟,看见他锁骨下的点点红痕,不由得攥紧了拳头,用力在床柱上捶了一拳。
“叶劲…”慕容修见叶劲低头沉默着,情绪低落的仿佛下一瞬就要自戕,连忙拉好衣服,小心翼翼的凑过去。
“为什么不把我绑起来?”叶劲闭着眼睛,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慕容修胆战心惊的看着他,此时哪里还敢隐瞒,连忙将功法的所有禁忌都和盘托出,最后愧悔不已道:“都是我的错,害叶兄至此…”
叶劲此时突然睁开眼睛,一个箭步冲到窗前。慕容修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只见叶劲浑身颤抖着,突然转头看着慕容修,通红的眼睛里满是痛苦无措。
慕容修正要说些什么,叶劲突然决绝道:“若要牺牲庄主尊严来治愈叶劲,这身功力不要也罢!”说着便毫不犹豫的右手成爪刺入自己丹田。
若非两情相悦,二人双修对慕容修无异于侮辱,叶劲深爱慕容修,怎么能忍受自己给他带去如此大的伤害!
“叶兄不可!”慕容修被叶劲的动作骇的面无人色,连忙闪身过去,一把将他的手从腹部扯出。叶劲还要挣脱,慕容修情急之下将他拦腰抱住,凄声道:“你要自废武功,就先杀了我吧!”
“慕容…庄主,你…”叶劲又是震惊又是痛苦愧疚,一时间怔在当场,不知该怎么办。慕容修生怕他还要故技重演,连忙说明利害:“叶兄,自我二人双修后,体内真气已与性命相连,若要废去无异于自戕!”
慕容修想起他的心病,又接着道:“叶兄,其实我对你并非毫无情意,只是…”不等他说完,叶劲便苦笑着打断道:“庄主是想说,我二人其实是两情相悦,所以双修也毫无问题吗?”
慕容修放开叶劲,便见他一脸无奈道:“庄主说的话,在下实在不知该信哪一句。”自从二人相识后,慕容修骗过叶劲不少次了,之前在明月镇经商的事叶劲还没有究根问底,可说是前科累累了。
意识到叶劲根本不信自己的话,慕容修忙急切的解释道:“我说的句句属实,之前没有回应你的感情只是因为…”
“庄主不用再说了!”叶劲显然不相信慕容修的话,认为他如此这般只为保住他的命。不过此时也不宜做出过激行为刺激他,因此只安慰道:“庄主放心!事关性命,在下一次走火入魔发作之前,叶劲不会轻举妄动只是庄主千万莫再如此了!”
“叶兄…”慕容修还要解释,叶劲已经坐回床边,一把撩开衣服道:“不知庄主可有伤药,在下想要处理一下伤口。”慕容修一见了叶劲的伤,立刻将要说的话忘了,亲自拿来干净的纱布和伤药替他裹伤。
方才隔着衣服还看不清楚,此时见了那几个血肉模糊的血洞,慕容修立刻心疼的红了眼眶:这哪是自废武功啊?简直是要把丹田整个都摧毁!处理好伤口后,慕容修还是心有余悸。
叶劲看着慕容修的模样,感觉他说的对自己有情的话似乎并非虚言,可是慕容修自遇见他后似乎一向如此,叶劲也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的主观臆测。
心里暗叹一声,叶劲想起自己昏迷前状若疯狂的模样,连忙关切的问道:“庄主可有受伤?”慕容修听了这话不自在的偏过头去,含糊道:“无事。”
叶劲见他脸色红润,行动如常,知道他所言不假,便放下心来,站起身问道:“此处是天下第一庄?我这次昏迷了几日?”慕容修道:“今日已是第八日。”
“竟然如此之久!”叶劲吓了一跳,不想竟耽搁了这么久,想起慈幼院的一群孩子,忙道:“我要回去看看…”
慕容修忙拉住他道:“你放心,明月镇那边我留了人照看,不会有事的。”
见叶劲还是想离开,慕容修不敢确定他会不会又想不开,哪里能放人,便劝说道:“再过两日便是舍妹成婚之日,叶兄不如留下来喝一杯水酒再走?”想到沈清晖,又道:“沈前辈那边,我另外派人去请。”
叶劲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
☆、番外(晋歌)
叶劲从无尽的痛苦中挣扎着醒来,便感觉胸口有点点滴滴的液体打在上面。下雨了吗?他正迷迷糊糊的想,便听见耳边传来隐隐的啜泣声。
抬头一看,一张哭的稀里哗啦的脸映入眼帘,是晋歌啊…叶劲想着,挣扎着要坐起来。晋歌连忙把他扶起来,让他靠在床头,叶劲喘息了一阵,这才用微弱的声音问道:“你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了?”
晋歌哽咽了一下,使劲摇了摇头,叶劲便又问道:“你哭什么?”晋歌的哭声一哽,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就是看见叶劲的样子忍不住就哭了。
瞥见叶劲关切的神情,晋歌感觉自己有点丢人,便梗着脖子大声道:“我,我不知道!”
叶劲失笑,也不追问,感觉自己身上一阵清爽,再次裂开的伤口处也一阵清凉,便知道是晋歌给他细心清理并上了药。
想到自己如今已经无法控制排泄,经历了那事,身上有多不堪入目不用想都知道,这孩子却一直对他照顾的细心周到,不由感慨道:“今日又承蒙你照顾了!”
晋歌听了这话,忍不住哭的更大声了,叶劲一愣,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连忙艰难地伸出手想给他擦拭眼泪,嘴里干巴巴的安慰道:“你…你别难过…”
晋歌握着叶劲的手当手帕擦着眼泪,突然说了句:“对不起!”
叶劲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为什么说对不起?”这孩子今天受了什么刺激了?莫不是被他的丑态吓住,所以道歉?想着眼神不由得一阵黯然。
晋歌睁着通红的眼睛瞪着他,突然理直气壮的大声说道:“我不知道!”说完又吧嗒吧嗒掉起眼泪来。
叶劲哭笑不得,看情形这孩子即便受了委屈,也肯定不是什么大事,有时候哭一哭就想通了,便也不再追问。
“还是个孩子啊…今年十六了吗?”看着晋歌稚气未脱的脸,他不由得感叹道。
晋歌却觉得自己仿佛受到了鄙视,不服气的大声道:“我十七了!”
叶劲失笑,安抚道:“好,好…你十七了,是个男子汉了…”
晋歌把头靠在叶劲肩上小声啜泣,此时的叶劲早已瘦的只剩一把骨头,肩膀也十分单薄,绝对称不上厚实,但是晋歌却觉得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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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父亲怀抱里一样安全。
被叶劲一通安抚,晋歌回到庄上还是有点恹恹的,提不起神。
“晋歌,你咋个了?莫不是被管事的罚了?”有路过的小伙伴见了他模样,关心的问他道。
另一个算是知情的侍卫挖苦道:“哪里是被管事罚了?他这几天老这样,动不动躲起来偷偷哭,我看多半是相好被人抢了吧!”
晋歌并不理会小伙伴,只仿佛没听见一样默默的走回了自己的住处。
两个小伙伴对视一眼,都有些奇怪,换了往常被人这么挖苦,晋歌早该跳起来骂人了,今天却一反常态的安静。
按理说,他刚被庄主看中给了新差使,又提了一倍月钱,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怎么会反而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莫不是差使出了问题?
看来多一倍的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啊!两个侍卫心里感慨着,心有戚戚焉的走了。
晋歌回到自己住处,扑到床上用被子盖住头,这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其实今天晋歌完全是因为叶劲的遭遇心里难受才哭了。
按理说,他们两个一个是阶下囚,一个算是狱卒,不应该有这么深的交集,坏就坏在晋歌因为叶劲的敢作敢当初始就存了点好感,对于厉害的江湖高手又有作为孩子的好奇。
虽然一开始为了不给自己招惹麻烦公事公办,但是没过几天便忍不住和他搭话了。
这一搭话,晋歌顿时就被叶劲与众不同的气质吸引住了:这人虽然沦落至此,却没有丝毫的怨怼疯狂的神色,对他也宛如平常人,既不谄媚也不敌视。
晋歌还记得第一次被叫去清理的时候,那时叶劲刚刚被废了丹田和四肢,虽虚弱的躺着,常年习武锻炼的肌肉还是很能唬人的。
听见动静微微睁开眼一瞥过来,曾经身为武林高手的气势瞬间让晋歌有点腿软,再结合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他一边在心里叫苦,一边趁其不备将叶劲四肢分开绑在床上,还用布巾堵住了嘴。
做完这一切,晋歌再一看叶劲此时的样子,脸上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噫!怎么感觉自己好似要做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
晋歌连忙晃晃脑袋,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梗着声音匆匆说了句:“你别误会,我就是给你清理一下,怕你乱动…”
说完,不去看叶劲此时的表情,眼神也尽量不去瞄他身上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硬着头皮去对付那人身上沾着的红的白的痕迹。
等完事情做完,晋歌自己也出了一头大汗,一半是累的一半是羞窘的:总感觉经历了这事,有什么珍贵的东西瞬间碎掉了。
晋歌知道遭遇这种事情,只要是人就不可能等闲视之,被常人看到狼狈模样对叶劲来说更是比死还要让人难以接受。
原本还提起了心以为要好一番折腾,不料这人出奇的配合,既没有歇斯底里的破口大骂也没有拼命挣扎,只是安静的躺着,让他顺利的完成了工作。
晋歌松了口气,给他松了绑,拿开口里的布巾,正拾东西准备离开,冷不丁竟然听见方才被他折腾一番的人轻轻对他说了句:“多谢。”
晋歌十分惊讶,若不是方才为他清理的时候,叶劲时不时颤抖的身体和脸色煞白紧闭双眼的样子,让他真切的体会到了他生不如死的痛苦和屈辱,自己简直以为他已经昏过去了。
晋歌心里有点奇异的心酸,匆匆拾东西走了,此后便再也不捆着他了,叶劲一直都很配合,每次自己给他清理上药完毕都能听到一句感谢,仿佛自己不是折磨他的人的手下,而是救他命的医生。
晋歌从此对他有了些混着同情和好奇的好感,忍不住时常和他说几句话,这人十分的平易近人,知识渊博,说起话来让人心里熨帖。
晋歌挺喜欢和他说话,可是不知为何,每次才说了没几句这人就会突然翻脸,语气冷淡的赶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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