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病的掌控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作妖少女
是这样吗。
真的是这样吗。
陆舟待在这个偌大冷清的房间里已经三天了,空调里的冷空气吹得他有些头疼,他记得当时袁术给他钱让他帮忙去买东西,在路上走着忽然脑袋就挨了一棒子然后在昏昏沉沉中被拖到这来。
这三天没有一个人进来过。
陆舟起身活动活动筋骨,他打开窗帘发现窗户在意料之中被焊死了,房间里每个角落都装着针孔摄像头,他踱步在房里走来走去。
陆舟还穿着三天前的衣服,不算太脏但就是有些皱巴巴的,他很不喜欢。
门被忽地一下打开,陆舟好看的一双眸子沉了沉,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黑衣黑裤装扮的男人,足足快有一米九。
褐色的眼睛如同蛇一般狡诈的阴冷,鹰钩鼻,薄嘴唇。
男人朝他走来,嘴边噙着不见温度的笑意,只听他说道,“陆舟,我对你很感兴趣。”
陆舟表情淡淡,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男人的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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颔首处反复摩擦,眼中的兴趣味明晃晃地展示在他面前,“我对你很了解,五岁时被捡回孤儿院留,是左撇子,还有对数字极为敏感的天赋,你所有的信息我都知道,而你却对我一无所知。”
陆舟的左手指微不可查的轻轻动了一下,眼中的蓄集的墨色越发浓厚,过了半晌,他那沉着却依旧带着少年的嗓音说道,“辅佐真佑。”
辅佐真佑听到他这句话确实是惊讶了一下,“有点意思。”
“既然你知道我,想必也了解我喜好男色,说实话你很和我的胃口,真不知道你这种人在床上是不是也是这么的装作冷静。”
陆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眉头极为厌恶的皱了皱,他咬了咬唇,心中压抑的情绪总是不听使唤地往上冒,额头有一滴汗缓缓流淌下来像清晨叶上的露水一般。
“放心,”辅佐真佑攸地嗤笑一声,“我不会对你怎样,我只是想让你和我捆绑在一起,做我的操盘手而已”
“如果我拒绝呢?”陆舟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
辅佐真佑仿佛听到极大的笑话,发出“咯咯”的阴森森的笑声,随后他从口袋拿起烟盒然后抽出一只,点燃。
“孤儿院的人可不了要遭受一场罪了。”
“他们与我何干,我又不是释迦牟尼,不普渡众生,再者我向来就讨厌那里。”陆舟极为平静地仿佛说的是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
“你是嘴上说着讨厌还是心里说着讨厌尚且一概不论,你只需要知道,就算他们对你真的不重要,但是只要是与你名字扯上一点干系的,我都会试一试。”他对陆舟吐出一串串的烟圈,烟味瞬间扑面而来吸入鼻内,陆舟很是厌恶。
“再者你说你讨厌那里,把他们除掉岂不是一桩好事,就当是庆祝你替我做事的第一天。”
陆舟直直地望着面前像条蛇一样明狡猾的男人,左手微微握拳,掌心有些湿漉。
“我会替你请最好的老师教你关于财经这方面的知识,希望你让我拭目以待。”他正准备转身,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在他耳边吹着热气说道,“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是越是不被驯服的野兽,我越是喜欢,终归一天能见到你心甘情愿在我身下的样子。”
陆舟神情冷峻,微微抬头,眼眸禁闭,置若未闻。
陆舟知道他可能走不了,只要那座孤儿院在那里矗立不倒,他就只能活生生的被绑在这里,仿佛心脏处被一根带着倒刃的刺硬生生地扎进去,如同肋骨般一动就疼。
院长。
傅臣。
袁术。
他们皆化作了那根尖刺上的倒刃,他们没有带着一丝罪恶,可却被当做罪恶一一用在了陆舟身上。
陆舟宛如身处困境的小兽被囚禁在此处。
门外有人守着,只有在送饭的时候会有人进来,他天天面对屏幕里着数不清的密密麻麻的数字,曲折波动的线条,他神色一如既往的沉默和寡言。
这种被傀儡控制的日子究竟何时才能走到尽头?陆舟握着笔的左手微微一顿,笔尖与白纸相接触留下一个黑色的小墨点。
陆舟起身将窗帘撩开,眼帘处皆是粗壮的钢管,它牢牢地将窗户焊死的密不透风,陆舟望着外面那依稀可见的一片秋色,心中本该波澜不惊的池水好似有一片落叶点起了波纹。
陆舟对数字的敏感程度超出了辅佐真佑的想象,只短短一个月内就能让他的资产翻了几倍,不得不说,是一个天才少年。
辅佐真佑吻了吻身下还在颤抖的袁术,拿起一床薄被覆盖在他身上,指尖伸进他那方才被咬破的嘴里,来回搅拌,说道,“你确实送给我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狭长的眼睛带着蛊惑,“你觉得我应该要怎么奖赏你才好呢?”
袁术扯着被子闷不做声,眼睛浑浊的有些泛白,他像死鱼一样望着天花板,任由他玩弄。
明明已经将陆舟送给他了,为什么还要以这种侮辱的方式对他?
无尽的痛楚传遍四肢百骸,反反复复提醒他,如今的他跟被囚禁用来玩乐的娈童并无差别,被践踏屈辱的如同蛆虫一般恶心。
陆舟今天将吃完的饭刚放置到一边,辅佐真佑就进来了,他今天穿的很家居简约,跟以往所见的样子有些不同。
辅佐真佑带他来了一个房间,然后让他坐在沙发那里,房间很暗,只有一个大屏幕上透着光,上面冒出一连串的日语,陆舟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沙发的一边陷塌,辅佐真佑带着笑意说道,“这是一部新出的电影,一起看看。”
画面中,是两个男学生在教室互相辅导作业,忽然其中一个男学生的笔掉在地上,起身去捡就看见另一位男同学的腿部以及胯间,他的手不由自主的覆了上去,轻轻揉捏,接着就是一声舒服的轻吟声。
像两个长长的白面包一样交错,缠绞。
情到深处不能自已。
辅佐真佑津津有味地看着,神色也难染上一些蠢蠢欲动的□□,欲海在心中泛滥。
辅佐真佑攸地靠近了些,扭头望着身体僵直的快成为一座雕像的陆舟,辅佐真佑沙哑的喊了声他的名字,听起来如同带着勾魂的刀子一般。
陆舟两眼直直的,就连腮帮子也绷的紧紧的,他的脑袋仿佛被人用斧头给重重地劈了下去,一片空白,还有不知所措,耳畔传来的一声炸雷无疑是给狠狠一击。
有皮带拉扯的声音。
也有裤子落地的声音。
接着是他缓慢传来的声音。
“陆舟,你帮我摸摸它好吗?”辅佐真佑循环渐进的试探道。
“我不要。”陆舟猛地站起来声音冷如冰窖,正欲踏步离去。
辅佐真佑眸色渐深,一把用力使劲地将他拉住,情绪有些压抑地问道,“你是不要还是不会?”
“我不要。”陆舟眼珠有些突出,血丝尽显,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道。
辅佐真佑狠狠地扼住他的喉咙,重复道,“我再问一次,你是不要还是不会?”
冰凉的声音再一次从耳边出来,如同被蛇信子在轻轻舔舐,危险,有毒。
“难道你来中国这么久了,都还没学会中文吗?”陆舟极为认真的说道。
是不要,不行,而不是不会。
“你说过,不会动我一下,我不会傻傻地信以为真,我可以为你洗黑钱,操纵市场,可以成为你有用的工具,甚至可以成为一颗操控的棋子,但是唯独这件事不行。”陆舟第一次用如此严肃的态度说出这些话,不是在哀求,也不是在示弱,是在认认真真的跟他进行一场谈判。
辅佐真佑松了松手,闪过一丝赞赏,有点意思,至少跟平常见到的那些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家伙大相径庭,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就能有如此魄力,要么就磨光所有的性子留在身边丰满羽翼,要么就尽早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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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片甲不留。
陆舟心里暗松一口气,好似处在幽闭的电梯里空气稀薄,渐渐窒息,好在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还是怕的,方才他只不过是在拿命在博一局罢了。
眼前的男人对他了如指掌,而他却对这个人一无所知,就连名字也是他从以前看过的报纸上胡乱猜的,他虽说面容镇静,但说不怕,又怎么可能。
第14章记忆碎片:孤儿怨
自从那日过后,陆舟就再也没有见过辅佐真佑。
平时除了有送餐的还有授课的老师,几乎没有人会踏进他房间一步,比起要跟别人虚以委蛇,还不如他一个人自在来的轻松。
陆舟按照平常一样吃完饭将餐碗放置一旁,手心渐渐有细汗腻出,就连身子也开始浑身发热躁动不已。
一股热气从上而下开始蒸腾,身体觉得一阵没来由的空虚,陆舟有些发慌,连忙跑去卫生间洗了几把脸,水珠从脸上蜿蜒流淌,镜子中的自己面上早已惹上一股不正常的潮红。
陆舟心中怒恼顿生,左手使劲地往洗手台砸去,却看见自己身下的生理反应早已有所起头,他一阵失措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陆舟觉得从身下断断续续传来如同蚂蚁般小口撕咬的错觉,竟然还有些舒服。
清冷的眼睛染上一丝意外的□□,竟有些好看。陆舟有些喘着小气,他知道他中药了。
这该死的辅佐真佑,他咬牙切齿地骂道。
陆舟脚步开始不那么沉稳,仿佛踏在柔软的沙滩上,连脚趾头都夹杂着难受和那么一丝舒服。
他后背湿淋淋的一层透过衣服清晰可见,陆舟眼神有些犯浑地望着四周,先是虚步到门口将门锁好后,在瞧见一个方木柜子之后躲了进去。
嘴角不自主地溢出一些难以控制的□□。
全身发热地像是冬天的烤炉一样烧的通红。
鼻翼冒着颗粒般大小的汗珠,整个人看起来汗涔涔的。
胯部那处也开始不可思议的慢慢肿胀起来。
陆舟强迫自己不去想任何事,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可他发现根本就无济于事。
“啊~”他没忍住嗓音有些嘶哑的喊道,脑袋用力地带着十足的狠劲往一遍撞去,柜子里发出噼里啪啦的敲响声。
陆舟总归是忍不住了,神色迷茫喃昵,左手缓缓将裤带解开,阖着眼去缓解那一抹胀热的如同沙漠地带的东西。
过了很久,他才从柜子里逃出来,陆舟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不太好闻的气味,是汗液和体味所混合在一起的问道,有些刺鼻。
他起身去洗澡,出来时就看到辅佐真佑翘着二郎腿笑吟吟地望向他。
陆舟竟不知为何生出一股难以启齿的耻辱感。
“你门锁好了也没用,我有钥匙。”辅佐真佑说道。
陆舟又不是傻子,他只不过是想拖延时间而已,如果当时他处于那种失控的状态,辅佐真佑打开门……
“你连下药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也确实够令人恶心的。”陆舟呼吸有些急促地说道。
辅佐真佑凉凉的眸子从他脸上一扫而过,不含暖意的笑道,“如果真是我跟你下药,你又怎么可能还站在这里和我说话,早就去床上风流快活让你欲罢不能。”他瞧见陆舟这幅样子,未有点兴致阑珊,将刚点上的烟兴致缺缺地往左手心捻息,道,“最近我被条子查的紧,这段时间你先停停。”
陆舟从刚来到这里的那些天就注意到辅佐真佑有个很诡异的习惯,他喜欢将烟头直接按在左手心处捻息,仿佛旁边放置地烟灰缸是摆设而已,陆舟一直以为他对别人残忍暴力,没想到对自己亦是如此。
滚烫还冒着红光的烟头与肌肤亲吻,皮肉慢慢的一点一点被吞噬,瞬间就留下一个小指头大小般的印记。
辅佐真佑有时候会带陆舟去他自己的赌市去摆场子,这是他极为少见的出门机会,辅佐真佑前几次还会怕他逃走于是用黑布蒙住他的眼睛,后来也就渐渐没那么做了。
有一次他带着陆舟去亲自观摩一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现场游戏,肉体之间的亲密接触,水乳交融。
陆舟第一次发现自己有点奇怪是在睡醒的一个早上,外面天气有点冷,灰沉沉的,有风刮过窗户的传来的低低呼啸声。
而陆舟却发现他的裤子上方有明显的一块湿腻,粘稠。
方才做的梦还有些记忆犹新。
梦中的他身下压着一个和他有些同样身体构造的清秀男人,而陆舟不仅亲吻了他,还和他做了,一次又一次。
陆舟对男女之情的了解少的可怜,对同性之间更是少之更少,他以前曾经从院长那听说过,爱情是从一本书开始,借书与还书,也是由一封信,写信与回信。
而辅佐真佑总是将他带入到性与肉体之间,他直接跨过了那所谓的一些步骤,直白地教导他有关性,有关肉体,有关同性。
所有应该循规蹈矩的路线全部被他一手阻碍,换句话说,辅佐真佑正在试图用自己的方式潜移默化地改变陆舟以往所接受的正轨。
而陆舟却没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甚至还适应了自己的变化,何其悲哀。
日复月,月复年,时间把岁月糟蹋的乱七八糟却没留下什么痕迹。春分已至,树上的那抹绿芽蜷缩着身子好似将头埋进双膝之间的小孩子,胆怯而弱小。
偶尔有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爬进来,和煦的光贴熨着肌肤,舒服地如同刚洗完澡那般清爽舒坦。
空荡宽大的房间里,一尘不染。
男人坐在椅子上,左手翻着书,只听见书页摩擦而过的声音。他眼尾微微上翘,一双好看的狐狸眼皆是潭水般的沉寂,暗不见底。
陆舟左手翻过这一面密密麻麻的数字,他在这里待了有多久了。
一年。
两年。
还是三年。
他都有些数不清了,这些年门外总归是有人守着,不见丝毫松散,辅佐真佑让他做的事也越来越多,洗钱,操纵,造假…
接着就是无止尽的疲惫和麻木袭来。
他已经和以前的陆舟一刀两断。
而陆舟和院长那些人本就已经决岸相隔。
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逃出去呢。
一个人被奴役久了就会带有奴性,就像把一只鸟锁死在笼子里,渐渐久了,即使松开锁鸟也不会飞出去。
心底深处被无形的枷锁绑紧后所刻画出的奴性,它所带来的痕迹是没有边界的。
陆舟是个聪明人,他时时提防着,刻刻谨慎着。
他许久如一日的等候着时机,像冬日里蛰伏已久的动物寻觅着良机。
送午饭的人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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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打开一条小缝,很奇怪的是今天外面就他单单的一个人,平常都是两个人看守,陆舟的大脑极速地思索着,辅佐真佑今天有事出去了,而这几年他对外面也掌握地极为熟悉,到底要不要赌一把。
很少会碰到这样极佳的机会,但是如果这是诱饵怎么办,陆舟不得不思考这一严重的问题,如果这只是为了试探他的鱼钩…他不禁咽了咽喉咙,瞳孔竟有些微微缩。
但是身体的本能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他手脚迅速地捂住那个人的口鼻,将他的脑袋往墙边使劲撞了几下直到陆舟确保他昏死过去才松开手。
陆舟轻手轻脚地踏出门,如一条鱼在海底快速游荡那般动作敏捷,时不时地四周张望像海上的灯塔一般左右转动。
记忆中的路线图浮现在脑海,左转直走,他想好了,如果这次他逃出去了,他要带着院长他们一起离开,离得越远越好,对于辅佐真佑他还是怕的。
前方有脚步声一挞一挞的传来。
陆舟呼吸一窒,动作敏捷的像只猫一样趴在门上,他很清楚这并不是辅佐真佑的脚步声,那一晃而过的身影,竟有些熟悉。
他眼眸神色愈发加重。
袁术为何会在这里,他的脑袋被打成死结的线团复杂地缠绕在一起,一时之间他宛若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慢慢将几年前那个热的发慌的夜晚,以及袁术身上出现的红肿印记与此时此刻所联想去了,他想起辅佐真佑广交男人的喜好,心底宛如被浇了一盆凉水。
如果真是这样,院长该有多痛。
陆舟几步上前将他一把拉下捂住他嘴,小声道,“跟我走。”他一直警戒地观望四面八方,丝毫没有注意到袁术的异常,那含着一抹诧异和泛着光的恶眸,他竟没有一点防备。
陆舟的左手紧紧地抓住他,他必须要让袁术离开这个鬼地方,毕竟他是院长的亲弟弟。
袁术任由他拉着,手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只是拿着手机的手指悄无声息地在屏幕上击键飞扬。
这座如同地牢的房子大的慎人,陆舟走了很久还是没看到尽头,他此刻的心如同被直直地吊在独木桥上,两岸是饿极到红眼的鳄鱼,下面则是湍水急流。
突然静谧的周围播放出一阵吵闹杂乱的歌曲声,跟酒吧里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疯狂扭着腰的男男女女下所传来的声音并无差别。
陆舟猛地扭头盯着袁术,被他握着的手机所播放的音乐不断被按大音量,袁术眼中带着嘲弄和诡谲的光。
“你这是在做什么?”陆舟怒声质问道,正欲将他的手机拿过来,就听见一旁传来辅佐真佑不带温度的笑意。
“陆舟,你这人怎么总是喜欢得寸进尺?”辅佐真佑带着自己独有的腔调说着,面容平静地从另一个暗黑的角落里走过来,身后在看不见的地方仿佛开出来黑色翅膀。
作者有话要说:
头烧眼红。
累的像一条狗。
第15章记忆碎片:孤儿怨
他朝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紧接着就上来两个强壮大汉架着陆舟的脖子将他一路往回拖。
回到一开始的房间里,辅佐真佑瞧见倒在一旁昏迷不醒的警卫,嘴上的笑意更甚,狭小的眼睛几乎看不见,“你的杰作?”
陆舟冷然地盯着他,有些麻木。
辅佐真佑和他耗了将近两个小时,忽然有人进来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只见他神色变得更加耐人寻味,一把抓住陆舟的脑袋,往另一处走去。
陆舟越是想要挣扎,他就抓的更紧。
他还没有想明白什么就被拖了进去。光线很暗,但是足够看清楚眼前的景象,那一排排的电脑上所显示的画面皆是触目惊心,直逼心脏。
房间里白炽灯发着灼热的光,使屋内明亮的如同阴森森的骨白。
女人浑身裸体拼了命的想要挣扎反抗,奈何她双脚都被绳子用力地死死捆绑住,她越是挣扎则绑得越紧。
白花花的肉体还有因为挣扎而晃动的胸脯,她的眼角处认命般地坠出屈辱和憎恨的眼泪,三个浑身裸体的魁梧男人纷纷围着她,男人的生殖器官在疯狂地叫嚣,一个用力就插了进去,像一个停不住的马达一样疯狂地转动。
女人仿佛被抽出了全身力气,下身留着丝丝猩红血迹,白沫交杂。她忽然就认命了,眼睛空洞且浑浊。
口中塞满了男人的脏物,顶到喉咙处,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房间角落里的摄像头悄无声息地记录着这一切。
“你看,这就是你想要逃离的后果,你当初为什么就不听呢?”男人指着屏幕上所呈现的画面,歪着头使劲揿着他的脑袋把他往下地上撞,额头重重地击打着地砖,一下比一下更重,他额头慢慢渗出殷丽的血痕,顺着眉头蜿蜒流经他那双好看的狐狸眼。
他眼中阴冷更甚,屏幕里传来男人的□□声和女人的哭叫声交杂,他呼吸忍不住一窒,手掌紧握到指节泛白。
“我说过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这么聪明的人,我可是要把你捆在我身边替我赚更多的钱,怎么可能舍得伤你一分半毫。”男人阴测测的笑着。
“你知道吗?听说她快要结婚呢?”辅佐真佑咬了一口他的耳垂,轻声细语道。
陆舟眼睛猛地瞪向他,开始有些泛红。
院长。
他最敬爱的院长。
“我似乎还有好几件事没有告诉你。”辅佐真佑似乎很喜欢看他此刻的表情,像摧毁了一座屹立不倒的雕像一样有成就感。
“当初是袁术将你骗到那里去买东西,他说,你比他聪明,更适合我。”辅佐真佑点燃一支烟,放在嘴边轻抿一下吐出一个烟圈。
“还有你所中的催淫药也是他放在你的碗里。”陆舟一顿,他极其冰冷的表情开始出现一丝裂缝,透着寒气。
他似乎想到了一件极为有意思的事情,玩味道,“就在你想带他逃走的那一刻,他还不忘记跟我发消息,让我速回。”辅佐真佑将手机拿出来放置在陆舟面前。
“被人背叛的滋味如何?”他问道。
陆舟眼神逐渐空洞,耳边还有女人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渐远渐近。辅佐真佑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用石头在砸醒他的无知。
被最信任的人所背叛,就好比被自己的血所噎死一样,陆舟他从未想过会这样。
“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与你扯上一丁点关系的人,你看,你面前的女人就是个例子。”
“放过她,求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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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过她。”陆舟像狗一样地趴在地上终于忍不住哀求道。
“那你还会再逃吗?”辅佐真佑挑一挑眉低下头问道。
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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