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人自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辞夏成蹊
谢君竹真是被简喻这见了棺材还不掉泪的辣劲儿给逗笑了,他狠狠往简喻身体里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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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面这张嘴要是也像底下这张嘴这么诚实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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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底下那根针尖要是也像你舌头那么能干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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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竹声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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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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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握拳,胳膊上青筋鼓起,用力抵在床上,狠狠地摆臀挺腰,就是一顿猛劲儿抽插,次次撞进简喻的骚心。
没几下简喻就彻底坚持不住了,大腿微微打颤,胳膊也没力气再继续撑着,腰直接就软了下去,他直接被谢君竹操干地软在了床上。
简喻刚趴下去没一秒又直接被谢君竹捞着腰跪了起来。
谢君竹一手捏着简喻的乳头在指尖玩弄,俯身舌尖沿着简喻的脊骨下滑,沉着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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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舌头?想让我舔你?想玩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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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喻的意思被谢君竹误解得七七八八,偏生他被谢君竹操得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谢君竹低哑着嗓子,压着痞戾气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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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下回的事儿。这次,简喻宝贝儿,给我跪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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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勒着简喻的腰,把自己狠狠往里操。
简喻跪不住,就靠着被谢君竹胳膊禁锢的腰勉强支撑的跪姿。
说是跪着,其实就是被谢君竹捞在怀里干。
呻吟带着哭腔,喘息低沉急促,他们在情欲的漩涡深处纠缠为一体,爽到极致,爽到忘记了所有,只拥有彼此。
第十七章
简喻的双手向后被谢君竹攥在手心里,不得不跪着的姿势让他只能低头用额头抵在床上着力,但谢君竹往里撞的力度太大,次次撞在他的敏感点上,让他浑身颤抖,双腿根本跪不住。
谢君竹没全力顶几下,简喻就全身瘫下去了。谢君竹怕向后硬拽着简喻的胳膊给他拽疼了,只得松了手,任由他趴进了松软的被子里。谢君竹低头在简喻的后肩上亲了几口,爱怜地亲出响声。然后双手掐着简喻细瘦的脚踝,拉开了他的双腿,用力在简喻的身体里抽插了几下。
但这个姿势让谢君竹不太好用力,他只得暂时把自己从简喻的身体里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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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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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简喻趴着转头往身后瞅,那染着情欲的眼角还缀着点儿星光,波光潋滟的,看得谢君竹凌虐欲与宠溺心混杂在他脑子里噼里啪啦爆炸。
谢君竹发现了,他的七情六欲在简喻面前根本无处可逃。
每一种,都是他。
谢君竹抬起一侧膝盖跨在简喻的身侧,把简喻的两条又细又长的腿并在自己的胯下,然后扶着自己的粗大的性器抵住简喻翘起的浑圆中间藏着的小洞口,双肘拄在简喻的胳膊两侧,把简喻整个人完完全全地锁在自己的身下,挺腰撞进身体深处,狠狠操弄。
浅出深进百十来下,简喻的嗓子都叫哑了,谢君竹粗声喘着气,轻轻咬着简喻的肩头,猛地摆腰深深起伏了几下,射了出来。
射的时候,一股一股地打出来,谢君竹像是要连带着囊袋一起挤进简喻身体里似的又使劲儿往里顶了几下,简喻被他干得射出了自己的第二次,淅淅沥沥的白浊喷在被子上,也从谢君竹随手扔在地上的套子中流出来。
没等简喻从射的快感中缓过劲儿来,整个人又被谢君竹翻了过来,仰躺在谢君竹身底下。
简喻盯着谢君竹的脸有些发愣,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清做爱中的谢君竹。七年前那个晚上他喝得有些多,又被谢君竹弄得颠来倒去,整个晚上眼前都是迷蒙又模糊,所以他其实记不太清那个晚上的谢君竹究竟什么样子。
情欲中烧的谢君竹,肱二头肌因着手臂用力鼓起明显的线条,轮廓分明的胸肌上覆着一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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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颗的汗滴随着他的额角划过脸颊,最后聚集在刀刻般的下巴,然后在承受不住的激烈中坠落,打在简喻自己的身上,落下谢君竹的印记。
毋庸置疑,谢君竹是帅气迷人的,有着足够让男男女女疯狂的资本。当他荷尔蒙漫溢的时候,当他用那双微扬的桃花样状似深情地看着人的时候,当他好像是在用心亲吻的时候,没人能够拒绝,所有人都会心甘情愿地任他为所欲为。
简喻也是个凡人,逃不过。
射过之后并不是尽兴,而是食髓知味的不满足和更加强烈的欲望。
谢君竹双手把着简喻的小腿往上一腿,底下刚刚被他操得开合的小穴略微红肿地张开,像是在迎着谢君竹进去。谢君竹低骂了一句,伸手在自己隐隐复苏的性器上撸了几下,等微微抬头就着刚刚残留的润滑剂就直接送了进去。
简喻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实打实肉贴着肉的摩擦让他哑着嗓子呜咽了一声,他膝盖抵着谢君竹的胸膛,咬着牙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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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竹!你没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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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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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竹掐着简喻的脚踝往上压,偏头在简喻嫩白的大腿根儿嘬了个吻痕,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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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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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才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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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喻被顶得眩晕,又被气得头晕,整个人更晕晕乎乎的,但还是气急败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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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有狂犬病!疯狗一个!……唔啊!……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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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竹猛挺腰插干,操得两个人相连的地方啪啪作响,带出润滑剂被摩擦出的黏腻白沫,一边操着,一边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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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公狗腰你还满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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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满意不满意,简喻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搂着谢君竹的背,手指在上面胡乱地抓,随着谢君竹的猛操,整个人除了从嗓子眼里堪堪挤出的生理性呻吟,已经什么都发不出来了。
谢君竹还嫌不够,他撑起上半身,挺直了腰,右手大掌一包,直接握住了简喻的两个脚踝,把两双直直的长腿并在一起拎了起来,伸直了胳膊举着简喻的两条腿,膝盖抵着被子,另一只手把住了简喻的腰不让他身子往上窜,一下一下快速又凶狠地凿进简喻身体的最深处。
这次丝毫没玩花样,没用技巧,单纯就是顶着敏感点猛操,干了十几分钟,谢君竹没特意控制,直接就在简喻的体内射了个尽兴,简喻也同样直接被谢君竹操射了,连伸手抚慰都几乎没有。
简喻眼神虚无地躺着,接受了一个谢君竹温柔的吻,动了动喉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
谢君竹躺在简喻身边搂着他,一手还食指探进灌满他液的小穴里勾着轻轻逗弄,简喻实在没力气本不想理他,但最后忍无可忍用尽全力抬腿踹了谢君竹一下,那力度真是跟挠痒痒没区别,但谢君竹还是见好就把手了回来。
他埋头在简喻的锁骨里吮吻舔噬,简喻偏了偏头也就任由他去了。简喻累得不行,嗓子也喊哑了,但身体里的黏腻实在让他难受,他抬手推了跟小狗一样拱着他亲的谢君竹脑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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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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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竹张口就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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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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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个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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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竹起身搂着简喻的腰把他抱起来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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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这就伺候少爷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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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天真了。
简喻被谢君竹按在浴缸壁上操的时候,满脑子都在骂自己。究竟是脑子多抽,能让谢君竹给自己清理!身体里的还没弄出来,又他妈的射进去了!
简喻毫不怀疑谢君竹就是在往死里干他,从浴缸里出来没两步翻身压洗手台上又顶了进来。好不容易回到了床上,谢君竹在身后搂着他又慢慢插了进来,不紧不慢地一下又一下往里插,磨得小穴红肿又出水。
这一晚上简喻根本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最后可怜见儿的性器只能淅淅沥沥地往外淌水。
在沉浮中浑浑噩噩的,最后也不知道是被操晕了还是累睡着了,反正简喻窝在松软的被子里毫无意识地不省人事。
谢君竹射完最后一波,压着嗓子终于痛快地低吼一声,这才算是结束了这场做爱。他压着简喻又往里顶了两下才撤了出来,翻身躺到一边,长臂一伸把简喻搂在怀里,手指在简喻光滑的背上摩挲,温柔至极的爱抚。
歇了能有半小时,谢君竹终于起身抱着简喻进了浴室,耐心仔细地把简喻身体里的液导出来清理,然后又把简喻上上下下洗了个干净,用大大的浴巾擦干了又抱回了床上。
简喻窝在厚软的被子里沉沉睡着,巴掌大的小脸略微一偏就被被子藏了个七七八八。谢君竹在一旁枕着自己的胳膊盯着看了会儿,伸手把被子往下掩了掩,让简喻那张致的脸全都露出来对着自己。
睡着的简喻,真他丫的是个天使宝贝儿。
谢君竹点了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看。
就这么一张脸,活该是让人一见钟情的。
谢君竹第一次见简喻的时候,是他跟一帮狐朋狗友去酒吧照常鬼混,他一打眼往酒吧里一瞟,直接一个惊艳至极的侧脸笑颜就映入眼帘。
那个笑,好看到让他直接爆了粗口。
那一晚上,他都有点魂不守舍就盯着那个笑的主人看,侧脸惊艳,正脸更靓。身材高挑纤长,比例绝佳。年纪看着不大,带着少年感的雌雄莫辨的脸,绝对一大杀器。谢君竹敢肯定当时酒吧里觊觎简喻的只能多不能少。
谢君竹控制不住自个儿没事就往那边瞥几眼,喝酒的时候惦记,抽烟的时候惦记,跟别人调情的时候更惦记。就这么点惦记在心里麻酥酥的,让他浑身都躁动不安。他就这么自个儿躁动了好几个小时,没想到那人突然转头看了过来,两个人直接视线相接,又同时猛地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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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真是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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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竹抬手按在自己左胸膛上,酒吧里劲爆的音乐也盖不住那颗砰砰直跳的心,就在他胸膛里咚咚作响,声音大到他自己都有点耳鸣。
不过就是一个对视,而已。这是个什么邪门操作?
谢君竹心里震惊,面上还要特意保持平静。因为他看见那个人竟然走了过来。
走了过来……走了过来?!?!
原来是跟着一个认识的朋友来打招呼。
谢君竹站起了身,很给面子地喝了这杯酒,然后他知道了那人的名字------简喻。
念起来略显生硬的一个名字,可人却一颦一笑就似春天的柳叶,摇曳生姿。
谢君竹控制不住地跟他亲近,带着他混进自己的圈子,搂着肩膀称兄道弟,直接把他划在自己的地盘里。相处的时间越久,谢君竹对着简喻的心思越活泛。一向薄情冷言的谢少爷对着简喻可真是百般纵容,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除了季邵这么个发小,谢君竹的铁瓷儿就属简家少爷一人。
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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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对视时那雷鸣般的心跳声给谢君竹带来的陌生震撼感太大,谢君竹愣是把这种别样心思破天荒憋了三个月。可三个月后再看简喻,那心跳声还是擂得让谢君竹自己心惊。
到这种份儿上了,谢君竹想不承认都不行,他看上简喻了,而且这看上跟以往的看上都不太一样。
换句话说,谢君竹竟然生出了要好好谈次恋爱的心思。
惊吓又惊喜。
谢君竹揣着自己这点不可告人的小心思想着法儿研究怎么谈这场恋爱,结果惊喜没有了,全变成了惊吓。
突然有一天,他发小,最好的哥们儿,告诉他,他追着简喻了。
季邵和简喻处对象了。
谢君竹已经记不起来当时自己对季邵说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脑子一片空白。
最后也只能,行吧,就这样吧,不然还能怎么样呢?
他最好的哥们儿把他还未来得及追的人追到了手。
这故事里,没什么错,还挺皆大欢喜。但就是,连他的姓名都来不及有,他就要直接退场了。
谢君竹当时笑着调侃牵着手的简喻和季邵,心里想,去他妈的爱情。
这段事情,可回忆的,短到也就够一根烟的时间。
谢君竹掐灭了燃到尽头的烟,转头垂眸又盯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简喻看了一会儿,几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口气,俯身凑过去。
在简喻的脸侧轻轻落下一个吻,温柔又缱绻。
第十八章
简喻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腰上被一条火热的手臂紧紧搂着,他放空愣了一会儿神,这才慢慢回想起疯狂又荒唐的昨晚。他虽然睁开眼睛醒了,但是丝毫不想动弹,昨天的谢君竹就跟疯了似的,干得他连个喘气的机会都不给,他现在浑身乏得不行。
他挪开谢君竹的胳膊,想翻身换个姿势继续趴着眯会儿。刚要转身就被身后人拦腰一扯,直接撞进了温热赤裸的胸膛。
谢君竹的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慵懒,隐者些许沙哑,贴着简喻的后颈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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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力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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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喻先是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谢君竹这是以为他又要像七年前那样偷偷溜走下床不认人。
谢君竹昨晚翻来覆去地用恨不得死简喻身上的力气操简喻也是心里打着小算盘,他不可能给简喻第二次从他床上跑的机会,直接弄得他起不来床,万事大吉。
结果没想到简喻这边刚醒竟然又搞起不老实的小动作,谢君竹抱着简喻的手臂又用力狠狠地勒住,他闭着眼睛,唇轻轻叼着简喻肩头的一小块皮肉含吮。
他低哑的声音隐隐带着一点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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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床就让你这么呆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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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喻一时无语,他现在浑身酸疼,跟被卡车碾了一宿似的,骨头缝里都透着疲乏。腰疼腿疼屁股疼的,连翻个身都得做做心理准备,他还往哪儿跑?
许是因为两个人做过了最亲密的事,也或者现在毫无缝隙紧贴的姿势太过温情,简喻也懒得再说些什么跟谢君竹对着干的话。
他困得不行,闭着眼睛,反手在谢君竹的腰上拍了拍,放松身子主动往谢君竹的怀里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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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戏怎么这么多?怕我跑?那你就抱紧点儿,给我留口气儿,别勒死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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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放任自己又睡了过去,只留着谢君竹全身瞬间变得僵硬又慢慢放松,抱着简喻的胳膊有力又温柔。谢君竹埋头在简喻的颈窝里,低声笑了笑,没忍住又沿着简喻的耳朵一直亲到下巴,落下了无数个小心翼翼,柔情满溢的亲吻。
怎么亲都亲不够,恨不得瞬间天长地久。
这一觉两个人直接睡到了下午,简喻被谢君竹叫醒的时候十分不耐烦,他又累又困,谢君竹还在那儿搂着他一边亲一边絮絮叨叨,嗡嗡的,贼烦人。简喻拽起被子一个翻身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理他。
谢君竹看着简喻发小脾气这样儿,笑得不行。他想了想,直接连带着被子一起把简喻抱了起来。
简喻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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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竹你他妈有病么?!不给停不给射还他妈的不让睡觉!你虐待么?去死吧你丫个混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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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喻起床气上来给自己气懵了,张嘴就开始骂了谢君竹一通,还不解气地直接在谢君竹的胸口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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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宝贝儿乖,吃完饭再咬。吃饱了,想给我咬下面也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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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竹抱着简喻把他放在沙发上,端起刚刚点的粥舀了一勺喂到简喻嘴边,嘴上还说着不着调的荤话哄他。
简喻裹着被子蜷坐在沙发上,蹙着眉头一偏头躲开,不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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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又喝粥?昨晚喝完粥就被你干了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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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竹端着碗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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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是活蹦乱跳的?还活力十足地在这儿小嘴叭叭骂我,也没半死不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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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喻瞪了谢君竹一眼,眼神跟射刀子般嗖嗖地飞向谢君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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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不喝。你不老损我少爷脾气么?我就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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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少爷的命就得是少爷的脾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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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竹心情很好地逗着简喻玩儿,他伸手跟逗猫似的在简喻的下巴上勾了勾,被简喻偏头躲开也不在意,他转手又去拿自己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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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个小少爷我还能养得起,来吧看看,托我国发达外卖事业的福,你想吃什么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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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吃燕窝鸡丝汤、鲫鱼舌烩熊掌、风羊片子、兔脯奶房签、鸭舌羹、鸡笋粥、猪脑羹、芙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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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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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竹笑眯眯地看着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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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家是开酒店的,不用给我背满汉全席的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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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喻轻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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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什么尽管说,是不是你说的吧?看样子谢大少爷上完床之后的空头支票没少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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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简喻瞅了好几眼,谢君竹乐了。昨晚之前听见谢君竹提七年前的事儿就恨不得咬死他的是简喻,现在动不动把昨晚那场疯狂的性爱挂在嘴边损他的,也是简喻。这别扭的小模样,谢君竹看着就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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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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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竹伸手去够简喻的手机,简喻眼疾手快地抢先握在手里,警惕地看着谢君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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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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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家酒店电话,让人把满汉全席送来啊。不是你说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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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谢君竹你还能不能要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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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喻裹在被子里,瞪大了眼睛看着谢君竹,气冲冲地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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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我电话打给我家酒店,想空手套白狼哇!让你睡了一晚上,起来就给我喝白粥,损我少爷脾气,开空头支票夸海口让我随便点,结果还打上我家酒店满汉全席的主意!我这是找了个鸭子么还得倒贴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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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别的不说,就冲昨晚上你都被我操哭了这技术,最起码得贴两顿满汉全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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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喻拎起沙发上的垫子就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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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他妈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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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竹一把抓住飞过来的垫子,一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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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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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识的哭泣,那值五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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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丫那破技术,一粒米都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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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喻一边嘲他,一边裹着被子就站了起来,本想进屋换衣服,天杀的谢君竹一件衣服也没给他穿,连内裤都没有。结果被子太长,缎面还滑,简喻一个没站稳眼看着直接冲着地板就摔了下去。
谢君竹也是一惊,亏着简喻刚好经过他身边,他赶忙伸手抱住了简喻,这才阻止了简喻摔个跟头的惨案。
简喻被谢君竹裹着被子拦腰一抱又放回了沙发上,谢君竹抬手揉了揉简喻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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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起床的小脾气发完了?消停儿的,差不点摔着我还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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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喻哼了一声,没说话。谢君竹瞅着简喻一偏头,漂亮的下颌线直接戳进他心尖儿,心里痒痒的,他往前一探,用力亲了简喻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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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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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竹不理简喻推他的手,凑上去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简喻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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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酒店又不送外卖,满汉全席还得预定。你现在要吃,咱们可不就得走走后门?放心,一会儿我钱包里的卡都给你,不让你倒贴,真是一点儿亏都吃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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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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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喻往后仰了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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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钱打发谁呢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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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竹没了办法,真是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他蹲在简喻身前,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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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宝贝儿你还吃满汉全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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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喻抿着嘴低头跟身前的谢君竹对视了好一会儿,最后略带些憋屈忿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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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粥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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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是什么可爱大宝贝儿?
谢君竹心里骂了一句,看着简喻忍不住又亲了一口,然后把茶几上的粥拿过来要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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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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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少爷又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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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喻抬腿轻轻踹了谢君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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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我拿内裤和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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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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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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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喻一边吃着饭,一边用手机回了一下今天一天滞留的消息。谢君竹裸着个上身坐在地上,胳膊放在茶几上,撑着下巴盯着简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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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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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喻抽空瞥了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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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觉的时候我吃了点垫了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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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喻没再说什么,把手机放在一旁低头专心吃饭,不过谢君竹的眼神实在存在感太强,他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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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别这么直勾勾盯着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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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竹依旧歪头看他,懒洋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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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小就万众瞩目,还怕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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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喻暗暗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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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别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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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说,我别有什么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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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没安什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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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竹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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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喻,搬过来跟我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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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毛病么?我家就在你家对门,我搬什么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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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喻继续喝着粥,语气平淡。
谢君竹像是早就知道简喻要这么说,根本就没停顿,接上直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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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跟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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