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毋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道/七分甜大饼
李若生不够自信的看着林勿,林勿轻笑一声,拖着繁琐的衣物去拍照,谁都不知道,他林勿是只猫,平时把爪子细细藏好,一旦受到威胁,就把利爪伸出来,挠伤别人的同时也挠伤自己。
陈苏安出了名的严格,又本来对林勿有偏见,没少在林勿拍照的时候挑刺,不是嫌他眼神不对,就是嫌弃他角度不对。
林勿任劳任怨的,无论他怎么说怎么骂,都是摆着一张淡淡的笑脸调整自己,到最后,陈苏安都不好意思骂他了。
耗了些时间,总算让陈苏安勉强满意,林勿听见摄影师小声和陈苏安说话,“也没那么差,这几张就挺好。”
他瞄到摄影机里的自己,像是拒人千里之外,偏生眼神勾人邪佞,简直像个顶了他脸的陌生人。
于三嘻嘻笑,“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怎么拍都好看,我看陈苏安这次没话说了。”
林勿陪着他笑,接下来两天,都耗在剧组里了,他演戏的经验其实很少,情绪不到一个点,而男三蓝合的经历却是大起大落的,他根本摸不着道。
理所当然被陈苏安指着鼻子大骂,“你到底会不会啊,像块木头一样,我敲你都不会走是不是?”
林勿理亏,只得陪笑,“陈导,对不起,再来一条吧。”
“这都多少条了,你是要剧组的人都陪你耗吗?”
组里没一个人敢为林勿说话,这时,从远处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怎么,惹陈大导生气了?”
众人望去,却是宁景炀缓缓而来,他一来,组里全都安静了。
林勿愣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宁景炀已经走过来了,自然而然的搂住他的肩,笑对陈苏安道,“他第一次演陈大导的戏,难紧张,您老就担待担待。”
林勿全身僵硬任由宁景炀搂着,他注意到一道愤恨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是李若生。
两年前,李若生笑脸盈盈扑进宁景炀的怀里,宁景炀纵容他放肆,两年后,宁景炀怀里却换成了林勿,于是林勿不由自主的看向宁景炀的脸。
有笑,却没有温度,在宁景炀看来,他和李若生都是一时兴起的玩物,没什么特别的。
反倒释然的放松了身体,也恢复了笑容。
陈苏安好歹给了宁景炀点面子,让林勿自个琢磨,就安排王随和李若生的对手戏。
宁景炀把林勿带到一边,不顾众人目光捏捏他的脸,“被骂了?”
“宁总怎么来了?”
“路过而已,马上就走了。”
林勿哦了声,迎着脸对宁景炀露出个笑容,宁景炀摩挲他的唇角,到底觉得人太多没亲下去,“今晚来公寓。”
宁景炀没有多待,很快就离开了,林勿想了想小跑出去送他,却见到停在不远处的汽车半透明车窗里,宁景炀把笑容给了坐在后座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男孩子。
浑身犹如被一盆冷水泼醒,他在做什么,他也学李若生在妄想了。
林勿,他告诫自己,你要明知故犯走李若生的后路,你他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
第8章
陈苏安的电影是武侠风,外景特别多,天气热,人都裹着厚厚的古装,一到外头热得晕头转向,林勿没有经历过这么大强度的暴晒,身体有些吃不消。
王随经验多,看他一到休息时间就坐在风扇前起不来,主动和他搭话,“一开始都是这样的,慢慢就习惯了。”
林勿心里挺喜欢这个王随的,虽然是前辈,但却并不耍大牌,为人很温和,和组里谁都处得来,陈苏安这么固执的都对他赞不绝口。
待会有吊威亚的戏,林勿向王随取经,王随把要领都和他说了,他谨记在心,结果等到真的上场,林勿还是不得要领,动作僵硬不流畅,哪里有半点高手的样子。
他一紧张就越做越不好,气得陈苏安劈头盖脑又是一顿大骂,李若生拿着个手提小风扇幸灾乐祸的站一边看好戏,林勿忽然心里就来气了,反复的吊,被勒得疼也不表现出来,就这样差不多拍了十来条,陈苏安才肯放任。
两只手臂僵硬得不太能动,于三急急忙忙上来询问,林勿忍着疼什么都没说。
他拍摄的几天,宁景炀都没有找他,这天,结束了山里的外景,陈苏安提出组里的人都去聚餐,李若生晚上还有活动,便缺席了。
组里和林勿玩得最好的是王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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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两人差了进十岁,但只有王随一个人不带有色眼镜看他,林勿自然和他走得近些。
到了酒店,几个重要参演人员入了席,林勿望着满桌子的美味却下不了口,最近天气实在太热,他闷了好几天,不舒服了几天,身体早就在抗议。
他坐在离主位较远的地方,不说话也没有人注意他,偷得个清闲,倒是王随先发现他的不对劲,悄然走到他身边,“怎么,不舒服?”
林勿摇头笑道,“没事。”
他没那么弱不禁风,一点点小病小痛不算什么。
王随是焦点人物,他一坐到林勿身边,所有人都看过来,王随应付自如,“陈导,我看小林有点不舒服,还是让他先回去吧。”
陈苏安这十天下来其实已经对林勿有很大改观,以前宁景炀安排进来的人不是趾高气扬就是个只能看的花瓶,但林勿却能吃苦,至今都未听过他抱怨一句,陈苏安脾气是怪了点,但好坏会分,久而久之就对林勿有了好脸色。
尽管如此他还是冷哼道,“去吧去吧,年轻人就是娇气。”
林勿讶异陈苏安肯放行,他还以为陈苏安依旧很讨厌他,愣了下,露出个笑来,“谢谢陈导。”
王随起身送林勿,林勿久坐起来冷不丁晃了下,被王随扶着身体走出去,有些亲昵。
“给你经纪人打个电话吧。”王随说。
林勿笑笑,“他有事回公司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王随说也好,又说了些让他好好休息的话,搀着林勿的手出了大厅。
一到大厅,林勿就见到又是将近一个星期没有见到的宁景炀,那晚他如约去了公寓,宁景炀按着他做了一通,他便趁机把要进组的事说了,宁景炀沉默几秒放人,就没有再联系他。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林勿本想给个笑容,见到宁景炀略显阴沉的目光,忽然意识到什么,挣开了王随的手,有点不知所措的站着。
他和宁景炀的关系全组人都知道,王随也觉得尴尬,找了个理由就离开了,王随一走,林勿紧绷着的神色才缓下来。
在他心里王随是唯一一个没有看不起他的,他不想在王随面前将平时讨好宁景炀的那一面拿出来。
既然王随不在,林勿也就放得开了,他走过去对宁景炀笑笑,“你怎么在这?”
宁景炀上下把他打量一眼,冷笑了声,“我不来,你是不是就和那男的走了?”
林勿被他刺了下,知道他误会了,解释道,“他只是送我出来打车。”
宁景炀冷冷看着他,大厅里有人,他不好发作,沉着脸迈开腿走出去,林勿想了想,犹豫的跟上了。
车子就停在外边,宁景炀打开后座把林勿塞进去,林勿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一怔,不明白他的火气从何而来。
宁景炀随之坐起来,林勿还未反应过来,一个带着怒气的吻便侵袭上来,他本来就头晕,宁景炀像要把他吃进肚子里似的,没有半温柔可言,他觉得脑里的氧气都要被吸光了,宁景炀才终于放开他,他憋得整张脸都红了,剧烈的喘息。
宁景炀把他的衣服从裤子里抽出来,顺着衣摆摸进去,眼神紧盯着他,“他呢,给你多少钱你让他上?”
林勿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下意识的挣扎了下,喘着粗气道,“宁总,我和他没关系。”
宁景炀覆上来,车里没有开空调,闷热至极,他在林勿身上揉搓着,呼吸不稳,“我跟你说过,你要敢在外面勾人,我饶不了你。”
用力捏了下林勿的乳,疼得林勿小小的惊叫一声,他搜寻宁景炀的眼光,那种怀疑和鄙夷狠狠刺痛他。
林勿如鲠在喉,“我不会。”
“不会最好。”
宁景炀狠狠的看了他半晌,也觉得车里实在太狭隘,放不开手脚,便起身开门绕到驾驶位去,启动车子。
林勿在后面整理衣服,好半天才平复过呼吸,他知道宁景炀为什么生气,大约是对自己所属品的占有欲,只是他没想到宁景炀原来是这么不讲理的人,甚至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就给他判了死刑。
车里很安静,宁景炀把车开得飞快,把林勿带去了公寓。
自然是毫不留情的把人狠狠操到后半夜,林勿被弄得狠了,满脸都是生理性的泪水,到后来实在忍受不了,哭着求饶,宁景炀却铁了心要给人一个教训,不单是动作,还用言语侮辱。
“是不是给你钱谁都能上你?”
“你缺了男人会死是不是?”
“我玩儿得你爽不爽,说啊......”
林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失去意识到前一刻,还感受到镶在他体内的火热不断在进进出出。
而宁景炀意识到人不对劲时,林勿已经在床上昏死过去了。
第9章
宁景炀家里有私人医生,半夜把人叫过来,尽忠职守的给林勿看了病,虽然见到林勿身上的痕迹,但闭口不提,像跟没看见似的。
林勿中暑了,加之操劳过度,发了高烧,医生这样说,又看了看他两条手臂,说是拉伤了,这几天不能抬重物。
他把结论告知宁景炀,又开了药,其余的,半个字不多说,有钱人的玩法他见得多,林勿这情况还不是最坏的。
医生一走,宁景炀沉默的坐到床上去,拨开遮住林勿眼睛湿漉漉的发,露出温顺的脸来。
两年前他派人查过林勿,底子很干净,母亲早逝,父亲是普通的农民工,还有一个奶奶,他不负众望上了大学,被星探挖掘进了圈子。
当时觊觎林勿的可不止他一个人,只可惜林勿这人不知道变通,尽数都给拒绝了,混得那叫一个惨兮兮,宁景炀把手放在他脸上揉了揉,现在想通也不晚。
算起来林勿跟他大半个月,似乎与他养的其他小情都不同,他不找人,人就不来找他,剧组的事于三不是没有和他私下说过,但他就是不理,等着林勿自己来诉苦。
结果过了这么些天,林勿一个字都没有提起过,他倒是觉得稀奇了,换了他以前那些小情,哪个不是百般讨好要他去做主。
其实他觉得林勿是一个好苗子,偏偏不懂得利用手中资源,宁景炀笑他蠢,各取所需罢了,林勿看似妥协,可他可清楚,这人心里傲着呢。
林勿在睡梦中不舒服的哼哼两声,宁景炀松了手,他没有留人过夜的习惯,但好歹是自己把林勿折腾成这个样子,难得起一次好心没把人叫醒。
裹了被子把人搂进怀里,林勿浑身滚烫,想要挣扎着躲开,被宁景炀强势的按住了手脚纳怀里,再动也就动不了了。
林勿睡得昏昏沉沉,身体疲惫不堪,这半月每天都早起做造型,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这么久了,脑袋有根弦崩的一下断了,林勿猛然惊醒,他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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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睡这么久的。
猝不及防看见贴得很近的一张脸,林勿呼吸都要停滞了,宁景炀闭着眼还未苏醒,薄薄的唇抿着,整个人属于一种放松的状态,甚至给了林勿温柔的错觉。
他立马回过神来,把昨晚的事情想了一遍,宁景炀也就醒了,忽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林勿一惊,宁景炀朦胧慵懒的眼看着他,他便乖乖不动弹了。
宁景炀分开他的腿,把自己的东西缓缓送进去,外头的阳光落进来,能看清林勿红透的脸。
两人酣畅淋漓在早上来了一发,宁景炀是不会顾及林勿身体的,昨晚他没把人掀起来就已经很宽容了,这时还不讨点利息,那未太不划算。
林勿颤抖着腿拾干净自己,宁景炀神清气爽的在穿衣服,手一招,让林勿去给他系领带。
林勿其实很不舒服,脑袋昏沉,胃里翻滚,后边儿昨晚宁景炀玩儿狠了,现在还没有缓过劲来,他走路姿势有些许怪异,手指无力的给宁景炀打领带。
领带打完,宁景炀抓住他的手,问,“知道错了?”
林勿抬眼看人,闷闷嗯了一声,他以前不知道宁景炀是占有欲这么强的一个人,经过昨晚,他就是不错,也得认错。
时针走过十点半,林勿开了手机,已经被于三给打爆了,他急着给人回了个信息,然后跟宁景炀说自己得去剧组。
宁景炀把人吃干抹净,自然没有不放人的道理,林勿出门前,他想起什么,“对了,床头柜有药,拿着走。”
林勿鞋子穿了一半,折回去拿药,站在宁景炀面前说谢谢宁总,宁景炀按着人亲了一口,打发他走了。
浑浑噩噩到了剧组,陈苏安雷霆大怒,本来他已经对林勿改观了,这次林勿无端端缺席,害得组里一群人等了他两个多小时,陈苏安不可能给他好脸色。
连骂人的话都难听许多,“你别以为自己进了组我就拿你没辙,这他妈我的电影,你要不上心,趁早滚蛋,别以为背后有人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告诉你,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人,净走些歪门邪道。”
林勿被骂得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事实上,他敢顶嘴,以陈苏安的脾气,今天他就得拾东西滚人。
只得以更加拼命的工作态度去回应,他其实很在意这一部电影,这是他真正意义上可以露脸又有足够戏份的戏,他不夺不抢,不代表不上进。
只要进了这圈子,就没有不想要出头的,林勿亦是如此。
陈苏安的电影拍了三个多月,林勿是整个组最拼最能吃苦的,大热的夏天,到他的戏就不要命了去做,不到他的戏准能看到他拿着剧本在一旁啃,时不时就去像王随讨教。
他不是天赋型演员,所有的一切都得靠自己摸索,有一场哭戏他哭不出来,就悄悄拿指甲盖狠狠捏自己的大腿,逼迫自己疼得满脸泪水。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一场戏下来,他晚上脱了裤子,大腿上红的紫的掐痕,触目惊心。
林勿的拼命让陈苏安有些刮目相看,也不怎么骂他,偶尔还亲自指导两场戏,王随夸他有敬业神,年轻人肯拼是好事,李若生为了不让他比下去,卯足了劲像在和他斗气比拼。
所有人当林勿敬业,只有林勿自己知道,他只是不想被别人看不起。
定妆照出来那天,《登徒》上了热搜,林勿原本就没什么人知道,李若生的微博几分钟评论能破万,他不怎么玩儿微博,最新的一条摆了两个月,只有一百来条留言。
因此,定妆照一出来,大家都对毫无名气的他尤为好奇,底下除了王随和李若生粉丝的控评,最高点赞的一条的是“只有我一个人不认识演无涯的男的是谁吗”,配的是吃瓜的表情。
底下一片附和,你不是一个人,偶尔也有几条夸他好看的,还有跑到他微博给他鼓励加油的留言小哥哥长得真好看、林勿哥哥冲鸭、哥哥是什么宇宙级美貌啊,大胆一点的直接说哥哥请正面up我。
这些女孩子的活泼朝气让林勿觉得很可爱,于三凑过来,跟他一起看留言,两人看得津津有味,直到陈苏安喊他,他才放了手机跑过去。
“陈导,找我有事?”他不明所以。
陈苏安别过脸咳嗽两声,“这几个月辛苦了。”
林勿不喜欢哭也很少哭,但那一瞬间,鼻头不可抑制的一酸,扬起笑来,眼里却是亮晶晶的,“谢谢陈导肯定......”
陈苏安对着他笑了下,拍拍他的肩,“好好演,会出人头地的。”
林勿三个月来的努力,能得到这一句话,他觉得足够了。
第10章
杀青那天,众多主演群演去聚会,自从那日之后,宁景炀明令林勿不准去那些场合,但这一次林勿还是想争取,便给宁景炀发了条短信,说自己今晚去吃杀青饭,让宁景炀允许。
半个小时后,宁景炀回复了个好字,林勿悬着的心松下来宁景炀不是个好说话的人,控制欲极强,很多事情林勿完全没有做主的份。
他不知道宁景炀对其他的小情是不是这样,但他这样被控制着,着实有点吃不消。
王随拍一下他的肩膀,“走了。”
他回过神来,跟着一众人上了车,因着组里好些个大牌,选的酒店都是隐秘性极强的,陈苏安也事先打过招呼,不会有人来打扰。
十几个人坐在包厢里互相敬酒,三个月下来,都混熟了,林勿不怎么喝酒,倒是王随为人豪爽,一杯接一杯的灌。
李若生在各个桌子面窜来窜去,最后来到林勿面前,把一杯浓度颇高的白酒塞进林勿手里,“我敬你。”
林勿吃惊的看着他,意思意思的抿了一口,李若生有些醉意了,不依不饶,“别人都是论杯喝的,你喝一口算什么呀。”
陈苏安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多多少少知道两人之间的事情,起哄道,“林勿,喝一杯吧,今儿个高兴。”
导演都发话了,他岂有不喝的道理,便忍着辛辣把一杯白酒下了肚,李若生这才肯放过他。
组里多是男的,就是女演员喝起酒来也不比男的差,到后半段林勿撑不下去,借口去厕所醒酒,在厕所躲了十几分钟。
结果李若生也进来了,看情况还是特地来找他的,李若生递了支烟给林勿,他摇摇头说自己不抽。
李若生致的眉眼满是醉意,自顾自点了烟,笑问,“是他不让吧?”
林勿没说话,但知道李若生口中的他是谁,不等他回答,李若生吐出一口烟雾,语气怅然,“我跟他那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到两个月,他就玩儿腻了,把我送到别人的床上去,你知道谁吗?”
林勿呼吸一窒,李若生眼睛里含了泪,颤抖着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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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吸烟,“妈的他把我送上冉成的床,我差点没命下来。”
冉成是谁,一个手段狠辣的官二代,玩儿人的手法一出一出的,有一个小明星入了他的房就再也没出来过。
当时林勿走投无路的时候,给他牵线的小模特提起过冉成,林勿拒绝了。
他心里一片冰冷,嘴上却说,“关我什么事。”
李若生把烟头碾在洗手台上,像看个笑话一样看着林勿,“他迟早也会玩腻你,宁景炀他妈的就没心,宠你的时候宠上天,踹开你比谁都狠,你别犯傻了。”
林勿睨一眼李若生,轻而易举打破他的伪装,“你还喜欢宁景炀吧。”
李若生脸色变得很难看,林勿不再理他,李若生是真的劝他也好,是因为嫉妒也好,他不想去追究,从本质上来讲,他和李若生没有区别。
他甚至同情李若生,都两年了还不能走出来。
只是李若生的话还是像一把熨斗一样在他心上滚了几滚,他相信李若生的话,宁景炀应该是真的把人送到了冉成的床上,他在想,会不会有一天宁景炀玩儿腻了自己,也把自己当成一只宠物去拉拢人心。
林勿走路有点抖,许久才平复下来。
这三个月来,宁景炀找他的时间不算特别多,基本是一个星期找他一两次,他可不信宁景炀身边只养着他一个,多的是上赶着给宁景炀暖床的人。
严格来说,宁景炀对他不错,除了给他立下各种不准之外,钱财资源方面都没有亏待过他,他把自己比作一条藤蔓,宁景炀就是他顺着往上爬的杆子。
至于那些悸动,被他狠狠压抑了起来,谁都不能窥探。
陈苏安说他演戏不算特别有天赋,但林勿要说,在面对宁景炀的时候,他就是个演技派,谁的演技都没有他好。
散场的时候,于三竟然打电话让宁景炀来接,结果宁景炀还真的来了,从于三手中接过微醺的林勿,将人塞进了车里。
司机在前面目不斜视的开车,林勿喝了酒浑身发烫,胆子也大了许多,盯着宁景炀看,嘴唇微微撅着不说话。
宁景炀抹一把他的脸,“喝了多少?”
林勿比出三个手指头,顺带打了个酒嗝。
他这样子实在太可口,宁景炀把人捞过来,亲他的唇,把他的软腻带着酒气的舌揪出来吮吸,津液顺着林勿的下巴留下来。
他忽然想起车里还有司机,忍不住要挣扎起来,宁景炀按着他不让他乱动,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印子。
宁景炀让林勿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林勿乖乖照做了,脑袋里却回放着与李若生的谈话,宁景炀把他的衣襟打开,亲他的脖子他的胸口,林勿难耐的叫了两声,成功的听见宁景炀压着嗓子吩咐司机开快点。
于是司机飞一般到了公寓,宁景炀等不到床上了,直接把人扑倒在客厅,前戏也没有,匆匆拿手指插了几下,就顶着自己的性器撞进林勿体内。
喝了酒的林勿比平时大胆多了,他跟了宁景炀三个月,里里外外被开发,稍微一碰就能软成一滩水,攀着宁景炀的脖子难耐的叫,像只不知道满足的猫。
宁景炀咬着他的脖子,“发什么骚呢?”
林勿拿脚趾头在宁景炀腰上磨呀磨的,叫得含春般,“只骚给你一个人看。”
这还是宁景炀第一次见林勿这么情动,忍不住动手狠了点,把人带到墙面上,分开林勿的双腿跪进中间,抵着林勿狠命的抽插。
这个姿势让林勿逃无可逃,只能一味承受宁景炀暴风般的欲望,他的膝盖磕得生疼,叫得嗓子都哑了,前端在光滑的墙面上摩擦着,宁景炀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自己抚慰,硬生生把林勿插得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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