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静水边/木更木更
“你。”刘星枝手里的笔随意点了个女生,“一天练多久的功。”
对方明显很是惧怕他,起身战战兢兢的答:“4、4个小时?”
刘星枝哼笑了一下:“超过四个小时的举手。”
三楼大半的人举了手。
刘星枝:“六个小时的。”
这次举手的人只有十来个。
刘星枝继续问:“八个小时。”
还举着手的人寥寥无几。
刘星枝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就这水平,倒也敢大言不惭给我们扣帽子的吗。”他环视一圈周围,了笑容,冷冷道,“荆落云曾经就是你们三楼的师姐,她能升到五楼首席的位子,凭的是什么,你们难道不知道?”
众人鸦雀无声,连抬头看刘星枝的勇气都没有。
“朝乾夕惕,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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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唐捐。”刘星枝平静道,“这话什么意思,不需要我再重复了吧。”
“你上午去上文化课的时候刘星枝下去监督过几次。”荆落云等所有人都散了才笑着跟江深解释,“你也是太好欺负了,他们说什么怎么就听着了呢,也不回来和我们讲。”
江深扒了扒后脑勺,不太好意思:“他们也没说什么……而且我有反驳的。”
刘星枝忍不住嘲笑他:“就你那回嘴水平,以后别说是我师弟,五楼丢不起这人!”
“……”江深真是被他训得一点脾气都没有,只好乖乖跪在地上搓地板。
荆落云温和道:“深深师弟人可爱,再说今天跳的那么棒,你看他们不也什么都不敢说了?”
“他们还敢说什么?”刘星枝大爷似的把脚踩在扶杆上,盛气凌人道,“说我天才就算了,我这傻师弟哪里天才了,一天练12个小时也就这水平,差得远呢!”
江深:“……”
虽说刘星枝难得替他做了一回主,但被人如此无情的嘲讽天赋,江深也不觉得是一件多高兴的事情。
特别是练好晚功,洗了澡,出来又冻的瑟瑟发抖,床上也是凉飕飕的,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江深想着跳舞的事儿,想完又想师兄师姐,最后却想到了白谨一,满脑子都是“早上说要一起睡,怎么还不来睡”的焦虑,他抬起身看了门口几次,最后一咬牙,抱着被子和枕头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
“他不来就我过去嘛……”江深嘀咕着安慰自己,“男子汉,说话要算数,不能计较那么多呀。”
第37章
白谨一还没上床,他正坐地毯上看当日送来的拳击杂志,听到门口有动静的时候,他下意识把杂志藏了起来。
江深抱着枕头和被子探进来一个头。
白谨一挑了下眉:“你……”
江深难得不怎么高兴的抱怨:“早上不是说好一起睡的嘛,你怎么不过来呀?”
白谨一嘴角裂开的弧度差点没控制住,故意板着脸反驳:“我让你自己挑的啊,你睡过来或者我睡过去,你又不说要我睡过去,我怎么知道呢。”
江深懵懵懂懂回忆了一番,发现白谨一似乎还真是这么说的,想了想,江深只能顺着杆儿的往下爬:“那、那我现在睡过来啦……”
白谨一靠坐在床边,伸手掀开了被子:“那上来吧。”
江深抱着他的被子和枕头开开心心上了白谨一的床,他也不是太困了,半边身子探在床沿边上,问:“你在干什么?”
白谨一从屁股底下抽出了杂志:“随便看看。”
江深凑过头来,下巴搁在白谨一的肩上:“上面有没有写你啊?”
白谨一装模做样的:“不知道,还没看到。”
江深伸出手:“给我看。”
白谨一把杂志让给他,江深仔细翻了一会儿,翻到了采访白谨一的那一页。
“你快看!你快看!”江深激动的把杂志挡白谨一脸前面,“一整版呢!都在夸你!”
白谨一挺无所谓的:“夸我什么了?”
江深开始念:“初出茅庐的白谨一,最年轻的拳台之星,明日之星,他的拳路多而稳,不论是海盗式的游走突击,还是抗击打型的重拳,白谨一都给我们展示出了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惊人实力!他的拳头快如闪电!重如泰山!未来他必将带领中国拳台走向世界,走向辉煌!”
江深越念越激动,他翻身下床去拿了剪刀和本子,准备把这一页剪下来贴上,白谨一哭笑不得:“你干嘛?”
江深:“我给你集起来呀,你看我都贴了快大半本了。”
白谨一:“都是些虹屁而已,没啥好集的。”
“什么叫虹屁?”江深又学会了一个时髦词,他不怎么在乎道,“哎呀,不管啦,反正夸你的我都剪下来了。”
白谨一:“等你以后上台演出舞蹈剧了,也会有人这么夸你的。”
“是吗?”江深仔仔细细贴着杂志页,未了又认真吹了吹,他想了想,还是说,“夸我就夸我呗,但还是夸你更高兴。”
白谨一没说话,他上了床,躺在江深身边,小天鹅宝贝的把“白谨一的虹屁”本子起来,哼着不知道哪儿听来的曲子,淅淅索索钻进了被窝里。
“你冷不冷呀?”江深问,他焐热了自己的脚,缠上了白谨一的,轻轻磨蹭着,“我给你买好师姐的票啦。”
白谨一与他面对面侧躺着,目光落在江深脸上:“你怕我抢不到票啊?”
江深点头:“师兄说了,师姐的舞迷都是京城贵妇和魔都名媛,姐妹们抢票都超厉害的,黄牛都抢不过她们。”
白谨一轻笑了下:“什么鬼。”
“真的。”江深还怕他不信,“微博上还有荆落云的超话,几百万帖子呢,粉丝们自称是‘瑶台仙女’,说师姐是天上的云,她们要在瑶台上看师姐跳舞。”
“……”白谨一显然不太懂这么文艺的舞蹈粉圈文化。
江深倒是挺羡慕:“不知道我以后会不会有超话和粉丝团诶,你说我的粉丝团要叫什么呀?”
白谨一还真仔细想了半晌,认真道:“小天鹅生态保护基地?”
江深:“……”
因为多了个人的体温关系,被窝里很快就暖和了起来,江深半张脸缩在被子下面,噗噗笑的眼睛都没了,白谨一受不了道:“高兴什么呢?”
江深小声道:“一起睡觉高兴呀。”
白谨一绷着脸,故意道:“没出息。”
江深乐呵呵的,也不管白谨一说什么,他脑袋又凑近了对方,呵出来的气暖洋洋的洒在白谨一的脖子里。
“白谨一。”江深贴着他耳边,轻声的问,“你打拳的时候有没有害怕过什么呀?”
白谨一有些困了,他圈着江深的肩膀,模模糊糊的:“有吧……怕输,特别是你在的时候。”
江深:“为什么?”
白谨一眯着眼,他想了一会儿,才说:“想在你心里最厉害,像个英雄一样,天下无敌的那种。”
“你就是天下无敌的。”江深认真道,“在我心里,你就是英雄呀。”
白谨一哼笑了一声,他有些粗鲁的揉了揉江深脑袋:“你不要学那些杂志,乱放虹屁。”
“我才没有。”江深又往他怀里钻了钻,拿额头蹭他下巴,“我说的都是真话。”
“那你呢?”白谨一问,“你跳舞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江深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才有些闷闷地道:“师父对我说过,要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跳舞。”
白谨一:“你怎么回答的?”
江深:“我说喜欢。”他声音低了下去,“可是师父说,喜欢不值钱,让我再好好想想。”
白谨一像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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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似的,轻拍着江深的后背,他问:“那你想好了吗?”
江深似乎也困了,他揉了揉眼睛,嘟囔道:“想了那么久还是喜欢呀……我跳舞的时候没办法像师兄师姐那样,我会想很多东西。”
“想家乡,想田里的稻子,鱼塘里的鱼,想院子里的tony鸡,想爸爸妈妈,狗毛树宝哥还有青灵子。”
白谨一没有说话,他静静的听着。
江深似睡非睡的,将脸埋在白谨一的肩膀上:“我还会想你。”
白谨一轻声问:“想我什么?”
他等了一会儿,并没有得到答案,江深已经睡着了。
白谨一低下头,他注视了很久对方安静的睡脸,闭上眼,嘴唇轻柔的蹭了蹭江深的额头。
为了加快进度排演荆落云的主舞部分,江深第一次没回家里过年,白谨一也不知道找的什么理由,居然能留了下来陪他,不过年夜饭都是白家准备的,请了大厨特意来别墅,负责他俩整一个年的伙食。
大年三十的晚上,狗毛和江深视频,青灵子特意拿了新画完的画挡在镜头前面,画里正是跳舞时的江深。
“好不好看。”青灵子得意的问,“我这幅画又得奖了,到时候挂你家里去。”
狗毛把脸挤进来:“我和你说,我妹妹得奖的画都要挂满一个村了!”
江深笑的不行,招呼白谨一过来看。
两人一块儿给家里大人们都拜了年,长辈还纷纷赶了把时髦,在微信上给江深发红包。
最后沈树宝抱了鸡过来,让tony的鸡脸对着镜头,开玩笑道:“要不要撒一把米,让tony给你磕几个头?”
江深差点没笑死:“它怎么又胖了?”
沈树宝:“大冬天的,当然要长膘。”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鞭炮声就响了起来,沈树宝托着笔记本电脑朝外走:“你们大城市不让放了吧?”
江深点头:“这里安静。”
沈树宝炫耀道:“我们今年还买了大烟花。”他将笔记本电脑翻过面,镜头对着院子里,狗毛还在问:“看得见我不?!”
江深大声回他:“看得见!”
狗毛听到了,蹲下身去点燃了引线,火星子烧了一会儿,一颗闪弹“咻”地飞上了天,在夜空中绽开了五斑斓的圆。
狗毛一手抱过青灵子,一手揽过沈树宝,挨挨挤挤地凑在镜头前面,背景是灿烂落下的天火。
“小天鹅!”三个人大笑着喊道,“新年快乐!”
第38章
荆落云的演出果然是贵妇和名媛的大型交流会,几乎超过半场都是女性舞迷,白谨一第一次穿了正装坐在第一排,在他身边都是华服高定,举着炮筒全程跟拍的姑娘们。
因为是次席的关系,江深的场次仅次于首席荆落云,两人还有不少共舞的片段,谢幕的时候荆落云特意把江深拉到台前,鞠躬答谢。
散场后,白谨一被请去了后台,荆落云的休息房门口满是粉丝送的花束,相比之下,江深门口就清冷极了,白谨一推门进去,正巧碰到男生在卸妆。
江深似乎一点都没有被人气差距所影响,他光着上半身,汗水还没擦干净,薄薄一层覆在漂亮青涩的肌肉线条上,化妆师给他卸着眼线,江深从镜子里看到了白谨一,兴奋的回头笑起来:“你来啦!”
白谨一走近了他:“累吗?”
“不累。”江深乐呵呵的,“我跳的好高兴!”
他看着白谨一有些得意:“我也能让你来后台了,这叫特权!”
化妆师在一旁忍俊不禁:“小老师真单纯,等你红了,台后想让多少亲友团进来都没问题。”
前一秒还说着“特权”,后一秒江深又不好意思起来:“没、也没那么多亲友啦……”
白谨一看着他卸了会儿妆,突然道:“我出去上个厕所。”
江深挺依依不舍的:“那你快点回来啊。”
白谨一出了门,他转到走廊尽头,给司机去了个电话:“买束花……等等。”他又朝荆落云门口看了一眼,“买那种大花台,越大越好,上面拼个只天鹅。”
司机:“……”
白谨一又问:“要多久?”
司机报了个时间,白谨一算了下:“他们还要举办庆功宴,走的时候应该赶得上,你就摆在剧院门口最显眼的位置。”
司机:“……要写名字吗?”
白谨一说了句“不用。”,眼角余光突然瞄到沈君仪站在走廊里,他低声交代完司机,挂了电话刚想出去打招呼,才发现沈君仪面前还站着个人。
沈君仪的脸色很是冷峻,刻薄道:“落云的票你都抢得到,还真是不容易。”
另一人的脸白谨一看不到,声音却是不陌生,阴阴柔柔,心平气和的,正是周洛祥:“我在圈子里也好歹有些地位,小辈的演出怎么能不来捧捧场?”
沈君仪似乎是忍着巨大的恶心,哼了一声:“你到底来看谁,以为我不知道?”
周洛祥叹了口气:“师兄……”
“别喊我。”沈君仪挥了挥手,不耐烦道,“我没你这个师弟。”
周洛祥沉默了一会儿,仍旧耐着性子与他说话:“我知道你生我气,但都过去这么久了,艾来也……”提到这个名字,周洛祥顿了顿,才又继续道,“江深的舞你也看见了,他不是星枝和落云那种学生,他简直与艾来一模一样,艾来当年没过去的坎儿,您能保证江深过的去吗?”
沈君仪像是被戳中了痛处,脸上的郁色压也压不住,他咬牙硬声道:“艾来是艾来,江深是江深,他是我亲自教的学生,我会不清楚?!”
周洛祥的声音凉薄,虽是笑着的,却也带了几分讽刺:“当年艾来也是你师弟,我的同门,他遇到过什么事我和你都清楚,可有用吗?”
“你心里眼里只有舞蹈。”周洛祥淡淡道,“艾来当年心里有什么,你不知道吗?”
沈君仪:“……”
周洛祥掏出帕子,遮住嘴,轻咳了一声:“我不是故意要和你抢学生,但江深,他不同,他在你这儿的确可以学到更多更好的技巧,但舞蹈不只是技巧。”
周洛祥看着沈君仪,垂眉轻慢道:“他和艾来一样,跳的不单单是舞啊。”
沈君仪站在江深化妆间的门口,手放在门把上半天没有按下去,白谨一走到他身边,替他开了门。
“……”沈君仪慢半拍才发现他,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来的?”
白谨一很是无所谓:“刚你和那娘娘腔说话的时候来的。”
沈君仪:“……”他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白谨一说的“娘娘腔”是周洛祥……
白谨一显然不怎么会看脸色,直截了当的问:“艾来是谁?”
沈君仪的脸色无奈,他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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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嘘”的手势,颇有些狼狈地压低了声音道:“这与你没多大关系吧?”
白谨一挑了下眉,他盯着沈君仪看了一会儿,似笑非笑的说了句“好吧。”
沈君仪不知他什么意思,只好又郑重的警告了一遍:“你别和江深乱说什么,我之后会与他说清楚的。”
庆功宴在荆落云的休息房里面举行,刘星枝也来了,他显然很有明星舞者的自觉,从上到下都遮的严严实实,连一头脏辫都包在了围巾里。
荆落云有几个大粉算是有特殊待遇,能来休息室参加庆功宴的那种,刘星枝与她们打过招呼后,还聊了一会儿天,最后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指了指江深这边。
“她们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刘星枝拿了饮料杯子过来,舞者基本不食甜也不喝酒,杯子里装的也就普通的苏打水,“你今天表现不错。”
能得到刘星枝的夸奖,江深不说喜极而泣也绝对是受宠若惊了,而白谨一第一次见他这位“蜈蚣头”师兄,目光自然也被对方的发型吸引了过去。
刘星枝的脏辫今天难得好好打理了一回,干净漂亮的梳成了马尾,开春天气还没回暖,他像是不怕冷似的,脱了大衣里头只穿了件低领开胸的线衫,露出大片悍的小麦色胸膛。
“师姐粉丝好多啊。”江深看着被一群人围在中间的荆落云,有些羡慕道。
刘星枝淡淡的瞟了一眼:“主舞首席跳多了都会有的,特别是那种贼有钱的舞迷,你看到那位穿着雕牌高定的女士没?”他比了个数字,“她给荆落云直接买了一个舞蹈场馆。”
白谨一突然在旁边插嘴道:“买在哪儿了?”
刘星枝楞了一下,他看向白谨一,皱了皱眉,问:“你是谁?”
江深刚想介绍,就听白谨一装模做样的开始装逼:“我是江深的舞迷。”
他一字一句的认真强调道:“特别特别有钱的那种。”
白谨一那句“特别特别有钱”在庆功宴结束后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一群人从剧院出来,就看见一张2米多长的鲜花台摆在门口,上面还用白色玫瑰做了个原版1比1的大天鹅,白家的司机为了“壕”的到位,还让十来个老外帅哥一人一捧鲜花围着花台站着,等见到江深,花里伸出了礼花筒,带“嘭”的一声炸了出来。
“…………”江深呆若木鹅的站在花台前面,怀里都是别人塞进来的鲜花花束,头上挂满了带条子。
刘星枝和荆落云大概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声势浩大的送花阵仗,一群人鸦雀无声,半晌都没人说话。
白谨一倒是挺不在意的,低头朝着江深解释:“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下次我会让人在开演前送你休息房门口去。”
第39章
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像白谨一这种声势浩大,又土又壕又没什么审美品位的送花应援在舞蹈圈中占据了非常多的热门话题讨论,只是当事者本人就如他的拳头一样,对各式评论充耳不闻,一往无前,我行我素。
白谨一不在意,江深当然也不会在意,他虽然偶尔会羡慕师兄师姐粉丝多,但也只是停留在羡慕的阶段。
两人在一张床上睡过了整个隆冬,天气渐暖后,江深又不太好意思再继续蹭床,搬回了自己房间,白谨一不怎么高兴,却也没说什么,反倒是最后江深又有些失落起来。
一年有四季,四季有朝夕,江深在这朝夕四季间跳了更多的舞,上了更多的台,还有最重要的,见缝插针学他的天鹅湖。
荆落云和刘星枝知道他在练天鹅湖时还嘲笑了很久,软硬兼施的逼着问他喜欢的人是谁。
“哎呀,他还不知道啦。”江深趴地上下腰,脸贴在地板,“你们别问了。”
荆落云:“他不知道什么呀,不知道你要给他跳舞,还是不知道你喜欢他?”
江深:“他不知道跳这舞的意思呀……”
刘星枝莫名道:“圈外人?那你给他这个舞有什么劲,对牛弹琴嘛。”
江深只好讲:“先跳了再说呀。”
刘星枝反正不是太赞同,但看在这小师弟一腔肺腑赤诚上也不藏私,帮着分解动作,重新编排。
“一整场的跳下来是不太可能的,你就跳湖边相遇那一段。”刘星枝指着视频上的动作给他看,“注意眼神,亚当库伯的眼神可是非常到位的,你就用目光电死他!”
江深仔细看了一会儿,好奇道:“你也是这么电蒲先生的吗?”
“……”刘星枝,“做人不能太实诚,懂吗,小天鹅宝宝?”
刘星枝和蒲先生的“绝美爱情”在来仪工作室都是每周的八卦热门,刘星枝似乎已经习惯了,毕竟他的“金主”不止蒲先生一个,舞迷的数量和质量更是与荆落云并称来仪两大流量担当。
再过半年刘星枝的十八岁的“初舞”将会是来仪最大的舞蹈剧盛宴,沈君仪都下场亲自参加编排,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你要在星枝的‘初舞’前告白吗?”荆落云算着日子,“同时练两了舞身体吃得消吗?”
江深:“吃得消吃得消,师兄的舞我应该跳不了次席……舞场就没那么多了。”
“怎么会跳不了?”荆落云有些惊讶,她摇着头,“你太小瞧自己了,你这两年跟着巡演下来名气已经积攒了不少,业内更是不少人向师父打听过你,只是师父不想让你参加国内的比赛,没多宣传罢了。”
这些江深还真不知道,他悄咪咪的小声问荆落云:“那师姐我有没有粉丝群啊?有人给我建超话了吗?”
“……”荆落云哭笑不得,“这不是重点吧。”
江深还真没想过要跳刘星枝“初舞”的次席,当然,如果能跳,对他的舞蹈和名气方面都是件不得了的大好事情,刘星枝近两年对他没有一开始那般敌意,但竞争意识方面也不是没有。
沈君仪一个月下来面试了不少次席的候选名额舞者,刘星枝陪在一边把关,百无聊赖的翘着腿,双臂环抱。
又看完一个备选的表演曲目,沈君仪停了下来。
他有些疲累的叹了口气,眉宇间皱成了川字。
“你有什么意见。”他问刘星枝。
刘星枝吊儿郎当的:“我是觉得没什么好看的,江深又不是不能跳。”
沈君仪冷冷看了他一眼,平静道:“他不行。”
刘星枝挑了这么多次席的人选早就不耐烦了,有些恼火的坐正身子,双手撑着膝盖道:“为什么不行?他是我师弟,你一开始也极力要我照顾,现在好不容易跳出点名堂来了,又不让他跳了,你到底不满意他哪儿?”
“不是我不满意他哪儿。”沈君仪压着脾气,声音冷硬,“他太突兀了,他不是和你或者荆落云那样的风格,平时的小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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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能上台跳,但是你的‘初舞’这么重要的大舞台,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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