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根
她上前来搀扶着他下床,下楼走出屋外,视野一下开阔起来,眼前是一座繁花如锦的漂亮小岛,小岛四周则被一望无际的海水包围。
“我怎么了?”间接性的疼痛袭来,让他忍不住揉着额间,疑惑的问旁边的女孩。
“大少是因为刚做了手术不久,再过几天疼痛就会消除,如果您有需要,小阮可以为你准备止痛药。”她十分耐心的解释,并扶着他在花园里的长椅上坐下。
暖暖的阳光晒得他十分舒服,但空荡荡的脑子,让他感觉很不真实。
他慢慢从小阮口中询问出了些信息,他叫傅君然,这里是他父亲姬至圣的私人小岛,为了让他不受打扰的休养身体,才将他带来了这里……
傅君然在小岛上住了几天,头部的疼痛果然渐渐消除,而除了照顾他的仆人,他再没见过其它人,更没见过他父亲姬至圣。
而让他苦恼的,是他的身体。胸前那对挺拔丰满的乳房,总叫他涨得难受,并且在他触碰时流出丰沛的乳汁,时常将衣物弄湿。
比这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身体总会很容易发热,总有一种莫明的空虚感,夜里时让他辗转难眠。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他无法问出口。
小阮说他出了事故,伤到脑部才忘记过去的事,可他还是觉得自己与她有些不一样。本能也让他无法去向小阮询问原由。
就在他因为此事而烦躁时,这天小岛上突然来了访客。
一架小型私人飞机停在小岛的跑道上,而海面上,一艘五层高的豪华游艇正朝岸口驶来,他站在窗边好奇的看着。突然被门撞开,小阮冲了进来,抓着他就往外走,一边兴奋道:“大少,是家主来了。”
傅君然眉头一跳,他爸来了?
与小阮下了楼,正走到门口,迎面一个身材倾长的男人向他走来。小阮扯扯他的袖子,小声道:“大少,那位就是家主……”
他慌张的点点头,只是在看见男人的脸时莫明的有些畏惧。小阮恭敬的向家主问候之后,就默默的退下,将他一个人扔在一边。
随着男人挺拔的身影越来越近,傅君然竟分了神,目光越过他,看向了停在岸口的游艇,游艇上下来许多穿黑西装的男人,并且手里各提了一只大箱子,不知道装的什么……
姬至圣走到他面前,让他面前多了片阴影,傅君然不得不回神,看向他,看见男人那张与自己差不多年轻的脸,爸爸两个字怎么也叫不出来。
他真是自己老子?
这是老妖怪吧!
姬至圣打量着他片刻,突然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脸上浮起一丝满意的笑:“很好,你现在的状态很好,总算可以做个干净而合格的新娘。”
傅君然瞪大了眼,被男人的话惊得如雷劈过,一时竟不知该做如怎样的表情。半晌才半吞半吐的惊疑问道:“新,新娘?你,你不是我爸么?”
“正是。”姬至圣看着他震惊的表情,蹙眉了下,“他们是来为我们的婚礼准备的,难道小阮没告诉你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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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一把搂住傅君然纤细却丰盈的腰肢,带着他进了屋,一边淡淡道:“你不必担心什么,安心等着做新娘就行。”
傅君然依然觉得不对劲,很想询问,可注意力却被男人搂在腰上的手夺走,那炽热的手掌贴在他的腰间,隔着衣料,却依然让他皮肤上起了颤栗,竟有些双腿发软,鼓涨的心脏砰砰直跳,好似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出来。
姬至圣在小岛上停留不到一小时,只是来看看他,就再次乘飞机匆匆离开。
一群黑衣男人提着箱搬着东西进屋,开始将整幢楼打扫,装饰,并抬着一只小木箱进他房间,傅君然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竟是一整套的传统喜服,华丽美的凤冠霞帔摆在眼前,让他终于相信,男人说的话不是在开玩笑。
“小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我爸吗?”他觉得自己头又开始痛了,他只是没了记忆,不是没了脑子,姬至圣既是他老子,怎么能娶儿子当老婆?
“大少,这是我们姬家的传统啊,有什么不对吗?尤其是本家,为了保持血统的纯净,从古至今,姬家人不可嫁外族,家主本家,更是必须娶血亲,主母,也就是大少的母亲,与家主原本就是兄妹呢……”小阮说着,从一边书架上找出本有些旧黄的书藉,“这是姬家的族训族谱,大少你可以看看。”
傅君然越听越心惊,这姬家有够变态,姬至圣娶了妹妹,现在又要娶儿子?随意的翻了翻,又烦躁的扔到一边,问着小阮:“族训第一条就是本族不可与外族通婚,如果有人违反此条呢?”
小阮眨眨眼,脸色突然有些发白,“会被当作叛徒清除……所以大少千万不可有此念头,否则家主会很不高兴的,而且这样也不利于姬家。”
“哦?”他皱眉问,“如何不利?”
小阮面色一下变得严肃起来,“姬家本是上古的神族后裔,繁衍至今,虽如今族人已无任何灵力,但姬家族人拥有比外族人更久远的寿命,而代价就是如此,所以为了本族人利益,族训里严禁族人与外族人通婚,破坏血统纯净对族里的人来讲是大罪……”
傅君然终于明白,为什么姬至圣是他爸,却与他一般年轻。
这个家族为了保持长寿,才喜欢搞乱伦……
傅君然风中凌乱了几天,虽总觉得嫁给老子很别扭,奈何小阮天天在他耳根边讲族里事给他洗脑,让他都觉得这是件理所当然事情,渐渐也就不再心生排斥了。
几天下来,整幢楼甚至小岛四周,都被布置得红通通喜洋洋。
而在第七天,幽静的小岛上突然热闹起来,无数艘游艇停在岸口,这些都是来参加婚礼的族人。
一大早他就被小阮拉起,伺候着梳洗打扮,换上了那套华丽的喜服,带上沉重的凤冠。等到天色渐渐黑下,到了吉时,他便被小阮搀扶着下了楼。
而因为头上盖着张大红帕,垂坠下来,他只能看见人们的双腿,以及听见细微的交谈声,而饿了半天,他脑子昏昏涨涨,根本没心思多想,像提线木偶似的让人牵着走,与一身朱红喜袍的姬至圣拜堂,但却并没有拜高堂,只三拜了天地。
拜完后并没有立刻带他回新房,而是当场掀了喜帕,露出了真容,并在现场就直接与新郎喝下了交杯酒。听见满堂的鼓掌喝声,傅君然还有些恍惚,转头看向一边一身传统喜服的姬至圣,才惊觉当真嫁给了自己老子。
拜堂礼毕后,疲惫的宾客们开始用餐,他被姬至圣拉着去一一认人敬酒,先是见了几个族里长老,然后被拉到了另一桌,他此时已满面通红,却在看见其中一张脸时惊得酒醒三分。
“然儿,这是你的母亲,你该敬她一杯。”姬至圣嘴角微微带笑,眼神却是冰冷,又带着丝挑衅的看向姬河月。
姬河月同样目光冰冷,狠狠瞪着他,虽然没表达出来,但却感受到他的得意与炫耀。她握紧了拳,在看向傅君然时,冰冷的脸上带着一丝压抑的激动,以及哀伤。
她做这么多,依然还是失败了,他还是回到了这个被神诅咒的变态家族。
傅君然虽没见过母亲,但在看见姬河月的脸时,却毫不怀疑的相信了,这个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看着他的眼神是那样悲哀。
他从小阮举着的托盘上拿起酒,向她敬了一杯。刚喝下,姬至圣就搂住他的腰,冲他道:“这杯酒后,你就不再是你母亲的儿子,而只是我的妻,记住了……”
他恍惚的点点头,不敢再看姬河月的眼神,便移开了目光。
他现在有两个老婆,这两老婆还是母子关系,而在场所有人表情都并没觉得什么不对,而是含笑的点头附合,这让他心里那点莫明的抗拒感,也渐渐的淡了,只是觉得有点滑稽。
在他快醉倒时,终于被带回了新房,小阮见他饿坏了,就给他准备了些食物,填饱肚子后,他才觉得有了些力气,又觉得头上的凤冠沉重,想要取下来,小阮见了连忙阻止他:“大少不可,这必须由家主来摘呢,您再忍忍吧。”
他实在太累,点点头干脆倚在一边打起了盹。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开门声和脚步声,他有些困难的睁开眼,就看见姬至圣走了进来。
“等久了吧……”姬至圣走到他面前,微微俯身,看着他一身凤冠霞帔,迷蒙的眼神,布满红晕的饱满脸颊,清秀脱俗的五官,此时竟多了几分明艳。
“爸,爸……”傅君然见他越靠越近,心噗嗵噗嗵直跳起来,明明对这个男人总会心生畏惧,但此时靠近时却有种异样的心慌。
“嗯……”姬至圣淡淡应了声。他伸手将压迫他许久的华丽凤冠取下,傅君然这才觉得得到了解脱,正舒了口气。
便听男人淡淡道:“现在,为我宽衣。”
傅君然心猛地跳了下,虽觉有点莫明羞耻,但还是颤抖着手上前开始为他解扣,将喜服脱下,里面是白色的长衫,长衫滑落后,露出了男人悍结实的胸膛,傅君然竟看得心慌意乱,还有些口干舌燥。一股陌生的渴望在胸膛里沸腾冲撞,这股渴望支使着他靠近男人,并将手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砰砰的心跳声,规律平稳。
傅君然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是摸着男人赤裸的胸膛,心里就兴奋起来,小腹突然窜起股热气,直冲着大脑和脸庞,让他脸上热得难受。
男人突然伸手搂住他的腰,发出兴味的笑声:“这么急着勾引我?”
说完就抱起将他抛上床,而他壮的身体也随及压上来,冷峻的脸庞染了几丝情欲。姬至圣对他的态度十分满意,果然自己对他的记忆清理是必要的,他要以后他的眼睛里都只会这样看着自己。
他不慌不忙的将傅君然的衣衫解开,一件件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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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就像在拆开一只礼盒。等到傅君然全身被剥光,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他眼前,姬至圣冷淡的眼里,此时也不由燃起了火焰。
“你现在很完美。”他满意的点点头,并伸手抓住身上最后一条亵裤,用力一撕扯,就被扯烂扔到了一边,姬至圣胯间那条堪比兽鞭的巨物,看得傅君然瞪直了眼。
他根东西此时怒涨挺直,颜色黑亮,粗长得吓人,肉柱上青筋虬结,并高高的立着,就像把漆黑的宝剑,正兴奋得突突跳动。
看着那吓人的肉棒,傅君然心里有些惧怕,又莫明的觉得期待,只是这么看着男人的大棒子,就被彻底勾出了淫性,感觉到小腹又窜起股热意,花穴里淫水正溢出,他暗暗吞了吞口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姬至圣……
“满意么?”看着他呆掉的样子,姬至圣心情不错,跪坐在床,并抓着他双腿扳开,傅君然双腿间粉嫩的花穴暴露了出来,此时微微张开,里间小洞隐约可见,一股细细淫水正从里面漫了出来。
姬至圣越发满意,果然经过改造后的身体,他越发的淫荡敏感了。他一边观赏着,一边将他双腿压得更开,然后抓住自己涨硬发疼的黑棒抵在他的穴口。
傅君然羞红了脸,感觉到他的东西抵近,身体忍不住僵住,姬至圣却并不等待,而是直接粗暴的往里一挺……
“啊……好好痛……”紧窒的花穴被男人的巨棒骤然插入,痛得他只觉自己身体被撕成了两半似的,浑身颤抖起来。
“破处当然会有些疼了。”姬至圣亦是被那股紧窒感爽得倒抽口气,但并没停留,一边用力将他腿打得更开,肉棒才插进三分之一呢,他就叫疼了?
“别别进去……好好痛啊……”傅君然崩紧了腿,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痛苦的哀求。姬至圣并不怜惜,反而抓着他的腿,再次狠狠一顶,龟头用力顶开那层阻碍,破膜的痛让傅君然又是一阵惨叫,除了被避开的痛,再没了其它感觉。
姬至圣却是十分兴奋,压着他的腿,不顾身下人的痛叫开始抽插。
傅君然被人破了身不说,还给人生了子,这让他十分愤怒,但又舍不得处死他,所以只好给他身体做些清洁,清除他的记忆,是为了让他思想变得干净,不再记着那些男人。
而他的花穴被做了补膜手术,并为他身体注射了催乳素,以及其它的一些东西,不但让他可以产乳,并且使他身体变得更嗜淫,只要一被男人开了苞,他便会无时无刻的想被人干,再也离不开男人,这样就会乖乖的在他身边,并给他生子。
姬家的族人虽有比普通人更长的寿命,但也有其弊端,他们族人的生育能力极低,傅君然说来算是七兄妹,但除了他和老七,其它子女全胎死腹中,而七女因为与外族人恋爱,早依了族归被清除。
而他,姬家唯一一个双性人,拥有高强的孕育能力,虽然其它族人也觊觎他的肉体,但只能嫁给现任族长,也就是姬至圣。
“痛……嗯嗯……好好痛啊……”傅君然脸色惨白,在姬至圣猛烈的撞击下疼得几欲晕厥,他扭动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但却完全使不上力。
“忍忍!”姬至圣微皱眉,看他实在难过,就俯下身去,双手抓住他胸口那两只白嫩巨大的奶子,被他炽热的大掌揉抓着,傅君然只觉一股酥意传来,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哼声。
姬至圣重新破了他的处,心中十分愉悦,而他的花穴更是让他满意,那种紧窒包裹的滋味,简直能让人发疯……
“嗯嗯……爸……唔……啊啊……”两只大奶子被他抓着,粗暴的揉捏,一股又一股的乳白汁液流了出来,姬至圣低下头去咬住一颗奶头,大肆的吸吮起来。
“啊啊……”傅君然被他吸得又麻又酥,涨得难受的大奶子被这么吸着,实在觉得舒服,情不自禁的抓起大奶往他嘴里送。
而双腿间插着的物事,随着越来越快的抽送,先前的痛楚渐渐被一股舒服的快感代替。他忍不住将双腿大开,一边揉着胸,将乳头喂进父亲嘴里,大力的挤着乳汁。
“哼,真是只淫荡的小母狗!”姬至圣一边啃着他的乳房,狂吸着他的奶汁,咬得乳头红肿涨大,一边又扯过枕头塞在他的臀下,使得屁股高高抬起。
他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发现他的腿根和穴口,自己的肉棒上都沾着些血迹,这让他心中有些异样,然后又用力一下插了进去。
“啊……嗯嗯……轻轻点……爸……”姬至圣听着他又痛苦又舒服的叫声,越发的用力干,他悍的身体里似有着无穷的爆发力,每一次顶入,都插得极深,顶得他又痛又酥,在里面狂乱的搅,似乎要把子宫给搅烂。
傅君然实在喜欢这种被插的感觉,肉棒不停捣着花穴,一阵一阵的酸麻感传来,穴里淫水开始泛滥,他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一手揉着依然发涨的大奶子,随着父亲的顶撞而身躯不停颤动。
姬至圣正面了他一会儿,又将他抱了起来,傅君然整个人像小孩儿般被他圈在怀里,背抵着他结实的胸膛,姬至圣两手从他腋下穿过,抓住了他胸前两只白嫩大奶子,粗暴的一通乱挤,挤得两道奶汁乱喷,而插在他穴里的东西则缓缓的往上顶。
“嗯嗯……爸……爸……嗯啊好好舒服啊……”傅君然瘫软了身体,只能靠在他怀里,双腿搭在他的腿上,那根东西搅在穴里,突突的跳动着,感觉到那涨硬炽热,他不由一阵心悸,莫明的兴奋,花穴控制不住的缩,紧紧夹着父亲的棒子……
姬至圣闷哼了声,阴茎被他夹得生疼,舒服得欲仙欲死,果然族里唯一一个双性人,这穴也是百年难遇,比他过的任何一个女人的穴都还紧。
“怎么一直叫爸爸……该换口叫老公了……”他略微不满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下,又用力捏着傅君然两颗肿胀的乳头,打了催乳素后,他两个原本就十分丰满的奶子,变得更大,屁股也变得更丰满。想着,他忍不住将手往下,一边轻轻耸动,一边揉着他两只臀瓣。
“嗯嗯……老……老公……”傅君然羞耻得红了脸,但又被他干得舒服,嘴里也就顾不得,乖乖的叫着。
姬至圣将手指插进他后面的屁眼里,里面竟是淫汁丰沛,肠道里滑滑腻腻的,他腰身狠狠顶了下,手指则粗暴在他屁眼里搅。
“嗯……爸……老公……后面好好痒……”傅君然被他搅得淫兴大发,觉得屁眼里骚痒难受,在他身上扭动发着骚。
姬至圣哼了声,“想要,自己把鸡巴插屁眼去!”
傅君然便起了身,双腿胯坐他身上,并抓着那只依然坚挺的黑棒子,对准菊穴就用力坐了下去。姬至圣只觉阴茎被一个紧窒火热的甬道包裹住,那股滑腻感与花穴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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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样的舒服,他不由深深吐了口气,伸手抓在他腰间,并用力往上一挺。
“啊!”屁眼被鸡巴用力贯穿,傅君然爽得一声大叫,跪坐在他身上,一边用力扳开臀瓣,迎合着他的挺动,让那粗壮的肉棒粗暴的干着屁眼……
好爽……
他扭着屁股,正享受着他的干,姬至圣忽的抱起他一翻身,让他像母狗一样趴着,鸡巴一离体,他心里就莫明的失落怅然,缩的菊穴里空虚难受,更主动抬起了屁股,扳着屁股露出媚红的屁眼,姬至圣看着儿子那缩的屁眼,下身更涨了几圈,连忙抓着鸡巴将龟头插进那红红的穴口。
柔软又紧窒的菊穴,紧紧的夹着他,缩着往里吸吮,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抱着他的腰用力一顶,肉棒贯穿到底,顶得傅君然一阵大叫,心酥骨麻了。
“爸……爸爸……快干我啊啊好爽……好老公……快干死我吧……”
感觉到他竟不慌不忙的停留着,傅君然不满的扭着屁股,并用力缩着菊穴,将他的鸡巴往里吞,贪婪得好似要将两颗阴囊也要吃进去。
姬至圣哼了声,将他紧压在床上,双手伸向前抓着他的奶子,插在他屁眼里的东西开始用力的顶,傅君然满脸通红,眼神迷离,被父亲干得骚水横流,屁眼承受着野兽一般的强劲撞击。
“骚儿子把腿分开点!”姬至圣被他夹得有些受不了,阴茎在他屁眼里突突的涨了一圈,瞬间就射了出来,这让他有点生气,在他屁股上狠狠揪了几下,疼得他一阵颤抖,泪汪汪的将双腿大开,跪趴在床上。姬至圣拔出软下的阴茎,又将他翻身,一下将肉茎插进他嘴里,“还想要爽,就自己舔硬。”
嘴里混合着骚水和液的味道,傅君然说不出话,只是伸着舌头卖力的舔着他的肉棒,一想到这根东西让自己有多快活,他便心脏发热,更加卖力。
软下的东西瞬间在他嘴里涨大,撑得他腮绑子酸疼,硬起来后,姬至圣就用眼神命令他,他脸红心跳的转身,再次撅起屁股,下一刻就被父亲的大棒干了进来,腕口粗的大鸡巴顶得肠子都已经撑爆,里面又涨又热,肠道黏膜不停的在抽送中被摩擦……
“爸……爸……啊啊……好好爽……嗯嗯……”黑鸡巴不停的进去,用力的顶在前列腺上,接连而来的快感,让他爽得大叫,胯下的阴茎硬了又射,射了又硬。
“又忘记了,叫老公!”姬至圣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下,痛得他叫了声,然后改口叫着老公,姬至圣这才消了火,又将他抱在怀里,让他双腿盘在腰间。
“老公……嗯嗯……前面……前面又想要了……”傅君然趴在他身上,双乳不停摩擦着他的胸膛,被顶得身躯一耸一耸,屁眼里被干得快起火,姬至圣在里面射了两泡浓,拔出来时,他难受的呢喃着,后面被满足了,前面又空虚了。
“自己放进去。”姬至圣欣赏着他淫荡的样子,就像在欣赏一件作品,他离家三十多年的大儿子,如今已成了他的性奴,身体只能为他打开,并且安心的为他生儿育女,这不就是一件得意的作品么。
傅君然面红耳赤,虽眼里带羞,但还是抬起了屁股,抓着老子的肉棒咕叽一声的插进了胯下的花穴,一填入进去,他便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姬至圣双掌钳住他的腰,又开始疯狂的往上顶,鸡巴像打桩机似的在雌穴里捣,顶得他又痛又爽,有种在生死间徘徊的感觉。
“嗯嗯嗯……嗯……老公……老……老公……我我我我不行了……”呻吟被顶得破碎不堪,傅君然抱着男人的腰,在一阵一阵的顶弄中,两只大奶子跟着上下甩动。
他刚说完,就感觉到内里的肉棒在往里突破,下一刻强行的进了子宫里,顶得他痛得直皱眉,棒子在里面用力的顶,过度强烈的快感让承受不住的晕厥。
过了会儿,他又在顶弄中醒来,只觉花穴红肿难受,姬至圣还未满足,抱着他扑倒,抓住两只大奶各种揉搓,在他子宫里灌了一泡又一泡的液。
新婚洞房夜,他被折腾得不成人形,第二天起来时,双腿还直打抖。
小阮伺候着他,一询问才知姬至圣早早就离开了,昨天之前,他还觉得这关系有些荒唐,被男人干了一晚,偿到了那令人食髓知味的情欲滋味,如今听他离开,竟有些失落。
他过去的记忆一片空白,又被困在这小岛上,岛上人虽对他恭敬,但除了小阮,其它人不太敢与他多说话,男性仆人更禁止过度接近他。
百无聊赖的傅君然,每天除了逛岛看书就是想老公,俨然已接受自己人妻的身份了。
洞房的第二天,他还只是有些失落,再加上身体被折腾得不适,倒并不怎么难过,但过了两三天后,夜里就寂寞难受,双穴里饥渴空虚,渴望着男人的肉棒来填满自己。
甚至看见岛上男仆强壮的身体,脑子也产生一些遐想,以前虽也寂寞,但并没有这么难受,一被男人开了苞,体验到了那销魂快感,看见个男人,他就有种想扑的冲动。
他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为此心里发慌,但又无人可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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