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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有光人有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十瑚

    顾夫人笑意更浓,“乖。”

    明月挠挠头,“那我明天就派人到您的那个庄子上,顺便我也会让他们给您带些番薯种过去。我看您的那个庄子上有地窖也有火炕,无论是存放番薯还是以后育苗儿都方便着呢。”

    顾夫人正要问做种的番薯多少钱一斤,明月就已经妙目一瞪,“您可别说,几文钱一斤的番薯,您也要跟我把账算清楚!”

    “......”顾夫人把自己想说的话默默咽回了肚子里,“那成,那今年就麻烦你派人帮我教教庄子上的下人怎么种番薯、怎么养鱼虾蟹鸡鸭鹅、怎么种果树和莲藕了。”

    明月这才重新扬起一张笑脸,“您放心,这些全都包在我身上。”

    两人又说笑一阵儿,孙牙人就带着那个庄子的红契回了明家。

    跟着孙牙人一起去办红契的是喻嘉言的小厮平安,因着顾夫人事先叮嘱过不要透露这庄子是她购买,所以孙牙人就按照老规矩塞了辛苦费给衙门的小吏和差役。

    “辛苦你了。”顾夫人仔仔细细看过一遍那张契书,确认了没有任何问题,明月这才示意喻嘉言拿了碎银打赏孙牙人。

    孙牙人既赚了钱又和知县夫人搭上了关系,全程一直笑得见牙不见眼。

    喻嘉言拿了碎银请他喝茶,他不仅拒绝收下,反而还跟喻嘉言说了一大堆的客气话儿。

    喻嘉言也没有勉强他,他不收钱,喻嘉言就让平安拿了两匹细布、两匣点心给他,“...给孩子们的,还请孙叔务必收下。”

    送东西而不是直接给银子,这就是以后两家当成熟人来往的意思了,孙牙人喜出望外,拎着两匣点心、抱着两匹细布匆匆回了自家。

    他这一走,已经办完所有事情的顾夫人自然也不会继续留在喻家,她带着两个女儿上了自家的那辆骡车。

    然而她的两个女儿却拉着明月不肯放手,趁着来接她们的顾知县的侄儿与喻嘉言寒暄的当口,两个小萌妹子非要挨个儿跟明月亲一个,害得小心眼儿的喻嘉言差点儿被自己心里的一缸陈年老醋直接淹死。




第148章 顾家置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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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夫人显然也很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她在见过孙牙人两口子带来的所有下人之后,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选了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黑瘦少年,以及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带着婆娘和女儿一起卖身的年轻人。

    收好身契、给了银子,顾夫人母女就由明月两口子以及孙牙人陪着出了城。

    孙牙人先带她们去了城南那个果树长的很好的庄子,然后又带他们去了城东的两个小田庄。

    顾夫人亲自下车把三个庄子大略逛了一遍,田地、池塘和山包她全都仔仔细细考察了一番。

    最终,她在综合衡量了自己的所见所想以及喻嘉言和明月给出的购买建议之后,拍板儿买下了城东那个有着三十亩下田、一座小山包、一个小水塘的庄子。

    因着这庄子附带了三十亩下田,所以顾夫人准备的银两根本不够。虽然对方卖得很急他们可以适当压价,但再怎么压价,这价钱也不可能低出市场行情。

    一来顾夫人生怕别人给顾知县泼上一盆“强买强卖”甚至“贪污受贿”的脏水,所以压价的时候根本就不敢压得太狠,二来卖家好歹也是一个六品官儿,顾夫人就算想要“仗势欺人”,人家也不会买她和顾知县这个七品县令的账。

    顾夫人没办法,最终只得又问明月借了一百五十两的银票付账。

    好在明月准备充分,都没用顾夫人开口,她就已经悄悄塞了三张五十两面额的银票到顾夫人袖中。

    顾夫人非常感激明月的仗义相助,直到晕晕乎乎付完银子,明月让冬至给她上了茶点,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居然被明月两口子给忽悠了......

    她明明只准备买一个价值两百来两的小庄子的啊啊啊,为啥到最后她居然头脑一热,买了个价值三百四十两的附带了田地的小田庄......

    都怪明月不停给她洗脑,跟她说什么“买东西超出预算太正常了”。

    她现在就想吐槽明月一句,“超预算也不是这么个超法儿吧这都超了快一倍了好不好”

    还有喻嘉言也是一样,原本她就因为庄子原主人的关系不太愿意购买那个只有十五亩下田的庄子,这孩子偏偏还一本正经的一直在那儿吐槽那个庄子是如何不好。

    被他有理有据的一通说,顾夫人原本想要为了预算不足而做出妥协的那颗心,顿时就被明月那句“买个合乎心意的庄子比什么都重要”给说服了。

    她可怜巴巴看向淡定自若的“罪魁祸首”之一明月姑娘,“你这丫头,你说你咋那么能说呢说着说着我就被你说晕了。”

    此时孙牙人早就已经去找庄子的原主人了,顾夫人就是想要反悔也已经没了机会,更何况她作为县令夫人,哪来的那个厚脸皮在一个牙人面前说“这庄子太贵了,我不买了”

    明月也很清楚顾夫人决计不会出尔反尔,所以即使被吐槽了她也还是之前那副笑眯眯的小表情。

    不过接下来顾夫人的举动就让明月十分无奈了,因为顾夫人居然坚持给她写了一张一百五十两银子的欠条...

    明月拒绝无果,最终只能一脸怪异的收下了那张欠条。

    顾夫人这才长长舒了口气,“我会尽快把银子还你的。”

    明月耸耸肩,“您随意。反正就算我说‘不着急’,您也不会往心里去。”

    顾夫人笑着戳了她额头一记,“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可我也有我的原则。我一个做长辈的,总不能上下嘴唇一碰,就白拿你一个晚辈这么大一笔钱。”

    明月撇嘴,“咱不说好了是借吗您又没有白拿我的。”

    “借怎么能只是说说而已呢口说无凭,我必须给你立个字据才行。”顾夫人拍拍她肩膀,“再说我要是不给你留张欠条,我家大人估计就要亲自写上一张丢给嘉言保管了。我想你也不愿意事情发展成这样吧”

    明月顿时哑火儿了。

    还别说,这还真是顾知县能够做出的事。

    她垮着肩膀叹息一声,“那行吧,那您的这张欠条我就收下了。”

    顾夫人笑意更浓,“乖。”

    明月挠挠头,“那我明天就派人到您的那个庄子上,顺便我也会让他们给您带些番薯种过去。我看您的那个庄子上有地窖也有火炕,无论是存放番薯还是以后育苗儿都方便着呢。”

    顾夫人正要问做种的番薯多少钱一斤,明月就已经妙目一瞪,“您可别说,几文钱一斤的番薯,您也要跟我把账算清楚!”

    “......”顾夫人把自己想说的话默默咽回了肚子里,“那成,那今年就麻烦你派人帮我教教庄子上的下人怎么种番薯、怎么养鱼虾蟹鸡鸭鹅、怎么种果树和莲藕了。”

    明月这才重新扬起一张笑脸,“您放心,这些全都包在我身上。”

    两人又说笑一阵儿,孙牙人就带着那个庄子的红契回了明家。

    跟着孙牙人一起去办红契的是喻嘉言的小厮平安,因着顾夫人事先叮嘱过不要透露这庄子是她购买,所以孙牙人就按照老规矩塞了辛苦费给衙门的小吏和差役。

    “辛苦你了。”顾夫人仔仔细细看过一遍那张契书,确认了没有任何问题,明月这才示意喻嘉言拿了碎银打赏孙牙人。

    孙牙人既赚了钱又和知县夫人搭上了关系,全程一直笑得见牙不见眼。

    喻嘉言拿了碎银请他喝茶,他不仅拒绝收下,反而还跟喻嘉言说了一大堆的客气话儿。

    喻嘉言也没有勉强他,他不收钱,喻嘉言就让平安拿了两匹细布、两匣点心给他,“...给孩子们的,还请孙叔务必收下。”

    送东西而不是直接给银子,这就是以后两家当成熟人来往的意思了,孙牙人喜出望外,拎着两匣点心、抱着两匹细布匆匆回了自家。

    他这一走,已经办完所有事情的顾夫人自然也不会继续留在喻家,她带着两个女儿上了自家的那辆骡车。

    然而她的两个女儿却拉着明月不肯放手,趁着来接她们的顾知县的侄儿与喻嘉言寒暄的当口,两个小萌妹子非要挨个儿跟明月亲一个,害得小心眼儿的喻嘉言差点儿被自己心里的一缸陈年老醋直接淹死。



第149章 再买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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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夫人买下田庄的第二天,明月就送了一男一女两个下人到顾夫人的庄子上。

    这两个下人是一对夫妻,男的侍弄果树、照管池塘都是把好手,女的则一直帮着明月在庄子上养鸡鸭鹅猪兔之类的家禽家畜。

    在把这两人借出去之前,明月专门把他们叫到自己家里细细叮嘱了一遍绝对不可藏私。

    这两人一听是去县令大人家的庄子帮着教导下人,半点儿都不敢怠慢就应了下来,明月这才让平安送了他们去顾夫人的庄子里。

    办好了这件事儿,明月开始着手准备种稻的田。

    在跟喻嘉言商量之后,两人决定不在现有的田庄上面动脑筋。

    为了用水方便,喻嘉言建议明月新买一个靠近河湖的田庄作为试验田。

    明月正有此意,两人于是趁着喻嘉言得闲,直接去了孙牙人家,请他帮着物色方便引入活水的田庄。

    孙牙人手上恰好就有两个符合喻嘉言和明月要求的中等规模的庄子,听喻嘉言和明月说完来意,他非常麻利的套了骡车,兴致勃勃的陪着喻嘉言和明月去城东看庄子。

    “...这两个庄子都是城南王家布行的,王老爷的小儿子年前在外跑商的时候跟人起了争执,不仅他自己被人给打了个半死不活,他家的货也被当地的衙门给扣下了。现在他家到处都是用钱的地方,王老爷没办法,只能把这两个庄子都拿出来换钱了。”

    孙牙人边说边摇头,脸上满满都是对王家人的怜悯和同情。

    喻嘉言略一回忆就想到了孙牙人说的是哪个王家,他问孙牙人,“王老爷的小儿子...是不是皮肤很白、个子有些矮,然后右边嘴角有颗芝麻大的小痦子”

    孙牙人连连点头,“可不就是那孩子。”

    喻嘉言眉头微蹙,“我记得他家和池家是亲家”

    孙牙人一拍大腿,“难怪喻秀才你也认识他。他家可不就是跟池家是亲家,他二姐就是嫁了池秀才的大堂哥。”

    孙牙人嘴里的池秀才就是之前明许找他买官燕的那个池震池秀才,因与明许关系好,这池秀才这些年可没少到明家蹭饭吃。

    当然,明许几兄弟和喻嘉言这个明家女婿也没少蹭池家的饭吃。

    这也是为什么喻嘉言连池震大堂哥的小舅子都有印象。

    池家一共两房人,池震所在的是二房,他家人丁单薄,池震父亲只得他一个儿子,万幸他是个爱读书也有读书天赋的,他父亲倒也没什么好不知足的。

    他大伯父家的那一房情况则刚好与他家相反,他大伯母一口气生了三个儿子不说,这三个儿子还个个都不爱读书。

    他大伯父打过骂过都没用,最后只好认命地由着三个儿子学做生意。

    好在他的这三个儿子,做生意都还算是比较有天分的那种,数年坚持不懈的努力经营之后,他的这三个儿子全都靠着老父的支持以及自己的用心过上了富足安稳的小日子。

    而这三人当中生意做得最好的就是池震的大堂兄,一方面他确实要比两个弟弟更有天赋,另一方面他除了父亲的帮衬,还有岳父一家会三不五时的搭一把手,这让他更容易取得成就。

    如今他岳家出事儿,他自然也义不容辞的开始帮着奔走。

    只不过喻嘉言毕竟跟他不熟,一个只是点头之交的人,喻嘉言不可能对他过多关注。

    如果不是孙牙人突然说起,喻嘉言都不知道原来他家如今正处于水深火热当中。

    他看向孙牙人,“我以前也在他家铺子里买过东西,印象当中那位王小公子是个十分和善的人,怎么去了外乡他反倒跟人冲突起来了”

    “嗨,要不咋说人离乡贱呢!”孙牙人长叹一声,“您是不知道,他大老远的跑到府城进了一批新货,眼看着运回来就能赚到钱,结果走到隔壁县的时候,那个县新来的刑名师爷的小舅子就非要让他把这批货给贱卖了。王家小郎嫌他给的价钱太低,死活不同意跟他做这笔生意,结果那人眼睛一瞪就直接把王家的那批布料给抢了。王家小郎带了伙计想要抢回来,两拨人正拉扯着呢,听到消息赶来的那个刑名师爷就带着差役把王家小郎给抓了。”

    明月听得目瞪口呆。

    她自打来了古代,见过的官也就只有福兴县的这些。

    顾知县自不必提,人家是个十足十的清官。

    在他之前的那位明月连面都没见过的福兴县的县太爷,人家虽然喜欢吹嘘自己的功绩,平时也会收些孝敬啥的,但人家至少大方向上没问题。

    还有福兴县的县丞、主簿、典史甚至差役,这些人也都是最多贪些小利,比如你想上红契、递状纸、探监等等,那你就必须给经手的人茶水钱。

    其他五花八门来钱的路子他们当然也有,但明月却从未听说过有谁会仗着自己在衙门当差就当街明抢,最重要的是这些人不仅明抢,抢完了还要罗织罪名把人下狱。

    想到孙牙人说王小公子现在半死不活,明月立刻意识到隔壁县的那位刑名师爷怕是还私下对他用了大刑。

    这种情况一般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王小公子死活不肯放弃自己的那批货物,他不改口,对方自然要给他吃些苦头,另外一种可能则是对方吃了那批货还不满足,他们甚至还想继续敲诈王家。

    第一次,明月意识到了“官吏”这两个字在古代所代表的莫大权威。

    一个不是“官”也不是“吏”的狗屁师爷就能随意罗织罪名把人下狱,那么身为官吏的县令、县丞、主簿、典史、差役...要收拾一个没有靠山的平民百姓又将何其容易。

    怪不得这个时代的老百姓会那么畏惧“衙门”这两个字。

    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刺史,明月第一次对这句俗语有了极其深刻的认知。

    她看向喻嘉言,喻嘉言伸手拍了拍自己妻子的手以示安抚。

    “那王家就没想过去找知县大人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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