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马兮
当然,他们也打不赢我。
温恒点头表示赞成。
我轻咳了一声,站起来,道:“来日方长,总有机会的。”
秦吟突然冒出来,道:“什么机会?”
“没没没。大师兄,我这就回去抄书。”我赶紧跑回屋里去。
夜已深,温恒抱着木剑回屋睡觉去了,就只剩柳江跟秦吟在院子里。
我探着脑袋看,也不知道秦吟会不会责怪柳江没好好盯着我抄书。
秦吟跟柳江说了几句话,柳江就走了。
秦吟看向我,我赶紧装作抄书状。
我一个上仙,连穆逸真人都不怕,为何要怕他区区一个蜀山大弟子?这没道理啊。
好在他站了一会就走了。
我见柳江没回来,手指一划,那支毛笔自己写了起来,而我则悠悠地滚到榻上。
柳江回来,看到我在榻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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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本想说我,结果转头看到毛笔自个儿抄得飞快,眼睛瞪得老大,不觉咽了口口水。
他拿着饭菜到我边上,把我摇醒,指着那边,道:“淮安,你快看,那笔怎么自己动起来了?”
我才刚睡着,迷迷糊糊地说:“不就是会动,有何奇怪的。”
柳江又继续摇我。
我没耐性,就差要捏个诀将人赶出去,忽想起我如今身在蜀山,睁眼看见柳江,立马坐了起来,手在身后偷偷动了几下,那笔立马停下了。
我道:“小师兄,你怎回来了?我没有偷懒,就是休息一下。你不会同大师兄说的吧?”
柳江这会儿哪还管得了这个,他指着笔墨,道:“你快看那边。”
我配合地看过去,然后十分迷茫地问道:“看什么?”
“笔啊。”他回头看的时候,笔早就停下了,他挠了挠脑袋,道,“咦?怎么不动了?”
“定是你困了,看错了。”我打了个马虎眼,低头看见柳江端来的饭菜,眼睛一亮,道,“居然有饭吃,看来大师兄也是个嘴硬心软的。”
“你吃完赶紧抄书。”
柳江给我倒了杯茶水,便坐在一旁翻书。
我道:“你不一块吃么?”
柳江摇了摇头,道:“我方才在厨房吃过了。”
柳江在我屋里呆着无趣,坐着坐着就睡了。
我把他扶到床上,回头施了仙法,一下子便把剩下的书都抄完了。
我出了门,飞上屋檐,卧看玉蟾。
听闻凡间有吸月光以增功力的无稽之谈,我想,满月除了能叫狼妖功力大增,怕是助不了他人的。
也不知明日一早醒来,他们见我睡在屋檐上,是否会觉得我是在晒月光。
第15章第15章
我在蜀山呆了一年,因我学得极快,当别人还在苦练基础心法和剑术时,我已经换上了跟柳江一样的蓝袍。不过这就有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此后我每天都是跟着柳江一起修炼,不同温恒一起了。
那日我一换了新道袍便去找温恒和柳江,我道:“你们看这新道袍适合我么?”
我很高兴,温恒却没什么神。
我知道温恒学得不是很好,老实说,他的天分并不比柳江好多少,要不是当时有我和陈少佑在,他根本没可能上蜀山。
我拾起他放在一旁的木剑,拉着他往外跑。
他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去后山。”我道,“我陪你练。”
柳江也跟了过来,他道:“那我也陪你练。等你换了蓝袍,我们三人就能一起学了。”
我也是这么希望的。
后山此时的景致正好。
我将木剑递给温恒,道:“你先练一遍给我们看看。”
温恒练了一遍,虽有样子,但很多细节都忽略了,我和柳江在旁边看得直摇头。
温恒本来就没什么信心,看我们俩这样子,更沮丧了。
我和柳江对视了一眼,我道:“你跟着我练,让柳江帮你指正。”
我随手折了一树枝,柳江“啧”了一声。
我道:“就一破树枝,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难不成大师兄还会因为这种小事罚我么?”
柳江道:“我看你也不怕大师兄罚你。”
“那是。”我笑道。
左右我已经闯过那么多次祸了,面壁也面壁过,书也抄了一大半了,秦吟也没能拿我怎样。
我站到温恒前面,一招一招慢慢地比划,他就在后面跟着。
我怕他没跟上,还时不时回头看他,结果就被柳江说了。
他道:“你在前面好好比划,老回头看什么?”
我教了一半,忽见天权徐徐走来,便停了下来,迎上前去,拉着他往温恒这边走。
温恒了剑,和柳江一同上前,拱手道:“文公子。”
天权也回了个礼,他笑道:“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扰了你们了。”
我道:“怎会,你来得正好。温恒近来练心法迟迟不见成效,你以前能帮我,现在也定能帮温恒。”
我以前在玄冥宫的时候,天权就常常给我吹凝神曲,盯着我修炼。
温恒在背后拉了一下我的手臂,拱手向天权,道:“这种小事怎能劳烦文公子。文公子是来找淮安的么?那我俩先告退了。”
“若真能帮上忙,我倒是很乐意,你也不必客气。也不知苏淮这一年来有没有好好修炼心法,正好让他和你一同练习。”
说完,天权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和柳江走在前面,我小声同他说:“一会你也一起吧。凝神曲可以摒除杂念,集中注意力,对修炼心法确实有益。”
柳江点了点头,道:“好。”
我们走到亭子前,席地而坐,天权站在亭中,手一勾,无为便朝他飞去。天权朝我点了一下头,便悠悠地吹奏起来。
我在心里默念心法,当然是跟温恒、柳江他们学的不一样的心法。
周身仙气缭绕,瞬间有种力充沛的感觉。
天权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朝我这边走来。我起身,往后退了一大段距离,唤出凌华剑,剑法使得行云流水。
天权每一步都走得很慢,等他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正好将招数练完。
我调整了方向,向天权出招。
以往这种时候,他都会拿出玉扇同我比划几招,不过现在他在吹箫,只能看着躲开,倒显得我有点欺负人了。
他一直退到一棵桃树前,后面已无路可退。我这一剑过去,也不知他要如何躲。可天权并不打算躲开,他将玉箫一提,就把我的凌华剑挡下了。
他笑道:“看来长进了不少,不错。”
“那是当然,我是认真在学的。”
我了剑,和他一起向温恒走去。温恒笑着起身,道:“真的比以往顺利得多。”
天权只是一笑。
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不然我也不能叫天权做无用功。
温恒和柳江在那练剑,我摘了几个果子,同天权在亭子里说话。我道:“你这次能留几日?”
他笑道:“我以为只需来一会便可。天枢君还在等着我喝酒呢。”
“喝酒哪有我重要。”我道,“怎也要留个三四日吧?”
“那便留三四日吧。”
天权向来都顺着我。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你瞧,我换了新道袍了,所有新弟子里只有我换了。”
“这也能叫你如此得意么?”
“是没什么好得意的,可我开心啊。”
天权将玉箫递给我,道:“何时温恒君也能换上这一身蓝袍,方才值得高兴。这几日我将凝神曲教给你,好让你之后也能帮他。不过我这无为认主,你用起来兴许没那么大效用。”
我接过无为的时候发现他衣袖上有血迹,便拉住了他的手,将挡着手的衣袖拉起。果然,上次被阿琳咬的地方还没好。
他将手了回去,道:“凡间一年,天上才一天,自然没能好得那么快。原本上了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方才你这剑势颇强,挡的时候我都觉得虎口一震。兴许是因为这样才渗了点血,不打紧。”
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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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在凡间养伤快。你若当时留下,这伤估计早好了。”
天权笑道:“我倒觉得还是天宫更适合我。行了,我去找穆逸真人了,你在这陪着温恒君吧,得他都不能专心练剑。”
“诶,你怎又这样?”
我看着天权离去的背影,总觉得有点心慌,他似乎离我越来越远了。
温恒见我站着发呆,走过来拍了下我的肩膀,道:“文公子早就走远了。”
我尴尬地笑了两声,反问道:“你练得如何了?怎还有空理我?练功最重要的便是注意力集中,走走走,我们继续练去。”
我和柳江在那纠正温恒的动作,练了一下午,总算有些成效。
我得意道:“我怎觉得我教得比大师兄还好。”
温恒道:“这话你同大师兄说去,说不定以后他便让你来教了。”
我摇了摇头,道:“这可不行,我怎能抢了大师兄的风头。我只教你一个就够了。”
我们边说边往膳房走去,远远便能闻见饭香。
在蜀山这一年,我已经吃惯了柳江他娘做的饭菜。
我打完饭找了个位置坐下,先往嘴里塞了一口菜,对柳江道:“你娘的手艺真是越发的好了。”
“那是,我娘做的东西是最好吃的。”柳江得意地说。
我发现只要我们夸柳姨的厨艺好,柳江便会很开心,比我们夸他还要开心。
我们吃了一半的时候,秦吟才领着天权过来。
天权本可以在客房里等着别人端过去给他就好,可他不想麻烦人,便跟着秦吟过来了。
我们这桌还能坐人,我赶忙招呼天权过来,我道:“你在这等着,我去帮你打饭。”
柳姨见我又去,还以为我饿着了,竟吃得那么快。
我道:“这不是我的。柳姨,不用那么多饭。”
天权从没跟人这么一大桌子一起吃饭,有些不习惯。
我把碗筷递给他,道:“你别光看着,一会儿就没得吃了。”
说着我往他碗里夹了几筷子菜。
他笑道:“你不必管我,我不饿。”
“你若不习惯,明日我给你送屋里去吧。”
天权摇了摇头,扒了几口饭吃,静静地看着我们在那抢菜。
等桌子上的菜都被吃光了,他才默默地把我夹给他的菜全都夹回我碗里,然后继续吃饭。
天权这一连串动作做得面不改色,我也夹着就吃,还不忘同他说:“你有什么想吃的便同我说,我一会儿下山给你买去。”
同桌的蜀山弟子们神色怪异地看着我们俩,连温恒都停了下来。
我疑惑道:“你们都吃饱了么?”
柳姨看我们桌上的菜都没了,便过来问道:“够吃吗?厨房里还有些菜,用不用我再给你们炒一个?”
天权朝柳姨点了点头,道:“那便麻烦您了。”
“不麻烦。”
柳姨回厨房炒菜去了。
天权放下碗,朝秦吟点了下头便出去了。
我扒完最后几口饭也跟了出去。
一个师兄小声问道:“这个文公子和淮安是何关系?”他似乎还有点言外之意。
秦吟沉声道:“好好吃饭。”
我随着天权去了客房,那离我们弟子的厢房有点远,我道:“怎这么远?这样我要找你岂不是很不方便?”
“你若觉得远便在这歇下,只是不知你那些师兄弟会如何说。”
我道:“我在蜀山本就没有好名声,不怕他们说什么。唯恐玷污了星君你的,那便不值了。”
天权想了想,道:“我倒没什么所谓。只是这若传出去了,你以后怕是娶不着媳妇儿了。”
我笑道:“是啊,谁能同星君你抢人呢?选你总归是不会亏的。”
天权笑着摇头,抬手往墨砚上倒了点清水,我取了墨锭,在一旁细细地磨,看他铺纸、挥毫。
他将凝神曲的谱子写了下来,道:“这谱子你拿着,何时得了空闲便练练。”
“嗯。”我把谱子了起来,小声问道,“天权,你带酒了么?”
他只是一笑,从袖里拿出了一壶琼浆递给我。
“这蜀山真不好玩,连酒都没有。”我打开盖子,嗅了嗅,笑道,“果然还是天上的琼浆最香。”
我一边品着小酒,一边听天权抚琴,仿佛有醉意,也不知是醉在酒里,还是醉在琴音。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同天权道:“我回去了。你早些歇下吧。”
“既然醉了,那便留下吧,也不少你的地方。”
天权过来扶我。
我道:“不可不可,我得回蜀山去,明早还要同温恒、柳江一起晨起去练剑的。”
天权叹道:“不过两壶酒便醉成这样子,以后当真不能给你酒喝了。”
第16章第16章
昨夜我在天权那喝了酒,一早醒来觉得有些头疼。
我翻了个身,便看见天权趴在床边睡着。这时我才察觉自己手里抓着什么,一看,是天权的衣袖。
我突然想起昨夜是他扶我走回来的。
我当时头脑不清楚,只觉得困了想睡觉,还把自己当成小时候,突然就不走了,拉着天权的衣角,道:“星君,苏淮困了,想睡觉。”
当时我们已经走了一大半了,天权无奈道:“再走几步就到了。”
可我不依,又喃喃道:“星君,苏淮想睡觉。”
天权原本还想拉着我走的,这下子他也停了下来,问我道:“难不成你想在这睡么?已经快到了,你再走几步。”
我不肯走,拽着他的衣袖,道:“苏淮不想走了,要星君背。”
虽然我将自己变成了凡人十三四岁的模样,但总归不是三、四万岁时的我,并不比天权矮多少。
天权看我同他撒娇,嘴角微微一笑,连语气都温柔了许多,他道:“苏淮听话,我们再走几步就到了。”
若是在北斗七宫,天权兴许会依我,可这毕竟是蜀山。
我想我定是疯了,竟同天权说不要,还非要他背我。
天权拿我没法子,只好背我走回来。
我很晚还没回来,温恒在院里等我,柳江便陪着他说话,结果看见天权背着我走进去。
当时还有别的弟子在场,秦吟也在那。
秦吟走过来,不解地问道:“这是?”
天权应该很想直接把我丢到地上去吧?
他轻声道:“他喝醉了。”
“我来吧。”秦吟伸手要去扶我下来,可我死死抱着天权的脖子不放,还一直把秦吟往外推。
天权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道:“无事,我送他回去就好了。”
天权把我送回屋里,帮我盖好被子,准备离开。
我当时醉着,错把温恒他们看成了北斗的几位星君。
我拉着他的衣袖,道:“你又要同他们喝酒去么?”
秦吟听见“喝酒”一词便皱起了眉头,毕竟蜀山弟子平日里是不喝酒的。
大抵是碍于温恒他们在场,天权只是道:“我得回去了。”
“你陪我吧。”我越说越小声,然后就睡了。
没想到天权真的留了下来。
虽然我对昨夜的事只有零星印象,但我每每喝醉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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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些笑话,尤其喜欢黏着天权。
我心想今日定会被他们笑话,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早知道就该留在天权屋里,这下子反而更丢人了。
蜀山弟子是要晨练的。我松了手,起身将被子盖到天权身上。
他抬头看向我,道:“你醒了。”
我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已经是近十万岁的仙了,做出这种事,我会难为情也是自然的。
他笑了笑,起身道:“这会儿知道不好意思了?快拾拾晨练去吧,温恒君可在门外等了有一会了。”
“你怎知道?你昨夜又没睡?”
天权嘴角衔一抹戏谑的笑,道:“昨夜苏淮君左一句‘星君’,右一句‘星君’的,叫得我心痒,又怎能睡得着?”
我原以为我只是回来的路上丢了人,没想到睡着的时候也没给自己留点面子。
我傻笑了几声,道:“那个,天权,你......你睡吧你睡吧。我去晨练了。”
然后我抓起我的木剑就溜了,还险些绊倒自己。
温恒真的在门外等我,他看我跑着出来,便问道:“一大早的你慌什么?”
柳江刚好过来了,见着我便笑,道:“你还记得昨晚的事么?”
我才恢复的脸色又红了起来。
柳江看了,笑得更开心了。
我道:“你怎也来取笑我了?果真还是温恒好。”
温恒当然不会取笑我,他昨晚看到的时候只觉得来气。
柳江忍着说了一句:“不笑了不笑了。”
可他说完还是笑了。
他在蜀山待久了,大抵没见过这种情况,不过也正因他单纯,所以不像别人似的往别处想,只觉得我是耍酒疯了。
晨练的时候那些弟子看着我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奈何狐狸耳朵好,全叫我听见了。
他们无非就是说我能上蜀山另有隐情,说我昨夜丢人现眼了,再难听的也就是说我同天权有断袖之谊。
我承认我给蜀山丢脸了,可那也是在自己家里丢的人,又没丢到外面去。若是他们喝醉酒了,未必会比我好到哪去。
只是我不愿他们说天权什么,可我又不能说实话,无法反驳,怕越描越黑。
因而一早上我都闷闷不乐的,晨练时也心不在焉,还因此被秦吟说了一顿。
这点我便不如天权,无论背后有人如何议论他,他都坦然自若,毫不在意。
温恒见我不开心,便过来找我,问道:“你怎么了?”
我道:“温恒,我同文公子没什么。可他们怎都乱说?”
温恒点了点头,道:“文公子都说了,你是醉了。既然是醉了,那便是做出点什么不合常理的事也是有的,不足以为真。”
还是温恒明事理。
我道:“他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同他交情好也正常。我管不了别人怎么说,可你是我在蜀山最好的朋友,你一定要信我。”
“嗯。我信你。”
陈少佑在一旁道:“一个成日在蜀山惹是生非的人竟也会因这些无稽之谈懊恼。”
这个陈少佑虽然冷冰冰的,但他倒从未针对过我什么。
我笑道:“一个成日臭着脸的人竟也会安慰人,我这运气委实不错。”
他抱着剑走开,不想同我说话。
我道:“这陈少佑怎时好时坏的?真叫人猜不透。”
温恒哈哈大笑,道:“你不也如此。方才还心情低落,这会儿已经会说笑了。”
那日午后,天权也来了后山看我们练功。
我原想着不能再缠着天权了,但有了温恒和陈少佑的支持,我便放宽了心,仍该如何就如何。
天权道:“秦吟君都同我说了。我还以为我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你要躲着我呢。”
“该是我惹的麻烦,怎能算在你头上。你不怪我吧?”
天权笑道:“我若怪你,早就回去了。”
我笑了笑,拿了剑和温恒一起去练习剑法。
天权在亭子里喝茶,不知在和柳江聊些什么,两人一直在笑。
虽然温恒表面上不说,但其实他是介意的。
天权没来的时候,除了闯祸和被罚的时候,其他时间我都跟温恒在一起。
我把温恒当做文清,可他毕竟不是文清,很多事都不一样了。
兴许是我考虑欠佳,没有把握好分寸,叫温恒生出了些其他的情意来。
只是真心修道的人该是清心寡欲的,对此我并不知情,只把温恒对我的好看作同窗之谊。
第17章第17章
穆逸真人好论道,天权在蜀山的时间里有一半都在穆逸真人那,我每日练完功,便到殿外等他。
当然,我还拉上了温恒和柳江陪我。
我坐在石阶上吹吹小曲打发时间,柳江就在那陪温恒练剑,但温恒每次都心不在焉的,故而总被柳江说。
我打趣道:“瞧你把我们柳江小师兄气的。再不好好练,怕是柳江都不想陪你了。”
对此,温恒也只是尴尬地笑几声便过去了。
天权从殿里出来,我转身去找他。他摇着扇,款款走来。
我问道:“你们每日都在说些什么,怎能这么久?”
他笑道:“这‘道’本就不是一日两日能说得完。若不是念着你在外头等着,我倒没想这么早出来。”
我不悦道:“你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穆逸真人的?”
“怎了,我们苏淮君这是不高兴了么?”他眉眼含笑,道,“那我给你赔罪,可行?”
我点了点头。
他笑道:“方才我向蜀山掌门讨了个情,他许我带你下山玩一日。这你可还满意?”
我问道:“能带上温恒、柳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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