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牵红线[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禾火书书
良久之后,那人几乎把在场的人名字都点了一遍,才道:“周先生,我也还记得你。”
周世豪听见他喊出了那么多名字,其实心里对他的身份已经不再怀疑了。
刚要开口为自己分辩,却听见那人又说道:“当初您为了入主木家,将我家夫人的画像献给贵人的这件事情,我也还记得一清二楚。”
“什么?”在场的百姓一片哗然。
那人又道:“我也记得,您当初把说是把我家小姐带去养,但是一直都没有拿她当人看,只是为了要霸占木家的所有财产。甚至,在你儿子想要把小姐纳入房中,当通房丫鬟的时候,您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周世豪的额头被汗水浸湿,“你有什么证据!”
那家仆脸色涨红,愤怒至极,指指周世豪的身后,道:“你身后的人就是证据!”
周世豪僵硬的身体往后看,一个个家丁出列,这一百人,居然全部是以前木乡绅家里的家仆。
此时,所有的人都神色不善的望向他。
“啪”不知道又是谁扔了一个烂柿子,正中周世豪的脑门。
周世豪用手一抹,抹了满手的臭味。看着路上的人,目露凶光,道:“是谁扔的!”
没人吱声。
但是回答他的是跟多的铺天盖地的烂柿子,臭鸡蛋。
木琴挥挥手,让赌场里的兄弟将周府的牌匾拆下来。顺便将里面所有的闲杂人等,都扔出去。
夕阳将落之时,周府里面已经大变了模样。
现在应该叫木府。
一无所有之人该如何翻身。
周世豪拿着手里的几百两银子,看着自己的发妻,道:“还是你机灵,带了些银子出来,有了这些,我们去了邻镇,还是可以东山再起。到时候,就让那个小丫头吃点颜色。”
做着春秋的美梦,却不曾想,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发现银子全部被赌上隐的不成器的儿子拿去输光。
夫妻俩连忙去追,却只追到一个断了一只胳膊的儿子。
长路漫漫,何处是归途。若是当初没有做过什么坏事,那现在的处境是不是会好很多。
周世豪躺在床上,头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是花白。
距离小镇不远处的一处送别亭。
木琴手里拿着一杯酒,道:“晚晚,恐怕我不能和你一起了。”
虞晚也拿起一杯,道:“我知道,一切都不要再说了,喝了这杯酒,折柳相送即可。”
木琴笑,但是眼中含泪,“嗯,我知道,谢谢你,晚晚。”
“不用谢,这次来我们也是专门来找你的,特来庆贺你终于有了底气将自己的祖业夺回来。”虞晚看着远处马车旁边的卓菁菁,又道:“琴姐姐,我还有些事情,要和菁菁走了,你要多多保重。”
“嗯。”
小丫鬟的春天(8)
春天的京城,很是料峭,带着寒气,吹起了过路人的衣襟。
一辆看起来很是朴素的马车正在向前行驶,马车里面,一个少年正拿着三枚铜钱,神神叨叨的说些什么。
凑近了些,只听见他说:“西北方向,蛟龙深潜。东南方向,乾乾不得所踪。东北方向,财帛乍现。”
虞晚皱着眉头凝神思索片刻,便道:“选西北方向。”
卓菁菁笑道:“如何,西北方要好些吗?”
虞晚点头,“西北方会有大人物出现,对我们的行事要方便些。”
卓菁菁知道这是正事,端正了脸色,道:“大人物?怎么样的大人物?”
虞晚看向卓菁菁,那眼神带了些算计,却并不说话,只是心里说道:“你的夫君。”
“菁菁,你先不要再说这些了,今日有些事情要你去办。”
“何事?”
虞晚看向京城的某处地方,道:“西苑是一处专门培育牡丹的小院,你去那里帮我买一株姚黄。”
卓菁菁总觉得虞晚在算计着什么,但是这两年的相处,卓菁菁知道对方绝对不会坑自己,所以便是点头。
“还有,取完牡丹之后,就直接去本部,我在那里等你。”
虞晚乘着马车,走到侯府前面,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感慨。
看着侯府前面站着的看守,总觉得着侯府的看门人比之前些年似乎气势好了不少。
“前面停一下。”虞晚对驾着马车的人吩咐道。
“是,”车夫应诺,但是眉眼之间有些犹豫道:“这位公子,您是和侯府里的人是旧相识吗?”
虞晚看向车夫,“为何这样问?”
车夫神神秘秘的看着侯府的大门,道:“看您的样子是外地的吧。”
虞晚点头。
“这侯府啊,最近可是了不得,据说侯府的大少爷一夜之间将侯府上上下下的所有人都清洗了一遍,现在这侯府是大少爷瞿诀的一言堂。”车夫说着,迟疑着道:“如果您认识的人不是大少爷手下的,恐怕……”
虞晚看向侯府,又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两年前。”
虞晚挑眉,这不正是自己走的时候么,“无碍,你把我放下来就可以了。”
车夫见自己的话没有起作用,仍旧是不放心的看了眼虞晚,但是看到对方肯定的眉眼之后,不知怎么的,反而被定了心神。
两个看守看见虞晚,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道:“你是何人!”
虞晚浅笑,道:“和你们侯府的瞿诀少爷通报一声,就说是故人来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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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侯府?”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我怎么不知道,两年时间没见,晚晚竟然就不知自己的身份了么?”
虞晚回头,对上骑在马上的人。嘴角的浅笑弧度更大,微微一福,道:“是晚晚愚钝。”
瞿诀看着两年没见,越发出挑的虞晚,脸上看不出喜怒。
倒是他旁边的人却是恍然,道:“瞿兄,这就是……”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隐隐透露着暧昧。
瞿诀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虞晚。虞晚浅笑,接受着对方眼神的洗礼。
虞晚看向瞿诀身边的人,竺青,男主一母同胞弟弟。
竺青见状,自己的风流韵事也是不少,自然明白这时候自己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于是道:“瞿兄,我们刚刚说的事情那就改天再谈。”
见瞿诀点头,竺青就驾着马离开了。
只留下遥遥相望的虞晚和瞿诀。
但是这也只是那么一小会,因为门口的守卫突然发现面前的两人像是一阵风一般,眨眼之间不见。
只留下隐隐的那位公子的笑声。
此时,京城西北方向的西苑。
西苑最出名的就是他们的温室,无论哪个季节,贵人们都能在这里找到自己心仪的牡丹。
卓菁菁看着满园的牡丹花怔怔的出神。
“这位姑娘,不知您想要哪种。在下可以代您去找。”守园的园丁恭敬道。
卓菁菁想着虞晚的话,道:“姚黄。”
那园丁闻声,应了一声,带着卓菁菁来到这牡丹园的最深处。
这里每朵花都被单独的圈了一个小地方,被照料的很好。
“这株便是我们这开的最艳的姚黄。”
卓菁菁抬眼望去,果然,天香国色。
“不知您是否还满意?”园丁虽然这样问着,但是语气里的骄傲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卓菁菁弯起眉眼,笑道:“那就麻烦店家将这株送到东边胡同的卓府了。”
店家摆摆手,表示不麻烦。
等到卓菁菁把钱付完,店家脸上的笑意更甚。手脚麻利的给牡丹进行转移的工作。
冬天的风吹的一点也不温和,带着寒气,吹起了满园的异香。
卓菁菁脸上的薄纱也被吹起了一角,露出殷红的唇,致的下巴。
竺贤岳走到西苑,见到面前女子的时候,才明白古人所描写的心动是什么滋味。
“这位姑娘,就让小赵送您吧。”跟着店家出来的还有一个看起来挺腼腆的小少年,想必就是店家说的小赵。
卓菁菁没有异议,点头应了声。
再转身的时候,卓菁菁就看到了一个风神毓秀男子正痴痴地看着她。
卓菁菁看着满院的牡丹,心情本就是不错,于是笑着和对方打了个招呼。
竺贤岳呼吸这时候更是滞了一下,眼神久久的送着对方的背影。
“王爷,王爷!”
竺贤岳回神,不悦的看着身边的人,“何事?”
“那位姑娘已经走远了。”您就别再看了。
后面一句话小厮没有说出来,可不能让主子失了颜面。
竺贤岳敛下神色,美色虽美,但是大事更加重要。
“走吧,去卓府。”
“是。”
天下的人都知道,最近两年新崛起了一个势力,虽然处于江湖,但是卖的却是朝廷的信息。
没人知道他们的信息是从何而来,也没人知道如何买到他们的信息。
江湖人送百晓生的称号。
竺贤岳前些日子在一位友人处听说了这件事,恰好最近手上的事情有些不顺,就想着来这边碰碰运气。
看着面前普普通通的门面,谁能想到这百晓生的其中一个分部居然就在这里。
竺贤岳身边的小厮看着看着自家王爷的眼色,上前敲了敲门。
“谁?”一个年老的声音传来。
“百晓不百晓。”小厮的声音压低。
大门打开,是一个年纪颇大的老者,“进来吧。”
竺贤岳走进去,门边还站了两三个年轻小伙,其中一个走过来,道:“贵人随我来。”
庭院楼台重重,假山小亭林立。柳暗花明处,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正坐在其中的一个小亭里面沏着茶水。
“有贵客来,有失远迎。”
竺贤岳走过去,道:“敢问姑娘便是百晓生的百晓主?”
卓菁菁专注着手里的茶道,应了一声,道:“请坐。”
竺贤岳坐下,闻着茶香,道:“姑娘不觉得我们刚刚才见过吗?”
卓菁菁:“不曾。”
两人相顾无言。
良久,卓菁菁将面前的茶水端到竺贤岳手边,道:“贵客花了那么多代价,难不成就没有什么想要问的。”
竺贤岳端起茶,轻轻嗅闻,赞道:“好茶。”
又道:“这时间和姑娘坐在一起谈谈茶道也是一件美事。”
卓菁菁这时候才抬眼望向今天的这位贵客。
扯出一抹微笑道:“既是如此,贵人还有一盏茶的时间。”
听见这话,竺贤岳身边的小厮却是急了,“王……少爷,您当真不问吗?”
竺贤岳瞥了小厮一眼,道:“本王说的话,你也要怀疑么?”
小厮脸上陡然惊出汗水,跪倒在地,“属下不敢。”
“诶,王爷何必对着自家小厮发脾气。”
卓菁菁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眼底绽开笑意,道:“晚晚。”
竺贤岳皱眉望向来人。
虞晚穿着桃花纹路勾边的淡粉外袍,慢慢走过来,身边还跟着面无表情的瞿诀。
竺贤岳站起身,道:“瞿兄。”
瞿诀点头,眼神余光始终留在虞晚身上。
虞晚走到小亭里坐下,道:“靖王能够来到这里,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竺贤岳客气道:“哪里哪里,不知阁下是?”
“瞧我,”虞晚啧了一声,道:“我都忘记了介绍自己,在下是百晓生特聘的相师。”
相师?竺贤岳听着这个并不陌生的名词,但是看着对方年纪尚且十三四岁的模样,这功力……
虞晚自然是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只是世人都认为越是年老的相师,可信度越高,这也是人之常情。
挥挥手,一个低着头的婢女将笔墨纸砚放到桌上。
“还请靖王在心中思考最近烦心的事情,想到的第一个字,就劳烦靖王写下来。”
竺贤岳看着虞晚笃定的模样,抬手写下一个“象”字。
小丫鬟的春天(9)
虞晚看着手里的字,轻声道:“靖王的字可以说得上是极好的,笔锋有力,结构端正,也衬出王爷是个心怀抱负之人。”只是年轻的时候可能太过激进,反而不落好处。
虞晚放下手里的字,又道:“王爷写一个‘象’字,笔尾处有些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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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看来是对心里所想之事十分的急迫。”
竺贤岳眉头逐渐皱起,棱角分明的唇角抿起。
虞晚看着气氛有些凝重的小亭,突然笑道:“王爷,羝羊触藩,赢其角。切莫因一点点的蝇头小利,让自己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而卓菁菁这时候也刚好将手里的茶杯放下,道:“晚晚,时间到了。”
不待虞晚说话,竺贤岳就知趣的起身告辞。
末了走的时候,还仍旧念念不舍的望了一眼卓菁菁。
看在眼里的虞晚嘴角勾起,面对这样一个有势力有才华的美人,恐怕没人会不动心的吧。
“哦,对了。”竺贤岳脚步停下,“王爷回去的时候最好不要骑马。”
竺贤岳脚步顿了一下,随即没有回头,离开了。
卓菁菁看着一直坐在小亭里的瞿诀,两年间也从琴姐姐那里知道了不少虞晚和瞿诀的事情,自然不会待在这里。
小亭里就只剩了虞晚和瞿诀二人。
瞿诀拿起纸笔,道:“不知晚晚大师能否为瞿诀测字。”
虞晚矜持颔首,结果对方递过来的字,赫然是一个‘晚’。
瞿诀眼里带了些笑意,道:“如何?”
虞晚知道自己是算不出师傅的事情的,但是仍旧是装模作样道:“瞿诀先生,我虞晚测字可不是谁都能消受的。”
瞿诀闻言,眼里漾出笑意,让整个亭子都暖了几分。
“那不知我瞿某是否能有此福气。”
虞晚眯了眯眼睛,伸手执起瞿诀骨节分明的手,道:“那就肉偿吧……”
卓府外。
“王爷,刚刚那个人说的话到底能信吗?”
竺贤岳只是摇头,“我们走回去吧。”
“那白雪……”
“牵着。”
“是。”
刚出胡同,竺贤岳就碰到了竺青。
“皇兄,原来你在这呢。快来看看我新得到的宝驹,弯月。”
竺贤岳看着一直没个正形的弟弟,叹气道:“你就不能每天想点正事吗?”
“哎呀,皇兄,这怎么就不算是正事了。再说了,这不是有你在嘛。”竺青语气带了些撒娇,俨然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好了,皇兄,快来,我们快来比试比试,我就不相信,今天我还会输给你的白雪”
竺贤岳闻言笑了声,无奈的看着自家的蠢弟弟,道:“就今天。”
“好好,今天我一定要赢你!”竺青翻身骑上马,率先冲了出去。
竺贤岳紧跟而上。
一时间,两人身边的景物纷纷逝去。好不惬意。
“皇兄,你这次是追不上我的,哈哈……”
竺贤岳笑道:“那可不一定。”
话音刚落,竺贤岳身下的白雪就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前腿抬起,嘶鸣一声向前冲去。
眼见白雪脚下不停的向着人群冲过去,竺贤岳眼里的狠厉一闪而逝。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狠狠的插进身下白雪的脖颈。
白雪嘶鸣的更加厉害,直直的往一边倒下。
“皇兄,皇兄。”竺青赶来,语气带着显然易见的慌张。
竺贤岳倒是没什么事,只是若他再往前几步,恐怕就会有百姓无辜受到牵连。
“我没事。”
“阿九,”竺贤岳叫来一直跟在身边的小厮,道:“厚葬白雪。”
“是。”
“皇兄,”竺青不满道:“你为何要厚葬这畜生,他刚刚差点伤了你。”
竺贤岳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伤了我倒是没什么,就怕给白雪下药之人心思是让我无意之中伤了百姓。”
“什么?白雪被人下药了?!”
竺贤岳头疼的看着自家少根筋的弟弟,摇摇头,不再说话。
侯府外
虞晚牵着瞿诀,施施然走进了侯府。
瞿诀现在在侯府的地位,就算是侯爷也要仰仗着他一些。虽然虞晚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虞晚表示没什么稀奇的。自家师傅怎么样都是极好的。
一进来,管家就笑呵呵的迎了上来,但是很显然,不是李管家。
“这位是新来的管家?”五官端正,中停舒朗,是个可靠之人。
“是,小的姓张,若是少夫人不嫌弃,就唤我一声老张。”张管家笑着报上了家门。
“少夫人?”虞晚瞥了眼瞿诀,道:“为何要叫我少夫人。”
瞿诀:“晚晚说的,要肉偿。”
虞晚饶有兴致的笑开,像是春天风光,突然破了重重雾境。
他道:“也是,我们现在去哪?留居?”
瞿诀点头,带着虞晚往留居的方向走去。
张管家跟在后面,不时地说着些趣事。
虞晚看向张管家,道:“张管家,不知李管家现在……”
张管家笑道:“少夫人有所不知,张管家不知怎么回事,前年的时候突然整日整夜的做噩梦,发虚汗,就连身上也起了许多闻所未闻的毒疮。当时府上闹的是风风雨雨,生怕这李管家是染上了什么恶疾,于是早早地就叫他回老家休养了。不过后来听说他也没有活多少时间,就去了。”
张管家叹息一声,道:“唉,真是命苦啊……”
命苦?虞晚可不这么认为。
“明明当初就叫他不要再接近留居。”虞晚的眼神透着冷漠。
看这情况,估计去了不少次。
张管家听见这话,半晌回过味来的时候,身后惊起冷汗。心道: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这位小公子做的?
几人慢慢接近了留居,但是却遇见了一个不速之客。
“书儿,你就让我见见小诀吧,我找他是真的有事情啊……书儿……”留居门口,一个发间生了白丝的妇人正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
“我都说了,夫人,少爷不在这里。”
“你胡说,我不信,我不信,小诀他往常这个时候一直都是在这里的。他,他是不是不想见我,书儿,你就去通报一声吧,我是真的有急事……”
“王氏?”虞晚的声音很轻,但是还是被在场的人捕捉到了。
王氏看起来是十分惊讶的,“小、小虞?”
再转头看到了瞿诀,连忙拖着身体,连滚带爬的抓住虞晚的腿,道:“小虞,你知道的,当初我也是待你不薄,不管你要求什么我都答应你。现在、现在夫人什么也不求,就想着小诀能够救救他弟弟啊……”
虞晚蹙眉蹲下,自己当初虽然是改变了风水,但最多也就让王氏倒倒霉,不可能到这种地步。
除非,有人故意打压。
“张管家,麻烦你请个大夫过来吧。”虞晚扶起王氏,轻声道。
张管家看向自己主子,见瞿诀点头,于是应了一声。
王氏见虞晚愿意帮她,眼泪又不要钱一般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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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谢谢,谢谢……”
不多时,张管家带着大夫过来,领着王氏离开。
虞晚这时候才望向瞿诀,道:“虽然王氏是个可恶的,但是这不像是你做事的风格。”
瞿诀走近,握住虞晚的手,道:“这就是我做事的风格。”
“你这是迁怒。”虞晚有些不悦。
“但是你也说了王氏是个可恶的。”
虞晚皱眉望向他,“你是不是在为我两年前的不道而别生气。”
“是。”
虞晚久久的望着他,看着对方明明气愤着,却又委屈的模样,只觉得心软。他叹口气,道:“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这是你选择的路,我愿意给你空间。”瞿诀的眸子像是一口深井,将虞晚的灵魂都要吸扯进去一般。
虞晚凑上前,在瞿诀耳边轻声说:“那我宁愿你来找我。”
瞿诀伸手,将人扣进自己的怀里,道:“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以后都不会放手了。
虞晚回抱着他,“嗯,是我说的,所以,你千万不要放手。”
虞晚在留居整天和瞿诀腻在一起,百晓生的事情也不去管,反正这个组织一直都是卓菁菁在打理。虞晚也放心。
直到一个月以后,卓菁菁久违的来到了留居,“晚晚。”
虞晚本来以为来的应该是卓菁菁一个人,但是没想到,“竺贤岳?”
竺贤岳拱手道:“虞大师。”
卓菁菁看两人客套完了,也不顾他言,直接说道:“晚晚,竺贤岳明日傍晚会来卓府这边送聘礼。”
虞晚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心道这也太快了吧。但是牵红线的任务也差不多了,没有瞿诀和李管家的捣乱,这两人的速度这样快也许也是正常的……吧?
“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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