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关爱孤寡散仙[穿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晏昕空
如果是一般的怨气,作为金丹修士,他们的修为也可以将之轻易消灭了,然而这些怨气却强大的仿佛魔修的魔气一般,何止是让人骇然,只要被缠上一点,竟然还能干扰到道心。
发现宁乐谷的困阵被破之后,常宏邈想传讯给秋红二人这样的想法也就此打消。
这种怨气还是由金丹期的他们来应付比较好。
常宏邈催动金丹法力,体表瞬间出现一层光罩,不让怨气沾染自身,挥剑与怨气缠斗之余,注意起了身边金丹前期的中年修士。
中年修士为金丹前期修为,五官棱角分明如刀削,看上去一身正气,此时运行了一层法力流光护着自己与身后的凡人。只一眼,他就确认了凡人是那个逃婚的小王爷,也明白了小王爷先前使用的传讯符,应该就是那修士的。
刚才没有听错的话,这人同他一起醒来时说了一声“闻青默”。
不让怨气近身扰乱道心之际,常宏邈分出心神,凝目再次向远方看去,观察了一番后,确定了天上一身赤衣,看上去走火入魔一般的人竟真的闻青默。
闻道友又入魔了?
可看上去也不是入魔那么简单……
更像是在将那些怨气为己用,但这些怨气的力量太过霸道,惨烈的嘶声尖叫尖锐的仿佛要刺穿人的大脑,加上闻青默本也不是魔修,更是万般痛苦,一身血迹,本来一身红白的衣服直接染成了血色。
如此痛苦……
普通人经受的酷刑对修士而言不算什么,所以闻青默到底是在经历了如何的痛楚呢。
他一个旁观者看着都浑身冒冷汗,实在是骇人。
闻道友出事了,季道友不可能不在他身边啊。
然而距离闻道友不远处,此刻守着他的是另一个人,不见季道友一点踪迹。
那人脸上的血迹被雨水冲刷掉,看上去十分狼狈,却也掩盖不了出色到让人观之不忘的容貌。
他甚至察觉不出此人的境界,只怕是强大的修士。
常宏邈趁着一个间隙,从本来的站位挪到了中年修士的身旁:“这位道友,你认识闻道友?我姓常,名宏缪,金丹后期修士,和闻道友他们接了把你身后的小王爷带回去任务,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他叹息着三两句介绍了自己的来历。
楚子拾也早就注意到了常宏邈,在这种时刻,有一个厉害一点的队友便是一件好事。
原本笼罩整个宁乐谷的阵法一定是玄烛破了的,楚子拾其实很想到玄烛那里去,可在闻青默出事了的当下,还是让玄烛专心守着比较好。
楚子拾:“闻青默吗?我认识。”
常宏邈:“不知他身边那人是谁。”
楚子拾看了眼常宏邈,发现这人笑得一脸爽朗,道:“你刚才所说的闻道友他们,是还有其他人进了宁乐谷吗?此人现在何处,怨气如斯霸道,我们几人还是聚在一起比较好。”
常宏邈没有隐瞒:“还有一位季无忧道友,却不知他人身在何处。”
一连转过几个思绪,楚子拾按耐住想要找玄烛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心情,叹息道:“希望那位季道友平安无事。”转而又道,“闻道友身旁那位是他的师父。”
常宏邈惊诧道:“师父?”
他想起不久前青炼与闻青默的对话,难道闻青默的师父感应到徒弟有难,所以前来相救?
沈怀适才就听到那个自称常宏邈的人说是来找他的,想问问沈王爷知道自己的处境后有没有说什么要将他如何严惩的话。一张口,想到了楚子拾的嘱咐,又闭上了嘴,最终还是选择了缄默不语。
如今有两个修士保护自己,他也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之后的一切等出去之后再说吧。
楚子拾自知自己的修为不及常宏邈,说话也很客气,却没有卑躬屈膝之感:“常道友,还有话等处理完了这些怨气再说吧。”
常宏邈也丝毫没有自持修为高人一等的傲气,非常自然地应了一声,便与楚子拾一起继续对付怨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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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一开始被怨气折磨到极致还能叫出声来证明自己的痛苦。
那叫到最后嗓子哑掉,再到失声,被怨气里的仇恨占满整个身体的他,只能一遍遍的经历神被霸道的怨气侵占,深陷比走火入魔还要疯狂,也更痛不欲生的境地。
他感知的到师父就在自己身边,艰难无比,如顶着千万斤重,压得他整个身体都快要炸裂的脑袋,看向师父所在的方向。
在蒙蒙雨下,果然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我会陪着你。”
师父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可也像是经历过了一轮生死苦痛似的,沙哑的嗓音带着此生最深重,印刻到他灵魂中的承诺。
师父……
他想起出发来宁乐谷前与玄烛的交谈。玄烛是让他回无忧山的,是他执意要来这里。
他并非只是因为那个虚无缥缈的机缘毕竟如今他是否有命活下去也未可知还有另一个最重要的原因。他想断绝如果此后对玄烛吐露心声的话,让玄烛没有理由反驳他,不论是说他还太年轻,亦或是见过的人太少。
他想在接触了更多人,认识了其他男男女女后,告诉玄烛,他不只是一时冲动。
可是,当他决定自身成为困住怨气的牢笼后,这些复杂的想法瞬间远去,最后出口的是直白的话语。师父一定是被他吓坏了,不论是行为还是言语。然而……
那一刻,他不需要再确认什么,他觉得自己其实早已在世上漂泊多载,见过无数的人,他真的再也没有遇到过比玄烛更让他倾心的人了。
他想知道师父的回答,好与不好都可以。
所以无论如何,他要熬过去。
暴雨渐停,直至最后一滴雨从天空落到满是枯黄的地面,被乌云布满的天逐渐呈现了陷入黑色的夜色。
当夜幕来临,更显整个宁乐谷的万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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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怨气也不知是如何挤进青年清瘦的身体里的,青年慢慢从天落到地上,脚底触地之时,盘腿席地而坐。
他紧闭双眸,即便看上去只是眉头紧蹙,即便表情没有太大波澜,可从嘴角流下的血迹,以及地面开始被血色浸染的枯草,便可知他的灵魂在经受不可想象的鞭挞,在面临怨气不断残虐内心的挣扎。
青年曾经白净而清秀的脸庞已变得恐怖非常,时有黑色的怨气在皮下形成一个个疙瘩,蛰伏一段时间后,又如活物一般流窜而过,不知向着哪里而去了。
这些怨恨之气本就是由强烈的憎恶产生,它们又怎么会甘心如此轻易消失于这个世上。
它们如身体表皮下如潜伏的毒蛇,仿佛等待着一个机会随时准备咬青年那么一口,等他死亡后,再从中脱困而出,再次迎来它们自由而非被禁锢,被逐步吸的命运。
只有金丹期修为的青年,当不断镇压怨气后,之前被修复了一些裂痕的金丹终是无法承受这份强悍至极的力量,最终碎成一粒粒小型的金沙。
那一瞬间,青年仿佛体会到了自己被怨气所挫骨扬灰一般的苦痛。
当他觉得自己或许身体也已崩碎不存于世之际,他恍然感觉到自己空空如也的紫府区隐隐出现了一抹特殊的能量。
能量出现的刹那,他便明白了,这是一抹元神。
可这并非是他自己修炼而出,似乎其本身就蛰居多年于这幅身体,连玄烛也为发现过,却因为怨气的关系冲冲破了将之隐藏起开的封禁。
它极其衰弱,却又在衰弱中因不断蚕食怨气而极缓挤慢的变得厚重起来。
你是我。
青年想起在幻阵中见到的那赤衣人,那句话言犹在耳,徘徊不去,如又一个幻阵一般不知要将他卷向何处。然而,身体与神的痛苦又无比真实,让他不得解脱,不得有片刻喘息的机会。
从这一刻开始,时间对于青年而言已经没有意义,只要他一天无法吸这些怨气,那他就永远要饱受此种折磨。
长长久久,永无止境。
楚子拾等人在与怨气交战,过去了足有三个时辰,再没了怨气后,停下来赶紧前往了玄烛和闻青默所处的地方。
地面一片鲜红,青年盘腿坐在地面,身上黑气萦绕,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因为一旦靠近了,仿佛也还是会被怨气所影响,陷入疯魔之中。
那些想要冲破他身体的黑气持续地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似想要冲破囚禁它们的牢笼,却又无计可施,只能释放它们的怨与恨,无休止地折磨青年本身。
不远处直插地面的银白之剑不断震颤吟动,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万分痛苦。
玄烛一抬手,冷昭剑如同被吸引了一般,来到他的手中,他将剑入须弥袋里,而后站在青年的一步以外,再无动作,定定地望着他。
楚子拾等人停在十步之外,感受到怨气开始侵扰自身才站住不再前进。
楚子拾张了张口,他想问闻青默如何了,可这般的状况,谁都可以看出闻青默样子非常糟糕,所以他最后只道:“他不会有事的。”
这句话更像是一个众所周知的安慰。
玄烛缓缓转头望过来,眼神中的空茫转瞬即逝,看上去似乎和一直以来的他没有变化,一身衣衫脏污更衬得眉眼如画。
但以前的他从不像这般看着令人难以接近,散发着冷淡的疏离。
他对楚子拾道:“子拾,我需要一段时间恢复修为。要麻烦你一件事。“
玄烛对他有事所求。
这是楚子拾与玄烛相识以来,他一直求之不得的事,可建立在当下这件事上,不是他曾想象过的原因,这让他觉得闷得慌,闷声闷气道:“何必说什么麻烦,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我又不会要你上刀山和火山,干嘛一副殉道的样子。”玄烛开着玩笑,脸上却没有多少笑容,“不过确实会让你有些麻烦。帮我回无忧山将黑仞带来这里吧。”
楚子拾愣了一下,这任务着实艰巨。
“如果它不乖乖的,在路上使劲折腾你的话,你就对它以后再也别想见到我们,吓唬吓唬它。”
“咳,知道了。”
三个修士里作为凡人,存在感薄弱的沈怀一直被楚子拾用法力屏障护着,一听楚子拾要离开,连忙抱住了楚子拾的胳膊:“楚道长,你这就要离开了吗?”他笑得讨好,“这次也是多亏了遇到你,你要不先和我一起回王府住个一两天?我定会好吃好喝供你的,以感谢你这两天对我的照顾。“
楚子拾知道沈怀和闻青默都是刚及弱冠的年纪,可因为长着一张娃娃脸加上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看上去倒像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人。
沈怀的好言好语丝毫没有动摇楚子拾的心:“不了。人生在世,如有机会,我们定会再遇。”他看向一旁观察着玄烛的常宏邈,“常道友,沈小王爷就麻烦您送回去了。”
常宏邈拱手道:“客气客气。这本是我们的任务。”
沈怀满脸郁郁,他也知道自己就算身为王爷的儿子,却也只是一介凡人,根本无法拿楚子拾怎么样。
楚子拾看到沈怀的一脸失望,反思自己刚才是否拒绝的太过直接,又看了看注意力回到闻青默身上的玄烛,拉了沈怀,告知他到另外的角落在聊几句吧。
沈怀闷闷不乐地跟着去了,后也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不一会儿,脸上的酒窝又笑开了。
隔了老远,常宏邈看向容貌出色的男子侧脸,不太确定地放声问道:“这位前辈,我听楚道友说您是闻道友的师父。”他心里遣词造句片刻,最后还是选择了单刀直入,“可闻道友不是散修吗?还有我听前辈您的声音很像我一位道友……不知前辈尊姓大名,可否告知晚辈。”
“我的名姓于你我而言都无甚重要。至于散修一说,我是无门无派的人,自己也算是散修,所以我徒弟自然也是散修了。”玄烛问道,“那个与我声音相像的人,你是说季无忧吗?”
常宏邈连忙应是,内心止不住想,就连着不轻易告诉别人名字的做法也和季道友很相像。
“他啊,”玄烛声音低沉,随口胡诌道,“他是我徒弟五年前游历时遇到的一位道友,因为季无忧的名与我们所处的一座山名一样,加上声音与我相似,这让我徒弟觉得与他甚是有缘,以致他们关系甚笃。我来这里后,发现他处在危险之地,救了他后让他先去处理了另外的事,他现在应该在你们来这里前的老槐树那里,马上就会回来。”
常宏邈听着那沉稳有力,转头看向老槐树,果然在那里看到了一抹石青色的身影。
玄烛说的有一定道理,也让常宏邈明白了闻青默对季无忧特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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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问问这位前辈,知不知道你心爱的徒弟与季无忧暧昧的事,不过他还是没问口。
他心里还有一定怀疑,但无法看穿修为的修士他还是不要轻易招惹的好。
常宏邈一改平时左右逢源的性格,得了前辈的回应后,只是干站着默默担心,没有多问与怨气纠缠的闻青默的事。
虽然这位前辈言辞中没有一点对小辈的轻视,但这种时候是个人都看得出他对交谈心不在焉,一颗心都在闻青默身上,所以常宏邈怎么也不应该多话。
玄烛点了头,维持着前辈高人的风范,没有多说什么。
等季无忧回到来,常宏邈见季无忧将一个透明瓷瓶交到了玄烛手中。
瓷瓶中的一抹元,看上去有些像元神的样子。
季无忧道:“前辈,青默他会没事吧?”
“你大可放心。”
得到了保证,季无忧无比担忧的脸上放松了些许,他看向常宏邈:“常道友,我要回槐树那边去,还有事要处理,要一起过去吗?”
“当然要。”
离开前,常宏邈又对前辈点头致意,只是刚才错开眼的刹那,闻道友的师父已换了身黑衣,看上去更有种凛然不可亲近之感了,他没有多看,连忙跟着季无忧的脚步离开了。
等四周再无其他人后,玄烛手持着瓷瓶,长久的静默之后,他开了口,不咸不淡道:“玄莹,你可知我在来到宁乐谷之前,一直以为他是你的孩子。起初下他,这也是原因之一。”
玄莹哑然。
她觉得玄烛是生气了,气她当时的沉默,气她没有直接出面说不要紧,不介意孩子身体被夺。可她作为母亲,又怎会不在意这些!
玄烛知道玄莹在听着,于是继续道:“不过他身上确实有些奇怪的事。即便如此,事到如今……不,或许从遇到他开始,我就不可能对他坐视不管了。”玄烛的语气平静,更像是倾诉,“我不想知道他夺舍你孩子的身体前做过什么,如果他醒过来,依然愿意做我弟子,我也愿意接受。”
玄莹的元神颤抖着,将悲苦而不解的情绪传给玄烛:[师兄,从再次遇到你开始,我便发现你变了。你曾经很少在意那个人与我之外的其他人,就连玄真小师弟你对他也是冷冰冰的……可现在你不同了,你待人处事都变得温和了很多。尤其是对这个魔修……]
“小师妹,你又何尝不是变了很多。”
[是啊,我们都变了很多。所以我更明白,师兄,你是否又一次陷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都是一个话痨者的废话,可以不看!
最近太累,身体有点垮,每天早晨起来都有种心慌气短、心跳过快的疲惫感。
有在反思自己写文的速度是不是要缓缓,白天要上班,我时速500或者更少,写得特别慢,晚上一直熬夜到一点左右,本身文的点击也够惨淡,为了攻受两个大宝贝有努力撑下去!
如果以后某天我说要请假,突然变成隔日更,也请不要殴打作者,实在是身体支撑不住了,我尽力了。不过我要先实现之前说过的8月某天会多更的承诺哈哈!
接下来到这卷结束的几章都有些沉重,也不知道该写什么小剧场,头脑一片空白就不写了。
废话有点多,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天使!
最后再推个自己两三年前就写完,却没有发布的咸蛋主攻文,流水账烂文笔警告
周六开始存稿箱吐章日更,全文也就10w字,很快就会更完
**咸蛋主攻文**
《用余生付款》:
一次坐上出租车的偶遇,让骆辉萌生了别样的情愫。
世间的恋爱大抵如此,莫名其妙地萌发好感,莫名其妙地喜欢,莫名其妙地,一个箭头变成了两个。
从支付宝转账开始,看腹黑社会英如何调戏勾搭社会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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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贪嗔
玄烛没有回答玄莹的问题,转而道:“为何我遇到你之初,不告诉我玄淮做的事?“
他再次感受到从玄莹元神中传来的悲不自胜,玄莹用了长时间的沉默来缓和情绪,才缓缓道:[我说的话,怕师兄你会因此痛苦和难过。]
如果是过去对玄淮用情至深的玄烛,怕是意识到那样的情况后,会发了疯了一样质疑那段记忆吧。
因为原身不会去怀疑玄淮的任何事。
即使曾经他知道玄淮对他动了杀心,他也还是下了玄淮送给他的那件东西。
“数百年来,我对他早无那种感情了。”玄烛淡淡道,“除了那件事,你是否还有什么关于玄淮的事没告诉我。”
玄莹数次提起玄淮,都只是用了“那人”做代称,其中的感情极其复杂,可最为鲜明还是一份憎恶。
[是……]
玄莹艰难地传来一个字,像是不愿回想那段过去。
最终,她还是说了。
[最后,是他将我杀了。]
玄烛有过无数种答案,却从想过“玄淮杀了玄莹”这个结果。
那可是玄淮,为了玄莹什么事都敢做,对玄莹用情至深,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的玄淮。
啊,无所不用其极或许也正是这份极端,造就了后来的结果。
玄莹没有马上说明自己如何被玄淮杀死,而是怆然地问道:[师兄,你可知,我当初为何会离开六壬陵吗?]
“……为何?”
[当时整个修真界都在传,你渡劫失败,死于天劫之下……我被你拒绝,也答应了要与他成亲。可得知你这个消息后,我并不相信,我想出门去寻你,这时候他出现了。]玄烛能感觉到玄莹在压抑自己的感情中的厌恶,她慢慢地说着,[他告诉我,别再抱有你还活着的希望了,与他成婚吧,他会好好待我,会连着师兄你的份一起好好待我。]
玄莹说,那一晚,她伤心欲绝,在玄淮的安抚下先回了房。她黯然神伤之下,决定那就再也不要胡思乱想了,好好与玄淮师兄成亲吧。
那之后,六壬陵广发喜帖,宴请了修真界有头有脸的所有门派与一些有名的散修。
然后,也就是在玄莹与玄淮准备成婚的前一天晚上,玄莹思念玄烛辗转反侧,出了房,漫步在长廊之间,不知不觉来到了玄烛曾经住的房间门口。
玄莹推门而入。
修士的房间本应该一尘不染,可自玄烛离开六壬陵已有半年有余,房间内并无人打扫,玄烛离开后,她太过伤心也从未来过这里……
此时,那些眼熟的家具上布满了灰尘,好似知道屋主永远不会回到这里一样。
这个地方,是他们以前总来找玄烛的地方。
小时候她和玄淮总是缠着玄烛,两个人争
请关爱孤寡散仙[穿越] 分卷阅读83
抢着要和玄烛睡在一起,然而每次她都因为性别而输给玄淮。当初,她还很是单纯,还没对玄烛生出男女之情,只是无数次的想着要是有下辈子,她一定投胎做个男人。
玄莹来到玄烛曾经很喜欢的案桌前,看着桌上摆放的几册书籍。
她看到了六壬陵陵内门弟子人手一本《少阳玄本》,蓝底的封面上画上了两只看不出是鸟还是鸡的动物,她的手指抚过封面,嘴角弯起,笑中有泪。
这是她曾经画的,当时想画两只鸳鸯向师兄表明心意,可后来发现自己实在没有画画的天分,也没有脸对师兄说这是鸳鸯,就说这只是两只她随手画的小鸡。
那一日,玄莹鬼使神差地翻开了这本书,然后发现其中夹了一张信纸。
展开后,是一封连落款都没有的信,只需一眼,她就认出这是玄烛的字迹。
【玄淮,我早知你送我的那并非是护魂玉了,可我还是下了。这些话本想直接告诉你,可我却写了下来。这封信本想直接交给你,可我最后还是没有送出去。
最后,我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心。
愿你好自珍重,好好待玄莹,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玄莹拿着信,呆立在案桌前许久,而后怆然涕下,夺门而出。
[那晚,我去找他对峙。]玄莹说着那些过去,开始的悲戚慢慢转变成了单纯的叙说,[他后来终于告诉了我实情,正如师兄你信上所说,他送你的根本不是护魂玉……]
玄烛想她是痛了多年,已经痛到了麻木了吧。
是啊,那哪里是什么护魂玉,根本是一块扰乱渡劫元神的陨魂石。
看上去与护魂玉一模一样,可名字上的差异就说明了两者之间极大的不同。
原身又哪里是那么容易被一块石头骗了的愣头青。然而,在面对玄淮时,尤其还是在面对有了害他之心的玄淮时,那一刻,他下那块陨魂石时,一定便心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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