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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关爱孤寡散仙[穿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晏昕空
他打开了魔殿。
魔修似乎很震惊似的,回神后,连忙迈步走了进来。
“知道我为何放你进来吗?”宁卿陌坐在长塌上,抚摸着靠在他腿上的大脑袋,问站在下方微低头的魔修。
魔修道:“所有来您这里投靠您的魔修,都被您杀了。您,也欲杀我?”
宁卿陌懒洋洋道:“你可以走了,我觉得你还挺空的,要是想要的话,可以去领那个赌局的奖励。”
对方抬头,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宁卿陌讨厌与这个人进行此种角色扮演,他移开了视线,放到了掣雷享受地眯着眼发出呼噜呼噜声的大脸上,缓缓道:“殷血独,你扮演这种小角色过来,是为了威吓我吗?”
魔修闻言,也不再装下去,平凡的脸上现出了一个属于魔尊的凌厉笑容。
一眨眼,殷血独恢复了自己本来的面貌,自说自话地问道:“怎么看出来的?是满足我进来的第二次愿望?”
在面对宁卿陌的时候,殷血独似乎总是会笑。可在宁卿陌看来,殷血独的微笑没有任何的温情可言,那双微微吊起的双眸里永远都充斥着对他的占有欲,那像是一种看待独属于他的物品一般,让宁卿陌厌恶的眼神。
不加掩饰的态度,连法力波动都散发着一种“我是魔尊殷血独”的味道,还问他怎么看出来,真是无聊。
宁卿陌道:“你要这么想,就这么想吧……”
他只是懒得继续陪殷血独玩深情游戏了。
这种不与殷血独再见第二面的做法,他意识到殷血独像是乐在其中的样子,那不如就打破吧,打破之后如果殷血独真的打算攻打他的魔殿,就来吧。
反正,这一天总会到来。
早晚而已。
“所以,你会接受我的威吓吗?”
宁卿陌不欲接话,打开魔殿大门:“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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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血独岿然不动地站在殿前,曳地的鸦青色衣衫仿佛成了比殿内还要深沉的颜色,他语气并未有不快,似乎只是想与宁卿陌多聊聊,问道:“宁卿陌,如果我与你相斗,你觉得自己能赢吗?”
宁卿陌的表情无波无澜道:“我从不预测还未到来的事。”
当然是骗人的。
“那还真是可惜了。”语毕,殷血独嘴角挑起一抹冰冷的笑意,随后缓缓转身,朝着身后的大门走去。
“殷血独。”
忽然,宁卿陌叫了殷血独的名字。
殷血独停下脚步,微微转身,望向他,斜飞入鬓的眉毛轻挑。
宁卿陌站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在面对殷血独时站起身,掣雷因宁卿陌停下抚摸的动作而睁开了眼,然后撑起四腿,金色狮瞳警戒地看着殷血独。
冷厉的眼眸中覆满冰霜,宁卿陌知道殷血独已不打算再与他保持相安无事的状态,所以也就直言打破了两人随时濒临爆发的气氛:“我所谓的泾渭分明与你以为的,从始至终都相差甚远。”
话音落下之时,殷血独凝视宁卿陌片刻,在转身的刹那,整个魔殿忽然颤动,一股庞大的法力如排山倒海之势朝着宁卿陌袭来。
风声呼啸,宁卿陌双手负后,微微凝眸。
两种不同却又同样强大的力量在魔殿中变成了遮天蔽日的怪兽,黑色的庞大影子如摧枯拉朽一般不断碰撞,犹如两只天地都囚不住的猛兽,一招之间,仿佛要毁天灭地,却又在下一刻,因力量而造成的风声停歇,双方同时偃旗息鼓,默默对视。
殷血独道:“看来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当殷血独离开,宁卿陌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长塌,他与回了面向合上的殿门的狮瞳对上视线,看到魔宠面对他后傻兮兮的模样,轻笑一声,拍了拍掣雷的头:“掣雷,你的隐身术可要抓紧时间练了。”
……
先前,魔修们都觉得投靠殷血独是最好的出处,殷血独不会像宁卿陌那样动不动就杀了想要投靠他的人,只要有心思投靠魔尊的,魔尊基本来者不拒,之后会由他下属的将领安排人去往各个不同的魔兵队伍。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最近却变了。
开始有魔修传出不少兄弟姐妹去了魔尊魔殿后,再也没有出来的传闻。
这些魔修仿佛从魔界就此消失,再未有消息。
……
又过了一百年。
宁卿陌的眼中映现站在殿外的魔尊。
这是殷血独自扮演小角色后的再临。
那抹鸦青色身影站在黑色的沙中,衣衫并未有丝毫随风摆动,他凝望着宁卿陌的魔殿,问了一句:“宁卿陌,你的决定还是未有改变?”
宁卿陌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声:“从未。”
掣雷的隐身术终于成功,摇着尾巴,向宁卿陌讨要奖赏。
宁卿陌露出一抹浅笑,低头在黑狮额头印下一吻,不再去看殷血独。
……
那一日,宁卿陌站在自己魔殿中,感觉到了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出世,从而震荡整个魔界。
那是几乎让所有魔修胆颤却又觊觎的极品魔器的力量。
然而,这股力量被是从魔尊的魔殿里传出的,所以即便无数人窥视这份宝物,却也没人真的敢动手做什么。
传闻这件由魔尊亲手炼制,这百年间,以数万计的魔修魔元炼祭出了一件极品仙魔器,它有一个嗜血的名字,名为“囚元血幡”。
紧接着,魔界大军大举进攻他的魔殿。
一天一夜,魔君的殿外堆积了无数魔修尸体。
取自数万计魔修的力量,再加上魔尊强大法力的支撑,“囚元血幡”释放出的吞天力量四处波及,不断地牵扯着宁卿陌这抹元神所化的身躯。
他似乎随时都会因一个不慎之下被血幡卷入其中,从而被囚禁起来。
他疲于应付这魔器之时,想着还好提前让掣雷前往了人界。
就是不知掣雷会在那无法计算时间的虚空界逗留多久,要是时间太久,无法及时赶到宁乐谷……
“宁卿陌,你曾说过,你不会离开你的魔殿。”殷血独双手负后,凌空面对祭出各种宝物,开始还游刃有余,如今却抵不过他的队伍以及囚元血幡威力的宁卿陌,语气中的叹息犹带怜惜,“而如今,你出来了。”
“殷血独,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附于体表的黑色法力衬得宁卿陌一身赤衣猎猎,他体内堆积的魔气,此刻如火山一般不断喷发,灭掉一个个魔兵,又要对抗使用着仙魔器的殷血独。
他冷静地凝视殷血独微微吊起的双眸,看到殷血独眼中的疯狂比当年第一次见到他时,再也不加隐藏,欲将他吞吃入腹一般。
“当然是为了得到你。”殷血独扯了扯嘴角,“你不是想待在自己的一方之地吗?我的魔殿里专门为你建了一处地方,你以后,就待在那里,只待在那里,哪儿也不用去,岂不很合你的心意。”
这人想拿他做那笼中雀。
可笑。
宁卿陌知道自己这次是逃不过去了,但不到最后一刻,他也不会停止对仙魔器毁天灭地力量的回击。
在一个空隙间,他问殷血独:“你是看中了这皮囊?”
对于宁卿陌的问题,殷血独不置可否,道:“宁卿陌,我对你可谓一见倾心,可惜你对我无意。我再问你一遍,你是愿,还是不愿?”
宁卿陌猛地狂喝一声,随着法力彻底的释放,周围所有的魔兵在他的狂喝声中再也无法动弹,他回了殷血独两字:“不愿。”
殷血独似乎早就料到了宁卿陌这个回答。
他静默片刻,随后笑了,笑得癫狂,笑得魔界整个天地仿佛都在颤抖,在笑过之后,他道:“很好。我用千年时间给了一个机会,固执如你,还真是丝毫未变。”他敛起脸上疯狂的笑意,笑意变得缓和,连声音也变得慢条斯理,“不过,这也使得我更不想放开你了。”
那之后,宁卿陌发现囚元血幡在之前根本未被催动全部的力量。
几乎就在他说完那句话后,殷血独的法力仿佛泄洪一般,全部给予了他手中的幡旗,他的脸色虽有苍白,却不减魔尊任何气势。
宁卿陌施展的所有的阵法、封印、符、宝物全被卷入“囚元血幡”中,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顷刻间,他了全部的法力,随后便被吸入了囚元血幡内。
进入血幡的刹那,被五马分尸般的凌迟痛楚撕绞着他的元神。
可这样又如何。
他这抹元神,只不过是为了拖延掣雷前往人界的牺牲品罢了。否则,他再不济也不会只坚持一天一夜就被降服。
其实,如能真的经历死亡,倒也不失为一件妙事。
虽说这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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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经历不少痛苦。
……
殷血独换着法子折磨着血幡中的宁卿陌,只可惜,不论如何折磨,在血幡内的宁卿陌从未发出过任何声音。
于宁卿陌而言,被业火焚烧元神也好,被各种新鲜魔器折磨元神也好,所有的痛苦也远远比不上伏钰山曾经让他经受的一切。
不是真的比不上,只不过是对他造成不了任何“伤害”罢了。
“宁卿陌,其实你这样陪着我倒也是乐事一件。”他听到殷血独的声音,“只不过,我知道你的修为强大,又岂是这般轻易就会被囚于其中的。虽然晚了一步看穿你的谋算,却也不算太晚,你这元神怕是撑不了多久了。你又是否在人界见到我的魔将了?”
……
人界,宁乐谷。
宁卿陌知道自己留在肉身上的元神实在太过虚弱了,加上人界的法则不断施加在他身上如天劫般撕扯元神的痛苦,以及血幡加起来的双重折磨,让他的元神虚弱的仿佛一碰就会碎。
也正是在他无法醒过来的片刻之间,他意识到掣雷迟迟不行动后,便发现事情不妙了。
并非是掣雷的问题导致了宁乐谷人祸的发生,而是这天命不可违,叫他机关算尽,也拯救不了这座山谷中的生命。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还未弱到让一个大罗真魔分神,一个地魔分神踩在脚下。
宁卿陌与两个魔修激斗之时,说时迟那时快,几乎就是在霎时间,反手一挥,将浑身是伤的掣雷送出了宁乐谷,送得远远的,他知道掣雷之后会有它自己的机缘,而它以后的主人肯定可以找到它。
而自己……
宁卿陌想到那一卦。
属于魔尊实力的法力流转全身,黑色的魔气朝着两个魔修铺天盖地的袭去,两个魔修也完全没有小看只剩下一抹弱小元神的宁卿陌,双方力量碰撞之时,他们所处的整片空间仿佛被撕裂一般,顿时间,狂风怒号,飒飒作响。
在战斗中,宁卿陌瞥到了一眼倒在地上已然气绝的小小身体。
对于人界而言,地魔以上的魔修力量已被尽数被压制到大乘期,可即便是大乘期修士,全力释放的话也足以将这一带毁天灭地。
如火舌般的黑色魔气浩浩荡荡覆盖在这片土地,双方激战的数百招只在凡人的眨眼之间。
当地魔魔修的元神被宁卿陌一招毁灭,他听到不远处也传来修士的打斗声。
宁卿陌凌空于天地间,他体内的力量已被自己掏空,谈阳羽的法力又一次汹涌澎湃地朝他而来,几乎是同一时间,当谈阳羽的一招击中他时,他闭上了眼,然后朝着地上坠落。
在急速坠落地面的那一瞬间,仿佛快要消失的元神侵入到倒在地上的孩童的紫府中。
属于宁卿陌的元神又剥离出微弱的灵魂之相后,即刻被他自己所封禁,让任何人都无所觉。
他,会以此种方法苟活下去。
当死亡即将来临的那一刻,宁卿陌发现原来他依旧害怕死亡。
他龟缩在少年紫府内,仿若回到了曾经备受魔物折磨的年少过去。
那个被赋予了宁卿陌名姓的少年,也是这般渴望着活下去。不论就算面临怎样的境地,少年都在不断寻求生路,从而在死亡之路上挣扎着活了下来,走至了今天。
这样的命运是天命,那他就要照着天命活下去。
所以怎可以这般就死去。
他要活下去。
这份面临死亡无法坦然以待的心,将会成为他今后成长路上的心魔,这抹魔气自此会如影随形,会成为他今后道途上的一道天堑,如无法迈过,那就再也无法朝着下一个阶段迈进。
如今,封禁元神的同时他只能先将魔气也暂时一并封印,等未来,魔气挣破了封印出现时
无法预料,也就不再预料这全新的未来了。
他沉沉睡去,让那抹分化出的灵魂控制了身体。
……
处于血幡中的元神依旧还在被折磨着,感受到人界属于少年身体内的元神自我封禁后,在血幡中露出了一抹略带嘲弄的笑意。
宁卿陌嘲讽着自己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
可这样的微笑,让站在血幡之外的殷血独看了去,瞧他看似波澜不惊,眼神里却有不悦,应该是以为自己在嘲讽他吧。
“宁,卿,陌。”
宁卿陌自毁元神之际,听到了殷血独一字一顿唤了他的名字,语气平静,眼神却如同锋利的血刃,里面的占有欲仿佛就此毁灭,只剩下疯狂。
殷血独应该是到了远在人界的谈阳羽传来了消息,知道了人界的他也“彻底”死亡了。
极致的痛楚仿佛重生的代价,宁卿陌感受着当痛感达到顶点,他的心情再也谈不上是悲是喜。
宁卿陌听到殷血独再不复魔尊的气度,言语中杂糅了求而不得的爱憎恨:“宁卿陌,就算你的元神已灭,我也不会就此放过你。”
下一瞬,他所有的感官完全消失,再感知不到这世间的任何侵扰。
******
玉石床上,玄烛和闻青默互相盘腿相对而坐。
玄烛睁开眼,与闻青默也一起睁眼的眸子对上。
闻青默望着他,眼中只有他。
玄烛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脸,看到闻青默的嘴角旋即漾开的微笑如春风过境,瞬间,仿若满树花开。
“当初的我想要活下去,不是为了遇到那个重要的人,只是单纯地想要活下去。”闻青默缓缓道,“如今,我真庆幸那个不愿死去的自己,只因那份对死亡的恐惧,才有幸遇到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七夕没发糖!
在最后赶紧补一颗糖。
以下真香小剧场,人物崩坏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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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遇见无忧的魔君:我!宁卿陌就算是无聊死!在魔殿永生永世枯坐下去!也不会陪人玩心机,玩什么角色扮演游戏!
遇见了无忧的魔君:
第60章回首
季无忧是农村长大的孩子,从小时候开始,他的父母就对他寄予了厚望,一直都教导他要认真学习,以此出人头地,好给从最初的就并不富裕的家庭带来更好的生活。
他后来不负众望,经过努力,考入了某市著名大学。从儿时开始到进入大学,不论是品学兼优的成绩,还是出色的相貌,季无忧一直都是被夸赞“别人家的孩子”中的那个孩子。
从季无忧出生之时,国内已开始实行计划生育,他出生的农村又靠近江南一带,管制比较严格,所以大多数人的家里基本都只有一个孩子。
他的父母学历都不高,只有小初中的文化,双方的父母也早就去世,他们很早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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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厂里打工,拿着不高的工资,但至少能养活一家三口。后来,等季无忧变成一个出色的孩子后,每每走出去,从以前被无视的一家变成了“你家儿子可真是有出息,不愧是老季加的儿子”云云。
季无忧是在高中的时候发现自己性向不同的。
他那个年代,网络已开始流行,他一开始非常恐慌,后来经过自己在网上找知识疏导,没怎么钻牛角尖也就接受了这个现实。
然而,他知道自己的父母的保守思想,所以也一直都藏着掖着。
之后,他进入了大学,经过四年大学生涯顺利毕业。毕业两年后,他在外工作,春节前父母叫他回家,说是安排了他与一个小姑娘相亲。他起初还想假装应付一下,随后却发现小姑娘对他很有意思,两人在还未开始正式交往前,试着见了几次面,每一次,他都能感觉到对方对他好感的增加。
季无忧对此充满了负罪感。
最终,他选择主动和小姑娘说,他还没有做好恋爱的打算,准备再向外闯一闯,希望小姑娘也不要纠结此事,以后一定会遇到更好的人。小姑娘当场没有说什么,只是流了眼泪,转身离开了。
等回到家,理所当然的,季无忧被父母骂了,骂他干嘛要伤一个好姑娘的心,他们骂他,就算要外出闯事业,也得先将婚姻大事放在首位。
“你到底是怎么了箐箐,她回家就对他爸妈哭得死去活来,说是非要和你在一起,可你就是不愿意。”
“无忧,你眼光不要太高了,我们知道你去了外面是长了见识,但爸妈总不可能让你吃亏,我们走过的桥比你吃过的盐还多,谁好谁坏总是分得清的。”
“我们就看箐箐这姑娘很好,性格温婉,加上外貌条件也好,一看将来就是做贤妻良母的好妈妈。“
“她爸爸可是镇长,妈妈还是旅游公司的副董事长。无忧啊,你要想想未来就算出去找工作,那也是不安稳的,还不如在我们自己镇上谋个好位子。”
“爸妈不求你如何出人头地,以后衣食无忧,能有个人照顾你,我们也就满足了。”
即便后来季无忧离家多远,他也依然记得父母用对他好的名义,说的那些话。
确实,名义上是为他好。
然而,这其中他更看到了父母在说这些话时,并不单纯的目的。
那年,他觉得工作上虽然待遇不错,可突然想继续深造读研,也已经在做考研的准备了,他并没有告诉爸妈这件事,这时候也不打算再继续隐瞒,便也就脱口而出告诉了他们。
不出他所料,他的父母坚决地反对了他的想法。
他们的说法是,考上大学已经可以了,加上人家箐箐虽然和他一样大,但可等不了这么久,人家爸妈是老来得女,就盼着女儿早点结婚给他们抱孙子。等他以后和箐箐结婚了,这大学文凭已经足够让他在镇上有份体面的工作,根本不用读研。
看似并没有任何争吵点,父母也是以一种苦口婆心的口吻对季无忧说的,可这些年,季无忧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他做不到欺骗两个家庭,做不到将自己塑造成异性恋与女子结婚生子,骗人骗己。
这样的想法也是事出有因。
他在大学里也算是谈过一个男朋友,还没发生关系,便发现这人除了他之外还有好几个人暧昧,之后他约了对方出来,两人相见后细细聊了一番,男人说他其实很喜欢季无忧的脸和性格,可没想到季无忧是个要求一心一意的人,那也就没办法了。
最后两人也算是和平分手,不过也就此之后,在学校里擦肩而过时,季无忧也就当做从未认识过此人。
毕业之后,他听说此人娶妻之后被发现在外还与男性交往,至此上演了一出闹剧,最终他选择了回归家庭,而他明明受伤最重的妻子却也选择了接受他,并没有再谈及离婚之类的事。
然而,不久之后,那个无法安稳下来的男人又一次出轨了。
他的妻子本就备受周围人的冷言冷语,虽也有人骂她丈夫是个同性恋,却更多的是骂她连男人都比不上,她丈夫连男人都爱上,却就是不爱她,加上结婚一年多也没有孩子,估计丈夫的力都花在了外面的小妖身上,这不就是一个热恋贴冷破骨的贱人吗?
最终此人妻子再也无法忍受这些非议,选择割腕自杀了。
这场婚姻看似以悲剧场,而那个男人却没有任何愧疚,或许心里还是窃喜的,因为妻子死后,他的父母发现管不住这儿子了,没有再逼迫他再婚,他便又开始与多人暧昧,最后女方的父亲发现女儿这丈夫毫无敛,劣根性难改,某天入夜潜入他家,割了他的命根子场。
这件事在大学的校园网上一度被传得沸沸扬扬,成了人尽皆知的事。
如果季无忧真的与小姑娘成了婚,那他会一辈子束自己的真实想法,会做个好老公,谁也不会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他会就此隐藏一辈子,可也会时刻受道良心的谴责……
他做不到。
他已经骗了父母这么多年,无法再继续骗下去了。
他放弃不了真实的自我,再也不想成为父母手中的牵线木偶。
那一天的晚上,当父母一遍遍地说着让他接受小姑娘,甚至还扬言如果他继续任性下去,那就是愧对他们这二十几年来的教育。
他沉默了良久,最后被一句“箐箐那么好,你不和她结婚,我们就不认你了”,一句威胁的话刺激之下,告诉了父母真实的自己。
他说:“爸妈,我是同性恋,高中时候发现的,一直没敢告诉你们。所以请你们不要说什么和女孩子结婚了,只有这件事是不可能的。我以后会好好孝敬你们,还你们这么多年来的养育之情,我会做个孝顺的孩子,除了你们口中想要的结婚生子之外,我会事事顺你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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