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关爱孤寡散仙[穿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晏昕空
他认得这个人,是那个被肖阳称作老虎的人。
季无忧也不知道该表现如何的情绪了,他的内心从那一枪响起之后就崩溃了,可挣扎也挣扎过了,哭也哭过了,逝去的人依旧没有回来,好像做什么都是多余了。
他知道自己应该表现得更悲伤一些,甚至应该痛苦到无以复加才行,可当他进入这个警局开始,不知不觉,他又将所有的翻江倒海都掩埋在了心里,而今面对老虎的怨愤,脸上也只剩下木讷。
他说:“我知道。我很抱歉。”
“……你认为一句抱歉就可以抵消一切吗?!”或许是因为这份看似无波无澜的表情更触怒了老虎,他的拳头朝着季无忧的脸上而来。
“够了!”女警不知何时叫来了人,有人一把拉出了老虎。同时,女警也用手掌挡去了老虎无处宣泄的怒火。她放大了音量,骂道,“勇毅,你别这样!季先生也是受害者!”
勇毅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被人拉开后死死地盯着季无忧。
季无忧无神地与之对视,最后只是平静无波地问:“警官,请你告诉我肖阳……”
女警打断了季无忧话:“季先生,我和肖阳警官虽不熟悉,但作为一名警察,我相信在最后,他能救你离开那里就是让他很高兴的事了。”她深呼一口气,仰头望向季无忧,“你既然已经从柯昊焱那里出来,往后过好自己的人生吧。肖阳的事,季先生不要再提了,回去吧。”
……
最终,季无忧佝偻着背,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警局。
当他找人打开阔别三年的家,再次关上门后,整个人直接靠在门背上,随后逐渐滑坐在地上,将脑袋埋在了双掌中。
漫长的安静过后,他发出了隐忍的呜咽,埋首痛哭流涕。
季无忧还记得,当他回到警局,在外的警察们逐渐回到局里,却不见肖阳和那个叫老虎的人。虽然早已知道结果,但他还是想找人确定肖阳是否真的出了事,于是询问了好几个警察,所有人都告诉他“肖阳牺牲了”……
勇毅说是因为他,肖阳才会死。
季无忧也是这么觉得的。
当初,他有多期待肖阳说出的那句“相信我,我会救你出去”,现在,他就有多厌恶将所有获得自由的筹码都压在肖阳身上的自己。
再次哭过后,季无忧并没有让自己耽溺在悲伤中,他又一次起那些悲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然后踉跄着环视整个家,发现家里所有的东西似乎和临走前并没有多大分别。
地上和家具上也是干干净净,似常有人打扫。
他想到柯昊焱有一次说,他的家一直都请了专门的阿姨打扫整理,自季无忧离开那里后,他再也未让任何一个人进来过,也一直都保持着他当年离开这里的模样。
“但是,无忧……我不会放你回去的,我怕,我怕你一回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所以你还是好好待在这里,我们就这样永远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柯昊焱曾经所说的所有话,皆仿佛恶魔的低语在他的耳边不断萦绕。
一阵强烈呕吐的冲动漫上喉头,他跌跌撞撞冲向卫生间,奔走的途中撞倒了一个垃圾桶,跌倒在地,但还未来得及爬起来,呕吐物就滑出了喉咙,吐了满地。
他吐出了女警原本为了照顾饥肠辘辘的他,给他订的盒饭。
……
原先,季无忧即便不是个多开朗的人,但至少在交际方面也算是有些手段。
可他现在已经不过三年前的季无忧了。
回到家后的第三天,季无忧便离开了那座城市,前往了另一座沿海城市,在那里租了一处小公寓。然后他通过电话联系中介,以低于市场价一倍的价格迅速地卖出了自己的房子。
在离开之前,虽然知道会无功而返,但他还是又去了一次警局。
在那里他再次见到了那名女警,女警似乎看他实在太过可怜,最终还是透露了肖阳的墓地位置。
她说追悼会已经在昨天办过了,遗体在送回来的当天也迅速地火化因为肖阳觉得家人看到他的遗体会更加难过这也是肖阳在决定做卧底之前就与警局沟通做的决定。
“季先生,虽然勇警官让我不要多此一举,但我觉得还是该将这封信留给你。”女警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奉交给季无忧,“这是勇警官在肖阳遗体的衣服里找到的,是写给你的信。”
季无忧双手颤抖地接过信,打开信封的时候,差点因为拿不稳而掉在地上。
里面是一张由本子上撕下来的纸,纸上染上了殷红的血迹。
看到上面的血迹,季无忧的心仿佛被再次撕裂,一字字地默念完后,他眼眶通红,流泪满面,口中喃喃着“谢谢,谢谢”,不断重复。
……
季先生:
季先生到这封信的话,那一定是代表我出事了。因为如果我出事的话,我会亲口和你说以下一些话。
其实在救你的前一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梦到被枪击而亡了,醒来后是有些害怕的,不过想到这是作为一位人民警察该做的事时,我又觉得并不害怕了。况且,要是我真的对你坐视不管的话,或许可以功成身退,之后能成为警察中的佼佼者,可要是真这样,我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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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懊悔一辈子!而与其懊恼的过一辈子,我更喜欢轰轰烈烈地做自己喜欢的事。
而且,对于解救你这件事,我从未犹豫过。偷偷地说,要不是豪哥出事,柯昊焱选了我作为接替者,我还没办法发现柯昊焱竟然还做了这般丧心病狂的事,所以我曾后悔过,没有早一点发现这件事。
想必季先生也知道的,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人的死亡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如我先走了,也是死而无憾,季先生不必将过错揽到身上,请一定要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这是我自己的决定和意志,与任何人无关。
肖阳
xx年x月x日
……
季无忧居住在新的城市三个月了,但他除了与房东交流之外,再也没有出过门。所有的生活物品也都靠着网络和手机订购完成。
他一直都记得肖阳在信中说过要他好好过自己的生活这句话,他起初来到这里时,也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但真的到了出门之时,强烈的危机感让他节节败退,根本无法踏出门口。
他发现做不到,根本做不到。
明明以前被柯昊焱囚禁起来时,他的梦里是能带给他平静温暖的唯一一处地方,可当他获得了自由,每一次只要做梦,梦里都会涌现那些被折磨的记忆。
除此之外,还有肖阳被弹孔射击,倒地时血流满面的场面。他虽没有看到肖阳真正的死亡现场,可这样的画面对他而言已是挥之不去。
后来逐渐的,就算是在清醒时,他也会想起那些本该离他远去的遭遇。
他极力想要忘记那些事,可他就是忘不掉。
他上网查看过柯昊焱后来的下场,报道中并没有说柯昊焱所杀的是一个卧底,只说柯昊焱杀了人,且还是因为患病所以才杀了人。
柯昊焱的律师言之凿凿地说,柯昊焱早就患了分裂型人格障碍,并且出具了相关的病例等等一系列材料,来证明柯昊焱是神病患者。
所有人都觉得柯昊焱作为一个组织的头目,这肯定就是他为了逃脱刑罚想出的计策,况且一个神病人怎么可能将一个帮派管理的这般井井有条,无人相信且质疑之时,法院给出了判刑结果柯昊焱将在神病院度过终身。
季无忧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就更不敢出门了。
他知道柯昊焱是伪装的,虽说他对自己的很多作为和神病没什么两样,可他还是装的。
这样的结果也导致了季无忧更为恐慌,他怕自己一出去就被柯昊焱的下属找到,从而再次被带回去。他并非是对自己在柯昊焱心里所占的地位有多自恋,而是他怕自己会成为柯昊焱的报复对象。
所以他宁愿躲在这个小小的公寓里,也不想再出去了。
季无忧经常从噩梦中惊醒,然后再也睡不着,失眠中他一次次的想,自己只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进入了另一个牢笼罢了。
好在,这次牢笼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他知道自己神状态出了问题,也知道自己应该是有些创伤后应激障碍,可他并不想就医。而他也不会就此自杀,因为肖阳的死提醒着他,他的命是肖阳救的。
季无忧偶尔会有清醒的时候,他想等熬过了一年,想到处走走,看看这个大千世界,他还想过去国外,房子卖出后的钱他还留着,有足够在外旅行的经……
幻想着这些时,他会觉得生活可以变得比现在要好,只看自己能否想要改变。
可常常,这些心理建设与对未来的畅想,都会败在了随时会被柯昊焱找到的恐惧感之下。
……
这天,季无忧和往常一样穿好了一身衣服,坐在沙发上发呆,然后听到了门铃声,说是快递。
他想起来今天确实买了这一周的菜。
开门之前,他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剪刀放在了口袋里。这是他这三个月来养成的习惯,就怕开门是柯昊焱的人。毕竟他这里只是一个一室小公寓,无处可逃,所以时刻都要留一手。
而当他看到进门的人后,他意识到自己想错了。
门外站着两个人,脖子上都纹着一个草书程字是焱帮的死对头程帮的人。
季无忧准备将门合上,然而还是比不上对方的速度,门关到一半的时候直接被那两个人大力顶开了,而后无处可逃的他直接被人反手束缚住,压倒在地,随后到来的是脖子上突如其来的针扎般的微小刺痛感。
他听到身上压制着他的人语带怜悯道:“去吧,下次投胎可别再和这些帮派组织牵扯上关系,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吧。”
另一个声音鄙夷道:“喂,你每次杀人都这么说,有意思没?虚伪。这么轻松解决了这家伙,老大这下应该能高兴了吧,毕竟这可是柯昊焱的老相好,老相好死了,柯昊焱估计真要疯了。也不知道老大怎么想的,竟然看中了姓柯的……”
杀人……
哦,是他被杀死了。
当无人给予自己死亡,死亡迟迟没有来临,时时担惊受怕,却又因为肖阳的话而无勇气自杀时,这个时候到来的死亡反倒像是一场迟来的救赎。
至于后来变成了灵魂,目睹了将关于自己是同性恋的事传开的程帮,他也无所谓了,反正死都死了,这些对他而言都不再是能撼动他情感的事了。
……
季无忧没想到自己还能再重新获得一次新生,当他来到这个新的世界后,过去那些灰暗的情绪被他一点点抛却。
离开了原来的世界,所有的病症也仿佛不治而愈,他想至此真的可以让自己好好活一次,不负于肖阳的寄语。
而当他在这个见到柯昊焱时,有那么一刻,其实他依旧是害怕的。
那是存在于他心灵深处的恐惧,如果没有闻青默在身边,或许他真的会溜之大吉。
可因为闻青默在身边,他第一次正视了那份畏怯,也成功战胜了畏怯。
说到底一直以来,都是因为季无忧太弱了,因为太弱所以只能眼看着自己失去自由,只能承受那些别人给予的伤害。
而成为了玄烛之后,一切就都不一样了,他得到了真正的自由。
……
当回忆落幕,玄烛切断了元神与闻青默体内金丹的连接,看到先他一部睁开眼的闻青默凝视着他,语气冷冽地问道:“季柯就是柯昊焱?”
玄烛将闻青默不知怎么有些冰寒的手捂起来,反问道:“是的,可知我为何当时没有动手杀了他吗?”
闻青默往玄烛这里挪了挪,因为盘腿的关系,似乎觉得两人之间不够接近,他默默凝视着玄烛,不作言语的同时,忽然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后直接扑倒了玄烛。
两人倒在玉石床上,闻青默的手臂紧紧抱住玄烛的腰,脑袋搁在玄烛的脖颈处,亲了亲。
玄烛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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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青默作为,他以为对方固定了姿势不再动,所以将手臂放在了闻青默的后背,刚放上去,随即突然感觉到双腿也被环紧了,发现是闻青默将两腿扣紧了他的大腿。
“我不知,你说。”他听到闻青默闷闷道。
感受到闻青默说话喷在脖子里的热气时,玄烛嘴角不自觉弯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即使此时没有看着闻青默,他也知道对方眼里有着满满的心疼,这又何尝不是他在看了闻青默的记忆后所怀抱的情感。
他们好似两只互相舔舐伤口的困兽,然而,其实这些记忆对他们而言已并非是需要避讳的过往。
所谓的伤口如今已无法成为他们最在意的事,虽说也是需要出出气的东西。
他们不是困兽。
他们只不过是恰巧在经历了那些事之后,遇到了对方。而彼此正是因为那些遭遇,造就了而今的双方,造就了而今那颗只对彼此跳动的心。
“当时,我不想就因为一个柯昊焱而暴露了季无忧是玄烛的身份。此外,在试探之后,我发现他对季无忧仍有执念,我现在不再是过去那个只能听他摆布的木偶了,我想让他尝尝这种求而不得的折磨。”
以玄烛对柯昊焱的了解而言,这种求而不得的折磨才是最让他痛苦的感受,那是比直接的死亡还能给他带来痛苦的凌迟。
闻青默闻言,看向玄烛,虽然仍旧觉得不够解气,但闻青默尊重玄烛的决定,而他从玄烛的脸上看到了一抹残酷。
这是他第一次在玄烛的脸上看到这么负面的情绪。
这样的情绪让本来恍若谪仙般的人物多了三分邪气,反而让他的心又跳快了几分。他从没发现自己这么经不住诱惑的人,况且玄烛也并没有想要诱惑他,他怎么就……
自从宁卿陌与闻青默融合之后,他在玄烛面前就变成了一个无法隐藏自己情绪的人。当他意识到自己眼神流露了什么后,已经来不及起来了。
要是在平时,他倒也不会对此有所克制,可当他明白玄烛,也就是季无忧经历的一切后,倒有些顾虑起来。
闻青默一个眼神变化,玄烛就明白他在想什么了。
玄烛感觉到夹着自己大腿的两条腿轻微的动了动,他凝眸问道:“有感觉了?”
闻青默咳嗽了一声,没有移开目光,振振有词道:“玄烛,我想和你亲近,想和你做更亲近的事,但我觉得今天不是个好日子,而且你要渡劫了,应该好好打坐调息。等你渡劫之后,我们慢慢来吧。”语毕,他松开了玄烛,准备离开这种让他蠢蠢欲动的姿势。
玄烛却紧了紧手臂,又把闻青默抱紧了,带到自己怀里,他一言不发地抓住了闻青默放在他胸口的手。随后,他将闻青默有些退缩的手带到了自己的下方。
“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如果这次不继续,我大概之后又会退缩吧。”玄烛佯装出一副壮士断腕一般的表情,看到闻青默呆愣住后,又加了一句真心话,“青默,其实我除了有些抵触这种行为之外,另一个原因是我怕如果我不行,你会对自己和我都丧失信心,觉得我对你的情谊是弄虚作假。”说到最后,玄烛的神情认真起来。
闻青默的手自放到玄烛的那里过后就微微瞪大了,这下听到玄烛这话,瞪得更大了,他连忙反驳道:“怎么可能,我不会的!”
第66章温暖
延卢山下的灵河镇,一间茶馆,二楼。
谈阳羽坐在窗口的位子,桌上放着两杯茶,他的手臂搭在窗口,正好可以看到临河而建的茶馆窗外,缓缓流动的河流上停留着一艘挂满了红灯笼的大型船只。
此艘船是名为红袖舫的全是女子的修真门派的聚集地。从上往下望下去,可以看到身着个色衣衫,容貌各异的女子站在船头,伸出纤纤玉指,对着周边的景象指指点点,说说笑笑,好不快乐。
在女修们的眼中,周围是美景,而在四周的人看来,女修门亦构成了另一道格外美丽的风景线。
谈阳羽嘴角含笑,欣赏美景之时,单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他抬眼望去,看到了来人,站起身作辑,脸上扬起爽朗的笑道:“季道友,你来了。没想到前次一别,今次再见你你的修为已是我无法企及了。”他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关心,“只不过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季柯回以一拱手,却并未言语,坐到谈阳羽身边,拿起桌上的一杯茶一口饮下。
对于季柯进门之后对他的招呼毫无回应的行为,谈阳羽一点不恼,他又给季柯空了杯子满上茶,然后听到了一身六壬陵门派服饰的男人开了口:“我找不到人,所以想来问问你有他的音讯吗?”
季柯确实极为疲惫,之前他之所以没有乘胜追击,只不过是想让自己的修为更强大,这样就有能力制服住季无忧了。可没想到
他虽然依靠着玄淮这具抹除了元神的皮囊轻易地修行到了合体期,可是有了这样的实力又如何,曾经见到的人,就像是就此从世间消失了一般,不论如何都找寻不到。
更甚者,连玄淮都依靠着一些势力帮他在寻找了,可依旧毫无音讯。这些年除了提升修为的闭关时间之外,他一直都在寻找季无忧。
然而,只是徒劳。
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这样的感觉比曾经做什么都得不到季无忧的回应更痛苦,因为明明那个人存在于这个世界,可他这次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踪迹。
“其实,对于季无忧此人,我一直有一个从未和别人说过的荒谬想法。”谈阳羽拿出一把折扇,刷地展开,如同一个公子哥般摇着折扇,“看到道友如此烦恼的样子,倒让我有些不吐不快了。”
季柯专注地看着他,道:“道友,请说。”
谈阳羽“啪”地起折扇,放到桌上,一边喝茶,一边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怀疑,世上或许没有季无忧这个人。季无忧,只是闻青默师父的化名。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道友可以当做一个思路来想。”
季柯起先有些愣怔,而后瞳孔缓缓放大,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口中喃喃自语:“他……也过来了吗……”
突然,季柯用双手抓住了谈阳羽的双肩,神色迫切。
这是谈阳羽第一次看到季柯如此失态的模样,让本来显得便听季柯问道:“闻青默的师父叫什么名字?”
谈阳羽叹了口气:“这我也就不知道了。”
“玄淮……玄淮一定知道。”季柯陡然站起身,转身要走之时,忽然停下来,郑重其事地对谈阳羽道,“谈道友,谢谢你,我有事先走了。如果等找到了他,我一定好好谢你。”
“哈哈,好啊,我很期待。”
谈阳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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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季柯急急忙忙地离开,嘴角勾勒的爽朗的弧度慢慢变成了戏谑,他垂眸品茗杯中的茶,低语道:“这事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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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烛将目光凝注在闻青默脸上,在等待闻青默下一步动作之时,凑到对方的耳边,用低沉的嗓音轻唤道:“乖徒儿,帮帮为师。”
他知道闻青默对于这个称呼的敏感,就算是他恢复了魔君的记忆,对于这一点也不会有所改变。
果不其然……
玄烛感觉到自己抱住的身躯僵硬了一下,然后听到闻青默轻轻地“嗯”了一声,道:“师父,那我解开你的衣服了。”
“好。”玄烛微微一笑。
闻青默起初还是慢慢地解开着玄烛的衣带,等将外袍敞开之后,他逐渐加快了速度,最后将玄烛脱到了只剩一件亵衣。闻青默没有直接脱掉玄烛的亵裤,就像是明白不能一次性太过直接的道理一样,他和上次玄烛在幻梦中一般,将双手一起伸入了玄烛的亵裤中。
因为有些冰凉温度的触碰,玄烛呼出一口气,喷在闻青默的耳边,他看着眼前圆润的耳朵一点点染上绯色。
闻青默下面的手一动不动,上半身微微退离玄烛,让自己可以看到玄烛表情的变化,有些忐忑地问道:“师父,要紧吗?”
玄烛摇头:“不用担心,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会叫停。”
虽然现在还没有感觉,这些反应只不过是玄烛告诉自己该有的行为,而心里产生的排斥感在眼前这双透彻眸子的凝视下,他可以感受到正在一点点消解。
闻青默闻言,咽下了一口口水,喉结也随之上下滚动了一下:“那我开始了。”
起初,闻青默的动作有些青涩,就像是婴儿学步一般,以上次仅有的经验来操作着,先是轻捏最下方,另一只手才开始慢慢上下而动。
“还是软软的。”
玄烛听到闻青默嘀咕了一声,他有些尴尬,转头在闻青默地侧脸上烙下一吻:“抱歉。”
这两个字似乎触及了闻青默的脾气,他瞪了玄烛一眼,眼里好似在说“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随后闻青默还真的说出了口,微带抱怨的语气听在玄烛耳里,却让他直接扑哧笑了出来,然后赶紧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笑的:“突然听到自己土生土长在古代的对象说这种现代化的话,实在是忍不住……”
闻青默道:“在师父你的记忆里学来的。”
“那难道没有学到其他的?”玄烛刻意压低着声音,暧昧地问道。
闻青默愣了愣,随后眸光一闪,似乎瞬间明白了玄烛是什么意思,但他皱了皱眉,一根手指戳着玄烛下方的顶部,义愤填膺道:“我不是柯昊焱,不会用他那些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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