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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男朋友[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有
祁夜桥想了想,说:“两个连,大概上百个吧。”
夏辰:“……”
啧,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为什么要绞杀他们?是不是他们像电影里那样开始不受控制了?”夏辰思绪乱转,以观影经验猜测道,“不然没事杀他们干嘛,留下来就是个科研技术世纪大突破啊,咱们国家从此一跃成为世界大强国,再不怕被别人说科技经济落后,这得多大贡献!说出去多有面子!外国人有超级





我有一个男朋友[快穿] 分卷阅读85
英雄,那咱们就是超级举重英雄大队!剿了多可惜!”
祁夜桥侧过脸看他,眼中闪过一道莫名的流光。
“没错。”他点头笑了下,“研究所控制台突生故障,实验体基因出现紊乱,他们开始失控,见人杀人这就是急功近利的后果,那些表面德高望重斗重山齐的研究专家要有你一半的智商就好了。”将仍在观察期的实验体卖至战乱不断的小国,尚未彻底成熟的技术险些让失控的实验体屠杀敌国人民……丧心病狂也不足以说明这些专家的肮脏行径,国家花重金培养他们,他们却在暗中给自己的保护神添污。民不为国,国何以为民?
“完全一部世界科幻大电影……你后面那句话是在夸我?”
“嗯。”
夏辰受宠若惊,心虚不已。
这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滤镜有点忒厚啊。
“最后怎么消灭光的?”想象着上百个未来超级英雄被毫不留情剿灭,夏辰犹带可惜地问。
“哥带领一队冲锋陷阵,拿炮轰成渣了。”祁夜桥语带笑意地说。
“哦哟,你们几个人?”
“八个吧。”祁夜桥说,“年纪太大,有点记不清,嗯,可能八个。”
“这么叼?!”夏辰震惊,“八个就灭了人上百个?”
“嗯哼。”
“……你们怕不是人家兄弟吧,也被改造过身体什么的。”夏辰玩笑道,“毕竟强悍到电影特效的地步,要真的,我难以想象竟然有人能对付他们。”
“敢情你以为哥在跟你讲故事?”祁夜桥脚下欲转,“走,那颗把你吓到两腿发软的头颅估计才溶到一半,咱俩回去再瞅瞅。”
哪壶不开提哪壶,夏辰想到几秒前的跨物种对视,浑身一抖,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双手勒紧,他连忙说:“别介别介,我信你!请你大胆地继续往前走,一路走到黑也不回头。”
祁夜桥哼笑,背着他往上掂了掂。
片刻后,夏辰说:“我觉得我的世界观受到了坦克冲击。”
祁夜桥说:“今天是意外,以后不会出现这些东西,放心,你还是那个快乐的种地男孩。”
“滚。”夏辰笑骂。
“我再问个问题?”
“想问我们有几个人活下来?”
夏辰犹疑了下,心里有个猜测,便小声说:“总有伤亡吧?”
“有。”祁夜桥点点头,“除了我,没人活下来。”
夏辰顿时将脑袋埋了下去。
“对不起。”
“没关系。”祁夜桥笑,“反正年纪大了,哪些人也不太记得。”
“……”
“不过既然都跟实验体交过手,我还是认真跟你说一下,要遇上的是真实验体,你飞的就不是身体,而是骨头那力气同时抽飞一百个你都不是问题,而且有心情的话他们还可以飞速来回抽。”
“……”
“你确实运气好,不然现在跟我讲话的就是你残缺的尸体。”
“……”
沉默半晌夏辰顺着话题问:“所以这其实是盗版?”
“……只是研究没到位,好歹给人家点面子。”
“哦,那不还是盗版。”
“……行吧。”
顿了顿,祁夜桥又轻声道:“他们冲我来,连累到你哥很抱歉。我也没想到他们今天会忽然出现……还好你没事。”
“他们要杀你么?”夏辰搔搔头说,“因为你端掉人家老窝?之前你还说因伤退伍,现在部队对退伍老人都这么凶残的吗?”
“宝贝儿,这俩不是一家的。”祁夜桥顿了顿,“不过这么说好像也对,归根结底都是因为我炸了研究所控制台,虽然不是一家,但仇人同一个。”
夏辰想了想方才那个被祁夜桥明显转移话题的沉重问题,忍了他对自己的某个称呼,哦了一声。
田埂传来此起彼伏的蛙鸣,清冷的夜风吹散乌云,露出墨蓝色的天边和深埋其中灯火般闪耀的粒粒繁星。
“我后面几天要出去一趟,你在家照顾好自己。”祁夜桥率先打破沉默。
夏辰没应,闭着眼睛皱了皱眉。祁夜桥稍稍回头,顿感失笑看来是真累啊,一没说话就睡着了。
他嘴角勾着,笑意直到走到家门口前都没落下。
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多钟,四周蛙鸣时隐时现。
刚掏出钥匙,祁夜桥嘴角的笑意突然一冷,他看了看明显被人打开过的门锁,轻轻推门进去,又不动声色将门反锁。
再抬头时他的眉目已经完全冰冷下来。
就见四墙之壁中,左边的房子漆黑无人,气息冰冷,显然主人已未归多时。反之右边的房子却灯火通明,透过窗子隐约瞧见里边人影走动,电视屏幕频繁跳转。
祁夜桥:“……”
不请自来到这种地步,某家人也算刷新了他观念中的无耻界下限。
大约了解夏辰家里之前的事,祁夜桥并没有立刻破门而入,而是先将夏辰背进自己家,放下人后,他扭扭头,捏了两下僵硬的肩背肌肉,见夏辰挠挠肚皮又睡了过去,他无声笑了笑,转身朝隔壁走。
夏大伯已经几次向门口张望,看电视也没能安心看。
“别望了,回来就回来,他还能把咱们赶出去不成。”夏伯母嗔怪,手中的遥控器却按的更频繁,“老大老二都睡了,待会儿小辰回来你好声好气说一下就是,咱们来家里做客,他大哥大姐累了顺便就在这儿睡了,看你那坐不得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心里有鬼还是咋的呢。”
“可不就是心里有鬼吗。”一道陌生的嗓音忽然响起,夫妻俩登时被吓了个结实,瞪了瞪眼睛,夏大伯才转头道:“谁?!”
祁夜桥施施然带上门,懒懒喊了一声:“夏叔。”
“你是……”时隔数年,夏大伯第一时间完全认不出面前的人,还是夏伯母的一声喊提醒了他,夏伯母惊讶地看着来人,说道:“这不是……小祁?你当兵回来啦?”
满海镇姓祁的只有一家,夏大伯总算想起来小时候经常带着夏辰恐吓自家孩子、上大学后突然去参军的祁家小子。
本想露出笑来,突然回忆起祁夜桥刚才说的话,夏大伯笑意顿滞,一时间脸僵得古怪。
夏伯母见状赶紧掐了他一把。
“哟,是小祁啊!参军几年,瞧你这模样变的,叔年纪大了,一时都没看出来。”夏大伯回神,整好脸色,对着祁夜桥就是上下好一番打量,哎哟哎哟地赞赏:“哎呀你这小子,当兵就是不一样,瞧瞧,气质都变了,挺拔有气势,真让人看不出来,更有出息了啊。”
夏伯母笑道:“人也更俊了,我看你这一回来,恐怕咱镇上好多姑娘都该羞了。”
祁夜桥就笑笑不说话。
夏伯母一见随口一句话似乎有料,顿时张嘴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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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去:“话说小祁呀,谈女朋友了没?没谈的话这样,婶儿明天就去给你介绍介绍,照你这条件,婶儿保证给你谈来个美人坯子。”
“我不着急。”祁夜桥说,“不过谈的对象已经有了,最近正追人呢,不麻烦婶儿了。”
“是吗。那姑娘好不好追,不好追的话回来婶儿给你介绍,不是有句话说的,不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凭你现在的条件……”
“行了行了,小祁都没慌着谈人,你跟着瞎搅和啥。”夏大伯打断夏伯母的滔滔不绝,“妇人嘴碎的,看你电视去。”
“我又没说错。”夏伯母咂咂嘴,见祁夜桥不为所动,管闲事的心思也淡了,转身过去看电视。
“还没说,小祁你怎么来了?”夏大伯笑着问,“来,坐坐。”
祁夜桥没动,双手抱在胸前,整个人如铁枪般挺拔地立在门口,看着终于问到重点的夏大伯,他毫不客气道:“白天我跟小辰一起去地里草,刚回到家饭也没吃上一口,小辰就累得睡着了,进门看见灯亮着,我差点儿以为家里进贼,拎着刀就进来了,没想到夏叔在呢。”
“今天小辰不在,家里也没个人做饭,这大半夜的,想必叔婶儿也是吃了才过来的,不过小辰着实太累,房间没拾,没办法接待你们了。夜路茫茫,回去的路不好走,趁天色没晚到看不见脚,叔婶儿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祁夜桥对上夏大伯懵逼后渐渐难看的脸色,嘴角微勾,“敞开了说,叔婶儿以前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有数吧,小辰不说,是因为顾及你们颜面,闹大了不好看的是你们。可我不一样,当年追着你们儿子揍的事我没少干,叔清楚我直来直往的性格,别的不谈,进房间揪两个人扔出去的事情我在军队驾轻就熟,别逼我亲自动手。喏,门在这儿,不送了叔。”
镜(四)
这话说的难听,但祁夜桥自认做得留有余地。
他生平最讨厌麻烦,能挑明解决的事情从不遮遮噎噎,就像实验体失控的消息传出后他当机立断反了研究所,几炮下去炸飞实验楼,为的就是以防最后自己还要出动更多的兵力去拯救世界。夏家的事,虽然摊开了讲往后见面多少尴尬,但让夏大伯几人愧于再踏进现下的门槛,快刀斩乱麻,有些时不时戳进心脏的尖刺才能从此在心底彻底拔除。
心里没了隔应,说不定夏辰就答应他谈谈了呢。
“是小辰让你这么说的?”夏大伯憋着气道,好歹没在外人面前直接翻了脸色,“你把他叫来,我们自己跟他谈。”
“叔,不是我说您,”祁夜桥单手拉来一把椅子反面坐下,给了一棒又准备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给个枣,“倚老卖老也得有个限度,人一辈子虽然长,走过三分之二,有些道理和事情不懂的也该懂了,要是年纪越大脸皮子越厚,原则都给厚没了,那说出去多招人笑啊。”
“您儿子今年二十好几奔三了吧,书不读,钱不赚,天天耗着您俩老本,不知进取,将来怎么孝顺你们养你们?您俩心疼孩子,想让他们住个好的,是,这没错,天下谁不心疼自家孩子所以我小叔小婶儿心疼夏辰,走后还给他留了这么个房子,他俩操劳一生,就夏辰一个独苗,想让他过得好点儿这也没错吧?子承父业子承父业,这话我小时候没少听您说啊,您也真是的,哪儿来的脸跟他争房子呢?”
给的枣太酸,夏大伯夏伯母一时之间都被祁夜桥剖析似的说辞整懵了。
夫妻俩回过味来正要怒斥,就听祁夜桥痞着调调说:“你们不心疼夏辰,总有其他人看不下去,好比我。只要今晚你们在这房子里睡上一夜,明天我就让镇上所有人知道你们虐待夏辰,每天把他赶去我家睡然后自己独占屋子。”
“小祁!你看看你这都说的什么话!”夏伯母怒道,“别以为”
“叔婶儿咱别闹了。”祁夜桥打断她的装腔作势,把玩着顺手捞来的镰刀,脚尖一下一下磕着地面,淡淡说道:“一开始就是你们不对,别义正言辞起来指责别人,都消停消停窝在家好好过日子吧,偶像剧少看,这年头,日子好不好过全看过的人作不作。”
“你……”夫妻俩还待说话,这时,有人推门而入。
“大伯,大伯母。”夏辰先是礼貌地叫人,然后看了一眼祁夜桥,说:“以后的人生再苦再难,那也是我自己的人生,大伯大伯母是大哥大姐和小钰的爸妈,不是我的,陪我过一生的人不是你们,我的东西只属于我,别人要拿,除非我自己给或者什么时候我没了,入土了,到时尽管拿去。”
夏辰看着夫妻俩,抿唇,微垂着头一字一顿道:“但拿的时候,如果我还在,别人就别想分走哪怕一丝一毫。”
夏大伯夫妻俩听着两人一唱一和,心里气的不行,胸膛起伏了好几次,想说些冠冕堂皇的长辈话,嘴巴张了又张,最终却什么也说不出。
没错,他们就是仗着长辈身份‘跟夏辰打商量’来的,他们那个家虽然小了些,但该有的东西都有,换了房子,夏辰还有块地呢,那地里每年的成足够夏辰一个人吃穿不愁。他们没办法啊,俩大的都到了结婚的年纪,虽说大女儿嫁出去不用占屋子,但儿子娶媳妇儿总要的,新媳妇儿进门,一看房子这么大,那以后的生活得和谐多少。
然而说来说去,归根到底,还是他们长辈的不对在先,当年白纸黑字说的清清楚楚,有房有地,谁也没亏了谁。如今他们想反悔,就如祁夜桥所说,说出去不好看的是他们。
想是想明白了,或者说俩人一直揣着明白装糊涂,希望能磨到夏辰同意。但真要放弃,还是忍不住心酸不甘。
夏大伯喘了几口气,看着已经成长到比自己还高半头的夏辰,喉咙滚了几次,最后只是压着声音对夏伯母道:“去叫老大老二起来,小钰一个人在家恐怕也害怕,咱回家去。”
夏伯母站了良久,才忍着火气进屋叫人。
一家人好心情地来,灰溜溜地离开。
夏辰合上门的瞬间像是合上了一道多年来的名为‘亲情’的裂缝,当初在夹缝之间辗转游走的情意,如今终于尘埃落定,那头的人渐行渐远,这头的他也毫不留恋。
啪啪啪。祁夜桥清脆地鼓了三下掌,“好,宝贝儿说的太好了。”
夏辰:“……有病啊你。”
祁夜桥大笑三声。
“缺儿子么,”夏辰又说,“叫谁宝贝儿呢。”
“不缺,面前有一个了已经。”祁夜桥站起来,侧身躲开夏辰一脚飞踹,笑意染满了整张俊脸,他道:“吵醒你了?饿不?哥下碗面条给你吃。”
夏辰就是被饿醒的,闻言立马不客气点头。
至于某个称呼?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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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计较。
祁夜桥转进厨房,反正锅碗瓢灶大致一样,煮个面而已,也不在乎这是谁家了。
等两大碗面出锅,祁夜桥又打了四个蛋,煎得金黄铺在热气腾腾的面上。
客厅里,夏辰盯着电视屏幕,似乎在发呆。
夏大伯一家走的时候电视里放着广告,春节临近,连插播的广告都是热闹的一家欢聚迎新春。夏辰呆呆地看着下一则贺新年广告,屏幕跳转间,像是从中折出了刺眼的白芒,让夏辰眼底疼得水光一晃。
祁夜桥端着两碗面走过去,将其中之一轻轻放在夏辰面前。
“先吃饭,好吗?”他说。
夏辰仿佛这才被惊回神,快速眨眨眼,他说了句谢谢,然后拿起筷子就吃,边顺口喊了一声:“我去,饿死我了。”
祁夜桥在他身边坐下,一边按遥控器换了个抗日战争电视剧频道。
两人边吃边看,边看边吐槽。
“徒手撕鬼子?这主角他妈的还是人?”
“你去演你也能,人家最多撕两半,你要上去群演拼都拼不回来。”
“我上……这能一样?!”
“得了,人家叫抗日神剧,神剧神剧,知道什么叫神剧吗?”
“神经病的剧?”
“……意思人有些地方根本不要逻辑,怎么显神气怎么来,你别说,很多人看的。”
“比如你?”
“滚。”
“哎哟面条喷了!”
“滚滚滚!!”
吃完面看完剧,时间指向晚上十一点。
祁夜桥擦擦嘴碗准备去洗:“虽然内容略脑残,但有些地方还是值得看的。”
夏辰:“是吧?”
祁夜桥点头:“嗯,这样杀鬼子简直不要太爽。”
夏辰:“……”
难道最脑残的不就这个?
洗好碗也到了睡觉时间,祁夜桥擦着手边走向门外边对夏辰说:“不然一起睡?”
夏辰顿时一脸惊恐看着他。
祁夜桥:“……”
祁夜桥:“你这样很伤感情的我告诉你。”
夏辰:“谢谢,我不需要特殊服务。”
祁夜桥:“……”
“再见。”夏辰面无表情关上门。
被关门外的祁夜桥摸摸鼻子,摇头叹气地回自己家了。
有的野兽会在夜晚独自舔伤口,若因此而成长,往后经历更痛苦的路时会比一面舔伤一面有人安慰更要茁壮不屈,强大只能靠自己,别人给的再多都是依附。
这么想着,祁夜桥晚上却失眠了。
第二天,他顶着满脸胡茬敲响夏辰的家门。
夏辰睡眼惺忪地开门,祁夜桥眼一扫,还好,看起来状态不错。
“大早上的你干嘛,才几点。”夏辰模糊看到他下颌满脸的毛毛,登时一个激灵清醒了,“我去,你哪儿找的毛,怎么黏一脸。”
祁夜桥:“……当心我揍你啊。”
夏辰再一细看,顿感尴尬,“啊,不好意思,看错了。不过一晚上而已,你毛发略旺盛啊。”说着见祁夜桥就要黑脸,连忙一笑,拯救道:“诶,说明你发育得很好,有胡茬也帅帅的,帅硬汉。”
祁夜桥皮笑肉不笑,“是么。”
夏辰:“是的是的。”
祁夜桥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夏辰不知为何后背一凉,刚想说话,祁夜桥淡淡道:“我要出去几天,你在家好好吃饭,别自己都不会照顾。”
“嗯?”夏辰一愣,下意识道:“那地里怎么办。”
祁夜桥:“……”
夏辰:“……”
夏辰拯救道:“不是,我意思是你走吧,我会好好吃饭,其实你不用特地来告诉我……”他面上笑着,心里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地里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自己当个快乐的种地男孩啊。
“咳,”昨天找人帮忙,不代表人家要天天去帮,夏辰摆摆手,扭着头不让自己尴尬到发红的脸颊暴露,“你去吧,去吧,赶紧走。”
几声闷笑响起,夏辰脸红的像要滴血,手搭在门上就准备关门,似要将所有的情绪通通丢出去关在门外。
然而祁夜桥哪能放过对他一瞥羞颜的机会,压住夏辰的手,他笑着凑近,语气满满的愉悦:“不怕,要不了多久,我争取马上回来,今天去后天之前归,地里先放放,你可以在家闲几天,或者多想想我。草的事等我回来再一起干。”
“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走。”夏辰说。
“真知道了?”祁夜桥笑道,“这就走。你转过来我看看,两天呢,估计得想死你,现在让我多看几眼呗。”
“看什么看,大男人出个门磨磨唧唧的,不给看。”
“不给?”
“不给。”
“真不给?”
“快滚。”
然后理所当然的,祁夜桥采取了强硬模式。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亲吻夏辰愣了没多久便反应过来,这下臊不住了,正欲挣扎,祁夜桥却似乎料到他有所动作,身体猛地将他压实,撑在夏辰耳侧的手掌改为附上其后脑勺,另一手牢牢锁着他的腰,就这么硬掰着人结结实实亲了能有十几分钟。
最后分开,祁夜桥在夏辰唇上重重嘬了一口。夏辰说不出话,喘着气,心里不住骂他牲口。
“等我回来。”祁夜桥看着他挑眉笑道。
干脆别回来了。夏辰在心里说。
喘匀了气,他顺口道:“你去哪儿。”
祁夜桥说:“干大事。”
夏辰哦了一声,“再见,不送。”说着就要关门,祁夜桥忽地伸手抹了下他的下唇,商量道:“还没走就开始想你,不然再给亲一口?”
夏辰拍开他的手,直接转身回去接着睡觉,“走的时候帮我关门,谢谢。”
祁夜桥在背后闷笑,愉悦的笑声回荡在客厅里,良久,随着房门喀嗒一关,逐渐消散在空气中。
天际由橙转红,黄昏的冷风吹裂火烧云,白黑渐变,夜凉如水。
狭窄的老参道弯曲泥泞,风在高高的树顶摇晃,发出几声庞然缓慢的沙响。祁夜桥蹲在一颗树下,指间刀片翻转。
脚下所踩的地面潮湿滑软,呼吸吞吐间,一股腐烂和闷热的气息相互交织,让人静息久了便觉喘不上气。不起眼的昆虫和蚂蚁在枝干上攀爬,杂乱藤蔓和乱七八糟匍匐的植物使夜间行走变得更为困难这是一座与外界隔绝的庞大原始森林,深处全是高耸入云的千年古树,其中东面沼泽遍地,略显辽阔。
遥远的墨蓝天空泄下一丝皎洁月光,森林的危险不分昼夜,静谧间,一道冰冷锐利的刀芒一闪而过,细微的吱吱叫声响了两下,随即又静谧如常。
祁夜桥拔|出刀片,黑色浓稠的血浆即刻顺着刀身滚落,转瞬刀片




我有一个男朋友[快穿] 分卷阅读88
一干二净,被他入袖中。
整个过程他的眼睛片刻不离前方,在那黑到令人心惊的瞳仁里,是一片片有规律的黑绿色,大树枝繁叶茂,梢端直指天际这本无异常,但看着那个位置,祁夜桥眼底却摄着骇人的杀意仿佛那层层规律的背后,不是万千绿意,而是一座攀附在树干枝梢以及大片老树长根之中如神般悍然矗立的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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