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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男朋友[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有
都出去,原本他们是这么打算,但今天早上萧和召集众人刚商量好可以在这里继续留下去。祁夜桥家在镇上最深处,而他们昨晚来的时候其实已经敲过了路过的所有人家的门,没有一个人肯放他们进去,要是都走了,他们去哪里避难?
本来不用加酬金还有可能留下的事情,现在却瞬间搞砸了,众人都觉有些不能接受。
气氛尴尬间,沈御明暴躁的声音从一边传来。
“妈的,不就一个用身体取悦男人的菟丝花吗?!跟这种人住一起老子还怕染上比病毒更可怕的东西!要我走行啊,反正老子也不稀罕你们这对恶心玩意儿!”
祁夜桥夏辰两人还没说什么,萧和首先冷下了脸,“沈御明,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怎么我有说错吗?!你们刚刚不是看到他们做什么了?说他同性恋难道不对?!早在学校老子就看不惯他这副清高样,他这人就是有病!就是专门恶心人的!”
“操!老子让你闭嘴没听见?!”萧和吼了一声。
私心里,萧和是不愿与捉摸不透的祁夜桥两人为敌的,毕竟就祁夜桥昨晚露的那一手,可见他是个非常可靠的人,跟这两人在一起不吃亏。况且现在城市大乱,这傻逼居然还在意这个?!
这个时候火上浇油,说他傻逼都怕染黑了这个词!
“同性恋怎么了!吃你家大米还是拉你家茅坑啊!一个大学生这点尊重都没有,你怎么不去搬大砖呢!”萧和吼道。
“老子怎么样你他妈管不着!”沈御明也吼道。
“姓沈的!再嚷嚷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萧和道。
“他妈的萧和,我操|你大爷!”沈御明怒道。
“滚去操啊!我大爷不是女人!你去啊!”萧和道。
沈御明怒极:“操!姓萧的我他妈早晚一天干|死你!”
萧和也怒极:“来啊!敢干|你就来!看老子搞不死你!”
夏辰站在祁夜桥身边,看着莫名其妙开始对骂的两人,一时间无语又莫名好笑。正在这时,一抹淡绿光芒从他眼底转瞬即,夏辰毫无察觉。
祁夜桥对沈御明的不爽还没发泄完呢,见两人突然骂起来还越吵越起劲,顿时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这俩是上辈子当相声演员没当够搞笑来了?哥还在这呢,自己倒吵起来了,傻逼转世吧。”
夏辰:“噗。”
目睹自家老大和沈御明不知为何吵了起来的其他人也一脸懵然加尴尬,相互看来看去,暗道这该咋办。
直到被宋黎一个个赶出去,萧和和沈御明依旧在吵,日来日去的,宋黎都替他们丢人。
听不下去的祁夜桥干脆上前一巴掌打晕沈御明,又不解气地踹了一脚后将人丢给宋黎,萧和这才冷静了下来,一脸反应过来恨不得同样扇自己一巴掌也晕过去的尴尬羞怒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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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什么事都不想管了,带着众人默默离去。
事后萧和想起来,感觉自己一世英名因沈御明那傻逼从此真是毁于一旦了。
时间悄然流逝,满海镇一如既往冷冷清清,但没有多久,就在某个突然间,一大批幸存者突然朝这个小镇疯狂涌来,并且逐渐地,人数越来越多。
这日。
正例行午睡的夏辰刚要睡着,倏然脑中传来一阵急促尖锐的疼痛,带着一种人性化焦急情绪的提示信息刹那间映出脑海危险!危险!靠近!靠近!
太阳穴突突直跳,剧烈的疼痛差点儿让夏辰疼晕过去。
窗外的番石榴树无风自动,枝叶摇摆哗啦作响。
夏辰在强烈的眩晕中睁开眼,眼神还未聚焦,就发现仿佛作妖一般的树枝。
他瞳孔一缩,以为是幻觉。再醒神,他把身边的祁夜桥推醒,指着树的方向惊道:“它在动!祁哥你看到没!”
视线里树叶毫无动静的祁夜桥:“……喔。”
睡糊涂了吧这孩子?
虽这么想着,下一秒祁夜桥却想起了什么,忽然捧过夏辰的脸瞳孔呈针尖放射状,由中间发出的淡淡绿芒此刻正以缓慢的速度逐渐占据整个眼球。夏辰的眼睛又变成了淡绿色!第二次!
“我的眼睛……是不是……”相似的情形时隔几天终于复又出现,若不是这次带来了痛觉,夏辰几乎快忘了这种晕乎感。
“……没事。”祁夜桥说,凑近‘啵’一声亲在他唇上,“一切正常。”
夏辰皱了皱眉,把脸挣开又看向窗外,少顷,他回头道:“我觉得,最近可能有很严重的事情要发生。”
“嗯,我也有感觉。”祁夜桥笑笑。
“……你也有?”夏辰愣了愣。
“终于来了。”祁夜桥伸了个懒腰,“最近很多人来镇上,这是前兆。”
“前兆?”夏辰紧张起来。
“嗯,不用担心,有我在呢。”祁夜桥握了握他的手。
夏辰抓紧他的手,应了一声没再多问。
因为祁夜桥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又被萧和训了几句的沈御明后来特地来找过夏辰,本意为之前的行为道歉,然说着说着不知怎么突然又吵了起来,祁夜桥当时正在屋外,听到动静当即走了进去,就见沈御明涨红着脸指着夏辰口不择言。
在夏辰动手之前当场给了沈御明一拳头,并将他指着夏辰的那只手臂下脱臼,祁夜桥冷着脸道:“其实我更想断你一根骨头,把它插|进你这个地方……”祁夜桥用手指戳着他的心脏位置,说:“别让我再逮着你对夏辰不敬,以前的错我不是不追究,只是给你一个现在活着的机会,再有下次,老子直接扔你喂丧尸。”
沈御明痛的冷汗直冒,两眼发黑,见状不敢再说什么,咬牙应下,独自跌跌撞撞走了回去。
几天后,萧和一群人就在镇上离祁夜桥他们最远的地方找了一处空屋住下,双方自此井水不犯河水。
午睡完,两人日常走动。
“芭蕉树长花了,以后又可以多一道菜。”夏辰在前院转悠。
“光想着吃。”祁夜桥坐屋前过道上擦拭棍棒,“小猪。”
“哇啊救命啊”骤然而起的凄喊划破明亮天际。
“救命”
“求求你们……开开门……”
“求求你……”
混乱的呼喊夹杂脚步声渐行渐近。
夏辰脑袋又是一阵眩晕,眼前飞速闪过黑的白的绿的红的各种画面。
“我去看看。”祁夜桥利落拾好武器,拎起其中的棒球棍走至前院。围墙边橼放了一个爬梯,是以前以观察之名行赏景之实的工具。
他爬上梯子,夏辰站他下面,甩甩头。
祁夜桥眯着眼四处看了看,轻声道:“应该是其他避难幸存者又带来了感染,加上原先的一波,面积不大,到最近那户人了。”
“那还要出去?”夏辰问。
自从有幸存者来,镇里也开始渐渐出现丧尸。当被感染的人愈来愈多,所有门户大门紧闭,缩在自家角落里不敢再出来了。肢体动作缓慢又笨拙的感染者找不到入口进去,只能随处晃悠。
而对于幸存者,若是运气好碰上好心的人家,后者会开门给进。若是碰上不乐意的人家,任凭你敲断手,他们就是不给进。
“看情况,这批幸存的比前面一批多,而且同样杀不了丧尸,爆头都爆了好几次。”祁夜桥下了爬梯,说道。
“他们没有姓齐的那位专家做指导,当然要靠以往的认知来打丧尸。”夏辰笑。
“也对。”祁夜桥摸摸他的脸。
想进他们家的人也很多,但一听住在这里还有条件,符合的倒还好,许多无法达到的人只能选择放弃。
毕竟求人的是自己,不劳而获也要有个限度,更不必说就算抢也抢不过,还白白挨了一顿教训。倒是每次人临走前夏辰好心告知了他们该如何杀死丧尸,让这些人能有个防身认知。
嘭嘭嘭。
“救命救命,求求你们,开开门。”
“求你们了,救救我们……”
“救救我们……”
近在咫尺的呼唤。
“朋友们,你们再喊就真把丧尸喊来了啊。”夏辰从墙头露出个脑袋,无奈提醒,“丧尸在半路上还没到这儿呢。”
两位朋友神同步昂起头,其中一员满脸看到希望的兴奋:“这位朋友,能否行行好给我们开个门,好人一生平安的!”
另一个眼泪鼻涕横流的‘嗯嗯嗯’地点了几下头,似乎急于为这个说法增强可信度。
夏辰指了指下方,笑着没说话。
两人不明所以,直到面前的铁门‘吱’一声打开,才恍悟过来。
然而,还没跨进去,门间的一堵肉墙令两人愣住。
“我们不留宿,除非你有战斗力有物资有可靠消息。”肉墙笑着说。
两人懵逼。
“祁哥,先让他们进来,那些家伙过来啦。”夏辰在上面喊。
祁夜桥于是退开脚步,“那先进来。”
“诶中途岔开了几个,没有几只,咱不用动手了吧。”夏辰又喊。
祁夜桥点头,“可以,你下来。”
站在两名陌生人面前,夏辰礼貌地说:“如果你们要在这过夜,就需要拿些有用的东西做交换。”
两人:“啊?”
夏辰没管他们而是径直说:
“第一:他是我哥,当然不是亲哥,也是我爱人,如果你们受不了,欢迎走人。第二:有战斗力,那么我们可以包吃住,视能力而定;有物资,可以用来换留宿天数。第三:无战斗力无物资,也可以拿有用的信息交换,根据信息可用程度来看你们能留宿几天。最后:三无者,请天黑前离开。”
“以上,是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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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定。所以并不是无条件放你们进来。”
两人:“……”
“你们可以说我俩趁人之危,无情寡义,我们并无异议,反正留或走,你们自己决定。所以,你们?”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明白过来这是有规矩的,之前兴奋的那个转脸面色慌张道:“我……我们有新消息。”
夏辰点头,“说来听听。”
那人缓了缓,抱着一试的心态慢慢道:“因为这次爆发的病毒是由首都的疫鸡引起,再经肉毒杆菌二次催发的,所以有一项解释是整容过的人更容易被感染。”
见两人都凝神听,他稍微放下心来继续说:
“而引线病毒对某些人来说相当于空气传播,如果让整容者接触到这次病毒,他们就算没被咬到也会异变成丧尸。若是正常没整过容的人,空气对他们不会有影响,有的被咬后会变有的不会变,要看个人体质。”
“然后,现在国家已经派军队开始寻找不会变异的人,用他们的血液制作抗毒素疫苗,但……”那人咬了咬唇,轻声道:“但血细胞接触病毒后消化代谢太快,因此出现了一个致命弊端提供血液的人血会被抽干。”
祁夜桥、夏辰:“……”
“所以,我们来到这除了是躲避首都开始的丧尸潮外,就是……”她没说完,犹豫着看向两人。
“你们是不会变异的人?”夏辰直截了当问。
“你怎么知道?!”那人一惊,随即意识到自己率先暴露了,连忙恳求道:“请、请你们别告诉其他人……我们……我们给你们提供血液,喝活血也能防御病毒的,求你们……求你们别说出去。”
“一路过来我们走的心惊胆战,生怕有人知道……”另一人说着便哭了起来,“求求你们了,别告诉其他人……”
“拜托你们……”两人哽咽道。
夏辰看看祁夜桥。
祁夜桥顿了顿,笑道:“信息可用,允许你们留宿三天,我们会保密的。”
两人得话顿时大喜,连连鞠躬,暂时破涕为笑:“谢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晚上。
“原来用血真的可以,太像狗血电影了。”夏辰趴在床上摸摸下巴做思考状,“要不我们试试?”
“试什么?”祁夜桥说,“你又没被传染。”
话落,一只割破皮的手指伸到他面前,祁夜桥无语片刻,握住那只手指把带血的伤口含进嘴里。
“你真……”松口后,祁夜桥刚想调笑夏辰两句怎么说什么信什么,岂料眼前猛地发起了一片黑晕,骤起骤落,速度快到他都来不及反应,顿时笑意一滞。
他支起手臂缓了缓,不成想眩晕感停滞片刻后猛然一阵炸裂般的加重,强烈的痛楚窜进四肢百骸,几个呼吸间便让他头冒冷汗。
意识隐隐瞧见一种带着空间扭曲旋转的失重图画,祁夜桥闭了闭眼,视线却一阵黑一阵白,有银灰色的线条在眼前扭曲波动。
夏辰的呼喊声仿佛响在天边,朦朦胧胧的失重感遍布全身。
意识陷入黑暗前一秒,他懵逼之余脱口喊道:
“夏小辰你个瓜娃子!!”
七哥(一)
江南六月,雨天。
夜晚的如安城有风过凉絮,灯火阑珊,整个夜城绰绰隐隐氤氲在一片烟雨朦胧之中。
行人、垂柳,水墨般地泼散开来。
离京城百里远的如安城及江南一带,乃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亲弟献王之封地。此城原本富余丰饶,人杰地灵,自献王从居后,更是昼夜长灯,夜夜笙歌,视线所及一片繁华景象。
献王渊与当今皇上渊澜一母同胞,兄弟情谊比一般皇室兄弟亲厚得多,两人朝上一君一臣,朝下却仍如普通人家的兄弟一般,嬉说笑闹。
六月初的今日,乃献王二十有二的生辰日,圣上亲临,官宦络绎不绝,一整天里献王府邸都热闹非凡。
直至黑夜降临,府里才吵嚷稍歇。
而此时,献王府邸大门前。
身着玄色长袍衣冠楚楚的献王渊长身立于青石板前,侍卫在后为其撑着伞。
细细绵绵的雨丝飘下。
一辆简约致的流苏马车在两人面前停驻。
渊对马车里的人无奈道:“小七啊,如今天色已晚且还不定会有大雨,你为何非要现在赶路?你也没个正事急需处理,在我府里夜宿一晚又不吃亏,怎么这般倔呢?”
马车内静默两息,传出个冷淡的嗓音,“因为明日走便走不出这城门。”
“……”想到醉瘫在厢房的几位好友,献王顿了顿,了然扶额,“说的也是,明日的确会有人醒来闹腾你,每回都一个样。罢了,走便走吧。”
“你路上一切小心,有事记得传书于我,别总自己担着,小零你可要看好你家主子……”
“驾马。”冷淡的嗓音打断他又要开始的喋喋不休,断然下令。
车轮咕噜噜滚起来。
前方传来驾着马车行去的祁零严肃的回应:“王爷放心,属下会照顾好公子的,您请回去吧。”
马车帘幕下伸出一只手朝他们摆了摆。
“嘿,你这孩子……”献王看着逐渐行远的马车,刚过二十二岁生辰的年轻王爷面色郁闷,“好歹听听老人言嘛。”
旋即他朝着那方大声喊:“小七!十月记得再来,你谦豫哥大婚呐!”
马车徐徐而去。
留下个朦胧的背影。
“这小子,还是这般性格,整天木着个脸日后哪家黄花闺女愿意嫁呀……”献王摇摇头嘀咕一句,转身回了府。
如安城往南几十里,一处荒野郊外。
“唔……”急促的喘气与呜咽交织,有匆忙的脚步踏过,穿梭在丛林杂草中的悉悉索索声响起,几息后又悄然停下。
更沉重而又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跑哪儿了……”
“去那边……”
“追上,别让他跑了……”
一连串咒骂从耳边飘过,凉风夹着雨星,一下一下拍在裸|露的脸颊和皮肤上,使得只着粗布麻衣的瘦弱身体一阵阵发冷发寒。过于纤细的手脚轻微痉挛,衣衫掩盖不住的肌肤布满抽打出的青紫伤痕。
风呼呼而过,雨点渐连成丝。
“……”救救我。他张嘴,想呻|吟呼喊,喉咙却磨砂一般疼得他脸色愈白。
“呜……”
谁来救救我……
好冷……
好疼……
他把脸埋入双臂,抱紧身子缩在杂草丛生的荒丘背后,发出惊恐无助的呜咽。
雨声愈发壮大,他无力地眨了眨眼,头晕目眩。
我这是……要死了么……
“公子,前方好似有人。”
“……”
模糊间,他似乎听到有人说话,声音远远近近




我有一个男朋友[快穿] 分卷阅读22
,不甚真切。
仿若幻觉,他的身体忽然暖了起来。
有淡淡的药草味窜入鼻尖。
好暖啊。
他无意识地想要抓住这份暖意,于是动了动伤口与污垢混浊的双手。
“公子,让属下抱他吧。”见自家公子雪白的长衫就这样被弄脏,撑着伞的祁零忍不住出声道。
“无妨。”年轻男子只淡淡瞥了一眼因那手揪住而沾染了泥垢的衣襟,便抱着人上了马车,“你继续赶路。”
“是。”祁零只得应道。
过了这片林子,再往后的路多了几许颠簸。
祁夜桥将人放到软席上,将后者脸、手、脚都用清水擦净,许是这水太凉,刚有一丝暖意的身体每擦一次便禁不住抖一下,祁夜桥看了这人一眼,拿过药擦上后便快速将他手脚的伤口包扎好,又给人换上一件自己的衣裳。
没了污泥遮掩的面容白净消瘦,不过十四五的年纪,身体却孱弱不堪,肋间骨骼清晰可见,胸前、背后、大腿处更是伤痕累累。
祁夜桥将薄毯盖到他的腰部,屈指轻触后者额头。
他不是大夫,虽接触过医术,但也只知浅薄一面。简单擦药是平时做惯的事,像这样或许累及内脏深处的伤,他束手无策。
兴许受了寒的缘故,这人一直蜷着身子发抖,嘴唇干裂苍白,毯子因着动作压在了他腿下。
祁夜桥皱了皱眉,少年痛苦的样子令他心底无端产生了一种异样感。他忍不住出声喊了祁零,说道:“最快的速度赶去林岐镇,找大夫。”
祁零顿了顿,迅速应道:“是,公子。”
随即策马加快进程。
所幸过了这段颠簸路就是位于睦连各城的枢纽位置的林岐镇,镇上各地的人人来人往,医馆林立,暂时能为少年看一看伤。
天光破晓。
不消祁夜桥说,祁零已将马车停于常驻的一家福余客栈前。
“咦?祁公子?您这次去江南回的可比往回早啊。”
福余客栈是镇上唯一一家夜里仍经营的客栈。因林岐镇处于枢纽带,各城各地的人出入,人龙混杂,是非便多。
而福余客栈也是身后有人撑腰才敢在夜间也营商。掌柜的和他们在一来二去的时间里俨然成了老相识,笑眯眯问:“您可还是两间上房?”
祁零刚想开口说三间,祁夜桥却在他之前对着掌柜的点了点头:“嗯,准备些热水送我房里,顺道叫一位大夫过来,动作要快。”
“诶?诶,好的好的。”
这才看到祁公子怀里抱了个人,掌柜的心里惊讶这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近祁公子的身,面上仍丝毫不变地麻利儿出门去医馆找大夫。
“公子,三儿来信说若芸姑娘一直叫嚣着让您回去,一哭二闹三上吊,搅得深阙宫鸡犬不宁,兄弟几个正恳求您赶紧回去。”祁零捏住一封信的一角,表情肃然地恭敬禀报。末了心中叹道:一哭二闹三上吊?这谎话说的真真是没人会信。
祁夜桥把抱着的人放到浴桶里,说道:“按正常速度赶路,她要闹便闹。”
至于那几个,担待着吧。
“是。”祁零应声,见主子似乎想亲自上手为那少年清洗,顿时惊疑不定上前道:“公子,您这是?”
“帮他洗身子,怎么?”祁夜桥淡淡说。
“这,如今您的身子更要紧,这些小事让属下来做便是,或者属下吩咐小二……”说着,上去便想接手。
“不必,你去看看大夫何时到,没来去催一催,这有我。”祁夜桥轻轻推开他的手,“来了便顺道让掌柜的做些夜宵和软粥,一会儿拿上来。”
“可……”祁零皱眉。
祁夜桥瞥他一眼。
“是,属下这就去。”祁零抿了抿唇,最终只能应下。
不到一刻钟,祁零和大夫一同而至。
“只是普通风寒,休养几日便好。”大夫手整理好药箱,“这少年身子骨虽弱,恢复能力却反之很强,再过几息烧便能退。醒来后忌荤腥辣,以伤口复发。我帖几副药,按时喂他喝了就行。”
“不过……”大夫摸摸长胡子。
“如何?”祁夜桥问。
“这孩子是不是哑了?”
祁夜桥一愣。
“想来有些年岁。”大夫摇摇头,“但无甚影响,嗓子治不好,身子别再垮了便是,他年纪尚小,注意细心休养。”
“嗯。”祁夜桥点头,看了眼床上的人,“多谢。”
“多谢大夫。”祁零送走大夫,拿着药方想回房跟主子汇报一声自己去拿药。
走到门槛时整个人却是一怔。
只见他那个向来不露情绪的主子此时眉头微皱,神色难辨地盯着昏睡中的少年,指尖温柔轻抚过后者清秀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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