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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成今剑后发现身高不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边巡
然而,当他微微眯起双眸时,却又分明能够感受到,那冰河之下奔腾翻涌的,是炽热到足以焚毁一切的熔浆。
被付丧神目光扫过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无措。
如临大敌。
“两分四十五秒。”
付丧神缓缓开口,说出了自出现以后的第一句话。
他的语气极淡,几乎不含任何情绪起伏,仿佛只是在纯粹客观地陈述。
然而不知为何,在场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都莫名心里一凉,冷汗津津起来。
唯一知道缘由的,大概只有负责跑腿的石切丸
【给你一分钟,让你的审神者把我锻出来。否则……】
这是他和兄长约定过的。
而现在毫无疑问,超时了。
其实石切丸已经尽力了,加速符没有用,所以他无力做些什么。可是,没能做到的事,就是没能做到。
更不用说
眼前的这个人,蛮不讲理也好,肆无忌惮也好……
他完全有这个权力!
“兄长大人……”
石切丸抿唇低头。
旁边一众三条刀剑,内心既有着见到兄长的疯狂激动,又因不明情况而心虚发慌。
岩融:不敢动。
小天狗:我就偷偷瞄一眼。
小狐丸:安静如鸡。
三日月宗近:暗中观察。
无辜群众:mmp我又没做亏心事,我究竟在怕什么?!不方不怂,看我抄起本体就是一个真剑必……必……不不不,大佬你别看我,我只是个路过的小可怜,求放过嘤嘤嘤!
第38章土下座
今剑目不斜视地迈开了步子,朝前走去。
在经过石切丸的时候,他微微一顿,漫不经心地转眸道:“给你个机会,解释。”
虽然说着十分理智的话,但付丧神身上的威压却明显更加深重了,几乎让人觉得对方下一秒就会拔刀,干脆利落地把人给削了。
审神者这下子有点坐不住了。
毕竟这里是她的本丸,不管发生什么意外,最后苦逼的都是她。
于是,预感到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惨案”,审神者顶着一脑门的冷汗,深吸一口气,壮足了胆子后,视死如归地开口道:“请您等一下!”
原本寂静的空间里,忽然传出了属于少女的声音,成功地把众人的视线,给吸引了过来。
审神者:……其他人敬佩诧异担忧,我还能够理解,但是三条组是怎么回事……你们以为自己是在看烈士吗?!尤其是你石切丸!我可是在救你诶,你那一脸的幽怨是几个意思啊?!
骤感心酸的审神者无语凝噎。
然后在下一瞬,她就听到了一个清冷的声线。
“审神者……”
银发金眸的付丧神,低声喃喃念道,随后,他原本空渺的目光,慢慢落到了实处:“你就是审神者。”
他的目光在少女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后,便像是确认了什么似的,缓缓开口道:“百闻不如一见。”
他的语气极淡,甚至称得上冷漠。
或者说,这位看起来十分强大的付丧神,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表现得十分高冷。
任何见到他的人,都能够感觉到付丧神的难以接近。
他就像是一座远而高的雪山,当你历经千辛万苦,自以为能够登上山巅一窥真意时,却从天而降一阵飓风,冰冷又无情地,把你轻易给掀回了原点。
你的靠近没有任何作用,唯一能够明白的只有一点
付丧神平静的外表下,是绝对无法窥伺的危险和锋利。
作为几乎已经全刀帐了的审神者,在这之前的漫长任职期中,已经遇见过了数不清的问题儿童,比如大俱利伽罗,左文字不高兴,总是揪着被被的被被等等。
这些刀剑虽然看起来不太好相处,但实际上,他们都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人”。
是一旦靠近之后,就会被他们的温柔到哭的那种。
所,所以这个新来的付丧神,应该……也是吧?
这么想着,审神者的心里,似乎终于稍微有了点底气。
于是,少女揪着衣角,忐忑地开口道:“虽然不清楚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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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做了什么,不过,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
“主殿。”
一道平和的声音忽然插入,打断了审神者的话。
说话的人正是石切丸。
这振从刚刚起,就一直沉默着的大太刀,温和却坚定地制止了审神者的帮助。
他稳步走近了银发的付丧神,然后,平缓地抬起双手,屈起双膝,伏地而下。
多么标准的土下座!
“……”
整个锻刀室,窒息般得沉默了一瞬。
随后,各种悉悉索索的声音,从角落里面冒了出来,显然众人已经被震得无法忍耐了。
“诶诶诶,我没有看错吧!居然是土下座吗?!”
“该怎么说才好呢……总觉得,石切丸殿的动作,意外得熟练啊。”
“行云流水呢。”
“不管看多少次,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弟弟丸要不要试一下?”
“才不要!话说我是膝丸啦,好好记住我的名字啊阿尼甲!”
整个锻刀室像是闷了许久的开水,终于在抵达沸点的这一刻,彻底爆炸了。
审神者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过了好半晌,她梦游似的嗫嚅道:“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不过虽然惊讶,但是,由于石切丸平时就是一个格外守礼,待人遇事都很认真的人设。
所以,虽然他这一郑重的大礼,确实惊到了不少人,但好歹还能勉强接受。
终于反应过来的审神者,急匆匆地在身上摸索了起来,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压切长谷部艰难地把自己的视线,从三条家那边挪过来,向审神者询问道:“主,你怎么了?”
“我在找我的手机!”
审神者卖力地套着口袋,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抖:“这简直就是究极爆料,三条家的年度秘闻!话说回来,刚刚那个大佬被锻出来的时候,我就应该拍的……啊啊啊啊,真是太可惜了!!!”
“不过,虽然错过了最的部分,但是接下来的内容,也绝对足够劲爆了!”
终于找到手机的审神者,颤巍巍地调整好了镜头,晶亮的双眸满是亢奋:“我要让时政的论坛炸裂!”
而另一边,今剑望着跪伏的大太刀,微不可查地轻哼了一声:“没找借口来遮掩自己的无能,这很好。”
他说着,把原本凌厉的视线微微移开,算是给了对方喘息的空间。
这就是不打算追究的意思了。
石切丸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感叹这招真是太有用了,当然,更重要的是兄长大人真是个温柔的人!
这两个付丧神,一个一脸高冷的“这次勉强原谅你了,给我深感庆幸吧”,一个一脸感激的“不愧是兄长,兄长你真是太好了”。
对此,围观群众纷纷表示粟田口家的滤镜都没这么厚!
合着到头来,刀剑付丧神中最兄控的家族,居然是“三条”吗?!
身为当事人之一,石切丸现在自然没有心思去关心,自己的同僚们,究竟遭到了怎样的巨大冲击。
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家新锻出来的兄长,恨不能跟对方长谈个三天三夜,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从三条幼儿园到识人知礼,从相聚到分离……
有数不清的话,想要对面前的人说,似乎永远都说不完。
但是石切丸知道,自家的兄长大概没有什么叙旧的心思。
更确切地说,对方一直是走在最前方的人,从不沉溺于过去,从不嗟叹消逝之物。他总是坚定地走着自己的路,不曾迷失不会动摇,理智得近乎残忍。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
石切丸抬起原本伏下的头,仰望着那人逆光的背影,露出了一个浅淡如雾的笑来
从遥远的过去到现在,他曾经历过的无数迷茫,不正是靠着这个身影,才能坚定走下来的吗。
如同高悬的明日般,在前方指引着我们,这就是……我们的兄长啊……
稍微拾了一下臌胀又酸涩的心情,石切丸认真地理了理袍角,正想从地上起身。
然而就在这时,他却突然听见了自家兄长问道:“这是什么。”
石切丸循声望去,然后突然瞪大了眸子
那被自家兄长指着的,正是多余出来的两振三日月和小狐丸!
当然,在没有被审神者输入灵力的情况下,那充其量就是两个空洞的躯壳,里面并没有付丧神。
但是!但是!
石切丸不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觉得又要完。(咦,他为什么要说又?)
他现在并不知道今剑是怎么从刀炉里面出来的,但想来不是走的正规途径,所以时政这一块……不管怎么想,好像都说不清呢(含泪微笑)
石切丸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兄长俯身把那两振刀给捡了起来,忍不住露出了呐喊脸。
然后,趁着今剑还在打量那两振太刀的空档,石切丸急忙转头,意图和自家的兄弟们通个气,想想究竟该怎么安抚下可能会暴走的兄长。
然而,还没等他回过头,就听见左右传来了整齐划一的“咚”声。
土下座x5
“……你们,还真是熟练啊。”
石切丸抽了抽嘴角,莫名心塞地说道。
“哈哈哈,大家真有默契呢。”
三日月宗近抬袖掩唇,看起来甚至十分高兴:“这可真是怀念的场面,总觉得回到了三条府的那时候啊。”
他新月似的眸子里,似乎盈满了什么格外炽热的东西,变得明丽到炫目起来。
岩融大大咧咧地跪在地上,完全不在意染上尘埃的模样:“嘛,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对吧小今剑?”
“嗨!”
小天狗虽然仍旧有些不明所以,但兴奋和期待却一点也不少:“这样就能够跟今剑说上话了吗?”
小小的短刀刚刚一直缩在岩融的身后,娇小的身子被刀挡了个严严实实。
他自己也有些无法理解,明明这么想见到那个人,但是为什么真正面对的时候,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躲起来了……呜哇,他果然是个大笨蛋!
所以,这次绝对要抓紧机会了!(握拳)
小狐丸含笑地望着自家兄弟的互动,不过转过头的时候,唇边的笑容却微微敛了一点:“鹤丸殿,你这是在做什么?”
“唔,跟你们一起,不行吗?”
同样跪坐在地的白鹤,懒懒地舒展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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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雪白的衣角垂落在地,有一种近乎凄艳的美感。
这个时候,同样注意到了他的三条众,已经跟着望了过来。
鹤丸国永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于是轻笑道:“嘛,因为觉得很有趣,感觉会是不错的惊吓哟。”
三条众冷漠脸:“这是我们三条家的家事,鹤丸殿还是不要掺和比较好。”
“别这么见外嘛。”
鹤丸国永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意味深长地拖长了语调:“也许将来会成为一家人也说不定哟。”
“真是大胆的言论。”
小狐丸面无表情地眯起了眸子,眼底闪过了一道利芒:“可惜鹤丸殿是五条家的,这种假设永远也不可能成立呢。”
“撒,谁知道呢。”
白色的鹤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轻快的语气下,有着不易察觉的认真:“有些事,不去争取,谁都不知道结果。”
“鹤丸今日是否太过聒噪了。”
三日月宗近优雅地扶住了剑柄,唇边的弧度莫名危险:“老人家喜欢安静呢。”
最好是那种永远的安静哟(和善微笑)
石切丸,岩融跟着紧盯鹤丸国永,虽然没有说话,但表情显然是很不友好了。
旁边的小天狗则已经彻底炸了毛,怒气冲冲地瞪着白鹤,一副恨不得上去手合的模样。
“我觉得今天受的刺激有点多。”
歌仙兼定扶额,往身后的墙壁靠了靠,一副接受不良的虚弱模样:“我可能是喝了次郎的假酒。”
“我好像今天才第一次认识三条家的这群人。”
加州清光回想起几次担任队长,跟这群家伙出阵的经历,不由感到了万分的心塞:“该说他们是自由好呢,还是有个性好呢,当初完全不听我的指挥,可现在看来”
加州清光捏了捏拳头,咬牙切齿:“完全就是故意不想听嘛!”
烛台切光忠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别介意,一般来说,三条家确实不好管理。”
作为刀帐内的大佬级别势力,三条家不省心才是常态,毕竟没人能管得动。
任何一个想养三条大佬的本丸,都必不可少地要承受各种苦逼和心累。
烛台切光忠感慨地叹了口气,语含钦佩:“他们只是对唯一的那个人特殊而已……真是了不起啊,那个人。”
能把一群大佬训得服服帖帖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信?!谁敢信!
其余付丧神木木地点了点头,他们似乎仍旧沉浸在久久的震惊里,只能下意识地机械动作。
啊,总觉得本丸里,有什么东西完全碎掉了呢。
是三观吗?
不……是智商。
这是何等智熄的操作!
第39章普通的日常
一个小时后,躁动的本丸终于稍稍安静下来了。
原本聚集在锻刀室的一大群付丧神,也暂时各自散去,回归了属于他们的日常。
这一天对于审神者来说,无疑是狂喜乱舞。
她在这一天里,先后锻出了一期一振,三日月宗近,小狐丸,今剑稀有刀一发集齐,全刀帐一朝圆梦。
“嘿嘿嘿……”
这位素来都表现得娴雅文静的审神者,第一次不顾形象地,在自己的刀剑付丧神面前,露出了傻兮兮的笑来。
她就这么握着手机,一路飘回了自己的房间。
“刷论坛刷论坛刷论坛……这照片我能舔一年!”
“主!”
压切长谷部望着疑似陷入梦游状态的审神者,一脸担忧地跟了上去,可谓是操碎了一颗心:“请小心脚下。”
该走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于是整个锻刀室内,一下子就只剩下粟田口,三条组,以及鹤丸国永。
“呐呐,一期尼,你还没有看过我们的房间吧,我带你去哦!”
一期一振也就比三日月他们早锻出来那么一会儿,还没有来得及去看粟田口在这个本丸的寝室。
于是,乱藤四郎率先举起了手,自告奋勇地打算带自家兄长去安顿下来。
“对,先带一期尼去认一认我们的房间。”
博多藤四郎露出了一点小骄傲的表情:“我存了好多小判,一期尼缺什么我都可以帮忙去万屋买哦!”
药研藤四郎站在不远处含笑地望着围拢在一起的兄弟们,看起来相当沉稳可靠:“好了,有什么话回去之后再说吧。”
他说完,望向了自己的兄长,带着克制的欢喜:“一期尼的衣物被褥我都已经准备好了,等很久了哦。”
“辛苦大家了。”
一期一振笑得格外温柔,随后转头,对着身后的几位付丧神颔首道:“那么,三条的各位殿下,鹤丸殿,请恕我先告退了。”
这位像王子一样优雅的付丧神,在众位弟弟的簇拥下,热热闹闹地离去了。
众人望着粟田口一大家,就像一个大家长带着一群孩子,永远都充满了和睦与生机。
粟田口,在时政里,一直被誉为教科书式的兄弟大家族。
今剑望着逐渐远去的粟田口,似乎发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若有所思。
“那我们也回去吧!”
小天狗欢快地蹦到了今剑的面前,眼睛有一瞬羞怯的游移,然后鼓起勇气道:“我是小今剑哦,我……我带你去我们的房间。”
其余人对此并无异议,于是一行人跟着离开了锻刀室。
……
刀剑付丧神虽然本体是刀剑,但是在以人身降临后,就变得与人类一样,会感到饥饿口渴,以及疲惫。
因此,每一个本丸里,都会给付丧神安排各自的寝室,以作休息。
而房间的具体安排,虽然没有强制性,但是基本上所有的付丧神,都会选择和自己同一个刀派的伙伴住在一起。一些情况特殊的,则会选择跟曾经共侍一主的同僚住在一起。
于是当今剑穿过长长的回廊,走到最里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间写着“三条”门牌的和室。
室内的装饰十分简易朴素。
地上铺着不知为何没有起来的被褥,只有三床,置放在屋子里,倒显出了几分孤零零的空阔来。
小天狗雀跃地扑腾到了壁柜前,从里面抱出了一床新的被褥,然后放到了地上。
“今剑跟我睡吧。”
小小的短刀双手合十,一脸期待:“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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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条府的时候,自然不会缺屋子,所以今剑总是一人一间。
但是在这个已经满员的本丸里吗,显然不行了。
好了,跟兄长同床共枕的时刻来临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其余几位付丧神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哈哈哈,既然这样”
三日月宗近反应极快,温和却不容拒绝的接口道:“那,我就睡兄长的另一边好了。”
进房间不过三秒,被褥都没拿出来。兄长大人的一左一右,就全被人预定走了。
石切丸在心中默默流泪,无语凝噎可恶,被抢先了吗!
小狐丸冷静地斜睨了三日月一眼,绯红的眼瞳闪过莹莹光泽:“真是狡猾呢,三日月。”
随后,他随意地拨弄了一下垂落的长发,挑唇道:“可惜,小狐也想跟兄长一起,只有这一点,绝对无法让步哦。”
“诶,这可真是遗憾。”
三日月宗近故作沉吟了片刻,然后侧首,微微眯起了新月似的眸子:“看来,这件事不好解决啊。”
两厢对望,似乎有什么极其激烈的东西,从中迸溅,眨眼便是电闪雷鸣。
岩融左右看了看,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奇怪啊,我怎么感觉到了杀气?”
石切丸目露纠结,转头望向了旁边没什么反应的今剑:“兄长……”
今剑面无表情地拄着自己的本体,完全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直到石切丸喃喃出声,他才慢悠悠地抬了抬眼,带着微不可查的嫌弃:“很吵。”
整个寝室瞬间安静了一秒。
随后,小狐丸和三日月别开了互恁的双眼,转而望向了今剑,一副打算征求对方意见的样子。
然而,还没等他们开口,和室的门就被再度推开了。
鹤丸国永轻盈地跃了进来,十分帅气地挥了挥手招呼道:“哟,大家都在呢。”
“……鹤丸国永?你来做什么?”
三条众感到了莫名的危机,微微锁起了眉头,目露警惕。
鹤丸国永不甚在意地笑了起来,随后望向一旁的今剑,舒朗地摊开手轻快道:“今剑要住在这边的话,不觉得太挤了吗。”
白色的鹤眨了眨眼:“不如去我那边吧,‘五条’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哟。”
“呵呵,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鹤丸殿好像是跟烛台切和大俱利一起住的吧。”
每个刀派都被安排了一个房间,但是由于“五条”刀派目前只实装了鹤丸国永,所以他干脆搬去了隔壁。
跟烛台切和大俱利伽罗凑了个“伊达组”,一直以来,倒算是相安无事。
“啊,忽然心血来潮就想搬回去了呢。”
鹤丸国永无辜地开口:“1分钟前刚决定的。”
现在这个时候,居然忽然就搬回了“五条”的房间,说巧合根本没人信好吗。
“兄长!”
一众三条成员急急转头,瞬间同仇敌忾起来:“我们……”
我们很乖的!
“我喜欢清净的地方。”
银发金眸的付丧神淡淡开口,有如宣判。
一瞬间,似有一道闪电轰隆而下,把三条众人劈了个趔趄,效果惨烈。
“兄,兄长qaq”
背景已经变成了绝望的灰白,三条组恨不得伸出尔康手,求不弃!
“不过”
没搭理自家的蠢弟弟,银发的付丧神话语一转:“偶尔热闹一点也不错。”
三条组:从黄脸秒变樱吹雪!
鹤丸国永轻轻叹了一口气,抿起的唇看起来很是失落:“果然是这样吗,诶,稍微有点嫉妒啊,兄弟什么的……”
“哗啦”
和室的大门再度被人推开,乱藤四郎从屋外探进了脑袋。
“那个那个!我们打算举行一个宴会,欢迎新来的四位同伴,顺便庆祝本丸全刀帐三条家的各位和鹤丸,要不要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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