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成今剑后发现身高不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边巡
今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太心急了。”
因为过于迫不及待,所以,直接选择了五条国永刚刚锻造出鹤丸国永的时候下手。
那么问题来了
要知道刀剑的锻造时间,就连时之政府给出的数据,大多都是模糊的约xx年,更甚者连年份都没有。
那么,除了时政以外几乎没有任何情报来源的刀剑付丧神中,有谁能够知道“鹤丸国永”诞生的时间,甚至于确到具体年月日呢?
……只有,那名为“鹤丸国永”的付丧神本身。
“……”
黑色的鹤微微拖长了语调,沉寂的红瞳泛起了波澜:“真是可怕啊……果然,我唯独不想跟你做对手呢。”
“那么,要逃吗。”
今剑望着他。
“……”
黑鹤微微敛起唇角,却分明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明白了。”
今剑微微侧首:“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毁掉自己的本灵。
“唔,这种问题,不是应该在打败了我以后才问的吗?”
黑色的鹤摊开手,似笑非笑道:“就像现世里面常有的,反派boss终末时的真心独白……那样。”
“如果这是你的期望的话,”今剑冷淡地望着对方,平静地抬起拿着本体的右手:“那么,如你所愿。”
……
五条国永被惊醒了。
就像是一盆刺骨的冷水兜头浇下,瞬间熄灭了所有旖旎的梦境,把他漂浮的思绪给冷酷地拉回了现实。
稍微清醒之后,他便注意到,屋外正隐约传来什么响动。
联想到之前入室碎刀的事件,五条国永立马披上了外衣,并把放在枕边的爱刀给抱在了怀里。
“不,不会吧……”
谁会老是跟他的刀过不去呢。
五条国永紧张地皱着眉头,由衷地希望只是自己多心了。
然而就在下一瞬,随着一声不小的声响,一个漆黑的身影直接破窗而入,冲入了五条国永的视野。
“咦,是被吵醒了吗?”
漆黑的不速之客注意到了五条国永,露出了万分苦恼的模样。
不过很快,他就注意到了五条国永怀中的太刀。
“呐,把那振太刀交给我怎么样?”
黑色的鹤状声音轻忽,带着风雨欲来的压抑和危险:“我很需要它哦。”
在对方极致冰冷的气息下,五条国永微微咽了咽唾沫,却反而更加抱紧了太刀。
“有点头痛。”
黑鹤注视着五条国永,轻轻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伤害你呢,但是”
“如果妨碍我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这么说着,黑色的鹤便举起了手中的武器,漆黑的太刀被浓雾缠绕着,被主人刻意掩藏了模样。
锋利的刀锋正对着不远处的刀匠,却在挥下的时候微微一顿,然后,在几不可闻的叹息声下,被迅速切换成了刀背。
“你就先睡一觉吧。”
随着这句话,五条国永的意识便陷入了昏暗。
望着晕倒在地的刀匠,黑色的鹤眉头微动,有一瞬间露出了极其复杂的神色。不过,他很快就敛了自己的失态,然后拾起了对方怀中护着的太刀。
不过,刚把太刀拿到手,黑色的鹤还来不及细细查看,便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转而望向了窗口那里正倚着一位银发金眸的付丧神。
“……来得可真快。”
果然,就算使用计谋暂时把对方引开,也被相当迅速地识破了呢。
真是厉害。
有那么一秒,黑色的鹤露出了与有荣焉的笑来,瞬息而逝的像是错觉。
今剑迅速扫过一旁昏迷的五条国永,最后把视线停留在了黑鹤手中的太刀上。
“给我。”
今剑向着黑鹤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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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味道。
“真是任性,明明是我先拿到的不是吗。”
黑色的鹤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的太刀从鞘中取了出来。他望着已经完好无损的太刀,沉默片刻后开口道:“修好它很不容易吧,只是可惜……”
缠绕了黑雾的本体跟着被取了出来,然后搭在了纯白的太刀上。
两振太刀彼此交叉地放置着。
毋庸置疑的,它们有着惊人的相似性,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但是,其中一振那浓烈的不详气息,又绝对不会让人把两者搞混。
十字交叉的两振太刀摩挲着,发出刺耳得犹如悲鸣的声响。
“不阻止我吗?”
黑色的鹤不知为何,忽然开口问道。
现在,他只要抬手一挥,这刚刚得到重生的太刀,就会再度重蹈覆辙了,所以……确定不阻止他吗?
唔,今剑能够不阻止他,这当然是最好的啦。只不过,以防万一,所以姑且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对吧……恩,就是这样没错。绝对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哦。
明明危机尽在咫尺,然而,今剑却只是抬眸瞧了他一眼,显得异常冷静:“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
与其说这是忠告,不如说是在陈述。
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不过,都已经到这一步了,黑鹤也不可能停下来了吧。
黑色的鹤微微垂眸,一边不放松对于付丧神的警惕,一边迅速扬起本体,对着纯白的太刀就是一下。
“咯啦咯啦”
这是,什么东西碎裂掉的声音。
黑色的鹤还来不及表达一下自己复杂的心绪,下一瞬,便觉得自己的身体传来了一阵剧痛,随后,鲜红的血从他的伤口中喷溅了出来。
“……诶?”
似乎一时间有点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黑鹤眨巴了一下眼睛,慢半拍似的低头。
在他的手上,两振太刀确实是碎了一把,不过
“为什么,会是我?”
纯白的那振完好无损,相反,缠绕着黑雾的却出现了明显的裂纹。虽然不是直接被截断的凄惨,但也算是达到了重伤的层次。
“我说过,你不该下手的。”
今剑缓步走到重伤的鹤跟前,从他手中取走了完好的那一振:“修复它的时候,顺便让刀刀斋加固了一下。”
有大妖怪的牙作担保,再加上妖界最杰出的刀匠的技术,就硬度来说
正面已经刚不过了。
第67章黑白
翌日。
“这是……!”
三条宗近望着今剑手中的那振太刀,声音因无法抑制的诧异而上扬。
因为这振太刀他实在是太熟悉了,更确切地说,昨天他才目送着它被五条国永带走。
没错,就是鹤丸国永没跑了。
但是,真正让三条宗近觉得诡异的地方是虽然从样式上来看别无二致,但是这振太刀却全身漆黑,看起来就像是……
“被用墨汁上色了?”
三条宗近摩挲着下巴,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就算不喜欢原来的纯白色,也不该如此特立独行……现在的年轻人啊……”
他已然脑补出了五条国永把太刀扔进墨池子里的艺术创作过程,于是不由摇头嗟叹着,十分惋惜的样子。
“他不是。”
今剑说着抬手,指了指三条宗近身后的刀架:“那才是昨天的鹤丸国永。”
三条宗近闻言转身,果然瞧见先前没注意到的刀架上,正放着一振太刀。介于刀架独特的结构,太刀的刀与鞘被分离开来,一上一下地摆好了,更加方便让人欣赏。
“咦?”
三条宗近挑高了眉头,前后打量着两振太刀,猜测道:“简直完全一样,是仿品吗。”
如果是的话,那还真是厉害的家伙。
“不,都是真品。”
今剑垂眸沉吟数秒后,便迅速地阻止好了语言,把昨晚的事情大致交代了一下。
三条宗近安静地听完后,一脸复杂地开口:“……他何必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
介于已经见识了数位自家刀所化的付丧神,所以现在的三条宗近对于这种事情的接受度超乎寻常得高。
因此,比起鹤丸国永的另类自杀,他倒是比较关注同为刀匠的五条国永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瞧瞧自家乖巧可爱的崽,再瞧瞧五条家的熊孩子……瞬间同情心爆表了。
“我已经给五条国永留下讯息了,他醒过来后,应该就会看到。”
担心再出什么幺蛾子,今剑干脆就把两振鹤丸国永一起带回来了,于是也就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三条宗近自然放心自家孩子的处理,于是点了点头,转而望着黑色的太刀问道:“你刚刚提到,这振刀剑的付丧神重伤了?现在情况如何,就这样放着没关系吗。”
“他躲回本体了。”
被另一个自己磕到重伤,自尊心严重受挫的黑鹤,毫不犹豫地回归了本体,死都不愿意露面。
至于他现在的状态,这种事情看看本体就知道了
今剑把太刀从鞘中拔了出来,让三条宗近看到了刀身细密的裂纹。
“破坏得很严重啊……”
太刀的惨状让三条宗近瞧得直皱眉:“不过,好在没有像另一振那样被截断,我可以试着修修看。”
“父亲愿意帮忙就足够了。”
今剑把太刀利落地回剑鞘,随后侧首道:“不过,已经诞生了付丧神的刀剑,手入的时候需要一定量的灵力。”
具体可以参照时政的做法。审神者给刀剑男士治疗的时候,只有输送灵力,才能达到百分百的修复效果。
三条宗近自然是没有灵力的,但是他所认识的,拥有灵力的人却不少,实在不行,从阴阳寮里面随便找一位也是可以的。
于是,三条宗近上午向阴阳寮下了委托,下午安倍晴明就来了。
这位传说中的大阴阳师,悠悠闲闲地摇着蝙蝠扇,不紧不慢地踏进了三条府的大门。他的嘴边擒着一抹疏懒的笑意,狡黠得像是只正在偷懒的狐狸,然而,那双犹如明镜的眸子,却流转着叫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晴明大人,来得怎么会是你?!”
三条宗近显然没想到,这位看起来应该日理万机的大阴阳师,会来回应这样一个小小的委托。
“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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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寮对所有的请愿一视同仁。”
安倍晴明朝着刀匠一本正经地拱了拱手,起身时却狡黠地挑眉笑了起来:“况且,我也甚是想念三条府的茶水,若不是这份委托,恐怕寮办那边还不会放人呢。”
天天被拘在阴阳寮里,难得有机会偷懒摸鱼,即便是备受崇敬的大阴阳师也不愿意错过。
虽然结果出乎了三条宗近的预料,但是安倍晴明能够来帮忙,自然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幸事,他理当不会拒绝。
于是,三条宗近也不耽搁,简明地交代了一下前因后果。
“……原来如此,这倒是有趣。”
听完了刀匠的叙述,安倍晴明露出了十分感兴趣的神色,随后,他转头望向了不远处的付丧神:“今剑手中拿的,想必就是那振不听话的鹤丸国永了吧。”
付丧神闻言微微颔首:“不错,有什么发现吗。”
在灵力,妖鬼神之类的领域上,安倍晴明可是与无数大妖怪结下缘分,并顽强经历了数次“京都核平”的行家。
而事实上,安倍晴明也没有让人失望。
只不过是瞧了一眼,这位阴阳师便露出了十分微妙的神色,缓缓开口道:“这太刀恐怕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暗堕产物呢。”他敲击着掌心的扇子顿了顿,随后才继续道:“他的情况,似乎与黑晴明有点类似”
“是被从本灵剥离出来的,自黑暗诞生的产物。”
通俗的来讲,就是分出来的坏人格。
不过,其黑化的契机,究竟是长久负面情绪的堆积,还是遭到了某个无法接受的事件的冲击,恐怕就只有黑色的鹤本人知晓了。
“这样吗。”
今剑并没有露出多意外的神色,他把手中太刀递给了阴阳师:“交给你了。”
先修好他,之后的事情都可以“慢慢”问。
安倍晴明顺从地伸手,打算接过黑色的太刀。
然而就在这时,变故突生
那原本在付丧神手中,安静到毫无反应的刀剑,却在被阴阳师触碰到的刹那,激烈地振动起来。
随后,伴着一声刺耳的锐鸣,已经化为实质的剑气破鞘而出,刀子似的擦过阴阳师的指尖,顷刻便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沁出。
三条宗近:“晴明大人!”
“……不必担忧,我无事。”
在最初的诧异后,安倍晴明便恢复了从容的模样,唇边的笑意不减,却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味道:“真是凶暴的家伙呢。”
在他的灵视下,他能够看到那躲藏在剑内的,黑色付丧神的模样
不管是尖利竖起的猩红眼眸,微微呲起的犬齿,还是喉头滚动间发出的无意识低吼……不像神明也不像妖怪,更接近于失去理智的野兽。
“看来重伤的状态,已经让他无法维持清醒的思维了呢。”
不过,在这种只剩下本能的时候,明明能够接受今剑却无法接受其他人的靠近吗……不,更确切地说,是只能够接受今剑呢。
“看来,我这趟是来对了。”
安倍晴明用扇子抵住下颚,轻轻叹了口气要是这样危险的家伙放着不管的话,平安京又要迎来不平安的日常了。
今剑闻言扫了阴阳师一眼,复又低头望向在自己手心恢复了安静的刀剑,冷淡的声线多了分嫌弃:“麻烦。”
病人自己不愿意接受医生的治疗,这一点很成问题。
所以当务之急,必须思考该如何让对方老实下来。
安倍晴明沉思了片刻,随后猛地一握扇子:“鞘!”
阴阳师双眸晶亮的望过来,付丧神却是不为所动,淡定地抬了抬眼道:“什么意思。”
“刀剑都是由鞘约束的。不过,这振鹤丸国永是负面产物,他的鞘显然没有继承到这个作用。”
失去了本该有的理性的枷锁,自身又处于极没有安全感的重伤状态,会因此失控暴走也是很正常的事。
所以这种时候
“只要给他一个鞘就好了。”
找个链子先把他拘住,剩下的自然就好办了。
然而话虽这么说,但是……
“你看我做什么。”
今剑察觉到了阴阳师暗示意味十足的视线,毫不客气地冷冷道:“我拒绝。”
“真是过分呢,今剑。”
阴阳师装模作样地哀叹道:“我明明还什么都没说。”
付丧神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呵呵。
“打扰一下……”
三条宗近擦了擦汗,为自家儿子的人际关系操碎了心:“我觉得,刀架上的那个鞘最合适。”
安倍晴明原本就只是想逗弄一下素来过分高冷的大太刀,这会儿随着三条宗近的话,他便迅速把思绪转回了正事上。
刀架上陈列着的,是白鹤的刀与鞘。
“确实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了。”
虽然立场不同,但两振太刀本质上都是“鹤丸国永”,没得挑。
没有丝毫的犹豫,安倍晴明走了过去,伸手想要取下刀架上雪白的刀鞘。
然而就在下一瞬
安倍晴明被削了。
只见,那原本安静陈列在鞘上方的太刀,突然之间凌空悬起,上来就是一刀斩!
但是,就在太刀即将杀至阴阳师眼前的时候,却被一振大太刀给半路拦截了下来。
而原本凶狠的太刀,在撞上大太刀的瞬间,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绵绵地卸去了力道,立刻由最初的砍,改为了蹭一蹭。
“哦呀?”
安倍晴明似乎完全没在意之前的险境,见此甚为感慨地叹道:“已经觉醒了神智吗……看来,又是一振即将诞生付丧神的刀剑呢。”
接着,阴阳师十分好奇地问道:“你现在能够说话了吗?”
悬浮在空中的太刀没有回答,转过了身子,改用刀背对着阴阳师。
安倍晴明:“……诶,脾气倒是挺大。”
一旁的今剑斜睨了苦笑的阴阳师一眼,似笑非笑道:“确实。”
而悬空的太刀在听到付丧神的回答后,整个刀身一顿,随后迅速窜到了付丧神的面前,勉强又艰难地借着刃身的振颤,发出了几声响动
“嘤嘤嘤”qaq
安倍晴明:“……看来是不能说话呢。”
今剑没管还在“嘤嘤嘤”的太刀,直接伸手取过了刀架上的白色刀鞘。
太刀显然是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的,但是,在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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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今剑飞了几圈以后,它就像是被主人拿走了窝的白鹤,可怜兮兮地抱着翅膀蹲回了刀架上好嘛,就借你一次哦,要记得快点还我qaq
今剑瞧了眼委屈得甚至忘记了“嘤嘤嘤”的太刀,沉默一瞬后便把自己的本体摘下,置放到了刀架旁边。
白鹤:……!!!
把已经开始疯狂飘花的白鹤放到一边,今剑利落地给手中的黑色太刀,速度换掉了刀鞘。
老实说,黑色的太刀放进白色的鞘里,怎么看怎么诡异。
深感视觉冲击的付丧神撇开目光,示意阴阳师赶紧输送灵力。
但是没等安倍晴明动手,漆黑的太刀便抽风似的狂抖了起来,同步响起的刺耳嗡鸣,深刻表达出了某种痛不欲生的尖锐感情。
“……他怎么了?”
开了灵视的安倍晴明默默扭头:“被恶心吐了吧。”
第68章拒不见面
不知道是安倍晴明的灵力起了作用,还是刀鞘带来的刺激太大,总之原本还在强烈挣扎的黑鹤,这会儿如同吐魂的咸鱼一样,完全不动弹了。
三条宗近十分高兴黑鹤的乖巧,欢喜地捧着太刀进了锻刀室:“我会把他修得漂漂亮亮的。”
虽然在常人看来,修复刀剑的工作是难以忍受的枯燥和辛苦,但对于三条宗近而言,却是乐在其中。
看刀匠那跃跃欲试满怀热忱的模样,估计今天是要在锻刀室扎根了。
目送着三条宗近远去后,今剑转头看向了旁边含笑的阴阳师:“招待不周。”
这句话其实是替三条宗近说的沉迷修刀,甚至一时间忘记了客人,就这么撂下对方走了……某种程度上,是比付丧神还要单纯任性的家伙呢。
“嘛嘛,坦率得忠于自己的欲望也不是什么坏事,我还挺羡慕三条大人的。”
安倍晴明自然不会在意这一点,因为他自身也是相当随性的人,阴阳寮可没少为此头疼。
今剑不置可否,转而直截了当地开口道:“既然父亲已经走了,那么现在可以说了吗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其实刚刚他本来是想跟着三条宗近一起走的,但是安倍晴明却忽然用阴阳术向他传音,让他留了下来。
其实最初的时候,他就对安倍晴明“尽心思翘班跑出来,就为了来这里喝一杯茶”的借口感到怀疑,现在看来,分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似乎是察觉到了付丧神隐含嫌弃的目光,安倍晴明无奈地叹了口气:“其实我找你,是因为……”
他的语气渐渐低沉,神色变得严肃了起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无形中多了一份压迫感:“京都恐怕要面临大危机了。”
今剑:“……哦。”
“……你的反应是不是有点不对?”
这么淡定真的没问题吗?!
今剑面无表情地瞥了阴阳师一眼,眼神毫无波动讲真,京都出事的次数还少吗,差不多一个月要来一次京都毁灭日吧,早该习惯了。
所以,安倍晴明就为了这点事情来找他?
太蠢了,浪时间,早点洗洗睡吧。(不是)
“这次不同以往,我的占卜显示,祸星自南方而来。”
安倍晴明觉得很有必要让付丧神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越发沉声道:“你应该知道,南方代表着什么吧?”
付丧神微微眯起了眸子南……能够让安倍晴明重视的,同时似乎还与他有关的……
“大天狗?”
今剑曾被阴阳师科普过妖界的势力分布,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南边正好是大天狗的地界……而且话说回来,他好像确实,很久都没有接到过对方的消息了。
这么想着,今剑便问道:“具体情况。”
“我三日前让童男去南边找大天狗,但是童男到达后却发现,大天狗的领地已经被全方位封锁了。”
安倍晴明头痛地叹了口气:“结合我占卜的结果,这实在不得不令人在意。”
童男是安倍晴明的式神之一,外表看起来就像是个长着翅膀的小正太,一本正经的模样十分可爱。
但是就在昨天,被派出去的小家伙慌慌张张地飞回来,没了以往冷静的模样,凌乱的羽翼显得十分萎靡。
“大事不好了,晴明大人!”
童男紧绷着小脸,向安倍晴明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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