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成今剑后发现身高不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边巡
三条派的刀剑闻言,反射性地瑟嗦了一下,随即立马原地装死,安静如鸡地不敢动弹了。
这些明明前一刻还极度希望被今剑注意到的刀剑们,现在恨不得让自己立刻原地消失。不过他们显然无法做到,所以只好小心翼翼地缩小存在感,让自己无限接近于零。
“呵。”
今剑突然冷哼了一声。
三条组登时被吓得虎躯一震,于是,空间里响起了五道整齐划一的“咚哒”声。
石切丸:大家……不要怂啊,要勇于认错!
小狐丸/三日月/岩融/今剑:……呵呵,明明你吓得机动都跟我们一样高了。不过……兄长大人求原谅!
今剑并不能够听到弟弟们内心的小剧场,但这并不妨碍他投以嫌弃的目光。
“太难看了,日后需要管教。”
银发金眸的付丧神,单方面地敲定了弟弟们接下来水深火热的生活。
随后,他伸出手,覆在了橱窗的透明玻璃罩上。
为了防止这些本灵刀剑出现意外,时政可谓是劲了心思。
就比如现在保护着刀剑的橱窗,就是使用了这个时代所能找到的、最先进最昂贵的材料。不仅如此,其实每一层玻璃还心设下了数道结界,严防死守,坚不可摧。
因此理论上,这几乎是无法突破的绝对防御。
但那也仅仅是“几乎”罢了。
凡事总有意外。
这些在旁人看来牢不可破的阻碍,在今剑眼中,也只不过是“稍微麻烦一点”的程度。
“咯啦咯啦”
从今剑触碰的那一点开始,密密匝匝的裂纹开始向外扩展蔓延,顷刻就遍布了整块玻璃。
空间似乎止息了一瞬。
随后,伴着一声清晰的脆响,玻璃罩化作了无数碎渣,星星点点地自空中落下,折光下像是散落的无尽穹星。
原本被封锁在橱窗内的刀剑,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里。
而与温凉的空气一同袭来的,是被橱窗一直隔绝在外的灵力。
这里作为时之政府大本营,空气中漂浮的灵力是普世的数十倍,浓郁纯粹得让人不敢想象。
三日月宗近想也没想,就开始迅速地吸起来。
毕竟只要灵力够了,他就能够化形了!
然而,化形所需的灵力槽还没蓄满三分之一,映着月纹的太刀就被一只修长的手按住了
“不准。”
单手抵着太刀的付丧神,淡淡地垂眸说道。
那不怒自威的气势,瞬间就让见兄怂的欧豆豆,停下了动作。
不过,大概是想要以化形的姿态面对兄长、想要亲口跟兄长说句话的愿望太过迫切,所以,三日月宗近在最初的滞涩后,便小小声地鸣动起来,似乎在坚决……恩……软绵绵地抗议。
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又或者说,他理所当然地失败了。
银发金眸的付丧神并没有搭理他,而是如法炮制,一个接一个地轻松毁掉了其余三条刀剑的橱窗。
做完这些后,今剑才斯条慢理地说道:“不许吸时政的灵力这是惩罚。”
居然让自己沦落到这般地步,被禁锢后还要兄长出手相救……
作为他的弟弟,更作为三条家的刀剑,怎么能够如此弱小无能。
所以,惩罚是必须的。
这样才能长记性。
大概是明白了今剑不快的缘由,于是,即便化形的愿望仍旧强烈,但三条家的刀剑们却没有再反驳,心虚着噤了声。
不过,今剑说的是时政的灵力,所以离开时政以后,他们就可以想办法慢慢攒了。
虽然外面的灵力远没有时政丰富,但积少成多,相信总能有存满的那一天。
这样一想,其实兄长的惩罚一点都不重。
没错!
不愧是兄长大人!既温柔又可靠!
就在三条组即将迎来新一波“兄长吹”的时候,他们“既温柔又可靠”的兄长大人再度开口了
“那么就这样,我先走了。”
三条众:“……”
等,等等啊兄长!
兄长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今剑头也不回地就往外面走,他似乎完全没有继续管那些,仍旧呆在橱窗残骸里的三条刀剑的意思。
简而言之,就是今剑并不打算带走他们。
被落在原地的几振刀剑顿时急了,不管不顾地疯狂震动起来,务必要引起自家兄长的注意。
于是,整个馆藏室大半的刀剑本灵,都被这巨大的动静惊醒了。
三条组那边怎么了,突然之间这么吵闹?
等一下!他们的橱窗居然碎掉了?!我我我我,我眼花了?!!!
三条家的殿下们,竟然会这么活泼?都一大把年纪了,真的没有关系吗……
这是在……尬舞?!有谁知道在我沉睡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五条家的鹤丸殿,你离他们最近,应该有看到?
目睹了一切诡异安静了全程鹤丸国永:……太惨了。
其余刀剑:?
似乎是三条组的“深情”呼唤终于起了点作用,原本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的今剑,终于停下了行进的步子。
银发金眸的付丧神微微侧首,缓缓道:“多说无用。想要跟上来的话,自己想办法。”
三条众:……
虽然兄长准许他们跟随很令人高兴,但是
不能化形,不能说话。没有灵力,没有手脚……
所以这要怎么跟?!
但这并不是今剑关心的问题,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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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惩罚的一种。”
撂下了这句话后,今剑果然不再停留。
他利落地走出了馆藏室,银色的发尾晃过碎星般的光泽,转眼就彻底不见了踪影。
鹤丸国永:……太惨了。
……
长而冷寂的通道里,一个时政的员工正疾步奔走着。
他的手里捧着一个剑匣。
别看这个剑匣表面小,其实里面有巨大的外扩空间。其容量之大,甚至足以装下数百振刀剑了。
而他此次行进的方向,也正是安置着时政所有本灵刀剑的馆藏室。
时间已经刻不容缓了。
必须尽早把那些刀剑,转移到更稳妥的地方去。
这么想着的时政员工,一路脚步声风地紧赶慢赶,终于离馆藏室越来越近了。
“啪嗒啪嗒”
就在即将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他忽然听见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声音。
时政员工犹豫了片刻,随后,他小心翼翼地放轻了脚步,顺着声音探过头去瞧了瞧。
这一瞧,就让他吓了一大跳!
那是,什么?
出现在视野中的,是几振刀剑。
他们不知为何竟然逃离了时政设置的隔离结界,跑到了外面来。
而更令人惊异的,是他们现在的行进方式。
明明空气里到处都是充足的灵力,完全足以令他们化出身形。
但他们偏不,一个个傻傻地用“刀剑”的形态走路!
哦,你问刀剑怎么走路?
直直地平躺在地上,然后,先是刀鞘的尾部高高翘起来,完全调整至倒立的姿势后,再前翻到剑柄之前。
然后,再由位于后方的剑柄立起,前翻到剑鞘之前。
总而言之,就像是人类在一轮接一轮地,进行着前滚翻的感觉。
而其中还有一振小短刀,由于长度太小,所以跟不上大部队的动作。
于是,干脆直接一路咕噜噜地跟着滚动。
这是何等得耿直,拼命!
时政员工表示深受感动,然后,无情地堵住了众刀剑的去路。
“三条家的诸位殿下。”
他一语点破了众人的身份,并以公事公办的口吻提醒道:“虽然不知道殿下们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但是十分抱歉,你们并没有私自离开馆藏室的权利。”
他说完,顺手打开了手中的剑匣,说道:“不过也正好,时政已经下令将所有刀剑紧急转移。所以,请诸位殿下暂时进入剑匣,之后我会带各位去往该去的地方。”
先把这群试图逃逸的三条派刀剑抓住,之后再去馆藏室把其余刀剑也安置进去。
然后,就只要等待时政安排新的刀室即可。
这么想着,他便俯身伸手,抓起了离他最近的太刀小狐丸。
小狐丸当然试图反抗,但是当初跟时政签订契约时,有一条便是不可以对高级员工出手。
而这时,他尚且还无法化形,所以连逃离都做不到了。
对于小狐丸的徒劳挣扎,时政员工表现得不为所动。
他面无表情地拿着太刀,试图把对方塞进剑匣里。
就在这时,他的眼前却猝然闪过了一道绚丽的银白。
那抹银白,比光迅疾,比雪寒凉。
来时裹挟着无与伦比的强大威势,凌厉非常。
对于刀剑十分熟悉的时政员工,一眼就认出,那是一振大太刀。
他顺着银白的剑刃看去
不远处,去而复返的银发付丧神,正在那里横刀而立。
付丧神冷冷地扫过他拿着小狐丸的手,然后,危险地眯起了眸子。
“我只说一次”
“把我弟弟放下。”
第17章全员
时政的员工认得面前的这个人
大太刀今剑,三条宗近最中意的杰作,三条势力当之无愧的兄长。
就连当初三条组的刀剑加入时政,传言里有一大部分原因,也正是为了这个人。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位付丧神在不久之前,就这么一人一剑,毁掉了时政最强的结界,把万屋变作了废墟。
种种信息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时政员工立马意识到了双方巨大实力差距。
他也算得上是一个足够聪明的人。因为自知对付不过,于是即刻便决定撤退了。
时政员工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然后试探性地把小狐丸放在了地上:“失礼了。既然是三条家的刀剑,自然是该还给您的。”
他的言语间带着讨好的歉意,似乎真的感到了过失。
然而,银发金眸的付丧神只是冷冷地望着他,没有做出丝毫的表态。那过分沉默的模样,使他显得越发莫测难言。
等到时政员工把小狐丸放到了地上,付丧神才倏尔抬手。
然后,地上的太刀就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而起,立马凌空飞入了付丧神的手里。
今剑翻转手腕,把太刀平放在掌心,开口道:“真是让人不省心。”
明明是有一定指责意味的话语,可付丧神却说得风轻云淡,连批评都颇为敷衍的模样。
或者说,他在某种程度上纵容了兄弟的弱势。
总归是“三条”的刀剑。反正现在一切有他,想闹就随便闹吧。
这么想着,今剑便垂眸,仔细观察了一下手中的太刀。然后,他发现这振太刀,现在似乎安静得有点诡异了。
其实自从今剑说出“我的弟弟”后,小狐丸……小狐丸就高兴疯了!
听到了吗!兄长叫我弟!弟!了!
我是第一个!第一个!!!
脑子里面乱嗡嗡的,除了不断回放兄长的话以外,小狐丸已经暂时失去了全部的思考能力。
他就这样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僵硬,甚至于彻底忘记了其余的动作。
望着暂时下线的小狐丸,今剑静静地别开了视线,目光里隐隐带着微不可查的嫌弃。
蠢死了。
许是见到今剑没有了过分外露的反应,于是时政员工趁机挪了挪步子,暗中向着远处退去。
然而,他刚一伸腿,那先前分明无视此处的付丧神,便以不可思议的反应速度,倏尔抬眸,望向了这边。
那道轻轻缓缓的视线,却似重若千斤,登时让时政员工身子一僵,不敢动弹了。
银发金眸的付丧神就这么淡淡地凝视着他,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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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令人捉摸不透的沉默,在某些时候,恰恰是最为人畏惧的。
时政员工实在揣度不出付丧神的心思。
他顶着这道视线,没几秒钟,便头冒冷汗,觉得捱不住了。
于是,在艰难地抉择后,他最终还是动了动喉头,忍不住出声道:“刀剑已经还给您了,不知……我可否告退了?”
今剑没有予以回应,而是自顾自地问道:“其余时政的人,都去哪里了。”
这空落得不正常的大本营,显然大有问题。
他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这并不是有意设下的什么陷阱,而是时政被别的什么事情绊住了脚步,所以都无暇顾及他处了。
他很好奇。
然而,时政员工在听到今剑的疑问后,却没有立刻回答。
在挣扎了片刻后,他方才咬牙说道:“有严重的危机即将到来,很有可能会波及到我们的总部,所以大家都去准备紧急转移工作了。”
那是要把这一整个庞大的总部,从此处转移到别的时空的工作。
那是远超单人跨时空的难度。操作复杂,任务量极大。几乎全部的人员,都被调动参与了进来。
为了保险起见,或者算是二手准备。一些重要的资料物品,比如这些本灵刀剑,都被安排了进行提前转移。
所以,他才会带着剑匣过来。
“严重危机……”
付丧神垂眸喃喃,低沉的嗓音情绪难辨。
时政员工紧张地攥了攥手,唯恐付丧神继续追问。
结果,付丧神只是轻呵了一声,然后抡起手中的小狐丸,一剑鞘敲昏了他。
剑匣咕噜噜地滚到了地上。
今剑弯腰捡起,然后打开,对着仍旧咸鱼瘫在地上的三条刀剑们,示意道:“进来。”
这先前被众刀剑严重抗拒的剑匣,现在却似乎一下子成了什么不得了的好地方。
刀剑们几乎亢奋地长吟了一声,然后一一进入了剑匣。
在所有刀剑都就位后,今剑便把剑匣合上,然后背在了身后。
随后,他站在原地沉吟了片刻,便再度折回了之前的馆藏室。
这个时候,馆藏室内的刀剑几乎已经全部醒了。
在今剑进入馆藏室的一瞬间,敏锐的刀剑们便纷纷嗡动了起来。
这个人是谁?哇呜,这种气息……总觉得好厉害!
好,好漂亮的人啊……
似乎是三条家殿下们的兄长?
诶诶诶!真的吗?就是他吗?!看起来跟一期尼完全不是同一种类型呢。
该说不愧是三条家的长兄吗……果然是名不虚传。
银发金眸的付丧神眉宇淡淡,行进间似乎携带着满天霜雪,冰冷而凌冽。
即便他只是不言不语地走着,却已然独得天地钟爱,耀眼得像是高悬的曜日晨星,煌煌不可逼视。
这才是真正的神明。
刀剑们在那一瞬间,隐隐明白了信徒朝圣的虔诚。
即便清楚地知道,以他们目前的状态,外人是不可能听见他们的声音的。
但是刀剑们,仍旧不知不觉地噤声安静了下来,全都屏息地注视着不远处的付丧神。
银发金眸的付丧神径自走到了最近的橱窗前,然后轻车熟路地伸出了手。
随后,有无形的力量迅速激荡开去,浪潮般席卷过整个空间。
时空似乎止息了一秒。
紧接着,在一声清脆的“嗑嚓”声后,所有的橱窗都化为了满天星屑,莹莹洒洒地落下,归为了尘埃。
那些束缚着刀剑行动的枷锁,在这一刻,被齐齐解去了。
暴露在空气中的刀剑,开始犹如呼吸般自然地,吸起空气中的灵力。
藤四郎们,一期一振,江雪左文字,烛台切光忠,莺丸,萤丸,和泉守兼定,鹤丸国永……
在灵力槽蓄满之后,无数形态各异的付丧神,于一瞬间显现。
他们立于碎星般的流萤中,清丽疏绝,华美清贵,形成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视觉盛宴。
现出了身形的付丧神们定了定神,随后向远处的那个身影欠身颔首道:“多谢……”
在即将说出对方名字的时候,众人明显露出了纠结的神色。
有人是真的不知道,有人虽然有所耳闻,但是……已经习惯了活泼可爱的短刀“今剑”,如今在以同样的名字,去称呼眼前的这个人,总觉得……叫不出口啊。
就在众人尚在犹疑的时候,一个格外清朗的声音,欢快地接口道:“嘛嘛,多谢今剑啦!”
四面八方的视线顺着声音看去,然后,果不其然地看到了一只白鹤。
啊,这样说来的话,锻造了鹤丸殿的五条家,似乎跟三条家关系匪浅呢。
“你认识我?”
今剑转眸扫了过去,像是在分辨什么似的。
那以鹤为名的付丧神一身白衣,金色的饰链于空中闪过熠熠光。
他眉眼清俊,单手闲闲地搭在剑柄上,说不出的随性肆意,迅敏轻盈。
片刻后,今剑回了目光,疏懒的语调有些漫不经心:“你并不是三条家的刀剑。”
别问他怎么看出来的。画风明显不一样。
鹤丸国永大大地叹了口气,似真似假地抱怨道:“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完全不在意除了‘三条’以外的事……”
白色的鹤说着,垂眸敛下了纤长的睫羽,掩去了眼中一瞬闪过的情绪。
随后,他嘴唇嗡动,以几不可闻的声音低低道:“真是的,偶尔也希望能够记住我一次啊,笨蛋。”
第18章白鹤
鹤丸国永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面,几乎没有人听到他说了什么。
其余观望的付丧神们,也只当他是见到了旧友,情绪难起伏,所以未曾注意到他瞬息而逝异常。
但是,身为话题人物之一、一直表现得冷冷淡淡的今剑,却倏尔俯下身子,突然凑近了白色的鹤。
这银发金眸的付丧神微微眯着眸子,低下头的时候,那柔顺得不可思议的长发,便顺着脸侧划下。
丝缕垂落的发梢,于不经意间,轻轻划过鹤丸国永持剑的手,带来一阵瘙痒又冰凉的触感,像是捧起了一池水一团雾。
鹤丸国永僵硬了一秒,然后猛地甩开手,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几步
太,太近了!!!
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付丧神耀光的金眸,长发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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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触感似乎仍旧残留。
现在的鹤丸国永,就像是被一盆凉水兜头浇下,然后惊惶炸毛的鹤。隐约的错觉下,几乎可以想见他蓬松炸起的羽翼了。
于是几乎想也没想,鹤丸国永一路急退了数米。
过程中,他完美得表现出了与身姿所不符的笨拙,高敏的机动值被彻底辜负,甚至于最后一刻,他还差点犯了左脚绊右脚的蠢事。
喂喂喂等一下,他明明刚出场没几分钟吧?结果完全没有机会做出早早准备好的帅气样子,却反而露出了这般仓惶狼狈的丑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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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以说是很虐了呢:)
“鹤丸殿,你……你还好吗?”
药研藤四郎护着差点被白鹤撞倒的弟弟,然后皱着眉头,半是无奈半是忧心地问道。
疑似遭到了重大打击的鹤丸国永,缓缓回神。
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有点过激,于是刻意躲闪开今剑的目光,若无其事地理了理凌乱的袍角。
“突然之间凑过来什么的,这可真是吓到我了,哈哈哈。”
鹤丸国永掩饰性地牵起唇角,指尖搔着脸颊道。
今剑意味深长地斜睨了他一眼,随后缓缓直起了身子:“为了避不必要的误会,我姑且先说明一下”
“我和你,并不处在同一个时间线。”
鹤丸国永微微瞪大了眸子:“,你的意思……难,难道说?”
白色的鹤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骤然望向了今剑的本体
那无疑,是一振极其华美的大太刀,完美得近乎锐利。
当然,更重要的是,那毫无磨损的模样,无一不在说明,这振刀剑诞生的时间不会太久。
鹤丸国永又回视线,望了望了自己的本体。
他是在走完了自己的“历史”后,才被时之政府回的。即便时政尽力把他还原到最盛的状态,但是,那太过漫长的时光,终究还是在这振名为鹤丸国永的太刀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沧桑印迹。
这样一比较,真相似乎变得清晰明了起来了。
“我,我能问一下……”
明明不久前还失落得不行的鹤,突然因为自己的猜测,而变得神采奕奕起来了:“你现在,是什么时间?”
今剑沉默了一下,随后淡淡地答道:“自我诞生,不过一月。”
一个月……居然,只有一个月吗?!
那也就是说……
鹤丸国永忍不住扬起了唇角,金色的眸子亮得惊人。
“并不是不记得,而是原本就还未遇见。”
今剑望着鹤丸忽然瑟的模样,莫名有些不爽,于是不咸不淡地接口道:“也许遇见了,也未必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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