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核桃果果
行至行廊边,褚景然顺着红地毯一路至了舞台,主持人见到人上台,先是瞪大双眼,随后夸张的捂着红唇,惊呼道:“天哪竟然比照片上还帅,当时我看到照片后还以为是ps过呢,卢大师我现在转头做迷妹还来的及么?”
褚景然挑了挑眉,“如果能兼职帮忙打扫做家务,我非常欢迎。”
主持人道:“ohmygod!我这么漂亮,你竟然都不考虑娶回去,而是想请的保姆。”
语音一落,台下传来一阵善意的哄笑,方才各种情绪瞬间烟消云散。
一个小玩笑过后,台下众人各样负面情绪散了不少,主持人见此这才开始正常颁奖流程,整个过程与褚景然在台上的小互动倒是异常融洽。
终的颁奖仪式正式结束。
为了让界内人士多加交流,每次大赛后都会有一场小型的酒会,今日也是同样如此。
送走了几波或真心或假意敬酒人士后,这世几乎没怎么沾酒的褚景然有些头晕,刚准备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坐坐,忽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人挡道,紧随而来的还有阴阳怪气的调语。
“哟,这不是咱们玉雕界新晋的卢宗师么,酒量这么差,以后怎么去应酬啊?”
褚景然抬眼,发现拦住他去路的他正好认识,还是渊缘不小的那种。
赵临熙,玉雕传承世家赵家当代嫡孙,从小被玉雕界捧为鬼才,五年前,年满二十的赵临熙信心满满的参加玉雕大赛,却因被助理私自调换玉石,被褚景然以绝对的优势碾压,落的惨败场。
虽后来被捕,助理称是偷玉石卖钱去还赌债,但赵临熙却是一口咬定他定是受褚景然指使,至那后,他就是看褚景然各种不顺路,各种茬的找。
而在褚景然眼中,这赵临熙就是个被家里人捧惯了,不知世间险恶,骄傲过度的小少爷。
平时在对方找茬时,他也没少打这小少爷的脸,可这赵临熙就是跟有被虐倾向似的,被打时是不死不休,过了两天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次次都抬着下巴往上贴,褚景然本着教孩子教上瘾,哪会跟他客气。
这一来二去,俩人的梁子也就结上了。
褚景然道:“喝酒伤胃,应酬这种事我平时还是喝茶多些。”
赵临熙颇为不屑的道:“茶?难不成卢宗师喝的是百块钱一斤的粗制茶叶么?”话到此处,他紧接着道。
“也对,毕竟什么大红袍,碧螺春太贵了,卢宗师一件雕刻艺术品也就够买个几两,钱都拿去买茶叶了,饭也就没的吃了。”
知道他又是故意激自己,褚景然淡然一笑道:“其实我喝的是袍御。”
赵临熙一顿,袍御?
翻了翻平时家里老爷子的茶品珍藏中的茶名,没有找到这种茶品的赵临熙嗤笑,“这应就是地摊上十块钱一两的茶叶吧,卢大师口味还真独特。”
褚景然面上有些讶然,以一种古怪又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赵临熙,“十块一两?袍御?”
赵临熙原本的得意在见到他这副表情后僵了一瞬,难道不是?顶着褚景然那种仿佛是在看智障的眼光,赵临熙脑海中快速飞逝过各种茶品。
袍御?袍御?袍御?含一个御字,难道是哪代皇帝的御用茶叶?一时间赵临熙脑海中各种想法齐齐乱入。
不仅是赵临熙,520号此时的脑海中也在想这到底是什么茶叶,只是翻了半天后却是没有翻到丁点相关信息。
【宿主这袍御到底是什么茶?】
【我哪知道,我就随口胡诌的两个字而已。】
520号内心之中一口血喷出。
见人被自己忽悠的脸上如调色盘般纷呈,感觉到酒劲上涌有些燥热难受的褚景然,放弃了坐会的想法,转身向不远处的洗手间而去。
赵临熙一看人走了,脚一跺,牙一咬,立刻拿出手机给自己狗腿去了电话,“给我查,一种叫袍御的茶,多少钱一两,哪个朝代皇帝的御用茶叶,五分钟之内全部给我发到我的手机上。”
洗手间,褚景然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红通通的脸颊,没有了眼镜的遮挡,那双一直被藏在其后勾人的凤眸再次露出,本就是面比花娇的意境,这会儿染上清水倒是更显娇艳欲滴。
蓦地,手机震动,周睿渊。
想着对方之前说的定会来的事,褚景然接通了电话,“喂,睿渊。”
电话那头的周睿渊正开着车,电话中微泛低哑的迷离,如一道猝不及防的电流自耳廓激射自全身每个角落,一种异样的酥麻自全身迅速弥漫,炸的他浑身一紧的同时,脚上一个刹车差点直接踩了下去。
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周睿渊深吸了口气,压下胸膛中翻滚着的旖旎道:“叔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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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了?”
“嗯,应酬。”
回想某次对方在家喝酒后媚态百出的模样,周睿渊紧紧的拧起了眉,“我已经在环线上了,马上就能到,叔叔你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会儿。”
扶了扶有些涨的头,褚景然道:“不用了,我打算直接回去了,”顿了顿,褚景然又道:“对了,你帮我买点醒酒汤,记得要呈记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近三秒,才传来一个字。
“好。”
挂断电话,褚景然对着镜中露出个计谋得逞后妖娆的笑容,终于将人给支开了。
正文29.论兔子转型为狼崽子的可能13
呈记离家开车至少也要两个小时,从环线上绕下去,再调头至少要一个半小时,再加上商业中心的各样的堵车与排队,没有五六个小时,周睿渊别想回来。
终于将人打发走了,褚景然正想着给余昭辉去个电话时,洗手间的门忽的被人从外大力的推了开来,紧随而来的是一个异常耳熟的声音。
“好你个卢辰逸,竟然敢胡诌个名字骗本少爷,本少爷今日告诉你,今天……”
赵临熙本已到喉咙口怒火冲天的话,在瞥到洗手台前那半阖着上挑的凤眼,望着自己的人时,瞬间全部哽在了嗓子眼。
那双眼睛像是秋晨缭缭而起的薄雾,微微上挑的眼尾中,含转着如水般琉璃的色泽,娇艳欲润的红唇挂着未拭净的清水,仿若等待旁人细心采撷的珍馐美味。
褚景然听闻他的话,就知这小少爷肯定是查到了自己耍他的事情,瞥了人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不过一个小小的玩笑,赵小少爷定不会那么小气的吧,嗯?”
一个简单尤泛尾音的嗯字,配合着人斜瞥似嗔似笑的玩味眼神,让赵临熙的脸猛的爆红,下一秒他就跟遇到了什么洪水猛兽般的倒退了一步,直直的撞到了洗手间的门上。
“你……你……你……,”瞪着大大的眼,赵临熙颤抖着指尖指着不远处的人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这……这是卢臣逸那个小人兼毒舌?怎么……怎么变这样了?
眉峰轻挑,褚景然刚准备说些什么,就见赵临熙又跟遇到鬼似的倒退了一大步,一个不稳下,差点没整个人倒仰着摔倒,手忙脚乱的稳住身形,做贼似的看了他一眼后,拉开洗手间门狼狈的落荒而逃。
瞧到这番的褚景然先是一愣,下一秒,他就反应过来,侧头看向洗手台边的眼镜,所以,这是被电到了?
接到电话往洗手间方向而去的余昭辉,正好就遇到了自洗手间方向落荒而逃出来的赵临熙,因俩家老一辈私交甚好的关系,余昭辉与他也算是熟识,这会见平时嚣张跋扈不已的小少爷跟屁股后面有鬼追似的狼狈,故将人拦了下来问问原因。
可赵临熙会说自己这么狼狈是因为方才被敌人电到了,感觉恋爱了么,肯定不行,于是乎吱吱唔唔的半天也就念叨着‘卢辰逸’‘洗手间’之类的字眼,完整的话是一句也说不清。
余昭辉想到他平时与褚景然的关系,不得不道:“你以后不要总跟辰逸对着来,以后他可是你名副其实的长辈,得唤大嫂。”
赵临熙刚想说自己以后都不会再去找他麻烦,却被余昭辉最尾的两个字给震懵了。
大嫂?
所以……我失恋了???
余昭辉也不理会被惊的目瞪口呆的赵临熙,安慰性的拍了拍人的肩膀,往洗手间而去。
待余昭辉在洗手间寻到醉的晕晕乎乎的褚景然时,他算是明白为什么赵临熙的表情会那么奇怪了,这人一醉简直就是化身为妖孽。
媚眼如丝,偏偏歪着脑袋懵懂又无辜的神情,哪怕是圣人都忍不住。
余昭辉虽是被勾的欲、火横升,但也没失去理智到与人直接在这里来,将洗手台边的眼镜给人架在鼻梁上后,扶着踉踉跄跄的人就往外走。
嘱托下属去买醒酒汤,周睿渊一脚油门踩到底的继续往距离不远的目的地而去,他要亲自去接卢辰逸。
……
拧开人家中的大门,余昭辉扶着东倒西歪的褚景然往卧室方向而去,一路的跌跌撞撞中,褚景然的眼镜早不知掉到哪去了,此刻半倚在人的肩头,蹙着有些不舒服的眉,无意识的哼哼着,显然是酒劲过大现在上涌的难受了。
那双平日总是水雾雾的眼睛,眼尾泛着薄红,在此境的情况下,仿若一抹艳丽的胭脂。
本想将人扶到房间中,可余昭辉手中的动作却在瞧到这般秀色可餐后,改扶为搂。
心爱的人醉酒在怀,哪怕是圣人都忍不住,更何况是余昭辉,但他却也不想就这么半强迫式的将人要了。
扶着他柔韧的腰肢,将人半压在卧室的墙上,余昭辉眸中黯沉如墨,泛着浓重情、欲的低哑自喉中滚出,“辰逸,知道我是谁吗?”
别过染满绯丽的脸颊,褚景然迷蒙着湿漉漉的眼睛缓缓靠近面前人,似想看清面前人的模样,眸底潋滟着的水雾染着朦胧的诱人。
终近半分钟的时间过去,褚景然好似才看清面前之人,动了动娇艳欲滴的唇道:“余……昭辉。”
因离的极近的关系,他说话间的热气全部喷打在了面前人的五官之上,呼吸缠绕相交,每一口的吐出与吸入都带上了灼热无比的滚烫。
贴近他微张的红唇,余昭辉低喃:“辰逸,我爱你。”
周睿渊刚下车就看到了不远处停放着属于余昭辉的车,想到方才自己所去时,负责人告诉自己余昭辉已带着喝醉了的褚景然离开的事,阴沉着面色,周睿渊大步的往家里而去。
若说知晓余昭辉喜欢卢辰逸时,周睿渊心中更多的是愤怒,他能用所有的理智压抑住心中那头被囚禁的野兽,那在开门见到家里俩人拥吻的画面时,那么,所有的理智与所有的顾虑在这刻通通被粉碎。
若说周睿渊这刻是想杀人,那么,房间中的余昭辉这刻的感觉大概就是很操蛋。
本来这个吻俩人都很尽兴,马上就能顺理成章的滚到床上,多年夙愿终可偿,却未料房间的门忽的被从外推了开来。
身下褚景然的上衣已在激烈的热吻中被褪了一半,露出圆滑的肩膀,迷离的眸中满是可以令圣人缴枪的欲泣欲吟。
扯过旁边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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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将面比花娇的人塞进去后,余昭辉起身理了理自己已是有些凌乱的上衣,顺便深呼吸将胸膛中的欲、火给压了下去。
站在房门前的周睿渊一言不发,整个面部都隐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终的余昭辉调整好自己此时的心绪,将醉的神智不清的人安顿好后,退出房间合上了房门。
随后,在转身的瞬间抬手稳稳的接住了周睿渊挥过来的一拳。
周睿渊此时目色充血,看着对面人像是在看着刻骨的仇人,眸中满溢着愤怒与仇恨的火焰。
“谁让你碰叔叔的,谁准你碰叔叔的!”
在接住这拳的瞬间,余昭辉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面对这句句质问及想到对方的身份后,他又不得不将之压了下来。
余昭辉沉声道:“周睿渊你已经长大了,不是十岁还需要他带,还需要他保护的小孩子,辰逸会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人生,他不可能永远都围绕着你的生活转。”
从小时候见周睿渊的第一眼开始,余昭辉就看的出来,他将卢辰逸看的很重很重,趋向于小孩子的独占心理。
本以为年龄增长,他会自己认清这点,却不想近些年半点未有改善。
看着对面目色充血的周睿渊,余昭辉道:“无论是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我都会跟辰逸在一起,你自己好好想清楚。”话毕,松开手转身离开。
周睿渊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客厅,良久,他抬着沉重的脚步缓缓渡步向了卧室。
缠绵的吻,火热的吻,孤注一掷放纵粗暴的吻,带着急切,带着饥渴,带着占有,周睿渊狠狠的吮住他的软舌,在口腔中放肆的席卷碾压,好似这样才能完全抹除他唇上方才被另外一人印上的气息。
软舌如过无人之境的长驱直入,刮舔舐着他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纠缠住他闭眼蹙眉本能往后缩的小舌,汲取着不同于梦中的甘美。
每一口的呼吸,每一秒的火热,都因为面前的这个人,彻底无法自已。
沉沦,疯狂,堕落,成魔……
周睿渊再也不想忍下去了,一刻也不愿意。
褚景然整个脑袋都是晕的,虽眼皮如被灌了铅般睁不开,但他却能清楚的感受到身体内传来如白蚁般啃噬的空虚,与能将他焚烧殆尽的快感。
身体本能的弓起想更靠近身上人寻求更多,可奈何被人按住完全动弹不得,一呼一吸间,席卷全身的是燥热的难耐。
迷蒙沉沦间,他感受到自体内愈燃愈烈的那股火,无法纾解的难耐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本能的想逃离。
就在周睿渊想不管不顾的彻底拥有这个人时,似泣似若的声音自身下人张合的唇中溢出。
“昭辉……唔,放开……放开。”
若说上一秒还在天堂,为终在现实得偿所感而激动,那这一秒,周睿渊整个人恰如云端跌落地狱的绝望。
看着近在咫尺泛着微肿的唇,看着他衣衫的半遮半掩,周睿渊心中再也没有一丝欲、念。
这刻周睿渊忽的想到了很多,近些年来褚景然与余昭辉愈走愈近的距离,褚景然对余昭辉各种亲密的动作都似默认般的纵容,当初俩人动情拥吻的画面,方才他唤着的名字。
蓦地,周睿渊捂着自己的五官低低的笑了。
你既接回了我,怎么可以爱上别人,将我丢下,你曾说过,永远不会丢下我,永远不会的。
在寂静的此刻,低沉的笑声来的可怖又疯狂。
正文30.论兔子转型为狼崽子的可能14
翌日清醒后的褚景然看着镜子中自己脖子上被吮出来的红印子,只感觉真特么的操蛋。
好不容易以为将人支开能全身心的爽一次,结果喝断片了,现在整个脑袋只感觉疼的厉害。
简单漱洗后,他正准备去厨房煮点醒酒汤,却不想刚行至厨房门前就被人唤住了。
“叔叔。”
褚景然扶着头转身,一眼就瞧到了不远处的周睿渊。
周睿渊见人半扶着头五官拧着,就知道人定是头疼的厉害,“叔叔昨天专程让我去买了呈记的醒酒汤,已经热好了,我去给你端。”
不疑有它,褚景然坐到了餐桌前,想着昨天的事,故道:“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叔叔怎么?”厨房中传来周睿渊的声音。
“没事,就想问下你昨天回来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余昭辉。”有没有给捉/奸在床。
厨房中周睿渊盛汤的手一顿,敛下眸,“没有呢,回来的时候家里只有叔叔一个人。”
褚景然心中暗松一口气,周睿渊将醒酒汤端出来递给他道:“叔叔趁热喝,喝完后再休息一下就好了。”
褚景然拿着汤勺喝了口,瞥到旁边的人,想着他公司昨儿才开完新闻发布会,有些奇怪的道:“你今天怎么还在家里呆着,不用去公司吗?”
“担心叔叔起床没人照顾,所以请了一天假。”
自己这十多年的兔子果然没有白养,只是你也给我上升下你的幸福值好么?
周睿渊的视线一直注视着他喝汤张合的红唇,面色虽是如平常般,但眸底深处却是蕴着无数的晦暗不明。
终的,褚景然一碗醒酒汤喝完,也不知是不是见效太快的缘故,困意立刻就往上涌。
掩嘴打了个哈欠,褚景然道:“我先去休息一会,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先去公司吧。”
起身刚走两步,褚景然忽感眼前一阵模糊,一个踉跄他直接跌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
意识不清的耳畔,传来周睿渊不明呢喃的耳语,“叔叔,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呵呵!这是褚景然最后坠入黑暗前,惟一想说的两个字。
……
薄薄的阳光透过碧色的窗帘斜斜地洒进,卧室厚重的地毯被照映成绚丽的金黄色,阳光灿烂的午后,静谧的空气中弥漫着温馨的味道。
‘哗啦啦’金属锁链的碰撞声在静谧的此刻显得突兀又刺耳。
褚景然扬了扬手腕脚腕上指粗的锁链道:【你确定这是三观正直社会主义接班人的主角能够做出来的事?】
【呃……】520号卡壳了。
说好的正直五好青年呢,怎么突然秒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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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犬玩囚禁?
几天前褚景然昏迷清醒后就出现在了这个地方,具他这几天观察得出的结果,这里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每天他的床头都会出现水和食物,他知道这是周睿渊趁他熟睡时留下的,但是他却总是逮不到那只狼崽子。
褚景然知道水和食物中放了少量的安眠药,只要他正常去吃去喝,他就没法见到周睿渊,他也试过装睡逮人,结结实实的饿了一天,周睿渊就是没出现。
后来520号告诉他,房间里有针孔摄像头。
所以,现在只要周睿渊不主动现身,除非他愿意用饿死作威胁,与他对抗,不然他没有办法主动见到他。
但是,现在褚景然压根就不知道周睿渊为何将他囚禁关在这个地方,无法摸清此事的情况之下,他不会蠢到用这个办法。
百无聊赖的往床上一躺,褚景然道:【520号现在周睿渊的幸福值为多少?】
【75点。】
褚景然简直就是想呵呵了,以前死都不涨的幸福值,竟然在把他关在这里后,涨了!
所以他是不是应该配合一下被关段时间,说不定哪天就满了呢?
……
迅达公司,会议室
“就现在国内网络市场来说,咱们公司已经占据了近百分之七十的数额,预计五年内占比会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
坐无虚席的会议室内,下首一位英男子客观的陈述着公司未来相关规划及事宜,会议桌边坐着公司各高管高层。
上首,周睿渊半阖首,视线牢牢的锁定在面前的平板屏幕,画面中是一间布置温馨的卧室,柔软的大床上男人闭眼浅眠,透过裸露在外的皓腕可以窥见他的手脚都被锁链牢牢钳制。
冰冷黝黑的锁链衬着他如玉的肌肤给人视觉上一种极大的冲击,染着糜烂的堕落。
这赫然是囚禁着褚景然的那间卧室。
虽只是简单的睡觉动作,但周睿渊却是始终一眨不眨的望着,仿佛只要这么看着他,内心就能得到无法比拟的满足。
终的,下首男人将事情全部汇报完毕,所有人都将目光移向了最上首周睿渊的身上,显然这最后是否通过还需要他表态。
不舍的将目光从屏幕上移开,周睿渊抬手合上平板,起身道:“就按照这个方针去执行。”话毕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女秘书一边跟在人身后,一边快速的汇报着接下来的行程安排,“半小时后您与xx公司有一场合作洽谈,两小时后……。”
刚行至办公室门口,忽的不远处传来一个满蕴暴怒的熟悉声线,“周睿渊,你到底把辰逸怎么了?”
周睿渊脚步一顿,侧身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余昭辉,眸色平静。
五天前,余昭辉忽的到了一条来自褚景然手机的短信,称自己现已登机,要去国外旅游,余昭辉蹙眉的同时立刻给人回拨了电话,可手机却是已经处于关机状态。
原以为是受起飞影响关机,按捺下心中的急躁,余昭辉一方面请人去调查褚景然的去向,另一方面每隔不到半小时就给人去通电话,直到当日中午时分,才调查出了褚景然的出境记录。
但是,在飞机抵达目地地后,褚景然的手机还是没有开机。
整整一天一夜的拨打,余昭辉终是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蓦地想到了周睿渊,想到了那天周睿渊疯狂的模样。
他给周睿渊去了电话,周睿渊告诉他的如调查出来的一样,且与这些天的调查的结果一般,所有资料都表明此事与周睿渊没有丁点关系。
褚景然就是单方面的出国旅游而已,不接电话而已,但余昭辉内心之中就是有这么一种直觉,这件事定是周睿渊所为。
终的,在经过了五天这种遥遥无期后,余昭辉还是找上门。
一如往常般,周睿渊提醒道:“叔叔去国外旅游了,之前不是就告诉过余先生了吗?”
“周睿渊那你能解释为什么简单的出国旅游,辰逸的手机为何总是关机状态么?”
“关机?”随即仿似想到了什么般,周睿渊道:“叔叔昨天刚跟我通完电话,称之前的手机不小心遗失了,现在有了新号码,如果没有给你去电话,那可能是因为记不住你的号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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