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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核桃果果
“小二再给我来一盘宫保鸡丁。”
……
整个大厅呈现一种火爆的状态,虽褚景然知道今儿人定会很多,已经雇了很多短工来帮厨与上菜,大厅中除了上菜的位置都利用了起来,可还是完全忙不过来。
再加上这被香味吸引过来的人是一波接一波,上桌的不愿意下桌,没有上桌的想上桌,片刻功夫川菜馆门口排队就餐的人也就越来越多。
排队之余个个都伸长着脖子往里瞧,看着盘盘菜肴,q弹的爽口,红澄澄的视觉刺激,令人垂涎三尺的味蕾刺激,愈看唾液分泌的就越多,到最后门口的人就差没冲进去将那些个死扒着桌不下来的人,给拎下桌换自己上了。
川菜馆共三层,一楼大厅,二楼包厢,三楼是褚景然私人领地,不接待顾客,这会一二楼爆满,褚景然却是在三楼悠闲的临着字帖,这是他近两月来每天都会抽时间做的事。
练字,作画,看书……
磨刀不误砍柴工,想从根本上让林昊天相信自己,并不是他说两句自己在现代社会有多牛逼,多有钱就能解决的事,就像一个暴发户哪怕表面将自己打扮的再高雅,骨子中也会透出抹暴发户的味道。
且真正位属那一类的人,是永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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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用嘴告诉你,自己有多牛逼,气质这东西你自己感受就够了。
将今天的最后一张字帖临摹完毕,褚景然搁笔在侧,行至铜盆边净手后以绢布拭净,这才将目光移到窗边。
以他的视线这会都能看见队排到了大街上,这排队的速度还在增加中,可见开业之火爆。
520号感叹道:【哪怕是平形空间也是抵挡不了人体内的吃货属性因子啊。】
【吃穿用度,口腹之欲排第一位,更何况这里还是最繁华的临安城呢。】
【宿主,你断了林昊天吃这条路,那万一他走其它路线呢?】
【那也要他做的起来才行啊。】这里可是临安城。
褚景然淡笑着回自己的目光,准备将窗户合上时,却感受到一道视线正停留在自己身上,顺势回望。
对面右侧酒楼,临窗坐着位华服少年,少年看起来约莫刚到束发之龄,手执着白玉酒杯,周身气度不凡,傲气十足的脸上此时满是惊艳的色,傻愣愣的看着他,连手中白玉酒杯的酒撒了都没有发觉。
隔空之距,一个未留神,少年手中的白玉酒杯脱落掉落于桌上,脆响中溅起一桌酒花,少年猛的被唤回了神智,将视线放回桌上的下一秒他又蓦地扭过头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就见不远雕花窗边如踏尘来的那人,唇角边一抹挪揄的浅笑绽放。
凤目盈盈,顾盼流星,眼波轻漾的琉璃浅浅,正中狂跳不止的心脏。
褚景然就见在他这恶作剧似的勾唇下,不远处少年傲气十足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作一片通红,紧接着整个人似受到惊吓,又似受到了十万伏特的电流的袭击,整个人直接‘噗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惹得周围一阵槽乱的惊呼声与告罪声。
520号嘴角一抽,【宿主他还只是个孩子。】
褚景然笑着的同时将视线回,随手合上了雕花窗户道:【孩子才可爱啊。】
倒在地上的严嘉煊被四周的仆从手忙脚乱的扶起来,见人坐好后,四周仆从立刻哗啦啦的跪倒了一大片请罪。
严嘉煊此刻的整个脑袋都处于死机状态,傻愣愣的坐着,短路的脑海中不停的回忆着方才那人对他笑的场景。
上挑细长如水波流转的眼尾下,红痣殷红如血,不笑时若踏步谪仙,笑时却又似血莲盛放,清而不显,媚而不妖,融捏成一副绚丽多的美景。
想到此种严嘉煊脸再度爆红,之后就是副傻笑的恍惚表情,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也不顾周围跪着的一大堆人,整个人跟踩在棉花上似的往外走。
他也不看路,东倒西歪的,然后。

“主子。”
……
直接给撞门板撞晕了的严嘉煊最后的想法就是,脑门有点疼,不过最重要的是……
他好像恋爱了,呵呵,傻笑jpg
……
“给我来一份煎饼果子。”
“稍等稍等,”林昊天边说着,手中的动作干净利落。
买煎饼果子的是个中年男子,等待中瞧到林昊天手中的动作,打趣道:“这短短两个月可是赚了不少啊。”
“日子不容易,这还不多亏了诸位父老乡亲们赏脸,您的煎饼果子,谢谢惠顾,五文。”
中年男子将钱递给人,接过笑道:“有这份手艺怎么要窝在这么个小地方,我要是你就去到更繁华的地方里瞧瞧,可别埋没了这份手艺啊。”
好钱后,林昊天笑笑却不答话。
他自是不会一直呆在这个小地方,他也不会卖一辈子的煎饼果子,早在当初心中有计划时,他就选定了自己的最终目标,临安城。
一个类似于21世纪北京的地方,他要将他的店开在那里,一家一家,开满整个临安城,现在的他不过是在积累着本钱,而这两个月,足够了!
……
【若我没猜错,林昊天就这两天要来临安城了吧。】
【是的宿主。】
褚景然搁下墨笔,细心的端详桌案上的画作轻声道:【这林昊天可别让我失望啊。】
听闻这话的520号只感全身一抖,主角愿你一路好走。
褚景然刚出书房,就见仆从匆匆而来,停在他身前躬身道:“少爷,严公子来了。”
仆从口中的这严公子不是别人,正是月前与褚景然有一面之缘的严嘉煊。
那日褚景然虽是远远相望,但于人那种自内而发的气质也能猜出,这少年的身份定是不简单,果不其然,在少年第二天找上门时,就给印证了他的猜测。
这严嘉煊父亲乃是当今朝中重臣,身受皇帝重用的沐王爷,母亲则是当朝五公主,乃是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姐姐,而这严嘉煊就是俩人的嫡子。
爹是王爷,娘是公主,皇帝是亲舅舅,除了已册封的太子表哥,整个临安城可就是真没谁能比的上这严嘉煊的出生了。
本来褚景然以为这小少爷在这种千娇万捧下成长,定是个嚣张跋扈的主,但初次相见后却发现,这严嘉煊却是个心思颇为单纯之人。
面对自己除了脸红就是脸红,一紧张起来局促的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虽是这样,但却是每天都要来自己这边一遭,可就在几天前,这小少爷却弄出了个大乌龙。
正是春光明媚的天,小少爷要约褚景然去放风筝,褚景然想着反正无事也就同意了,然后俩人伙同一群仆从同游。
但到了后这小少爷却是不玩,乐于帮褚景然捡风筝,最后在捡风筝时一个没注意,直接给掉到湖里去了。
仆从带的多为婢女,谁知会遇上这么一茬,万不得已下还是褚景然将人救了上来,刚将人救上岸褚景然就发现这小少爷竟然还当场流鼻血了,就着这幅落汤鸡的模样,最后整个人落荒而逃。
自那后的好几天,他就再也没来找过褚景然,这过了快一个星期,严嘉煊又来了。
褚景然顺着长廊一路至了前堂,果不其然就见到了正坐在椅子上喝茶,但眼角余光却一直注意着门口的严嘉煊,这会一见正主来了,他立刻红着耳尖将视线了回去,那喝茶的模样要多正经有多正经。
对于他的小动作,褚景然心中笑笑,“嘉煊可有些日子没来了。”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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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遵命,我的女王5
严嘉煊红着耳尖,半真半假的答道:“娘亲不让出门,”
最重要的是我不敢来,那天实在是太丢脸了,怎么能在灼灼面前流鼻血呢,虽然自己真的很兴奋灼灼湿/身了(捂脸)
褚景然自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也不逗他,“那日还是我的过错,不该带嘉煊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不然也不会有那么一遭。”
“不不不,是我自己没有看路,才会不小心摔下去的,不关灼灼的事,灼灼你千万不要愧疚。”
褚景然摇了摇头,唤来仆从将之前备好的药材呈上,“本来,那日就想让人送到府上,不过却因一些事搁浅,嘉煊来此正好亲自交予你的手上。”
“送……送给我的?”严嘉煊星星眼。
“嗯。”褚景然点头。
严嘉煊脸上立刻迸发出强烈的惊喜之意,这可是灼灼第一次送东西给我,那这算是订情信物么(大雾)
想着娘亲以前教导的礼尚往来,严嘉煊直接将腰间别着的那块羊脂白玉给解了下来,绯着耳尖递到了人面前,吱吱吾吾的道:“送给你。”
褚景然一见如此就知道这小少爷又想多了,这些天他发现这严嘉煊除了单纯外,还有一个习惯,爱脑补。
这块玉佩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甚至有可能会有特殊意义,他哪能接,有些哭笑不得的道:“这不过是我作为好友对嘉煊表达的关心,嘉煊不必回赠。”
严嘉煊无辜又委屈的看了人一眼,“娘亲说礼尚往来。”
这下倒是换褚景然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否定五公主的话,那肯定是不行的,可接那更不行,思考了两秒,他道:“礼尚往来确是如此,可我这送的虽是礼,但中却蕴涵着对嘉煊的真诚与关切,若嘉煊真是想回赠,那好好保重身体就是对我最大的回礼了。”
严嘉煊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又看了看对面唇含浅笑的人,终是不甘的将手中的玉佩了回来。
正待俩人浅语交谈时,门口一仆从匆匆走进,俯耳在褚景然耳边轻语。
“州府掌簿派人来称,有人要在州府簿上重登‘川菜馆’的名字,同时剽窃咱们的六大名菜名字与相关。”
听闻这句话响起,褚景然眸底意味的深长一闪而逝的同时,唇角绽开一抹浅笑。
林昊天恭喜你,入狱了!
……
整整近一月的赶路,林昊天几经辗转终于是到了临安城下,拂开马车竹帘,入目是临安城巍峨的青石城墙,城门两侧站立着身着轻铠手拿武器的士兵,正值一天最热闹的赶集时刻,城门前无数进城的人都排起了长长的队,接受着入城的检查。
视线顺着整齐的青石缓慢上移,‘临安城’三字以整齐楷体镌刻于近十米高的青石之上,经历过漫长时光与风吹雨淋,青石已被打磨的圆润,但却同样也沉淀着深沉的光辉。
放下挡风的竹帘,林昊天只感心中一股澎湃汹涌而来,这就是他林昊天大展拳脚的地方,这就是他林昊天即将名扬万利的地方。
临安城,我来了!
一路上林昊天就恶补了这个世界中的各种常识,以及在临安立足开业的各种手续,别以为在古代想开店就开店,这是跟现代社会一样,要经过相关部门审批拿到路引通牒才行,不然就属于无证开业,被查到了,可是要蹲大牢的。
知道自己得先去临安州府做登记,林昊天让赶车的一路至了临安州府。
主簿拿着毛笔道:“所涉何类,主营何物,铺名。”
林昊天象征性的拱了下手道:“草民打算经营家酒楼,所营自是为吃食,还烦请主簿特别注明下,草民酒楼中有六大名菜,名称一一述下,以便日后造成纠纷。”
主簿一听心中摇头不已,又是个眼红‘川菜馆’的生意,来有样学样模仿六大名菜的,自月前川菜馆爆火后,他每日都会遇上一两个这种人,在他眼中不过都是东施效颦罢了。
先不说菜品的质量如何,就说谁还能跟川菜馆一样,能让严世子亲自罩着。
抛开头脑中的想法,主簿道:“说吧,叫什么名字。”
“鱼香肉丝,宫保鸡丁,夫妻肺片……。”
伴随着林昊天将一个个名字吐出,主簿的眉深深的皱了起来,这哪是模仿,这就是赤裸裸的剽窃啊,之前模仿的人家好歹是将名字改了下,比如鱼香肉丝改成了鱼香鸡丝,鱼香牛丝之类的,现在他倒是好,名字连一个字都不变全盘剽窃,还这么大胆的敢来州府备案来了。
将最后一个菜名落下,林昊天就见对面主簿用着一脸诡异的眼神看着他,鄙视中含着看智障似的担忧,直看的林昊天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
主簿放下手中的毛笔,直接道:“你要开的酒楼不会是打算给起名叫‘川菜馆’吧?”
林昊天心中一惊,话直接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主簿冷笑,“我不仅知道,当初我还专程去吃过呢,最喜欢的就是东坡肘子,来人,给我把这个剽窃者抓起来。”
而被衙役制住的林昊天整个人却都被对方那句话给震惊在了原地,吃过?东坡肘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初褚景然看剧本时,他就发现了林昊天在临安打响的第一炮就是‘川菜馆’就是六大名菜,故而在来到临安后的第一件事,他就将‘川菜馆’在临安州府登记了,同时特别注明了六大名菜的相关。
这临安州府相当于现代社会的工商局同时兼知识产权专利局,登记在簿后就相当于你是它的产权人,同时也拥有它的专利权,在剧本中,林昊天之所以能走的那么顺,没有被人剽窃走相关,很大一部份原因是他拥有第一产权,而现在这个产权却是换成了褚景然。
所以,若林昊天还想跟以前般去登记川菜馆,去登记六大名菜,那么恭喜你,州府大牢会以剽窃的名义为你打开。
仆从接着在人耳边继续道:“掌簿具体询问当家您的想法。”是重罚还是小惩?
当初褚景然在登记时,可是拿了不少真金白银去打点州府相关,再加上现在他与严嘉煊走的这么近,故州府相关也是不敢随意了之,也就有了现在询问褚景然想法这茬。
对于林昊天,褚景然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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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好了打算,他可不会在这个时候把人给怎么了,毕竟自己可不是什么心胸狭隘之人,再怎么说也有可能是万年难遇的老乡呢。
俯到人耳边轻语了几句后,顺便将袖中一锦囊递给了人,仆从接过后恭敬退后,将话语及锦囊带给了外面通传的州府之人。
‘烦请主簿问问他,这名他是从何而来,这菜名又是如何得之,是自己头脑中萌生的念头,还是想借川菜馆的东风,若他言是自己想出来的,那让主簿将此物交予他,一旦有回复,麻烦主簿第一时间将答案传回给我家当家。’
回过神褚景然就见身边的严嘉煊正一脸委屈的看着他,“灼灼都没有送过香囊给我?”
香囊?褚景然心中哭笑不得,“那不是什么香囊,不过是一锦囊而已。”
“可是……”偷瞟一眼,“我也好想要灼灼亲手做的锦囊。”
褚景然心下摇头道:“过两天给你做。”
“真的?”大喜过望。
“嗯,真的。”
“灼灼最好了。”傻乐不停。
见人开心成这般,褚景然颇为无奈,俩人又就着一番谈了许久,待夕阳微斜时,严嘉煊才是一脸惜惜不舍的离开。
……
“主簿大人,这酒楼名与菜名可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不是什么从临安城内听到后剽窃的。”
主簿也懒得管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将锦囊直接置到了牢中地上,道:“这是川菜馆掌柜给的回话,你倒是给个回话。”
林昊天看着地上的锦囊良久,终是躬身拾起它,缓慢打开。
四大发明是什么?
入眼问题的瞬间,林昊天呼吸一滞,果然是另一位穿越者。
……
将意料之中的回复看完,褚景然道:“烦请告知主簿大人,这不过是一场误会,那人乃是我一旧识,还请主簿大人不要见怪。”
“小人必会将孟掌柜的话带到。”说完仆从转身离去。
【宿主你这么坑林昊天,你不怕他恨你?】
【恨?他不会,顶多是不甘。】同为穿越者,为何他要居于人下。
【那宿主你打算如何人做下属?】
没错,褚景然的想法就是把主角放在外面,不如拴在身边,至少一举一动在自己眼皮低下,自己随时盯着,得一个不小心被他给翻盘了。
捻了捻光洁的棋子,褚景然道:【现在还不到时候。】
这会的林昊天才跌第一次跟头,怎么会愿意乖乖的被栓着,人哪,总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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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门被打开时,林昊天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这就被放了?
狱衙见人半响不动,不耐烦的推了人一把道:“干嘛呢干嘛呢,这是不愿意走了,还要待在这过夜不成。”
林昊天被推的一个趔趄差点跌倒,这一惊下也立刻回过了神,将心底的疑惑压下后,快步的往牢门方向而去。
刚出阴暗潮湿的大牢,林昊天就见一小厮打扮的人眼睛一亮立刻迎了上来道:“你就是林昊天林公子?”
林昊天警惕的看了对面的人,犹豫了下后点了点头道:“没错,我就是。”
小厮福了一礼道:“林公子,我家少爷有请一叙。”
林昊天心中有些许猜测道:“你家少爷是?”
“川菜馆幕后老板,也是救林公子出狱之人。”
……
说是对这位老乡不好奇,那定是假的,林昊天也很想知道自己这惟一的老乡在这世界上是怎么样的。
从牢房那里林昊天了解到的,当初川菜馆开业时,一手推动的轰动全城的签名活动,能将营销做的如此成功,这定是非常聪明的人。
对方愿意救自己出来的行为,这定不是个穷凶极恶之人。
确定自己老乡的身份时,不写网络词汇等朗朗上口的问题,反而问的是四大发明这种问题,这应是个有些严肃的不好接触的人。
一路上林昊天都在头脑中想着那位老乡会是如何模样,甚至套小厮的话,但每次话一问起这位孟少爷相关时,小厮就是各种缄默,明显是不想告诉他过多信息。
终的在行驶了近一盏茶的功夫后,马车缓缓停下。
顺着漆红大门而入,几弯几折后,就见一幽静院落,阶下石子成道,院中栽种着不少茂盛树木,树下石凳石桌一尘不染,右侧假山浅潭,小桥流水,在那汩汩的池水中还盛放着几朵娇羞睡莲。
小厮脚步不停,将人领至书房前,轻轻叩门恭敬道:“少爷,林公子已到。”
站于小厮后的林昊天就听一清泠声音自书房内传来,“嗯,林公子请进。”
小厮退后,林昊天缓缓的推开了书房的雕花大门。
刚踏进书房,林昊天就察觉到了脚下的柔软触感,原是书房主人竟在地上铺了层薄毯的原故,紧接着清浅的檀香传来。
环顾书房,陈设简约却绝不简陋,甚至算的上是奢华,檐錾角,墨宝壁画,此时正是夕阳微斜,镂空的雕花窗星星点点地洒在暗色的薄毯之上,熏香炉中轻薄白烟袅袅升起,营造出一种安静详和的氛围。
环顾了一周的林昊天将视线投至右侧,幔帐低垂的浅帘后,隐约可窥一抹修长身影站于书桌前执笔,紧接着一如之前糜靡之音传来。
“林昊天?”
“正是。”
“你好,我现在名唤孟灼。”
一句简单的自我介绍,林昊天就知这人与自己身穿不一样,应是魂穿。
就闻幔帐后声音再次道:“这个世界应该是平行空间,会误入到此乃是不足亿万之一的机率,原以为这辈子都没办法见到原世界之人,却不想今会有这么大一惊喜。”
“我也没有想到,在我之前竟还会有第二个穿越者。”
幔帐后,褚景然摇了摇头道:“想到如何,没有想到又如何,既来之则安之。”
“你来临安是想立足还是何事?”
林昊天道:“既然有幸,自是要创下一番基业,也不枉白来一趟。”
近一柱香的沉寂,“临安城亦不像你现在表面看的这般平静,作为过




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 分卷阅读93
来人,我能给你的忠告是,这里的水很深。”
顿了顿,褚景然道:“既为同乡,我愿尽绵薄之力,不知你意下如何。”
林昊天沉默了,寂静的书房中没有丁点声音传来,褚景然并不急,悠闲的在书桌前作画。
若此时用一个词来形容林昊天的心理,那定是憋屈。
从踏进这个书房开始,对方没有做出任何一个轻视的动作,轻视的眼神,甚至是道出轻视的话语,但林昊天就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俩人关系并不对等,他并不在对方眼中。
他于对方,就相当于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有不会欣喜,没有也不会心漾。
一通话,无论是聊的多投机,但若是关系从一开始就不对等,那量谁也爽不起来。
“不必,”林昊天几乎来不及多想就将这句话脱口而出。
虽然是所谓的老乡,虽然是所谓的恩人,但凡事都要自己试过才知道,不是么。
伴随着人的离开,书房中就剩下了褚景然一个人作画的身影,520号看了眼林昊天离开的方向,道:【宿主,你是故意的。】
褚景然不可置之,轻声道:【这人嘛,总是得要受点挫折,才知道最开始机会的美好。】
机会我给过你,只是你没有珍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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