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核桃果果
,我会向法院递交解除父子关系的相关申请。”
呈父被噎的哑口无言,只是他却不能不说话,他得将人留在这间房子里。
“那你有问过这是否是我儿子的相关想法么?你凭什么做出这种决定?”
“暂住这件事,我有征求过他的意见,至于后面的起诉问题,这只是我给你最后的警告,若你执迷不悟,不知悔改,那我也只能逆他意而行,毕竟我不希望我的学生最后死在他生父的手上。”
瞧着不远处人目光急切,视线频频往不远处瞥的模样,褚景然能明显的感觉到,从对方刚出现开始就很奇怪,只是……
这个瞬间,褚景然头脑中好似划过了什么信息,可却没来的及抓住。
大门后听完所有话语的呈亦莫,眸露眷恋与痴迷的情深,整颗心脏好似被放入了滚烫的岩浆般,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为之动容而沸腾。
原来,老师是因为怕我担心,怕我被这个男人带回去,所以才瞒着我的么。
老师,怎么办,现在的我好像已经有些等不及了,想亲吻你,想占有你,想让这般美好圣洁温柔的你,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房间中俩人还在言语交锋,褚景然虽在回答着人的话,但却一直在思考着方才的灵光一现,就在再一次话音落下的瞬间,头脑中蓦地乍现方才所想。
除开久闭未通风的霉腐味外,这房间中还有股奇怪的味道,泛着两分甜腻腻的味道……
迷药!!!
几乎想到这点的瞬间,褚景然立刻抬脚往外,可刚抬脚,视线中却是一阵模糊,整个人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呈父一见人这般,立刻抛开了方才的与人讲道理的淡然,得意的大笑道:“哈哈哈,怎么样,中招了吧。”
“你……。”褚景然一把扶住了身边染满灰尘的扶椅。
【520号……立刻给我兑换……绝对清……】醒。
噗通!!!
你大爷……就差一个字。
呈父见到倒地的人,笑的洋洋得意,“还敢集我家暴的证据,就算真打死那个小贱种又如何,让你爱多管闲事,看我这次不让你好看。”
话落,门嘭的一下被一脚踹了开来,呈父猛的侧头,就见一个人影伫立于房门前。
因背光的关系,呈父一时间没有看清来人的五官,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来自对方身上那种如实质性的压抑情绪,浑身潆绕着的阴郁的负面情绪,仿若是那修罗炼狱爬上来的恶鬼。
咽了下口水,呈父有些不安的道:“你……你是谁。”
呈亦莫也不理会人的话,步步靠近,伴随着脚步的靠近,透过破败房屋中挤进来的光线,呈父看清了对面人的模样。
“是你这个小王八蛋,”一见到人的面貌后,呈父立刻有了底气,张嘴就骂。
“你这个小兔崽子,竟敢躲到老师家里去,看劳资今天不打死你。”说着跟往常般拎着拳头就上前。
就在他拳头即将落于人面的那个瞬间,呈亦莫身子微偏,扑了个空的呈父一个趔趄,狼狈的差点直接跌倒,就在这时,身侧的呈亦莫抬脚,狠狠的踹在了男人的后腰处。
犹如遭受高速行驶的汽车的撞击,呈父整个人呈直线跟炮弹般的飞出了,嘭的一声巨响中直直的撞毁了一大堆的桌椅板凳,一时间惹得屋内飞尘齐扬。
倒地于一堆狼藉中的呈父,只感五脏六俯好似移位般的痛楚,张口就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与几颗带血的牙齿,紧接着就是蜷缩着捂住肚子痛苦的呻吟声。
看着狼狈的男人,呈亦莫眸中没有半分情绪,踩着光影忽明忽暗的步子缓慢靠近地上的人。
呈父看着分明是同一张脸,这刻却仿若换了个人的呈亦莫,拖着血迹斑斑剧烈疼痛的身体,本能的往后艰难的移着。
“你……你……你想干什么。”
呈亦莫也不回他的话,就这么一步一步,直至将人彻底逼的无路可退,抬脚丁点不怜惜的踩在了人的胸腔之上。
“你对老师做了什么?”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寂荡的昏暗,宛若死神镰刀架于脖颈的寒。
地上的呈父因恐惧,剧烈的哆嗦着身体,“只……只是一点迷药而已。”
脚下的力度却是寸寸紧,“会伤害到老师的身体吗?”
胸膛上仿若是压上了巨山般的痛苦,让呈父口中的血再次不断的涌了出来,剧痛与惊恐令他大叫的回道:“不会,不会……不会伤害到他的。”
果然话落,他感觉到胸膛前的脚抬起慢慢了回去,然而,他的庆幸还没有维持短短的一秒,‘咔嚓’的骨裂声夹杂着凄厉地惨嚎自男人嘴中传出。
剧烈的疼痛使得他本就微显佝偻的身子蜷缩了起来,似卑微的乞者,男人圆瞪着双眼,额上冷汗淋漓的看着对方踩着他的左手下,鲜血如泉般源源不断的溢出。
呈亦莫就这么踩着人的左手,细心的点点碾碎脚下那双手所有的骨头。
“疼吗?”轻语的漫不经心。
“疼……疼……求求你……放过我。”他的每个声调都在发抖。
就着这般的环境,呈亦莫扬着清澈的眸,脸上绽放开一个笑容,诡异而阴暗。
随之,他道:“疼就对了,因为你当初打我时,我也很疼,我当初也是这般,求求你放过我,可是……。”
咔嚓!!!
啊!!!
左手臂骨头齐齐而断,寸寸碾压粉碎。
“你当初并没有放过我。”
一场如炼狱般的酷刑,呈亦莫就这么缓慢的寸寸碾碎地上男人全身上下的骨头。
地上的呈父早就因疼痛昏迷了无数次,可却又被更为剧烈的疼痛所折磨醒,他不再叫着求呈亦莫放过他,他只反反复复地叫着一句话。
杀了我,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将对方最后的一根腿骨碾碎,呈亦莫站在早已是呼吸微弱却是一直唤着三字人的身边,轻声道:“想死吗?”
地上早已是看不出原形,已没有力气再说话的男人眸中,迸发出一丝光。
“那么到底是谁,让你监视我,如果你告诉我真实的答案,我就让你死。”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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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父张着无力的嘴,蠕动了两下。
咔嚓,胸腔塌陷,地上的男人终于闭上眼。
昏暗的房间中,呈亦莫唇中发出诡异的笑声。
“原来是你啊,枫清!”
正文147.论拿对剧本的重要性10
将视线回,缓缓移向不远地面倒地青年的身上,呈亦莫面上的诡异瞬间全部褪变的丁点不剩下,留下的惟有情深的炽热与露骨的痴迷。
小心翼翼的将人从地上抱起,怀中闭眼安详的他,仿若是天际边小憩的天使,哪怕是浅眠周身也带着圣洁的光。
屏息温柔的覆盖上自己日思夜想的粉唇,细致缱绻舔舐亲吮,长舌滑入,纠缠汲取,如一张严密的蛛网将猎物包裹,慢慢一寸寸的占据着他的身与心。
短促的喘息带动体内翻滚的情潮,热浪于心间如波涛般袭进。
不够,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想咬上去,想将吻落满他的全身上下,彻底将他点丁不剩的吞吃入肚,直至与自己合为一体。
唇齿的掠夺,时而的粗暴,时而的温柔,游走的全身上下,埋于白皙颈窝的反复舔舐,如恶狼般想留下专属印记的本能与仅剩不多理智的阻止。
情潮得不到纾解,双目亦红的人张开了眼,露出偏执如墨般的眸。
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想拥有怀中这人,惟有末世。
……
褚景然本以为自己转醒后,定是会在哪个废旧的房间,却未料竟是在医院,侧头,他就见床边正撑着肘打瞌睡的呈亦莫。
不想吵人休息的褚景然动了动,却不料还是惊动了身旁人,呈亦莫几乎是被惊到跳了起来。
“老师,老师,老师。”
这完全是反射性的动作与迷糊不清的现状让呈亦莫揉了揉眼睛,手刚放下,就对上了床上睁眼正看着自己的人。
四目相对的瞬间,褚景然就见分明方才还好好的人眼眶一下子红了,跟个委屈的孩子似的眼泪啪嗒一下就掉出来了。
“老……老师。”
卧……卧槽,这圣母主角是水做的吧。
褚景然立刻坐起了身,将人拉到病床边,安慰道:“别伤心别伤心,我没事。”
呈亦莫往人怀中一扑,在人怀中边抽泣边道:“吓死我了,我以为老师你不醒了呢。”
“好了,没事了,别担心。”话到此处褚景然又道:“我怎么会在医院?”
呈亦莫颤颤的音腔自怀中传来,“医生说是路人发现老师您昏倒了,打的急救电话,最后医院通知我,我才过来的,您怎么会昏倒,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褚景然心中一番思虑,对着人道:“可能是中暑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要担心。”
“嗯,只要老师你醒过来,只要老师你没事,就好了。”
埋于人怀中呈亦莫张开晦暗如墨的眼,距离末世只有一个月了,到时候枫清肯定会来跟他抢老师,他或许该行动了。
老师,我已经在你身上打上印记了,所以,你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迷恋的浅嗅着人身上的味道,呈亦莫脸上染上两分别样的嫣红,老师的味道,好喜欢好喜欢,怎么都闻(舔)不够。
……
午夜时分,萧索的开发区街上人烟稀少,昏暗的路灯洒在道路两旁的树上,偶尔车辆驶过,树影摇曳颇有两分稀拉清冷。
一个身形微胖西装革履的男子浑身散发着酒气,摇摇晃晃的走在人行道上,明显是酒喝多了。
今日李正开心啊,遇到个豪爽的客户谈成了笔大单,陪客户喝了不少酒,为了留住这个长期客户,再想到接下来几个月的工资,他就算是喝到住院也得喝啊。
走了一段路,李正只感胸膛内酒劲上涌,扶着道路旁的树吐了个稀里哗啦,寂静的街道上就惟回荡着呕吐的声音。
终的在近一分钟的时间后,将胃中酒吐了大半的他意识也稍微回笼了一点,就着这扶树的动作他看了看腕表,凌晨一点,好晚。
李正家住开发区中新建的小区,位于这条主干道的后面,若沿着主干道走,差不多还得走半个小时,但若是直接穿过这片在建的工地,时间能缩短近三分之二,差不多十分钟就到了。
想着家中方才来的电话,李正胡乱的抹了一把嘴,打算着抄小路回家。
刚靠近工地,李正准备从未锁紧的缝隙中钻过去时,黑暗中忽的响起一个冰冷地声音。
“如果你不想死,就走主干道回家。”
这蓦然响起的声音吓的李正一个激灵,全身汗毛直竖地猛然转身,视线所及就是不远树影下,是一个全身隐在黑暗中,看不清轮廓与五官的男人。
一见是人,李正心中长噤了一口气,恶狠狠地瞪了暗处人一眼,啐了句神病后就钻进了工地之中。
暗处的人也不再劝他,他就这么冷冷的对方钻了进去,看着对方微有踉跄的步伐在视线中消失。
他会回来的。
过了仅不到三十秒,工地中蓦地传来声巨响,紧接着就是金属器材碰撞的乒乒乓乓的声音,足足过了近一分钟才停止。
工地中,李正惨白着张脸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在仅距他不足十米之距的位置,一个施工台全部倒塌,臂粗的钢筋横七竖八的掉了一地,高空落地,剧烈的撞击中,竟将旁边足有近拳头大小的石头砸得粉碎。
看着这幕,瘫坐在地上酒被彻底吓醒了的李正,全身都不停的哆嗦着,若他再多走哪怕两步,这钢筋可就全部要砸他头上,他脑袋可就得跟那石头是一个结果了。
他艰难的咽了一大口唾沫,一边庆幸着自己还好晚了两步,一边哆嗦的爬起身,可就在行动到一半时,忽的他脑海中蓦地冒出方于大门前时,男人说的那句话。
如果你不想死,就走主干道回家。
若不是方才对方说了这么句话,被吓到的自己脚步停留了那么一会,那自己……
李正打了个寒颤,手脚并用的爬起来,狼狈的冲动了大门口,抬眼就见到了暗处全身隐于阴影中的男人。
想到方才恐怖的一幕,他夸张地噗通一声跪在了人面前,连连赔罪,“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师,您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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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量,不要跟小人一般见识。”
别怪他这么夸张,李正可是见过不少这种灵异诡谲之事的人,他也知道这世界有很多事情都不能用科学解释,有些能人就有这种未卜先知的能力,这种人只能与善不能积恶,可若能抱上这么个能人,那么,他以后何愁不发。
至于骗子,李正压根就没往这边想,自己就是个普通小职员,对方想骗应该也去骗其它大老板,且从小他在寺庙算命时,一个得道的高僧就曾告诉他,他三十岁前会有一场血光之灾,而再边两个月他就三十了。
呈亦莫见着这虽有别于未世初见时,他出手救下对方,却极为熟悉的跪地感谢画面,眼底划开一抹冷嘲。
若不是自己现抽不开身亲自筹备暗中之事,怎么可能会来凑一脚末世后经常被对方挂在嘴边念叨的大难不死。
左不过这次这个白眼狼死不了,自己还不如顺理成章的利用一番。
正在李正给人赔礼不已时,忽的,一张银行卡掉到了他面前的地上,他动作一顿,就听声音自暗处传来。
“听清楚,我有一件事,要交给你……”
……
也不知是不是晚上水喝的太多,睡的迷迷糊糊间,褚景然给一阵尿意憋醒,起床去了个洗手间,刚准备入睡,忽的敏感的听到家中的大门好像是被人给打开了。
有小偷?
念头闪现的那刹,床上准备再次入睡的褚景然蓦地睁开了双眼。
将事情处理完的呈亦莫轻手轻脚地进了客厅,合上大门。
现在他已经把棋布下去了,只待末世的降临,只待枫清的出手,想到末世,想到枫清,头脑再次不受控制地浮现当初种种的他,眸底的冷然色一闪即逝。
然而,刚转过身,就听‘啪’的一声轻脆中,客厅灯光突然间大亮,呈亦莫全身猛怔。
“这么晚你出门干嘛去了?”
褚景然看着大门前的人,眉头轻蹙,近些天来,他发现呈亦莫的某些举止愈来愈奇怪了。
先是随便抽个奖也能中台车,再是经常被他发现对方睡眠不足,时不时神恍惚,还有就是更奇怪的,有意无意的提出短行游玩的计划……
内心中,褚景然眸眼微眯,此刻也禁不住多想其它。
难道,这中真有什么事,是他不经意中忽略了的么?
三秒后,褚景然就见对面人极为不安的抬起头,半响才支支唔唔的道:“锻炼……身体。”
闻言褚景然侧头,视线看向了不远客厅墙上时针的指针,此刻正值凌晨二点半。
凌晨二点半?锻炼身体?
回想一个月后的末世,褚景然眸眼蓦然一厉。
难道……他知道!
正文148.论拿对剧本的重要性11
明显的觉察到对面人眸底的情绪变化,呈亦莫有些急了,立刻慌忙的解释道:“真……真的,我……我没有骗老师,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是出门锻炼身体去了。”
丁点不掩饰自己的惊疑,褚景然道:“现在这个时间锻炼身体?呈亦莫,你觉得这简单的四个字能说服我吗?”
话落,一秒的沉寂。
就在褚景然脑海之中无数情绪翻腾时,他蓦地见对面呈亦莫脸上慌张的表情一点点的敛。
若隐忍到极致,他紧攥着颤抖的拳,在褚景然不明的审视目光中,沉默了足足近一分钟,才红着眶艰难的道:“医生上次说了,老师……不是中暑,而是……中了迷药。”
褚景然嘴角一抽,还有这茬?
对面呈亦莫表情有些痛苦又有些难堪,他道:“我知道老师不告诉我,是怕我担心,是不想我多想,更知道哪怕是真的告诉了我,我也帮不上任何忙,可是……”
隐忍的颤抖,“我就是好恨我自己,为什么,我不能保护好老师,甚至在遇到这种事的时候,老师还是在处处为我着想,为什么我这么没用,无法为老师做到任何事情。”
呈亦莫红着眶,一字一句道:“在那天后,我就每天都瞒着老师偷偷的做特训,我知道如果被老师知晓在这种学习关键的时刻,我将时间花在这种事上,老师一定不会同意,所以,我就每天晚上,等老师睡着了,才敢偷偷溜出去做锻炼。”
缓缓地垂下了头,呈亦莫黯哑着嗓音道:“对不起季老师,我……辜负了你的期望,可是,哪怕你对我失望,甚至……将我赶出去,这个特训我还是会继续下去,因为……”
“我想保护老师,而不是永远被老师保护。”
一番情真意切的话后,褚景然面露别样的复杂,走近果不其然就见到了人额上还未完全褪净的汗珠,叹了口气,轻声道:“去洗澡休息吧。”
呈亦莫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抬起眼,“老……师,你……你不怪我?”
“以后,不要再这么晚做户外运动,对身体不好。”
看着进了房间的人,褚景然回了自己的目光,面上的温和褪的一干二净,眸中露出两分若有所思。
虽然对方的这个解释非常符合剧本以及对方的性格,但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只是在想到什么后,褚景然又将心放到了肚子中。
管你是真圣母还是假圣母,吃了我的药,还怕你翻了天不成。
房间中,呈亦莫猛的松了一口气,看着紧闭的房门,脸上浮露几分愧疚。
抱歉老师,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实情。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俩人仿似没有任何变化,褚景然于学校家中两点一线,呈亦莫每天在加紧的锻炼着体能各个方面,直至月底周末看新闻的褚景然于电视上,看到了这么一条报告。
“据本台记者到的最新消息,惠海国际机场于今天上午九点十分发生一起伤人事件,几名自m国回国的旅客突然爆起咬伤空姐与乘务人员,疑似旧病复发,现伤者已紧急送往医院……”
这条报道很快被淹没在了众多新闻之中,可在中午时分,褚景然就到了来自吴易方面的电话。
“……刚刚耶鲁教授致电到研究院,称他们国内一名自m国旅游回国的旅客身上,被发现了a病毒的携带,m国那方却是百般否认,他怀疑a病毒现在已经被泄漏,甚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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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已经被感染了。”
电话中吴易快速道:“上午我看到了新闻,发现了自m国回程的部份旅客也出现了耶鲁教授所说的相关特征,而且现在闹市区已经出现了这种现象,我怀疑……”
深吸一口气,“他们极有可能同样被a病毒感染了。”
褚景然面色立刻严肃起来,当即道:“我马上回研究院。”
挂断电话,褚景然立刻拿着橱柜上的钥匙打算出门,然而大门却被呈亦莫挡了个结结实实。
“呈亦莫,你干什么。”
看着面前面色焦急的人,呈亦莫立刻道:“老师刚刚新闻才通知,说现在外面很危险,让我们不要出门,尽量留在室内,你别出去。”
因为,哪怕你去了也阻止不了这一切,而你会陷入到无尽的泥潭中,将彻底无法抽身。
“让开,这极有可能是a病毒的泄露,我得回去。”
“我不懂什么a病毒b病毒,我只知道现在外面很危险,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师你去冒险。”呈亦莫寸步不让。
“在我做这份工作之前,我就清楚的知道我的工作随时随地都充满着危险,我既然做出这个决定,我就会承担后果,所以,你让开。”
呈亦莫态度坚决,“我说过我会保护好老师你的,所以,我不会让老师以身犯险。”
“你……”褚景然被他这死说不通的性子气的面色涨红,见他就是堵着个门不让,上前去抢门,却不料抢夺中,感觉后颈一痛,眼前一黑,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倒地之前,身边呈亦莫小心翼翼地接在了怀中。
抱歉了,老师。
从上午机场的骚乱到中午,短短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全市各处出现了多起活死人攻击人咬伤人的事件,新闻大肆报道,只说是旧病复发,让广大群众尽量待在室内。
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而这天医院中的隔离病房几乎处于爆满状态,当晚九点,市中心某医院出现了隔离区被毁事件,短短一个小时,整个医院沦陷。
凌晨十二点,全市医院集体沦陷,末世彻底爆发。
……
褚景然是在一阵阵尖叫声与乒乒乓乓中清醒过来的,入眼熟悉的布置与身下柔软的触感让他知晓他此时所在家中,扶着床坐起身,他再次听到了门外嘈杂的声响。
尖叫声,嘶吼声,哭声,还有求救声。
不知晓此刻发生了什么事的褚景然走出房门,走到了大门边,通过猫眼他看到平时整洁的走廊上此刻竟然是狼藉一片,暗色鲜血的斑斑点点衬着玉色的大理石地板,看起来可怖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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