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核桃果果
这刻,无悠的脑海中蓦地浮想出当年殿上,护犊子心切的小徒弟以元婴之体正面硬扛自己威压,冲自己发火的那幕,还有当初宗武堂前那句掷地有声的话。
若一切真为实,萧的下场定是必死无疑,那么那个曾经护徒心切的小徒弟呢?
感受到来自头顶的目光,褚景然抬起头,看到了不远人眸中的担忧与无声的询问。
请还是不请?
近十息的沉寂后,褚景然眸色坚定的点头,他相信萧(的主角光环)!
接到来自无悠的传信玉简时,萧倍感意外,因为褚景然的关系,平时的无悠视他若敌,在褚景然闭关的那段时间内没少给他找小茬,却不想现在竟然主动的找他了,怀揣着好奇萧将拭完的泓水放好后来了主峰归一殿。
刚进殿,萧就觉查到了反常,因为所有的长老都到了,包括极少出峰的师尊。
“弟子萧拜见宗主,拜见师尊,拜见各位长老。”
“先起身吧。”无悠定了定又道:“知道今日召你前来,所谓何事?”
“弟子不知。”
“三长老言无意所得一方云炽锦帕,传那是自你身上所掉,不知可有这事。”
萧心中一惊,头脑中蓦地想到了自己刚出云梦泽林时遇到的那名修士,手帕也是自那后不见踪影,后来他寻了整整一个月都未寻到,难道……
压下心中翻滚的不好预感,萧道:“确有其事。”
“那锦帕乃你师尊贴身之物,你可知晓?”
沉寂三秒,“弟子……知晓。”
“那你所携此物为何?”
“弟子感恩于师尊的教诲,更感谢于师尊的救命之恩,携此物每时每刻都提醒自己,以报师恩。”
无悠眸显满意,褚景然眼露欣慰,可这般的话听在左玄之耳中却是死前的巧言令色,立刻道:“既然如此,那你可敢进谏堂叙此一言?”
萧身形一僵,身为亲传弟子,他自是知晓天衍谏堂这个特殊的地方,知晓谏灵石,更知晓在谏灵石面前说谎意味着什么。
拒绝!
这是大脑反射性冒出的第一缕想法,然而……不行。
殿中足沉寂了十多息,在所有人的注视中,跪于地上的萧抬眼,郑重的道:“弟子……愿进谏堂一试。”
因为谏堂的特殊性,除开萧外所有人都止步于一墙之外等候,褚景然还是淡然的胜卷在握,左玄之却是满眼的居心不良。
大概是不爽褚景然的淡然了,左玄之忽道:“苏长老可敢与我赌上一赌?”
“赌?”
“没错,赌人能否从堂中完整走出来,苏长老可敢。”
淡淡了看了对方一眼,褚景然道:“有何不敢。”
“那好,我以手中的龙魂草赌苏长老手中的风露玉灵丹。”
龙魂草八阶灵植,风露玉灵丹八品丹药,乍一对比,明显是褚景然吃亏了,可有一点,龙魂草正是褚景然九阶丹药中的一味,沉思不过两息,褚景然道:“再加玉髓液三瓶。”
“成交。”
堂外俩人话落,都将目光放至了紧闭的堂门之上,期待接下来结果的揭晓。
谏堂中,萧晦暗着眸紧盯着不远处闪着莹光的谏灵石,紧了紧手指,张唇。
可话还未真正出口,在他紧缩成尖针大小的瞳孔中,一道莹光以扭曲空间之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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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中谏灵石中激射来。
‘说实话,说实话!!!’感受到莹光中绝对的毁灭气息,残魂焦急的大吼出声。
‘谏灵石能感受到世间一切,你说实话啊,连死你都不怕,为什么不敢说实话,让他知道你喜欢他!!!’
萧瞳孔缩了一个短暂的瞬间。
堂外众人严待,就在这时,堂中声音传出。
“我萧敬于师门,尊于师道,守于礼法,于情于理于法,一直恪守天衍宗规,守修真常伦,自小,师尊于我心中,就是撑起所有的天,阻挡一切危难的安全港湾,我不敢,我不舍,我更不愿界越目前种种……”
堂内,莹白箭光于萧眉心仅有一厘处静止,紧接着在残魂惊颤的目光中,幻化为一缕青烟消散。
这……是真话。
萧的话还在继续,谏灵石还是微闪着光,堂外的人也还在听着,只是愈往其后,在场所有人就愈觉得……这话落于耳中就多出了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像是……像是……像是……
告白。
众人心下微惊,都忍不住将视线移向了不远白衣若仙人的身上,这才发现,褚景然也蹙着眉。
褚景然:所以……这是打算光明正大的告白?
520号:不愧是主角,真会玩。
将手放于门背,自上萧感受到堂外静的过份的现状,眸含几分自嘲。
“……无数个练剑的白天与黑夜,我会下意识的抬手,总想抓住什么,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想抓住的究竟是什么,直至……云梦泽林一行,我第一次看清了本心。”
雕花木门自里被推开,一身蓝衣气质沉稳的萧显现众人眸眼前。
看着不远处那风姿若仙之人,萧缓缓的跪了下来,双手撑地,抬着头定定的看着褚景然,一字一句艰难的道。
“师尊,弟子……心悦你。”
正文205.如何套路一只正直主角19
一句话若惊雷而落,堂中谏灵石一如往先,莹白闪烁再无半点动静。
此乃,肺腑真言!
堂外所有人被这一句话震惊在了原地,妈蛋,这哪里像是告白,这踏马的就是光明正大的告白啊!
褚景然:所以……我接下来该接什么话?
就在在场几乎所有人都突如其来一幕弄的还未回过神时,左玄之第一个开口了。
“好你个孽徒,竟敢有欺师灭祖之念,我天衍宗岂能容你!”
话落,袖中长针袭出,朝不远跪于地上的萧心口而去,显然是想一击取其性命。
跪在地上的萧不躲也不闪,眼神执拗的看着那眸无半点波澜的人。
师尊,你一定对我很失望吧。
可是,我就是喜欢你,怎么办?
就在萧一动不动静待惩罚降临的那一刻,本是向着他心口而来的长针,忽的被一道插入的剑气打偏。
锵锵锵
整整一排闪着寒光的银针,被直直的钉在了谏堂的雕花大门之上,轻颤着的银针嵌入木门近半指,若刚刚这一击真落于肉身之上,不死也得落个重伤的结果。
出手的左玄之与在场所有人一惊,蓦地侧头,就见身处人群却一直安静没有说话的褚景然缓缓走出。
左玄之见此,立刻喝道:“苏清望,到了现在难不成你还想包庇于他!”
褚景然脚步微滞半拍,侧过眸,看向了左玄之,那双眸平静到诡异,莫名的让在场所有人觉得有些很冷。
不同于往日的淡漠,那更像是一种能洞穿灵魂的温度。
然不待他们深想其他,那眸眼平静的人竟侧身向左玄之而去。
眸与眸的对视,毫不避让,众人只感头顶乌云密布,风雨欲来。
就在所有人都防备着人手中长剑动静,想着人一旦出手,自己就立刻阻止俩人刀剑相向时,终于停在人面前的褚景然说话了。
“龙魂草还有三瓶玉髓液。”我赢了,东西还不给我,你难不成想赖账么?
众人:……
许是褚景然的话来的太过理所当然,竟让原本神经还处于极度紧绷的左玄之,在愣怔一刹后,直接气笑了。
“苏长老这是气糊涂了吧,他分明是说谎了。”
褚景然充分表现出一个现代商人的明,抠字眼道:“我们赌的是人是否能完整走出来,并不是说谎与否。”
左玄之:……
众人:……
分明是赢了,却被输在抠字眼之上的左玄之气的直想吐血,可却因最强靠山大长老这会的闭关,不得不先按捺下这口气,心不甘情不愿的将东西交予了褚景然。
将东西入了空间戒指中,褚景然挽手一个剑花朝人袭去,左玄之大惊,慌忙中狼狈的将之接下。
“我的徒弟,不需要任何无关紧要的人帮忙管教。”哪怕,他错的离谱。
简单的一句话掷地有声,褚景然半分不瞥狼狈的左玄之一眼,抬脚往跪在地上的萧而去。
看着步步而来的人,萧埋藏于眸底万千的复杂,在此刻交织成无比浓郁的情与眷,这就是他的师尊。
那个虽面若寒霜,但心底却分外柔软的师尊,那个无论何时,都义无所顾护于他身前的师尊,那个,他于心底喜欢了无数个白天与黑夜的师尊。
脚步站定,褚景然垂目看着面前已由瘦弱少年真正成长为男人的人,三息沉寂过后,似不想再多看人一眼,轻合上眸问道。
“你知道……这席话,意味着什么吗?”
萧紧攥着拳,红着溢着晶莹的目看着面前这个人,颤声道:“弟子……知晓。”
将所有苦涩与痛苦全部抑于心间,萧抬眼道:“可是,我想告诉你,想亲口……告诉你……苏清望……”
三字才起,原本闭目的褚景然蓦地睁眼,手中寒月蓦然一挽,在身后无悠惊骇的目光中,在左玄之心灾乐祸的目光中,在萧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在无数人来不及阻止的目光中,一道剑气与凌厉寒月穿胸而过。
噗嗤
淋漓的鲜血自寒月剑刃而下,剧痛自血流不止的手腕自腹部传来,而惨白着若纸的脸的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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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更是在场无数人惊骇的视线中极速后退。
金丹初期,筑基后期,筑基前期,练气十层,六层,二层,一层……
剑毁丹田,气碎腕韧,曾经数载修为,黑夜白天执剑而立,在这个瞬间,若镜面的一夕掉地,在嘭的一声脆响中,化为了彻底的镜花水月。
剧烈的疼痛扼制住萧的呼吸,让他看不清面前的这个人,他颤着血流不止彻底被断了再拿剑的右手,握上了那微显颤抖锋利的剑刃。
满手黏腻与满腔的鲜血与全身的无力昭示着他此刻修为全废的事实,可即便这般,他还的视线却还是死死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像是想将他的所有细微刻进灵魂之中。
萧懂,这人不想他说,恪守礼法的他不想他再说第二次,他认为那是错的,而他错一次,就够了。
可是,哪怕那是错的,他想告诉这个人,想告诉他。
“苏……清望……我……喜欢你。”
喜欢你。
情不知何起,也不知何终。
许是当初的第一眼,画面太过神圣,让我将你记在心里不敢亵渎,许是你抬脚的那步,挡下的不仅是攻击,更是来自整个世界的危险,许是那句话太过悦耳,让他不断萦绕在我的梦中,不敢忘记分厘分毫。
潜意识中,我不愿,不想,不敢打破现状,所以,无数个晨起日落,我甚至连自己的心都摸不清,不知那块缺的是什么,不知无数次你身影在我面前散尽时,我想抓住的到底是什么。
我以为,我可以这么安静的看着你一辈子,可是我发现了像不行。
苏清望,为什么……你是我的师尊呢?
如果你不是,如果你不是……我是否能够于正大光明中,于人前众人眼下,道出这句话。
苏清望,我喜欢你。
源源不断的鲜血自萧唇中涌出,颗颗砸落于面前青石地面之上,几息间就汇集出一条延绵的血路,像是无声的渲染着这本应甜蜜幸福的字眼。
褚景然眸眼敛于阴影中,让在场所有人窥不清半分半毫,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那只紧握着寒月的手在抖。
无悠见到这般,眸中落满复杂的不忍,刚想开口,忽听微颤声音传来,“自今日起……你萧不再是我天衍弟子,与我苏清望彻底……师断……恩绝。”
长剑拔出,艳红若花的暗在空中绽放,没有支撑的萧倒在了地上,视线中是那人染上暗色的袍,一缕血色如同绽放在雪地的腊梅。
他想抬手,帮那人拭拭那上的血渍,他很早就知道,那人最不喜欢污染身,可是,这刻的他却动不了一根手指,腕骨的疼,腹部的疼,无孔不入的痛几乎席卷了他全身。
就在这一片混沌中的不清中,萧忽的见面前那从未弯过膝的人,直直的跪了下来,紧接着,泛着颤的声音自他敛目的五官下传来。
“弟子苏清望……愿以长老之位……换……无底渊之刑……愿宗主及在场众长老……准予。”
天衍宗规,亲传弟子,若行欺师灭祖之举,废修为,断腕韧,永世不得提剑,自宗谱划去名字的同时,降无底渊,受万年之罚,以儆效尤。
这条铁律,在场所有人都清楚,包括萧。
可他还是违背了。
看到这刺眼的一幕,地上的萧想说话,他想让那个人起来,他知道,于高傲的他来说,跪磕敌人,这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又是多么践踏尊严的一件事,他尽全力的张着唇,除了源源不断淌落的鲜血外,他却吐不出一个字。
泪与血的交织中,萧看到对面人重重的磕了三个头,每一次的抬起与落下,都像是磕在他的心尖之上,让他的灵魂都在疼,都在颤。
师尊……求你……不要。
三首磕完,褚景然跪于原地不语,核心长老之位换一个永世都不可能再入道的废人,左玄之自是不会不同意,毕竟对方助力少一位,于他们阵营有利无害,他原本还想多刁难几句,却在瞥到不远无悠的脸后选择了安份守己。
左玄之敢肯定,如果自己再多说一句话,无悠定会出手。
褪下了长老之位,褚景然站起了身,沉默的自空间戒指中拿出疗伤丹药喂给了地上之人后,在众目睽睽下带着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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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整整近一瓶的玉髓液悉数倒于木桶水中后,褚景然转身将浑身染血的人小心翼翼的放于桶中,就见才入水,那原本的碧色清水立刻被血色同化,化为淋漓的暗红。
所见这般,褚景然手指微紧,看着面前这张狼狈不堪的脸沉默了。
无人的涉足,无人的窥探,自然没有人看到,这刻褚景然看着人的目光很复杂。
抛开所有的思绪,抛开所有的负担,抛开世界中人设的伪装,露出的是真正属于褚景然的复杂。
整个世界的走向都如往先无数个小世界般,每一步都在他的预料掌控之中,没有半分偏移,没有半分错漏。
除了……这张脸。
不知是太过思念,还是太过遥远,亦或者太过痛恨,这刻的褚景然竟不受控制的抬手,微颤着自己都未觉察的弧度,轻抚上了这张熟悉的脸。
触手所及,暖意弥漫,像极了深藏于记忆中的温度。
像极了……
脑海中,三字才起,褚景然眸眼深处忽的流露出一缕刻骨的嘲讽,就若身处幻境被甜腻的蜜糖包裹到忘乎一切时,突被蜜蜂冷不叮的一蛰,幻梦瞬间的破碎。
猛的回手,所有外露情绪顷刻消散于愈,清冷人设再次重归,好似方才那短短瞬息,只是南柯一梦的不真实。
而桶中早已闭上眼,修为全废已陷入深度昏迷的萧,永远不会知道。
曾经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离镌刻进灵魂中的那个人那么近过,近的只要他抬手抓住那只微颤的手,道出那简单的一句话,那人难得恍惚脆弱的瞬间,或者会因那么句话,被全然的打碎。
可人生没有如果,人生没有假设,所以,错过了便是错过。
近一夜玉髓液大手笔的疗养,萧身上的剑伤已完全好全,除开一身不在的修为,所有种种皆如昨朝。
因一整晚的辅助运功,褚景然眉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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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有疲态,行到房门前推开房门,唤来了一直恭候在外的执事。
“苏师兄。”
短短一昔,褚景然被撤长老之位的消息就响遍整个天衍宗,所有人都在猜原因,但真正知晓原因的人却并不多。
看了眼榻上之人,褚景然道:“他身体还很虚弱,让人路上注意些。”
“是。”执事应完后自外招来了几位世俗武夫,小心翼翼的抬着人往外,刚行至门前,褚景然的声音蓦地响起。
“等一下。”
众人不解回头,就见褚景然取下挂于墙上的泓水剑,轻抚着自己曾亲手所铸的这利剑,眸眼复杂。
这是当初他为徒弟所铸,现在徒弟已毁那这剑……
看了一眼闭眼昏迷的人,褚景然走到人身边,将之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人怀中,又自空间戒指中取出了最后一瓶玉髓液安放于人身上,敛目道:“走吧。”
“是。”
众人的身影在眼帘中消失,褚景然才回了眼,因为已不再是长老,故这云凉峰也不再是私人领地,他起身去了主峰,却不想正好撞见了归一殿中的剧烈争辩。
“荒谬,清望怎么可能会与他两情相悦!”
“若不是如此,为何他要拿长老之位换一位废人?又何以解释这一点?”
“没错,若不是心悦于人,何以解释这不通的一点?”
无悠气的脸都红了,可却因之前徒孙那事己方势弱,面对来自大长老一方的振振有词,一时间竟是驳不过来。
“弟子愿去谏堂明心。”
蓦然自不远传来的声音令所有人都一愣,随声望去,都见到了归一殿门前的褚景然。
面对同样的话,无悠急了,他能不急么,前不久萧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突然的反转简直令他大跌眼镜,早知如此他怎么样也不会同意他去谏堂,现在再来!
无悠立刻道:“胡闹,不许去。”
感受到来自他的担心,褚景然跪地,“弟子恳请宗主让弟子进谏堂明心。”
面对这实心眼的徒弟,无悠是又急又气,“为什么要去谏堂,为师信你还不行么?”
想着不久前完全如同废人的萧,三长老话中有话的假笑道:“苏长老果真是大义灭亲,我天衍宗行为典范与楷模啊!”
话落,褚景然身侧五指蓦地一紧,然却是一字未驳。
须臾,他道:“弟子不希望因这一事惹得我天衍宗内分崩离析,再者……”抬目,眸若坚冰,一字一句道,“弟子问心无愧,有何所惧。”
谏堂
事隔一天再次踏步入堂,却尤若海天之距,整个谏堂都被法阵包裹,中间案桌之上,摆放着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乳白色玉石,正是谏灵石。
【这个东西真能窥真相?断辩黑白曲折?】
520号看了半天,道:【分析不出来,不过应该有用吧,毕竟主角都被它整废了,要不宿主你试试?!】
挑了挑眉,褚景然在系统空间兑换了时间暂停,开始做试验。
“我挺喜欢你的,系统。”
话刚落,就见一道虹光激射而出,刹那间分化为十道,紧接着是百道,带着破天之势朝褚景然射来。
卧槽,宿主,原来你不喜欢我!!!
褚景然原本想用时间暂停将攻击停住,却不想竟然失效了,千均一发之际,只能在系统空间兑换了万能护体,但是……
感受到肌肤之上强烈的灼烧感,褚景然抬腕,就见手腕的肌肤已是红了一片,显然是烫伤,见到这般520号大惊失色。
这可是原子/弹都能挡住的万能护体,竟然还是受伤了,这……这到底是什么光?
见到腕上的烫伤,褚景然不仅没有敛,兴趣反而更浓三分,有点意思。
将乱叫的系统关进系统空间后,整个谏堂就剩下了褚景然一人,看着不远莹白闪烁的谏灵石,褚景然眸底闪烁着不明的光。
许久后,他微启红唇,轻声道出了那句被久埋于心底的话……
堂外众人等待片刻,就见门自外被打开,完好无缺的褚景然走了出来,看到这般无悠暗松一口气,大长老一派明显是遗憾非常,果然,苏清望不会爱任何人。
最终,褚景然还是回了云凉峰,当然还是因为无悠给他走后门了,不然哪能让他以弟子之名独占一峰,大长老一派于方才谏堂一事上理亏,最后也就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闷头吃下这记闷亏。
回峰后,褚景然直接去浴池沐浴,衣袍尽褪后,就见他肩头有着一块极为明显的红印,白皙若玉上刺眼至极,显然是烫伤。
入浴闭目,一片氤氲迷离中,520号好奇的道:【宿主,方才你到底说什么(谎)了?】
【我说我爱你系统。】
520号:……
呵呵……?!
天梅峰
“哈哈哈哈,萧你也有今天。”这会的左堂玄笑的极为畅快。
本来经昨以位换刑的转折,他以为对方会再做何种惊人之举,却不想最后还是将人送走了。
女子娇然一笑道:“虽有曲折,但苏长老哦不,现在应该改叫苏师兄,苏师兄终究还是以前那个不为万物所扰本心的苏师兄。”
看了眼不远洋洋得意的左堂玄,女子提醒道:“他可是修为全废,与天衍宗与苏师兄再无任何瓜葛,现在捏死他就若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左堂玄面露狞笑,“这次……我要亲自动手!”
正文207.如何套路一只正直主角21
入冬的夜,稀稀疏疏的月光洒下,惨白的颜色泛着刺骨的寒,开阔的空地之上,六七个汉子裹着厚厚的棉衣聚在篝火边取暖,边喝着热酒打着诨,打发着难熬的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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