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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夫郎来种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蜂蜜薯片
从赵老实这话里田罗也明白了事情的大致经过,无非是赵玉珠不同意嫁给山上的人家,寻死觅活地留在家中,等待有朝一日再嫁好人家,这状态怎么让他莫名其妙想起了田老大家的田盛了,直到现在还在做梦自己能当上那官老爷,这人呐,还是少点儿想法多些脚踏实地才能活得安稳。
罗英起身去了一趟里屋,给赵老实拿了治疗伤口的药膏,又拿出了几双千层布鞋底儿,直接交给陶元,她见陶元一直不说话以为陶元是担心田罗对赵玉珠还有心思,她在一旁就说道:“陶元呐,这鞋底儿是我前几天没事做出来的,我猜你俩爷们儿不会弄这东西,我就照着你俩之前留在这的草鞋,做了几双,你看看大小可还合适?”
陶元有些措手不及,他回头看了一眼田罗,田罗那边点头了,他才拿着鞋底儿与自己的鞋子做了比量,发现大小正好,这才感动着回答罗英:“正好的,二姨母。”
罗英笑着说道:“那就好,你夫君的鞋子就不用比量了,他多大脚我心里有数,这秋天不比夏天,鞋子要厚实一点才不生病,过几天得空了我就教你怎么做鞋底儿,以后你俩成亲了,不光是鞋底儿,就连田罗整个人二姨母都要托付给你照顾的,他要是敢对你不好,你就同我讲,我帮你拾他。”
陶元听着罗英这些话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摸着罗英给的千层布鞋底儿,心里一暖便答应了,期间还时不时看看田罗的反应。
田罗在一旁也搭腔道:“那二姨母我俩明天从镇上回来,就到你这,你就好好教教陶元。”
罗英这次却没有答应,她直接说道:“明天不行,我和你二姨夫要去地里看看,这来回折腾,时间肯定不够用,不如三日之后吧!”
经罗英这么一说,田罗也觉得自家地也需要好好照看着了,如今已经入秋,经过一夏天的养分,粮食已经开始成熟,与此同时一些害人的鸟虫走兽开始下山偷吃粮食,这个时候不好好看着,等到秋的时候成会少许多,想了想田罗便也决定明日和陶元回家去自家地里看看。
今天是赵老实掌勺,饭菜一熟就招呼着田罗和陶元上桌吃饭,农家小菜一家人吃得其乐融融,晚饭过后,天色已经全黑了,田罗见赵老实在家也就不用担心罗英和大丫,就想着带着陶元回家。
却哪知罗英又叫住了陶元,语重心长地嘱咐陶元道:“陶元别忘了三天后过来,二姨母不光要教你怎么缝鞋底儿,还要教你些别的。”
“二姨母你教陶元怎么过日子可以,你可别把我家陶元教成您那样儿,我,我可不想成为第二个二姨夫。”时间久了田罗也开始爱开玩笑了。
罗英也知道田罗是在和自己开玩笑,想佯装生气吓唬一下田罗,让他没大没小,却不想自家汉子赵老实拦在了两人中间,他对着田罗挤眉弄眼说道:“你这混小子咋能净说这大实话,你知道你二姨母又泼又狠,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啊。”
罗英听了再也没有逗弄田罗的心情,直接放走了田罗和陶元,大门一关揪着赵老实的耳朵去了里屋,没过多久田罗就听得身后赵老实一声惨叫。
田罗扯着陶元的手漫步在乡间小路,感受着夜间的凉风习习,还不忘与陶元开着玩笑道:“陶元你看见没,惹着谁都不能惹着自己的枕边人。”
陶元在一旁仅是傻笑着,这样家庭的温馨还有最爱的人在自己身旁,这应该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时间了吧!他一定要尽自己所能地让田罗过上好日子,想到这里陶元适才对着田罗说道:“明天咱俩去地里的时候,能不能先去一趟山里?”
“嗯?去山里做什么?”夜里的小路到处黑漆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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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两个人的脚程也加快了许多。
快要到家的时候,陶元说道:“我想再研究一些像小餐车那样的物件,反正也是去镇上,倒不如有时间卖些东西,还能赚点钱。”
田罗思忖半晌,又说道:“其实咱家现在不缺钱,光是咱俩在仁义医馆每个月的月钱就足够咱家大小开支了,你再做别的我怕你累。”
陶元跟着田罗进了院子,仍是不死心地说道:“不累,这样的我没意思,有时候你一钻研医术,我……”
随着陶元这话一说出口,就让田罗误会了,原来是自家陶元寂寞了,想了想他便点头答应了,随即又说道:“你可以摆弄那些,但不能累着。”
陶元一听立马笑得眼若弯月,在一旁保证道:“我一定不会累着自己的,我保证。”
“嗯。”田罗与陶元一同进了屋,随后又对着陶元反省道:“我最近确实一直钻研医书,忘了照顾你,没想到你这么寂寞,不过你放心我忙完了这阵子,咱俩成了亲我不会再让你寂寞了,每天都陪着你,你觉得如何?”
“嗯?”陶元发觉自己又听不懂田罗的话了,怎么两个人唠着唠着就到了寂寞这上面?不过看在田罗答应自己做事的份上,也就不再计较什么寂寞不寂寞的了,直接爽快答应田罗,躺在床上的时候都在憧憬明日之行。
第二天,两个人如同往常那样去镇上在医馆做事,因镇上开的另一家妙手医馆抢了仁义医馆不少生意,导致仁义医馆人流量大不如前,每天到下午的时候差不多就没有看病的病人了。
田罗与陶元离开医馆直接驾着小驴车回了家,到了家换了鞋子和衣裳,便背着箩筐一起上了山。
因最近两个人都在镇上忙,已经鲜少上山了,如今一上山适才发现,早些日子绿得发黑的森林,现在已经变了色,树叶泛黄,林子里的野果树更是硕果累累,早秋的风吹过,便能嗅到野果子的果味清香,从远处看,这山这林子就像西方的油画那样,色明丽而又极富有层次感。
田罗在帮着陶元找优质的木料,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遇到不好走的山路,田罗就会拽着陶元的手,两个人一起走过。
“田罗,你先让开一下。”
原本正找木料出神的田罗闻声回头,就看见自家陶元拉伸了几下腰肢,便围着一颗大榛子树上下看了几圈,随后几个动作利落地爬上了树,紧接着开始摇树枝,并朝着田罗喊着:“田罗你再躲远点,我在打榛子。”
田罗被树上的榛子砸了一下,适才识趣地让得更远了些,也才从陶元那像灵猴一样的攀爬技术中觉醒过来。
立秋之后,榛子也已经熟了,采回来的榛子放在家里焐上几天,待果皮变成黄色,便可将榛子放在院子里敲打,晒上几日便可食用。
想到这田罗也学着陶元的样子爬上了树,好在这棵榛子树活着有些年头了,不然肯定会被田罗和陶元这两个汉子给压趴下。
“陶元,你喜欢吃这个?”田罗卖力地与陶元摇树枝,将已经快要长熟的榛子尽数摇到地下。
这时陶元才回答道:“挺喜欢吃的,小时候没什么零嘴,只能靠这树上的榛子来解解馋,而且这东西藏好了能存一冬呢!”
田罗更加卖力地摇树枝,还不忘对着陶元笑着道:“你喜欢我就多弄点。”
“哎!那你小心点,别摔了。”
“放心!”
田罗和陶元采了半竹筐的榛子,又寻了一棵上好的木材做木料,适才一起往自家水田地走去。
现在已经入了秋,小河村的大家伙儿都惦记着自家的地,毕竟辛苦了好几个月,到了快要成的时间,更加不能懈怠。
这一路上,田罗和陶元也没少遇见村里的乡亲们,比起之前田罗刚穿越到这的时候,大家的态度可谓是大变样,大家见了田罗都会上去打声招呼,也有的开始和陶元说说话。
正当田罗和陶元快要到自家水田地的时候,一群人突然把路围得水泄不通。陶元默默说道:“这好端端的,人咋都堵那了。”
“怕是发生了什么事,走咱俩过去看看。”田罗说完就握着陶元的手走了过去。
走近一看,适才发现这人群中央竟是一个倒在地上,满脸青紫的中年汉子,那汉子头枕在一个中年女人的大腿上,从那女人的种种动作上看,可以猜测那女人是那汉子的妻子。
那女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还不听摇晃着那俨然快要昏死的汉子,嘴里还特别无助地说着,“咋办呐,谁来帮帮我,我夫君要死了。”
在场的人有的提议找个驴车抓紧去镇上,也许还能救活,等有的人反驳说,如今这状况回家取驴车,再去镇上,这人怕是要死在路上的。
正在大家犯愁的时候,小河村里正李树才走了过来,疏散了人群,挤进中间对着正在哭嚎的中年妇女安慰道:“幺妹你别哭,哥赶驴车带妹夫去镇上,绝对不能让他死。”
“哥啊,你可来了,我要吓死了。”这中年女子是里正李树才的妹妹李树香,见自家哥哥来了,哭得更厉害了。
里正温声安慰好自家妹子,就要扛起妹夫找驴车,却哪知被田老太太拦住了去路,田老太太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笑着看了一眼田罗所在的位置,嘴巴一歪就说道:“里正你可别忘了,咱们村里可有个人在镇上有名的仁义医馆当学徒呐!让他治啊!”
田老太太这句话直接将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田罗身上,在一旁的林氏听不下去了直接说道:“娘你是老糊涂了嘛,田罗他才学几天,你这叫为难人!”
林氏这话一说出来,大家都开始纷纷议论这田老太太没事就非给自家孙子添乱,有的直接说田老太太这是见不得人家田罗好,这倒在地上的郭老栓是里正家的妹夫,治好了还行,治不好耽误了人家去镇上就医,这可是大事儿,这里正虽为人公正,但也是个偏心妹妹的主儿,这以后还能有田罗好果子吃。
田老太太就是想到了这一点,才冒着被骂的风险来拦住里正他们,她就是想让田罗在公众出丑,一个刚学了半个月的学徒能有什么手艺?他这次医不好郭老栓以后也不会有人信他,这样他赚不着钱,她心里还能好受点,这一次她回娘家帮田盛借银钱,一个铜板都没借着不说,还被娘家人给轰出了家门,这些势利眼,等她大孙子田盛当上官老爷的时候,那些势利眼再贴上来,她就一个个都踢出去。
只要一想到自家孙子以后是官老爷,田老太太的心情就好上许多,她望着一旁正笑着盯着自己的田罗,不甚在意地对着群众说道:“你们不说会点医术,就总比没有强,这事情这么急去镇上人也多半快死了,那还不如让咱们小河村未来的大夫帮忙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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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罗一直没有说话,眼里闪烁着别人不懂的笑意,与田罗不同的则是陶元,他早就听周围人说过田老太太如何缺德,却不想如今遇见了恨得牙痒痒,他抓紧手里的木料就要去拾田老太太,却被一旁的田罗及时抓住了手。
田罗与陶元拉近距离,回望着陶元错愕又愤怒的眼神,他淡然笑笑,凑到陶元耳边安慰道:“先别急,她挑的事,我要让她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就在田罗与陶元相互眼神交流的时候,许久不语的里正说话了,他面色铁青和躺在地上的郭老栓脸色差不了多少,他皱着眉头,对田老太太说道:“你这老太太脑子怕是不好使了吧,田罗只不过是个学徒,至于这样为难人家?赶紧躲开别挡道,这边急着救人呢!”
田老太太没想到里正会这样说,但她今天就想让田罗出丑,就算里正话都这样说了,却愣是没有挪动身子,紧接着又笑着说道:“老太太我也是为了田罗好,这要是救好了老栓,这以后就是咱们村里的大夫了。”
里正李树才听着田老太太那冷嘲热讽的语气,越发觉得这老太太不是什么好东西,先前还怂恿自己和她家做亲家,好在田盛那事暴露了,不然他家宝贝女儿嫁给了田盛那表里不一的臭书生,可就要遭一辈子的罪了。
现今这老太太又拦着他去镇上,这真当这小河村是她说了算?
李树才正欲发作,就听得旁边李树香冲他喊道:“哥,现在去镇上怕是来不及了,你就按照那老太太说的那么做吧。”
向来宠着妹妹的李树才也只好作罢,他怒视田老太太,恶狠狠说道:“听着今天就算田罗医不好,我家也不怪他,若是医好了,那他以后就是我们小河村公认的大夫。”
这公认的大夫是什么意思,在场的乡民们都是心知肚明的,得到村里公认的大夫可以记入族谱,被当作正经大夫,并且可以赚钱养家。
李树才的这个条件实在太过诱人,不过田老太太还是有自信的,她可不信这一个土里刨食的乡下汉子能治病救人,再者她如今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这郭老栓怕是快完了。
在一边一直默不作声看热闹的田罗,终于走上前,对着李树才说道:“那就由我来救吧,这时间若是再耽搁下去,人就真的死了,也不知道一直拦路的人是什么心思。”
田罗这话一说完,李树才脸色凝重地瞪了一眼田老太太,尔后对着田罗说道:“那你就快些帮忙看看吧。”
田罗冲着里正点点头,就快步走向郭老栓所在的地方,并将人群中的陶元叫了过来,对着李树才解释道:“我家夫郎在医馆一直是我的帮手,有他在我能安心不少。”
这话一说出来,大家看得更加认真了,田罗对着一直抱着郭老栓的脑袋不停抹眼泪的李树香说道:“婶子,你不能再这样抱他了,一直这样抱着他的脑袋,他喘气会更劲的。”
李树香听了田罗的话点点头,把怀里的人交给了田罗,自己仍坐在一旁抹眼泪,嘴里还叨咕着,“孩儿他爹,你要是走了我们娘几个可咋办呐!”
田罗对李树香的那些话不以为意,他和陶元两个人合力将郭老栓放倒在地,他仔细观察郭老栓那张脸越发青紫,而且四肢僵硬,有几分缺血的症状,随后他参照自己之前学的抢救常识,将郭老栓的双脚抬起,并高于头部,以达到加速血液循环的目的。
“田罗啊,不是阿奶说你,你这是在救人?人家郭老栓都快死了,你还这么摆弄人家,真是笑死我了。”田老太太对着田罗的举动一阵冷嘲热讽,看着里正越来越黑沉的脸,添油加醋道:“你别欺负我们乡下人不懂见识,人家大夫给病人看病的时候不都是兴什么望闻问切嘛,你这一样也没占上,你真的在镇上的仁义医馆做学徒?”
在场的群众也不明白田罗的用意,也开始怀疑田罗这些时日是不是学艺不,田罗面对田老太太的刁难并没有慌乱阵脚,完全不在意田老太太的指摘,对着田老太太直接说道:“先不说我在镇上学了些什么,但我知道医者仁义者也,我所做的事都是在救他,断不会像你那样耽误人家的救命时间,若是郭老栓因为这事儿死了,那你就是害了他的凶手。”
“你,好你个小混球,被雷劈后这嘴巴给你厉害的,有你这样诬赖人的,我可是你阿奶!”田老太太被田罗冠上了个杀人的名头,一时气不过扬起巴掌就要去打正在救人的田罗,反正这么多人在场,她相信田罗是不可能打她的,若是打她,她正好放讹,她家宝贝大孙子田盛去别家学馆的钱就有了。
田老太太想得美,却不想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她眼看着田罗身边的陶元,猛地起身拦住了自己,一把将自己甩到了地上,她抬头正要教训陶元,不料对上陶元那双凶悍的眼睛,登时脾气就没了,眼珠儿转了转,直接坐在地上嚎了起来,骂田罗没良心,还要娶一个凶神恶煞的夫郎,合起伙来欺负阿奶。
陶元生的五官深邃,眼睛更是明亮有神,别看平时老实不出声的样子,生起气来,黑亮的眼睛一瞪,再加上右侧的断眉,颇有一种生人勿进凶神恶煞的样子,这模样不仅吓坏了田老太太,也把一旁看热闹的村民吓得不敢再出声。
田老太太看陶元拎着粗木棍朝自己走来,立刻消停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躲到人群里,见陶元不搭理自己了,又开始骂骂咧咧。
这田老太太的声音本来就不好听,如今扯着嗓子喊简直是噪声污染,把旁边的里正李树才吵得有些难以忍受,打算出声制止,可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从远处救场的罗英抢先了。
罗英依旧拿着自家的洗衣棒槌,不过这次没有交给正在救人的田罗手上,而是交给了陶元,她大声交代陶元说道:“陶元,谁再惹你,你就给我捶,捶死了我来偿命,没见过这样做长辈的,整天想着坏人家好事,难为自家小辈,你就不怕死了你家二儿子和二儿媳妇儿在阴间折腾你!”
罗英这话里指的是谁,大家心里都非常明白,无非是这田老太太,如今的田老太太见罗英来了,直接躲在人群里装聋作哑,没有着急离开,眼睛巴望着田罗那边,等着田罗出丑。
而田罗这边在大家争吵的时候,已经查出了郭老栓昏倒的理由,事发在初秋的晌午,虽秋天来了天气冷了,但中午的太阳还是很毒辣的,再加上这郭老栓身子骨瘦削,反观一直挂念他的李树香则更加壮硕,看样子平日里郭老栓是极其能干活的,甚至连他媳妇儿的活也帮干了,这属于积劳成疾。
清楚了病因,田罗又活动了几下郭老栓的四肢,最后掐着郭老栓的人中,过了一小会儿,郭老栓便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睁开了双眼。
“我这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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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我做啥?”郭老栓显然没有适应大家探究而又惊喜的神色,一时间回想不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还想说话就被李树香一个虎扑,扑倒在地。
这一扑把田罗差点儿没吓过去,他看着郭老栓又欲泛青的脸,急忙开口制止道:“婶子你别激动,你别这么扑他,他身子虚,经不起你折腾。”
原本破涕而笑的李树香被田罗说的老脸一红,直接站了起来,顺便把郭老栓扶了起来,对着田罗感谢道:“没想到田家兄弟医术如此高超,婶子在这谢过你了。”
田罗随意摆摆手,随后又叮嘱道:“婶子,你夫君身子骨本来就不好,这次昏倒更是因为干了太多力气活儿,导致气血两空,再加上太阳暴晒,没有挺住才昏倒。”
李树香听了又问道:“那我夫君该吃什么药?”
“无需吃药,平日里给他吃点小米粥,喝点鸡汤或是鱼汤营养营养身子,而且今天回去先别急着吃饭,先给他喝点温水。”田罗回想着以前学到的知识,将注意事项全部说给了李树香。
“田罗好样的,你真是我李树才的恩人!”李树才见妹妹说完话了,自己上前对田罗行了一礼,随后对着乡民说道:“咱们说话算数,以后田罗就是咱们小河村的大夫。”
“小辈在这里谢谢里正了。”田罗说完,看到在人群里还不停往郭老栓那瞧的田老太太,瞬间想起了自己之前的打算,他满是笑容的脸渐渐被一抹愁容所取代,他对着里正欲言又止道:“其实,小辈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里正可否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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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如今田罗可是他李树才的大恩人,现在恩人有求于他,那正好给了他报恩的机会,李树才连想都没想直接应道:“田罗你有啥事尽管说,我能帮的一定帮!”
“其实此事不光是要里正你帮忙,我还要劳烦小河村的父老乡亲们。”田罗说完对着在场的乡亲们抱了拳,朗声说道:“我如今也要成家了,陶元是个好人,他不嫌弃我愿意和我过日子,我断不能再拿我那糟心的亲戚来给他添堵,如今乡亲们和里正都在,我就想请大家在这帮我做个公证。”
田罗话一说完,在场的人也都明白了他的用意,纷纷点头表示同意,这田老太太这些日子干的那些事儿大家都看在眼里,总是变着法子地坑害亲孙,田罗说这些也是情有可原。
然而,混在人群里的田老太太,听到事关自己就借着自己个子矮的优势,从人群中挤出去,打算偷偷离开。
可不巧的是田老太太的一举一动,全部进了陶元的眼,陶元箭步走上前,就将正与离开的田老太太,揪着衣领子,像拎小鸡一样,拎到了田罗和里正的面前。
“急什么的,接下来的事情可必须有你在场的。”田罗对着面前的田老太太冷冷一笑。
田老太太被田罗那皮笑肉不笑的脸吓得不知该说些什么,现如今她傻傻地站在人群中央,小个子的她显得特别无助可怜,在人群里看了一圈也没见到家人,田老太太慌了,她开始找借口道:“你们这群大老爷们儿围着我一个老妇人做什么,我要回家了,你们别拦着我。”
田老太太开始不配合作势要离开这里,没走几步就又被田罗拎着衣领子拎了回来,这次田罗没有给田老太太挣扎的机会,他借着自己手里的力道,将双手按在田老太太肩膀上,面上更是平静和气,从远处看两个人颇有一种母慈子孝的融洽感,不过近看就不同了,田老太太整张脸都在颤抖,像是害怕着什么。
田罗用自己手上的力气压制着田老太太的肩膀,让田老太太安分了许多,他原本微笑的脸开始变得忧心忡忡,他对着在场屏息看热闹的乡民们,直接说道:“大家也看到了,我的阿奶对我有偏见,以前我没打她,她说我打她,现在又不惜拿郭大叔的命来算计着我,我自是不知哪里做错了什么,我早年丧父又丧母,一个人孤苦伶仃,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过日子的人,我想好好过,但我又害怕对我有偏见的阿奶和大伯一家来为难我家陶元,人都想好好过日子,谁也不想每天还要提心吊胆地防着他们。”
田罗这一大串感人肺腑的话,让许多在场的村民们为之动容,罗英在一旁更是湿了眼眶,她对着乡民们说道:“大家伙儿也都看见了,我们罗儿和他们田家已经分家了,可这老太太还主动来犯,真是愁死我们了。”
罗英这话说到了点子上,此时田罗更是打蛇随棍上,对着里正和乡亲们说道:“为了不让这些事再发生,我有一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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