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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夫郎来种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蜂蜜薯片
而一旁的王氏瞪着眼睛斜睨着如今又被打倒在地的田老大,她冷哼一声道:“你问问你家童生郎都干了什么好事,为啥大家都揍他!”
田老爷子虽然人老了,但头脑还算清明,他隐约察觉出了事情的异常,他抬头看向一直不敢看着自己的田盛,抬高声音问道:“盛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爷,我……”田盛话说到一半就不知道如何继续说下去,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和赵玉珠在山上的茅草屋私会的事儿会被王氏抓包,更想不到会被乡亲全部看到,这下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想到这他就径自当着众人的面哭了起来。
“哭哭哭,你哭什么哭,你还是不是男人,我家玉珠被你睡了她都没哭,你哭个鬼哦!”在旁边押着田盛肩膀的赵英俊生气了,先不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就是这敢做不敢当的模样让他恨得牙痒痒,他是不喜欢自家女儿,但女儿终归是自己的女儿,他岂能让那混球白白占了便宜,反正大家都已经知道了,索性他就直接找老田家要个说法。
王氏看时机成熟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她将被自己护在身后的赵玉珠推了出来,对着自家女儿又打又骂道:“你说说你,你怎么就这么傻,放着能嫁到镇上的好机会不要,非要和这朝三暮四的童生郎纠缠在一起,你说你俩这事被大家知道了,以后谁还敢要你哦,你真是上天派下来折磨我的冤家!”
在场看热闹的人中,妇人占了一大多半,同身为女人大家对王氏的共鸣有很多,在古代一个女子做了这样的事,男方若是不负责,那这女人一辈子也就完了,有的懂行的直接出主意,让田老爷子做主让田盛娶了赵玉珠。
田老爷子平日里爱极了面子,如今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孙子,做了这猪狗不如的事儿,让他恨不得直接钻进地缝里不再出来。
面对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建议,田老爷子阵脚有些站不住了,正当他要答应这门婚事的时候,田老太太和刘小红从远处杀了过来。
田老太太上来就对着王氏一阵怒骂,“好你个王氏,你凭啥打我家大孙子,这一个巴掌拍不响懂不懂?要不是你家那破鞋来勾引我盛儿,我盛儿会这样?我算知道我家最近怎么做啥都不顺当,合着就是你家那破鞋扫把星盯上了我家哦。”
“你这死老太太,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王氏被田老太太那一声声破鞋气得再也沉不住气,她上前就与田老太太扭打起来,同时气红了眼的刘小红,也不受控制并加入了战斗,一时间女人打骂和哀嚎的声音响彻田罗家门口。
田罗看着那一幕幕荒唐的闹剧,面露不耐烦的神色,他对着陶元缓缓说道:“他们为啥在咱们家门口掰扯这事?”
“不知道,我把他们撵走吧!”陶元与田罗在自家门外站了好半天,都耽误了平时的饭食时间,想到这陶元就不乐意了,他作势就要拿着家伙把人轰走,却不想里正李树才带着几个老人急匆匆朝着赶来,他回头看向田罗问道:“还赶吗?”
“不赶了,我倒要看看最后他俩到底能啥样?”田罗说完便又把陶元拉到自己身侧,两个人在门里看着热闹。
小河村里正李树才这一次带了几个老人过来,分别是田家和赵家宗族的族佬,这聚众打架还有男女通奸的事都是大事,是必须要由里正协调双方族佬一起做决定才行的。
李树才到达现场时,几个扭打在一起的女人也纷纷停了手,双方都挂了,田老太太被打得最为严重,她的脸被王氏打肿了不说,眼眶都被打青了,如今正“哎呦”“哎哟”地叫着。
“都别打了,我在家就听乡亲跟我说你们在田罗家聚众打斗,这成何体统?”李树才朝着田罗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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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对着田赵两家人厉声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着我和两家族佬的面说清楚。”
随着李树才这句话说完,田老太太和王氏你一言我一语地跟着李树才叽叽喳喳地告状,这一个女人叽叽喳喳就够人受的了,这一下子来了俩,而且还都是平时爱搬弄是非的主儿,李树才不耐烦地打断了田老太太和王氏的话,继而转头问向其他在场的民众还有田罗。
几经询问后,李树才得到了一个大家口□□同的答案,那就是田盛与被夫家休回来的赵玉珠有染,他在原地思忖半晌随后便与身边的两家族佬一同研究,最后得到了一个处理问题的最佳方法,他对着众人说道:“这事实大家看在眼里,我李树才不偏颇你们田赵两家任何一家,女人被未婚男人占了身子,那男人是要负责的。”
“负责?怎么负责?我家盛儿以后还要当官老爷,你们让他对这个破鞋负责?”田老太太立刻从人群里跳了出来表示不服。
与此同时田盛也不甘示弱,在赵英俊的钳制下,凄苦说道:“里正叔,是那赵玉珠主动扑向我的,那天我见她自己摔倒了,我好心去扶她,她看见我就扑向了我,把我拽到林子深处就……”
田盛那模样活生生像一个被大汉糟蹋了的小女子,他如今也顾不得羞不羞了,他只知道他是绝对不可能娶赵玉珠的,若是娶了那以后肯定会被镇上的同窗笑话和不齿,同样他也很后悔,自己在面对赵玉珠投怀送抱的时候,为什么不拒绝呢。
原本在大家面前装柔弱的赵玉珠一听田盛这样说自己,立马哭诉起来:“盛哥你当初不是这样的,你说你喜欢我,我才同意让你碰身子,怎么如今变成了我的不对?”
王氏在旁边听得冷笑连连,她上前对着田盛狠狠甩了一大巴掌,尔后她咬着牙说道:“好一个童生郎,你阿奶当初也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说我女儿勾引你,你如若真是坦荡君子,就该直接拒绝坐怀不乱,又怎能和我女儿每天相约在山上的小茅草屋里鬼混?”
田盛被抽得脑子生疼,一旁许久未言语的田老爷子走出来,面对自家族佬惭愧一笑,歉意说道:“我家盛儿也是年轻气盛,一时间被美色所迷惑,在场的男人应该都懂,而且我家盛儿以后还要继续念书,这以后做了官老爷,那也是咱们小河村共同的荣誉,对于这事儿,老头儿我恳请大家高抬贵手,原谅我们这一回,至于赵姑娘那边,要多少钱我们赔。”
“诶嘿,官老爷赔钱就行了?我们玉珠是个女人,这以后这事儿传出去了谁还能娶我们玉珠?”王氏在一旁心里打着小算盘啪啪直响,她为什么要抓着田盛来闹这一出,还不是为了自家女儿?
那时王氏上山上到一半,就看见一群妇人对着山腰处的小茅草屋指指点点,她也好奇凑近听了听,适才发现里面是自己的女儿,她当时差点没气晕了,这全小河村的人都知道了自家女儿这些丑事,以后哪还会有人娶她?
王氏当时就做了个决定,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就让田盛娶了自家女儿,大不了以后她多盯着点儿老田家,不让老田家给女儿气受,也的女儿整日在家,别人还总是在背后指指点点。
田老太太率先觉察王氏的打算,她不顾在场的人,直言不讳道:“就算没有我家盛儿这事,你家那破鞋也没人敢娶,你就别专挑我们家祸害了,成不?”
“嘿,什么叫专挑你家祸害?你以为我们愿意和你家打交道啊,你家官老爷就能白睡村里的姑娘?”王氏反唇相讥,同时还不忘对着在场的妇人说道:“在场的姐妹们可要当心了啊,一定要护好了家里的女儿,到时候女儿被这官老爷睡了,人家还来说你祸害他家。”
田老爷子被王氏和田老太太吵得脑仁生疼,他拄着拐棍儿在地上狠狠敲击了两下,随后对着仍然喋喋不休的王氏说道:“别说了,我们赔钱,不是白睡。”
“好,五十两。”王氏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一副坦荡模样。
而不同于王氏的是,在场的群众和老田家的人,他们对于王氏的狮子大开口,一时间皆唏嘘不已,这五十两对于小河村的村民来说可谓是天文数字,要知道普通农户一辈子也攒不够那五十两。
田老太太从惊讶中缓过来,嚷嚷道:“你家女儿是金子做的啊,睡了这么几次就要五十两,可比之前镇上花柳馆的女子都要贵哦。”
这田老太太把赵玉珠比做镇上花柳馆的烟花女子,在场的大家忍俊不禁,原本争吵不休的斗场,一时间变成了讨价还价的市场。
王氏对于田老太太所说的话也懒得搭理,她咬着五十两这价格就是不松口,最后被老田家人缠恼了,直接说道:“就五十两,不给我就去衙门告你,再不然就娶了我家玉珠。”
这个选择对于老田家那是相当的难,田老爷子抬头望着自家被打的大孙子叹了口气,家里哪还有五十两去赔人家?如果不给的话自家大孙子就要进衙门,他站在原地想了想,最后不顾田老太太和田盛的反对直接妥协道:“我们娶。”
事情经田老爷子的妥协告一段落,正当大家要离开田罗家门口的时候,在旁边看了一下午大戏的田罗叫住了里正,“里正请留步。”
“田罗,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李树才因之前的关系,对待田罗时的态度都非常和气。
田罗抿唇一副为难模样,同时又叫住了一旁正欲离开的田家族佬,他拱手对着李树才说道:“里正你今天也看到了,老田家的人又来找我了,才会在我家闹了这么一场大戏,早在之前我就与他们断亲,但是他们不认账。”
“什么?我和小河村的村民亲眼见证亲耳听到的事,他们还不认账?”李树才看着如今已经低下头不再说话的田老爷子一家苦笑道:“你们这一家什么时候能安生哦,人家田罗都和你们断亲了,你们怎么还有脸来找人家?”
“里正,我爹他老了,糊涂了。”旁边的刘小红忙不迭帮着田老爷子说话,同时用眼睛示意田老大把自家儿子带走。
田老爷子怎么也没想到这田罗会在里正和族佬面前告自己的状,他尴尬轻咳一声便说道:“是啊,我老了,有些事总是记不住。”
听着田老爷子的各种狡辩,田罗也不恼,他顺着田老爷子的话说道:“记不住没关系,我今日叫住里正和田家的族佬就是为了让族佬给咱们起个文书,得你以后再忘了来找我。”
“你……”田老爷子被气得不轻,他怔怔看着眼前的二孙子,这样绝情又有心思的人,真的是曾经他家那个打骂不还口的老实孩子?
田家族佬因之前赵家的事,就觉得脸上无光,如今这田老爷子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不要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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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没有耐性再听田老爷子辩驳,直接帮田罗起了一个文书,并让田老爷子老实签字画押,做了公证甩袖离开。
待所有人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田罗将陶元哄进了屋里,打算锁门回厨房做饭,却不想在关门之际,顾云准来了,不光如此顾云准还带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伙伴影给咱投喂的营养液~
对于田盛和赵玉珠他俩,我觉得还是成全了比较好2333333两个极品互相掐去吧,咱们田螺还要好好过日子~嘿嘿
第三十三章
“师傅,这么晚来可是遇见了急事?”田罗意外发现这一次顾云准竟骑了马,平日里田罗可是很少能见到顾云准骑马的,看来事情一定很急,想到这田罗二话不说的给大门上了锁,将顾云准往堂屋里引。
顾云准随田罗进了堂屋,并找了个位子坐下,他接过陶元递过来的热茶,放在嘴边吹了吹气,便一口喝了下去,随后对着田罗开口道:“这事发突然,别人我也信不着,我就只能来找你了。”
田罗观察顾云准脸上的神色颇为严肃,自己在那头直接应道:“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俩能帮的一定能帮。”
顾云准因田罗的话,脸上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紧接着他又道:“我之前就与你说过,我这一辈子算上你就了三个徒弟,一个在皇都做医者,另一个性子最像我,整天四处游荡,走哪医哪,如今我听你大师兄说你二师兄在皇都遇到了麻烦,我想去看看,可这医馆没人照着也不行……”
“没事,你尽管去,我俩帮你看着。”田罗明白了顾云准话中的意思,也不再推脱,既然师傅信任他,他又怎能在人困难之际不伸予援手?
得到回应的顾云准立刻将自己怀里的钥匙串放到了田罗手边,还不忘感激说道:“多亏了有你在,这钥匙串你且拿着,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就劳烦你来帮忙盯着了。”
“那看诊方面?”虽然田罗的医术日益成熟,但他还是象征性地问了一句,毕竟自己如今在顾云准手下也才学了不长时间。
顾云准又喝了一口热茶,随即说道:“你的医术现在可以医治一些小毛病了,如果遇到不懂的,咱们医馆还有胡大夫在。”
田罗点点头,正想答应顾云准,却又听顾云准在那头苦笑说道:“自从咱们镇上出了那个妙手医馆后,咱们医馆鲜少能有什么疑难杂症的病人了,这一点你不用担心,你只管帮我把这医馆看好就行。”
“……”
期间,顾云准又交待了田罗几句,便骑着马匆忙离开了。
“顾师傅,连晚饭都没留下来吃,看来这事应该非常紧急。”陶元默默走到田罗身后,看着黑漆漆的小路,还想说几句,就被秋天的夜风吹得打了个哆嗦。
田罗回过神来,就看见自己身后的陶元抱着手臂,他略微不悦地催促道:“天冷了,你跟着出来也该添件衣服,如今怎能这般不珍惜自己的身体,赶快回屋在炕上等我。”
向来听话的陶元,这个时候不听话了,他没有动作,而是径自解释道:“我在厨房还有活儿没干完,先不能回屋。”
“什么活儿?”田罗轻微皱了皱眉,锁好自家大门,跟着陶元往厨房走去,在闻到厨房的米香味的时候,适才歉意说道:“我只顾着和师傅说话,忘了给你做饭了,你饿了?”
陶元摇摇头,进了厨房开始洗菜,并在一旁说道:“这做饭本该就是我做,有什么忘不忘的。”
听着陶元这样说,田罗也不好再说别的,开始与陶元一起准备晚饭,因之前耽搁了太多时间,田罗准备做几个熟得快的菜,待菜下了锅,田罗就看见自家陶元望着水盆里的山楂发呆,适才想起自己之前答应人家的事情,他恍然大悟道:“这时间一耽搁,我差点忘了之前答应你的事。”
“嗯?”陶元回过神来,看向田罗。
“我之前不是答应你,要研究山楂的新吃法吗?我现在就做给你。”田罗说完就拿着一颗大山楂,用筷子对准山楂的底部,稍一用力便将山楂核去除干净,处理好一个再处理下一个。
陶元有些看懵了,他不懂田罗在做什么,但还在一边劝说道:“这都这么晚了,吃过晚饭咱们就要休息了,你现在别弄了,改天有时间再说吧。”
“这东西很快的,不耽误多少时间。”田罗抬眸,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他挖了一个又一个,不小心看到陶元那张老实的脸,让他玩性大发,他凑到陶元耳边小声说道:“这才几时,你这么着急睡觉干嘛,难道是想晚上来一发吗?”
陶元不管被田罗开过多少回玩笑,每一次被开玩笑他都会不好意思,如今更是忙不迭辩解道:“谁说的,我才没那么想,况且咱们俩明天还要早起,要去帮忙照看医馆。”
经陶元这么一说,原本兴致勃勃的田罗,恹恹地继续手里的活计,不再去逗弄陶元,这顾云准一走,就意味着他医馆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他来处理,他哪还能有时间来和陶元亲热,想到这田罗幽幽地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而一直在旁边的陶元将田罗那一系列的反应看在眼里,他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他凑到田罗身边,歪着头看着田罗,见田罗不回应自己,便又主动说道:“这东西挖完了核还要怎么做?”
“放进咱家那个没有用来煮饭的砂锅里,清水煮烂就行。”田罗把已经全部处理干净的山楂,放进水盆里清洗。
山楂清洗过后,陶元拿着已经刷好并放好水的砂锅,帮田罗把山楂尽数放进砂锅,之后看着砂锅里红彤彤的山楂,又问道:“就一直这样煮吗?”
“嗯,咱俩先去吃饭,吃完饭应该就能煮好了。”田罗说完,就将已经做好的饭菜端上了桌。
待吃完晚饭,陶元主动去厨房刷碗,其实就是想看看山楂煮好了没,田罗也知道陶元的那点心思,他也不拦着,待山楂煮好了,他将黄糖放入砂锅,期间不停搅拌防止粘锅。
山楂煮成了山楂糊,田罗用纱布将山楂里的杂质过滤出去,得到最细的山楂糊,同时在清洗好的菜板上刷上芝麻油,把山楂糊均匀摊上,放置一晚自然风干即可。
在田罗将山楂糊摊在菜板上的那一过程,陶元几乎没有再说话,他不曾想过山楂还可以这样做,原本圆圆的大山楂在田罗的手里变成了软软的果泥,不过他并没有疑惑多久,他想起之前田罗唉声叹气的模样,便下定了决心,今晚绝对要好好补偿他。
“田罗,咱俩睡觉去吧。”陶元跟在田罗身后,与他进了堂屋,坐在田罗对面的凳子上乖巧等待田罗的答复。
田罗坐在椅子上,看时间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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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着看看药草图鉴,不小心瞟到陶元那张略有心事的脸,凭他与陶元长时间的相处,陶元如今那副欲言又止,黑溜溜的眼睛总是偷偷盯着自己的模样,他便知道自家陶元心里怕是又有事了,他很好奇但又不直接揭穿,仅是淡淡的问道:“你晚上不做木工了?”
陶元按照之前自己在心里打的草稿,不慌不忙解释道:“今天遇见的事儿太多,我有点累了。”
田罗听陶元这样说,立马没了其余心思,他起身走到陶元身前,用手摸着陶元的额头,见额头不热,随即又要给陶元把脉,嘴里还不停说着:“你是不是今天在外面凉到了?以后别看热闹了。”
“没,没有。”陶元被田罗的那一通关心搞得慌了阵脚,同时又觉得自己对不起田罗,人家实打实地对自己好,自己嘴巴还这么硬,想干啥都说不清楚。
“那你脸怎么越来越红,摸你额头也不发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田罗给陶元安顿下来,自己给他把脉,发现脉搏跳得厉害,他抬头看向陶元,继续把脉,直到最后脉搏仍旧跳得猛烈,田罗发懵了,他疑惑地说道:“你五脏六腑都没什么毛病,可这脉搏跳得有点猛啊,你有没有胸闷气短的症状?”
陶元被问得欲哭无泪不知如何作答,最后咬咬牙,眼睛定定看着田罗说道:“我没病,我就是想和你来一发。”
“……”田罗好像知道自家陶元为何心跳那么快了,合着是激动的,其实能听到陶元这么说他也很激动,他笑着打趣道:“是谁之前说不做的?如今又这样勾引我?”
“我看你心情不好,就想着用什么哄你,后来我发现你好像挺喜欢和我做那事的,就……”陶元还未说完就被田罗抱进了怀里,感受着田罗稳健的心跳声,一直躁动的心好像平静了许多。
田罗用下巴摩挲着陶元黑软的发顶,想着自家陶元那笨拙的求欢,心情好了很多,他闷笑道:“其实我也不是只爱做那档子事,只要是和你在一起的每一段时光我都很开心。”
“那……”陶元眸光闪烁。
田罗适时打断陶元接下来的话,“不过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觉得我不跟你来一发都对不起你了,走去里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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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田罗起来的时候,陶元也跟着醒了,昨晚田罗就和陶元来了一发,所以都很神清气爽。
两个人吃过早饭,就一起在厨房研究山楂卷,经过一晚上的自然风干,山楂糊已经成了一大张类似于纸章的山楂厚片。
“这东西这么大,要怎么吃?”陶元开始犯愁这东西的吃法,这么一大张不会要用咬的吧?
田罗拿起菜刀,在陶元的眼皮子底下,将一大张山楂厚片分割成若干等份长方形,随意用手卷了一张山楂厚片,使其变成山楂卷,再用干净的细稻草将其捆上,注意到陶元专注的视线后,将手里还未捆绑的山楂卷递给陶元,并说道:“尝一个,因为加了糖要比之前的山楂甜很多。”
陶元直接张嘴吃下了田罗喂到自己最边的山楂卷,随后眼睛一亮,对着田罗说道:“又酸又甜,和之前的山楂味道不一样,更好吃了!”
田罗见陶元爱吃,也就跟着放心了,他之前还担心自己做的不好,看时间还早他就和陶元将剩下的山楂全部用细稻草捆好。
把山楂卷全部捆好之后,田罗犯愁了,这一桌子的山楂卷他该拿到哪里去?仅凭他们俩吃也要吃上几天,到时候味道就不好了。
正当田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陶元出了一个主意,“不如咱俩拿到镇上去卖吧,我每天给草药分门别类之后就没什么事做了,我就在咱们门口卖。”
田罗觉得陶元的主意可行性很高,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看到镇上哪家有卖山楂卷的,如今秋天山楂满山满树多得是,如果山楂卷在镇上销量好,那他和陶元又多了一门赚钱的活儿。
怀着这样的想法,田罗和陶元去了镇上,他帮陶元处理好医馆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后,两个人就在医馆前面,摆起了摊位。
因山楂卷的造型奇特,一开始就招了不少人上前来看热闹,有的嘴巴馋的,直接拿了一个试吃,试吃之后便买了几个拿回家给家里人尝鲜,这一来二去的人们都开始主动购买,陶元发现手边用来包裹山楂卷的牛皮纸不够了,便让田罗进医馆拿。
陶元则在外面一边等着田罗,一边喜滋滋地数着钱袋子里的铜板,发现又有客人了,忙不迭抬头吆喝,却恰巧对上那人探究而有诡异的视线,他觉得这人并不是简单的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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