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太是世界的瑰宝[综神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观冥
身后破空声袭来,长长的竹竿垂下,“唰”地扫过准提光溜溜的后脑勺,准提睁大了眼睛,万万没想到他竟栽在了自己的法宝上。
太一将十支羽箭交给了他,便是人前睥睨万妖、威严不可一世的妖皇,此刻双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
那羽箭上有着他十分熟悉的力量,与他同出本源,是太阳之。
那是他帝俊的儿子们。
帝俊梗着脖子,紧紧咬着牙关,全身都不可遏制地抖动起来,面目憋得通红,却是紧紧闭着双眼,像在压抑着什么。
他嘴皮子抖动了两下,一振臂击断了支撑大殿的一根梁柱。
“你有没有听过,喵虽善执鼠,更爱搏叽……”
太玑扬起微笑:“那什么,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努力一下……”
他看了看帐外,确定周围没有旁听的人,才对喵太低声道:“你应该知道,巫妖大战之后,人族才是天地主角吧?妖族大势已定,想要妖族统治世界多半是不可能的。”
喵太却并不在意这个:“身为一只喵不能统治世界,喵生还有什么意义!”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太玑苦着脸,快把脑袋都挠破了:“可眼下巫妖大战已不是我能插手干预的了,你想要妖族再兴,等同于逆天而为……”
蚩尤脑子里晕头转向的,一会儿眩晕个不停,一会儿又全身不能动弹,稀里糊涂挨着揍,被那群小不点打得满头包,气得仰天长吼,竟强破开了控制,一刀朝身边的正太们拦腰砍去。
炮炮提醒后跳的话还没喊出口,前头就被抡住了一片,迎头一团黄叽砸过来,把远程队的人群砸了个人仰马翻。
“哎呦喂劳资脚杆……”
“咩、你屁股……屁股起开……”
炮炮挣扎着从七歪八倒的正太堆里钻出来,还没看清前面的情况,当头就是悬在面上的刀锋。
广成子一路紧赶慢赶,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待他抵达之时,天边的雷云已散去大半。
广成子只觉不妙,心中七上八下、忧虑难安,见焦土中央坐着个少年人,当即就扑了过去:“小师叔!可算找着你了!你伤着没有?师父说你……”
陆压怔怔抬头,广成子这才惊觉自己认错了人,刚松的那口气顿时又吊了起来。
“……抱歉抱歉,小道友是哪个洞府的?贫道救人心切,将你错认了……”
陆压识出他身上阐教的服饰,又听闻他是来救人的,立刻回神了几分,紧张抓住广成子的衣袖问道:“你是叽叽的师侄?是你来助他渡劫?他人现在何处?!”
众人目瞪口呆,说好的凶猛无匹吃人不眨眼的食铁兽……怎么居然有点憨态可掬??
炮太见那熊猫听话,从怀里掏出几节鲜脆竹笋来。食铁兽很是欣喜,啊呜一口咬住,抱起笋子啃得津津有味,没两下就将那嫩笋吃下了肚,眼巴巴蹭着炮太的裤脚,摆明了还想要。
炮太拍了拍它毛茸茸的脑袋,让它一边玩儿去:“没了,你听话嘛,回切再喂你哈。”
那熊猫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竟还无师自通学会了抱大腿,两只肉爪子扒住炮太的小腿肚就想啃。炮太板起脸训斥道:“内个不能啃!你内个猪儿虫!不然劳资还要换个腿儿!”
熊猫听了想耍赖,打了个滚儿四脚朝天扑腾起四肢,同传闻中那凶狠又大力的食铁兽很不相同,反像个撒泼的小孩子。
民众们感动不已,涕泪连连,纷纷劝伏羲圣位来之不易,不要轻易为他们而放弃这上好的机缘。
太玑故作为难了一番,才出言问道:“天皇圣人感怀天下,仁德之名实至名归,我等自不会令你作难。您如何才肯接下这圣位?”
伏羲道:“人间正值多灾多难之期,而我空有圣德之名,绵力浅薄,无仙神之能,恳请二位仙人为人间降得雨水甘霖,解众生之苦!”
太玑给身侧的广成子递了个眼色,广成子立刻俯身过来,装作低声对太玑交代什么的样子。
太玑摇头叹气:“圣人有所不知,行云布雨非我所能,仙家各司其职,自有规矩,不可僭越。”
她说这话时,眼底隐隐亮起的光辉如星子般。
“但巫妖大战过去那么久,大巫的血脉早就稀薄……我虽出身巫族,可努力多次,也只能聚云,唤不来雨。”
“师父好生气,我也不知他为何生气,他……”女娃在礁石上缩成一团,情不自禁抖了抖:“他凶巴巴的要打我,好像要杀了我似的……我从没见过那么凶的师父……心里实在害怕,索性直接跑了,也不敢被他捉到……”
“小团子,你说师父那么好,怎么会想杀我呢?我很乖啊,我什么都听师父的,从不惹他生气,旗子也没说不还他……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女娃小脸埋在膝弯里,狠狠吸了吸鼻子,小小一只缩在礁石上,无助又可怜。
陆压对他们阻碍自己和太玑见面一事有些腹诽,但太玑的安危在他心中比其他重要多了,也知道道祖的命令黄龙他们不敢不从,便与黄龙约定,与他共享太玑的下落可以,但事后要带他上紫霄宫,他亲自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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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问清楚个中原委。
黄龙想着横竖是师祖看陆压不顺眼,找到小师叔显然比送陆压去挨训重要,陆压既然一门心思想死个明白,不妨就让他死个明白,遂爽利应下了这桩交易。
他不知陆压用的什么寻人的法子,但听到陆压说找到了,悬着的心顿时就放下了一半。
他们二人降临在东海,陆压径自走上前,伸出一只手轻唤道:“太玑!”
太玑瞧见陆压和黄龙,喜上心头,扑腾着小翅膀正要飞进陆压掌心,先前那念头忽地在心里跳了一下,动作便顿住了,显得犹疑起来。
“喂……!”太玑不由失笑。
几人嬉闹成一团不提。
炎黄部落虽齐聚二族之力,但面对能够吞吐魔气的敌人,到底还是欠缺经验。
风伯飞廉的拿手好戏便是飞沙走石,太玑上次用完山河社稷图,那宝贝就自己飞回去找女娲了,半刻也不肯多借,而定风珠又毁在了常羊山。面对飞廉铺天盖地的黄沙,炎黄联军一进战场就会迷失方向,难辨敌我。
除此之外,蚩尤和飞廉还以沙石和魔气交替迷惑,人们畏惧魔气,不敢与之正面相抗,见前路昏暗,辨不出是魔气还是风沙,便畏首畏尾,反深受其害。
敖丙被这一巴掌打蒙了。
女娃不是水族,自然不会像水底那些蚌鲛人之流宠着他,从未在女孩子这里吃过亏的敖丙摸着火辣辣的脸颊,呆呆怔住了。
“你、你……你打我……?!”长这么大没受过委屈的敖丙眼眶里转起了水光,涨红着脸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东海龙君的儿子嘛!”女娃哼地转过了头,“那又怎么样,我还是炎帝神农的女儿呢!”
敖丙捂着脸,懵逼无措:“你、你这女子……怎么一点儿都不温婉!”心里却居然有点新鲜兴奋,夜叉说的果然不错,人族的女孩子和水族的确实不一样,就像带着刺儿的海胆!
不过,陆压不也玩火玩得贼溜吗?
他大半个月没见陆压了,隐约还有几分想念。先前跟着陆压上天入地乱跑的日子,算得上潇洒快活,虽闯了一屁股祸,但乐在自由,而且
额……不对不对,他这三番四次地老想起陆压来,究竟是因为想潇洒快活,还是想陆压?
太玑没法确定自己是不是太闲了,才有这等微妙想法,总归左右清闲,便顺势向三位师侄打听:“最近娲皇宫……咳,和妖族,可有什么动静?”
他本意是想探些陆压的消息,然而太乙显然并未接到他的真意:“北俱芦洲那边安分极了,就是那妖皇的小孙子顽皮得很,常往玉虚宫里送烤肉串,气得白鹤童子每次看到他都要追着插小剑。娲皇宫……哦,娘娘近来常去八景宫串门,往来十分密切,想是有什么安排罢。”
一来二去十数载,等太玑从火云宫回到玉虚宫的时候,二代弟子们个个都出落得挺拔俊秀了,封神之战也拉开序幕。
太玑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便上了一趟八景宫,问大师兄py交易讨了些九阳修髓丹,以备计划。
老君答应地倒是爽快,不过却是提了提那定海珠的事,“师弟近些年做事愈发圆满了,你如此卖力帮我寻宝,叫我这做师兄的哪好拒绝你!金丹虽然难做,却也算不得稀罕,只是耗炼制时日。你若要问我再多要几颗,却是真没有了。”
太玑听得奇怪,疑惑道:“什么寻宝?”
老君微微怔住,挑眉道:“我知晓当日盗宝之人并非师弟,不过那小贼偷了东西便罢,如今居然还明目张胆的在下界使唤,真当我随性惯了,诸事不理。师弟肯帮我出头,不正是为了今日顺利求丹?”
“那……”
“哦、哦……”
陆压松开太玑,后退了几步,双手捂住自己的鼻尖。太玑见他举止怪怪的,不由问道:“你鼻子肿么啦?”
陆压连忙摆了摆手,不经意泄露出一丝听来很……傻兮兮的笑声。
太玑无奈又好笑道:“刚才那个小姐姐是女娲娘娘的人?”
第53章:
伏羲全无所觉,眼神望向无尽的远方,像在看什么宏大壮阔又死寂的东西。
造化玉牒不住闪烁着,似乎终于意识到它的小主人正在遭受攸关性命的攻击,后知后觉凝起防御的法罩包裹住太玑。
但它并非紫霄宫里完整的那片造化玉牒,防御能力也十分有限,面对这霸道的雷法,只两道雷便碎了个干净。
太玑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要翻车了。
血条见了底,身上破破烂烂,哪还有半分君子如风的风采。血药cd,减伤全交,又根本没可能和天雷对打。
鸿钧没好气道:“他都活了好几万个年头了,无量量劫都活得好好的,脑子鬼灵的很,哪用得着你去提醒?”
太玑歪着脑袋问道:“师父,你是不是不大喜欢陆压?”
鸿钧哼了一声,默默转过头去:“本座岂是不分好歹之辈,他于你有救命之恩,我自不会同他为难。”
就是一想到心养大的小叽崽要成了别人腹中餐,老父亲鸿钧道祖心里头颇不舒坦。
鸿钧语重心长道:“陆压那小子看着散漫不着调,心思却是极重的,他小小年纪就在三界各族之中混得来去自如若鱼得水,还半点不沾业力,是有些本事。但天道若要抓他的小辫子,自然有天道的办法。”
太玑将龙鳞的使用方法密聊告诉了呱太,这才做出困惑的模样,问伏羲道:“天皇圣人既然知道他的身份,为何这二十余年都不曾让他一展神通?”
伏羲对自家儿子几斤几两还不清楚吗,延维哪会呼风唤雨,太玑这剧本到底该怎么走,临场发挥的伏羲也是一脸懵逼。
他欲言又止,十分为难:“这……”
却是祭坛下的百姓们群情愤慨,不住有人喊道:“神上明鉴!那延维分明是条恶蛇,他这么多年来,对我们所受之苦视而不见,多半是离了女娲娘娘的看顾,就显露出了凶恶的本性!”
“不错不错,他就是想让我们没力气反抗,然后就好捉去填饱他的肚子了!”
他现下想的要更多一些:雨师不惜触犯天规为炎帝造势,可炎帝部落,明明是咕啾他们啊!
长琴先前不还说只想休养生息、无意引起争端,如今这又是怎么回事?
是咕啾他们出了什么变故?巫族此刻究竟是何情况?
卫被最信任崇拜之人背叛,人和人之间的羁绊原来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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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脆弱又虚幻的东西吗?
那些对你好的、看似善意的……都有可能是假象?
呱太:“……”你们鸽子是真的过分!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动了起来,交掉了女娲,给轩辕对面残血的刑天上了圣手,还补了冰蚕……假补小天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平沙成功的长琴显然很高兴,但他没料到呱太全身毒经装,根本没治疗量,一套技能砸下去,刑天头顶冒出个小小的绿色数字:+6521。
……
说好的圣手一口四万九呢!
这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更像某位已陨妖神了!
事不过三!
广成子这回也不捡了,一脚将那金砖踢到一边,迈开步子便走。
“呜呜呜呜哇哇”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大哭,声音直钻脑仁,广成子顿住了脚步,整张脸都木掉了。
太玑手忙脚乱将金砖拾回来给他,可小家伙还是哭个没完,太玑扮鬼脸逗弄他也不见好,唯有求助广成子:“师侄,你、你快回来,我不会带娃娃的!”
他看了眼那即将闭合的裂缝,匆匆将一份数据包封装好送入轩宫脑海,一脚踹在轩宫屁股上。
“时间紧迫得罪了!有缘相识一场,我送神君份礼物吧,且祝神君一切顺利!”
那是一串秘境坐标,有坐标在,轩宫定能安全平稳地降落在他“该在”的世界。
轩宫猝不及防被踹进裂缝,急忙回头问:“我该如何以言灵之力引他过来!”
太玑答道:“你是轩宫十七颗星辰之灵,说白了就是天上的石头成了,转生之后,不如就叫‘石之轩’罢!”
他二话不说运起大轻功就去寻多宝,刀太喊他不及,想了想便也跟着大轻功追了上去。
多宝道人早在营中等他,一见太玑落下,遁术的法诀就捏好在了手中,拉过太玑道:“小师叔,快随我来!”
太玑自不抵抗,随他遁去商营,远远将哪吒刀太一干人等甩在后面。
甫一落地,就瞧见前方电闪雷鸣,剑气四射,两条人影在林中一前一后你来我往,其中一个鼻青脸肿的迎面朝自己的方向冲来,不是陆压是谁。
太玑看清他的模样,心生古怪,接了个满怀疑道:“你怎么……”没被揍死啊??
燃灯面露不悦,他的辈分实则比十二金仙要高,和三清也互称过道友,便是十二仙尊他为长辈也不为过,和这些小辈同宿,实有些落了面子。
云中子瞧出他脸色,主动体贴提议道:“燃灯道兄喜静,与人合宿多有不便,不若我同清虚师弟三人挤一挤吧。”
广成子逮住机会,立刻接道:“哎,三个人哪里挤得下!师弟不如与我一换,同轩辕住一间吧。”
“这怎么好意思……”云中子温和腼腆,下意识为广成子操起心来,“那师兄岂非无处落脚了?”
广成子摆摆手道:“无妨,我去和小师叔挤挤。”
镇元子身为地仙之首,被请来倒是没什么好说的,这准提老贼秃……
太玑知道镇元子一颗心全系在云中子师侄身上,何况当初就是这两秃驴不愿背负红云让蒲团的因果,才设计害得红云身陨,镇元子嘴上不说,心里却是门清,且恨透了他二人,任准提嘴皮子磨破,也绝不可能受他诓骗同他去西方的。
太玑想到玄都的叮嘱,不欲多生事端,本想无视准提,另择一条路接着找人,转身时腰间那造化玉牒的小坠儿却突然定上了位,直指着准提的方向,在空中拉成一条直线,牵着太玑往准提身上引。
太玑攥住了那坠子,心里古怪:上次他在谷把准提揍了一顿,灵力碰撞之际,若准提身上有谁的封印,那时就该发现了。
此番寻宝罗盘指着准提,应当不是小伙伴,八成是秃驴又坑蒙拐骗弄来了什么新法宝,造化玉牒认为这法宝同他有缘,就给他指了。
他面露迟疑,微微皱眉道:“这……小儿初生,乃是父母喜事,我就这么直接去接他修仙,不是断了他人天伦之乐?”
云中子在太玑这些师侄中,是真正仁厚之人,若换了其他几个,怕是只顾着高兴,不会考虑徒弟父母的心情,“他是天命将星,无父无母。他会被两道惊雷带到凡间,你若去晚了,他就冻死在雪地里了。”
云中子担忧那即将出世的小婴儿安危,便再坐不下去,忙向众人稽了礼:“烦请诸位道兄替我向师父告假,我先去救小徒性命再来听师父训示!”
众人自是十分理解,羡艳将他送走,又端出水镜来看他那徒弟的样貌根骨。
广成子趁机溜到太玑身边,同赤子一起暗搓搓问太玑道:“小师叔,你先前说能否摸到徒弟,靠的是福德,我俩身为十二仙之首,若摸个空箱,恐在师弟们面前颜面扫地……您看要不、能否给我俩留点面子?”
洪荒之中,宝物先到先得是约定俗成的规矩,三界奇花异草那么多,向来是发现者居之,这本没有什么。
但偶尔也有例外,比如已生了灵智的宝物,须得让对方甘愿认主,不然宝物有灵,自有修行法门,强取其本体是坏他人仙缘根基,为众修士所不齿。
这类生灵一旦得道,将来必会令用强之人沾上因果业力,反噬其主,故也鲜少有人会干这么缺德的事,罔顾生灵意愿强占对方为宝。
可西方二圣为寻天材地宝镇压西方气运无所不用其极,同为先天灵根,镇元子得道的早,人参果树在被人捉去强占之前,就有了自保之力,无人敢惹;苦竹就不能言不能语、反抗也反抗不了,被那秃驴炼成法宝,算是很惨了。
飞廉哪知准提给他的六根清净竹是抢来的,只觉自己这遭里外不是人,非但没了法宝得罪了西方圣人,还要被那小竹子在阵前骂。这些话本该是骂那西方二圣的,却全叫他给听了。
可恶!说好的二人同行呢!怎么连他侄子都跟他对着干!
陆压道君背着葫芦抱着猫,坐在大鹏的背上,明明是洪荒头等舱的待遇,心情却并不十分美好。
大鹏的速度确实洪荒第一快,眼看前方就是目的地,他一面滑行着降落,一面问太玑道:“这鹰哨在你那儿,你是不是见过他?!他又回来了对不对?我就知道,区区五色石怎么能困得住我家崽儿!”
太玑摸着他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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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羽毛,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这个……是他临走前托我转交给你的。”
大鹏的动作在空中一滞,很快拍着翅膀落地,化作那个同丐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少年。
她被最信任最崇拜的师父玩弄于鼓掌。
被另有所图的有心人肆意欺骗。
被族人厌弃、无家可归。
被不知轻重的龙族耍到性命不保。
她被,利用了。
帝俊深深看着自己的儿子,目中盛了些笑意:“实沈那小子倒跟你关系不错?”
子契连呸了几声,冷哼道:“才不呢!我瞧见他就想拔光他的毛,估摸着他瞧见我也差不多!十个金乌弟弟里数他最爱跟我抬杠,父皇若能给弟弟们另择命星,我看他的就别改了,拉一辈子日车算了。”
帝俊低笑着摇了摇头,笑过之后又不生出些愁绪:子契平日里被他宠坏了,行事欠缺稳重,心思也好猜的很,稍遇有心人,便会被利用。
玄鸟是他最宠爱的儿子,爱子的请求,帝俊嘴上不情不愿,心里却还是有几分想成全他的……
周天星斗大阵中尚有几颗星子需要安排人管理,金乌有十只,拎出一只来,去兼顾别的星辰,若属性不相冲突,倒也无伤大雅。
第54章:
伏羲也没搞明白怎么自己潜意识里对太玑所说的话分毫没有怀疑,就听太玑道:“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怎么不答我的?”
伏羲这才淡笑道:“实不相瞒,我近日从这河图洛书里推演出许多玄妙变化,本来是件益事,可我越是领悟其中门窍,就越是看到奇怪的画面……就连睡梦之中都不能停歇。”
“那些画面就如同我亲身经历过一般,可我出生至今,都确实从未到过那些地方,也没有和那样厉害的巫族打斗过……”
太玑听他描述便明白了,了然道:“那是你前世的记忆。”
“我的前世?”伏羲低头思考起来。他自看到那些画面之后,就开始有了一些模糊的辨别能力,以及对巫族的警惕,方才看到太玑紧张也是因为此。
太玑为他揉了揉手臂,十分关切:“射日箭威力巨大,你翅膀为它所伤,还是不要逞强。大鹏师侄一振翅九万里,去犬戎这点距离,眨眼就到了。”
陆压道君内心复杂极了,既对小太阳一般温暖体贴的叽叽感动的噫呜呜噫,又对小少爷强大的亲友团生出种莫名的敬畏和敌意。
呸!不就是金翅大鹏吗!他的神行术……
……还真比不过。
颇受打击的陆压道君有点萧瑟。
太玑同情看了他一眼,却见卫刚飞出去没多远又折了回来,狐疑盯着自己:“团子,他方才叫你‘师叔’?”
太玑脑后落下汗来,生怕这姑奶奶以为他也在骗她,连忙解释道:“我在宝会上意外变回了原形,你先前听不懂鸟语,我同你讲了来历,你也不知我在说什么……”
卫这才放松了些,“我听过玉虚宫,玉虚宫的玉清圣人是太清圣人的师弟,这道长叫你师叔……”她鸟目中露出几分惊恐,“你、你该不会……是上清圣人?!”
太玑哭笑不得,把小脑袋摇成拨浪鼓:“不是,通天师兄也是我师兄,我排最末,是师父的关门弟子。”
卫“哦”了一声,心将落下就又提起,大起大落好不刺激:“……等等,那你师父……不就是……”鸿钧道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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