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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后听说徒弟们都暗恋我多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剑山河
叶昱见他这般倒是也没说什么,反倒上前一步将秦鹤挡的更严实些,才重新抬眼,向面朝他们,已经摆开架势的几人看了过去。
白底青竹的外袍上勾勒着繁复的黑色图纹,下面儿衬着一条白色的武裤,配着双印有同样纹边儿的黑靴。
这扮相……
好像是有些熟悉。
“喂!不管你是谁,那孩子是魔修孽种,今天必须死!





重生之后听说徒弟们都暗恋我多年 分卷阅读4
你自己掂量掂量,要是想护着他,就别怪哥几个手下不留情了。”
这边儿还没想出这“熟悉”为何,那几个人中为首的就已经横出了长剑,用高高在上的语气恐吓了起来。
叶昱将视线回到他身上。
沉默片刻,他开口问道:“你们是望元山的人?”
那人冷笑一声,承认道:“知道你还不赶紧滚?”
叶昱面色不变,摸了摸下巴,又换了个问题:“你们现在的掌门是谁?”
“这就与你无关了。”
那人撂下一句,显然不打算再废话下去。
手中长剑一立,周围那几人目光一错,也跟着动了起来。
望元作为修真界第三大门派,从最初开始就是一直以阵法玄妙闻名天下。
而阵法样式繁多,他们最为熟练,也最能拿的出手的,就是眼前这几人摆出来的剑阵了。
叶昱从未和望元山的人有过接触,对于这阵法也只是有所耳闻。反正就他那个年代的传闻所记,望元山的剑阵五人为佳,但变化莫测。少到一人,多至千百,都能摆出不一样的阵来。所以眼下这七人之阵,到底摆了几组,还真不是那么好猜出来的。
至于破阵之法,向来是有两种。
一种是寻得阵眼的智取。
可叶昱只接了三剑,便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另一种方法
用绝对的实力优势,强行击溃。
白影闪过。
甚至没给那几人反应一下发生了什么的机会,几声闷哼就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随着第五声重物砸地的闷声响起,叶昱也已经以指为剑,用指尖轻轻点在了那仅剩的最后一个立着的、也是最初那个开口与他搭话的人额前。他说:“刚刚的问题,你想回答了吗?”
叶昱声音不大,语气里也带着几丝与生俱来的薄凉。这声调儿配上周围那生死未卜的几个人影,撞在人心底,就仿佛是明晃晃的威胁,若是不予回答,便也不需回答了。
这种完全正确的认知,吓得那人一身汗毛都倒立了起来。
喉结下意识滚动一下,叶昱轻轻挪动手指。一滴献血就伴着动作,自那人额前裂开的皮肤中滚落而下。
一刻寂静。
下一秒,那人颤巍巍的抖了下唇瓣, 双腿一软,当即就给叶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开口求饶道:“大、大侠,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
“回答我的问题就好。”叶昱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好在那人也是个有眼色的,稍作停顿思考了一下叶昱所谓的“问题”,就赶忙知无不言道:“前辈,我们掌门名唤张弛,我只是不言堂下勘察组的一个小队长,我……”
“我不关心你,你们掌门可唤张澜生?”
“是他没错。”
那人惶恐着。
说罢,似乎又想了什么,战战兢兢的补充着问了声道:“前、前辈,您认识……”
“呵,不认识。”
他可是一点儿也不想认识那个当年一剑穿他心口的逆徒的。
只是他这一声冷笑,不论其间有什么隐情,都实打实把他身前跪着的那个吓了个半死。
可惜叶昱也没打算多去解释,只摸了摸下巴道:“你给我说说当今修真界的格局吧。”
“当然可以!”
也不知该说赶巧还是什么,这人勘察组的身份确实是让他在情报方面,有着比一般人要深入些许的了解。
按他所说,比照了之前秦鹤的情报,叶昱就算是不想接受,也终究还是被迫承认,他这眼睛一闭一睁,还真是过去千年之久了。
至于这修真界的格局,他也不知该说是欣慰还是该叹个必然,先不说各大家族门派的兴亡盛衰,光现在那些能掌控风云,被人叫上名字的人物,一个个还都跟他有点儿不小的联系。
比如先前所说,那个当了魔尊的大徒弟;又比如替了他大师兄的位置,坐了修真界第一的二徒弟;还有接手了三界无一敢去不给面子的药王谷的三徒弟,以及当上妖界至尊的四徒弟、带领望元山登上修真界第二大门派的小徒弟……
这一路听完,那人说的噼里啪啦好不爽快。而叶昱却听的五味杂陈,慢慢拧紧了刚送下不久的眉毛。
徒弟成才,做师父的自当为之高兴。
可是当前者尽数发生在他一梦之间时,那该有的高兴,就终抹不去一番如梦似幻的缥缈了。
只是他这次的纠结,那边儿完全沉浸在终于有施展之地的喜悦中的修者,就彻底是没注意到了。
他结束了那堆对这几个主宰修真界动向的“大人物”的夸赞后,又眨了眨眼,想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般,神秘的补充了句道:“其实除了这些大家都知道的,我这儿还有点儿别人不知道的消息。”
叶昱回神儿:“那能信吗?”
那人摊手:“这就看您怎么想了。”
叶昱垂眸,手指不自觉的在下巴上摩挲了一会儿。虽直觉告诉他不该再问,但此刻明显好奇为上,因而稍作思考,他便点头示意道:“但说无妨。”
这似乎是个挺严重的秘密。
那人虽说脸上写满“憋不住了”,但也还是犹豫了一会儿,又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才继续道:“这其实也是我听一同门前辈酒后说的,具体真假不论,但一旦穿出去,我肯定是得掉脑袋的。所以前辈您要放过我的话,还请过了今天,千万别与任何人提此话是我说的。”
叶昱点头。
这就更让人好奇了。
那人舔舔嘴唇。
“其实我听说,包括我们掌门在内,这几位人物,千年前都是旧识。”
叶昱有些失望。
这或许对别人来说是挺劲爆,但对他而言,还真不是什么秘密。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当然不止。”
那人摇头,脸上神秘不减:“您不好奇即是旧识,他们为何时至今日,又一个个血海深仇般见面就打吗?”
这次是有些出乎预料了。
就他当年“一觉”之前,那徒弟几个可都是亲如手足才对。
只是听对方这话,他便也没去急着追问。
摆了摆手,叶昱示意那人:“你继续说。”
“其实是这样的,传说千年之前,这修真界曾出过一个让世人无一不去神魂颠倒的美人儿。”
叶昱嘴角一抽。
他怎么没听说过?
“然后这几位大人,当年无一例外爱上了这个美人儿。后来突然有一天,美人儿消失了。当初还是‘仁仙’的白爷听着消息,直接筋脉逆转走火入魔。浮云阁的华爷一夜白头。药王谷里一直供着她的衣冠冢。还有妖界的那位爷,听说已经研究百年的逝者还阳之法了……”
“就连我们掌门,时至今日,似乎还在暗地里施




重生之后听说徒弟们都暗恋我多年 分卷阅读5
派人手,没日没夜的寻找着那美人儿的下落。”
叶昱面上表情更复杂了。
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他犹豫一会儿,还是追问道:“那美人儿名唤什么?”
“这个啊……”
那人挠挠后脑,似乎是挺难回忆。
又纠结着思考了好半天功夫,才不确定道:“药王谷那衣冠冢前是个无字碑,不过我那前辈有说,谷里人在他们谷主喝多哭坟的时候听着过只言片语。但那声音模模糊糊,一会儿叫什么玉儿,一会儿又念个明的,反正没听清就是了。”
叶昱:“……”
真庆幸他没叫清楚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是荼不是茶的地雷x2
第4章
话说到这,那人还有点儿意犹未尽。
只是叶昱已经被这过大的信息量震得头晕眼花,在他继续开口前就赶忙抬手制止道:“剩下的我不想听,你也别再说了。刚与你们交手的时候我便发现,你们身上没有血腥之气,应当是没杀过人。不过作为对一孩子追杀这么久的惩罚,我废你们每人七成功力。顺便请你回去告诉你们掌门,我叫叶子明,再来扰这孩子,别怪我跟他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说完之后,叶昱挥手一甩,那人便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抬眼看了身旁安静许久的秦鹤,他轻咳一声道:“我这处理,你可有怨言?”
“我很感谢。”
秦鹤摇摇头道:“这些人虽说追了我好些时日,但也不过都是奉命行事罢了。要杀我全家的究竟是谁我很清楚,也不会去乱撒怨气。”
“你能这般去想那再好不过,只是我能帮你的,也仅到此为止。”
叶昱意有所指。
秦鹤也不傻,听闻这话便立刻点头:“前辈不用您说,我明白的。我和张澜生之间的仇我自己会报,只是前辈,我听您方才与那人所说……”
“张澜生喜欢的美人儿绝不是我!”
不等说完,叶昱就做贼心虚般的高声打断。
秦鹤被他一噎,半天才吞了口唾沫,尴尬道:“我只是想说,前辈似乎也与他有些过节?”
叶昱闻言一愣,下一秒那白净的面颊就火速窜起了一片绯红。
虽说刚刚那人口中的“秘密”他确实没信几分,但不得不说那消息太过摄人,光是听听,也足够留下点儿挥之不去的阴影了。
好在叶昱好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对于这种尴尬的气氛,也不过是稍作停顿,便又恢复正常道:“我和他要说起来,算是他以怨报德。只不过那时候我处境有些难以启齿,所以是死是活,也确实没多在意就是。”
这话说完,那些于他而言近在咫尺,于现实却已历经千年的“过往”,又一股脑的冲回了心头。
那过于沉重的回忆压的叶昱有些烦躁,原本尚还明朗的情绪,也刹那跌回了谷底。
有些憋闷。
只是也不等他再跌下去,眼前就伸来了一只脏兮兮的小手。
思绪随着五指摆动拢回来,叶昱垂眸看向那手的主人。
秦鹤那双大眼睛里满是初见时的光泽,而对上叶昱之后,又多了些参不透却更耀眼的其他。
叶昱看的有些发愣。
秦鹤说:“前辈,其实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定然是已经死了。可是你救了我,我也想活下去了,但是除了复仇之外,我也实在是找不出别的什么生存的意义了。”
叶昱点头。
这他都懂。
“不过刚刚前辈那么说,我突然又有些想活的理由了。”秦鹤攥攥拳头,鼓足勇气:“如果前辈您不介意,以后我陪着您,咱们一起寻找活下去的乐趣,您说行吗?”
话音落下,林间清风似乎也很满意,吹着树梢给了他一片“哗啦啦”的掌声。
秦鹤表情尤为坚定。
叶昱沉默片刻,却突然哈哈笑了起来,拍了拍小孩儿脑袋,他说:“可以是可以,不过你陪着我这个睡了千年的老不死,你也不怕无趣啊?”
“怎会无趣?”
秦鹤立刻反驳,随即停了一秒,又压低了声音,蚊子哼哼般悄悄道:“况且,您这么好看,可一点儿也不老。”
而且就算老了,死了。
我也愿意生生世世守护着你,不想你再露出刚刚的表情,说出“生死随意”的话了……
这两句完全不合常理不适年纪的声音在心底响起,将仍沉在自己思绪中的秦鹤立刻惊了一身冷汗。
他可以确定,这两句话不是他想表达。但反驳的话语冲入脑海,就忍不住再次在惊恐中沉默起来。
这话虽不是他想表达,但却又仿佛有魔力般,牵着他的思绪,往那跟前游转。
就仿佛那很久很久,久到似乎出生之前就印在他脑中的几句他几乎忘去,也从未读懂的话语
“我想用暴力疯狂掠夺他的一切,也想像个商人一般,悄然算计好他的人生。想用温柔来让他跌入我的布下的沼泽,又控制不住去嫉妒那些能让他露出笑颜的蝼蚁……”
“明明我一直在看着他,他却永远不能只看我一人。我以为我给的了他一切,却让他活的越来越像个死人。”
“他终于死了,但是他会归来。”
“这次我不想再求其他,只想伴着他,陪着他。给他他应得的生活……”
纷杂却清晰的声音一同冲入脑海,秦鹤胸口一闷,一大口鲜血也跟着尽数喷出口中。
眼前阵阵发黑的时候,他似乎听着有人在唤他名字。
“闻天……闻天……”
这声音还真好听。
……
与此同时,距离此地千里之外的药王谷内。在院落深处,独属于谷主的后花园里,各种寻常人难以唤出其名的珍贵花草正生得旺盛。
清淡的药香弥漫在空气之中。
而在这花草环绕的正中,一个红黑雕琢的八角方亭里,正端坐着一黑一白两道人影。
黑衣人面容硬挺,从脸型到五官,都像是经历了一场最完美的雕琢一般,棱角分明,透着股不怒自威的王者之气。
而在此之间,最让人一眼难忘的,则是他眉下那双鹰隼一般锐利,却红的人的眼睛。
至于和他对坐的那个白衣男人,相比于他,就显得柔和多了。
长发如同一张过于服帖的绸缎,和身上的纯色外袍一起,松垮的随意耷着。而漏出在黑发前的那片雪白的额前,则好巧不巧,端在正中印着一颗朱砂小痣。
弧度柔和的两片柳眉下方,那双细长的凤眼半睁半合。
指尖夹着的那一瓣滑润的白子缓缓落上棋盘,伴着“嗒”的一声轻响,他开口,用和长相一般柔润的嗓音,低声叹道:“大师兄你百年不来我药王谷一次,此番前来还专找我这瞎子下棋。这有话不说的样




重生之后听说徒弟们都暗恋我多年 分卷阅读6
子,倒是不像你的性格了。”
那黑衣人闻言,眼中血色一明。嘴角向上扬起,他说:“老三,世人都说你双眼不见万物,但世事都在你心间。因而我此番前来是何打算,你岂会不知?”
“我知,可不知你找我有何必要。”
黑衣人闻言,那捏着棋子的手在半空悬了片刻。待落下之时,才继续道:“他回来了,你可知道?”
“不然你前来找我,还能所为何事?”白衣人说:“白莫晨,所有人都说你思绪清明,怎么每每遇上师父,你就蠢的像个傻子呢?”
白瑜:“……”
对于来自同门师弟的嘲笑,他捏了捏掌中棋子,终是未做一句辩驳。
这瞎子说的确实是一句不错。
千年前是如此。这千年过去,也还是一样。
又落四子,白瑜深提了一口气,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开口问道:“你算过对吗?”
“不知你在说什么。”
“他会先去找谁?是你,还是……”
“谁先谁后,这重要吗?”
“于我而言,重要。”
话音落下,白瑜眼中的红光,又随着吴念的沉默加深了些许。
刚刚开始的棋局在沉默中继续延伸。又过了七八次的落子,吴念才终是叹了口气,答非所问道:“我早就说了,你便是我,我即是你。老二老四他们不愿接受我能理解,可你是大哥,这话……”
“你不用与我多说,我也不信。”
白瑜抬眼,鲜红中凝的尽是毫不掩饰的危险,他说:“我曾是信过,但是现在,我更想要他独属于我。”
说完,也不顾桌上棋盘胜负未分,白瑜直接起身负手,做出了一副欲要离开的姿态。
吴念在他身后,仍是刚刚那副姿态神情。
许久,他说:“他向来最宠着你,你又何必拘于这些小事?”
“小事?”
白瑜冷笑一声:“你终日这般神色,与我们说着皆为一体的谬论。可我就不信,你从未燃起过丝毫要独占了他的私心。”
吴念低头沉默。
白瑜又是一声冷笑,长袖一挥。
在离开的同时,声音也跟着传来道:“他不来寻我,我便去寻他。你若是不想争抢,就也别怪你大师兄我先出手了。”
声音还未传完,前方就已然卷起了一阵狂风。
白瑜的身影随风消失,而仍坐着未动的吴念,却在风声停止后,才慢慢紧了紧手中攥起的棋子。
他知道,他们都仅仅是某种不该存在的情绪所凝出的产物。单个提出,就是被写了单一指令的木偶。
即是木偶,就不该存有命令之外的感情。
可是……
为什么他看的这么透彻,也还是会像那剩下几人一般,抹不去想要独占那人一切的心思呢?
“叶子明……”
吴念轻声喃着。
我真是等你太久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是荼不是茶的地雷x1
第5章
自心底响起那阵嘈杂的乱语开始,秦鹤就眼前一黑,直接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
在意识模糊之后,他似乎听着有人在他耳边呢喃着些他听不懂的碎语。
从开始时能模模糊糊拼出字句,到后来彻底混成一片,撞的他心脉不稳,气血也跟着翻涌不停。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昏迷中中了一掌,四肢百骸中的灵力被这掌力强行推动运转,不论他自身有多痛苦,都半点儿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这滋味儿着实是不太好受。
身上一会儿冷如冰冻,一会儿又热似熔浆。这来来去去的反复,不但在消磨着他的肉体,也随之一同,在慢慢啃噬他的灵魂。
在剧烈又无休无止的煎熬中,他似乎能感觉到有人在时不时呼唤他的名字。
只是那声音于他而言,太远,又太过模糊。以至于哪怕是分辨下这声音从何而出,又是谁在唤,也实在是个登天般的难事儿的。
这种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时间的意义变得模糊起来,久到秦鹤自己都快忘了挣扎。痛苦的感觉并没有在时间中麻木,反倒像是经历了催化一般,啃噬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让他的神经和意识,都无一不期待着,并且主动想要去达成那种名为“死亡”的解脱。
然而也就在此时,秦鹤却在模糊中突然觉得,似乎有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热流,帮他慢慢梳理起了四肢百骸流窜不停地真气。
这感觉十分舒服。
也正是因为这种舒服,原本缠绕全身,让人恨不得一死了之的痛,也随着这种梳理,缓缓平复了下去。
时间的概念还在模糊,听觉和触觉却是变得清晰了不少。
也正是因此,他听清了那个唤他名字的声音,也感受到了那个引导他体内真气流转的源头,应当是背后紧贴着的那双手掌。
只是知道归知道,想要睁开那双过于沉重的眼皮,对他而言还是有些难了。
就这样,转眼又是三天。
待第四天天色蒙蒙,将亮不亮的时候,秦鹤终于倒抽了一口气,缓缓睁开了双眼。
此时为时尚早,再加上昏迷的时间太久,这睁眼过去,入目也是一片黑暗。
还不等他双眼适应一下,身旁就先一步响起了一个声音
那个在昏迷中,他听过无数次的声音。
“你可算醒了。”
秦鹤呼吸一紧,扭头看向声源的同时,也下意识伸手撑了床板,妄图将自己从平躺转换为坐起。
只是他有这心思,但身体的情况却并不支持。还有那个搬了椅子坐在床边儿的男人,见这动作,也先一步抬手抚上了他的额头,口中安慰道:“好好休息便是,这里没追兵的。”
准确的说,其实从之前那波人报信回去之后,望元山上就像是忘了还有秦鹤这么个人似得,再没要追杀的意思了。
叶昱不知道这算张弛给他卖了个面子,还是那人对千年前的行为有了愧疚。
不过不管是哪种理由,叶昱都没兴趣知道。只是又伸手在秦鹤额前探了探温,他才轻叹了口气道:“你身上中了毒,你可知道?”
“我……”
秦鹤语塞。
叶昱扫他一眼,也明白这是在给他否定的应答。
倒是没多出乎预料。
叶昱伸手在他头顶揉了两下,继续道:“我不是医者,所以你这具体是什么毒我也说不清楚。不过你这一觉睡了五天,就算我用灵气帮你疏通,也没法尽数解毒。”
秦鹤瞪大眼睛。
震愣的表情告诉叶昱,这孩子是真的被这根本没想到的消息,闹得有点儿吓着了。
“你不用这么紧张。”
叶昱笑的有些无奈,他说:“我不会解毒,只是因为我不通医术。可是从之前追你那人的话来看,




重生之后听说徒弟们都暗恋我多年 分卷阅读7
我可是能寻着会医术的人的。”
这话一出,秦鹤眼中光芒当即就又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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