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闹了[娱乐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头咸鱼
苏承小声念了句什么,余行就听清了一个字:“你大点儿声,什么‘杭’……苏杭?”
“是的!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一直很想去看看杭州的西湖,听说那里还有藏剑山庄!”
余行心说那你恐怕得失望了,别说你们山庄,西湖边上一眼望去一码油光水滑的脑瓜顶儿,不如看那些高p照片保留一下幻想。他在网上搜了一下,临时也很难买着票。只好忍痛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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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还是去八达岭长城玩吧。”
当然,有计划就有计划之外,要捧新人出道,从前的关系也不能落下,余行当年在酒桌上号称千杯不倒,生生喝出了一条血路,如今旧业重操,仍旧雄风不倒,只要他想清醒着出去,就没人能撂下。
苏承对此怨言颇多,余行劝了几次,他还是坚持等余行回家。眼看着他熬出黑眼圈,余行只好敛一些,尽量在零点前回公寓。那群酒肉朋友鼻子尖,嗅到一点不寻常就要夸大其词,变着法地灌他酒,想套出他有没有金屋藏娇。
金屋里的苏小娇等不到他的余彻,跑到夜店门口去找人。余行又叫他堵了个正着,谎称是朋友的弟弟来借住,挂着领小孩回家的由头跑了。
结果,第二天就给传成了余行出柜,睡得还是哥们的弟弟,四舍五入半个骨科,传了个沸沸扬扬。
邵小五闻讯致电问候,余行一个头俩大。
邵小五幸灾乐祸地原句奉还:“行哥,你还好这口?”
余行:“滚犊子!”
倒是苏承很自觉,估计是听邵小五说了什么,主动黏过来道歉:“哥,我不是有意的。你要是介意,我去和他们解释,你别生我气。”
余行对这群闲的蛋疼的狐朋狗友太了解了,深知他们一天不找点乐子胡说八道就无聊的习性,压根没生气,更不会迁怒无辜卷进来的小朋友,他至多是怕苏承听了会胡思乱想:“没事儿,别想太多了。”
苏承眨了眨眼睛:“你不介意被说成同性恋么?”
“介意这干什么,”余行笑骂道,“哥就是同性恋也看不上那几个混账玩意儿。”
同性恋早不是什么新鲜玩意了,这圈子里扯淡的事实在是太多,男女通吃的也大有人在,一边约鸭子一边和官方女友秀恩爱,顺便还能礼节性上床睡睡合作伙伴。风气一养成,大家随波逐流,直的也生生给能玩成双。看多了就习惯了,他又不出道,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
苏承不知这贵乱的内幕,毫不吝啬地夸赞:“行哥你真是个好人,我以为国内会有很多人歧视gay呢。其实他们人都很好的,不是得了病才会喜欢同性,也不是每个人都会滥|交……”
“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余行道,“现在卖腐炒作的多了,小丫头片子就吃这口。随便找两个男明星搞在一起,叫人拍个搂搂抱抱的图,发出去就能带一波热度。”其实他并没怎么带过男艺人,对这事一知半解,也就随口哄苏承乐呵乐呵,“国内风气也开放了,你小五哥还想拍个什么耽美剧,找洛译给他当主演呢。”
苏承状似随意道:“那假如我是同性恋,你会赶我走么?”
说完,他还有点紧张地瞟了瞟余行。
余行对这个问题丝毫不觉得意外,刚刚苏承说同性恋如何如何的时候,他就猜着会有这么个下文了。取向这玩意也是人以群分,认识的gay多,这人十有八|九得有点儿受影响,圈里那几个掰都掰不直的老蚊香,一般都是抱团一起玩,现在团抱得越来越大,里面也都是一水的gay。
余行干脆的回道:“不会。”
苏承追问道:“你就不怕我喜欢你么?”
“喜欢呗,看上哥的多了。”余行毫不在意道,“哥上大学的时候还过小孩儿的情书呢,能怎么着?”
他以为这孩子接下来会趁机展开同性恋的问题,瞬间已经打了一堆腹稿,比如“都是男的怕什么,去洗澡还不是进一个池子”,或者“男的女的不都一样,你要有本事,叫哥跟你谈恋爱滚床单都行”、“住一起怎么了,俩大老爷们谁也吃不着亏”,结果苏承却瞬间换了关注点:“……小孩的情书?”
“对,就在我们校边儿上的咖啡厅。”余行想起当年那个穿蕾丝裙的小女孩,不由得笑道,“七岁的小姑娘,哪知道什么叫喜欢,胡闹的。”
他当年苦追邢一兰,偶然发现邢一兰爱喝咖啡,跑遍方圆几里才找着这么一家味道正环境好交通便捷的咖啡厅,于是经常约她去温书,虽然没能取得质的进展,但是一来二去和店里的工作人员混得熟了,偶尔还能打个折扣。
这家店主是一位和蔼又聪明的白人大叔,一直没结婚,却很喜欢小孩。他在店里招了很多来打工赚零花钱的儿童,一到周末就像个大型托儿所一样。余行比较有孩子缘,获了店里上至十七八、下至四五岁的全体小朋友的热爱,也因此和店主大叔挺聊得来。有一天去喝咖啡的时候,他到了一小女孩递的情书。那丫头紧张得连话都不会说了,余行只得温声安抚了一番。可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一份如此年轻的“求婚”,转头就悄悄求助了店主。
于是,店主在第二天组织了一场“告白活动”,倡议所有的小朋友都学着写告白信,送到自己喜欢的人手上,顺便给全店的咖啡做了半价。小朋友们热情地涂涂画画,几乎每个孩子都给他和余行塞了各色的小纸卡。
他还安慰余行:“小伙子,放轻松。她还不知道哥哥与恋人的区别。我要感谢你,你发现了爱的种子,他们是该学会去爱这个世界了。”
“那你们有没有看完所有的信?”苏承将性取向抛在了脑后,异常地在意起小朋友。
余行道:“当然没。店长还要给他们讲爱的教育,互赠‘爱的回礼’,我第二天有考试,就先跑了,临时抱佛脚背书。”
“这样的话,一定有你没到的心意,”苏承道,“那个小朋友一定很伤心,很难过。”
“怎么今儿还多愁善感起来了?”余行揉乱了他的头发,“信看不看都行,哥知道自己人见人爱就行了呗。考完试是儿童节,我带去了几箱巧克力,领着他们玩了一天。一个个都挺高兴的,差点把我吃破产。”
“这样啊……”
余行在他头上拍了拍:“行了,明儿带你出去玩,早点睡,早点起,别起不来啊。哥想想早上带你吃什么啊……”
苏承道:“我想吃巧克力。”
余行哭笑不得。女艺人为了保持身材节食,以防邢一兰低血糖,他身上从前常带着巧克力。现在一来二去习惯了,兜里就有存货:“成,那你闭上眼睛,哥给你变个出来。”
苏承乖乖闭上了眼睛。
余行故弄玄虚地拍了几下手,看准他外套的口袋扔了一块进去,一打响指:“行了,魔法结束,自己摸摸衣服兜。”
苏承的衣服比较宽松,完全没感觉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一脸的不明状况,还是认真去翻了起来,零钱纸巾钥匙扣一样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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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扔。真找了一块巧克力,他顿时惊得合不拢嘴,瞬间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巧克力?!是榛子巧克力!”
他兴奋得非常夸张,又十分真诚。亲吻了包装纸,苏承将那块巧克力如获至宝地捧在手心上,跌坐回沙发上,好像完全搞不懂:“天,现在是圣诞节?一定是圣诞老人,这……真是太惊喜了!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得快,刚才还为了“小朋友被辜负的心意”而纠结,现在小小一个魔术就让他瞬间乐得跟中了大奖似的。余行摇了摇头,觉得还是骗一骗他的好,信口和他胡诌扯淡:“魔法呗,行了睡觉去。”
苏承喃喃道:“我……想吃这一块巧克力,很久,很久了。”
余行懒得动弹,靠在沙发上看他傻乐。他完全搞不清这孩子对巧克力是哪来的执念,可这傻样还挺可爱的,像个长不大的小孩。
他心里挺羡慕的,要是能选,谁都愿意天天乐得像个傻|逼。
躺着躺着就困了,余行打了个呵欠,窝在沙发上会周公去也。
作者有话要说:
列车员提问:苏先生您喜欢吃巧克力么?
苏承:我喜欢吃行哥送给我的巧克力!十分喜欢!
以及感谢诸君的营养液,味道很神奇,已经送到行哥的厨房。
第9章别扭小孩
第二天,余行果然是在床上醒过来的。苏承管他睡觉管得得心应手,而且自动自觉没再去厨房图谋不轨,彻底死了自己煮粥的心,拿了钥匙下楼买早点。
还没睁眼睛,余行就闻见了包子味儿。那家早餐店生意好,每天早上门口都会排着大长队,不等上二三十分钟绝对买不回来。他刚想要起床,肚子里忽然生出一股熟悉的叽里咕噜声,只好飞快地冲进卫生间,一蹲就一上午,和早点失之交臂。
苏承来问了几次,丝毫没嫌弃地送水送纸送药。余行蹲得叫苦不迭,好容易出了厕所,苏承却瞬间变脸,一改刚刚的春风拂面,强烈谴责道:“你最近喝的酒太多了。”
邢一兰一直很理解工作上的应酬,从来不会因此闹不愉快,余行还是头回经历这种阵仗。叫同住的人查岗,又不能撒谎说自己没出去喝酒,他丝毫找不到推脱的办法:“……工作需要这个,哥也不想啊。”
苏承沉着脸道:“那就不要工作了。”
余行不禁笑道:“不工作,咱俩喝西北风去啊?”
苏承道:“喝西北风比喝酒好,你不会这么难受。”
余行心里明白,这孩子生气也是因为关心自己,这时候得顺着毛儿哄。尽管没到吃药的地步,他还是主动抠了两片消炎药,喝着水吞掉:“没事儿,睡一天就好了。就是今儿玩不成了。你自己出去溜溜,还是明儿再说?”
然后就叫苏承拉去医院做了个检查。
检查结果无非是作息不规律啊、长期疲劳啊这种人人都有点的毛病,再加上一点吃吃喝喝导致的消化不良,大夫开了个健胃消食片就嘱咐多休息,别的也说不出什么了。
可苏承却认真地记下了每一条,回去后,严格按照医生说的规划了一套作息。
余行不以为然地笑道:“拉个肚子哪儿那么严重,明儿故宫是逛不动了,想去看看大熊猫不?”
“不想去。”苏承完全不受诱惑,仿佛在守着什么战线一样寸步不让,“……而且,我不是为了游玩才来的。”
余行一愣。
苏承脸色阴沉地看了他一阵,忽然电话响了,他接都没接,直接取出手机卡,掰成了两半。
这孩子变脸就是变天,连天气预报都搞不懂,说变就能变。以前变的是笑脸还好,现在忽然弄出来个苦脸,余行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躺在床上,琢磨了一阵那句“不是为了游玩才来的”,想起这孩子还确实另有事情得做
也对,余行他不是导游,是个经纪人;那苏承也不是来玩的,而应该是来出道的。
是的,邵小五还推荐过他。兴许最早就不是偶遇,余行一路上睡得迷迷糊糊,苏承也只能找邵小五自荐。
余行认为自己是哄孩子,没准苏承也觉得自己这些天在陪他消遣。
苏承是颗好苗子,栽培好了肯定能红,外形条件好,人也够讨喜,未必会亚于邢一兰。艺人和经纪人是互利共赢的关系,余行愿意签下苏承,现在也需要这样的艺人。
可真到了该签人的档口,他有点儿莫名其妙地不舒坦,想到这小孩儿住在这是为了寻求机遇,而不是真的借宿同住,说真的,余行有点在意。
但话又说回来,要不是邵小五一开始就说苏承适合出道,大家心知肚明目的不纯,他也不一定会莫名其妙留个小孩住下,当时正风口浪尖的,他没办法去信任无缘无故冒出来的陌生人。
这件事多想无益,纯属是他生病了爱和自个儿扯淡找不痛快,自己和自己绕圈子,肯定扯也扯不出来结果,还不如睡一觉。认清了本质问题,余行在枕头上喷了点助眠喷雾,药效立竿见影,倒头就犯困,不出两分钟就睡熟了。
等他再醒过来,苏承大概也消了气,什么也没再说,就是一直盯着余行的手机,直到有人打电话来约,余行婉拒掉,他才脸色彻底转晴。
准备在家吃晚饭,余行坚持自己下厨,炒了两菜一汤。吃完又跑了几趟厕所,他泻得发虚,就趁枕头上的褪黑素还有点残留,回卧室倒头接着睡。
此后的一连几天,苏承都开启了全天候的监督系统,从早到晚盯着余行不许他喝酒,之前搬回来的啤酒没拆箱就扔了,腥的膻的麻辣的一概也禁,作息时间都列入了规范的范畴,早上准时敲门,晚上准时催睡觉。日子就这样在吃吃睡睡中度过,余行也竟然也能随着他折腾。
从前和邢一兰同居,余行都没有被这样管制过。他们总是为彼此留出了充分自由的空间,相敬如宾相互尊重,许多事情默认互不干涉。如今和苏承合住一块,苏承忽然处处严打严抓,余行一个头两个大。
戒烟戒酒,规律作息,多吃蔬菜,早起晨练,晚间散步……苏承的要求简直能准确吻合洛译的微博标准!
余行早上想懒床,苏承已经买了早餐;余行晚上想看看电影,苏承已经给他铺好了床放上了热水;余行睡不着觉,苏承就给他煮牛奶。
余行想出去搓一顿。
苏承拦在门口:“行哥你累了,今天我做饭吧。”
余行赶紧大义凛然放下钱包:“别,我挺好的啊,你别想不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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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动不敢动,装修厨房挺贵呢,炸了多难搞啊。
隔天他准备重拾上学时混吃混喝的消遣,看看剧追追文。
苏承又走了pad,增补了严格限制娱乐时间的规定,保护眼睛人人有责。
可就是如此令人头痛的局面,余行郁闷有之无聊有之,偏偏没有半点被冒犯的感觉。相反,每天看那小孩跟在自己屁股后管天管地,他还觉得挺可爱的。没别的事做,那就逗小孩。比如偶尔找找辣酱辣椒面,再让苏承沉着脸来走;趁着散步买两根冰棍,被抓包以后换成矿泉水;戴着耳机睡觉等他半夜来扯掉……一件事干得比一件幼稚,余行常寻思着自己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觉得就该这样过日子,之前那些相互尊重保持距离的相处模式,反而显得奇奇怪怪的。
被人管出了一种温馨感,他怀疑自己或许大概也许有点儿m。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苏承这些天没那么欢乐了,经常拉着小脸,自己坐在沙发上揪小橘子的毛,一边揪一边悄悄瞄着余行,眼睛都快黏在他身上了。
虽然这样事事监督的方式很奇怪,可苏承表达的确是别别扭扭的关心无疑。这孩子自己跑回国,也不认识什么人,余行觉着他还挺亲近自己的。
而与之对比,余行也在尽量规避“既然管着他是表达关心,那邢一兰是不是从来就不关心自己”的奇怪念头。
过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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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苏承无所事事了一整个星期,余行实在呆不住,偷偷拿了手机,联系了洛译。
苏承闻声而来。
余行丝毫没躲着他,象征性地带上门,留了很大一条缝。既能让他听见电话,又给了偷听这件事“偷”的尊严。
洛译先主动汇报了学习进度和学习成果,听着颇有成效,于是余行顺理成章地提出要去看看,让他替自己去和老师打个招呼。老师绝不容许练习期间的探视,但通情达理地放了一天探监假,就安排在这周日。
余行道:“成,我周日过去。你还有几天?”
洛译道:“老师顺延了一天的课程,上完周六的课,还要训练六天。”
“那快了,”余行道,“结课就准备出道吧。”
又客套了几句,形式化地关心了一下,余行挂掉电话推开门,门口的苏承猝不及防地叫他打了个照面。
偷听遭抓包,苏承顿时有点尴尬,余行则好像这几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地随口道:“我这两天去趟公司,你也玩玩去?在屋里闷了好几天了。娱乐公司,说不定还能碰见几个明显,合合影签签名。”
没料到余行会邀请自己,苏承:“!”
余行道:“但是也没准儿,看运气,去不去?”
苏承明显很心动,还是努力拒绝了:“我不去了……”
余行挑眉:“不怕我出去通宵了?”
苏承:“……”
虽然非常幼稚非常丢脸,余行看他吃瘪,隐隐一点有点“扳回一局”的神清气爽。反正这些天也幼稚惯了,他笑咪咪地揉了揉苏承的发顶,错身出去拿手机充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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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天后,余行临出门前,苏承到底以“右眼皮跳了不想自己一个人在家”这样扯淡的借口钻上了余行的车。苏小混血儿连扯淡都找了这么有中国民俗风情的托词,说得还一本正经的,余行强忍着没笑出来,几次差点追尾了前车,吓得苏承想撵他去副驾。
余行道:“看吧,几天不出来,哥都快不会开车了。这事儿怪你,咱人都是群居动物,天天闷在家,迟早捂傻了。”
苏承严肃道:“行哥你傻了,我一定会负责任的。”
“滚蛋。”余行弹他脑袋,“你才傻了。”
苏承道:“我会被打傻的!”
余行笑着踩了脚油门,滑了三个车位的距离,又变了红灯。见苏承一直盯着自己,他笑道:“傻了我养你,行了?”
苏承还真点了点头,仿佛恨不得立地装傻。
一路堵车到公司,余行先去宿舍找洛译。正好公司也派了人过来,说要协商确定一下出道的事,必须提上日程了。
洛译本来应该是他们那一届三个小鲜肉里出道最早的,现在硬生生给拖到了最后。虽然说是他自愿的,里面也少不了余行的原因。余行表示绝对尊重洛译的意见,出单曲还是演戏都行,他尽量联系。
洛译毫无悬念地选择了演戏。
余行算了算,最近能给他劫胡的本子不多,电视剧困难,电影更困难,恐怕还真得走网剧这条路了。洛译倒是无所谓,只要能演戏,他不在乎平台。
这事就算定了,洛译回去补眠。余行去办公室找苏承,到了办公区,迎面先碰上了公司的法务。
“余哥!”
余行不记得这哥们叫什么了,只能点点头。
法务和他打招呼
“余哥,”法务走近了,做贼似的左右顾盼一番,才压低声音道,“邢一兰的事,可能还得请你帮个忙。”
作者有话要说:
qaq明天有事出门休息一天!
第10章适合出道
法务跟地下党接头似的道:“哥,借一步说话。”
余行跟这个戏去了办公室。
“是这样的,”法务从堆积如山的复印纸里准确地挑出了一叠翻了毛边的资料,“我们怀疑邢一兰小姐受到了那位神秘富商的胁迫,甚至已经无法保障人身安全。由于没有确切证据,正在准备以签署终止协议须由本人亲自到场为理由,请她回来一趟……”
余行道:“是经理的意思?”
法务道:“是的。从人道角度来讲,邢小姐是我们的同事,不可以罔顾她的安全。而从公司效益出发,如果可以证明邢小姐的遭遇非出于自愿,也是有益无害的。”
是的,邢一兰近些年有望成为公司一姐,砸在她身上的资源多如牛毛,有机会翻盘,公司肯定是愿意的。
职业病已经让余行立即想到下一步的操作:明面上澄清揭过这一张,实际上卖坚强女性人设。
扩宽戏路,转型演技派。
……就是太荒唐了。
余行有点儿头疼,接过来资料翻看。这件事信息量太大,比邢一兰好端端地突然出轨还不现实,扯淡得叫人反应不过来,简直怀疑自己穿越回了半个月前,是不是还在过愚人节。
而他也明确地知道,这位法务是绝不会开这种玩笑的。
资料上是富商的个人信息,带邢一兰去产检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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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秉生,美籍华人,四十出头,离异多年未再婚,有个儿子。
“自从邢小姐乘坐苏先生的私人飞机到达美国,发了一条报平安的微博,她就与公司失去了联系。根据流程,终止合同需要邢小姐本人的电话录音,可苏先生再三阻止邢小姐与我们直接接触,甚至试图以重金解决问题。”法务在日历上画了两个圈,中间隔了近十天,“在这一段时间,苏先生的律师来和我们办理相关对接业务。经理要求和邢小姐视频通话,也遭到了拒绝。我们知道您和邢小姐的关系有些尴尬,但可否请余哥回忆一下,邢小姐之前有没有过非同寻常的行为?”
……当然有,无缘无故的分手,就挺非同寻常的了。
余行几乎不知道该拿出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个情况。
他仔细回忆了一番。
很难说是不是心理作用,换个角度来看,好像挺多事儿都有反常。
首先是搬家,公寓里还残留了一些邢一兰惯用的东西。余行原本理解的是“太匆忙了很多东西都没带走”,可话说回来,邢一兰出轨怀孕又不用赶档期,真的至于这样?
其次就是换别墅的问题,邢一兰从来就是两耳不闻凡俗事的样子,几乎不食人间烟火了。余行几年前给她买了一个不锈钢的小戒指,三个月前,她还拿出来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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