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远天长
成仙当日,师徒乘云前往木昧岛。木昧岛位于仙界正中心,岛上有一神树,高耸入云,郁郁葱葱,树荫覆盖全岛,木叶散出的灵气,可供仙人迅速恢复法力和元气。
在仙界与魔界、仙界与妖界的战争中,木昧神树是仙族制胜的关键,只要神树不倒,仙族就不会输。
玄异仙尊的职责之一,便是守护这棵神树。
舒星弥落在岛上,清新木叶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暖如阳光。
“徒儿,为师今日要教你习练仙法,不过,要先看看你的根基与资质。”
“别人说我资质和根基
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 分卷阅读7
都很差。”舒星弥有些心虚。
“那是他们不识货。”师父眼中藏有几分骄傲:“随为师捏诀念咒。”说罢,他双手合在胸前,摆成法诀手势。
舒星弥学着师父的样子,掐个法诀,顿时觉得全身的法力凝聚在双手之上,隐隐发热。
“四指稍向后面一些。”玄异仙尊提点着:“然后,为师念什么,你念什么,一字不许错。”
玄异仙尊缓缓念咒,话语刚落,晴朗的天空顷刻之间乌云滚滚,电闪雷鸣,他的指尖缠绕着丝丝银细电光,电光之中,又有火色。
舒星弥也认真重复起师父的咒语,为了凝神,他闭上眼睛,渐渐地,一丝一缕清雅的碧色从木昧神树的树梢上流淌下来,缓缓流入他的指尖,而后,如漫天玉屑般,柔和地倾洒在他身上。
“你所召唤出的,正是这棵神树的力量。”
“可是师父,我是鲛人,怎会召唤出木系的力量?”舒星弥还以为自己是水系。
“水生木。”
“噢……”
“恭喜你,木昧神树力量的本质是法力,也就是说,你拥有直接操纵法力的天赋,只要借助神树的力量,你可以令你的对手无计可施。你的这种天赋,修为低的仙人未必能够发现,修为高的仙人,又未必懂得如何教你。”
舒星弥眨了眨眼:“如果神树不在了……我岂不是变成废人啦?”
“等你的修为提升到一定的境界,即使没有神树的帮助,也足以应付了。”玄异仙尊握住舒星弥的手:“现在,想象为师是你的敌人,你想要从为师这里抽取法力。”
舒星弥闭眼凝思,虽然十分困难,但竟真的感觉到师父体内的法力往自己体内流了一滴,是神树的力量牵导着,换言之,神树的力量可以化作无形的触角与吸管,只要是有法力的地方,它就可以控制法力的走向。
“感受到了吗?”玄异仙尊放开了徒弟的手:“运用得当的话,不仅可以抽取法力,还可以令敌人的法力逆行,法力在经脉中走向错乱,无论敌人有多么强大,也难逃一劫。”
舒星弥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师父,那我可以把敌人的法力转移到友军身上吗?”
“那就要考虑五行相生相克的定律了,你方才能够抽取为师的法力,其实也是因为‘木生火’,若是相克的法力,则要去除法力中的五行之气……这些,为师日后慢慢教你。”
“好。”
他回头望了望那棵巨树,他并没有忘记,清胧是被神树中伤,才会引发的悲剧结局。
“对了师父,我使用这神树的力量,会不会被反噬?”
“不会,”玄异仙尊的语气十分肯定:“这种力量是世间最温和的,千百年来,它从未伤过人,反而拯救了无数生命。”
你这么确定吗?
不过,现在看来,自己除了利用神树的力量修炼,也别无他法了。如果不按师父说的来做,会不会使师徒关系恶化?
舒星弥决定再观察一阵。
*
八月十九日清晨,玄异仙尊醒来后,发现徒弟有些不对。
只见那小鲛人浑身被汗湿透,嘴唇比平时红了许多,脸颊也红,耳朵、脖子都红得不像话。
“徒儿。”玄异仙尊摇了摇徒弟的肩膀,徒弟轻轻呻|吟了一声,似乎在忍耐着痛苦。
玄异仙尊又用手心贴在徒弟额头上……
怎会这么烫?
他恍然想到,徒弟说过,这是发情期的症状。
徒弟还说过,他的日期是在每个月二十一日。
提前了两日吗?为什么?
鲛人瘫软在床上,虚弱地闭着眼。
“需要为师做什么吗?”玄异仙尊问。
师父有些不知所措。
发情期,情|欲主导身体,走火入魔,火是欲|火,魔是欲魔。
但凡他知道怎样处理发情期,他也不会次次都那么狼狈。
徒弟既然知道这是发情期,也许他知道应对方法。
舒星弥抬手虚虚抓了一下师父的前襟,手指又无力垂下。
这是什么意思?
“玄异仙尊,今日早晨举行讲道法会……”玄铃仙尊传音入密,在遥远的地方与玄异仙尊对话,催促他赶来法会。
“我不去了。”
“仙尊是遇到了什么棘手之事?”
“恩,今日我不能去了。”
“……”
舒星弥皱着眉头,很难过的样子。
玄异仙尊将徒弟抱在怀里。可能这样会让他好受一些。
玄异仙尊遭遇这种事情的时候,也经常希望被人拥抱。
他望着他的面孔,有些失神。
第一次见到徒弟的时候,不知为何,玄异仙尊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他的容貌、神态、气质…
如果世界上有缘分这么一回事的话,应该就是徒弟的模样。
熟悉带来莫名的安心,同时,也带来莫名的关心。
玄异仙尊第一次对别人产生这种熟悉的感觉,他想找到根由,想知道他与湮海九公子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前缘。
玄异仙尊对徒弟,不能说是没有私心的。
谁能对美貌的少年不起一点“私心”呢?即使是神仙,也不能例外。
半晌,怀中的人肩膀微微颤抖,竟是哭了。
哭得很厉害。满脸是泪,呜呜咽咽,依旧是神志不清的样子。
一定很难受吧。
玄异仙尊心里发慌,只好抱紧他。
“没事的……”玄异仙尊抚了抚徒弟的后背,又揉了揉他的长发。
徒弟怎么长了一头这样好看的头发。
玄异仙尊从未露出过如此温柔的一面。
“裴欲……”
舒星弥小声呢喃着这个名字。
玄异仙尊一怔。
这两个字仿佛两把刀,冰刀,捅进他心里之后,旋了一旋,又轻飘飘地融化作一滩水,冷冰冰软绵绵的水,直流到骨缝里去。
他放开了徒弟。
徒弟满面潮红,一次又一次地念着“裴欲”。
裴欲?
裴欲是谁?
裴欲是他的什么人?
发情时都会念他的名字,一定是很重要的人。
旧情?暗恋?
玄异仙尊想起来了,当初他考徒弟三道题,最后一题是问他有没有心悦之人,徒弟下笔回答“没有”之前,的确犹豫过一瞬。
他骗我。
玄异仙尊坐在床上,空洞洞的失望,却也不知道为什么失望。
他有什么好失望的?
他有什么资格“失望”?
裴欲才有资格。
不。
裴欲才没资格。
现在在他身边的是我。
玄异仙尊再次俯身抱住徒弟,徒弟似乎恢复了一些力气,搂住师父的脖颈,双腿环上师父的腰。
第5章霸道师尊毒杀爱
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 分卷阅读8
徒篇
次日,舒星弥的神好了许多。
这次的发情期不仅提前了两天,而且格外热烈,比平时激烈了好几倍,平时至少他不会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舒星弥睁开眼睛,玄异仙尊移开视线。
气氛有些微妙,昨晚发生了什么?舒星弥记不清了。
师父转身出去拿了一盘仙果,摆在床头的矮几上,道:“早。”
他的语气和眼神,都若无其事到了极点。
太若无其事了反而有事。
这种“若无其事”是不欢迎过问的,舒星弥明白。
舒星弥揪了一颗葡萄:“早,师父,我好想去水里啊。”身上好干燥,不舒服。
玄异仙尊便带着舒星弥来到后花园的湖畔。
湖畔的会变颜色的花儿几乎全部变成了灰蓝色,打不起神来,一朵朵垂着花瓣。
舒星弥蹲下看了看,觉得很可惜:“花期过了吗?”
“也许。”
舒星弥脱掉衣裳,变出鱼尾,一下跳进湖中,只露出头和肩膀,长发在水面飘着。
“刚才我脱衣服,师父为什么不背过身去啊?”
“你不是女人。”
“这么说,如果我是女人,师父就会背过身去咯?”
“恩。”
“是因为害羞吗?”
“不是。”
“哦~那就是师父不喜欢看女人,喜欢看男人。”
玄异仙尊淡淡道:“为师不会爱上男人。”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徒弟,似乎在试探。
舒星弥甩了甩鱼尾,翻起细小的水花:“那师父挑选双修之人的时候,为何选了男人,而不选女人?”
湖面水波轻荡,一圈圈的水纹环绕着他。
“正是因为双修之时不能动情,为师才没有选择女人。”
是吗?可我记得你先前说的明明是凭直觉选择。
难道考题上的“你喜欢男人吗?”中的“喜欢”指的是像喜欢花花草草那种喜欢?而不是…爱慕?
舒星弥低头钻入水中,在湖里游来游去。
湖水太清,玄异仙尊在岸上看得一清二楚,鱼尾摆动的弧度,鳞片闪烁的微亮,鱼鳍飘摆的方向,长长的头发遮掩着白皙的上身,有时挡不住。
不一会儿,舒星弥游到岸边,钻出水面,捧着一条细巧的手串:“师父,给你。”
玄异仙尊接过手串一看,只见上面穿着小小的珍珠和雨花石,珍珠是舒星弥昨晚从枕头底下里找到的,雨花石是方才在湖中拾来的。
“为师教你法术,你就用来编这个?”玄异仙尊接过手串,语气没有半分不悦不满。
“不漂亮吗?”舒星弥笑了,他刚下过水,眼睛亮亮的,睫毛被湖水打湿,雪肤清透,长发乖顺地垂在肩头、背后,耳鳍又冒出来了。
玄异仙尊静静看着手串,雨花石闪耀着灵幻的美丽,有一颗含着深邃的蓝色,像是徒弟眼睛的颜色,有一颗凝着金色,像是自己眼睛的颜色。
徒弟为什么送他这个?意义何在?
“为什么送给为师?”他忍不住问道。
“师父会明白的。”舒星弥一转身,又向湖深处游去。
玄异仙尊望着徒弟的背影,猜不透。
接下来的三天,舒星弥只要起了**,就自己跳到湖中冷静一番,玄异仙尊总是在岸上看着他,手上一直戴着珍珠雨花石的手串。
待他的发情期过去之后,师父又带他去木昧神树下修炼法术。
舒星弥一直留意着神树的异常之处,企图找出神树伤害清胧的关键原因,可看来看去,神树都只是一棵温吞无害的植物,甚至有受伤的飞鸟落在树枝上,都会瞬间伤口痊愈。
可能是时机未到。
在师父的悉心教导之下,舒星弥的法力和仙术进步很快。
有天,师徒二人坐在树下闲聊,玄异仙尊对舒星弥道:“清胧是你的小名吧?为师还不知道你的本名。”
“父王没有给我起大名,就叫清胧吧,也习惯了。”舒星弥倒是不以为意。
“为师的本名叫子泫,”玄异仙尊在地上用树枝写着自己的名字:“好像是命里五行缺水,所以起了这个名字。”
舒星弥点了点头,不敢直呼师父的名讳,不敢叫。
玄异仙尊又道:“你记着就好。”
“记住了。”
“对了,有次听你说梦话,一直在叫‘裴玉’,她是谁?”玄异仙尊望着地面:“听名字像是一个优雅的女子。”
舒星弥忍不住微笑,微笑中又带了些许苦涩,如果未来的裴欲知道他的前世说他的名字像优雅女子,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玄异仙尊看到徒弟一听到裴欲的名字,脸上就泛起幸福的笑容,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玄异仙尊低下头。
微风轻拂,几片树叶飘飘而落,惊走叶间的灵鸟。
翅膀扑扇的声音从耳畔掠过,柔软的羽翅像是将什么东西剪碎了。
“和师父一样。”舒星弥望着师父:“一样重要。”
因为你是他的前世。
玄异仙尊听闻此话,心中反而更添恼意。
徒弟一定是在安慰他,照顾他的情绪,才不得不这样说的。
是为了不让师父太没面子,而不得不这样说的。
但这样“企图挽回他的面子”的行为反而最令他难堪。
他喜欢心甘情愿,厌恶无奈迁就。
如果不是心甘情愿的话,任何动情的话语都没有任何意义。
*
回到梦麟洞,师徒二人一同温习白日学过的仙咒,舒星弥一条一条念给师父听。
玄异仙尊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太|安静了,仙洞本就宽阔,一旦安静起来,寂寥就像月光一样无孔不入。
舒星弥故意说错了一两个字,想引得师父开口纠正自己,然而,师父却依旧在出神。
“师父?”
“分房睡吧。”玄异仙尊的脸上又恢复到没有情绪的模样。
舒星弥一愣:“为什么?”
“师徒之间,到底不该这般亲密。”玄异仙尊从手腕上脱下那珍珠雨花石手串,放在舒星弥面前:“日后,你我之间除了修习法术,再无其他。”
一瞬间,玄异仙尊已经消失不见,独留舒星弥的身影。
是我太急切了吗?舒星弥暗想,先前又是送手串,又说师父是最重要的人……他不喜欢这样?
还是说,他是因为“裴欲”吃醋了?
如果和师父解释说裴欲是他的转世,他会相信吗?
舒星弥和师父相处并不久,还不到一个月,还摸不清他的性子。
僵局。
*
夜晚,玄异仙尊来到湖边。
湖畔的花朵几乎全部变成了灰色,像风雨欲来时,云的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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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对徒弟说了那番话之后,他仿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心头轻飘飘的。徒弟应该也是这样想吧。
玄异仙尊脱下衣裳,慢慢将身体浸入湖中。
真凉。
湖水映着天上的碎星,零零落落,波光粼粼,很漂亮。
像舒星弥的眼睛。
这样一想,好像他此时此刻就身处徒弟的眼中……
打住,不要再想。
玄异仙尊闭上眼睛。
忽然,他感觉到了舒星弥的气息。应该就在他的身后。
舒星弥蹲下来,刚想问师父他今晚睡哪里,师父又如烟雾般消失不见。
这是不想见面,也不想说话的意思吗?
好任性啊。明明都已经几千岁了。
舒星弥轻抚着湖边的残花败朵,低垂眼睫,他和裴欲谈恋爱那么多年,裴欲从没冷落过他。有些难过。
等他回到卧房处,却发现师父已经将他的床褥衣物搬到了另一个房间。很远,需要过一座长桥才能到达的地方。
这夜,徒弟一夜未睡,师父也是一宿无眠。
*
十分不巧,刚刚分居一夜,第二夜,玄异仙尊的发情期就很不争气地到了。
玄异仙尊照旧来到了梦麟洞最深处的地下密室内,将自己锁在床上。
脑中的理智一寸一寸地被情|欲蚕食。
每一滴血液都在嘶喊着,想要索取,想要得到满足。
呼吸和心跳的节奏彻底乱掉。
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
突然,一个碧蓝的熟悉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玄异仙尊皱了皱眉。幻觉吗?徒弟怎么会到这里来?
他不会来的吧。就算他想来,他也找不到啊。
“师父,”舒星弥望着面前人那疑惑的目光,浅笑道:“我们鲛人的耳朵很灵的。”
所以,即使师父在这样隐蔽的地方,我也可以听到师父的喘息声,也可以知道师父遇到了什么事。
“……回去。”玄异仙尊连说话都很勉强了。
舒星弥的出现,无异于火上浇油。
当一只发情的异兽见到他最心仪、最想占有的对象,理智即将被燃烧殆尽,留下的,只有赤|裸的原欲。
舒星弥先施仙咒去掉师父身上的冷硬的锁链,又除去自己身上所有衣衫,俯身吻上师父的唇,长发丝丝缕缕垂到师父胸口。
一个吻,彻底融化了玄异仙尊的全部理智。
没有了铁链的束缚,他一把将徒弟按在身下。
第6章霸道师尊毒杀爱徒篇
鲛人是最温顺、温柔的族类之一。
而龙性最淫。
清胧是半鲛半龙,二者合一,妙不可言。
纤长的身体好像没有骨头一般,柔软而灵活,似乎能承受一切。无论多么过分的蹂|躏,多么过火的侵占,都能受住。
师徒二人在地下暗室内纠缠了一夜。
次日,玄异仙尊醒来时,只觉得全身的燥热已经散去大半,只留下些微的余韵。
他清楚地记得昨晚的每一个细节。
不是头脑帮他记住的,而是身体。是嘴唇,手指,下半身帮他记住的。
接了多少次吻?几十次该是有的。
暗室里点着盏盏灯烛,舒星弥早已穿戴整齐,坐在床边喝水,一小口一小口。
玄异仙尊看到徒弟脖颈上有几处红痕,想着,自己昨晚果然还是太过分了。
“醒啦?喝水吗?”舒星弥把自己喝过的玉杯递过去,递到一半,又觉不妥,想给师父换只杯子,玉杯却早被那人接了过去。
玄异仙尊坐起身,摸上徒弟的下唇。
嘴唇都破了一个小口子…
“啊,这个是我自己咬坏的。”舒星弥含住下唇。
玄异仙尊饮尽杯中水,握着玉杯,想关心,想道歉,想岔开话题,却始终什么也没有说。
“对了,”舒星弥微微拉开衣领,指着自己的喉结道:“下次不要咬这个地方……”
裴欲的性癖一直没什么改变,就喜欢咬他喉结,舒星弥训过他之后,他才改成亲吻。
原来从前世就是这样。
玄异仙尊挨上前一看,果然,原本雪白的喉结处已经被啃红了,隐约还有牙印子,是自己太用力了。
他回目光:“对不起,很痛吧。”
“比起某处来说,这里还好。”舒星弥笑道。
“……”
“我要去洗澡了,师父如果不起床的话,就再躺一会儿吧。”舒星弥刚刚站起身,身子一晃。
好痛。
玄异仙尊默默将他拉回怀里,伸手抚上徒弟的头顶,闭上双眼,一股暖流灌注全身,将伤痕全部疗愈。
而后,玄异仙尊抱着舒星弥来到湖边,二人罗衣尽褪,共入清湖。
湖畔的花朵红彤彤的,染得湖水都红了一圈。
“昨晚的事,谢谢。”
“师父客气了……为了更好的照顾师父,徒儿可不可以搬回去住?”舒星弥望着玄异仙尊:“反正师父也不会对男人有什么特殊想法,如果徒儿与师父同住,双修的时候也方便一些,不是吗?”
“的确。”玄异仙尊点头,“还有”
舒星弥摊开手,手心放着那条珍珠雨花石手串。
玄异仙尊重新戴在手上。
“你好像总是知道为师在想什么。”
“哈哈。”毕竟已经相爱十几年了。
“对了,为师快到发情期的时候,情绪会变得很奇怪。”
“我知道。”一言不合就分居、消失、不听人说话。
“鲛人族也是吗?”
舒星弥想了想:“我只是会觉得有点寂寞,低落。”
玄异仙尊记在心中。
*
自那之后,舒星弥与玄异仙尊的关系更加亲密,白日师徒,夜里夫妻,琴瑟和谐,梦麟洞中一时风情旖旎,不可言状。
一日,玄异仙尊去参加讲道法会,他的好友白桑真人道:“你手上这是什么?见你戴了好些日子了。”
玄异仙尊默默将珍珠雨花石手串藏在袖中。
“别人送的?”白桑真人一脸好奇,要知道,他可是玄异仙尊唯一的朋友,除了他之外,还会有谁送东西给玄异仙尊?就算是有,他也不会戴在身上呀。
玄异仙尊点头。
“当心啊。”白桑真人一脸神秘。
“当心?”玄异仙尊不解。
“这珍珠若是河蚌所出,倒也无事,若是鲛人所泣,那意义可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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