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远天长
“行,我知道了。”张母心里有数了,刚才那个姑娘脸蛋身材那么好,八成就是模特,虽然胸有点小,看着没什么奶水的样子,但很多模特就是这样的啊,胸小穿衣服很显气质的嘛,等怀孕了再给他送一些下奶的补品,鱼汤什么的,这都是小事。
*
张晋秋关上门,问舒星弥:“你真把微信号给我妈了?”
要知道,舒星弥的微信朋友圈里虽然没有自拍,但种种迹象都表明他是个男性。
“我给的是另一个号,”舒星弥点开微信,给张晋秋看:“粉丝福利号,这里面全是我的女装自拍…伯母应该不会看出什么端倪的。”
每次女装直播后,他都会拍照留念,不是卖肉的照片,就是随性自拍。
“我要加。”张晋秋点开“扫一扫”,凑到舒星弥身边,像闻到肉香的大型犬:“我要看。”
“好啊……”舒星弥加了张晋秋,顺便看了一眼朋友圈,惊讶道:“伯母手速好快。”
张母的微信名叫“轻云蔽月”,才离开不到十五分钟,她就把舒星弥的自拍照从六月一路赞到了四月,每条都赞,特别喜欢的还会评论“真俊”。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会保存你的照片,然后发给我爸,先问他好不好看,然后就跟他说这可能是他未来儿媳妇,我的女朋友。”
张晋秋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舒星弥,似乎是在刻意观察他的反应。
“哈哈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还约过我这个‘女朋友’去看电影。”
“今天怎么样?”
舒星弥笑了:“就今天。”
“好,喝完药,我们去看电影。”张晋秋走到厨房,把药罐子的盖子打开,一缕浓郁的苦香瞬间溢散出来,药汤如同泥浆一般又浓又黑。
喝中药能加糖吗?张晋秋不禁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不加糖的话,方秘书得喝得多辛苦啊。
舒星弥倒是不矫情,端过小碗,用勺子舀了满满一碗,略吹了吹,咕咚咕咚喝光了,面色平静,中药的苦味刺激着味蕾,反而使他格外清醒。
张晋秋从冰箱里拿出一盒草莓,放到玻璃碗里洗干净,递给舒星弥一颗:“解解苦。”
“谢谢张总,张总这么体贴,能做张总的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张晋秋看着舒星弥吃草莓,舒星弥的嘴唇搭在亮红的草莓上,浅淡的夕阳从窗外流淌进来,勾勒着他的侧脸。
张晋秋忽然有点想吻他。想到这里,他也拿了一颗草莓,默默吃起来。
草莓的清甜和果香萦绕在口腔中,粉色的果肉,张晋秋满口的孟浪话语嚼碎了咽下去。
“唔,离我们最近的电影院今天下午都是情侣场。”舒星弥单手拿着手机,“要不然改天再去吧。”
“你想今天去,咱们就今天去。”张晋秋把草莓梗丢进垃圾桶,洗了洗手:“情侣场又不碍着咱们。”
“那我就穿这身跟你去吧,”舒星弥拉了拉裙摆,按了按假“我可以假装是你的女朋友。”
“换回男装吧。”张晋秋说:“这个天气,一直戴着假发会很热。”
舒星弥虽然吃了草莓,嘴里还是有点苦,但心里甜。
两人买好票进入电影院时,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只有大屏幕上播放着广告,张晋秋拿着两杯橙汁,舒星弥抱着一小桶爆米花,两人的座位是相连的。
前后左右都是情侣,影片还没开始,就已经亲吻起来。
他们看的是《晴天的雨》,本来有部恐怖片的,但张晋秋觉得舒星弥最近已经受了不小的惊吓,还是看个小清新校园电影治愈一下比较好。
舒星弥的右手在黑暗中找到了张晋秋的左手。
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指尖和指节轻轻贴着而已,说不清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也可能是电影看得入神,没注意到这样的接触。
张晋秋很想握住舒星弥的手,想了想,又了这个心思。
现在的方秘书被偷窥狂威胁着,张晋秋帮助了他,如果这个时候握住他的手,会不会另有一层胁迫的意思?
如果想继续得到我的庇护,就服从我。张晋秋不希望舒星弥对他产生这样的印象。
舒星弥刚想主动握住张晋秋的手,张晋秋却拿起橙汁喝了起来,舒星弥心想,也许火候还不到,否则他不会躲我。
影院黑灯瞎火,张晋秋的心里也黑灯瞎火,看不清自己的心情,也看不清舒星弥的心意。
影片中的男主和女主早已确定心意,在昏暗的楼道里悄悄拥吻在了一起。
舒星弥侧过头,望着张晋秋的侧脸,张晋秋注意到他的目光,双目交缠。
“我一直喜欢你,你不知道吗?”大屏幕中的男主坦白着自己的心事。
舒星弥直视前方,极小声地重复着:“我一直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张晋秋似乎听到舒星弥在说着什么,却没有听清,电影音效太大了,他微微低头,想知道舒星弥在说什么,但就在他凑过来的时候,舒星弥以为他想要吻他,于是仰头吻上了张晋秋的唇,黑暗中,没有找准,只是吻到了唇角。
张晋秋一下子就躲开了,像触电,嘴唇真的好像被电了一下,麻、酥、热,这感觉蔓延到了整个面部,连眼皮都有些发热。
他是怕自己不经意间轻薄了舒星弥。
不过,刚才是谁先吻上来的?张晋秋想不清楚了,好像脑子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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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糊涂了,依稀记得刚刚好像是舒星弥亲的他,但也不敢确定,万一是自己低头太过,不小心蹭了人家呢?……
舒星弥喝了口橙汁,掩饰一下刚才的尴尬,原来张晋秋没想亲他,是自己嘴快了。
看完电影出来,两个人谁都没有提起那个不明不白的吻,好像两个人都忘记了一样,他们聊着电影里的情节,聊得漏洞百出、前后矛盾,整个电影的剧情早已忘记,谁也不会提起的那个吻却一直挂在心头。
*
到了周四,侦探亲自来到了张晋秋的别墅。
“经过调查,纸条和档案袋上都没有留下指纹,但那半张照片上却留下了清晰的指纹。”侦探推了推眼镜。
“找到匹配指纹的人了吗?”舒星弥身子微微前倾,迫不及待。
究竟是哪个混球?
“可惜的是,照片上只有半枚指纹,它不完整,我想这是由于照片裁切造成的。”侦探摇了摇头:“除非找到另一半照片,否则无法准匹配指纹。”
张晋秋和舒星弥对视了一眼,眼神复杂。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张晋秋面色凝重。
当初就是不想让舒星弥的裸|照泄露,才没有交出另一半照片的。
“我有另一半照片。”舒星弥的眼神果断:“请务必帮我查明这是谁的指纹。”
第85章女装巨巨在线掉马
“你们已经把上半张照片上的指纹提取了吗?”张晋秋若有所思地问侦探。
“是的,已经记录下来了。”
“那这样吧,你把上半张照片还给我们,我们提供下半张照片,你再去提取另一半指纹,然后合成一枚完整的指纹进行鉴定。”
张晋秋这样做是为了防止有人得到整个照片。
舒星弥知道,张晋秋是在保护自己。
说来,上司实在不必为下属做到这个份儿上的,张晋秋显然是把舒星弥的事当成他自己的事在处理。
“好的,有另一半照片就太好了,我们检测出指纹匹配者后,会第一时间与您联系。”
侦探那戴着白棉线手套的手从皮包里掏出一半照片,是装在塑封袋里的,他把照片放在桌上,张晋秋回屋去拿另一半照片,又将照片递给侦探,转而拨通了小曹的电话:“上次交代你查的ip地址有眉目了么?”
侦探看了看张晋秋,又看了看舒星弥,心想,啧啧,这家男主人对包养来的小鲜肉还挺上心,张罗这张罗那的。
你问怎么看出是包养关系?
首先,从两人的眼神来看,男主人明显对小鲜肉有支配权,小鲜肉十分服从,端茶递水,看着男主人的眼神又尊敬又感恩,如果是在公司,很可能是上下级,但在男主人的豪宅里,更有可能是情人;
其次,男主人和小鲜肉一定不是亲属,他们的互动并没有亲密、熟悉到兄弟的份儿上,有一定程度的陌生感和疏离感;据侦探推测,这小鲜肉被包养没超过一个月,两人的同居生活应该还在适应期。
“宏桥西路的蓝蜘蛛网吧。”张晋秋双指轻轻点了点明净的玻璃茶几,侦探连忙咬下笔帽,把这个地址写在记事本上。
舒星弥听到这个地址,只觉得有点熟悉,他用手机搜索了一下这个地址,放大地图看了看,眉头一皱,心想,不会吧?
应该只是个巧合。
“想起什么了吗?”张晋秋坐在舒星弥身边。
“没什么,只是这个地址恰好在我堂哥家附近。可能是碰巧的。”
舒星弥对侦探说:“麻烦你帮我调查一下7月2日晚上8点06分至10点20分,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在了蓝蜘蛛网吧,调看网吧的监控应该可以找到,这个人给我发了很多骚扰短信,还打过一个电话,他很可能就是那个偷窥狂。”
“好的。”
送走了侦探,舒星弥的手机蹦出一条备忘提醒,他走到张晋秋面前:“张总,明天我能请假吗?就上午。有些私事。”
“准假。”张晋秋稍微犹豫了片刻,还是问了:“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还是派两个保镖跟你去。”
“我自己去就行。”舒星弥有自信能对付得了那个偷窥狂。
“公司明天应该有车,你什么时候出发,我告诉他们一声。”
“谢谢张总。”
次日,舒星弥去糕点店里买了个蛋糕,坐出租车去了池息监狱。
他能感觉到,其实方元钧一直惦念着和母亲见面,究竟为什么母亲会杀死父亲?……这个疑团始终鲠在他的心头,每次回想起来,都觉得难以置信,想不通,也无法接受。
是哪里搞错了吧?为什么母亲要亲手撕裂这个家庭?为什么要用这么激烈的方式?
方元钧就是怀揣着这个疑问,一天一天长大的。
这个疑问在方元钧的脑内编织了无数的故事,像一片海洋那样浩瀚,每联想到一种可能,就是一朵小小的浪花,就是一根线头,可真相却始终是大海捞针。
“有什么事吗?”狱警面无表情。
“我是来探监的,”舒星弥递上自己的身份证和关系证明:“何玫女士是我的母亲,今天是她的生日。”
狱警垂下眼皮略扫了一眼,把证件还了回去:“行,我去问问,你在这儿等等。”
“好的,谢谢。”
过了十分钟,狱警回到了接待室:“她拒绝探访,你回去吧。”
意料之中的回答。
十几年了,母亲从未见过方元钧一面,每次都是拒见。
“那麻烦您把这个给她吧。”舒星弥把蛋糕盒和一封信往前推了推:“谢谢。”
从监狱出来后,天上乌云滚滚,水泥色的云朵摇摇欲堕,空气闷热,已经有豆大的雨滴砸在发间。
夏天的雨就是这样说来就来,相当任性,不会和任何人打招呼。
舒星弥被张晋秋的司机接上,平安送到公司,身上一滴雨都没有沾。
舒星弥到了一封来自银行的邮件,主要内容是退款,前几天汇到国外疗养院的款项被退回了,他还到了一封来自疗养院的邮件,说“张先生”已经付款……
舒星弥隔着一堆文件夹,看了看正在写字的张晋秋。
张晋秋注意到了视线,停下了笔:“有事?”
“我到了邮件,有一个张先生替我支付了我奶奶在疗养院的用。张总,是你吗?”
“除了我,还有哪个张先生会为你做这些事吗?”
张晋秋饶有兴致地望着舒星弥,双手交握,海军蓝的笔身被灯光一照,反射出很有质感的光芒,里面还有浅蓝色的砂粒,他今天戴了眼镜,白金镜框使他看起来格外明优雅,眼镜腿上还连着复古的细链。
“没有……你是我遇见的最好的张先生。”舒星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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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地望着张晋秋的眼睛:“只是,张总帮了我太多,有点无以为报。我知道张总是好心,但我不能接受。以后,我会按期把钱还给张总的。”
窗外是泼天大雨,分明是下午,却昏暗得如同傍晚,雨声很大,纷乱的雨点打在窗玻璃上,发出一阵阵的闷响。
“那笔钱对我来说只是零花钱。我帮你,也是为了让你不要活得那么有压力,让你可以以更好的心态为我工作,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我对秘书的要求比较高,秘书的生活和神状态会影响工作质量。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就当那是我作为粉丝打赏给喜欢的男主播的礼物好了。”
张晋秋其实是存有私心的,他这样做无非是知道方秘书的脾性如何,他绝对不会欠他的钱,所以,方秘书一定会在他的公司一直工作下去,直到还清债务为止,这样一来,方秘书就不会被任何公司撬走。
他想用钱和情绑住一个人。
尽管知道这个行为有些卑鄙,但他还是做了。
“张总”
“好了,不要再张总了,”张晋秋看了眼时间:“一起去吃午饭吗?”
“我要为张总买单。”舒星弥掏出了钱包。
“那我可要多吃一些。”张晋秋笑了。
饭后,舒星弥依照约定去了摄影棚,今天是试拍夏装新款的日子。
造型师为舒星弥戴好假发画好妆,再配上荷叶袖白上衣和浅蓝色蝴蝶结长裙,舒星弥按照指导老师所说的摆好了姿势。
“笑容再灿烂一些。”摄影师提醒道:“好,就是这样……”
随着咔嚓咔嚓的快门音响起,举着打光板的工作人员来回走动,衣架前的模特们纷纷对舒星弥投来或是好奇、或是诧异的目光。
“那不是方秘书么?”
“方秘书女装真绝色……看到他穿女装,我感到自己愧为女人……”
“说实话,身材条件和专业模特有一拼了,这比例……这腿我能玩一年……”
“张总说不定已经玩过了。”
“哈?”
“他和张总同居了啊,没见这几天他们都是一起来的公司么。”
“这么劲爆?咱们张总是弯的啊?……”
“我是双。”张晋秋在他们身后顺口说了一句。
几个模特闻言转过头去,脸都红了,霎时微微低头,异口同声:“……张总好。”
张晋秋往指导老师旁边一坐,开始观赏舒星弥拍片。
然后舒星弥就紧张了,姿势也不自然了,一想到张晋秋在底下看着,他就有点放不开,而且分心了,许多心思不受控制地爬到了张晋秋的身边。
“小方脸怎么这么红?要不要休息一下?”指导老师发现方秘书的脸比刚才红了一个色号,底妆都遮不住的红。
“没事。”
下班回到家,舒星弥洗菜的时候对张晋秋说:“下次我拍片你不要去看。”
“怎么啦,我的公司,我的衣服,我的秘书,我不能看?”张晋秋笑着洗干净透明沙拉碗,去橱柜里拿沙拉酱。
“我会不好意思。”
“害羞啊?”
“男人没有害羞的权利吗?”
“不,你有权害羞。”张晋秋偷吃了一颗小番茄:“多害羞一些吧,因为很可爱。”
被张晋秋猝不及防地夸一下子,舒星弥心里仿佛点燃了一支小烟花,哔哔啵啵的,闪闪发亮。
第86章女装巨巨在线掉马
白天探监未果,夜里,舒星弥梦到了自己的父母。
他梦见自己从卧室走出,尿意憋得小腹微胀,他推开自己卧室的门,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按理说家里应该关着灯才对,但是,厨房里却露出雪白的灯光。
一股浓郁的甜腥味扑面而来,粗糙地闯进鼻腔。
舒星弥寻着味道向厨房走去,还没到厨房门口,血液就蔓延出来了,如同铺了腥红的地毯。他大脑一片空白,蓦然抬头望去,母亲单手握着尖刀,掌心、指甲缝里全是血,如同戴了红色的手套。
地上失去呼吸和心跳的男人是他的父亲,白色的衬领上溅着血点子,脖子上也是。
刀口在胸前。
幼小的孩童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丧失了言语。
母亲双眼空洞,明明望着舒星弥,却仿佛望着一片虚无。眼含热泪,混着数不清的红血丝。
不知为何,母亲的眉头平展,是松了一口气的神色,是终于解脱了的神色,她的眼睛渐渐回过神来,眼珠里渐渐添了些坚定,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小钧……”母亲伸出手去,似乎是想爱抚儿子的脸颊,舒星弥吓得一退,似是不想沾上那抹嫣红。
哪知穿着白袜的小脚后退时一脚踩空,后面不是坚实的地板,而是万丈深渊,身体瞬间失重
舒星弥惊叫着坐起,大口地喘着气。
汗透睡衣,额前的头发也黏成了一缕一缕,满脸是泪,眼睛酸胀得发痛。
不知是第几次梦到这个场景,好像每次醒来都是这么狼狈。
张晋秋拍了拍舒星弥的背:“做噩梦了?”
“恩,抱歉,把你吵醒了。”舒星弥拿来床头的手帕,背过身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按亮手机,三点零六分。
“梦到什么了?”
张晋秋眼神里透着心疼,白天方秘书去监狱探监,今晚又做了噩梦,他会梦到什么其实不难想见。
那些令人难以接受的回忆一定又像甩不掉的鬼魅一般,潜入了他的梦境。
“忘了。”舒星弥说得轻飘飘,毫不力,心头重如千斤。
“还睡得着吗?”
“恩,没什么事,睡吧。”舒星弥躺回柔软的被子里,其实已经不可能再睡着了。
“你要是睡不着,和我去客厅打会儿游戏?”
张晋秋知道,舒星弥一定拒绝不了这个邀请。
上次通宵打游戏,还是初中的时候呢。
舒星弥和张晋秋并排坐在客厅的凉席上一起玩《希腊之光》。
一局,又一局,再一局。
饿了就热个速冻快餐,吃完再一局。
深夜一起打游戏的男人之间常常会产生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愫,黑夜本就是寂静隐秘的,黑夜又很长,仿佛有用不完的时间,没有尽头。
在一局又一局的游戏中,舒星弥的神和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注意力转移了。
有些时候,灵魂是需要避难所的。
张晋秋带着舒星弥逃到了这样的避难所。
游戏可真是个好东西,是个避风港,是个防空洞,什么狂风暴雨都遮挡在外了。
游戏里有火力全开的拼杀,有时时逼近的危险,但玩游戏反而会提供绝对的安全,它是一道水闸,暂时把残忍的现实隔绝在外,等玩家结束了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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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汹涌的现实才会一拥而上。
躲避不一定是好事,但在神上、情绪上钻牛角尖,比躲避更可怕。
人类说坚强也坚强,说脆弱也脆弱,千万不能跟心病硬碰硬,张晋秋是这么认为的。
天亮时,舒星弥抱着键盘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张晋秋把他抱回卧室,舒星弥虽然瘦,但骨头沉,加上又是一米八几的男人,有些分量的。张晋秋想偷着亲一口,想想又觉得不妥,这不是“非礼”吗?
最后,张晋秋吻了一下舒星弥的衣领。
*
七月二十九日,是舒星弥父亲的祭日。
舒星弥要去墓园为父亲祭扫,张晋秋也跟着去了,以“好友”的身份。
晴天,万里无云,近日少有这样明朗的天气,似乎有人将天空擦抹净了一样,只剩下一汪憔悴的蓝色。
亲戚们身穿黑衣,戴黑色纱花,系黑色丝带,肃穆庄严,先是在墓园里的休息室内小聚,一一见过面后,才要去墓前祭扫。
舒星弥抱着一捧纯白色的百合花,推开休息室的大门,缓缓穿过人群,坐到自己的席位上。
大伯二伯、三姑姑、还有二姨、三姨、四舅,以及他们的子女,全都有意无意地往他身上瞟几眼,在舒星弥走过的时候,他们下意识地把孩子往自己身边揽了揽。
那哪儿是一个人走了过去?那是一个没有人能解开的谜语走了过去。
在场所有人,谁也不清楚方家这桩惨案的原委,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方家幺子娶进家门的媳妇杀害亲夫,除此之外,再没有了。
张晋秋看得出来,这些人的眼神里有同情,有庆幸,有疑惑,还有一股子恐惧隐含在眼皮底下,他们害怕,这孩子的亲妈可是杀人犯,谁知道他有没有继承杀人犯的罪恶基因?可要离他远些。
舒星弥与他们礼貌地寒暄过后,便一语不发地坐着,亲戚们都认为张晋秋是稀客,对张晋秋的到来表示非常感谢。
张晋秋感觉到了,现在这个家族的内在凝聚力,很大程度上是对一个家庭的近乎病态的关注。亲戚们是心照不宣的,谁也没有说出口,谁都不能说出口,但眼神对视之间已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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