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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远天长
“今天我伺候你,谁让你‘有了’呢。”张晋秋就是想找个借口陪陪他,跟他说说话。
“哈哈哈……”
舒星弥越是笑,张晋秋越是心疼。
*
“关灯了。”张晋秋摸到床头灯的开关。
“好,关吧。”舒星弥往被子里钻了钻,伸手找到张晋秋的胳膊,继而往下,牵住张晋秋的手。
“晚安。”张晋秋低头吻了舒星弥的额头,缠绵不舍地停了一会儿,才躺下。
“好温柔啊,张总。”舒星弥把头抵在张晋秋的肩窝里,闭上眼睛。
“老天爷已经对你这么差了,我再对你不好,我还是人么?”
“你应该离开我,”舒星弥含含糊糊地,好像在说醉话:“你和谁在一起,可能都比跟我在一起开心,我的生活一塌糊涂……”
舒星弥说的是真心话。
以张晋秋这种条件,找个又漂亮又有才华又阳光向上的配偶是分分钟的事,反观自己,一个又一个的麻烦找上身,家庭背景复杂,还有神病史。
张晋秋吻住舒星弥,堵上他的嘴,半晌,把人放开:“说什么呢你?我跟谁在一起能比跟你在一起开心?恩?”
他轻轻捏一把舒星弥的脸:“不许瞎想,睡觉了。”
“恩,晚安。”
张晋秋在黑暗中凝视着舒星弥的面容,起初,自己是被他的容貌、身材和气度吸引,他曾以为他是完美无暇的……走进他的生活之后,才发现他似乎深陷泥沼。
他的身上似乎绑缚着一道又一道的枷锁。
一座大门与高墙都修缮得尽善尽美的花园,里面却是荒草遍地,本该雪白的雕像上蒙着厚厚的尘垢,处处都是裂痕,残花欲落不落地吊在枝头,从花心中散发出淡淡的枯萎气息





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 分卷阅读116
,清冷的香气。
比起百花绽放、春|色盎然的花园来说,这样荒败的花园反而更让他着迷,他想让花园重新恢复生机,一点一滴,使花园里染上属于他的气息。
张晋秋沉迷其中,流连忘返了。
*
“我有事要和祖母商量。”
周五下午,舒星弥和张晋秋来到方宅,方祖母的宅邸在这片富人区域的正中心,方家大伯、二伯以及三姑姑的住宅呈众星拱月式,拱卫着母亲的宅邸。
方祖母家门口发生的任何事,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警卫室内的胖保安居高临下,探头看了一眼舒星弥,面无表情地说道:“老夫人不在家,有什么重要的事,由我代为转达。”
这个年轻人他认得,老夫人交代过的,只要他来,一律不见。
“不在家?什么时候回来?”舒星弥微微抬头问道。
“不知道。”保安机械地回答:“你究竟有什么事?”
“那就请你转告老夫人,我需要我父亲的遗产清单原件。”
舒星弥说完这句,往别墅的方向瞥了一眼,二楼是祖母的卧室,原本紧闭着的窗帘似乎微微动了一下。
张晋秋明白了,老夫人在家,不想见而已。
“还有么?”保安在本子上刷刷记下。
舒星弥笑了:“还有,请你转告老夫人,最近风大,要关紧门窗,得受凉……不过关紧了似乎也没什么用,今天这窗户就关得很严,但窗户里面的窗帘却被风吹动了,真是怪事。”
保安回头望了一眼,不解其意。
西边不远处的宅邸中,方家大伯一看舒星弥转身走了,立刻拿起话筒给母亲家警卫室打了电话,探知了方元钧的来意之后,眉心紧皱,像是用刀片在两眉中间割了一道深痕。
“我知道了,无事,下次他再来,你还是这样答复。”他说。
话筒几乎是自己摔回了座上,屁股还没坐热,就又被大伯拎起,粗短的手指按了一下快捷键,刚响了一声,话筒中就传出老年女人的声音:“什么事?”
“妈,那孩子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方祖母抚摸着那只乖乖趴在腿上的雪白京巴犬,目中并无情绪。
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却隐隐带了些急切:“遗产。四弟的遗产。”
祖母沉默了许久,细瘦的手上满是皱纹,轻轻揉抚着幼犬的头:“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也许是上了年纪,我忘了。连我都不知道,小方怎么会知道呢?”
大伯听她这样说,反而安下心来,咽了口唾沫:“但愿吧。”
“往事就不要再提了,”祖母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厌倦:“人活着不是为了受罪,是为了舒坦。这个道理你四弟不懂,你四弟媳妇更不懂,你要是再不懂,那我当年可真是白帮你了。”
“是,是……”大伯掏出手帕擦了擦汗,棕色的金贵布料上顿时印出了几滴油乎乎的汗渍:“妈说得对,我懂。”
“你懂?你还不如你儿媳妇懂啊。”祖母语带嘲笑:“别看你儿媳妇平日里不声不响的……”说到这里,她又知机地止住了话头,不再往下说了:“行了,没什么事就挂断吧。”
*
“她不见你,怎么办?”张晋秋坐在了驾驶席,关上车门。
舒星弥坐在了副驾驶,把车门关好,系上安全带:“我自有办法,不过,我需要你的帮忙。”
“乐意之至。”
第94章女装巨巨在线掉马
三日后的清晨,方宅。
佣人为张晋秋端上一盏桃叶茶,乳白色的热气丝缕不绝,方老夫人面前也拂过细致清醇的茶香,茶汁卧在盏内,像一只小小的珍兽,散出沁人心脾的体香。
安静,却蠢蠢欲动。
“老夫人,今天我亲自来,是想向您打听一个人的去向。”张晋秋的眉眼在茶雾缭绕下显得格外标致,贵不可言。
张家少爷亲临,方老夫人是不能不见的。
“是什么人?”她的眼中透露着慈爱、友善。
“方元钧。”张晋秋望着老夫人的眼睛,捕捉着她每一丝神情。
这个名字一出口,方老夫人的右眼微微抽动了一下,嘴唇温润地翘起:“那是我的孙儿,你找他有事……他家的住址,我可以写给你。”说着,她优雅地从茶几上抽了一张洒金便笺,拈起一支黑亮的钢笔,不慌不忙地旋开笔盖。
“他不在家。”张晋秋说:“人去楼空,他的住处只剩一些旧家具了。”
“哦?”方老夫人的眼中露出诧异神色,纵使惊讶,也是慢悠悠的,声调也懒懒地拖着:“我倒没听说。这孩子,也不跟我说一声……”
“为什么您不给他打一个电话呀?”张晋秋身体微微前倾,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我给他打电话,他一直不接,但如果是您打的话,他不敢不接的。”
做了亏心事,谅你也没这个胆子打电话,张晋秋心说。
“你找他有什么事?”方老夫人轻轻放下钢笔,恢复了好整以暇的坐姿。
“方元钧欠了我一千二百万,说好了昨天还债,现在却踪迹全无,”张晋秋寒着一张脸:“我本想把他告上法庭,但转念一想,他到底是方家的人,是您的亲孙儿,我不能不给您留些情面。这件事如果宣扬出去,有损方家声誉,您说是不是?”
方老夫人泰山不动,仍旧笑着:“噢,我倒不信。小方不是那样的人。”
张晋秋笑着整了整袖口:“年纪轻轻不学好了,又是赌博又是炒股的,亏了一大笔钱呢,您不知道吗?如果您实在不信,我有证据。”
方老夫人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
张晋秋从包里摸出一沓借据的复印件,“您看,这些都是小方给我写的借条,每张上面都签着他的名字,印着他的指纹,错不了的。”
方老夫人终于忍不住皱起了眉,眸中闪过一抹愤恨:“他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做的抵押?”
“小方曾经和我说,他从父亲那里继承了好几百万的遗产,万一他还不上我的债,我有权把那笔遗产过到自己的账户。”张晋秋指着借据上的字迹:“您看,这里写得清清楚楚,若逾期无法归还,则父亲遗产全数归债主张晋秋所有。”
黑着脸的老太太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现在我联系不上小方,你和我说也没用。”方老太太抱着胳膊,靠在沙发上,一副要送客的语气。
“小方说,那笔遗产其实在他成年的时候就应该拿到的,但奇怪的是他一直没有到,每次向您询问,您都置之不理……现在牵涉到了债务问题,唯一的办法就是用遗产消债,这是对我、对他、对您、对方家都好的解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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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也不清楚你们之间的债务,我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欠下了赌债。”
方老夫人开启“揣着明白装糊涂”模式,不明白、不清楚、不知道。
“那么很遗憾,我将起诉方元钧欠债不还,走司法程序解决问题。”张晋秋从文件夹中拿出几张赌债和股票记录的复印件,送到老太太眼皮子底下。
方老夫人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那赌债和股票记录上的名字并不是方元钧,而是自己的长子,方元钧的大伯的名字。
顿时全身血液逆流。
她不敢看张晋秋的眼睛,她真想抬眼看看张晋秋的眼睛,这样就能显得她没那么心虚,但是做不到。
张晋秋看到老太太的神情,又假装看了一眼文件,惊道:“抱歉,拿错了,不过您明白我的意思就好。”
又将文件好。
方老太太甚至在哆嗦,她极力克制着自己。
“由于我找不到方元钧本人,遗产又是这次纠纷的关键,所以法院传票会送到您这里来,毕竟您是家主,需要出面解释遗产问题,届时检察官会对遗产的去向进行严密而彻底的调查,相信这件事很快就会有结果了。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您有什么线索,静候佳音。”
人去茶凉。
方老太太很清楚整件事情的关键并不在于“小方的去向”,而是“遗产的去向”。
找到方元钧也没用的,抓到他,他照样拿不出一分钱,兜兜转转还是遗产的事。
方老太太给方大伯去了一个电话,简明扼要地说清了现在的形势。
“千万别闹到法院。”方大伯胳膊都软了,嘴唇发白:“要不然,我把钱吐出来,他不就是想要钱吗?给他不就……”
嘟嘟嘟嘟……
方老太太气得直接挂断了电话。
窝囊废一个。
被亲妈挂了电话之后,方大伯反而清醒了很多。
他这个人是走极端的,要么,就极其胆小,要么,就极其胆大。
他的狠辣果决正是因为他的怯懦,害怕到了极点,反而会做出连自己都想不到的举措。
胆小是不行的,母亲甚少挂人电话,她已经很不满了。
总缩着也不是个办法。
那就要大胆。
要想以后都不再担惊受怕,斩草除根。
“小齐,帮我雇两个杀手,目标的照片我会发给你们,经常出没的地点也是,恩,越快越好,价格好谈。”
*
次日夜,张晋秋和舒星弥下班乘车回家的路上,突然车子的两只前轮双双被地上的透明细钉扎破。
“张总,车胎好像漏气了,”司机连忙停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下去看看哈。”
“正好也到家了,我们走进去吧。”舒星弥看了看车窗外,这个地方离别墅就差几十步的距离了,也不值当再叫一部车。
“恩。”张晋秋下了车,后座上的两个保镖也下来左右张望,十分警惕。
张晋秋和舒星弥并肩往家的方向走去,别墅区总是格外安静,四周都是郁郁森森的树木、矮篱笆、红白蔷薇、稀稀落落的屋宅,即使有路灯,也还是比城区昏暗些,夏日虫鸣高一声低一声地响着,清亮如笛,偶尔有几声遥远的犬吠。
两人的脚步声渐渐同步,舒星弥牵住张晋秋的手:“偶尔这样散散步也不错。”
“是啊,很清净,而且……”

似乎有什么东西破风而来。
舒星弥的反应力灵捷得像一只豹,他一把拽住张晋秋往旁边闪躲,一支又短又细的黑色箭矢从他耳边擦过,震得他耳垂一麻。
随后,他和张晋秋又接连躲过几箭。
在这样的黑夜里,若不是有极强的反应力、耳力、视力和直觉,恐怕他早就被射成筛子了。
两个黑衣杀手立即从不远处的草丛中窜出,像箭一般径直向两人冲来,司机手忙脚乱地坐上了车座,嗖嗖两箭,可怜的豪车后面两只轮胎也爆了。
“张总上车!”司机和保镖同时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句。
然而两个杀手早已断了舒星弥和张晋秋的后路,根本不给上车的机会。
保镖自从上岗以来,就从来没遇到过出手的机会,渐渐也怠惰了,这次显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筋骨没舒展开,那两个杀手都是刚刚热完身的,保镖没过几招就处于下风,双双被摔翻在地。
张晋秋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保镖,顿时觉得雇佣金花得血冤。
“来啊,目标在这儿呢!”舒星弥顺手捡起保镖掉落在地的电击棒,虽然不如三菱军刺用得顺手,也勉强凑合了。
他出个声,是怕两个杀手找不到人,误伤了张晋秋。
两个杀手一愣,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一般人都是见了他们就没命似的跑啊……按雇主所说,他们的目标是一个相貌清俊,身材高挑的斯文男人,该不会搞错了吧……?
他们对视了一下,来不及多想,又冲上前和舒星弥交手,他们倒是不敢动张晋秋。
舒星弥一打二相当轻松,身手干净漂亮,一招一式如同接连不断绽放的烟火,高低错落令人目眩,张晋秋看得呆了,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张晋秋一度想拎着电击棒上去帮忙,但根本插不上手,怕碍着方秘书的动作。
原来他之前说他身手好并不是随口一说……
张晋秋此时此刻只想给方秘书唱《征服》。
扑、扑……
两个杀手飞出几米,重重摔在地上,皱着眉头,翻了翻身,还想起来,舒星弥攥着电击棒,揪着他们的头发,一人后面给了一下子,噼啪几声响,把两人电晕在地。
“弄回去。”舒星弥优雅地从衬衣口袋里摸出手帕擦了擦汗,回头看了眼张晋秋。
张晋秋半天才回过神来:“哦,恩。”
两个保镖着脸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一脸尴尬,一人拖着一个杀手,往别墅走去。
“这俩人兴许是方家派来的。”张晋秋说。
“想到了。”舒星弥和张晋秋同行。
“待会儿可得好好问问。”
“恩。”
张晋秋看了看舒星弥的侧脸,还是没忍住说:“你刚才对付那两个杀手的时候,我想起了有人在你微博下留的一个评论。”
“什么?”
“社会你方哥,人狠话不多。”
第95章女装巨巨在线掉马
“哈哈哈哈……”舒星弥爽朗一笑,笑声清润,他伸手捋了捋头发,脱下外套,用手指勾着送到张晋秋面前:“以后跟着大哥混吧,有你的好处。”
舒星弥平日在公司里都是温文尔雅的英形象,今天亲手打破了这个形象,张晋秋看到了舒星弥的锋芒,心中对他的喜爱自然更涨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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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他喜欢的人,如此优秀。
“是,大哥说什么是什么。”张晋秋欣然接过他的外套,搭在小臂上,往前走,顺手轻拍了一下舒星弥的右臀。
*
深夜,方大伯正在家里借酒消愁,喝得天昏地暗。
他在等杀手的好消息,过几秒钟就看一眼手机,喝酒是给自己壮胆,这还是他有生之年第一次请杀手,根本不懂什么行情,只是委托手下找人去做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不过,既然是专业杀手,应该不会失手。
况且,他的目标又不是什么特种兵,只是一个小小秘书罢了,搞得定的。他又灌了一口白兰地,压下阵阵心慌。
叮咚……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方大伯定睛一看,有新短信!
由于手下只是替他牵线找杀手,不可能替他承担方元钧的人命,杀手得手后还是要直接向他本人汇报的。
方大伯按了好几下才把短信点开,手上出了太多汗,有点滑,心脏砰砰跳。
短信里有一段视频,两个杀手鼻青脸肿地被绑在椅子上,像两只漏了陷的菜包子,如实招供着自己的雇主、价格,以及作案细节。
“……雇主是齐先生。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姓齐。”
“齐先生为谁办事?”
“不知道……”
“为什么你们的手机里会有方若富的手机号?”
“……”
“不说实话是吧。”
而后,杀手似乎看到了什么,露出了极其惊恐而绝望的神色,嘴角一抽:“我说!”
“全名。”
“方若富。”杀手回答得那叫一个干脆,比掰黄瓜还脆。
“妈的!”方大伯气得差点把手机摔出去,低声破口大骂:“没骨气的玩意!看到什么东西吓成那样?!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
他瘫靠在棕皮沙发上,紧紧闭着眼睛,眉头就没解开过,头皮发麻。
完了。完了。
这下彻底完了。
这视频要是往警察那里一送……
不仅是自己,连方家都要受到连累。
方大伯就觉得刚才喝下去的酒都变成了毒液,在自己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内流窜,钻心的疼。
这时,又来了一条短信。
“刚才那个视频值一千五百万哦。把钱汇到下面的银行账户里,视频就归你了。”
“成交。”方大伯回复得非常干脆,比脆辣鸡腿堡还脆。
他是一个游走于极度胆怯和极度大胆之间的人,极度大胆地尝试了买|凶杀|人,发现行不通,于是被一棒子打回了原形,又恢复了极度胆怯。
认怂。
万一把事情闹大了,怕是连亲妈方老太太都兜不住。
况且,这笔钱本来就是方元钧的遗产,自己就当是借来用用了,多余的钱就当是付利息了呗!总之先把这件事遮过去再说。
但是,方大伯比较好奇的是,为什么这两个杀手连个小秘书都打不过?还有,刚才他们到底看见了什么东西,吓得一副快要尿裤子的模样?
说来,杀手应该受过专业培训吧,应该是不怕受刑的啊。
匪夷所思。
*
舒星弥和张晋秋连夜把杀手送到了警察局,说是徘徊在别墅附近的可疑人士,还试图对他们行凶抢劫。
舒星弥并没有把事情做得太绝,他很清楚方家的实力和人脉,万一真把老太太惹急了,不仅自己和母亲有危险,连张晋秋都会被疯狂报复。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一群恶狼。
见好就,至少遗产要回来了。
回家的路上,舒星弥对张晋秋说:“幸好家里有香蕉切片器,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审他俩。”
娇黄的切片器上并排固定着十五枚银闪闪的环形刀片,只要一握把手,一根完整的香蕉顷刻之间就会变成一堆圆片。
当舒星弥掏出这玩意的时候,两个杀手顿时觉得下|身一凉。
这东西可比刀枪更可怕,虽然不至于把人弄死,但是为了一单生意废掉自己的老二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况且这次的雇主又不认识,没必要为了他葬送了一辈子的性生活。
于是,两个杀手果断选择把方若富给卖了,保住了自己的丁丁。
“亏你想得出来。”张晋秋笑了,“真够狠的。”
“哈哈,回家我给你做香蕉沙拉。”
*
钢铁直男:“弟,你看这个怎么样?”
张竹红把一张图片传给了张晋秋。
张晋秋点开,回复:“兔耳?你打算送给小方?”
“对呀,是不是敲可爱的~”
“我喜欢粉色的。”张晋秋坦诚道。
钢铁直男:“不不不,黑色比较性感,好想看小方戴黑色的……”
“粉色好看。”张晋秋锲而不舍:“小方皮肤白,粉色的更显白,而且头发本来就是黑的,戴黑色就看不到了。”
“喜欢粉色你自己去买!反正我要送他黑色的~”
“链接给我。”
“哼,发给你啦,我倒要看看小方会戴黑色的还是粉色的!”
三天后,舒星弥拿到了两个包裹,同款的毛茸茸兔耳朵头饰,一个粉的一个黑的。
这姐弟俩……舒星弥扶额。
“待会儿要直播了吗?戴哪个?”张晋秋饮了一口茶,佯装不经意地问。
“戴粉色吧。”舒星弥拿过他的茶杯,也喝了一口。
张晋秋笑了:“果然,我们审美一样。”
“戴一个小时,然后换黑色的,总不能辜负了姐姐的一片心意。”舒星弥拨弄着柔软的兔耳。
“真狡猾。”张晋秋摆弄着另一只兔耳。
到了八点,舒星弥穿上皎白蕾丝裙,戴着兔耳出现在直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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