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老攻追杀怎么办[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远天长
舒星弥:小伙子,挺有想法啊。
南语(掩面):……
第197章万人迷系草与恐同学霸
“怎么了?”
舒星弥被南语这一嗓子嚎醒了,晕晕乎乎下了床,三两步走到南语床边:“做噩梦了?”
南语看到舒星弥的脸,下意识地伸手一把推开,屋子里黑漆漆的,他这一推正好怼在舒星弥的胸口,把舒星弥推了一个趔趄。
“啊,对不起。”南语清醒过来,忙握住舒星弥的手腕,让他稳住。
舒星弥故意脚下不稳,栽进南语怀里,南语闻到舒星弥发尾的清浅荷叶香气,他最爱用这个味道的洗发露,舒星弥的脸颊贴在南语肩头,南语心头的那座火山瞬间喷发,一股一股地往下流着橙红的岩浆。
舒星弥人瘦,但骨头沉,南语感觉身上沉甸甸、暖融融的,他下意识地想抱住,又觉得好友之间不太合适,就把舒星弥扶了起来。
舒星弥挣扎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站起来,发香已经留在了南语的肩头,和心头。
“没、没事吧?”南语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要是个不认识的大姑娘扑他怀里,他就毫无感觉,他对陌生人的第一反应只有抗拒,但越熟悉的人在他心里占据的位置越高,就越令他在意。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但南语这样内向,这样缺乏安全感,他注定是要啃窝边草的兔子,而且已经在梦里悄悄啃得可欢实了,只不过理智上还无法承认。
南语望着舒星弥,刚刚还梦到他了,醒来后立刻就见到了,有种微妙的情感在心中流淌。
舒星弥摇了摇头,他还以为南语梦到了母亲车祸的事,所以吓成这样:“还睡得着吗?睡不着我陪你说话。”
窗帘没有完全拉好,尚有一缕如水的月光不请自来,倒映在舒星弥的眼睛里,他的眼睛很亮。
南语本想倾诉一下最近这些乱七八糟的梦境,但又怕影响舒星弥的睡眠,毕竟人家明天还有课,南语微笑:“我这就睡了,你也去吧。”
“你最近好像经常睡不好,”舒星弥说:“明天我给你买点枣核粉,泡水喝了之后可以安神。”
“谢谢。”南语心里一热:“我吵到你了吧。”
南语也怕自己梦里会叫出舒星弥的名字,毕竟近日舒星弥在他梦里的出镜率非常高。
“不会。”舒星弥摇头:“那我睡了…晚安。”他给南语掖了掖被角,乖乖躺回自己床上,盖好被子,侧卧着闭上眼睛。
南语也闭上眼,心里暗骂,南语啊南语,你还是不是人?这么好的男孩子你也要意淫?还在梦里给人家穿女装!无耻!
南语狠狠在脑内抽了自己几耳光。
*
转瞬,已到了夏天,经过南语坚持不懈、百折不挠地看黄片,看写真集,他非但没有把自己掰直,反而有越来越弯的趋势。
南语总算明白了什么叫适得其反。
南语发现事情严重了,连南语最擅长的学习都救不了他了。
南语平时经常和舒星弥一起去图书馆读书、复习考试,以前还好,自从他频繁梦见舒星弥之后,连学习都成问题。
舒星弥也发现南语有些古怪,从前一起在图书馆学习的时候,南语都是埋头苦读,一头扎进书本的海洋里尽情遨游,一游就是好几个小时,但现在,南语总盯着他的脸看,把他都看毛了。
这孩子在看啥呢?舒星弥满脑子问号。
南语望着舒星弥的脸,脑中反复思考着这样几个问题:
这睫毛是怎么长的,怎么这么长?
男生不涂唇膏嘴唇也能这么润吗?怎么做到的?
男生不擦粉也能这么白,以前咋没发现呢?
南语足足看了十几分钟,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该做的练习题一道都没做完,创学习效率新低。
他捏了捏眉心,起书本,打算去一个更清净点的地方看书。
舒星弥见南语一声不吭就要走,拉住他,用口形无声问了句:“怎么了?”
南语在手机备忘录上打了几个字,把手机屏幕给舒星弥看。
“你在旁边,我无法安心学习。”
舒星弥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又用口形问:“为什么?”
南语没回答,背着书包走了,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学习机器。
舒星弥托腮垂眸,陷入了沉思。
我在他旁边,他就无法安心学习,也就是说,我会令他分心,我为什么会令他分心?
难道……?
莫非……?
舒星弥渐渐抬眸,眼神中带着一丝明了的意味,唇角缓缓上扬。
前阵子看南语一直捧着写真集,舒星弥还以为南语在钢管直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没想到是欲盖弥彰。
本以为山穷水复,却是柳暗花明。
舒星弥这下踏实了,低头专心看书。
不到十分钟,南语又回来了,他颓然地把书包挂在椅背上,重新拿出书本摆好,都不敢看舒星弥的眼睛。
舒星弥忍住笑,从练习本上撕了个小纸条,写道:怎么回来了?不想好好学习了?(ovo)
末尾还画了小表情。
而后把纸条推到南语手臂旁。
南语眼角余光早就瞥到了,伸手取过纸条一看,又看了舒星弥一眼,提笔在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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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背面写道:
去了别处之后,看不见你,更没法好好学习了,还不如回来。
他把纸条推给舒星弥,推到一半,又了回来,用笔在句子末尾画了个小表情:(t-t)
舒星弥看到纸条上的回复,笑了,南语从来不发表情,却愿意模仿他画小表情,画得还挺可爱的。
南语看到舒星弥的笑容,也情不自禁跟着笑,笑到一半,猛地敛了笑容,完了,气氛好像有点暧昧,以前他和舒星弥之间不是这样相处的啊!
南语又恢复冷漠脸,试图专心读书。
虽说南语热爱学习,但也是肉体凡胎,他也有男性生理需求,从前他有这种需求的时候,都是胡乱摸一摸就解决了,脑中并没有具体的幻想对象,但最近不知中了什么邪,只要他有了需求,脑子里就浮现出舒星弥的面孔,还有他光着身子的样子。
南语觉得,这都要“归功”于舒星弥有次洗完澡只穿着内裤就回屋了。
舒星弥的身体很结识,匀称漂亮,完美符合南语对男性的审美,看一眼就忘不掉。
越是想把舒星弥的身影从自己脑海里赶出去,这个身影就越是顽固、霸道地躺在那里不动弹,南语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看黄片看写真毫无兴致,倒是一想起舒星弥就兴奋得疯鹿乱撞。
“南语,你废了。”南语对着镜子对自己失望地说。
南语再次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归根结底就是自己太自闭了,除了舒星弥根本不认识别人,只看写真集,看纸片人是不行的,要出去社交!多认识一些朋友,多熟悉一些真人面孔,渐渐淡化自己对舒星弥的畸形情感。
正好六月初有一个联校派对,在城里最有名的夜店举行,本质就是交友联谊,喝酒蹦迪,南语看着那花里胡哨的宣传海报,一咬牙,偷着给自己报了名,支付了报名。
南语已经决定了,这件事要保密,不能让发小舒星弥知道,一来,参加联校派对不像是南语会做出来的事,南语也不希望让舒星弥知道,二来,南语也不觉得自己事事都要和舒星弥说,虽然两人现在住在一起,但舒星弥又不是他老婆,每次出门都报备一下,感觉怪怪的。
然而,真到了派对当天,南语出门前还是和舒星弥说了一句:“我出去和几个朋友吃饭,晚点回来。”
舒星弥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啊?你去…和谁吃饭?”
“朋友,同班同学,走了啊。”
再说就露馅了,南语赶快关上了门,火速下楼打车去了夜店“午夜流星”。
南语走进夜店,就沐浴在了晃来晃去、迷离闪烁的色灯光下,浓丽的粉光和冷冽的蓝光交织挥动,舞池、卡座里到处都是男男女女。
“小哥哥,来杯鸡尾酒嘛?”一个戴着鼻钉和唇钉的长发女生凑到南语身边。
南语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dj把音量调得很大,心脏都随着舞曲的节奏震动,不远处有三个女生在跳钢管舞,细白的长腿和腰肢在钢管上缠绕。
“南语?”宋学妹从舞动的人群中艰难地挤了过来。
南语看到宋学妹,如同看到了亲人,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也在?”
宋学妹笑得有些匪夷所思:“真没想到能在这儿看见你呀!”
“我也没想到。”南语的脑袋已经有点发晕了。
南语看到吧台上的五颜六色的酒,突然想起一个词:借酒消愁。
就让酒液浇散自己心头的愁闷吧。
*
晚上十点半,舒星弥正在家拖地,就接到了宋学妹的电话,说南语在夜店喝多了,回不去,让舒星弥过去接人。
舒星弥挂了电话,立刻穿衣下楼,把烂醉如泥的南语弄回了家。
舒星弥从没见过南语这个模样,满脸通红,浑身酒气,衣服领子也歪了,鞋带也开了,整个人如同散了箍的木桶,拾不起来。
在路上,舒星弥盘问出南语是独自参加了联校派对,才在夜店喝成这样。
进了屋,舒星弥默默把南语扶去沙发上,南语走路七扭八歪,两条腿都不知道怎么迈了,他本来就比舒星弥高,还比他沉,沙发和茶几之间的间隙有点窄,两个人走着困难,舒星弥被南语的腿绊倒,直接被压在了沙发上。
“你可真能喝。”舒星弥叹了口气,望着天花板:“去联校派对干吗?联谊去了?”
南语的呼吸中带着酒气,舒星弥突然感觉有块热热的、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脸颊顿时红透。
南语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缓缓地、艰难地坐起身,撑着额头,面色平静而绝望。
“我以为去人多的地方可以忘掉你,结果喝醉了,看见的每一个人影都是你。”
第198章万人迷系草与恐同学霸
舒星弥听了这句话,心想稳了,今晚就是表白的最佳时机,过了这村没这店。
他定了定神,右手覆在南语的左手上:“你知道我等这句话等多久了吗?”
南语本来想把手抽回来,听到舒星弥的回答,心中大惊,他转头望着舒星弥,眼睛里隐隐有红血丝,满面醉态,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小语,我……”舒星弥刚开了个头,就被南语捂住了嘴唇。
“别说了。”南语摇了摇头:“我们之间不应该…”
他是真喝醉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舒星弥扒开南语的手:“什么不应该?”
南语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神色疲惫:“我觉得做人好难,你想往东,老天爷偏要让你往西,你越不想要什么,就越是得到什么。”
南语想证明自己是直男,天天看黄片看写真集,结果成功把自己逼成了gay。
今天在夜店,他喝酒的时候看到有一男一女在舞池里热吻,心中顿时一阵恶寒,没有任何美好的感觉,反而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顺其自然吧,”舒星弥说:“人生短短几十年,何必委屈自己?”
“说实话,”南语望着舒星弥的眼睛:“我觉得同性恋挺恶心的。”
舒星弥没想到南语会直接对他说这个话,果然是酒后吐真言,嘴上没有把门的了。
虽然早就知道南语对同性恋的态度,但舒星弥还是觉得心里跟针扎了一样,所有到唇边的话都被堵回去了,南语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还能着脸说“我喜欢你”?
舒星弥也是要脸面的人。
南语继续自顾自说:“我觉得我自己更恶心,我好像喜欢上男人了。”
话音未落,南语的眼圈已经红了,里面蓄着水光:“我喜欢上了一个最不应该喜欢的人,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也喜欢你。”舒星弥伸手擦了擦南语脸上的泪,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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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个人这种感情,无论什么性别都是一样的,这并不恶心。”
南语自己抹了抹脸,笑着说:“你不用这么安慰我,我心里有数,我…就是喝醉了,满嘴跑舌头,哈哈,别当真别当真,这就睡了。”
南语根本就不觉得舒星弥会喜欢上他,舒星弥一定是看他喝醉了,在哄他,或可怜他才那样说的。
而且,“喜欢”又不单纯是指爱情的喜欢,他也可以喜欢一首歌,一只狗,或一朵花,南语在心里奉劝自己不要自作多情。
他摇晃着站起身,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地黑,起得太猛了,呼吸也浑浊了许多。
舒星弥赶忙扶着他进屋,给他脱了衣服,南语闭着眼睛躺了会儿,十二点的时候又起床上了趟厕所,顺便刷牙洗脸,回屋就胡乱睡了,睡得天昏地暗。
*
南语睁开眼睛时,是第二天上午七点半,他的生物钟一向准,无需闹钟就可以保证每天七点半起床,即使昨夜睡得晚了些,到时间了就会自然醒。
南语有些头疼,脑袋里仿佛有只钻头在钻,嗡嗡的,还有些耳鸣,看东西都重影。
胸前还有些沉,他往胸口一看,这下彻底清醒了,被窝里怎么还有个大活人?!
舒星弥睡得正香,他和南语不同,除非有闹钟叫醒,他就必须睡饱才能起床。
南语的心跳顿时飙上了高速,他怕把舒星弥震醒,轻轻把舒星弥的头挪到自己臂弯,舒星弥的头发很软,被太阳晒得温热,有种很特殊的香气。
更要命的是,两人都没穿衣服,舒星弥的脖颈和肩膀裸露着,白得没有瑕疵,看得南语喉咙干渴,他伸手想从床头桌上拿水喝,又怕把舒星弥吵醒,没有动弹,只是静静地望着天花板。
昨晚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我和他会在一个床上?
为什么我和他都没穿衣服,只穿着一条内裤?
南语完全断片,只记得昨天自己去参加了联校派对,其余什么也记不清了,像被橡皮擦擦掉了,被涂改液涂掉了。
只能等舒星弥醒来之后再问他了。
南语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看了看舒星弥的后颈和背部,幸好没发现什么痕迹,如果真有红痕或齿印,南语就得骂自己一句畜生。
他把被子重新盖好,不让舒星弥受凉。
南语心中很矛盾,一方面他希望舒星弥快些醒来好解答他的问题,另一方面他又希望舒星弥晚些醒来,这样就可以多抱他一会儿……
想到“多抱他一会儿”,南语打了个激灵,自己果然是变态。
到了八点半,舒星弥终于醒来,迷迷糊糊地在南语胸前蹭了蹭,南语心都要化了,舒星弥抬起头,揉了揉眼睛:“你早醒啦。”
“……恩,”南语觉得这个体位有点一言难尽,他挪开了一些,靠在墙边:“那个,我们怎么睡了一张床?”
“昨晚你喝醉了,”舒星弥一脸懵懂,眼神极其无辜:“对我告白了,然后我也喜欢你,我们就……”
“就…?”南语的声音发颤。
舒星弥话说一半,一头缩进被子里。
南语急得揭开被子,把舒星弥掏出来:“就怎么了?说话啊?”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南语扶额,小心脏有点受不了。
“骗你的,”舒星弥一看他这个表情,以为他当真了:“只是睡一起而已,我不会在你不清醒的时候和你发生什么。”
突然,舒星弥回想起第一世自己的所作所为,感觉有点打脸。
“真没发生什么?那为什么你在我床上,我们都光着?”南语撩开被子,两人身上都只挂着一条内裤。
“你昨晚吐了,吐得睡衣上都是,其他睡衣都还没晾干,只能光着了,我照顾你到半夜,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舒星弥眨了眨眼:“你想到哪里去了?”
“哦,没有,”南语避开舒星弥的眼神:“我就问问。”
“你好像有点失望啊。”舒星弥狡黠地一笑。
“我是庆幸。”
“其实你要的话,我也不会不给。”
南语坐起穿衣,背对着舒星弥:“听不懂。”
“小语。”舒星弥跪坐在床上,从背后抱住南语。
南语经刚才舒星弥的提醒,已经想起昨晚的谈话了,心情格外沉重,他拉开舒星弥的胳膊,站起身提了提裤子,一言不发。
“怎么这么冷淡…你昨晚亲口说喜欢我的。”舒星弥低头。
“作为最好的朋友,我当然喜欢你啊,不喜欢你还怎么相处?”
“你昨天还说喝醉了看谁都是我的影子。”
“我只记得你的脸,那当然看谁都是你的影子了,这不奇怪。”
“可是我说的喜欢你,是指…我爱你。”
南语一怔,凝眉望着舒星弥,眼神里隐隐有不忍之色。
怎么会这样呢?
他昨晚说的喜欢……是真的?
南语从小就幻想着一段完美的爱情情节,那就是自己喜欢的人恰好也喜欢着自己,如今这个双箭头真的在他身上实现了,为什么他会觉得这么难受?
南语落荒而逃,连鞋都穿反了。
*
吃早饭时,舒星弥发现南语在看报纸,看的还是租房版块,并用圆珠笔在房东电话上圈圈点点,似乎在物色新的出租屋。
“你看这个干什么?”舒星弥伸手盖住了那片密密麻麻的房东联络号码。
“有点想搬家。”
“……”舒星弥一把将报纸夺走,坐在自己屁股下:“现在住得好好的,为什么搬?是因为我吗?”
南语淡淡地说:“我还想和你继续做朋友,就让我们忘掉昨晚发生的事吧,好吗?就当从来没发生过,我们还和从前一样。”
舒星弥动了肝火,皱眉,语气有些激动:“我们互相喜欢,为什么要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为什么一定要自欺欺人?你告诉我,怎么才能和从前一样?你以为我们是可以一键格式化的机器人?”
“如果不开始,就永远没有结束,”南语望着地面:“我不和你在一起,就永远都不会失去你。就算你和别人在一起,我也是你的朋友,但如果我们在一起之后分手了,连朋友也没得做。”
南语失去了母亲,父亲也再婚,失去了家庭,他无论如何不想失去舒星弥,而不失去的方法,就是从未拥有。
“不会分手的,”舒星弥的语气软下来:“我们已经相处了这么多年,对彼此最了解,同居也有一段时间了,一直也没有什么问题。”
“对不起,我就是这样的懦夫,”南语摇了摇头:“你现在觉得没有问题,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了,我要怎么向叔叔和阿姨交代?”
“你不用向他们交代,我是一个成年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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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自己的决定。”
“恩,那我也有我的决定,请你尊重我作为一个成年人的选择。”
“昨晚你把我上了。”舒星弥开始说气话,即使不择手段,即使满口谎言,他也想留住南语。
“别这样。”南语太了解舒星弥了,一听就知道是假话,但心里还是一阵钝痛。
“看,证据。”舒星弥伸手在自己脖子上狠狠一拧,掐出一块红斑,他的手劲很大,又正在气头上,几乎掐出血来:“别的地方还有。”
南语握住舒星弥的手腕,阻止他继续自残:“我…我不走了。”
第199章万人迷系草与恐同学霸
南语本来就容易心软,舒星弥太了解他了,就是利用了他这个弱点,说什么也要把他留下。
南语知道,舒星弥如果不是被逼急了,不会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事,他是把他逼得没有办法了。
到底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发小,南语不忍心看他这样,心底里十分怜惜,南语拉着舒星弥坐下,把报纸撇到一边,好言好语地说:“大清早的,我不该惹你生气,但你也不应该伤害自己。”
说完,又从茶几下找出一盒创可贴,撕开一支,轻轻贴在舒星弥脖颈上,边按服帖边说:“以后不可以这样。”
帮舒星弥贴创可贴时,南语想起上次自己挨揍,舒星弥也是温柔地帮他清理伤口,心中更加内疚。
舒星弥伸手摸了摸创可贴,微微低着头:“除了你,我不要任何人。”
“我知道,”南语见舒星弥肯下台阶,肯搭理他,立刻开始哄着:“昨天你跟我说了,我都记着呢。”
“如果不考虑父母同不同意,也不考虑我们会不会分手,你愿不愿意做我男朋友?”舒星弥抬眼问。
“就算那些都不考虑,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接受和男人上床……”南语认真地说:“如果我答应和你在一起,又不能满足你的需求,我们还是会分手的。”
“那先接吻试试看,”舒星弥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过来。”
“啊?”南语像被按了什么开关似的,脸颊霎时染了火烧云:“别了吧,我、我要上课去了。”
“你今天没课。”舒星弥把南语的课程表都背在脑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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