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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将军,请吃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鸟的麦穗
[历史]将军,请吃糖
作者:青鸟的麦穗

前世有多冤,今世有多甜

历史同人文

卷一三国++孙权++陆逊

卷二南宋++宋高宗++岳飞

卷三明朝+++崇祯==袁崇焕

卷四秦朝赢政-- 蒙恬

卷五汉朝刘弗陵----霍光

卷六汉朝+++顾岳==韩信

内容标签 传奇 历史衍生 甜文 朝堂之上





[历史]将军,请吃糖 分卷阅读1
第1章初见陆议
楔子
影帝顾岳,死了!
在刚被邀请为文明交通形象大使之后,被一辆醉驾车凶猛地辗压在通往绿灯的人行道上。
多么痛的讽刺!
顾岳飘在身体上方,蹙眉看着五官都找不到了的一团血肉,作为一个有腔调有格调品味高雅的十级颜控,他头也不回地对身旁黑白使道:
“快走,我宁愿做鬼也不愿看到这样的自己。”
黑白使朝他竖了个拇指,痛快人呀!
新上任的阎王眉头紧皱,看到像来喝个茶一样随意的顾岳,翻了翻他的生死簿子,底气不足地说:
“顾先生,不好意思,弄错了,我这就安排你还阳啊!”
顾岳瞅了他一眼,气哼哼地说:“我不想还阳了,那个身体已经面目全非了,看着恶心死了。”
阎王沉思了一会,试探着说:“顾先生,你想不想成仙?到天庭上班?你灵魂纯粹,在仙路上会前途远大的!不过,要先得到灵石,凑够六块才能洗毛伐髓,成为仙体。”阎王小心毅毅地看了他一眼,又说道:“顾先生,你看地府的天,有什么特别的?”
顾岳向外瞅了瞅,不确定地问:“雾霾天?”
“哎,造成这种环境污染的几个罪魁祸首虽然已经接受了处罚,但几千年来积聚的怨气不散的话,雾霾就得不到根治,如果环境不达标,我的年终考核就要黄,我这屁股还没坐稳的职位就要换人,顾先生,求您帮帮我。”阎王苦兮兮地说。
“怎么帮?”顾岳被阎王跳跃式的谈话懵了圈。
阎王领着顾岳来到一个大屋子,一股子愁云惨淡扑面而来。
“这些帝王身上都背负着大小不一的冤案,你可以替他们穿回去,安抚受害人,解除冤案,回来后换取他们身上的灵石。
顾岳挨个看了过去。
一个紫须的男人正用手拍着脑袋,一个字一个字地挤着写一张万字检讨书。看到顾岳过来,激动地一把拽住他。
“我给你灵石,快帮我穿回去,老子受够了在这写检查了,他妈地三天憋不出来一个字来。”
“你谁呀?你冤了谁呀”顾岳瞅了眼那张只写了三个字的检查,同情地问。
“孙权,东吴大帝孙权,我冤了谁?哎,陆逊呀,我还不是天天逼着人家写认罪书,把人给逼死了吗?”孙权低着头,闷闷地说。
“陆逊?这在历史上不算很大的冤案吧?”顾岳扭头问阎王。
“他自己倒没多大冤气,但架不住几千年后他的粉丝多呀,每个人都觉得他冤得历害呀。”阎王答道。
陆逊、东吴、羽扇纶巾、惊涛拍岸、英雄遍地的时代!
“好,成交!”顾岳朝孙权笑了笑。
阎王像个狡猾的经纪人一样,飞快地拿起两人的手,合在一起,孙权一生的剧本啪地撞进了脑仁。
一阵晕眩,顾岳吓得闭上了眼睛。
第一章
一滴雨落在脸颊上,顾岳缓缓睁开了眼睛。
自己躺在一棵大槐树下,洁白的槐花开得正欢,丝丝缕缕的甜香让空气都变得鲜活起来。
顾岳陶醉地吸了一大口这一千八百年前的空气,觉得通体舒畅。
雨点像调皮的小孩子,争先恐后地砸下来,越砸越欢。
顾岳不情愿地站起来,拿起身边的剑,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那一树槐花,很不厚道地折了一大枝,一肩扛剑,一肩扛花,朝山坡下走去。
走到吴郡的街道上时,雨已经缠缠绵绵,把天地间连成一片。
顾岳也不跑,就不紧不慢地走着,路上匆匆奔跑的行人还不忘投来匆匆一瞥,这谁家的傻儿朗?
顾岳舔了舔嘴巴上的雨水,甜哪!
看着越来越多看傻瓜一样的目光,顾岳心下诽谤,你们这群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古人,若是你们像我一样有十几年吸霾史,你他妈地能像我这样优雅地只是舔舔,怕是要趴在地上大喝几口吧。
一个身影急急地擦肩而过,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匆匆跨进了路旁一家医馆。
这个身影,莫名其妙地熟悉。
顾岳的脑中白光一现,孙权的人生剧本徐徐展开。
陆逊,不,现在应该叫陆议,孙权与他的初遇,就在这里!
顾岳跟了进去,一个白发老头正在给躺在木榻上的小女孩把脉,一大一小两个少年站在一边,面色发白。
顾岳没出声,静静地站在布帘后,悄悄打量着这几个人。
陆议,很高、很瘦、眼窝有点点陷,垂着眼睛专注地看着小女孩,显得睫毛很长。
身边的小男孩大约七八岁,莹白可爱,大眼睛盯着老头,一动不动。
老头背对门口而坐,仔细把完脉后,抬起头笑着说:“两位小郎君莫急,小女朗是风寒侵体,痰热气闷,导致昏厥,小老儿先下几针,再开几幅药吃吃便好。”
“多谢大夫,有劳了”陆议拱手行礼,声音清越温润。
老头再不说话,拿起长针,在小女孩几个穴位上扎了下去,当最后一针落在头顶百会穴时,小女孩嘤地一声,悠悠醒转。
“兄长?小叔父?”小女孩低低喊道。
“暄儿,兄长在这里,是这位大夫救了你,快谢谢老人家”陆议蹲下,握住小女孩的手,柔声说道。
小女孩朝老者微微点头示意。
“小女朗好礼仪!”老者笑道,起身走到一张破桌前,扯过一张发黄的草纸,天马行空地画了一通,朝内堂喊了一声:“徒儿,取药。”
一个小药僮旋风般跑了出来,扯起药方看了一眼,朝桌上一扔,便走到药柜前利索地配好了三包药。
看着这师徒俩狂放不羁的行事风格,顾岳暗自担心会不会出医疗事故。
小药童把三包药往小少年手里一塞,冷声冷气地说:“一两银子。”
小少年接过,往袖子里一摸,脸上一怔,望向陆议,陆议笑了笑,抬手也往袖子里一摸,笑容便凝固了,两个人齐齐抬眼看向小药僮,脸上神情很是。
“忘了带银子?银子丢了?两位,看看我们这小药馆,像是能赊得起帐的地方吗?”小药僮
大概是经历过医闹的受害者,对病人很是刻薄。




[历史]将军,请吃糖 分卷阅读2
在陆议脸色微红的时候,顾岳走了进去。
在两人摸袖子的时候,他也摸了袖子,里面很干净。
他把那枝带着露珠的槐花递给陆议,从腰带上扯下一块玉,递给小药僮。
小药僮接过,一块浅绿色的古玉,泛着莹莹的光泽,不知何价,但肯定超过了一两银子。
老者也看了过来,笑呵呵地说:“徒弟呀,把玉还给人家,三位小朗君一看就是知礼之人,诊金不要也罢。”
小药僮气呼呼地瞪着自己不靠谱的师傅。
陆议恢复了淡定,笑着朝顾岳拱了拱手,道:“在下陆议,谢谢侠士慷慨相助,明日我便带来诊金,赎回此玉。”
顾岳看着他:“身外之物,陆朗君不必放在心上,告辞!”说完便扛着剑走了出去,又一脸陶醉地沉浸在雨幕中。
在脑中把孙权的剧本又过了一遍,发现这两人如果没有后来老年昏聩的孙权对陆逊的逼辱,其实还是很甜蜜的一对好兄弟,互相成就的一对明君贤臣。
其实自己的任务很简单,照着剧本演好孙权的一生,在最后的时候,对陆逊好一点,别做那件混帐事,就ok了。
回到府邸,正堂内,摆了一桌菜,一个端庄严肃的夫人坐在上首,两个男孩一个女孩分列一边,都眼巴巴地瞅着桌上那盘清蒸鲑鱼,不时地抬头看看母亲,又转头看看院子,在看到孙权扛着把剑慢悠悠地晃进来时,三个孩子顿时欢呼起来:“二哥回来了,母亲!”
顾岳打量了下三个小孩的目光,觉得终于可以吃到那盘鲑鱼比见到二哥回来要重要地多。
“权儿回来了,怎么都淋湿了,先去换一下,再来用饭”夫人轻声道。
“是,母亲!”顾岳朝上座的夫人躬了躬身,朝内堂走去。
三个小孩继续眼巴巴地盯着桌上那盘清蒸鲑鱼,心里想着平日里风风火火的二哥怎么那么稳重,看起来慢吞吞的,真急人。
吴夫人看了眼正拼命咽着唾沫的老三孙翊,八风不动。
直到看到二儿子穿着干净的衣服走出来,在自己身边坐下,才举起筷子,轻声说道:“用饭吧”
老三孙翊立马飞筷伸向那盘鲜美的鲑鱼,老四孙匡和老五孙尚香紧随其后。
顾岳拿起筷子,也伸了过去,夹起一块鱼鳍处嫩肉,放到吴夫人盘中,恭敬地说:“母亲请用”
吴夫人笑着看了他一眼,欣慰地说:“权儿长大了”
顾岳又夹起一块,仔细地挑了刺,放到小女孩的盘子里,孙尚香一口把那块鱼吞了,抬起眼睛看着二哥,眼光里有那么点受宠若惊的味道。
哼哼,东吴大帝孙权,可没有我顾岳这么绅士,脑中的剧本里虽然没有吃饭这些细枝末节,但想来也应该跟狠吞虎咽的孙翊差不多。
第二天一大早,顾岳便醒了,按时辰,他应该去听学了。
学堂里除了他,还有一个学生,叫胡综,是个浓眉大眼的老实孩子,对自己恭恭敬敬的,很是无趣。
讲学的张先生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口若悬河地讲着老子的无为之道。
顾岳暗自摇了摇头,在这个大争的世界里,讲无为而治,比让一个妓/女保持贞/操还要可笑。
回府用了饭,看到吴夫人坐在正厅,正在听从前方战场回来的部曲汇报孙策的情况。
顾岳走了过去,立在吴夫人身侧,凝神听着战报。
孙策已拿下会稽,服虞翻。
对这个如炽烈阳光普照江东大地的男子,孙权心中如父如兄的大哥,顾岳心中很是敬佩。
看到吴夫人一脸担忧,顾岳安慰了她几句,便扛了剑,走了出去。
走到昨天那个小医馆的时候,他无意识地看了过去。
一个白衣少年快步走了过来,手中握着那块浅绿色古玉,笑意盈盈地拱手道:“议昨日忘了问侠士住址,今日在此拙等,竟也等到了,可真是有缘呀”
“陆朗君太客气了,在下顾岳,即是有缘,我正要去练剑,可否同去?”顾岳微笑道。
陆议把玉轻轻地放到到他手里,才抬头笑着说:“好,顾兄可是顾家人?”
顾岳心想这话问地,姓顾不是顾家人,难道还是你们陆家人不成。便很高深地没答话,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
两人很快便到了槐树坡,雨后的地上很是松软,上面落了星星点点洁白的槐花。
陆议站在槐树下,背着手,一幅等着欣赏的样子。
顾岳理了理脑中的记忆,扯开架势,把昨天练习的碧水十八式呼呼生风地耍了一遍,最后势,两手握剑,朝陆议拱了拱手,笑道:“让陆兄见笑了”
陆议很给面子地抚掌大声叫好,连声说:“顾兄好剑法!”
顾岳有点心虚,他觉得陆议只是出于礼貌式的捧场。
陆议却显然很入戏,他从槐树下走了出来,在对面站定,跃跃欲试地说:“议也天天练功,想跟顾兄切磋一下,可好?”
看着陆议两手空空,顾岳很爷们地把剑往树下一扔,豪爽地说:“好”。
孙权的体质不错,自小便是个练家子,身材高大健壮,比起瘦弱的陆议,顾岳觉得很有优势感。
但一交手,顾岳便明白自己有点过早地托大了,看起来文弱的陆议出拳可一点也不文弱,身法飘逸,出拳狠决,有几次拳头差点就抡上了自己的鼻子。
顾岳老脸有点挂不住,他归咎于是自己的灵魂和身体还不能和谐共处,所以武功使不出该有的威力。
两人你来我往,一个轻快果绝,一个沉稳刚猛,竟然过了一百多招,直到看到对面的陆逊脸色发红,额头布满细汗,顾岳才向后跳跃一大步,率先手,立住,拱手道:“陆朗君拳法妙,在下认输了。”
陆议住,笑了笑,说道:“如果细论起来,咱们都是亲戚,不必这么客气,叫我伯言即可。”
顾岳有一瞬间的失神,“亲戚”?
陆议显然心情不错,他走到槐花树下,俯身闻上了一大枝被压得沉甸甸的槐花,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嘴角上翘,一脸陶醉。
顾岳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个词:“闭月羞花”。
想完了又对自己的中文水平很不齿,这他妈想出来什么破词。
一连几天,




[历史]将军,请吃糖 分卷阅读3
两人都准时相约在这棵老槐树下,要么比剑耍拳,要么随意闲谈,顾岳渐渐发现,陆议这人,相处起来让人很舒服,除了长得赏心悦目,说起话来也让人如沐春风。
亲和力100+。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小读者们:
首先感谢对本文的支持和错爱
小笨鸟作者又开了一篇新文,名字叫《齐始皇》
感兴趣的小天使们
可否帮忙藏一下下
拜托拜托!!!!!!
第2章不是很清白的买卖
看到了陆府的大门,陆议起了微微翘起的嘴角,四平八稳地走了进来。
“族长,货物已备齐,我们何时启程?”长着一张黑炭脸的老管家迎了上来。
“公子,二小姐又在池塘边发呆,吹了凉风,怎么劝也不听。”一个长着娃娃脸的小丫头看到他,像看到了大救星似地飞了过来。
“绩公子又要吵着去洛阳求学,要要要绝食呢”一个胖胖的老太太好不容易插上话,结结巴巴地说。
陆议脸上淡淡地,不见喜怒,先朝老管家吩咐道:“李叔,通知大伙,明晚出发。”
老管家领命而去。
陆议朝老太太和声道:“张妈妈,请小叔叔到荷风院里来。”
老太太拖着胖胖的身子,一扭一扭地走了。
“走,去看看二小姐。”陆议快步向荷风院走去。
前几天生病的小女孩坐在池边的走廊上,正盯着池子落泪。
“暄儿,怎么了?“陆议蹲在小女孩面前,抬起手,轻轻地帮她拭去脸上的泪珠。
“兄长,瞧,那朵小骨朵还没开便谢了。”小女孩抽抽噎噎地用手指着池里的一朵荷花。
“喧儿,花开花谢,春去秋回,都是天地自然之理,正如暄儿有一天会长大一样,皆是再正常不过之事,万万不必伤怀,自伤身体。”陆议微微抬着头,柔声劝道。
“但是它还没开,怎么能谢呢?”小女孩更加伤感,趴在兄长怀里,大哭起来。
“小东西就是爱自寻烦恼,明日跟我一起去游历天下,见见世面,就好了,再圈养在这荷风院里,只怕养不活。”一个小男孩背着双手,皱着眉头走了过来,小大人似地教训道。
陆议忙站起来,拱手朝他行了个礼,口中叫道:“小叔叔”
小女孩也站起来,抽抽噎噎着行礼,哽了好几哽,才叫道:“小叔叔”。
小男孩背着手走过来,颇有威严地坐在倚栏上,指了指旁边,朝两个后辈说了一个字:“坐”
陆议和陆暄挨着坐在了下首。
“议,有你打理着陆家,我很放心,明天起,我便要去洛阳游学去了,你给安排一下。”陆绩口里说得很硬气,但大眼睛却眨巴眨巴地,没敢跟看过来的自家侄子对视。
“小叔叔,从祖父临终前嘱咐过我,要我照顾好小叔叔,还有陆家,外面群雄乱起,处处危机,议绝不可能让小叔叔涉险,望小叔叔理解。”
陆议声音很淡,像湖面吹过的清风,却坚定把湖面上一切不合时宜的涟漪通通带走。
陆绩终于恢复了这个年龄的孩童该有的样子,呼地站起来,跳上倚栏,双手叉腰,气呼呼地大喊道:“议,书房里的书都让我翻烂了,小小的吴郡已经没有一个大儒能教得了我,古人说:”今闻道,明可亡“,议,我宁愿死在游学的路上,也不要腐烂在这方小小的陆府里“。
陆议浓密的睫毛闪了闪,脸上却还是平静无波。他低着头,还行着后辈的礼,朝陆绩道:“顾家大朗与小叔叔齐名,却踏踏实实地在家里研读,小叔叔若真地学有所成,不妨在家指导一下陆家子弟,也好光耀我陆家门楣。
“那几个小子,笨得很,看着闹心,不教!“陆绩扬了扬头。
“那您教教暄儿吧,她也该启蒙了。”陆议握着陆暄的手,把还在发呆的她拽起来。
抬头看到哥哥示意自己跪下磕头,迷迷糊糊的陆暄扑通跪了下去,没有方向感地磕了三个响头。
陆绩白了她一眼,“小丫头倒是有颗七窍玲珑心,就是太多愁善感了点。唉,将就这吧”,说完便扬长而去。
直到哥哥嘱咐自己要遵师重道,陆暄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磕的三个头是拜师用的。
陆绩回到自己院子,找出一把大铁戒尺,想想那弱鸡似的小侄女,摇摇头,又翻了半天,换了把木头的。
第二天,和顾岳练完剑后,陆议迟疑了下,说道:“顾兄,明日起,我恐怕不能来了。”
顾岳抬眼看过来,问道:“为何?”
“明晚我要押批货出去,一个月内恐怕回不来。”陆议看着他道。
“是吗?这么长时间?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顾岳想着趁孙权还没担起担子,出去玩一玩也好。
陆议的眼睛亮了亮,声音却是四平八稳地老成:“顾兄要征得顾伯父的同意才好。”
“好,明天下午我去你家找你。”顾岳扛着剑,临走前,扯下一朵槐花,塞进嘴巴里,甜丝丝的,很好吃。
吴夫人很有远见和胸怀,当顾岳提出要出去游历时,她答应地非常痛快,好像自己的儿子本该如此。
陆议骑着马,等在大门口,金色的太阳慢慢地落下去,一道五色晚霞出现在天空。
“走吧,公子,天要黑了。”两个中年武士开口道。
“再等一小会”陆议轻轻回道。
一匹红马从西方飞奔而来,马上的人披着五霞光,肩扛着那把古铜长剑。
陆议轻轻地笑了。
“伯言,现在走吗?”顾岳一脸兴奋。
陆议笑着看了看他,猛地抽了一下马屁股,大声叫道:“走”
四匹快马裹着五月温热的风,在夜幕完全笼罩大地的时候,来到了一个大院子里。
院子里十几个彪形大汉正光着膀子,往几十辆马车上盖毡皮。看到陆议,都停下手里的活计,很乖觉地行礼:“公子好”
陆议沉着脸,摆了摆手,轻声道:“出发吧”
天黑漆漆的,惨白的月牙挂在高远的天空,发出的光还不如油灯亮堂。
几十辆大车缓缓前行,车轴间发出轻微的吱吱声,顾岳判断,车里的东西肯定不轻。
除了那次初遇,到陆逊二十一岁出仕,孙权的人生剧本里没有跟他有任何交集,顾岳突然非常好奇,陆议,这几




[历史]将军,请吃糖 分卷阅读4
年是怎么过的?
出城门的时候,正值半夜,顾岳明显感到所有的人突然间变得紧张起来,这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陆议做得买卖,恐怕不是那么清白。
陆议骑马而出,独自走向城门守卫,模模糊糊地,顾岳好像看到他把一个小包袱塞到了那个守卫怀里。
看到陆议朝这招手,大汉们赶着车迅速从城门驶过。
直到驶到一片空旷的原野上,紧绷的气氛才像弹簧一样啪地弹了回来,大汉们大大咧咧着去田里方便,口里嘟哝着:“他妈的,吓得老子差点尿裤子。”
顾岳拍了拍车上的麻袋,凭手感,他判断这是粮食。
“伯言,这些粮食要运到哪里去?”顾岳装作一幅了然的样子问。
“西边,他们正在交战,粮食奇缺,能得个好价钱。”陆议也一幅他应该知道的样子,毫不回避地答道。
“这里边你家也有呢,不过不多,你家里出了什么情况吗?”陆议很自然地问。
“不知道,家里的事都是我大哥在管着。”顾岳模模糊糊地答道。
“你可真有福,有顾大哥在前面帮你顶着,哎,上次我去你家怎么没见着你呀?”陆议又问。
“我一直随母亲辗转各地,刚回到吴郡。”顾岳据实回答。
陆议却根据这句话脑补了一出顾家的狗血大剧。
想不到顾家族长这么风流不羁,居然在外面养了这么大个儿子,看来是最近才把这房私生子接回顾家,认祖归宗。
瞧着这小子仪表堂堂,举止不俗,陆议在心里啧啧了几声。
顾家族长真是好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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