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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帝国都在撮合我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渚
偌大的皇宫里,只剩下了他自己。
“好了,别哭了。”康纳紧紧抱着哭到抽搐的alpha,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轻声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有些东西康纳从来没对别人说过,曾经遭受的苦难已经在漫长的时间里渐渐淡去,回想时也许会唏嘘不已,但再也不会感到痛苦。
“当你感到对一个人有的不仅仅是爱,还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时,就可以说真正能和他共度一生了。”康纳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松自在,昆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轻声叹了口气:
“说实话我对海伯利安还没有那种非常强烈的渴望感觉,但是我不想再让他等了,他身体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说实话我早就想问你这个问题了,昆特,如果海伯利安无法康复的话,你要怎么办?”
“我会陪着他直到最后。”昆特回答的很快,想来是早就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了:“至于在那之后的事情……就再说吧。”
康纳在昆特没有看见的地方无声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他胳膊:“我会尽全力去治疗他的。”
昆特拍了拍他手背,微微笑了下:“我相信你。”
除了晚上康纳睡梦中把昆特踹下床了两次之外,今晚是个温馨而平静的夜晚,早晨醒来康纳眼睛都没睁,迷迷糊糊地抱住身边的人手在被子里朝深处探,想按照往常那样来点特殊的叫醒服务,他手刚一用力,就听到昆特皱着眉头闷哼一声。
“抱歉抱歉。”他赶紧把手抽出来:“我还以为是汉森。”
“大早晨的你们都这样吗?”昆特平躺着剧烈地喘了两口,掀开被子往里看了眼:“力也太旺盛了吧。”
“alpha嘛,力不旺盛才不正常,特别是我现在怀着孕,他天天憋着也不是那么回事,总得找点别的法子。”康纳结婚已经二十年说起这些话题一点尴尬都没有:“等你有了自己的alpha就知道了。”
昆特本来激素水平就不稳定,被康纳摸了这一把弄得他又难受起来,赶紧起床去卫生间解决去了。
与此同时海伯利安摘掉耳部的模拟器,浑身湿漉漉地从浴室里出来,打开衣柜挑了身深色常服。
一只浑身棕黑的人型生物悄无声息地站在他卧室门口,自然下垂的双爪无比锋利,能够轻而易举地撕开人类特制的太空作战服,身后拖着一条粗壮的长尾巴,上面长有十多根漆黑的尖刺。它的面容和人类有几分相似,但颧骨很高,细长的红舌头在利齿缝隙间若隐若现。
它出现的太过突然,就像是自阴影处穿梭的幽灵,海伯利安余光瞥见它的那一瞬间胸腔中的心脏猛然停跳,立刻从腰间拔.出来激光枪指着它,同时握紧了从常服袖口里滑到手心的神经击节器。
它猩红色的双眼静静望着海伯利安,一动不动,海伯利安脚尖勾起地上的拖鞋甩过去,拖鞋径直穿过了它的身体,“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幻觉。海伯利安低声骂了一句,并没有放下举枪的手,他深吸口气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再睁眼时门口已经空无一物。
海伯利安面无表情地重新把神经击节器推到袖口中的暗卡上,将激光枪别在腰间,意识到了另一重危险虫族不可能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首都星上,可厄忒斯不一定。
它们神出鬼没,善于伪装,曾经两次成功刺杀了帝国皇帝。没人知道它们是怎么逃过帝国严苛的海关审查的,它们就像幽灵一样,在所有人猝不及防时突然出现,掀起血雨腥风。
如果今天出现在这里的不是他的幻觉而是真正的厄忒斯,海伯利安可能已经没命了。
持续的幻觉会降低他对周围危险的警惕性,如果这样的幻觉再来几次,他在面对真正的厄忒斯时可能会有一瞬间的放松这足够他死上一百次了。
路过的邱奇把他的拖鞋捡过来,海伯利安烦躁地捋捋头发,意识到他对这事儿一点办法都是没有。
他叹了口气,得不得从抽屉里拿出纳米防御膜激发器扣在臂环上,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儿还能给他留出来半秒的反应时间,接着出发去白塔。
海伯利安到时只有伯克在那里,这位来自联邦的教授正调试着仪器的数据,在悬浮屏上写写画画,听到海伯利安进来的响动,他转过身,点头打了声招呼:“莫尔斯将军。”
“格斯教授。”海伯利安脱下外套放在门口的架子上:“罗里教授不在吗?”
罗里是海伯利安治疗项目那位总负责人的名字。
“罗里刚刚被康纳殿下叫去了。”伯克一挥手,悬浮在空中的十数个屏幕齐齐消失:“将军是要现在开始治疗还是等罗里回来?”
“现在开始吧。”治疗而已谁在这里给他做都一样,海伯利安没有告诉伯克他幻觉中出现了厄忒斯的事情,虽然现在联邦和帝国是盟国关系,但三十年前两国之间还剑拔弩张,当初的结盟也只是在虫族和厄忒斯复兴大局下的被迫之举。
他是掌握着帝国许多重要机密的将军,更何况出现厄忒斯的幻觉是件棘手的麻烦,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被有心之人利用。
他到底不能对伯克留有全部信任,而且这人还不安好心,想撬他墙角。
“那好,将军去准备一下今天的治疗吧。为了扭转继续恶化的情况,我们决定用靶向药加固您基因片段的牢固性,这个项目目前只通过了动物活体实验,还从未在人体上进行过,安全性不能保证,您确定接受这项治疗吗?”
“确定,无论出现了怎样的后果我都愿意承受。”海伯利安昨天就已经决定接受靶向药物的治疗了,今天伯克不过再确定一遍。
伯克从冷冻保险柜里拿出了两只粉末状的药剂,海伯利安在治疗舱里躺下,数十条束缚带从四周伸出,绑住他的四肢和躯干,将alpha整个人紧紧固定在里面,只留有非常小的活动空间。
靶向药治疗会带来剧烈的痛苦,为了防止海伯利安挣扎得太厉害,他们只能事先把他绑上。
海伯利安闭上眼,全身被清爽的医疗溶液包裹,身体各处的皮肤上传来细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痛感,那是毛细软管导入体内带来的。
伯克将其中一瓶药剂注射进分流槽,白色粉末瞬间溶于特殊溶剂,通过数百条毛细管进入海伯利安的身体。
治疗才刚刚开始,海伯利安还并未感受到任何痛苦,趁此时候他梳理了一下他在环网查到的关于伯克格斯的所有信息。伯克和他妻子,一位年仅十八岁的男性omega在十年前根据配比制结合,之后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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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便一直专心照顾家庭,为他生育了四个孩子。
环网上关于这位omega的消息非常的少,联邦直到今日仍然沿用着过去古老的制度,omega在学院里学习的是烹饪,插花还有手工,一旦成年就会被按照配比制安排同alpha的相亲。结合过的omega如果没有意外都将成为alpha的私有财产,alpha强烈的独占欲使很少有人愿意让自家的omega抛头露面。
之前联邦不是没有尝试像帝国学习废除配比制度,但因为omega数量的稀少,他们的民主注定还是由占大多数的alpha和beta决定的。就算所有的omega都同意废除配比制,只要alpha们不同意,票数上的绝对碾压也会使一切不会有丝毫改变。
虽然帝国议会也采取这样的投票制度,但皇帝到底拥有最终的决定权,就像最开始时,那一任女皇深受人权运动的影响,不顾所有人反对执意废除了配比制一样。
从某些方面来说,联邦成也民主,败也民主。
这些年因为omega们的大放光,帝国发展过.于.迅速,联邦也重新开始思考这一问题,但等到真正通过法案,实施起来,还不知还要过上多久。
海伯利安觉得伯克大概是拜倒于昆特身上的独立自强上,他回来后还没见过昆特工作时的模样,但联想起少年时期他那股肯钻研的劲头,可以想到那无疑是非常迷人的。
自己喜欢的人太过优秀,也被很多人喜欢着无疑是件令人又自豪又担忧的事……嘶,海伯利安猛然皱起眉头,终于察觉到了第一波姗姗到来的疼痛。
作者有话要说:现今很多好莱坞的文艺作品里都会把联邦放在正义的位置,因为它们所代表的是民主制度,而帝国代表着君主专.制,承担了反派的任务。
但是其民主做出的决定也不一定全是对的,当初鸦片战争还是英国议会正儿八经投票通过的呢。
所以我决定写一个帝国比联邦领先的世界2333333
ps:我真的对晋江的屏蔽词无语了_(:3」∠)_
第32章安抚
在距离首都星一百三十光年外的开菲尔星系里有一颗编号为w4927的星球,它的一个标准年为1058天,围绕中心恒星以椭圆轨道公转,一个公转周期里能够靠近恒星的时间不足一百三十天。
远征期间海伯利安曾在这个星球上做过短暂休整,终年远离恒星让它极度寒冷,千米厚的冰盖覆盖着整个星球表面,而他们却探测到了生命存在的强烈信号,就在千层冰川之下。
出于人类天生对未知事物的好奇,他们决定在休整时期探索这颗星球,远征军找到了一处相对薄弱的冰面,用钻探设备打通了冰盖。
送下去的摄像设备忠实记录下了海底的繁华城市和美丽人鱼的身影这是他们从未记载过的全新种族。人鱼们发现了他们“天空”破开的这处孔洞,惊恐地聚集在洞口四周。
海伯利安联系帝国的语言学家破译了它们部分语言,向下传达了友善的信号,不久,人鱼们的王同意了他们下来参观的请求。
乘坐潜水艇,顺着打通的冰层笔直地下潜,随着深度的改变,海水呈现出不断变换的瑰丽色,从未见过的陌生海洋生物透过舷窗好奇地朝里看。
突然间一道裂缝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圆形舷窗上,最开始只是非常细小的一道,但在巨大的压力下它很快生发成长为无数条。伴随着“啪”的一声巨响,玻璃四分五裂,冰冷的海水在一瞬间涌了进来。
猝不及防之下海伯利安猛地呛进去一大口苦涩的海水,海底巨大的压力让他感觉仿佛整个人都要被碾碎,内脏,骨骼,肌肉,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在尖叫,在痛苦哭号,寒意透彻心扉,连最为细小的基因都被冻结。
疼痛如影随形,几乎要摧毁所有神志,海伯利安怒吼一声,固定着他双臂的那十几条纳米材料特制的束缚带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竟然生生被他挣得和治疗舱断开了!
“将军!”
“心率220,肾上腺素水平极度超标,赶快停下!”
“治疗舱要破了!”
伴随着治疗室里研究人员的尖叫,海伯利安挣脱了躯干上的束缚带,挥拳打碎治疗舱的玻璃,挣扎着从填满液体的舱内翻出来。他双臂上全是勒出来的血痕,极度的痛苦让他眼前一片漆黑,仿佛仍然置身于万丈深海,巨大的水压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他本能的想要通过剧烈呼吸缓解痛苦,肺里却还有之前呛进去的溶液,于是窒息感随之而来。海伯利安发出绝望的嘶吼,混乱之中有人过来想要按住他,他一拳挥去,凶悍地击退了那个人。
“海伯利安!”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下一秒他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人一手掐着他后颈把他脑袋死死按在大腿上,另一只手猛击他后背。
海伯利安咳嗽一声,液体从口鼻里呛出来,全部流到了那人身上,他捂着自己喉咙,随着后背被拍击的频率一下下地用力咳着,直到能够顺畅的呼吸,才猛吸了一大口气,浑身绷紧到极致的肌肉缓缓放松下来,但又随着新一波的疼痛重新绷紧。
那人把他抱在怀里,抚摸着他被汗水和溶液完全浸湿的脊背,不断在他耳边低声道:“放松,没事儿了海恩,放松。”
他迟钝的鼻子终于辨认出了青柠的味道,海伯利安抓住昆特胳膊。来自每一个细胞的疼痛仍在继续,他艰难地翻了个身调整为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趴在昆特怀里不再动弹了。
昆特坐在地上,一下下抚摸着他,用眼神示意惊魂未定的研究员们去拾残局。伯克终于从地上爬起来,他扶正只有一条腿挂在耳上的眼镜,咬着牙扯开衣领,发现肩膀已经被海伯利安一拳打得肿起来了。
“抱歉了伯克教授。”昆特一脸歉意地对他道,伯克看着正趴在昆特怀里因疼痛不断轻微抽搐的海伯利安,摆摆手艰难道:“没关系。”
昆特身前的衣服被海伯利安身上的医用溶液打湿,湿淋淋地贴在身上,隐约透出白皙的肤色,罗里给他在肩上披了件白大褂,小心翼翼地在海伯利安身边蹲下,用仪器测量他的心率。
还好,已经逐渐朝着正常范围下降了。
罗里身为beta就算不带臂环信息素的味道也淡到近乎没有,一点威胁性都没有,海伯利安并未像刚才伯克靠近时反应那么强烈,只是简单抬了下手,立刻被昆特给按下去了,但还是吓得罗里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
“不许打别人听见了没有?要是实在难受的话就掐我吧。”昆特把手腕塞进海伯利安掌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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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利安立刻松开手,改为紧紧抓着白大褂的下摆。
“你们继续去忙吧,我抱着他在这里缓缓。”昆特对罗里轻声道,罗里点点头,站起身指挥着大家拾残局。
海伯利安依旧在极度痛苦的深渊中挣扎,他只能勉强辨认出正在抱着他的是昆特,其余一概不知。太痛了,他从未想过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痛苦,他做反刑讯训练注射三支提敏剂后被上刑的疼痛跟这来比都不值千分之一。
昆特第一时间发现海伯利安紧握的双拳里指甲把掌心掐破了,他用力掰了几下自然是掰不开,便低下头亲吻他后颈的腺体所在的那一片皮肤。
这种普遍被alpha用来安抚自己omega的行为对alpha同样有效,海伯利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声响,渐渐安静下来。昆特掰开他的手,用最快的速度往他拳头里塞进去了一卷纱布。
伯克看着深处一片狼藉中的两人,昆特斜坐在满地的溶液和碎玻璃中,肩上披着的白大褂下摆浸了水沉甸甸垂在地上,海伯利安就像只被驯服了野兽,敛了利爪,老老实实趴在昆特怀里,接受他温柔的亲吻。
尽管实在不想承认,但这画面的的确确把他震撼到了,伯克没再给自己找不痛快,转身去做海伯利安的治疗体感评估。
昆特抱着他就这样坐了三个小时,研究员们已经做完了手头上的事情,在一旁等待着海伯利安从疼痛中清醒过来。昆特抚摸着海伯利安已经半干的头发,对他们道:“你们先下班吧,我感觉他可能还要过一阵子才能好。”
罗里对上他的眼神,了然地嗯了一声,对研究员们道:“那就按首席说的做吧,下班了下班了,有什么事情下午再说。”
一直等到最后一个研究员离开治疗室的内间带上了门,昆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拍拍海伯利安的后背:“人都走了,可以起来了。”
海伯利安手脚伶俐地从他怀里爬起身,掩饰般地咳嗽一声,伸手把地上的昆特拉起来:“抱歉。”
昆特用一个并不舒服的姿势坐了太长时间,两条腿都快麻的没知觉了,他在海伯利安手上借力站起来,用力跺了两下脚,感觉脚底板上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又麻又痛。
海伯利安在最猛烈的那波疼痛过去后就找回了神志,他看了眼治疗室的遍地狼藉没多少功夫就猜出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身为一个比较爱面子的alpha,他觉得在发了疯打了人后接着装成没事人一样,起来面对不熟悉的研究员们着实有点难为情,便在昆特怀里拱了一下,佯装还没恢复。
昆特自然清楚他每一个小动作代表的含义,配合地陪他在地上坐了三个小时,直到人全部走光。他揪了下已经不能再穿的上衣,叹了口气道:“死要面子让我活受罪。”
“我错了。”昆特已经把他最狼狈时候的模样看了个光,海伯利安便也就不再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见昆特找出治疗仪走过来,他乖乖摊开自己血淋淋的手掌,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我那边活儿做完了,就过来看看。”昆特看着他掌心的伤口在治疗仪的蓝光下快速愈合,拿湿纱布擦去上面干涸的血迹:“幸好我过来了,要不然这里没人能按住你。”
海伯利安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格斯教授没事吧,我记得我好像打了他一拳。”
“应该没事,你们alpha不是都抗揍吗。”昆特撸起袖子看到手腕上被海伯利安攥出了一圈淤血,拿治疗仪在上面照了下:“幸好你打的是他,这里其他人要实打实挨上你一拳,当场就得进治疗舱。”
“抱歉,我没想到会这么疼。”
“我知道。”昆特轻声道:“你那么能忍都疼成这个样子……不能用麻药吗?”
“罗里教授说除非全身深度麻醉,不然还是会感觉到疼。”
昆特叹了口气,伸手把海伯利安额前一缕晃来晃去的金发拨上去:“那我就来陪着你吧。”
“什么?”海伯利安一愣。
“之后你治疗的时候我会在旁边全程陪着。”
“你不用去实验室吗?”
“新武器的理论设计研究已经结束了,样品正在车间组装,这两天没有什么需要我忙的。”昆特寻思着要不要去发.情期注射室换一身他留在那里的衣服:“怎么,你不想让我过来吗?”
海伯利安连忙道:“不,我是怕会耽误你的工作。”
“工作是没有做完的时候的,相比起来还是莫尔斯将军的安全比较重要。”昆特并没有意识到他这句话像是某种撩拨:“我去注射室换身衣服去,你要不要等我一会儿?”
“好,一起去吃午饭吧。”
海伯利安换下治疗用的特殊服装,把刚才被他俩坐在身下没法被拾到的那片狼藉打扫了下,接着去走廊上找昆特,一出门他便看到了一直等在那里没有离开的罗里教授。
“教授。”罗里正靠在墙上发呆,听到海伯利安叫他,直起身子道:“将军,您感觉怎么样?”
“现在还在疼,不过在我能够忍受的范围。”海伯利安朝他笑笑:“抱歉,给你们惹麻烦了。”
“没关系,您是我的病人,将您治好是我的责任和使命。”罗里摆摆手,从衣兜里掏出一只注射仪:“靶向药物的作用时间会一直持续,如果您再向刚才这样疼的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可以用这支神经阻断剂,它会大幅度的降低您的痛苦。”
“好。”海伯利安把它接过放进口袋里,想起今早的事,便趁机问道:“今早我幻觉中出现了厄忒斯,是不是并发症进一步严重的预告?”
“幻觉出现的内容完全是由您自己的潜意识决定的,将军。”罗里解释道:“内容上的改变并不能说明什么,但如果您幻觉出现的频率变高,时间变长,更不容易和现实分辨,或者连带着出现幻听,那才是进一步严重的标志。”
通讯器响了起来,海伯利安低头一看,是军部,叫他去参加紧急会议。
“抱歉教授,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罗里点点头:“将军去忙吧,如果您身体上有什么其他问题的话,请立刻告诉我。”
大步走出白塔,海伯利安给昆特发了消息,立刻前往军部。
作者有话要说:海伯利安:今天我所受的一切痛苦,都是为了更好的追妻。
昆特:……???
今天有事情所以更的有点少
明天会多更的~
第33章赛博
海伯利安赶到会议室时其余的几位将军都已经在那里了,汉森尔顿的投影坐在长桌的主位上,正眉头紧锁盯着前方的投影墙。他手肘撑在扶手上,双手十指交叉起来,白手套上套着象征皇帝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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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红宝石扳指。见海伯利安进来,他挥了下手,沉声道:“人都来齐了,那就开始说正事吧。”
坐在末尾的一位大校应声站起来,动手操纵投影,会议室灯光柔缓地自动黯淡,一段录像开始播放。
一颗硕大的暗绿色陨石在一瞬间占据了整个视野,它不规则的身影在众人眼前一闪而过,随即飞快地向着远方飞去。视线得以投向更远的地方,成千上万艘微型舰艇和机甲以令人眼花缭乱的轨迹穿梭在密集的小行星带中,绚烂的火花从无数个地方无声炸起,照亮它们外壳上帝国先锋军的暗金标志。
在帝国军舰中间混杂着另一种造型奇特的舰艇,它们个头极小,几乎相当于逃生舱,只允许一个人躺进去。它们迅速靠近帝国军舰,尽管一部分被粒子炮当场击成碎片,但还是有很多能够躲过一波波的炮火攻击,紧密吸附在军舰外壳上。
它们就像噬菌体,在完成吸附后舱门打开,深棕色的人型生物以无法想象的敏捷钻出,借助设备于光滑的外壳上攀爬,直到找到舱门的所在地,试图破开舱门。
淡蓝色的防御层猛然弹开,在黑暗的宇宙中格外醒目。灵活游击的机甲找到目标,开炮打在防御层上,将这些微小的入侵者击落。
厄忒斯及时松手,弹跳力极强的双腿猛然发力让它们如同出膛的炮弹一样蹿出,使用身上携带的重型武器和机甲对战它们的身体能够完全暴露在宇宙环境中,故而只穿着一层贴身的保护服,灵巧得不可思议。
这样的战斗海伯利安见过无数次,也亲历过无数次,战况正酣之时,随着一场惊天动地的爆炸,视频画面刺啦一声变成了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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