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贾赦教渣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听雨问雪
因为这些战士的骨灰被带回来,贾赦事先已经跟皇上报备了,所以,龙德帝带着众臣工们,对这些死去的战士行了礼,让户部出钱厚葬这些战士之后,还要给予丰厚的抚恤金,户部尚书难得的很爽快的答应了,不为了别的,单单是这次贾赦上交的战利品,早就将国库塞得满满的,真心不差这仨瓜俩枣的。
皇上一高兴,这就开始爵位大放松了,首先就是大功臣贾赦,直接升为一等侯又一云骑尉,封号加芮,为芮诚候,享受岁俸银635两,禄米635斛;另外,领兵部左侍郎之职,为正二品。众人了然,要知道,前兵部左侍郎中风之后,这个位置就空下来两年了。
大皇子直接被封为忠孝亲王,掌刑部,三皇子为忠信郡王,掌礼部,四皇子为忠肃郡王,掌户部,五、六、七、八四位皇子同样被封为郡王,无封号,分到六部历练,九皇子因这次战场立功,被封为忠顺郡王,掌兵部。
而张磊因为西南讨逆中表现优异,贾赦又有意给他留功劳,竟然也混了个一等镇国将军,岁俸银410两,禄米410斛,领太常寺少卿的正四品实职。众人跪地谢恩,然后到永寿宫参加万寿节。众人献礼之后,皇上跟大家喝了两杯酒之后,就让大家自由活动了。因为贾赦现在算是明摆着的皇上眼前的红人,所以,几乎够的上档次的,都过来敬酒了。
张家兄弟们虽然想过来帮忙,但是无奈全都自身难保,因为张磊有了一等将军的爵位,再加上张家本就有帝师张家的名头,所以,过来恭喜的人,绝对不比贾赦这边少,而贾敬做为贾家族长,族人出息,他也是跑不掉的。至于张帝师和苏陌苏尚书,那是明哲保身还来不及那,至于这些小崽子,那就自求多福吧!
好在这里是皇宫,大家还是多少有些顾忌的,眼看着贾赦和张磊已经被灌得双眼迷茫了,真怕他们再耍酒疯,那就难看了,所以都是见好就,结果最后只有一个人是被抬回去的,这就是没有人搭话,独自在一边感叹怀才不遇的贾政,自己把自己给撂倒的。
下午散了酒宴,贾赦跟大家拱手道别之后,就出门坐上贾敬的马车,运转内力将酒气排出体内,贾赦有些嫌弃的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对着旁边他自己的马车旁边的王善保道:“赶紧回去给老爷我准备好洗澡水!”王善保笑道:“老爷,这还用您吩咐?早就准备好了!”
贾赦一听,很是满意的扔了个荷包过去道:“赏你了!”王善保赶紧道谢,别小看这么一个荷包,里面可是十两银子,足够普通农家一年的嚼用了。眼见贾赦离开了,水润,哦不,以后得叫忠顺郡王了,忠顺赶紧要跟上去黏糊,被太子手疾眼快的给一把拉住了。
忠顺有些着急地说道:“二哥,你有事儿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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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了再说,你没看到我媳妇儿都走没影了吗?”太子被这个狗咬吕洞宾的家伙,给气的真想不管他了,于是压低声音道:“你回头看看父皇和老四的脸色,再说,你要是这会儿去打扰人家,别说把人哄到手,估计人贾恩侯都得烦的跟你老死不相往来,你咋就一点儿眼色都没有那?”
顺着太子的话,忠顺回头,就看到他父皇那脸色才叫好看,整个黑的都快反光了,至于他家四哥,倒是没啥变化,就是冷气有点儿不要钱的往外撒。忠顺见事不好,二话不说,猴到他老子那去说道:“父皇,儿子不孝,这么久才回来,这心中甚是想念!”
龙德帝冷笑道:“别给朕灌迷糊汤,你就是那娶了媳妇儿忘了娘的不孝东西!”忠顺立即摇头道:“哪能啊,父皇,儿臣哪是那种人啊,这回儿子可是搜罗了不少好东西给您和母后还有几位兄长,刚刚也是因为想到我媳妇儿酿的酒,想给您和母后讨些过来。”
太子对着忠肃郡王翻翻白眼,表示一会儿老爷子就变卦了,你也别在这儿当恶人了。果然,就听龙德帝道:“你就是尿罐子镶金边,嘴好,罢罢罢,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朕这次就不追究了,赶紧跟朕去看望你母后吧,你小子一走五年多,你母后惦记的不行。”
皇上和忠顺爷俩好的向后宫走了,留着太子和忠肃郡王在原地,只见忠肃郡王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已经结冰了,太子搓搓手臂,赶紧道:“四弟,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爷子跟小九什么样,你跟他们叫什么劲儿?走吧,咱们也去看看母后吧。”
贾敬做为贾家族长,在这样的日子里,自然有着很多应酬,所以比贾赦出来的晚些,贾敬上车的时候,贾赦正在一边品茶,一边看书,听到动静,这才放下手中的书,给贾敬也倒上一杯茶。
哥俩盘坐在车厢里,靠着后面的靠枕(贾代化觉得贾赦的马车很舒服,所以把自家的马车都按照贾赦的马车样子改装了)在马车行驶起来的时候,开始聊起了这五年间的事情,贾敬感慨道:“一转眼,赦弟也年近而立了。”
这几年贾家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儿,难得的史氏和贾政也都很消停。只是贾瑚和贾珍都送到了张家族学,然后张老太爷又主动把贾琏接到身边教养之后,惹得管理京城贾家族学的贾代儒很不满,再加上贾政和史氏因为贾珠不能得翰林院掌院学士亲自教导很是不满,在后面支持贾代儒闹腾,所以,贾敬不得不提高族学待遇。
贾赦有些不满地道:“这就是惯得,你要是趁着这样,直接跟这些败类分宗不就没有那么多事儿了?每年一千两银子,还不知足,得寸进尺的要更多,你瞅着吧,你这回给了钱,下回还得找借口来讹钱,要我说,你就应该直接换人,六叔公说的好听,读书人,你看他有读书人的风骨吗?
贪财倒也无所谓,这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但是他不该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满嘴的铜臭、不知礼的,好像他比谁清高似的,瞅着吧,你这五百两的修缮银子一准又进了这老家伙的口袋里,绝对不带修学堂的。”
贾敬摆摆手道:“算了,不就是五百两吗?遇到有的时候请吃顿饭都不止这些,何必去计较呢。”贾赦摇头道:“我自然是不在乎这三头两百的银钱,就是觉得这些银子往水里砸,也能砸个水花出来,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让人揣腰包了,回头还不领情不道谢的,感觉是应该应分的一样,心里不痛快。”
贾赦的感觉,贾敬能不懂吗?说实话,若说贾敬对这事儿一点儿隔阂没有,那是骗人的,但是,他是族长,自然不能像贾赦那样去任性。贾敬不愿意贾赦刚回来,就被这些破事儿烦扰。
贾敬转移话题道:“说来哥哥真得谢谢赦弟,要不是赦弟你帮着教养几年,珍哥儿可不是个爱读书的孩子,要不是赦弟牵线搭桥,珍儿哪能得到张大人教导有了这般出息?上个月,珍哥儿已经在金陵通过了院试,成了秀才,想要一举通过乡试再回来。”
贾珍通过科举,这可是大喜事,于是贾赦拱手道:“这可得恭喜敬大哥哥了,等珍哥儿状元及第,必须要大摆宴席庆祝啊!不过,以后可不许再说什么谢不谢的,咱们之间的关系,说这个没得生分了,以后若是在这样,我可是不高兴了!”
又说笑了几句,贾赦道:“五年没见瑚哥儿和琏哥儿,这心里实在是想得慌,也不知道这两个小东西可是还记得我这个父亲。一会儿回去梳洗一番,就去岳丈那里,顺便把两个孩子带回来稀罕稀罕。”
贾敬笑骂道:“出息!这是见儿子还是见老子,你倒是先胆怯了。这会儿害怕,儿子不认识你,早干嘛去了?当初不是挺硬气的,说走就走,还一走就是五年!不过,你这两个孩子,着实不错,这些年也日日念叨着你这个父亲,一会儿回去赶紧好好拾一下,礼备的厚些,这些年人张家对几个孩子,可真真的视如己出。”
第35章
贾赦回到府邸,洗漱干净,吃了碗醒酒茶,就换了一身暗纹月白袍子,袍角几朵墨莲,腰间坠着象征君子的价值不菲的双龙首玉,头上用嵌着鸽血石的月白发带竖着大半的头发,余下的头发梳顺和长长的发带坠在身后,鬓角各留出两缕发丝垂在胸前,再加上脚上黑色高帮白色厚底的皂靴,将人显得高挑又带着丝风流不羁,配上那张美人面,实在是勾人。
接过王善保递上来的笔墨,分别给苏家和林家下了帖子,说了登门时间,就带着满满的三大车礼物去了张家,刚到张家门前,就看到几个孩子站在大门内、二门外,伸头往外望,贾瑚正在手忙脚乱的安慰着一个跟自己七分像的小男孩儿,不用说,这就是贾琏了。
张氏不是那种让人觉得惊艳的长相,至多也就是清秀,标准的大妇长相,只是书卷气浓重,让其气质上很吸引人,贾瑚几乎是完全随了张氏,而贾琏正好相反,是扒了贾赦的瓜子脸,桃花眼,可以说,哪儿哪儿都像贾赦。
张裕的三子眼尖道:“快看,那不是姑父的马车吗?姑父来了!”刚刚还在哭着的贾琏,当即停了声音,张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了过来,然后不管不顾的张着小手跑了过来,贾赦赶紧跳下马车将小儿子抱进怀里,贾琏抱着贾赦的脖子咯咯笑着,反倒是刚刚还坚强的哄着弟弟的贾瑚,这会儿却红了眼睛。
贾赦也有些哽咽,空出一只手将贾瑚搂进怀中,接着张家的孩子们过来见礼,贾赦先将预备好的金瓜子分给几个孩子买糖去,这才带着孩子们从侧门往里走,王善保带着剩下的人,赶着马车从角门往里进。
这时得到通报的张家兄弟都赶了出来,贾赦赶紧放下贾琏,互相见礼之后,张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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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小三儿回来就吐了,喝了醒酒汤这才好些,刚才在宫宴上,看你醉的比小三儿还重,料想你今天应该不会来了,没想到让你儿子猜中了,瑚哥儿可是一口咬定,你今天肯定会来,你小子倒是没让你儿子失望啊!”
贾瑚和贾琏对贾赦是毫无陌生之感的,只是因为害怕自家爹爹再走,所以都是不愿意离开贾赦身边的,一群人进了屋子,因为都算是自家人,再加上张家二老和三兄弟都在,所以张家三位夫人和女孩们也就没有避出去。
贾赦带着贾瑚、贾琏跪在蒲团上给张家二老磕头,张老太太捂着帕子哭骂道:“你个狠心的东西,一去就是五年,可是苦了我的孙孙们!”张老爷子道:“恩候也是为了国家大义,可不兴去拖后腿!”
张老太太啐了一口张老爷子,一甩帕子不理张老爷子了,老太太有些心疼的说道:“你这孩子,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在外面风餐露宿的,瞧瞧这瘦的,这回回来可得好好补补!”张磊嘀咕道:“这是啥眼神啊?顿顿跟囊死包似的,一个人吃四五个人的量,上哪瘦去?我这真瘦了的,倒是没人心疼了!”
张磊夫人凑趣道:“谁叫你这张脸没有妹夫长得俊俏,招老太太稀罕那。”张磊有些痛苦的说道:“肤浅!女人就是肤浅!怎么可以光看外表,主要还是要看内涵啊!绣花枕头,那是中看不中用的!”
一旁的张磬冷笑道:“问题是看内涵你也比不过恩候,无论文武!”这刀补的,张磊真想要吐血,张老太太也听到了张磊的话,对三个儿媳妇道:“快去帮我撕了这猴儿的嘴,还敢说我肤浅?简直是反天了!”一时间屋里闹成一片,贾琏坐在贾赦怀里,贾瑚搂着贾赦的胳膊,两个孩子只是看着,却不离开半步,贾赦有些心疼。
玩闹了一会儿之后,贾赦将自己给众人准备的礼物都命人送了上来,其他人的玉器、摆件之类的,虽然名贵,但也不打眼,哪个世家大族没有一些好的东西?唯独给张老太太和张老太爷的佛珠,却是很用心的。
这是一种极为稀少的木料,后世人称为血龙木,血龙木乃森林至尊,众树之王。它在多变的自然环境中它顽强坚毅地生长,同时也不断地吸大自然的华,经过数十年的磨练而引发出自身所特有的灵性和灵光,血龙木在亮光的照射下通体翡红,色泽圆润。
这个本不是暹罗原产的木料,而是被印度国王选用为国王专用木材,只是不知道为何在暹罗国皇宫出现了两棵,大约可能是印度送给暹罗王的吧?贾赦趁着周围没人的时候,将其移植到了空间中种植,后来在搜刮皇宫珍宝的时候,贾赦又看到了一截被砍伐下来的血龙木。
逍遥派是通雕刻的,所以,贾赦用其雕了一尊佛像送给了皇上,剩下的木料全部做成了珠子,十八颗一组,分别送给了水润、苏陌、张家二老以及贾敬,其实贾赦挺后悔送给水润的,这货一拿到手就嚷嚷着是贾赦送给他的定情信物,无奈这货被贾赦揍得鼻青脸肿的也不还回去。
这次贾赦送的东西,基本都是名贵实用的,可见是用了心思的,这既是感谢这些年张家照顾自己的孩子,也是在对世人说,自家认可张家这门亲,愿一直通家之好,张家同样打算一直跟贾赦交好,自然是不会推辞的,都欣然接受了。
吃完饭,众人坐下消食,张老太爷又问道:“时间过得真快,苒儿一转眼也走了快十年了,但恩候你如今却还不到三十岁,就这么自己一个人单着也不是个事儿,不行就续娶一个吧,我和你母亲是不会有意见的,瑚哥儿和琏哥儿都大了,也需要个人帮着相看,总不能你个大老爷们的去人家后院相看儿媳妇吧?”
贾赦脸皮厚倒是没什么,可怜贾瑚和贾琏,被弄得满脸通红,都埋在了自家爹爹的怀里,露着红彤彤的小耳朵,贾赦笑呵呵的摸着两个孩子的小脑瓜,然后回道:“我是不会再续弦的,瑚哥儿和琏哥儿的亲事,可还要烦劳母亲和三位嫂嫂操心了。”
与张老头想法不同,张老太太可不希望贾赦身边再出现其他的女人,于是笑着打断张老头的话道:“你这当老子的,是个惯会躲懒的。罢罢罢,我和你嫂子们就看在我这两个乖孙的份上,跟着瞎参谋一二吧。”
贾赦赶紧起身行礼道谢,张老太太啐道:“一家子骨肉,瞎客气什么?没得生分了!”贾赦坐下,明显感到了两个孩子松口气的样子,不觉莞尔,其实也难怪,谁愿意整个后妈碍自己眼,贾赦又好笑的揉揉两个孩子的小脑袋。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张老头对自己的大孙子使了个眼色,张家大哥儿会意,跟贾瑚和贾琏说道:“瑚哥儿、琏哥儿,天也不早了,你们要回去歇上三四天那,咱们赶紧去将你们的作业拾好,可不能耽误了学业。”说着一挥手,张家的小辈儿们都跟着一起出去了。
贾赦摸摸两个孩子说道:“去吧,一会儿咱们回家。”贾瑚和贾琏高兴的走了,也是,张家再好,对于两个孩子来说,那也是外家,总有寄人篱下之感,就像原著中的林黛玉一样。张家的三位夫人,也找了借口,退了出去。
张家老爷子这才说道:“恩候啊,你和忠顺郡王之间是怎么回事儿?”贾赦叹气的道:“都是八字没一撇的事情,他也就是喜欢胡说八道罢了。”这里的事情,即便是张家,他也不能说清楚。张老爷子想了想说道:“你若是真没有续弦的心思,这也未尝不是个选择,以后孩子大了,你孤孤单单的,日子实在并不好过,听老三说的,这忠顺王爷对你,可能是真的上心了的。”
贾赦想着忠顺的所作所为,也知道这口花花中,未尝没有那几分真情实意,只是,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张老爷子抿了口茶又道:“这爷们间的情趣儿,是不当回事儿的,你很不用在意那些的。”
在这点上,张老太太倒是并不反对,说来也是挺奇怪的,在本朝,或者说从前朝开始,除了被豢养的娈童,世间两个身份地位相同的男子玩龙阳,并不会被笑话,只当是情趣儿,即便是最爱吃醋的妇人,也是不当这是什么大事儿,只要不耽误传宗接代,当家夫人甚至希望自己男人有个结契的兄弟,省的跟其他的小妖整出庶子,分得家产。
贾赦也想过跟忠顺凑合着过日子打发寂寞,但是,这里不仅挡着站队的事儿,还有忠顺并不定性,另外,他身上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两人真的亲密接触了,时间长了,难保不会被发现,到时候,他没办法去赌对方对自己的心意,是否能战胜这样的诱惑。
贾赦现在真的理不清自己的心,干脆选择避而不谈的转移话题道:“这些没影的事情,不提也罢。我这次攻打暹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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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暹罗有一种树,名油棕树,果肉和果仁分别产出棕榈油和棕榈仁油,产量极大,可食用,对人身体极好,不妨让二哥上奏本,混个功劳?”
第36章
张老太爷听了这事儿之后,想了一下说道:“张家已经过于荣耀了,小二不能去做这个事情,你刚刚立功,也不易立即去做这个,苏家倒是可以,但是这事儿一看就是你告诉苏家,是送给苏家的功劳,万岁爷必然不喜,莫不如你将这份功劳送给忠顺郡王,他这次是跟着你一起去的,他是自己换功劳还是卖好,之后都会记你的好。
他一个注定与皇位无缘的皇子,平日里又不曾与任何皇子有太大的龌蹉,日后无论谁上位,都不可能对他动手,甚至还会对他多些恩裳,显示君王气度,所以,你大可以放心的与其交好,并不会犯忌讳。”张老太爷也很无奈,之所以这么劝贾赦,乃是因为皇上给透的话儿。
贾赦想了一下点头道:“我知道了,等我上朝的时候,遇到他会跟他说的,怎么做就看他的。不过,我带回了不少果子,等炸出来油给您送过来一些,比菜籽油做的菜好吃,还对身体好,另外,我过两天去温泉庄子,起一批桃花酿给您和母亲送过来。”
张老太太一听乐道:“那感情好,你酿的桃花酿,喝着绵柔不上头,味道也好,喝完了睡觉都香甜几分。”贾赦笑道:“能得母亲喜爱,也是这酒的福分。”张老太太喜得眉开眼笑的,老年人就喜欢小辈儿嘴甜。
没过几分钟,贾瑚和贾琏就回来了,作业都让小厮们抱去马车了,贾赦起身带着两个孩子行礼道别,张家三兄弟将他们送出了门外。父子三人坐上马车,贾瑚和贾琏一边一个,抱住贾赦的胳膊,贾瑚是大孩子,只是隐忍,贾琏却忍不住问道:“爹爹,这次是不是就不走了?”
贾赦有点心疼,点头应道:“只要没有大事儿,爹爹就留在家里陪着你们,若是有战事,你们也长大了,那为父就带着你们上战场,咱们贾家本就是军功起家,战场才是我们的生存根本,很没必要非得改换门庭,只是,该学的功课也不能落下。
需知,古人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意思就是,再大的家业,若是后辈没有本事,也只能没落,所以,自身必须有本事才行,你们现在是在一个相对和平的年代,并没有太多的军功给你们立,所以读书、科举就是一条出路。
但是,说也不能保证,周边那些眼馋我大好河山的边陲小国,什么时候就会出其不意的过来叼口肉,我们虽然不盼着打仗,但是,若有胆敢侵犯我国领土的,那我们也可以随时准备迎敌,不仅要把人赶出去,还要顺便将其打死、打残。所以,你们学习课业之余,武艺也不能疏忽。”
贾瑚和贾琏同时点头道:“谨遵父亲教诲,孩儿必然铭记于心!”贾赦哭笑不得的说道:“咱们父子间说话,实在没有必要这般一板一眼的,你们只要在外边的时候,注意礼仪就好,咱们父子私下里说话,怎么方便怎么来就好。”
张家是书香之家,于礼仪上很是讲究,就算是父子、母子或夫妻之间说话,也都是谨守礼仪的,便是被小辈逗笑了,也需要用帕子遮住唇,他们是将这些礼仪都刻进骨子里了,做起来不会让人觉得刻意,但是,贾赦就觉得家里应该是个放松的地方,处处小心翼翼的,实在累挺。
贾赦共有半个月的假期,他在第二天同样备了厚礼领着两个孩子到了苏家,只是因为苏陌做为吏部尚书,又赶到三年一次的考评期,贾赦父子三人并没有多留,出门之后,贾赦让跟着的元宝金条去拾温泉庄子,明天去了林家之后,就会去那里休息,然后带着两个孩子到北边闹市区闲逛。
作为世家子弟,少年时其实能出来玩的机会很少,所以,贾瑚和贾琏看着外面的一切都觉得新鲜,初时,贾瑚还尽量的端着,但是过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也跟着贾琏一起四处乱跑,贾赦也不拘着他们,都这么大了,要是还被人拐走,那就是白痴了。
很快,兄弟俩就被街口那些耍把式卖艺的摊子给吸引了注意力,贾赦也只是站在外围,等着两个孩子看的尽兴了再说。这一场完事儿,也就那么少半个时辰,就有一抄着浓重的口音的人,抱拳讨钱,四周稀稀拉拉的有那么几个人给扔了几个铜板,贾瑚和贾琏虽然认识铜板,但身上真没那东西。
贾瑚脸皮薄,做不出来白看人家表演的事情,就顺手从自己的荷包里拿出了一颗银花生扔给了小姑娘手里的盘子上,然后领着贾琏回到了贾赦身边。就连贾赦也没当回事儿,一颗银花生就是一两银子,这些东西一般都是世家子弟用来随手赏给身边小厮的,就是小孩子把玩的东西,贾赦穿来的时间久了,也真就拿这跟前世的一块两块的零钱一般看待了。
只是,很快的,贾赦就发现自己爷三个被人盯上了,贾赦摇着扇子笑的风淡云轻的,妈蛋!给爷找不痛快,爷让你一辈子不痛快!贾赦不动声色的带着贾瑚和贾琏往僻静的地方走去,这里毕竟是闹市区,吓到老百姓就不好了。
就在他们要走到最僻静的地方时,之前那个卖艺的小姑娘跑了过来,对贾赦道:“叔叔,你们别往人少的地方走,我爹说,你们已经被坏人盯上了!”贾赦笑着摸摸小姑娘的脑袋说道:“好孩子,一会儿叔叔就教训这些不知死活的人,给你看看。”
说着话的功夫,贾赦四人已经被二十来个拎着粗棍的壮汉给围住了,当先一个包着头,拎着鬼头刀的男人说道:“兄弟几个最近手头有些紧,要是识相的,就赶紧拿个一千两银子出来,老子也不为难你们,不然,小心老子把你们全都卖到小官倌里去伺候爷们。还有,把这小丫头交出来,让她嘴欠,老子今天就教教她规矩!让她下辈子做人,知道什么是她能管,什么是她不能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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