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贾赦教渣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听雨问雪
忠顺很满意的将信封上,交给一旁的传令官,让人将信和对方敌军将领的首级,一起八百里加急送到了京城。
贾瑚和贾琏留在了柳宣化跟前,由柳宣化帮着照顾,贾赦和忠顺一起带着人马,一边追赶敌军杀敌,一边快速割土地。
两个月之后,忠顺美滋滋的回到边境城门处,结果就看到贾赦一袭白衫,整个人面如冠玉的站在城墙上,笑盈盈的看着他。
忠顺嘴里发苦,一时间不知道该为眼前的美色叫好,还是为自己的未来性福生活哀悼,这时,贾赦竟然拿出一把玉笛,开始对着他吹奏《凤求凰》。
忠顺听得出曲子里面的真情实意,一时间痴迷的忘了所有,只是呆呆的听着,半晌,忠顺释然的笑了,就像他当初对水澜说的那样,闺房情趣,谁真的在乎上下?若是恩候喜欢,让他又如何?
为了取胜,忠顺可是真的什么办法都用了,直到看到棕榈树,这才想起用火攻。幸亏这边几乎都是部落和寨子,那是见火就着,逼得人不得不投降。
只是,贾赦的手段,哪是忠顺比得了的,为了胜利,什么施毒火攻的,那是只要速度解决,根本不在乎是否被世人所唾弃。到后来,那些听闻他到了的部落,直接就痛快儿的投降了。
所以,虽然忠顺那边只有三四个较大的部落,地方相对于贾赦这边也是一马平川的好走,却还是没有贾赦快。
情意绵绵的二人,直接暂时将这各自的一万人马守在原地,城楼上的大旗分别写着贾和九,吓得根本没人赶来应战。
没有了洪沙瓦底和真腊的相助,那些原本暹罗国人,很快就被镇压了,贾赦对忠顺道:“依我之见,这些人对我大庆,既然这么没有归属感,那就全杀了吧!”
贾赦一直都坚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只有全杀掉,才不会留下罗乱。当然,忠顺是不可能让将人全部杀掉的,这残暴的名声,他是不能背的,更不会让贾赦背。
忠顺只是将一些带头和仍在反抗的杀掉了,算是杀鸡儆猴。剩下的参与者,压入大牢,听候发落。
这场阴谋就这么直接在两人赌约中消散,还各自损失巨大。洪沙瓦底和真腊王,没有办法,只能上书求和,愿意成为附属国,称臣纳贡。
他们也是没办法,那跟魔鬼一样的大旗,就插在那里,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一高兴,再来占地盘?
还有,也许他们之所以不进攻,也许是在等他们大庆的皇帝下旨攻打他们吧,就像那个暹罗一样。
两国哭诉求和的同时,也希望大庆能把土地还给他们。这就是开玩笑了,吃进嘴里的肉,怎么可能再吐出去?
而参奏贾赦的奏则,也跟雪花似的堆在了御书房,很快就超过了之前四皇子的那一摞。参贾赦的除了手段残忍不是君子之风以外,最多的就是参奏贾赦欺骗君王,乱杀无辜,还有,贾赦竟然拿两国开战这么大的事开玩笑,还下了赌,实在是不杀不足以平息民愤。
第52章
皇上已经开始转交朝政,没道理还为这些不省心的东西拾烂摊子,于是,龙德帝对站在下方的太子说道:“太子对此有何看法?”
太子心中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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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儿你们做就做呗,怎么就非得大庭广众的干,这是生怕人不知道是咋的?还有,那柳宣化也是个没用的,竟然不知道当场封口!
深吸一口气,太子道:“儿臣就想问问这位御史大人,是如何知道忠顺郡王和芮诚候的对话内容的,甚至连表情都描述的如此传神,莫不是亲眼所见?这是,你又是何时到的战场?若不是,父皇和孤都尚不知情,御史虽然是闻风奏事,只是,当真能顺着风知道事情?”
这话就有些诛心了,已经是明打明的说他们监视郡王和侯爷了,这罪名可不比窥视帝踪好到哪去,尤其是皇上一句:“朕也想知道爱卿是如何做到消息这般灵通的。”
皇上能不知道这俩糟心玩意儿干的事儿吗?当然不可能,他甚至连忠顺为了赢,出手作弊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他说不知道,那就是不知道,这消息比皇上灵通的事情,就得想法解释,解释不好,你就等着掉脑袋吧。
至于,所谓的言官不以言获罪,那先提条件是皇上不想追究你,不想杀你,否则,你还是洗洗脖子准备吧。
御史是什么,御史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那就是皇上的口舌,替皇上说出皇上不能直接说的话,一但你说了皇上不愿意的话,那你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平时,朝堂上因为党争,互相拿着鸡毛蒜皮的事情互相攻歼,这是皇上默许的,是一种平衡手段,自然是言官不以言获罪。但是,当你对皇上的心腹,还是一心为江山社稷着想的心腹下手时,即便这人有些不着调,皇上也是不许的,那你就是有罪的了。
御史听后,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解释道:“臣只是听到传闻,并不曾知道这具体的事情。只是秉持着御史闻风奏事的准则,上奏陛下,请陛下明查。”
太子继续道:“这么说,这奏则就是不实了?”御史一听,不敢接话了,不实的奏报,那就是故意陷害了,这里可是一个郡王一个侯爷,分别是皇上的亲子和皇上面前的红人。
若不是这样,那问题又回到原点了,皇上都还不知道的事情,你个小小御史为何在千里之外能这么快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因为很清楚,这事情真是那俩蠢货干的,太子并不想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而是说道:“那换个角度,就算这二位当真做了这玩笑之语,那对于犯边的贼寇,难道不该打击?为我大庆开疆扩土,不算功绩?这样忠肝义胆的忠良,你们不去效仿赞扬,反倒揪着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拿到朝堂议论,你们又是何居心?”
现在太子继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就算是大皇子党的人,也必须避其锋芒的讨好,顺着说话,看到太子一力维护,皇上也是站在太子一边,大家都识趣儿的闭嘴了。
按理说,能站在大堂里的,都是脑子清楚的,可是,偏偏就有这不开眼的出列道:“启禀万岁爷、太子爷,贾赦私自出兵,绞杀大量无辜百姓,有伤天和。封爵为官者,应以德才取信百姓,为百官做表率,贾赦其人,德行有亏,当除官去爵,以示警告!”
先不说这人有没有眼色,单说这人的心思之歹毒,就让人不寒而栗。众人侧目,一定要好好记住这人,以后万不能与其深交,没想到竟然是从没在朝堂上吭过声的贾政。
果然,这咬人的狗儿不露齿,平时一声不吭,大家都认为他不善言辞,为人迂腐不知变通,倒也没有太大的恶感,今日这般一说,大家伙都觉得这脖子根儿一凉。
站在前边的贾敬,那脸色叫一个好看,等贾政说完,贾敬直接出列说道:“亲禀皇上,贾大人既然如此推崇儒家思想,当为我等楷模,今与西南沿海地区靠近的我大庆藩属国越南,也是小动作不断,原本还打算出兵镇压,如此,不如恳请皇上准许贾大人前往雍鸣关前方与越南交界的谅山县,以孔孟思想感化这些不思君恩的不堪教化的蛮人。”
包括太子在内,满朝文武都是倒吸一口冷气,贾家都是狠人啊!一个张口夺爵除官,另一个说的比唱的好听,却是直接要把人借刀杀了!
谅山县是两国交界处的一个县城,县城不小,只是,这里处于三不管地界,通常居住的都是躲避追杀的绿林人士或者两国的逃犯,另外就是行走的商人,所以算是民风彪悍的富裕地方。
在这里,人家不问你的出身,甚至不会打听你的姓名,在这里拳头大就是道理。可以说,谅山县这个地方,三岁的孩子都敢直接拿刀捅人,路上出现三两具尸体,都不会引来人的好奇。
贾政没想到贾敬竟然为了个不学无术的贾赦这么对他,抖着手指指着贾敬,半天吐不出来一个字,只是那表情在不知情的人眼里,更像是妻子在看着宠妾灭妻的丈夫,那个幽怨啊!
眼看着皇上似乎真的意动了,王子腾想着正怀孕的妹妹,怎么也不能让自己妹妹直接守寡,让自己的小侄儿出生就背着克父的名声。
最主要的是,没有人能确定,妹妹肚子里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而大外甥的身体,能不能坚持到娶妻生子,有能不能留下后人,若是这胎是个女孩儿,大外甥又去了,贾家那老婆子可不是好相与的,自己的妹妹以后怎么活?
王子腾深吸一口气之后,站了出来拱手道:“启禀圣上,贾将军只是因喜爱读书,为人有些迂腐,并不是真的想要攻歼芮诚候!”
说实话,王子腾真的能称上一声模范舅兄了,可惜,贾政并不领情,他觉得王子腾这是在埋汰他,打击他的能力,所以非但不感激,还有些怨怼,真真是个白眼狼。
下了朝之后,贾政就跑回家,跟史氏说了一下贾敬的陷害和王子腾的污蔑,神情中很是委屈抑郁,一脸的不得志,史氏有些心疼。
一边骂贾敬阴险,一边把自己身边颜色最好的大丫鬟玳瑁给了贾政做姨娘,再从二等丫头里,选了一个顶了玳瑁的位置。
玳瑁是贾家的家生子,负责采办蔬果赵四的女儿,因为帮史氏勾搭了不少贾赦铺子的掌柜,并且拿回了一些利益,得了史氏的青眼。
于是,让其长子赵国基跟着他历练,以后就顶了他老子继续为荣国府采办蔬果,然后把赵四的女儿艳艳叫进了院子伺候。
赵艳艳挺伶俐的,尤其爱说话,小嘴巴巴的一天也不见闲着,所以,在做二等丫鬟的时候,是叫八哥,后来因为事情,原本的大丫头玳瑁被发卖了,贾母把赵艳艳提了上来,又改名叫了玳瑁。
按理说,赵艳艳一个家生奴才,就是送到贾政的房里,也应该只是个通房丫头,但是,史氏对忠心的赵四父子满意,也是为了敲打王氏,就直接把人给提升为姨娘了。
这样的奴才秧子,无功无妊的,单凭一个长辈所赐,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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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姨娘,又不曾为她摆酒开脸儿,只是直接送进家政院子,每月领了姨娘的二两一吊钱的月银,自然是得不到下人的尊重的。
又因为史氏这么做,明显是给王氏没脸,拿赵姨娘作伐子跟王氏打擂台,王氏能看得上赵姨娘?肯定会处处给赵姨娘穿小鞋,可是赵姨娘能说什么?还得欢天喜地的谢恩。
赵四家的听到消息之后,那是当即愁的满嘴起燎泡,他们就这一个女儿,眼瞅着年龄到了,私下里正跟其他几家人家商定亲事,打算选好了,就去禀了贾母史氏,求个恩典。
到底是经历的多了,赵四家的压下心中的酸楚,对女儿交代道:“日后进了老爷的院子,切记,在房里要小意温柔,满足男人的那点儿心思,笼络了男人的心,早点儿生个孩子。在外边,要尽量让自己粗俗泼辣,这样方能保命!”
得到消息赶回来的赵四,听到妻子的话之后也说道:“你母亲说得对,王夫人看着慈眉善目的菩萨心肠,却最是个不好相处的,更何况,妻妾本就是对立的,你只有表现的越不堪,她才会越放心,进而为了表示贤惠大度,你才能活下来。”
赵四家的起身看了看外边,确定没有人,儿子赵国基也在院子里看着,这才放心的对赵姨娘说道:“艳艳啊,去了老爷后院之后,跟周姨娘要好好相处,周姨娘也是个命苦的,早先周姨娘糟了算计,生生的流了个都八个月的男婴,伤了身子,再不能有孕,是我悄悄地帮着把那孩子给埋了,周姨娘一直很感激我们,你去了,她自然会暗中照拂你的。”
赵姨娘抹了抹眼泪,点点头之后,深吸一口气,脸上历时变得飞扬跋扈的样子道:“我自去了老爷后院,必然会让老爷宠着我!”
第53章
史氏这般和王夫人打擂台,给王夫人没脸子,自然不是因为她也觉得王子腾是在污蔑贾政,事实上史氏也觉得贾政就是个读书读傻了的没用东西。
但是,因着三从四德,这丈夫没了,儿子就是顶门立户的,尤其是现在又没有人能被她拉出来跟贾政打擂台的时候,她能做的就是好自己的私房,笼络贾政的心。
而有王子腾撑腰的王夫人,贾政为了前程,也要明里暗里的维护王夫人,这让史氏很不是心思。但是,史氏知道贾政是个虚伪自私的人,容不得别人说他不好。
史氏就是借着贾政这样的脾性,要让贾政恨上王子腾,进而不待见王夫人,所以,她非但不明说,还一副我儿受委屈了,给你个美妾抒发一下郁闷吧!
御书房里,太子问龙德帝:“父皇,这贾赦算是又为国家开疆扩土,有大功劳,很不该被这糟心的亲戚牵累,这贾政也忒不是东西了,今日,您不如顺着贾敬的意思,干脆把人扔去自生自灭得了!”
龙德帝看着义愤填膺的太子,心中感叹自己老了,再没有这份年轻时才有的冲动,于是龙德帝意味深长地说道:“贾家的事情,还是贾家自己处理好啊。”说着,扔过来了一份密折。
太子打开密折一看,里面的内容,正是贾赦和贾敬在金陵的酒楼雅间里的对话。
转年,三月二十日,龙德帝带着皇子们和一部分文武大臣赶到铁网山狩猎,亲自将一把黄金打造的大弓递给太子手中,然后说道:“皇儿,去吧,让父皇和文武百官知道你的勇武!”
对面适时的跑出了一只有些迷茫的成年雄鹿,太子感激的看了一眼龙德帝,并没有推辞,拉满了弓,箭支准确的射中了那只鹿,鹿应声而倒,百官赞扬声也随之响起,年轻的太子殿下显得有些激动,龙德帝眼中带着赞许。
龙德帝挥了一下手,让这里的年轻臣子们去林中狩猎,展现自己的能力,而后带着太子回了皇帐接待一些大臣,这也是转交皇权的一部分。
五日后,太子晚上突然被悄悄地叫到了皇帐,太子有些迷糊的看着自己的父皇,这深更半夜的是唱的哪出啊?
龙德帝对自己的太子叹气道:“为父虽然希望你们能兄友弟恭,但是,在皇家,你需要时时警醒,之所以皇帝被称为寡人,就连你这储君也要自称孤,就是说,在这高位之上,你就只能是孤家寡人,懂吗?”
太子隐隐预感到了什么,也不再多问,只是拱手道:“多谢父皇教诲,儿子必然铭记于心!”
龙德帝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太子站在龙德帝身边陪着,也不出声,直到四更时分,外面突然喊杀声四期,龙德帝被烛火映照的脸,显得有些悲伤。
龙德帝长出一口气之后,对太子说道:“走吧,跟朕出去看看。”
父子俩走到账外,只见好几处帐篷已经被烧着了,四周火光冲天,大皇子身穿铠甲,带着几千人将皇帐周围都围了起来,见到皇上和太子,大皇子的神情有些迟疑,却也只是一瞬就隐藏了起来。
大皇子对皇上说道:“父皇,您年纪大了,也该退位让贤了,只要传了皇位,你就可以在行宫安享晚年,儿臣绝对会善待您的!”
龙德帝叹息道:“朕一直在等着你的决定,朕很失望,你最终还是做了这样的决定!”
大皇子有些难过的说道:“儿子也不想这样,可是,您自幼将我当做老二的磨刀石,怂恿着我和我身后的甄家跟老二作对,如今,为了我身后的这些人,我也不得不这样做,但是,我发誓,得到皇位之后,必然不会为难老二,我只是想要保护我母妃和弟弟。”
龙德帝道:“其实,朕从来没有让你跟太子打擂台的意思,你们都是朕的儿子,朕便是偏心也万没有把你们往死里逼的意思,更何况,你是朕第一个站住的孩子,朕如何会这样做?”
太子也说道:“大哥还是停手吧,父皇既然已经料到了,自然是有准备的,你放手后,父皇必然会看在父子情分上从轻发落,想想你府里的侄儿们,不要做傻事!”
大皇子有些松动,他是领兵打仗,从战场上回来的,对这里的不同寻常早就有所发现,看到步履从容的皇上和太子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这是被请君入瓮了。
就在大皇子要放下武器之时,他身后的将领突然甩出一枚袖箭直冲皇上飞来,蓝紫色的箭头显示着,这是被喂了见血封喉的毒药的。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太子下意识的抱住皇上,将自己的后背暴露出去的时候,皇上身旁的唐通,已经抽出了软剑,灌注内力将袖箭拦住并反了回去,袖箭越过大皇子钉在了出手的人肩头上,这人抽搐一下之后,倒在了地上,可见毒性之剧烈。
大皇子有些错愕,这可真不是他交代的,甚至,行动之前,他还特意交代,不许伤害龙德帝,因为,如果他是弑君上位,那百官也是不会认可他的。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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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情况,就是黄泥掉进了裤裆里,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是逼得他不反也得反了,大皇子咬牙说了一句:“得罪了,父皇!”有特意交代了一句:“不许伤害皇上和太子,违令者斩!”
龙德帝欣慰的拉开关键时刻挡在自己身前的太子,对于长子的行为,也没有了之前的那般心痛,至少,在亲情稀薄的皇室,还是有愿意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的儿子,于是,平静的摆了一下手。
四周突然出现了一群隐在暗处,外面裹着夜行衣的御前侍卫,这些人,都是个顶个的可以以一当百的存在,只是,这些人不是已经被调开了吗?
看到这些人,大皇子就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他并不愿意自己身后这些曾经跟着他,几次从战场上的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兵将们,死在这里,赶紧喊住手。
然后下马丢盔卸甲后跪地道:“都是儿子一意孤行,愿意听凭父皇发落,儿子身后的这些人,都是有本事的忠义之人,是儿子拿住这些人的妻儿老小,这才胁迫他们跟着儿子做出这大逆不道的事的,请父皇看在这些人为我大庆江山付出汗马之功,给他们一条生路吧!”
如此,这大皇子却是打算将罪责都抗在自己的肩膀上了。大皇子是众皇子里唯一真刀实枪的拼军功出来的,是真的血性汉子。
他身后的那些兵将们,都是真心信服大皇子,所以才冒死追随的,大家喊道:“王爷,兄弟们真心实意追随您,您这样一力承当,叫兄弟们情何以堪?今日事败,兄弟们情愿一死,全了这忠义二字,但愿来世还能入王爷账下听差!”
说着,一个个抽刀就要抹脖子,大皇子看的肝胆俱裂,大声喝道:“我看谁敢自裁,只要做了,便是黄泉路上也不要认我,本王只有战死的手下,没有自杀的熊包!”
大皇子的话,吓得将士们再也不敢自杀。龙德帝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让人去把大皇子等人捆了,然后暂时先关起来。
就在大皇子闭眼仰头,眼角流下泪水的时候,押送大皇子的侍卫竟然突然出手刺向大皇子,变故发生的太突然,就是另一边的侍卫也反应不及,还是久经沙场的大皇子自己,凭借着本能避开了要害。
唐通眨眼间到了这侍卫的跟前,侍卫喊了一声:“太子殿下,臣尽力了!”正要咬破牙上的毒囊的时候,被唐通卸了下巴,挑出了毒囊,又挥了两下软剑挑断了四只经脉,这侍卫震惊的张大了眼睛。
边上的人,赶紧过去帮大皇子止血,太子长出一口气跌坐在地上,太子不顾形象的,直接用袖子抹了抹汗然后说道:“父皇,大哥,这真不是我干的!”
大皇子爽朗的笑道:“就你现在的蠢样子,足以说明,这事儿肯定不是你干的。”
太子一哽:“……”
龙德帝也笑道:“皇儿还是缺乏历练啊,这般不经事可不行,你看,先前老大处境那般恶略,被人陷害,却能临危不乱,果断下达命令,这点上,你得学习啊!”
太子咬牙道:“谢父皇教诲!”
龙德帝对暗处打了个手势,那个被挑断手脚筋脉,卸了嘴巴的士兵,就这么被拖了下去,没有人知道被带到了哪里,会遭遇什么样的可怕事情,但是,很一定是很恐怖的。
太子有些脚软的被太监搀扶了起来,缓了缓劲儿,准备过来搀着皇上,龙德帝摆手道:“朕老了,可拖不动你了,你还是让乐子扶着你吧!”
被嫌弃的太子:“……”
进了内账,龙德帝有些惆怅的坐着,四周灯火通明,龙德帝问道:“皇儿觉得,今天这先后两次出手陷害你和老大的是什么人?”
太子沉思不言,皇上又道:“皇儿但说无妨。”太子道:“这后面陷害儿臣的,不好说,毕竟能买通御前侍卫,连父皇都毫无察觉,儿臣自然也是不知道的,但是,能买通大哥身边的人,又让大哥毫不知情的,却只能是大哥好不防备的人。”
第54章
剩下的话,太子没有继续说,龙德帝也没有逼他,只是,突然,龙德帝说了一声:“坏了!”话音刚落,就听有人过来禀告:忠信郡王带着古北寺防守尉营的人马反了。
龙德帝气的摔了手里的杯子,然后问道:“宫里现在如何了?”
士兵战战兢兢地回道:“有人带着盖有宁国公的印鉴信,找五城兵马司耿忠调兵,被耿大人识破,将计就计,出兵帮助忠肃郡王镇压忠信郡王带的人马,只是因为人数差距过大,只能暂时关闭宫门抵御,特派属下过来求助。”
龙德帝和太子听到四皇子暂时安全,这才长出一口气,龙德帝宣召王子腾,令其火速带领京师步兵营的一万人马去救忠肃郡王,至于忠信,死活不论,必须拿下。
接着,皇上又下令,全体臣工拾营帐,天亮时回转京城。
龙德帝等人回到京城的时候,才知道,王子腾尽管拼了命的往回赶,还是慢了一步,他带兵赶到的时候,宫门已经被攻破了,幸亏耿忠拼死相救,这才保住了四皇子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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