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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赦教渣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听雨问雪
果不其然,龙德帝赞道:“果然是忠臣之后!”
丰亨帝也道:“恩候一项以国家安危、百姓安居为己任,当得百官表率!张老爷子不愧是帝师,言传身教,家风清正,为我大庆培养了三位栋梁!”
贾赦如今国公爵位,已经是没有什么可封的了,所以,龙德帝直接给了贾赦丹书铁,爵位世袭罔替。
这就是说,只要贾赦不谋反,基本就不会获罪,贾赦的后人,只要大庆不亡,后人没有大错,就能一直传承下去。
而张家虽然是帝师之家,却并没有实际的爵位,只有张磊有个不大不小的一等将军之爵。
丰亨帝这回很大方,不仅给了张家一个候爵,三代罔替始降爵袭成五代,还直接将张磬提为礼部尚书。
龙德帝满意的点头,这该大方的时候大方,这才是帝王胸襟。还有,这样的情况,那些人没有脸面来自己这里求情了吧?
还有一点,龙德帝没说,这些人,自己要是没记错,之前可都是老大阵营的,现在参奏老大却一个比一个蹦的欢!老大果然是个只能领兵打仗的料,这识人眼光实在堪忧!
这时,一直被忽略的,替父兄来报丧的史家兄弟史鼎和史鼐出列道:“启禀万岁!臣等有本奏!”
丰亨帝对于史家观感一般,他不太喜欢阴谋诡计,但是,史氏父子为国捐躯,这才特许这哥俩上朝。
得到丰亨帝准许,史鼎哭道:“我等父兄战死沙场,本应历时为父母兄嫂守孝,只是,不能为父兄亲手报仇,终是心难安,请陛下准许我兄弟二人到战场手刃敌人之后,再脱去铠甲,到父兄坟前告罪!”
看得出,这哥俩是真的伤心,贾赦也动容,他跟史鼎和史鼐的关系一般,但对一项儒雅的史却很有好感,若非因为史氏而注定他们只能敌对,也许,他们可以做朋友的。
丰亨帝看向贾赦道:“芮诚国公,朕这次有意封你为元帅,掌虎符,率十万大军踏平越南,这将领随你挑选,史家兄弟想要跟着,你看如何?”
在贾赦开口之前,龙德帝说道:“恩候,做为朕的义子,很多事情无需过于考虑,皇帝对你和润儿是信任的。”
稍一思量,自己如今是国公,有些事情确实不用过于推辞,于是单膝跪地抱拳道:“赦,敢不从命?只先锋,臣选择忠顺亲王,余者随意,史家兄弟若是有意参战为父兄报仇,可为战将。”
第69章
改造船只的事情,一直都是元宝、金条在负责,这次也是他二人带着户部的人去检验大船,之后再由礼部等部门安排太上皇和皇上巡视。
这次是贾赦执帅印直接带着十万西山步军营的士兵赶赴战场,忠顺做为先锋官,押送粮草先行一步,这是军马未动,粮草先行。
丰亨帝当着十万军士的面,将一柄君子剑赐给贾赦,剑鞘上雕刻一活灵活现的龙,表示贾赦可代天子执行赏罚,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也是天子信任的表现。
两位皇帝分别说了一些勉力的话,丰亨帝亲自倒了水酒递给贾赦,贾赦单膝跪地接过酒碗一饮而下,然后啪的一声摔了酒碗后发誓道:“不夺回失地,末将情愿如同此碗!”
贾赦上马,一挥天子剑,大军开拔。
回到皇宫御书房后,丰亨帝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
龙德帝拍了拍丰亨帝的肩膀道:“皇帝莫要担心,以恩候的能力,夺回雍鸣关,驱逐敌寇,应该不是难事。”
丰亨帝又叹了口气说道:“父皇,儿臣担心的是,恩候会怎么对越南贼寇,就他的手段,奏则怕是要堆满房间了。”
龙德帝:“……”
丰亨帝又道:“父皇,儿臣真想把剩下的那些御史也给贾赦一起带走,这些人,一天天的,就知道无病呻吟,整些鸡毛蒜皮没用的事情,有本事也跟恩候似的,为国开疆扩土去。”
龙德帝哀叹,自己这个皇帝儿子实在过于刚正不阿了,好在性子不像老四那样,冷冰冰的不近人情。
看了一眼,身后记录皇上起居录的起居官,很满意的看到起居官暂时“开小差”。龙德帝挥手让所有人都退出去。
然后,龙德帝对丰亨帝道:“皇帝可知唐代宗有一句名言:不痴不聋,不做家翁?”
丰亨帝点头道:“这儿臣自然是知道的,意思是说,不装聋作哑、不装傻,就当不了别人的公公、婆婆。”
龙德帝笑道:“不错,还有一句话是治大国若烹小鲜,也就是说,你治理国家,其实跟普通家翁是一样的。对于你不喜欢、不认同的折子,你可以装聋作哑、押后再议。”
说完,龙德帝起了脸上的笑意,认真的道:“然,人心易变,说不定什么时候,人变了,这些有可能就是他的把柄。”
丰亨帝若有所思。
龙德帝又道:“御史,每代皇帝都对他们深恶痛绝,但是,用好了,那就是一柄你指哪打哪的匕首,单看你怎么使用它。”
丰亨帝起身,恭恭敬敬的给龙德帝行礼道:“谢父皇赐教。”
龙德帝叹气道:“你周岁时,朕立你为储君,然后亲自教养。那时,朕怕你年幼,接触了阴谋诡计之后,怕是要移了性情,所以,教你的都是正统的为君之道。”
“你自幼聪慧,后来虽被蛊惑,却不失本心,不屑用下作手段对付兄弟们的后院,这让朕很是欣慰。”
“只是,朕迟迟不敢让位与你,非是旁的,只是恐你过于妇人之仁,又轻信他人之言。”
“国家不需要一个阴险的皇帝,同样也不能出一个懦弱无能、受人摆布的皇帝。”
“你可能以为,朕退位,是因为朕在位时,功绩足够青史留名了,其实这并不是主要的,而是,你不受理国公柳彪的谗言,坚持以国家为重,进宫跟朕进言,由老大领兵协助贾赦。”
“那个时候,谁都知道,只要拉拢了贾赦,不仅能得到莫大功绩,还会同时得到整个贾家嫡枝的支持。”
“或许你们那时候,都在猜测,贾代善肯定是把自己的势力都交给了贾赦而不是林海。”
“你们只猜对了一半,贾代善交给林海的,只是朕早年对贾代善许下的人情,可以让他凭借这个人情换得仕途顺遂。”
“但是,所谓的势力,贾代善早在卧病休养之前,就交还给了朕,只是为唐通几人求得了自由身罢了。”
这话直接把丰亨帝说蒙了,这是什么意思?
龙德帝起身,在龙椅的龙口处一掰,只见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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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正中的翡翠珠子啪的分开,露出了里面的暗格,龙德帝伸手将四块儿巴掌大的刻着“密令”的生铁牌子拿出来仔细端详,摩挲了一阵。
龙德帝带着些留恋和释然,龙德帝将牌子交给了丰亨帝道:“这是朕的底牌,是号令暗卫的信物,朕交给你,好好地利用吧。”
说着,啪啪的轻拍了两下,一个黑影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了两人跟前,跪在地上,吓了丰亨帝一跳。
龙德帝对着沉默的黑衣人道:“去见过你的主子吧!”又对丰亨帝道:“这是新的暗一,是暗卫首领,之前的暗一,已经走了。”
黑衣人摘下面具,漏出一张温润的俊脸对着丰亨帝行礼道:“暗一参见主子。”
丰亨帝一看,差点儿惊叫出声,这人竟是苏尚书的嫡长孙,金科探花郎苏言!
勉强压下心中震惊,丰亨帝点头叫起之后道:“好,先下去吧!”苏言答应一声:“是!”就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丰亨帝稳了稳心神之后,赶紧跟龙德帝道谢。
龙德帝摆摆手道:“这暗卫是朕一手创立的,只是,交给下一任皇帝之前,要将自己的首领带走,因为,这做为首领的暗一,一生只能认一主,当主子去了,他们就会自动陪葬。”
“暗卫的武功都是百里挑一的,他们和暗一只认主子不同,他们只认牌子,也就是你手里的这块牌子,发下去任务的时候,要有印记。”
龙德帝指了指令牌底下带着特殊花纹的小篆雕刻的“地火风雨”四个字解释道:“这四个字分别代表着监视、暗杀、追查和保护四组,每次下达命令的时候,只要盖上对应的印章,暗一就会调配对应的适应人去执行命令。”
丰亨帝了然的道:“唐通几个是暗卫的人?”
龙德帝叹气道:“贾代善就是上一任暗一,所以朕对他始终是最信任的,也不曾在他府里放人监视,倒是害了他的子嗣。”
丰亨帝不解道:“那唐通应该也是您让回到恩候身边监视的吧?后来怎么又放出来了?”
龙德帝摇头道:“他们是自己回去的,只是为了报答代善,再说,他们府里另外有人看着,很没必要浪人才。”
这就是帝王心术,这是丰亨帝之前所不了解的,现在算是补上了这一课。
大军开拔,即便是星夜兼程,贾赦到达西南境内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之后了。
越南本是大庆的藩属国,祖先更是从中原迁移过去的,对大庆的文化颇为熟悉,另外,越南人都是骁勇善战的,便是女人也是可以拿刀剑战斗的,可以说是全民皆兵。
越南人借着雍鸣关易守难攻的特殊地理位置,又以十万大山做封锁线,整整占据了广西三分之一的地盘。
但是,越南人知道自己的实力,并不再往前攻,同时也是希望能彻底吃下这块儿地方。
忠顺到了之后,试探的打了两次,并没有占到太大的便宜,只能暂时将先遣部队停在五象城,死守城门。
而此时洪沙瓦底也向珑城再次发动进攻,柳宣化不得不撤兵回防,再加上真腊对谨郡王牵制,让他不能彻底和忠顺前后夹击。
贾赦到了之后,看着忠顺摆的沙盘给他讲解,气的冷笑道:“妈的!果然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这次,老子非得让他们彻底明白什么是怕!”
说是这么说,贾赦也犯愁,因为这里不像之前打杀暹罗、洪沙瓦底和真腊的时候,那时候整死的不是自己国家的人,所以他不心疼,怎么快怎么来。
但这里可是自己国家的百姓,真要是用原来的招数,那被他们困在城中的大庆百姓可就是第一个遭秧的。
人的名、树的影,贾赦一到,大旗上明晃晃的贾字,当即让越南的人有些心慌,当探子回报确实是号称魔鬼的贾赦贾恩侯到了的时候,越南的士兵心中不有些胆怯。
一男子拿着铁剑站起身道:“明日一早,我去看看,就不相信这贾赦可是真的魔鬼?”
这男子第二天一早,就带着五万人马从十万大山下来,堵在五象城前方,直呼贾赦大名,前来叫阵。
贾赦自是不惧他的,只是自己这方将士连日奔波赶路,已是马疲人倦,于是,贾赦和忠顺,只带着忠顺带过来的前锋部队和柳宣化给留下来的一万人马出城迎敌。
对方竟然说了一口流利的汉语,指着贾赦道:“你就是真腊那边说的魔鬼贾赦贾将军?”
贾赦笑道:“不错,在下不才,正是你们口中的贾赦。只是,在下不杀无名鼠辈,阁下不妨先报下姓名吧。”
敌将一横手中铁剑道:“吾乃南将军阮文德。”
贾赦道:“好,你可以受死了,黄泉路上记得,杀你之人,大庆贾赦!”
说着,贾赦拍马冲了过去,阮文德也同时举剑迎敌,二人马头交汇的一刹那,贾赦的扇子和对方的铁剑撞击一处,当即碰出火星,发着刺耳的声音,二人擦身而过,第一回合却未分胜负。
第70章
贾赦只觉得虎口发麻,大惊之下,贾赦甩出个识别数,这才发现,这人的铁剑看着不出奇,却是用陨石所打造出来的宝剑,剑重108斤。
而这阮文德胯下的马,也不是普通马,乃是有名的西域宝马狮子骢,天生力大无穷,只是生性桀骜,难以驯服。
贾赦的两只眼睛瞬间变成了两颗心,这马他要定了,还有,那把剑,他也要了。
两人再次同时调转马头向对方攻击,快要再次撞上的时候,贾赦一个飞云纵跳了起来,然后手里的扇子脱手,如同鞭子一般,绕过铁剑,顺着盔甲的缝隙绕了一圈。
贾赦落下的时候,直接坐在了狮子骢的后背上,一手环抱着阮文德拿剑的尸体,一手接住了阮文德的脑袋,顺便回了折扇,趁着狮子骢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打马往回赶。
早就与贾赦心意相通的疾风阿丑,当先跑了回去,狮子骢不明所以,以为是主人让追杀阿丑,所以也是撒开蹄子追了过去。
忠顺跟贾赦,早就是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了,一面命人准备绊马绳,一面带着人过去绞杀对面的兵将。
只是,狮子骢看不到后背的主人换了,在城楼上观战的敌方将领如何会看不明白?所以,赶紧第一时间鸣金兵。
忠顺带人过去的时候,只来得及绞杀后边的一部分,却不敢过于靠近敌方范围,最后只能悻悻地兵回城。
贾赦等人回城,首战告捷,自然是全军欢呼,忠顺命人将早晨去山中打来的野猪等猎物,直接炖了加餐庆祝,只是,大敌当前,任何人不得饮酒,否则军法处置。
将士们热热闹闹的吃着,贾赦靠着忠顺走回了自己的营帐,撂下大帐的帘子,贾赦一口血喷了出来,忠顺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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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将人扶住。
忠顺有些着急,赶紧帮着贾赦脱下铠甲顺气,同时将人抱到床上躺着。
贾赦疼的咧了一下嘴儿道;“伯安莫慌,我这并无大碍,吐了这口淤血,已经松快了不少,你帮我拿水漱下口,我吃上一丸药也就没事儿了。”
贾赦给自己使了治疗术,忠顺有些生气地说道:“你怎么到什么时候,这手里都不能离了扇子那?就不能先放下?”
忠顺连着心疼带生气,对着凳子就是一脚。幸亏这行军打仗的凳子都是临时做的,必要的时候,随时可以劈了烧柴生火的普通木头,倒是没伤到他。
贾赦看他没事儿,就合了扇子敲着枕头调戏道:“伯安这话可是不实了,我爱扇子不假,恨不得吃饭时也拿着把玩,但却有一件事时,直接将它抛在一边,一眼不看。”
忠顺初时没反应过来,待看到贾赦敲着自己的枕头时,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瞬间红了脸的忠顺,倒是不害羞,事实上,皇家人真没有几个明白害羞是什么意思的,他这是被气的。
对于忠顺这样心高气傲的人来说,像雌伏这样的事情,你能做,但是不能说。
当然,这里就他们两个,开这样的玩笑,倒也无伤大雅,忠顺也不可能真生气,只是咬牙骂道:“你这下流坯子,果然还是伤的轻了!”
忠顺扶着贾赦漱口吃药,看着贾赦果然慢慢恢复了红润之后,这才问道:“恩候,这阮文德的武功当真如此厉害?竟能将你打伤?”
贾赦摇头道:“此人武功不错,却也只能勉强算是二流高手,只是,这人的武器和坐骑却都不是凡物,而且,这人天生神力,非是我能力扛得。”
这阮文德的力量,乃是天生的,可惜没有对应的功法,否则,谁死在谁的手里真不好说,单是一个照面,贾赦就吃了暗亏,被震伤了脾肺,这才不得不换了取巧的办法。
逍遥派这个门派,别的都好,就是因为过于追求轻灵飘逸、闲雅清隽的美感,基本不和人硬碰硬,所以,在游戏里算是个移动速度快、高伤害能自奶的脆皮。
这些,贾赦自然是不能跟忠顺说明白的,干脆就把这些外在的原因讲了出来。
忠顺叹气,遇到这样的敌人,只能自认倒霉了,这幸好是遇到贾赦,否则,只要他守关,其他人还真就没奈何,只能干瞅着,再另外想办法。
这年头,没有飞机大炮这样的神器助阵,所以通常来讲,有跑得快,负重高的马匹,自身力大无穷,再加上一把厚重的兵器,那几乎就是无敌了。
忠顺去灶房处,取了粥食回来,贾赦吃了后就睡下了。忠顺出了大帐,就看到唐通站在不远处,于是走了过去。
唐通给忠顺行礼之后问道:“王爷,我家主子没有大碍吧?”
忠顺笑着摇头道:“你不知道,祸害遗千年吗?你家主子那是绝对能长命百岁的一直蹦着祸害别人。”
唐通看贾赦不像作假的样子,心里就放松了下来,于是道:“确实是我多虑了。”
忠顺摆摆手道:“行了,他睡下了,醒来你再看他吧,对了,一定不要露出破绽,得动摇军心。”
唐通答应一声,就离开了,他不能出来太久,刚刚是借着尿道再加上其他人打掩护,时间久了怕是要引起怀疑的。
对面的越南军这时却有些乱了套,这阮文德是谁,他乃是越南第一勇士,因力大无穷又在中原拜得名师,学了一身本事,被越南皇室寄予厚望,封为南将军出战。
之前越南大将军之所以没拦着阮文德出战,主要就是觉得此时大庆人困马乏,不失为最好的进攻时间。
另外一个最关键的就是,阮文德身手了得,坐骑与他心意相通,真若是打不过,逃也是没有问题的,这样一来,自己这边至少也能摸摸贾赦的底儿。
大将军一直觉得人们把贾赦神话了,一个人,怎么有可能真的做到传言中那杀神般的存在?不过是跟南将军一般,有些特别罢了。
就在大将军也觉得有些心慌的时候,毕竟若是其他战将过来,便是不敌,只要自己这方主动退回边界,然后上表称臣,说些好话。
这中原人历来好大喜功,又自诩为礼仪之邦,到时候,说不得不仅不会怎么样,还会得到大庆皇帝大笔的赏赐,以示中原地大物博。
但这贾赦不同,他自己就亲口说过:战俘就是用来宰杀震慑立威的。那就是个疯子,不打道他高兴,觉得够本了,是绝对不会罢手的。
还有,大庆好男风,这贾赦乃是先后两代皇帝宠着的王爷的伴侣,还是太后娘娘的义子,轻易没人能参倒这人。
大将军这时隐隐的觉得,自己国家怕是要付出惨痛代价。
这时,阮文德的弟弟阮文浩,神情悲痛的走了进来道:“大将军,今日观战,我发现那贾赦是个以速度见长的人,力气远不如大哥,后来他往回催动狮子骢的时候,应该已经受伤颇重。”
大将军当即坐直道:“当真?”
阮文浩带着恨意的说道:“大将军当时忙于督促撤兵,没有注意到,贾赦最后下马的时候,狮子骢被绊马绳绊倒,贾赦却也踉跄着勉强在他的坐骑帮衬下站稳。”
大将军有些泄气的道:“我当什么那,这有何好奇怪的?狮子骢之烈,至今就是你这同胞弟弟,可曾骑上去过?颠的趔趄那不是正常吗?”
阮文浩摇头道:“贾赦的坐骑并不比狮子骢差,而且还是以速度见长的名马追风,能驾驭追风,可见速度定是比追风更厉害,并且骑术了得。”
接着阮文浩又道:“战场上,为了活命,都是选择重铠和负重高的马,那贾赦却选轻甲和追风马,可据我所知,那贾赦是一养马高手,庄园里不乏负重极高的宝马。”
“那贾赦这般选择,只能说明他本身炼得就是速度类功夫,又是个注重仪表的,他的力气必然是不大的,否则不会与我大哥交手之后,再不敢硬磕,而是选择险中求胜,否则,直接取了大哥首级,会更助涨气势。”
“而贾赦这样注重形象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在任何时候狼狈示人,若是出现,那必是有了不得已的苦衷。”
大将军暗自思索,越发觉得有道理。越南是个好面子的国家,越南人自己的生活条件都不是特别好,但是,不管自己生活条件什么样,在外面一定要光鲜亮丽。
以己度人,自然是猜到了贾赦的问题。
大将军问道:“那依你所见,该当如何?”
阮文浩带着恨意说道:“明日再去叫阵,若是贾赦避不应战,或者只命其他人应战,那就必是受伤不轻。”
“若是贾赦迎战,便嘱咐叫阵的将领尽量不要被缠上,我这有一中原秘药,用药药翻他,必




红楼之贾赦教渣渣 分卷阅读92
叫他有来无回!”
“若是,贾赦不出战,不露头便罢,若是露头,我便拉弓射箭必让他命丧当场,为我哥哥报仇!”
阮文浩别的都是一般,无论是骑术、剑术等等,都是阮文德亲手教的,却因受限于资质而没有太大的成就,更不能和哥哥阮文德相比,但是这百步穿杨的绝技,就是阮文德也得点头称赞。
第71章
傍晚时分,贾赦醒来,已经完全恢复了,再感觉不到丝毫不适,贾赦看账内无人,便起身穿衣,洗了把脸就出了帅帐。
帅帐外是忠顺的四名贴身侍卫,站在帅帐十步远的地方,听到声音赶紧回头,然后给贾赦行礼。
贾赦笑问:“你家王爷那?”
侍卫答道:“禀国公爷,王爷和唐先生刚刚向史将军大帐走去了,据说是抓到了敌方的探子。”
贾赦一听,赶紧让带路。
到了近前就听忠顺道:“隐藏的够深啊!说吧,把你的同伙供出来吧,小爷给你个痛快,否则爷一片一片的活剐了你!”
对面有些语音不清的说道:“没有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贾赦这时已经走到了近前,拦下忠顺剩下的话,对已经被扒了满口牙的探子笑道:“还真是条汉子!”
转身问忠顺道:“怎么回事?”
忠顺道:“咱们吃肉的时候,史家兄弟两个因为父孝在身,没有跟着一起,而是偷偷地到角落里祭拜父母兄嫂,往回走的时候,就看到这人鬼鬼祟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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