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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城战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耳雅
“哼哼哼……”夭长天的喉间发出了一阵诡异的声音,听着像是笑但看表情他可不是在笑。他大概是因为疯魔,想什么完全从脸上看不出来,有没有杀意眼里也观察不到,右将军还是有些直觉的,知道大事不好了,对着身后唐门的人一甩手,那意思——你俩赶紧跑!
唐四刀和唐小妹刚退了一步,就见夭长天突然一闪身……黑色的身影瞬间就到了龙乔广跟前,抬手一掌朝着天灵盖就拍下来。
广爷也不是吃素的,往后一闪身,回手开弓就放箭。
龙乔广的箭阵是无形无踪的,开弓的瞬间四周围下雨一样一阵大乱,树上地面一片片窟窿出现。
广爷知道这位不是一般人,也不跟他客气,反正他也不觉得自己能伤着夭长天,所以全部内力都用上了,只想找个机会好逃走。
可流星箭对夭长天显然完全没作用,夭长天抬手一收,龙乔广就感觉自己内力被打乱了,空中像是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一阵乱响,流星箭本来就是内力形成,无形之箭在空中炸裂,广爷四周围火星四射,而且滚烫。
“啊!”唐小妹惊叫一声,就见此时,四周的草木迅速焦黄,已经燃起了火,而且火势蔓延迅速,眼看着他们马上就要被熊熊山火包围。
就在几人觉得小命休矣的时候,突然……
“倏”地一下子,火灭了,四周围连风都停了。
“哦?”夭长天收回手,抬头看了一眼。
龙乔广眼前,一个红色的身影翩然而至。
霖夜火落地,对身后众人一摆手,“赶紧跑,回去告诉大和尚给我报仇!”
夭长天微微一笑,山林之中飞沙走石。
霖夜火撤开一步,乱飞的沙石枯叶聚拢起来,在他身后团团打转,内力相持。
夭长天倒是笑了,“不跑?你家和尚可打不过我。”
“吹啊你!”霖夜火一挑眉,“有胆你找他去!”
龙乔广一甩弓,到了霖夜火身旁。
霖夜火瞟了他一眼,“赶紧走,你留下也没用。”
右将军这会儿倒是还有心思耍贫嘴,“我要是回去了就留你一个人死,家里小孩儿不得撕了我?”
唐小妹和唐四刀也不肯走,这么回去怎么混?
霖夜火望天翻了个白眼,“那要不然你们挡着他我走得了。”
那三人都无奈看他。
“赶紧走!”霖夜火话没说完,却听夭长天说,“一个都不准走……”
说着,夭长天作势就要一进身……
可就在这时,一阵巨响传来。
霖夜火一抬头,眼前一把巨大的黑色斩&马&刀飞了下来,扎进地面半尺有余,赵普随着新亭侯一起下来了。
九王爷身材魁梧,气势也是不凡。
龙乔广张大了嘴——完了……
夭长天眨了眨眼,瞧着自家徒弟。
赵普抬起头,皱眉看着前方的夭长天……他师父平日有些病容他是知道,但今天看起来情况似乎相当糟糕。
“师父。”赵普开口。
一直状况外的唐四刀和唐小妹惊得睁大了眼睛——难怪那么厉害,这就是白鬼王?!
夭长天对赵普摆摆手,“让开。”
赵普单手一握新亭侯,摇摇头。
夭长天缓缓抬起手。
身后龙乔广急了,就要往前冲给赵普挡,夭长天疯不疯另当别论,伤了他家元帅可得天下大乱。
可龙乔广刚冲到前边,就被赵普提溜着衣领子甩到后边。
与此同时,夭长天跟赵普做的是一个动作,他也是往后一甩手……随着他挥袖的动作……身后的山头燃起了一阵烈焰……
那火朝着山上就烧了上去,刚才清晰可见的那条痕迹,瞬间消失不见了。
赵普微微皱眉。
再看……夭长天不见了。
龙乔广四外看了看,不解地看赵普。
唐四刀和唐小妹也松了口气。
霖夜火直擦汗,“吓死老&子了。”
龙乔广问赵普,“老爷子状态好像不太对。”
赵普觉得他说法挺新鲜,反问,“他什么时候状态对过?”
“呃……”广爷也觉得是很难说夭长天正常不正常,就问,“那……他为什么毁掉痕迹?难道真的跟那白发人有关系?”
“他刚才真的想杀你们?”赵普关注的,却似乎并不是什么痕迹或者白发人。
龙乔广看了看霖夜火。
霖夜火点头,“那杀气,你们再来晚一步大&爷今天就点蜡了。”
唐四刀和唐小妹听着不太对劲——你们?
龙乔广也不解,“还有谁?”
霖夜火指了指身后。
众人回头,就见不远处的一棵矮树树杈上,坐着个白衣白裙的小姑娘——黑水婆婆。
唐门两兄妹都长出了一口气。
黑水婆婆还抱着那只小竹熊呢,歪着头,打量着山上熄了火留下的草木灰烬,若有所思的样子。
龙乔广皱眉,这么说——夭长天并不是顾及赵普才走的?那情况岂不是更糟了!
赵普皱眉,“没有理由啊……他如果真的动了杀气,那颗心应该会阻止他才对。”
“可刚才完全没人要阻止他的感觉。”霖夜火道,“白玉堂他外婆难道睡着了?”
赵普自言自语,“怎么回事呢?难道跟天尊似的,过了百年,封印就失效了?”





黑风城战记 第60章 【秀云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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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和白玉堂兵分两路去跟踪陈氏兄弟。
白玉堂一路跟着陈子无,就见他急匆匆去了一家茶楼,上了二楼。
五爷在远处的屋顶望了一眼,皱眉,觉得自己估计是白跟了。
陈子无见的是几个门派的掌门,不大不小的门派,有几个白玉堂也认识,里边可没有什么白发人。
既然跟了也不能就这么走了,但让这么大个锦毛鼠去偷听几个江湖人聊闲天,也有点难为他。
白玉堂正皱眉,就看到不远处一个人影一晃。
那人动作极快,但可以看出是故意引起白玉堂主意的。
五爷微微愣了一下,刚才一暼,那不是夭长天么?
白玉堂之前接到他娘的信,知道他外公和夭长天往蜀中的方向来了,找到夭长天,是不是也意味着能找到他外公?
几乎是在想的同时,白玉堂已经跟着那个黑影去了。
最终,在城西的一座小桥上,白玉堂看到了站在桥头低头看河水的夭长天。
五爷犹豫了一下……他跟夭长天并不是太熟,虽然他知道这人一辈子都跟个影子一样跟着他外公,但夭长天总是尽量避免见到白家人。
白玉堂正犹豫,就见夭长天不知何时已经抬起头,望着他的方向。
很显然,夭长天看到他了,也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
于是,白玉堂走上了那座桥。
夭长天在白玉堂走到离自己三四步远的时候,抬起手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再走近了。
白玉堂就停下了脚步,看着他。
夭长天问,“你师父呢?”
“你找他有事?”白玉堂没答,反问。
夭长天笑了,“他没告诉过你,离我远一点么?”
白玉堂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往前走了一步。
夭长天下意识地往一旁挪了一步,始终跟他保持三四步的距离。
白玉堂转身跟他一个方向望着湖面。
夭长天又问,“殷候家猫崽子呢?你俩不是连体的么,竟然分开走?”
白玉堂转过脸看夭长天,片刻之后,问,“你为什么来梁州府?”
夭长天答的挺随意,“来拿点东西。”
白玉堂微微皱眉。
“你们来干嘛?”夭长天还反过来问白玉堂,“连我那个傻徒弟都来了。”
白玉堂有些想笑,他还是头一次听有人说赵普傻……
“来买点东西。”白玉堂回答。
夭长天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五爷有些疑惑,夭长天究竟叫他来干嘛的?
眼看着他就要走下桥了,白玉堂上前两步,“前辈。”
夭长天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你找我有事?”白玉堂直接问。
夭长天微微笑了笑,“我试试你外婆还醒着么。”
白玉堂一愣,等明白过来后,赶紧问,“那她还醒着么?”
夭长天没有回答,转身走了。
白玉堂皱眉想了想,对身后的鲛鲛说,“跟着他。”
只是鲛鲛非但没去,还往白玉堂身后躲。
白玉堂回头看他。
鲛鲛对他摇摇头,那意思——不去!怕!
白玉堂无奈,“那你能找到猫儿在哪么?”
鲛鲛点点头。
白玉堂对他一偏头,示意——找猫去。
鲛鲛就带着他走了……
……
跟着陈子虚的展昭发现这小子越走越偏僻,就觉得有门,大白天的跑到人迹罕至的地方来必定要干什么不法勾当……
陈子虚从闹市走进窄巷,走到了郊区,走进一片小树林。
展昭轻功比陈子虚好了不是一点半点,进了林子他更好跟了,就这么在树顶上晃来晃去,跟着他一直走……直走到林间一片空地,在那里,竟有一座宅院。
宅院规模不小,但是还赶不上庄园那么大,正门的牌匾上,写着“方府”两个字。
展昭皱眉,这方府是干什么的?怎么建在山林里?
陈子虚到了方宅门口,也没走正门,而是绕道后边的一个小门口,轻轻敲了几下。
展昭就躲在林中一棵高树上听着,陈子虚敲门的手法三长两短再加一声拍,显然是跟什么人打暗号。
没多久,就见小门一开,一个丫鬟将门打开一条缝往外望了一眼,就打开门让陈子虚进去了。
陈子虚进门的时候小声问,“你家夫人在么?”
丫鬟点点头,“在呢,夫人等你好久了,这会儿正哭呢。”
陈子虚无奈,“哭有什么用?仇人就在眼前,报仇才是真!”
“劝不住啊,陈少主你去劝劝吧。”
展昭这会儿已经到了房顶上,听着他俩的对话,有些纳闷——什么夫人还报仇……不是来找白发人的?
再放眼看了一下这方府,别看地处偏僻,但里头雕梁画栋好不奢华,一看就是下了血本的。
而且展昭觉着这宅子应该是盖给女人住的,有那么点金屋藏娇的腔调。
展昭好歹也是开封府衙门里混的,天子脚下什么事儿没见过,这情况在开封城里都不少……有些朝廷大员富贾商户,家中正室太厉害不准纳妾的,就会悄悄在偏僻处盖个小宅子养个小妾什么的。
但陈子虚貌似没有成家,而且宅子是方府不是陈府……所以他来看的是别人的小妾?
穿过白沙铺地,养着仙鹤孔雀的花园,后边有一座白色的楼阁。
展昭目测了一下,小楼整个白玉石建成,银色装饰,工艺精美。
展昭望天翻了个白眼,腹诽了一下这位有钱没品位,同样白色小楼,这座宅子跟他家耗子陷空岛那座比起来差远了!
展昭发现院子里有一棵很高的梧桐树,就一跃上了树顶,往下望。
陈子虚刚进小院门,那座白色宅子的门就是一开,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跑了出来,扑进他怀里就哭。
陈子虚软声安慰着,搂着她往里走,嘴里说,“夫人莫急,有我在!”
展昭平时基本是不太八卦的,不过这场面瞧着有点暧昧喔。
没找见白发人倒是撞破了陈子虚的“奸&情”,展昭本着回去跟他家耗子“聊八卦”的目的,落到了白色小楼的屋顶,熟练地脚尖一挑……一手接住一片飞起的白色瓦片,展护卫一附身,看屋子里的情况。
这会儿他才看清楚了,那位女子并不是穿着一身白衣,而是正在戴孝,看服饰——寡妇?
展昭暗自“啧啧”了两声,心说陈子虚什么情况?
这个时候,展昭突然想起来,这蜀中一带最有钱的人里,倒是的确有一个姓方的!西蜀药王方进柏!
方进柏是西南最大的药商,此人在江湖上很吃得开的,很多稀奇古怪的药他都能弄到,跟陷空岛关系也不错,公孙有时候要买些稀少的药材,都会托白玉堂找方进柏。
展昭多少听过一些方进柏的传闻……据说他年轻的时候一穷二白,是靠着妻家发迹的,因此十分怕他媳妇儿,一直不敢纳妾,莫非这位是他养在外面的小妾?
另外,展昭之前听公孙&提起过,方进柏不久前出意外过世了,年纪不大,就五十出头,有些可惜。
展昭耐着性子听那位“小妾”柔柔弱弱边哭边跟陈子虚诉衷肠,摇着头替方进柏不值,心说,老方老方,你还跟陈子虚称兄道弟呢,你才死多久啊,墙角就被撬了,啧啧啧……陈子虚太不仗义!
可从他俩的对话中,展昭听出了些门道来——原来方进柏并不是意外死的,而是马车遭劫送的命,行凶的是个白发人,陈子虚正帮这位方夫人调查劫案。
展昭皱了皱眉——又是马车遭劫?陈子虚和陈子无跟那白发人同桌吃饭,是替老方抓凶手呢,还是有别的什么隐情?
话又说回来,展昭听着下边一男一女越聊越不对劲……方进柏这位小妾嗲得嘞,陈子虚也是,说他逢场作戏还是风月老手好呢?展昭都快听吐了,觉着再这么下去晚饭都不用吃了,他也懒得再听了,就想走。
刚准备将那块瓦片放回去,展昭也是耳朵尖……就听到一句飘进了自己耳朵里。
陈子虚问那女子,知不知道老方生前把秀云刀放哪儿了。
这秀云刀展昭听说过,并不是听哪个江湖前辈提起,而是听公孙和小四子常常说起。
秀云刀是一套十分小的刀,刀刃薄如蝉翼,专门用来治病的。
公孙平日出诊,就带一套针和一套刀,他用的刀极小也极锋利,是医刀。
说来吓人,公孙有时候给人看病也当场开肠破肚地来,有一回一位妇人难产,公孙给她肚皮上扎了一圈针之后,直接切肚皮把婴孩而给拿出来了。那妇人家相公都吓昏过去了,可孩子拿出来之后公孙给那妇人缝上针,没多久就好了,这会儿那孩子都会满地跑了,产妇也身体健康第二胎都生完了。
当时展昭他们研究过公孙用的医刀,而公孙告诉他们,医刀中的至宝秀云刀,用那种刀切伤口都不带留血的。
展昭把本来要放下去的瓦片又拿起来了,皱着眉头接着听,心里纳闷——陈子虚要秀云刀干嘛?听公孙说这世上秀云刀就剩下三套了,一套在某个皇帝的坟里埋着,一套在他师父手里,他家那四个师父一人一把,合起来就是一套,而另一套就不知所踪。
展昭寻思着,秀云刀这种东西,落在公孙手里那就是治病救人的好东西,落在别人手里也不过就是一个摆设,太浪费了,要是有线索,不如替公孙寻寻,看方家人肯不肯卖。
……
“我是听老爷提起过秀云刀的事情……”
“刀在哪儿藏着呢?”
“好似是给了沈家,说要展卖。“
……
展昭眼睛一亮——嚯?!
他正开心,忽然……就感觉一道目光扫过。
展昭什么人,这目光不善……他就知道自己可能被发现了,立刻一闪身……
就在他刚才附身的地方,”嘭“一声,炸开了一个口子,白色的瓦片漆黑一片,还冒着烟。
展昭三两下上了那棵梧桐树,同时,就听到屋子里那位夫人受惊叫了起来,陈子虚快步跑出来,”什么人?!“
展昭一皱眉……
就见一个白发人落到了院子里,就站在陈子虚对面。
陈子虚一皱眉,”你怎么来了?“
与此同时,跑出房门的那位女子惊叫了起来,指着那白发人,”是你……是你杀了我家老爷的。“
那白发人看了那妇人一眼,问陈子虚,“东西呢?”
陈子虚回答,“在沈家。”
那人点点头。
此时,那妇人似乎也明白过来了,睁大了眼睛看陈子虚,“你……你们是一伙的?你骗我?”
陈子虚上前一步,抬手一掐那妇人的脖颈。
就在他要一使劲拧断妇人脖子的时候,一枚石子儿砸中了他手腕子。
陈子虚皱眉一松手,那妇人摔倒了地上,伏地直喘,倒是保住了性命。
陈子虚一回头,那白发人也抬头,看不远处的院墙。
这会儿,展昭站在院墙上,摇着头。
陈子虚出手够狠得,下杀手都不眨眼,这哪儿是什么名门正派啊。
展昭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那妇人惨死,想着,被发现就被发现吧,反正陈家也不怕得罪,早得罪过了。
“展昭?”陈子虚脸色也变了变,有些紧张地看那个白发人。
白发人微微一挑眉,看展昭,“哦?你就是展昭?”
展昭笑眯眯,“阁下怎么称呼?”
展昭之所以问,是因为他有一点点困惑……
眼前的人的确是一头白色的短发,内力也很高而且带毒又灼热刚猛,跟夭长天的功夫很像,整个情况都和白发嫌疑人吻合,唯独一点!眼前这位白发人可不年轻!和展昭他们上次看见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这位年纪大得吓人,目测得有个七八十岁了,形容枯槁,双目浊白,满脸的褶子有点儿瘆人。
刚才那一掌,展昭已经感受到此人的内力深厚,但不知道什么来头。
陈子虚打量展昭的眼神有那么点儿不怀好意,他低声跟白发人说,“不能留活口。”
展昭眯眼,心说,陈子虚你个伪君子真小人啊,一会儿猫爷有空先打你一顿再说!
那白发人冷笑了一声,一双白目望向展昭,开口,“那就从你开始,第一个就要你的命!”
展昭笑了,作为一只猫他当然会撩人,开口就来了一句,“夭长天都没你这口气……哦,不对,是风天长才对。”
果然,展昭一句话,那白衣人面色就变了。
展昭见他目露凶光,心中了然,果然是冲着白鬼王来的!




黑风城战记 第61章 【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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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跟踪陈子虚却撞破了他的“奸&情”,结果半道又杀出了个白发老者,要拿他性命。
那老头跟展昭头一次见面却跟有深仇大恨似的,展昭肯定自己以前绝对没见过这老头,可见这仇恨是他外公那年代拉的了……眼前这位跟夭长天什么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爱屋及乌,展昭非常喜欢白玉堂的外公,陆天寒各方面都很像白玉堂,尤其是风流外表死心眼这点是想到极致,这种人爱上一个人不容易,爱人逝去之后更可怜,因为死心眼,所以死心塌地,而且还不声不响地一个人心死,都不要人安慰一下。
所以对于妖王把玉堂外婆的心留给夭长天这个决定,展昭一方面觉得挺残忍,另一方面却又觉得对陆天寒来说,也许并非坏事,起码有个念想。也不知道怎么的一番联系,展昭自然而然就将夭长天归到他外公和天尊这一边了,总觉得他是自己人,也许其中也有几分赵普的关系在……总之要动夭长天不成!要动他家耗子外婆的心更不成!
一直以来,展昭都觉得他家耗子就挺招人心疼的,这么一说,大多数人估计都认为展昭疯了,如果白玉堂那样的人还让人心疼,那世上还有什么人不让人心疼?展昭自有一番简介,白玉堂那种人,你别看他要什么有什么,但真正他觉得重要的东西只有一样,那样要是没了,那别的一切存在也就没意义了,这种人比野心勃勃什么都想要的人要可怜多了。而至于白玉堂最稀罕什么,展昭自然心中有数,所以他也是顾及自己的小命的。
眼前这白发人来者不善,展昭这样的高手一眼就看出来他内力在自己之上,而且有杀意,要对付不容易,但也不是没法对付。
魔宫三百魔头,比展昭功夫好的多了去了,展昭对付起高手来有经验,相比起白玉堂从功夫上下手,展昭更贼一点,从其他地方下手更有效!
这不,这白发人被展昭三两句话,就把脾气给逗起来了,那怒涛一样的杀意,展昭心说这位怎么跟自己是他杀父仇人似的……
想到这里,展昭突然一歪头,“该不会……你是夭长天的儿子?”
老头一愣。
展昭摸下巴打量他,“不像啊……夭长天长得还是不错滴,再怎么说他还是玉堂外婆的哥哥呢,子孙也总得有几分姿色……”
陈子虚在后边直摇头,他跟展昭是不熟,但展昭小时候常来唐门,偶尔遇到过,他就知道这位别的不说,嘴皮子可利索。
陈子虚见白发人气的脑门都快冒烟了,就提醒他,“你别理他,直接杀了他就行!”
展昭嫌弃脸看陈子虚,心说猫爷跟你有这么大仇么?
白发人脾气相当暴躁,他似乎是嫌陈子虚碍事,一把将他推开,随后一运内力……四周围,就有雾气渐渐围拢过来。
展昭皱眉——这就是那些车队遇袭时候的毒雾!
陈子虚赶紧捂住口鼻,想找个地方躲藏。
展昭则是一跃……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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