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情敌一夜墙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ssensia
况且,这世上有谁真正正常呢?
第48章
桌上一杯热茶放到冰凉也没人喝一口,一个小时前袁彦在做出了惊世骇俗的“强吻”举动后接了个电话,应该是工作上的紧急时间,只来得及留给何二一句“明天见”就走了。
明天见个屁。
何二牙齿磨得咯咯作响。这人先前死乞白赖地蹲在警局门口不肯走,这会儿倒是溜得快。要不快的话,待何二反应过来,一拳头还是要吃的。
何二明天不想见袁彦,后天也不想,若不是现在多了依依这个小尾巴,兴许他能干出今晚买张火车票立马背包袱走人的举措好吧,也没这么夸张。嘴碰嘴而已,因为电话打断,两人连舌头都没来得及伸。权当被狗咬了一口。
袁彦走的匆忙,因速度过快,脚下不利索就看得清楚了些,何二倒是想问一句他这腿伤从何而来,可一念及方才的“吻”便又恶气丛生,懒得再开口。
管他死活!
幽幽深夜,何二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拿纸巾擦嘴,做无望之举。直到发现这招毫无用处后,他只好丢了纸巾,面对现实。
有些男人好穷讲究,何二多少沾点边。他觉得跟人撸、管、上床、拥抱,问题不大,但涉及到了接吻,便有种“贞操”被夺的不适感。
可接吻能随便来吗?接受一个吻等于接受了那个人。
袁彦的意思很清楚了虽然何二想不明白对方对自己的执着从何而来,但来都来了,他有两个选择:1、果断拒绝,2、接受。
天知道先前袁彦把他拽下去,嘴唇贴上来时,自己为何没立即推开。
这等于默认吗?
要是没有那通紧急电话,自己到底会推开还是继续无动于衷地任由对方吻下去?
算了,他得不到答案。
何二心烦意乱,可那烦、那乱的深处之下,好像又有一丝早就蛰伏的诡异平静慢慢浮出水面。
好在他有个度过人生几大难关的优点,就是不难为自己。否则母亲的死、杜玲的背叛够他难为自己十来年了。
何二决定明天事明天理,今晚先睡,于是进了休息室,被子蒙头,竟出奇的一夜好眠。
第二天要送依依去幼儿园,又是个兵荒马乱的清晨。不过何二如今做的得心应手,这是好是坏他也不清楚,与依依感情越深厚似乎是麻烦,毕竟不是亲父女,他们迟早要分开。可sam如今身陷囹圄,这时候他总不能把依依送回去。
令人解的是,接下来几天袁彦并没有联系何二。这令何二感到不可思议,他不禁怀疑起在警局的那一晚是否是他的梦。然而袁彦不找他,他也乐得不面对。只是闲暇时刻总是不经意想起袁彦,扰的他不得清静。某天半夜睡不着,他关上房门,鬼使神差地打开电脑找了部gv看。
不知为何,他竟把自己和袁彦代入进去。只是演员长相不佳,比起袁彦差的太远。先开始几分钟倒还怀着一股奇特的兴致勃勃观看,甚至在心里对演员和剧情评头论足。然而看到两个男人脱光衣服面对面深情湿吻时,袁彦那张脸忽然在脑海里一跳一灭,仿佛恐怖片里接触不良的白炽灯,亮时庆幸又惶然、灭时惶然又庆幸。电流外露,滋滋冒出火花。何二大脑中某个神经立马被烧断了线路,火速关掉视频。
他坐在椅子上缓了会儿,一时意兴阑珊。但过了睡意浓厚的时间点,再也难以入眠。后来又从网上搜了部评价良好的同性恋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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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看,电影比真刀实枪的gv含蓄委婉的多,他这般没有文艺细胞的人,在瞌睡中竟心绪平静地看完了整部电影。
他在椅子里窝了一晚,天亮醒过来时电脑早就自动休眠,何二边打呵欠边转了转脖子,骨头咔嚓咔嚓抻开。
睡眼惺忪地抓过手机,电量只余百分之九,通知栏的广告杂乱无章,他却一眼在其中准的看见一条未读信息,时间显示是凌晨三点二十七。
“11点半出来吃饭,老地方。”不是问句,仿佛何二必须赴约不可。
袁彦总有这等本事,把一切胡搅蛮缠变成理所当然。
谁跟你老地方?
何二不以为然地把手机扔回桌上,当作什么也没瞧见,进了浴室冲澡。
第49章
四点幼儿园放学,忙时何二会晚去一会儿,今天也不例外,待去接依依时已经近五点。
老师似乎也没料到他来接了,期期艾艾说:“有人接走了依依。”
何二心惊肉跳,老师解释:“依依说认识他的,是袁彦,袁总。你们是朋友吧?”
“不是。”何二语气硬邦邦的,他想说以后袁彦再故伎重施,别让他接走依依。可袁家的地位摆在那儿,何二何必为难一个小姑娘。
知道是袁彦接走了依依何二倒是不着急,袁彦再混也不会对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做什么,他大可放心让对方带着依依吃香喝辣。
何二回了警局打卡下班,回家点了份外卖躺在沙发上玩游戏。他有一阵子没享受过单身男人的生活了,依依不在反倒“解放”了他,乐的悠闲自在。只是近九点了,袁彦也没打声招呼。何二多少有些按耐不住了。
拨个号码而已,依依比面子重要。
在分针指向九点一刻时,何二还是拨通了一个号码,那边仿佛在等着这个电话,待不多不少响了三声后,被人慢悠悠接通了。
“不是说把我号码删了?”
何二不与他废话:“依依呢?”
那边静了几秒,脚步声由远及近,小女孩清脆的声音犹响耳边:“是叔叔啊。”
何二放了心。袁彦把手机又放回自己耳边:“听见了?”
“在你那儿就行,明早别忘了送她去幼儿园。”何二准备撂电话了。
“急什么?”袁彦说,“你不问问她愿不愿意晚上留我这儿?”
“都跟你走了,”何二说,“你负责吧。”
袁彦半点儿没慌,直接把手机给依依,使了个眼色,依依抓着手机说:“叔叔,我想回家。”
何二对着她讲不出狠话:“那你让袁叔叔找人送你回来。”
袁彦摇了摇头。
“哥哥不送,”依依接到了讯息,“叔叔你来接我。”
“你让他送你。”他俩说话一停顿,何二就注意到了不对劲。
依依还是说:“叔叔你来接我,我想回家。”
何二忿忿不平,“把手机给袁彦。”
袁彦接过手机,还没讲话,何二就咬牙切齿:“用这么下三滥的招是吧?”
袁彦靠在沙发上,眼睛微微眯起:“谁让你中午没来。”
“老地方是什么地方?”何二辩解,“谁看得懂?”
“我们一起吃过几顿饭?”袁彦反问,“吃过哪家餐馆都记不清了?”
“记得个屁。赶紧把人给我送回来。”
“你自己来接,否则她在这儿哭一晚我可不管。”
“你试试。”何二不想给他脸。
撂了电话十分钟后,何二又打了回去:“你送回来,我给开门。”
“滚。”这回换袁彦撂电话了,“自己来我这儿接。”
袁彦这是在蓄意报复,因为何二中午没去赴约,所以他一点儿也不跟何二讨价还价。
依依也不一定想回来,何二如此安慰自己,真不去接也不会哭上一晚上。
然而时钟指向十点时,何二坐不住了。依依初来他这儿时,虽然摆出乖巧的姿态来,但何二知道她是无措的,也知道很多个晚上小女孩一个躲在被子里哭,直到现在才慢慢好起来。
今晚如果何二不去接她,不管不顾地让她住在了袁彦那儿,难保会有多难过。
没几分钟,袁彦手机短促的一响,信息跳出来“地址”。
袁彦嘴角一抹笑意稍纵即逝。
何二来得很快,袁彦从可视电话见到他,脸色不佳,斜着眼睛往视频里看,嘴唇动了动:“开门。”
他上了楼也不按门铃,在寂静夜里恨不得把防盗门拍烂。
袁彦给他开的门:“真赏脸啊。”
何二绕过他:“人呢?”
依依还未睡觉,在跟智能机器人讲话,两人一问一答,玩的不亦可乎。何二心想,他这趟怕不是白来了,这小女孩哪里看得出是要哭的样子。
“叔叔!”依依惊呼。
“拾东西走吧。”何二冷着脸。
“啊,”依依苦着脸,“可是哥哥……”
“哥哥什么?”
袁彦把门关上走过来:“我给她点了饼干和点心,等会人有人送过来。”
“唐依依,都几点了?”何二说。
依依低头不说话。
袁彦抱着胳膊站在一边,似乎是对他们这类相处很感兴趣,也不上前说话。
何二也不想搭理他,拉着依依去了里面的房间拾她的书包和外套,好在她还知道做作业,书桌上散落着本子和画笔。何二要她自己拾,依依闷不吭声地慢慢动作着。
“你要不要回去?”何二不满她动作太慢,伸手帮忙。
“要。”依依也发了脾气,“我自己做。”
“我说什么了,要等着我去接你。谁准你跟别人走的?”
“哥哥又不是坏人。”
“他还不是坏人?”何二冷笑,指出猫腻,“为什么一定要我来接你?”
依依抬头看他:“你生气了?”
“你说呢?”
依依又低下头:“哥哥说可以让我见爸爸。”
何二过了几秒才说:“叛徒。”
“哥哥也想见你。”依依又抬起了头,“他说他、他想见叔叔,跟我想见爸爸一样。所以我帮他见叔叔,他帮、帮我见爸爸。”
何二这回倒是真的一愣,小孩子童言无忌,声音清脆无邪,从她口里传达出的那份感情令何二这种厚脸皮都不禁一烧。
袁彦那傻逼都在小孩子面前胡说八道什么!何二想教育下依依别乱听这些不正经的话,然而一开口,自己说的更加不正经:“他想我当他爸爸?他要这么叫两声我也没意见。”
“谁要叫你爸爸?”门口有人接道。
何二跟人进了客厅:“想找我你直说,非要搭道桥?”
“直说你也没答应啊。”袁彦摊手,仿佛自己多为难似的。
“逼迫我答应有意思?”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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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你他妈这是什么追人态度?”何二破罐子破摔。
袁彦装出一副惊讶的神色:“追人?亲也亲过了,床也上过了,我们现在不是那种关系?”
“滚滚滚,什么关系?”何二不吃他这套,“你嫖个妓也能到接吻到做爱的一条龙服务,那你俩是什么关系?”
“你是说我现在得花钱才能跟你达成想要的关系?”袁彦故意曲解。
“别跟我装傻,不然我把你打到真痴呆。”
袁彦往墙上一靠,终于露出了锋利的棱角:“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告诉你怎么行?”
“我哪儿都行。”何二出口就是个黄色玩笑,“总之你少再玩这样的把戏。”
袁彦玩这把戏又不是为了把人惹怒:“行啊,只要你乖乖的就好。”
何二此生还从没想过“乖”这个字能跟自己沾边,一时无言。
“痛快点儿。”袁彦说,“什么都干过了,这会儿拿腔拿调干什么?”
哀莫大于心死,何二没辙了。他今晚来了,就是羊入虎口,痛快点酒痛快点,躲避顶什么用。只是依然心有不甘的痛骂了一句:“我他妈是不是上辈子刨你祖坟了?”
“可能吧,谁让你那么招人厌,我不得不对你另眼相待啊。”袁彦一笑,知道无需心急,反正鱼已经上钩了。于是手臂一展:“还不走,明天你的干女儿不是要上学?”
依依已经拾好了东西,乖乖跟袁彦道别:“哥哥,我走了。”
袁彦跟她挥手,又用眼角余光扫了眼何二。
何二带着依依下了楼,北方城市一秒入冬,今年第一场雪已经有征兆。另一个征兆是他的心口悄悄开了道缝隙,放进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男人。
一个男人。
匪夷所思。
但除了匪夷所思外,又似乎风平浪静。
“周末要不要约会?”信息又飘然而至。
何二从楼下往上看,袁彦住的是个复式公寓,方才何二就注意到了房子的空旷和冷清,不知道这只是袁彦的一个落脚处还是常住地。
袁彦像风暴席卷了他的生活,但除了脑子有病、性格恶劣、家里有钱、有个混账的爹外,他对袁彦的私人生活所知甚少疑似双性恋这点倒是有所了解。
往上看,十六楼的那扇窗户亮着灯,隐隐有个影子在窗口。何二有种被人窥视的不爽感,拉着依依立刻走远了。
约会个屁。
他腹诽,坐进车里他又看了遍信息。跟袁彦约会能干什么?看电影、烛光晚餐、准备的惊喜礼物或者鲜艳娇丽的玫瑰花?每一样都令人鸡皮疙瘩顿起。
他跟袁彦凑到一起,只有飙脏话、拎起拳头互揍,或者是滚到床上胡乱做一通。哪一样都不正常,都不是正常的约会程序。
他们根本就是完全不适合在一起恋爱的人啊!
第50章
因为不知袁彦会不会故伎重施,所以何二决定不再闪躲,直面攻击。袁彦的下次邀约是在初雪降下后,北方城市对雪天的应对十分纯熟,但这回却有些手忙脚乱。幼儿园放了假,何二跟依依赖在家里吹了几天的暖气,身上都快闲的长出草来。因此袁彦这时传来邀约就不怎么招人憎厌了。
显然,对方并没有选择老套的看电影、吃晚饭,而是定了郊区一家休闲山庄。何二完全可以把依依带上袁彦竟然能细心周到的考虑到了依依,何二不禁有些吃惊。
何二还没想好要不要答应,依依就兴奋地去拾自己的玩具准备出发了。何二深觉自己身边潜伏个敌方间谍。
去山庄当天是袁彦来接,见到何二从楼上下来故意说了句:“我还以为今天等到天黑你都不从楼上挪下来一步呢。”
“给你个面子。”何二摆了摆手,“您都低三下四追人了,我还摆什么谱,左右不是我吃亏。”
袁彦皮笑肉不笑,抛了个物品过来:“挺会蹬鼻子上脸的。”
何二顺手一接,发现是车钥匙。
“干什么?”
袁彦开了副驾驶的门:“你开吧,我补个觉。”
“你没司机啊?”何二虽然喜欢开车,但并不想乖乖为袁彦服务。
“给人放假了,昨晚等了我一晚上。”袁彦打了个呵欠,“我体恤下属,让人休息两天。”
何二见他困倦的模样,问:“昨晚做贼了?”
“是啊,采花贼。在你房里待了一晚,你没发现?”
依依正巧从楼上蹦蹦跳跳下来,何二说:“闭嘴。”
袁彦也看了看从楼道里走出来的小女孩,笑了笑没再说话:“上车吧。”
袁彦果真上车就睡,何二反倒心安。这人放浪形骸、嘴上没门,要是在依依面前兜出了什么糟糕的话,何二还真挺担心这孩子会被教坏。
袁彦可能昨晚真去做了贼,一觉睡了大半路程。按理说,他应该是个易醒的人,这回竟然在车上都能睡得这么熟,真见了鬼。
不过袁彦睡着的样子还算可观比他醒着时顺眼多了,何二在红灯间隙看了两眼。
“看我干什么?心动了?”睡着那人眼睛也没挣开,却突然开口。
何二差点忘记起步,后面的车焦躁地按了下喇叭。
“你头顶长眼了?”
“你看的那么含情脉脉,我要是没发现不是对不起你?”
“别浪我的早饭。”何二做出要吐的样子。
袁彦微微睁开眼睛:“还有多久?”
“十几分钟吧。”何二看了看导航。
“像不像一家三口出游?”袁彦忽然示意何二看后座。
依依东倒西歪地也睡着了,ipad掉到了车垫上。
“像个屁。”何二低声回道。
“嗯。”袁彦敷衍地回应他的怒气。
山庄路途遥远,接近临市的边缘。此时天上又飘了点雪花,好在趁着雪下大前三人赶到了山庄门口。
停车场跟住宿的地方是相反的方向。袁彦喊醒依依带着人先下车了,不厚道的人留下何二一人去停车找充电桩。何二当惯了司机,连反驳的力气都没。
山庄内充电不,何二特地问了下,袁彦财大气粗,不在意这点儿钱,何二问完又觉多此一举。停好车就顺着路标去找那两个先溜掉的人,结果却半途迷了路,绕了一圈,快接近住宿的地方却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是对方先喊他的,何二皱眉辨认了半天也没认出来面前这个男孩是谁。
“不认识我了?”男孩长相灵动,站在莹白雪景里像一只雪妖,他眨了眨眼睛,忽然伸出了舌头,做了个舔的动作,“还想不起来吗?”
何二头皮一麻,好像想起了一点。
男孩的眼睛却突然越过了他,看向了斜后方,挥了挥手:“袁总,你也今天过来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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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彦此时睡了一觉,此时神足,挑挑眉:“你也在?”
男孩迎上去,亲亲热热挽他的胳膊:“对啊,来泡温泉。袁总一个人来的,没带人?”
他的个子在男人不算高,说话时喜欢微微仰着头,眼角像藏着一只随时会展翅的蝴蝶。
文叶。何二想起来了。
袁彦坐怀不乱:“我带了这么大的一个人,你没看见?”
文叶一怔,以为他是与自己调情,直到他发现袁彦的眼睛不在他身上,而是看向了在场另一人。
文叶的眼睛在他俩之间来回循环几次,才反应过来:“原来袁总真换口味了。”
何二面容含煞,眼神不善地盯着他。
文叶连忙撤回挽着袁彦的胳膊,开玩笑道:“抱歉,别误会,我跟袁总现在可清清白白。”
“你刚刚喊住他干嘛,是想打他的主意?”袁彦问。
文叶应对自如:“哪敢啊,你的人。”
袁彦一笑:“走吧,午饭准备好了。”
他率先走了,文叶留在后面,悄悄问何二:“看不出来啊哥们,你这样的也爬了袁总的床。”
“他爬我的床。”何二咬着后槽牙。
文叶怪叫了一声,眼睛又来回打量他们:“你俩谁在上?”
“纯1。”何二指了指自己。纯1这个“黑话”还是他最近才知道的。
“哇哦。”文叶虚假地惊呼了一声,心里却不信。圈里太多肌肉男说自己是纯1,然而上了床呢,0形毕露。
文叶并未纠缠太久,到餐厅就自行去了另一个厅内。他惯是知趣的,否则不可能干这行。
“依依呢?”何二坐下来后问。
“在等雪糕出来。”袁彦说。
何二说:“这个天你让她吃雪糕?”
“她要吃。”
“她要你就答应?”
袁彦说:“你真把自己当妈了?”
“滚。”
“这小孩你真准备养着了?”
“等她爸爸出来就还回去。”何二说。
袁彦看他半晌:“你真把自己当慈善机构?你那点善心怎么消耗不完似的?”
“干你屁事。”
“不干我事,但你们孤儿寡母的,专给我找麻烦?”
何二拿了个叉子扔过去:“怎么就没听见你吐出个象牙来?”
袁彦笑了下:“我帮你找对夫妻,把她送过去,怎么样?”
正常的家庭氛围和教育环境多重要?何不会不知,何况依依现在还小,换个正常的环境对她而言不是坏事。何二看见依依端着雪糕回来了,说:“她不是你、也不是我女儿,看她爸爸的决定吧。”
最终依依没吃上雪糕,因此难过了一下午。何二在饭间了解了这山庄的玩乐项目,见到有滑雪,当即兴奋起来了,吃完饭就打算去租滑雪设备。结果被告知滑雪场还未建好,要下个月才营业。
何二白高兴一场。
袁彦说:“走,哥哥带你玩点其他的。”
“没兴趣。”何二觉得他没安好心,时刻警惕着。
袁彦神秘兮兮:“不好玩我晚上在下面。”
何二退避三舍:“这对我才是惩罚。”
依依被托管给了山庄的工作人员,何二跟着袁彦走了。袁彦带他去的地方离山庄有些距离,开车需要十三、四分钟。
空间密闭,周围人烟稀少。袁彦轻车熟路拐了几道弯,进门前跟人打招呼:“这个天还在外面晃。”
来人很高:“稀客啊,袁总有阵子没来了。”
这是家赌场,此时没到热闹的时候,只有寥寥几人在玩百家乐。来人带着他们往里走,人也越来越少。
“来这里干什么?”何二问。
袁彦抬了抬手:“打手枪。”
“操。”何二赶紧抬头,担心前面带路那人听到。
结果还真是来打手枪的。
“要不要玩两枪?”袁彦眼里含笑。
何二拿起了一把伯莱塔m92,在手里转了转:“真的?”
“你试试?”袁彦抬了抬下巴,“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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