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校霸两次以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峰一鹤
也是,表弟才工作了几天,反正不会乱花钱:“那我谢谢你了。”王雪笑得眼睛弯弯地,还朝宋礼抬了抬眉。
“呵,我不嫉妒。”宋礼撇开脸。
“表哥,我请你吃麻辣烫。”宋舒讨好地笑。
这回宋礼是彻底地没了好脸色。
“你手里的那个……”
“送给舅妈的。”
“哼,走吧,吃什么麻辣烫,回家睡觉。”被伤了心的表哥大步流星地向前走。
丢了工作的事,宋舒谁也没说。
第二天一早,跟往常一样,装模作样地去上班。
不多时,找了一份发传单的工作,也是工资日结,一天两百元。
果不其然,前辈说得对,工资都是跳槽跳出来的。
“漂亮小姐姐,看一看呗。”宋舒长得开胃下饭,嘴巴又甜,发传单和宣传的效率杠杠滴,老板雇他一天两百块,不仅不亏还血赚。
晚上回去把这事告诉宋礼,一脸等着人夸的含蓄笑意。
“你真是人小主意大……”宋礼挺吃惊的,虽然知道表弟聪慧,可怎么着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孩子。
胆儿怎么就那么肥?
“你说我什么时候工资能超过你?”宋舒体验了一把飘飘然的快乐,巴巴地问大表哥。
他大表哥用一个冷漠的眼神打发他:“去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这两天,宋舒的心情都不错,和新同事相处得也挺好。
到了中午,大家一块儿凑在窄小的桌子上吃饭,有说有笑地。
“宋舒,你是哪人?”一女同事问。
“宁夏人。”
“那你吃猪肉吗?”
宋舒心想,果然来了:“吃啊,我是汉族,宁夏有三分之二的人口都是汉族。”
只不过地方确实比较落后,不够现代化。
“听说甘肃地区比较穷,真的假的?”问话的是个微胖青年,剪了一个很潮的郭德纲头,听口音似是北方人。
宋舒知道对方没有恶意,斟酌着回答:“比起发达城市,确实赶不上趟。”
这是事实,他也不藏着掖着。
“那也比我们山西好。”女同事唏嘘地发声:“现在山西煤矿生意做不成了,下岗工人一堆堆地,年轻人不肯留下,人才缺失,山西成了一座空城。”
“小姐姐是山西人?那可是个好地方。”
要知道,山西可是中华民族的发源地之一,历史悠久,人文荟萃,要不怎么说五千年历史看山西。
这样的话题宋舒最喜欢了,不觉地便拉着山西的小姐姐聊了一中午。
“是我的电话响了?”宋舒拿出手机,屏幕上写着‘奶奶灰’三个字,弄得他心儿乱撞了一下:“喂?”
“宋舒?来打麻将。”蔡杨干净利索。
“嗯……又三缺一?”那之前决定的还算数吗,宋舒内心纠结地为难了起来。
“废话,要不找你干什么?”蔡杨说:“快。”
“还是你们仨?”
蔡杨奇了怪了:“你怎么那么磨叽?”
挂了电话,宋舒把手里还没发完的传单,直接揣上,身上穿着xx健身房的制服,直奔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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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去过的天价小区。
“来的还真快。”蔡杨一看他身上印着xx健身房的工服,荧光绿的,乐了:“我.操,你改行了?”
“是呢,改两天了。”宋舒低头看看自己宽松的衣服。
屋里面孙翊宁见了他,反应跟蔡杨如出一辙:“我.操……”这风.骚的色儿。
“蔡杨。”秦骁想也没想,出声吩咐蔡杨:“去我屋里拿件t恤,给他换上。”
“哈哈哈哈。”见秦骁被毒得撇开脸不看宋舒,蔡杨笑得东歪西倒地进了房,在秦骁衣柜随便拿,然后出来甩给宋舒:“接着。”
“额?”宋舒被迎面飞来的t恤给弄懵逼,自己这身衣服有这么难看么?
秦骁见他竟然还不想换,拉着脸淡淡地威胁道:“敢穿这件衣服在我屋里蹦,小心我揍哭你。”
这句警告马上让宋舒想起了不美好的回忆,连忙哆嗦着手抖开衣服,就地把荧光绿的工服脱下来,换上蔡杨给的白色t恤。
别说,还挺好看的,就是宽了点,大了点,还有些眼熟。
外卖小哥哥,哦不,健身房小哥哥乖得跟兔子一般,京城仨恶少都乐了,总算对人露出了好脸色:“走,码两圈。”
“嗯。”宋舒跟了进去。
叫他来就是为了打麻将,其余别的没什么好说的,毕竟都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来了坐下打就成。
“宋舒,你是哪个学校的?”蔡杨对宋舒的印象可以说是很不错的,这会儿也挺搭理人。
“我吗?我是宁夏来的,打暑假工。”宋舒已经做好了被问吃不吃猪肉的问题,结果蔡杨没问,只说:“那么远?”
宋舒觉得挺高兴的,眼睛一弯:“嗯,我大表哥是北漂一族,我跟着过来见见世面。”
这话说的,孙翊宁勾着嘴角笑:“那你可真是运气好。”跟他们仨做了牌友,可不是谁都有这样的福气。
宋舒浑然不觉:“北风。”打了张牌继续笑:“是啊,来北京这几天见识了不少,等抽空了去趟天.安.门。”
“切,天.安.门有什么好看的。”就在西二环附近,打个车的事儿:“后海去过吗?那才叫好玩儿。”蔡杨瞎琢磨道:“改天哥带你去瞧瞧?”
这是把宋舒当外地游客了。
“你带?”孙翊宁侧目。
“做什么美梦?”秦骁凉凉说:“我腿没好,你们想快活?”不轻不重的麻将打在中间的玻璃面上:“北风。”
“操。”蔡杨面露杀气,悔不当初:“老子有俩北风,光顾着聊天了……”就被秦骁跟章打了去:“你真不是人。”
秦骁淡定道:“反正跟你一样。”
宋舒听愣了神,乐呵呵地想笑,又有点怅然若失,原来好朋友之间是这样相处的,他有点羡慕来着。
“杠。”一愣神的空当,宋舒点杠了,还是包牌。
他没急,蔡杨替他急:“宋舒!你可悠着点,这次说好五五分的,你可不能消极怠工!”
“怕什么,又不一定摸得着。”秦骁一边说,一边噙着不是冷笑也不是皮笑肉不笑的笑补花,摸起来还真不是,瞅了眼神情淡定的宁夏小哥:“内.裤。”
这么淡定,倒没意思了。
宋舒懵然地红了脸,往桌上看了眼,才知道秦骁说的是三条:“咳……”
孙翊宁拍开蔡杨的手说:“滚,我要碰内裤。”
蔡杨气死了:“妈的,我一个有用的牌都没摸着!”还总是被跳,还要担心宋舒点炮!他容易吗!
宋舒摸完。
“又到我了。”秦骁朝健身房小哥哥笑了笑,摸得很是心虔志诚:“我要个鸟,你说这个是吗?”
宋舒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尴尬地发现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不知道呢……”因为三个鸟都齐刷刷地在他手上站着。
“是鸟吗,是吗?”蔡杨比当事人都紧张。
秦骁听完宋舒的回答,伸出指腹在牌面上轻轻走了一圈,然后干脆地公开牌面:“不是鸟。”
这盘摸荒了,谁也没胡,宋舒赶紧盖了牌,不敢让秦骁看见那三个鸟。
“鸟在谁手上?”秦骁这把没胡,显得格外意难平,不温不火地目光扫视众人,想知道是谁扣了他的鸟。
蔡杨和孙翊宁清清白白:“我可没有!”
哥仨的目光有志一同地瞥着宋舒,弄得人家一脸嫩嫩怯生生的陪打人士连笑都不敢咧太大嘴巴:“我……我上手就有……”
这不能怪他。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支持
第6章第6章
之所以孙翊宁会担心外卖小哥惹火秦骁,不是没道理,秦骁这个人,出身高门,处境复杂,还能活得如鱼得水,性格脾气就不是一般同龄人可以应付。
这时候看情况不对,就说:“秦骁……”
却见秦骁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宋舒,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地说了句:“原来是你扣了我的鸟?”就没再关注了。
“呵呵……”才十七岁血气方刚,什么都能想歪的少年表情尴尬,眼神闪躲含糊地哼唧:“我不是说了上手就有吗?”
他这一坎刻子白搭了,就是轮也轮不到秦骁生气。
“嗯,算了。”秦骁又看他一眼。
这俩人眉来眼去地,看得孙翊宁和蔡杨直吐血,蔡杨闹腾道:“怎么着!搞差别待遇?”他不明白,秦骁的狗脾气对上宋舒就自动好了。
“什么差别待遇?”秦骁问。
“没什么。”蔡杨也就是随口一说,有些不忿而已:“秦骁,下盘我扣你的牌,你也这样对我。”
“哈哈哈。”孙翊宁说:“你想得美。”
再说了,健身房小哥来者是客,这不是应该的么?
打到一半,宋舒也没闹明白他们的笑点在哪里。
还是说,大家本质上就有区别?想不到一块去?
算了,不懂城里人的世界。
“自摸。”宋舒胡了。
“混蛋,我才刚听牌!”
“叫你找他。”
“都是秦骁!他闹着无聊。”
那也不是我叫着找宋舒的,秦骁心想,顺便给了钱:“有找吗?没找我先着。”
“有。”宋舒低头满夹子扒拉50元的纸币。
过大的动作导致不合身的领口越发歪了,露出又白又圆润的肩头,比秦骁想象中有肉。
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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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商场的洗手间发传单的小熊,声音一模一样。
“你们餐厅的饭菜味道真不怎么样。”等着找钱的冷面美少年风马牛不相及地挑剔了句。
“嗯?”已经改行的宋舒挺尴尬的,点头附和了句:“你说得对。”然后把50块钱递给他,温眉笑眼:“给。”
秦骁伸手把钱接了,随意扔进钱夹,说:“自己辞职还是被炒的?”
洞悉一切的目光让人不敢说谎:“被炒的。”宋舒回答完他的问题,觉得脸挺热:“不过我新找的工作二百块钱一天,焉知非福?”
“呵。”只见秦骁罕见地扬起嘴角:“那今天过后呢?找个日三百的新工作?”
“啊……”宋舒这回不止是脸热,还心肝儿颤。
“哈哈哈哈哈哈。”
秦骁的笑声,惹得蔡杨和孙翊宁频频侧目,心里很好奇,今天秦骁也没赢钱,乐成这样是为什么?
又是六点半,宋舒有点饿了,试探地开口道:“你们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或者直接结束牌局,他也很开心。
“怎么,想回去了?”孙翊宁和蔡杨发现,秦骁今天闲话特别多,逮着人家问:“住哪儿?自己住还是跟人合租?房租贵吗?”
从小学跟秦骁处到大的俩个哥们儿嘬了嘬牙,酸的,打死也不信秦骁对这些事情感兴趣。
看样子,八成是想使坏。
“我不知道,跟表哥表嫂一起住,没告诉我房租。”宋舒抵触的情绪不知不觉消了大半,毕竟身上还穿着别人的t恤:“住在河北,来回得两个小时。”每天下班回去就十点了,这么一想还怪充实的。
“天呐,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小白菜?”蔡杨家里有个上了年纪的老奶奶,没少听奶奶讲过去的故事,是以知道小白菜的典故,时不时就爱拿出来显摆。
“什么小白菜?是一回事儿吗?”秦骁拆台,瞅了一眼白白净净眼睛大大的上家,又想起对方刚才在客厅换衣服的利索,那一闪而过的小白腰,让他想起小时候,从他老子那里得来的羊脂玉把件,孰更胜一筹?
“这么辛苦,那不如你给秦骁当看护算了,正好他瘸了腿。”
孙翊宁开玩笑地扯淡道,倒是没想到秦骁会接话,一起打趣宋舒:“行吗,给你日薪三百,还包吃包住,省得你每天来回跑。”
这是句调侃,毕竟他这边有阿姨,只是这几天没在。
“哈?”宋舒都懵了,给秦骁当看护?“不,不行吧。”他腆着脸老实巴巴地交待:“我不会照顾人。”在家有勤快能干的舅妈,他就很少干活。
仨少爷露出你就谦虚吧的表情:“那天不是照顾得挺好的吗?”
“再说了,”孙翊宁看出秦骁的不高兴,上下两张嘴皮子一碰,点出核心所在:“你以为秦骁真要什么看护找不到?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就是觉得你投缘罢了,说是看护,也不过是坐在空调房里打麻将,不比你在外面风吹雨打强。”
“可不是。”蔡杨忙点头:“秦骁人挺好的,除了有点狗。”
“你会说话吗你?”秦骁绷着脸教训完发小,看着宋舒。
原本只是一个玩笑话,说到这儿倒好像成了真,就连当事人秦骁都觉得,宋舒要不答应这脸就没处搁了。
对方没有拒绝的理由。
得,说来说去还是紧着打麻将。
真是一群不知人间疾苦的有钱公子哥。
“也好。”宋舒心里一合计,三百一天自己怎么都不亏,能赚一天是一天:“那,当看护要值夜吗?”这得问清楚。
“你不值夜,我半夜上洗手间摔倒了你负责?”还没签合同,秦骁就摆上了老板的范儿,一把推了牌:“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去吃饭。”
蔡杨愣住:“去哪吃饭?”不是叫外卖吃了继续打么?
“莲香楼。”秦骁招招手,示意宋舒扶他:“我的看护第一天上班,我请他下馆子,你有意见?”
“哈哈,我哪敢?”蔡杨有眼色地跟宋舒一起扶人:“骁啊,自打摔断腿的那一天起你就没出过门,今天终于想开了?”
“滚,是伤。”没断。
“那我去开车啦。”孙翊宁一看,用不着自己了,拿起钥匙屁颠屁颠地去开车。
“……”宋舒承受着秦骁大半的重量,身材纤瘦的他几乎眼前一黑,想跪地。
“我这件衣服穿着好吗?”秦骁的声音近在咫尺。
“挺,挺好的。”宋舒低头瞅了一眼,没看到衣服,只看到白.花.花的一片肉……他不禁换位思考,比自己高的秦骁看到的会是啥?
“这就受不了,你也太单薄了些。”秦骁的话在宋舒耳中轰隆隆地响,但其实秦骁只是嫌弃他力气小,然后体贴他,朝蔡杨那边施压。
身子骨也不健壮的蔡杨怒道:“呸!明明是你自己重好吗?又高又壮,压下来跟头死牛似的。”
宋舒默默为蔡杨同志的形容词点了个赞。
却不知,以后这头死牛都归他管了。
一行四人到了莲香楼,吃了一顿心满意足的晚饭,秦骁付的钱,宋舒没看清账单多少,但可以肯定消不低。
“看什么?再喝点茶,吃水果。”出手阔绰的新东家,提起茶壶给小看护倒了杯茶。
“好,谢谢。”宋舒的衣服不适合,一晚上红着脸整理领口,防止自己变成暴.露狂。
“哈哈哈。”那只无处安放的小白手,蔡杨盯了一晚上,笑得东歪西倒,真有意思,他问道:“你是不是第一次进酒楼?看把你紧张得。”
“是啊。”宋舒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他就是第一次进酒楼:“我家里那边消低得你们想象不到,一家人下馆子可能还花不到两百块钱。”
然而在蔡杨他们眼里,那种小店铺根本不叫馆子吧。
“那你知道今天这顿花多少吗?”蔡杨平时不是这种人,也没机会说这种话,宋舒是他玩儿的第一个穷朋友,姑且算作朋友吧。
“不知道。”宋舒眨眨眼流露出洗耳恭听的神情。
蔡杨向秦骁挑挑眉,示意哥们儿给小穷逼新朋友报个数。
孙翊宁受不了了:“我靠,幼不幼稚!”端起茶喝着掩饰自己的尴尬,同时并不想承认蔡杨是自己的哥们儿。
“一顿饭钱而已,没什么好说的。”秦骁说道,解下头上的一个扎刘海的黑色小发圈,动手揪起宋舒的领口给人扎上。
“……”宋舒傻傻地不能动弹,屏住呼吸眼睁睁看着秦骁的刘海掉下来,依旧帅得令人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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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速:“谢谢。”
这法子真好用。
等等,刚才吃饭的时候……
秦骁仿佛透过他的呆滞看穿他的疑惑,淡淡说:“头发过长影响我吃饭。”现在吃完了,小发圈就失去了用武之地。
所以就借给了有需要的人吗?
6还是你6,宋舒心想。
又吃喝了一会儿,茶足饭饱,四个青春无敌的小帅哥瘫椅子上挺尸,谁也不愿意动。
蔡杨朝孙翊宁脚边撩了撩:“老孙,你去开车,我们在路边等你。”
“不。”孙翊宁把钥匙交出来:“我撑着了,谁爱开谁开。”
蔡杨火了:“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还是个未成年!”
孙翊宁直翻白眼:“说得我好像成年了似的。”
宋舒听得一阵心乱如麻,原来这几个人都是未成年,那蔡杨干什么在自己面前自称哥呢,真是乱来。
一抬头,却发现刚才还互啄的两人看着自己,宋舒好笑地说:“别看我,我也是未成年。”再说了:“我连车都没摸过。”
蔡杨惊了:“真的假的?那走,哥带你去摸车。”他说风就是雨地,一手捞钥匙,一手牵着宋舒的手腕。
“等等,未成年开车不好吧?”宋舒见他来真的,求救般看着挺尸二人组,快管管这个未成年!
“别去,等我腿好了带你摸。”说话的是秦骁,刚才一直懒洋洋地靠着椅子休息,这会儿宋舒‘求’到头上,便如对方所愿地伸手勾住肩膀把人带回来。
“你行。”蔡杨朝他瞪了瞪,忍气吞声地走了。
背影有点小帅气,但怎么看都像强行挽尊。
不过,这好像不是重点,宋舒垂眸瞅着自己肩头上的修长手指……薄如蝉翼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支持
第7章第7章
好在,秦骁的手在宋舒衣领松垮的肩上没有停留多久,就离开了。
经过几次用心的观察,宋舒若有所思地认识到,秦骁是他们仨掌握话语权的人,具有威严霸道,说一不二的特质。
蔡杨和孙翊宁都听他的。
其中蔡杨可能是个缺心眼儿,人挺好的,就是有些墙头草,没有话语权;而孙翊宁是个典型的富家公子,很优秀,也很有优越感,轻易不会屈尊降贵去结识别人。
盘点了一圈,宋舒竟然觉得秦骁处起来最舒服。
“……”真是怀疑人生。
“走,去外面。”秦骁拍拍宋舒单薄的肩背,另一只手臂抬起来交给孙翊宁。
三人出了莲香楼,在门口等了两三分钟,蔡杨开着秦骁的车绕过来。
“我就不去了。”宋舒把人扶进车里,弯着腰,眼神专注地问:“我从明天开始上班成吗?”
“你就在这儿坐车回去?”秦骁没说行不行,在车里抬起头看着宋舒:“还要去哪?我们送你过去。”
这也太好了吧,宋舒受宠若惊地想,却不敢当真不客气:“还是不用了,我自己慢慢走过去就成。”才认识没几天呢,况且对方又是自己的老板,应该客气点才对。
“上车吧。”秦骁不容置疑地催促道,没有讲场面话的痕迹。
也是,按照宋舒所探究到的秦骁,压根是不会说场面话的。
既然他说送自己过去,就是真心实意地想送自己过去。
“那行,谢谢你。”宋舒再不敢迟疑,乖乖地上了车,坐在秦晓身边,仔细着他的脚:“我去惠元大厦。”
宋舒报了表哥和表嫂的公司地址,打算过去等他们下班,至于健身房那边,早已打过电话,说明情况。
很快就到了大厦门口,宋舒再次道谢,才下了车。
坐在车里面的秦骁嘱咐了句:“明天早上九点钟来上班,给我带一份早餐。”
“行的。”宋舒忙答应:“你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你是认真的?”秦骁侧目,两个问题说起来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就算他有心也没办法在马路上跟宋舒讨论,他随意地挥挥手:“就按照你喜欢的买吧,不要太难吃。”
“好。”宋舒愣了一秒钟答:“那……再见。”
“嗯。”秦骁关上了车窗。
宋舒目送价值不菲的豪车离去,怔怔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嘀咕:“秦骁?是那个骁?无边落木萧萧下的萧,还是骁勇善战的骁?”
少年自顾地呢喃了几句,不知想起了什么,欣赏的笑容改成摇头:“唉,可惜是个渣男。”
一码归一码,在宋舒来北京之前,从没有想过会认识新朋友,而且还对自己这么好。
不管怎么说,别人对自己好,自己就要好回去。
可能对秦骁和蔡杨他们来说,几千块钱和每日三百的‘资助’微不足道,可是对宋舒来说,已是知遇之恩,当永生不忘。
宋舒琢磨琢磨,决定下次再打麻将的话,就输赢全算蔡杨的,赢了钱自己也不沾。
反正秦骁给开了日薪三百的工资,自己老老实实地赚那份工资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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