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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青琐
祁杉霎时感觉祁连宇脸红了,整张脸蛋都热烘烘的。
祁连宇开口了,声音有些儿童的清脆柔和,显然还没到变声期。“没有吃什么好东西。”
“你又来找我做什么?” 青玉捏够了祁连宇的脸蛋儿,又躺了回去。他悠闲地躺着,侧脸看向祁连宇,眼神有些邪气,“不怕我杀了你灭口?”
“不怕。”祁连宇果断的摇头。
“为什么?” 祁杉眼前的青玉比印象里要更加稚嫩一些,他微微皱眉,似乎对祁连宇的回答有些不解。“上回你不是很怕我吗?看见我拔刀立马便跑了,今日怎么又有胆子过来了?”
祁连宇红着脸,嘴里细碎地念叨着什么,却没说出个所以然。
“你大些声,我听不清。”
“我说,你很好看,不会杀我的。”祁连宇鼓起勇气喊了出来。
青玉被他逗笑了。“哦?好看的人就不会杀人了?那我杀了那么多人又怎么解释?”
“杀人是你不对。”祁连宇一脸认真道,“所以以后你不要再杀人了。”
“我凭什么听你的?” 青玉问他。
祁连宇徒劳地强调:“那是不对的。”
青玉从躺椅里站起来,走到祁连宇跟前。这时候祁杉才注意到两人的身高差了有多少,要青玉弯腰才能与祁连宇对视。
“你才几岁?又懂得多少?世间哪有什么对或不对,你未想得太简单了。”
“我十二岁了。”祁连宇回答了他的问题,“该懂的都懂了。”说着,他趁青玉不备,身体向前一倾,快速地在青玉唇上印了一下,脸红着道:“我喜欢你,所以我不会让你继续犯错的。”
说完,不顾还在发愣的青玉,转身跑出了梨园。
第78章傻
祁连宇这个行为,让祁杉心里头不觉得有点好笑。十二岁的祁连宇,孩子皮还没蜕呢,居然就有胆子泡青玉了。而让祁杉更加吃惊的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青玉,居然容忍了他。
眼前白雾重重,祁杉穿透过去,眼前还是那个熟悉的地方。亭台楼阁,鸟语花香。杨梅树下放了架躺椅,青玉就跟没骨头似的躺在上头。
祁连宇脚步放慢,一步一磨蹭地走到青玉身边,小心翼翼地开口:“上回……上回……”上回了半天,再没能多蹦出一个字来。
青玉理都没理他,静静地躺着,一只手越过头顶,宽大的袍袖遮住了半边脸,隔绝了刺目的阳光。
祁连宇受了冷落,斗胆上前一步,伸手扯青玉的袖子,“青玉,你睡着了吗?”
青玉没有回应,好像真的是睡着了。
祁连宇信以为真,悄悄凑得离青玉更近了些,轻轻拨开遮在他脸上的袍袖,俯身在青玉唇上亲了一口。
亲完了,他如梦初醒般直起身,四下里张望,生怕有人看到了他刚刚的所作所为。确定没人看到之后,他轻轻松了口气。
然而当他低头看向青玉,却正好对上青玉半睁的眼睛。那双眼睛的眼尾略微上翘,似乎在笑。
祁连宇受了惊吓似的后退一步,“抱……抱歉。我以为你睡了。”
青玉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那语气是祁连宇未曾听过的。“那即是说,若我真的睡着了,你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不是!”祁连宇着急地否认,“没有,没想为所欲为……”
他被青玉带笑的眼睛盯住半晌,头低了又低,终于再也低不下去,于是干脆抬起头与青玉对视,“我,我喜欢你。”他说,“你呢?”
青玉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倒是有点吃惊。“你才多大?怎么就知道你喜欢我?”
祁连宇一下子皱起眉头,低头道:“我都与你说过了,我十二岁了,马上十三了,父亲让我明年参加科考呢。”
“哟,那我明年便要称呼你小举人了?” 青玉打趣道。
祁连宇个脸皮薄的又红了脸。祁杉感受着脸上那一阵阵的火烧火燎,直吐槽青玉当年怎么那么恶趣味,拿个小孩子找乐子。
“那你到底怎么想的?” 祁连宇问。
“这个……”青玉故意拖长了调子,祁连宇屏住了呼吸等着他的下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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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青玉看足了祁连宇急不可耐的神情,总算给了他一个答案:“等你明年中了举人我便告诉你。”
祁连宇当即苦了脸。“可我明年不定能不能中啊。”
青玉继续没骨头似的躺着,“那便是你自个儿的事了。”说着,他似乎想到了一个不错的点子,笑意盈盈地对祁连宇说:“那我们做个约定好了。若有朝一日你中了状元,我便答应你。”
祁连宇眼中霎时有了光,惊喜地看向青玉:“真的?”
“你若不信,那便是假的。”青玉动了动身子,背对着他懒洋洋道。
“我信我信!”祁连宇连忙去扯他的袖子,“那你等我两年,我一定能中状元的。”
青玉回过身来,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下。看着他吃痛皱眉的样子,笑弯了一双眼睛,“小傻子。”
受到梦中祁连宇的影响,祁杉直到醒来的时候都是笑着的。
“做了什么好梦?” 一直守在床边的青玉见他醒来,也笑着问他。
祁杉张了张嘴,喉咙有点干,还没出声就感到一阵痛意。“水……”
青玉会意,立马出去倒了杯温水进来。祁杉几口喝光了一大杯,顿时感觉活了过来,他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口道:“我梦见你和祁连宇的事了,你说等他中状元就答应跟他在一起。把他给乐得呀,活活把我乐醒了。”
他的这种说法惹得青玉笑出了声,好久都没能停下来。祁杉盯着他的笑脸看,现在的青玉比梦中的那个要更开朗些,眉目间也没有那种冷清寂寞的感觉。
“你为什么要那样说?” 祁杉问道。
青玉停了笑,仔细回想了一会儿,却说:“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他有趣,逗他玩罢了。”
“……” 祁杉默然,心想如果被祁连宇听到这话,怕是要大哭一场吧。“那你后来怎么又真的跟他在一起了?”
青玉又是好半天的回想,才说:“可能是他太有趣了吧。年纪不大,傻得很,又特别执着。他总偷偷跑来找我,渐渐的,我开始不习惯一个人呆着。我已经厌倦了之前的日子,想再回到那种状态也是不可能了。他跟我是处于两个极端的人,他拥有我想要的一切。久而久之,我想要的一切就变成了他。”
祁杉若有所思,忽然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噜噜”的惨叫,声音之大叫人难以忽视。
“饿了吗?” 青玉笑问。“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我给你下碗面吧。”
青玉出了门。祁杉靠在床头,眼睛无神地盯在一处,俨然神游天外了。原来青玉跟他的孽缘,最开始是因为祁连宇那傻孩子傻得太有趣了吗?也是,才十二岁就执着于泡美人,还是个刀口舔血的美人,能有这种气魄,简直是有趣极了。
祁杉的肚子又叫了一声,他拉起被子盖过了肚皮。不能再听这个声音了,越听越饿。
饿得晃神间,祁杉忽然想到青玉对祁连宇做的那个约定。等他中了状元就跟他在一起。青玉说这只是个玩笑,祁杉却不这样认为。当年的青玉能容忍祁连宇在他跟前晃来晃去,甚至默许他偶尔占点便宜,这种态度下,那句话怎么可能只是个玩笑。
可就算不是玩笑又能怎么样?祁连宇果然在两年后高中状元了,可那时候青玉早已是一具白骨了。
祁杉越想越是闷得慌,脑袋开始一阵阵发晕,怕是离饿晕不远了。他晃了晃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掀开被子下床,趿拉着拖鞋摸去厨房。
青玉正在准备西红柿鸡蛋汤做汤底,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人一把搂住了腰。祁杉的声音幽幽地从身后传来:“还要多久,我要不行了。”
“马上。”青玉抓了把细细的面条放进汤里,用筷子搅了搅,暂时盖上了锅盖。他想要转身把据说快要不行了的祁杉转移到沙发上去,但祁杉抱得很紧,让他根本没法转身。“哥,你要不要先去躺一会儿?”
“我不去,越躺越晕。”祁杉的声音闷闷的,大概是把整张脸都埋在了青玉背上。“就这么站着还好点。”
青玉拿他没法,只好调大了火力,缩短煮面的时间。
十几分钟后,祁杉坐在餐桌旁吸溜着面条,边吃边挑剔:“面有点烂了。”
“有的吃就不错了。”青玉好笑地道。以前没用那么大的火煮过面,时间没把握好,起锅的时候已经煮过头了。
“味道还是不错的。”挑剔的同时,祁杉也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我以后算是不愁饿死了。”
“以后?” 青玉捕捉到这个字眼,揶揄道:“什么时候?”
祁杉没回答,快速地扒拉着面条,吃了一碗又一碗。两大碗热乎乎的汤面下肚,终于满足地打了个饱嗝。他抽了张纸巾擦擦嘴,慢条斯理道:“祁青玉同学,孩子总有一天会离开父母的庇护的,到时候咱俩就搬出去住吧。”
他认真地想了想,“就等我研究生毕业之后好了,那时候你也已经毕业一年,有了点积蓄,我们完全可以养活自己了。”
青玉愣了愣,随后笑着问:“你这是在邀请我将来跟你同居吗?”
“你不愿意?” 祁杉反问。
“荣幸之至。”青玉凑过去,在祁杉唇上亲了一下。亲完后他舔了舔唇,点头道:“我的手艺的确变好了。”
“嘁……”祁杉不屑地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期末考试已经结束,祁杉和青玉都提前进入了寒假。几天之后,那位十分稀罕青玉的教授打电话来,告知青玉的画得了奖,国家级一等奖。
第二天青玉就被祁杉捎着去了趟学校,拜托院长救活了他的微积分。去的时候青玉还有些抗拒,可能是骨子里的男儿志气不允许他做这么没骨气的事。但当他在微积分老师的办公室里看见自己十四分的卷面成绩时,那所谓男儿志气瞬间散了个光。
“老师,麻烦您了。”青玉用十分尊敬的语气对他的微积分老师道。
老师在他的成绩录入界面上敲了个六十分,敲完后,在点击确定之前还特意问了问:“你确定只要六十?”
青玉点头。
老师手指一动,成绩录入成功。
走出校门的时候,青玉整个人都觉着神清气爽。祁杉看他这么容易满足,不禁好奇地问:“你怎么不多要几分?要是我的话,我非要个九十五分不可。”
青玉笑着看向他:“贪心不足蛇吞象。在这里多得了,就要用其他的还回来。”
“鬼才信这些鬼话。”祁杉暗暗嘀咕。
青玉笑道:“你说对了,我的确是鬼啊。”
祁杉:“……”
第79章忌日
按照南塘镇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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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十一月廿六,是祁栩的忌日。
南塘镇的祖宅在沉寂了近半年之后,终于迎来了一次难得的热闹。
祁栩被葬在南塘镇的后山上,面朝南方,背倚青山。简简单单的一座坟冢,立在无数祁家先辈的沉睡之地中间。
到达南塘镇之后,祁杉就托钟菡带他去了后山。
昨天夜里刚刚下了场小雪,就算是在南方,到了这个时节,南塘镇的气候也很是湿冷。寒冷的空气裹挟着水汽,直往人的骨头缝里钻。祁杉一副脆弱的凡人躯体,比不了钟菡那种强大的种族,裹了一身厚实的羽绒服,只能跟在她身后力地追赶。
钟菡踏着有些冻结打滑的土地也照样身轻如燕,祁杉勉强跟上她的脚步。
“那些,”钟菡领着祁杉爬到山上,指着不远处一片松林,“那片树林里葬着的,全是小栩。”
祁杉好不容易追上她,扶着一棵松树气喘吁吁。闻言,他抬起头,朝钟菡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松林里石碑林立,有的已被风雨侵蚀得斑驳不堪,连上面的名姓都没了任何痕迹。
走近那些墓碑,从北到南,石碑越来越新。而离他最近的,那座最新的坟墓,就是祁栩这一世的安眠之地。那也是唯一一座带有她的照片的墓碑。
墓碑上的照片里,祁栩年轻的面庞带着恬淡的微笑,静静地与祁杉对视。
“姐。”祁杉在墓碑前蹲下,“我来看你了。”
时逢隆冬,松林下的细草都已枯黄凋敝,被昨晚的雪覆盖住,完全没了踪迹。脚下的土地上覆着一层皑皑白雪,只有零星几根松针落在上面,有种纯粹的美感。
祁杉捡起落在祁栩墓碑前的松枝抛到一边,盘腿坐在了雪上。他静静地盯着墓碑上祁栩的照片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问:“钟菡,你说我姐下一世投胎会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钟菡也跟着他并排蹲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拂去墓碑上的积雪,“不过小栩多次改变自己的命数,下一次投胎,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人家。”
“……是吗?” 祁杉喃喃道。
“良辞是这么说的。”
“良辞?” 祁杉有些讶异,“对了,他这次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钟菡顿时陷入一阵沉默,许久之后她才说:“他有事要忙。再说,他也没有必要一直跟着我。”
祁杉直觉她和良辞有问题,但好像他直接问的话又有点不合适。他张了张嘴,又闭了回去。
“良辞跟我是不一样的。”祁杉没问,钟菡却自己开口了。
祁杉一脸蒙圈的看着她,顺着她问:“怎么个不一样?”
“他不是神族。”钟菡再次沉默片刻,脸上神情有点复杂,“但他曾经是。他曾是战无不胜的,威名几乎仅次于佛。但是……有一天,他不再相信佛了。他背弃天道,入了恶道。”
“他说,我们不该有信仰,哪怕是有,那个信仰也应该是自己。如果把自己的信仰寄托在其他东西身上,那么一旦有一天你发现那个东西不是你以为的模样,你也会跟着你的信仰一起崩溃掉。”
“他说他曾经以为佛是慈悲的,在佛眼中,众生平等。但后来他发现,根本不是这样的。为了达到目的,我们在天道神佛眼中,其实只不过是可以利用或者抛弃的棋子。”钟菡的语气波澜不惊,仿佛此刻她说出口的这些话已经被放在心头反复琢磨了千万遍,直到了麻木的程度。“他曾以战力引导恶道生灵信服于天道,并以此为荣。可后来有一天,他不再这样认为了。”
“所以,你们是有了观念上的冲突?” 听来听去,祁杉得了这么个结论。
钟菡点头:“我生而为神族,从没想过背弃天道神佛。向佛跪拜,是我的本能。说实话,我无法理解他。”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改变自己的信仰?” 一道声音突兀地响起。
钟菡沉默,继而摇头:“没有。”她蹲在那里,一手撑着膝盖,另一手在雪地上戳来戳去,渐渐戳出一副莲花图案来。
直到那图案完整了,她才后知后觉地回头,惊愕地看向来人:“你怎么又跟来了?”
良辞半句话都没说,拉起钟菡就走了。
祁杉被一个人扔在山上,虽然说是大白天的,但这里远近都是墓地,实在是的慌。他回过头,专心地看着祁栩的照片,尽力把其他的坟墓都忽略掉。
“姐。”好半天之后,他才开口,声音还有那么一点颤抖。“本来明天才是你的忌日,但是来的人太多了,我怕到时候没机会跟你好好说话,今天就先过来了。我跟青玉在一起了,我是认真的。今天过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
他静默了一会儿,有点无奈地笑了笑:“本来有很多话要跟你说的,但是刚刚被钟菡一打岔,我就给忘了。”
“我知道你早就已经走了,不过除了这里好像也没有其他地方能跟你说话了。不管你能不能听到,还是跟你聊聊吧……我们会很好的。”祁杉说,“我几乎已经记起了所有的事,有时候会觉得很神奇,有种我已经活了很久的错觉。”
“我有点爱上青玉了,所以我是谁已经不再重要。”在雪地里坐得太久,祁杉身上开始发冷,他撑着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姐,最近我想起了一些事,关于祁延恒的,但我不确定是不是我记错了。过去了那么久,实在有点模糊了。”
“算了,”说着,他顿了顿,“不重要了。”
祁杉回了祖宅,在自己和青玉暂住的院子外面看见不少老人家。老人家们身板硬朗,神矍铄,眼巴巴地瞅着他们的院门,似乎很想进去,又好像不太敢进。
“爷爷,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 祁杉走上前主动打招呼。
老人们被突然出现的祁杉吓了一跳,看清是他后,纷纷摆手,“算了,不进去了。天冷了,你快进去吧孩子。”说完,几位老人家结伴离去,踏着细雪走得慢悠悠的,却显得十分自在悠闲。
“怎么回事?” 祁杉嘀咕着打开院门进去。
他一进房门,就看见青玉窝在他的床上,正靠在床头看书。听见动静,青玉还抬头跟他打了个招呼:“你回来了。”
“你怎么跑到我这来了?” 祁杉对他这种鸠占鹊巢的行为撇了撇嘴,脱掉湿了一半的外套和裤子,刺溜一下钻进了被子里。“不行了,冻死我了。你往那边点,我身上的热气都被你吸没了。”
青玉自觉地挪了挪身子,把两人中间的被子使劲往下压了压,隔开了被子底下的空间。“怎么去了那么久?”
“那可是一座山,爬上去再下来当然久,我又不会飞。”祁杉把被子拉到脖子,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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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隙都塞得严严实实,总算稍微缓和了一点。“对了,门外边那群老人家是来做什么的?请他们进来他们也不肯,我还以为他们想进来呢。”
“他们是想进来。”青玉给祁杉掖了掖被角,视线又回到手里的书上。
“那他们怎么又走了?再说,他们进来干什么?”
“他们想进来拜我。”青玉好笑地对他说道,“不过看见你回来,不好意思进来,就走了。”
“嘁,你有什么好拜的,又不能许愿。”祁杉不屑道,说完就打了个哆嗦,“幸亏穿秋裤了,不然要冻死。”
“别小看我,我很灵的。”青玉把书放下,一脸正色地对祁杉道,“但逢乱世,求我比求佛祖都有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们应该是替先辈来还愿的。不过我又不是佛门的,哪用得着讲究什么还愿不还愿的?所以我就没出去。”
祁杉侧了个身,在枕头上躺好,“现在又不是乱世,别骄傲了,看你的书吧。”
青玉却把书放到一旁,拉着被子也在床上躺下。“陪你睡会儿。”他在祁杉唇角亲了亲,“午安。”
两天之后,为祁栩的忌日而来的人接连离开。祁杉依旧留在最后一个,为祖宅锁上了厚重的大门。
回到s市后的生活忙碌但充实,当然,只是对于青玉而言。马师傅中午来茶楼,下午五点就下班,晚上的时间祁妈就全部安排给了青玉。
马师傅与青玉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但却奇异地为茶楼吸引来了许多客人。不过喜欢两人的客人群体还是有着明显的差别,马师傅在时,中年人士明显要多一些。而青玉在的晚上,茶楼里的年轻人数量简直攀上了一个又一个高峰。
甚至有其他茶庄悄悄地联系青玉,想花重金挖墙脚,最后却闹成了个笑话。
至于祁杉,他的生活一如从前的二十一年,没什么明显的变化。唯一不同,大概就是晚上的时候总要检查好门窗再去睡觉。因为青玉有时候心血来潮,会在晚上偷偷潜进他的房间,钻进他的被子里。最后的结果无一例外就是把祁杉活生生冻醒,而青玉自己却睡得香甜无比。
“我有时候真想打你。你哪来的钥匙?” 某个被冻醒的清晨,祁杉一枕头拍在青玉脸上,话说得咬牙切齿。
青玉迷迷糊糊睁开眼,声音带着晨起时的一点迷茫和沙哑,异常的好听和撩人,“你已经打了。”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搂在祁杉腰间,“我会撬锁,你锁门也没用。再睡一会儿吧。”
“你回你房间睡。”祁杉不为美色所动,坚决捍卫自己的主权。
“不回。”青玉连眼都不睁就拒绝了他。
“不是……”祁杉被他气清醒了,“你老把我冻醒,这算怎么回事?”
青玉依旧闭着眼,“我睡下的时候没挨着你,是你自己抱过来的。”
“……” 祁杉随手捡起枕头,朝着青玉的脑袋又是一阵猛拍。
“哥,好了好了,我回去,你别闹了……”青玉终于睡不下去,睡眼惺忪地爬起来,趁祁杉没防备,在他脸颊上“吧唧”一口,这才夹着自己的枕头打着哈欠出了门。
祁杉瞧着他的后背,一阵无语。总觉得这只老鬼好像越来越有人味了,但脸皮也越来越厚了。
随着时间流逝,祁杉的磨难终于过去。等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被冻醒的时候,已经是春末时节了。
“你什么时候能恢复?咱妈以前给你买的那些连体睡衣都快落灰了。”日最高气温突破20c那天,祁杉这样感慨道。
青玉摇头:“不确定,不过好像快了。”
他说是快了,祁杉只随意听了听,根本没当一回事。毕竟他实在没想到,青玉说的快了,居然有那么快。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估计会有点晚,作者得先去充点电。
顺便撒娇卖萌求一发专栏藏和预文藏好啵~么么哒(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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