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只为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倦晨
张家村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追溯历史,已经有几千年了,他们会在每月固定时间,安排人去山外,交换购买些生活用品,以至于并没有那么原始和封闭,不过他们的族风很严格,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故事。
李父留在张大叔家养伤,小逸凡则和小胖子成为了好朋友。
每天小胖子都带着小逸凡出去采药,和村里其他的小朋友玩,可是因为外乡人的身份,小逸凡受到了其他人的排挤,为此,小胖子还替他出过头,只是因为年纪小,长得矮,每次受伤的都是他们两个。
受伤后怕回家被大人责骂,小胖子就带着李逸凡去山上的秘密基地,两个人在那里待上一天,等天后了才回家,这样大人就不容易发现他们的狼狈了。
从小逸凡记事开始,从来没有像这样生活的快乐,一直在颠沛流离的社会上讨生活,温饱都很难解决,何谈快乐!直到他们来到这个村子,才真正体会到快乐,真的很珍惜。
无奈好景不长,小逸凡在这个村子渡过了一年的快乐时光,就离开了。
李家父子住在张大叔家已经一年了,平常会帮着去采药、打猎。
这天,天还没亮,李父早早就起床了,带着捕猎的工具就往后山去了。因为这是给孩子过的第一个生日,李父想着,给自己的孩子打点好吃的,也算是最好的生日礼物吧!然而这一去,就再也没能回来。
李父虽然平时都有和张家人去捕猎,但是从来没有单独去过,这次出去,应该是被猛兽追击,不慎掉入悬崖,尸骨无存。
当得知这个消息后,小逸凡哭的都晕倒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再也见不到了。
张家人给李父操办了后世,立了个衣冠冢在后山,每天小逸凡都会去坟前看看,小胖子陪在身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二狗,你别难过了,以后我照顾你,我的好吃的都是你的,你别难过了,好吗?”
小逸凡看着他,心中很是感激,虽然他们都只是四五岁的孩子,但是此时的他,什么都懂,却什么都不懂,只是傻傻的看着,看得小胖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沉默许久,小逸凡开口了,“三胖,我是个不祥的人,你还是离我远点吧!”
说完这话,小逸凡独自离开了,留下小胖子在原地,呆呆的想着,这“不祥的人”什么意思啊?
晚上睡觉,小胖子钻进妈妈的怀抱,很好奇的问妈妈,“什么是不祥的人,为什么二狗要这么说自己呢?”
看着儿子好奇的眼睛,女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么小的孩子,孤零零一个人活在世上,已经很可怜了,小胖是他唯一的朋友,不应该再失去,于是女人看向了正进门的男人。
“当家的,二狗今天和小胖说,自己是不祥的人,还让小胖远离他,你说这咋整啊?”
男人看着正在等答案的孩子和妻子,脸上五味杂陈,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小胖,来爸爸怀里,爸爸给你说哈,二狗那是太伤心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你不听就是啦!你们是好兄弟,要团结友爱,陪伴一生,知道不?”
听到爸爸的话,小胖子皱了一天的眉头,也算是放开了,于是跳下床,高兴的叫着,“我要去给二狗送好吃的,他一天没吃饭了,肯定得饿趴下!”
女人打算叫住小胖子的,被男人制止了,身为张家村的男人,从来不怕这些个风言风语,小胖是二狗的兄弟,那就要有个做兄弟的样,对于儿子的表现,男人很欣慰。
女人始终在乎孩子的安危,好几次用试探的眼神,希望丈夫能把孩子叫回来,以后不要让他接触小逸凡,可是男人的意志力很坚定,女人只好在内心中祈祷,希望山神保佑他们。
小胖子来到小逸凡的房间,看着那个小小的背影,缩睡在大大的木板床上,看着很可怜,有种想哭的感觉。
小胖子几步爬上床,从后面抱着小逸凡,“二狗,不怕,以后都让我陪着你吧,我们可是好兄弟,你可不能随便把我推开哦,对了,我去和爸爸说说,从今以后,我陪你睡!”
说着,小胖子就爬起来,爬出去了,独留小逸凡,躲在被窝哭泣着,他不敢哭出声来,因为爸爸曾经说过,做人一定要坚强,一定要有担当。
爸爸去世的几个月,小逸凡变得越来越不爱说话了,只喜欢一个人往后山跑,但是每次都不能甩脱小胖子,仿佛他就是小逸凡身上的狗皮膏药,扯都扯不掉。
张家村是一个地理位置很好的村庄,也许是先贤做过独特的处理,一般人很难进来,没有村中人带路,小逸凡也出不去。
想要离开的想法,小逸凡早就有了,自从知道自己是个不祥的人,他就打算找机会离开,他不想给这个村子的村民带来麻烦,不想伤害到张大叔一家。
想要离开,却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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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家的感觉,他从未有过,小胖子这唯一的朋友,更是舍不得。
这天,小逸凡早早就起来,看着还在熟睡的小胖子,有些不舍,但还是拾好自己的行李,出了门。
悄悄的出了村子,看着这些相同的树,小逸凡不知道何去何从,要是遇到野兽,自己死了倒还是一了百了。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走着,天渐渐亮起来,自己走到哪里也不知道,始终保持前进的方向,就这样的走着。
不知道走了多久,实在走不动了,小逸凡靠着一棵大树休息着,很快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自己身在一个山洞中身边坐着一个老者,正在火上烤着什么肉,小逸凡看着这胡子白白的老人家,想着肯定是神仙爷爷,自己果真死了。
“小家伙,醒了呀!是不是吓傻了哟,这可不好!”
“你,你,神仙爷爷,我们在哪儿?你的住所吗?”
“哈哈哈,你小子真有意思,人小鬼大的,我哪是什么神仙,不过是修行的小老二,路过此处,发现有食人花出入,细看一番,发现你被毒气迷晕,差点被食人花吃了,就把你带到这个山洞。”
面对这爷爷的话,小逸凡很好奇,什么食人花、毒气,从来没有听说过呀!
“得了,现在你也安全了,吃点东西,回家去吧!”
一说到家,小逸凡就忍不住的落下眼泪,在老爷爷的追问下,把所有事都说了,老人家很是同情,“那你以后跟我走吧!认为做师傅!”
“老爷爷,我是一个不祥的人,会给你带来厄运的,我......”
“傻孩子,以前还有人说我是不祥的人,不一样活了这么久,有什么好信的!”
听了这话,小逸凡再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叫了一句师傅,便随之离开。
第6章
“三胖,你是三胖!”
只见那个胖子听到这话,三两步就跨到李逸凡身边,还以为是个大大的拥抱,毕竟十几年没见过了,哪不想,人家上前就是一脚。
“好你个李二狗,当年一声不出就跑了,害的小爷我担心死了,哭着叫家里人和村民去找你,结果在悬崖边看到了你的衣服,大家以为你死了,我却不信,找了你很久,哼,气死我了!”
听到三胖这么说,李逸凡有些不好意思了,现在想想,当年自己的行为确实很过分,都没有留下点书信,自己就跑了,果真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三胖,还请息怒啊!当年不是我小嘛,不懂事,害你们好找,对不起啊!”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对我造成的伤害了?你太小看小爷我了!”
李逸凡觉得情况不妙,这小子从小就是一根筋,认死理,当年的事,多少给他带来一定的打击,看来要使出杀手锏,才能得到谅解。
“三胖啊,我说你就别生气了呀!我保证给你补偿!你听说过广市吗?那里妹子可正了,给你说啊,高矮胖瘦,应有尽有,包你喜欢,等完事了,哥带你去感受一番,那里的大保健,别提多舒服了!”
听李逸凡这么一说,三胖顿时眼睛里泛着金光,想自己二十多年的童子身,终于是时候破了!
“三胖?三胖?你发什么呆呢?口水都留下来了,注意点形象啊!”
三胖一听这话,赶紧用衣袖擦了下嘴角,发现李逸凡骗自己,好一阵尴尬,“臭小子,还敢调戏我,你是不是不想被原谅了!”
“哎呀,哪里呀!三胖,我们多年的革命友谊,你可不能说放弃就放弃啊!”
“恩,那行,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看着三胖脸上猥琐的笑容,李逸凡就知道,这小子真是越来越奔放了,这些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哎,真是饿汉子饥啊!
“行,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谁叫你是我兄弟呢!”
“好,冲着这一声兄弟,我就放过你,你要给我准备两个大波美女哦,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不准不同意!”
三胖带着威胁的口吻,把李逸凡给乐坏了。
“行行行,别说两个,是个都没问题,哥们给你安排了!哦,对了,你怎么在这里啊?我记得咋们村子好像在西边,咦,这西边在哪啊?”
只顾着聊天,李逸凡醒来后,还没有好好看看这周边的环境,现在来看,却不知天南地北,完全失去了方向感。
“二狗,看吧,又迷路了不是,要不是小爷我的到来,你早就被那瘴气给弄死了!”
“哎呦喂,大哥,那我的谢谢你呀,这样五个,作为小弟的诚意,你一定要下,这样,记账啊,回去一定给补上。”
三胖一听将要有五个美妞,内心炸开了花,“二狗,好说好说,救你就是我的使命,你看,十几年前,你还不是被我家人救回来,这就是缘分啊!”
想来也是,自己的这条命,都要感谢三胖家人,对于他们,也许是这个世界上,和自己唯一有联系的人了吧!
“嘿,发什么呆呢?回去吧!”
在和三胖回村的路上,李逸凡了解到三胖为何会出现在自己被困的地方。
原来三胖出村打猎,发现森林中有些怪异,他追寻至此,就发现了昏迷的李逸凡,恰恰是这样的缘分,让分割快二十年的两兄弟再次相遇,正好李逸凡也要回村。
一路上,三胖给李逸凡说了好多他离开之后,村子里发生的事,对于在见过各种繁华社会大世面的李逸凡来说,这些村里事,显得那么鸡毛蒜皮,却也很有家的味道。
两人回到村中,已是午饭时间,家家户户升起了炊烟,有阵阵饭香飘进李逸凡的鼻子,这时,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二狗,你饿了吧!走,去咱家,我娘做得饭可好吃了!”
三胖说着,就拉起李逸凡的手,走进了自家的院子,此时的张大妈正在院子里的小厨房做东西,看着自家儿子回来,刚要破口大骂,这小子一天天不务正业的,就听到三胖大叫,“妈,你看谁来了?”
张大娘上了年纪,眼睛有些不好使,听到三胖这么一说,才抬起头,仔细看了看,发现自家儿子拉着个男孩进来了,一看这就是外人,不由得警惕起来。
“阿闯,这是?”
“妈,你好好看看这是谁?”三胖笑的很开心,张大娘第一次见到这孩子这么笑,上一次还是那个小孩在的时候。
想到这里,张大妈不由得想到了些什么,再看着这个年轻人,觉得好生面熟,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当年住在自己家的二狗嘛,她竟然还活着!
“二狗,是你吗?你还,活着?”
“大妈,是我,我就是二狗,那个给你们带来麻烦的二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李逸凡说着这话,有些惭愧的低下头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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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不告而别,对张家人带来了什么影响,可想而知。
“傻孩子,你这说的什么话啊!快让大妈看看,你还好吗?当你你不告而别,可把我们吓坏了,我们到处都找不到你,伤心了好久呢!既然你没死,怎么不回来,这我就要批评你了!”
“大妈,对不起,我又不能说的苦衷,真的对不起!”
三胖是在看不下去了,这两个人就像是在上演苦情戏,真的看不下去啊!
“妈,我们都饿了,你还不去做饭,要把二狗给饿瘦了都!”
“哎呀,我的锅,这一说话,把正事给耽误了!二狗,闯儿,你们快进屋里坐着,饭一会就好。”
三胖带着李逸凡来到他以前住过的小屋,虽然现在成了三胖的卧室,变化有点大,但一切还是那么的熟悉。
“嘿,二狗,你看看,这里还记得不,你小时候住的地方,我一直保持原状呢!自从你走了,我就一直住在这里,看,那被子还是当年你盖过得呢!”
三胖说这话时,满是一副骄傲的表情,李逸凡只想说,这袜子衣服满天飞的,墙上贴的那什么玩意,还好意思说保持原状,简直了!
“我是三胖,你也快24岁了吧,咋还过成这样,袜子衣服乱飞的,大妈也不说给你说门亲事,好早日有个暖床拾的人啊!”
一提到找媳妇的事,三胖就不淡定了,很快脸红个不行。“早有了,前年我爸去村长家提亲来着,说是人家还小,要过几年,这不,一拖就到现在,阿爸也不去给我说说,哼,急死我了都!”
三胖越说越小声,但是李逸凡可听得真真的,这小子还是要大波美女,看来也就说说了呀!
“那你小子不会主动去献点殷勤,送点秋波啊!”
“这不是不好意思吗!你还记得以前我们一起玩耍的梅梅,就是她,有多泼辣你也是知道的,我可不敢去!”
李逸凡想了想,梅梅这个人,自己还是有点印象的,以前三胖老爱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被那小妮子暴打都愿意,敢情一切因果早注定啊!
“三胖,没事,哥们不是回来了吗?以我这情场高手的身份,保管你早日抱得美人归!”
“那敢情好啊,到时候哥们能成事,少不了你好处,走,吃饭去!”
多年过后,再迟到张家的饭,李逸凡还是深有感触。自己漂泊在外多年,吃过五星级酒店,也尝过路边摊,即使山珍海味摆在面前,也没有这饭香。
人终归是群集生物,需要有个家,有家才会有温暖。
午饭过后,三胖带着李逸凡来村里转悠,因为这里的人秉承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习惯,大家也没有睡午觉的习惯,所以这一路,他们遇上了很多村民。
每当遇到村民时,三胖总会和别人介绍李逸凡,老一辈的人,多还记得这个唯一在村子生活过的外乡人,想起那悲惨的经历,都流露出一种同情的眼神,叫李逸凡很不好意思。
兜兜转转,三胖还是很有心机的把李逸凡带到了村长家来,美其名曰,来给村长报备一下,不然担心给当贼打,实则是为了来看看自己的梦中情人。
“村长,老村长,你快出来看谁来啦!”
三胖在门口叫了好一会儿,才从房子里出来个人,“阿闯,你找我爸干什么?他不在,去后山打猎了!”
如果没猜错,此时出现的女子,便是三胖的女神梅梅,只是这小妮子真的越来越好看了,没有小时候那尖酸刻薄的脸,圆圆的小脸,还是蛮可爱的。
“呀,梅梅啊,好久不见了,你最近好吗?我不好,我好像得病了,我......”
三胖话还没完,就被梅梅打断了,“你能先说正事吗?看你这体型,不像生病的人,忽悠谁呢!”
被梅梅这一打击,三胖一下子蔫了,不说话,就呆呆的看着梅梅。
“梅梅,你还记得我不,我是李二狗!”
“李二狗?李二狗?哦,哦,哦,我想来了,你就是那个不祥的人,你不是死了吗?”
这样的聊天,真的就是把天聊死了,李逸凡表示,这两个人真是绝配啊!
“我活着就是个意外,其中太多事了,改日再议!三胖,走了!”
说着,李逸凡就拽着三胖出了村长家的院子,三胖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却不好意思开口。
“三胖,带我去我爸爸的坟墓上看看吧!”
第7章
在三胖的带领下,李逸凡再次来到了爸爸的墓前。看着墓碑上的字迹,随着时间一点点消逝,这么多年过去了,不是想象中的杂乱无章,杂草丛生。
李逸凡看向了三胖,他知道,这个地方,除了三胖,没人会这样做。
“二狗,你看我干什么,这可不是我干的!”三胖说着这话,眼睛到处乱飘,一看就是心虚了。
李逸凡上前一步,抱住了三胖,“谢谢,真的谢谢,好兄弟!”
一时间,空气都凝固了,吊儿郎当的李逸凡,习惯了外面世界的夸张浮华,整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对所有人都嬉皮笑脸,活的没心没肺,很难看到这样的他。
“三胖,你先回去吧!我想和爸爸待一会!”
三胖是个知进退的人,他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于是很自觉的离开了。
李逸凡陪着父亲说了很多话,知道天渐渐黑去,才依依不舍的离开,返回三胖家。
这个夜晚,李逸凡睡得一点也不好,一闭上眼睛,就是父亲的身影,想要靠近,去看到父亲拒绝的表情,内心很痛苦。
睡不着的李逸凡坐起来,看着一旁沉睡的三胖,心中很是羡慕,他也想过这样无拘无束的生活,然而造化弄人。
走到窗边,看着这漆黑的夜,似乎安静的有些怪异,莫不是要有大事发生?
李逸凡随便抓起衣服披上,出门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凭感觉就知道,这一切的不正常,都来自那个地方。
小时候,李逸凡经常和三胖去后山采草药,也算对这后山很了解了,然而有几次,走到后山腹地,都会看到一块石头上,刻着“禁”的字样,李逸凡想要往前走,三胖都会制止。
这是张家村的禁地,任何人都不能进去,不然会受到祖先的惩罚,全村人会受灭顶之灾。
今晚的异常,对于沿袭道家功法的李逸凡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自从涉足江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场面,想必此行,必定凶险万分,不能牵连三胖他们,只好不告而别。
沿着记忆中的路,李逸凡很快就来到了大石面前,看着里面寂静的有些吓人,这是一种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一点声音,确切的说,没有任何生命气息!
李逸凡看情况不妙,抬脚就要往前去探究竟,却不料手被人拉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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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看,正是出门前还在熟睡的三胖,他怎么跟来的?自己完全没意识!
“二狗,不能往前面走了!”
第一次看到三胖说话这么严肃,李逸凡有些不习惯,也许是因为自己擅闯人家的禁地,李逸凡有些不好意思了。
“三胖,我看这边有异样,才来的,无意冒犯,别生气呀!话说你不是睡得可沉了,怎么会在这呢?是不是梦游啊!”
“二狗,这里不能去,真的不能去!我没有梦游,只是你第一次离开时,我因为睡觉而失去你,从此以后,我的警觉性高很多!”
听到三胖这么说,李逸凡更觉得对不住这个兄弟了!当年自己的不告而别,却成为三胖一辈子的不安,自己很不是东西。
“三胖,对不起!”
对于李逸凡来说,没有更多的话可以表达内心的愧疚,短短一年的相处,却能遇上这么好的兄弟,人生无憾已!
“二狗,这里真不能去!我们村子有很多秘密,我不方便说,但我是为你好,听我的,咱回去吧!”
看三胖再三强调不能进去,李逸凡有些犹豫了,这件事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想必三胖是不会说的,自己也不方便刨根问底,也许这里面的事,牵扯太大,自己可不能给村民们带来麻烦啊!
“三胖,得了,我听你的,咱们回去吧!”说着这话,李逸凡上前挽住了三胖的手,才发现,这个少年一身冷汗,自己差点铸成大错。
“二狗,我和你说啊,听我的就对了,哥们难道会伤害你吗?这都是为你好,等明天天亮,我就安排你出山,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没什么好待的!”
听到这话,李逸凡刚想张口回绝出山一事,到嘴边的话,最后还是咽到肚子里,只能好生应付到,“那我就任胖哥安排了!”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似乎变成陌生人,一个不搭理一个,话少的可怜,这人气氛更加尴尬。
转眼间天已经亮了,三胖安排李逸凡离开的事宜,却不见家中其他人,三胖解释为,他们去山上打猎,一时半会回不来,为了趁天亮出山,还是不等了。
对于这样的解释,李逸凡一点都不信,但是他能看出,三胖此时纠结的内心,为此,只好应了他的安排,离开村子。
三胖将李逸凡送到出山口,就在二人告别之际,三胖上前就是一个熊抱,声音有些哽咽的说,“二狗,你以后可要照顾好自己,别饿着、冻着,也别忘记我这个好兄弟!”
这场就如临终告别的场景,李逸凡不知道怎么应对,他很想为三胖和村民们分担,但却无能为力,自己只是外乡人。
“三胖,高兴点,别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我还会回来的,你忘记了五个大波美女的事了吗?”
三胖听到这话,明显愣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说着,“怎么可能忘记啊!下次我还要跟你出去享受享受呢!”
一番寒暄过后,二人还是就此别过,直到双方背影消失在视平线内。
走了约莫半个小时。李逸凡还是很认真的查看没有人跟着,这才找了个地方潜伏着,待到天黑,他再次浅回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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