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他成了我老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边客
拦着,但不准影响到身体。”
“然后你就给我安排好一切对吧,哪怕我是烂泥扶不上墙,你保我衣食无忧,保我前程似锦,只是不准我远离你的视线范围,永远活在你的庇护下。”
谢夕泽冷静地看着宋冽,“你知道我成绩为什么这么糟糕吗。”
宋冽目光一闪,没说话。
谢夕泽自嘲地笑了笑,“我那时候想你想得不行,为了要你的心思多分在我身上一点,故意学坏,做个差学生,放任太久就真成了这副样子,现在想学好点都很难。”
他盯着宋冽的眼睛,男人眼瞳里有两个小小的他,就像他一直以渺小的姿态活在这人身边,无法跟他并驾齐驱,“你那么聪明,肯定知道我是装出来的,可你没管,就想着我高兴。你看看你把我纵成什么样,离了你就活不了,我现在不高兴了,所以你也别管我。”
男人抱着他的手在发抖,谢夕泽发出一声苦短的笑,“你也别怪我怪你,而且我不都全怪你,是我,是我以前太想赖着你了,宋冽,我不想当你的吸血虫了,你让我长大好吗。”
这是谢夕泽回来后头一次心平气和的跟宋冽商量,宋冽心疼得很,他一直想让怀里的人无忧无虑的生活,他是个大人,照顾小孩是他的义务和责任,更别提他们现在多了另一层密不可分的关系。
他哪里想到过谢夕泽会这么想他自己,他想告诉对方他不是吸血虫,嗓子眼紧了又紧,最后只是摇头又点头,眼眶发酸地说:“好,我不管你,我等你长大。”
你陪我变老,我看你长大。
谢夕泽和宋冽说开后,老男人果然不怎么干涉他了,有时他被迫留在书房里学习,两人各占据书房一角,他当着宋冽的面和裴引用手机讨论题目,遇到麻烦的题型,裴引直接和他打电话,书房安静,有时能隐约听到电话那头的人发出的声音。
裴引那人嘴巴有时候挺欠的,损起人丝毫不留情,他对谢夕泽好,可有时候实在被他蠢到无奈,不会说他两句,谢夕泽习惯裴引这样说话了,自己没觉得怎么样,手机却被横出的手夺走,宋冽和裴引说了两句话,面无表情地掐掉电话了。
谢夕泽仰头瞪他,“你干嘛抢我手机。”
宋冽拿起他的卷子查看,拉过另一张椅子坐下,“我教你。”
答应谢夕泽不干涉他学习是一回事,听到他被别人损又是另一回事。谢夕泽是他放在心里的宝贝,自己平时训他一两句都舍不得,哪里能轮到外人说他的不是呢?
谢夕泽不知道男人的小心思,看宋冽是在正经教他就没反驳了。他的基础落了几年没跟上,好多题型换了个套路就不知道怎么解了,宋冽在旁边看他解题,知道小孩脑子确实是一根筋后,不恼反笑,耐心地给他出点提示。
谢夕泽题目解了一半,宋冽接到电话转去另一间房听,他顿了顿,搁下笔若有所思,等了十几分钟宋冽才走进书房。
谢夕泽问他:“回来这么久,你不去顾着国外那边的工作了?”
他记得这两年宋冽忙着当空中飞人呢,有时抽空回来看他,没停留多久就离开了。宋冽在事业上野心很大,经常半夜前一秒还陪着他睡,后一秒接到接话就连夜出门,没个三两周回不来。
宋冽靠近抱了抱他,没等谢夕泽推开,很快松手,“我们才结婚。”
谢夕泽瞟着他,眼神里带着点轻嘲,“结婚你就不忙啦?”
宋冽微微一笑,温柔地说:“我总不能冷落到我的新婚小老公。”
第31章
谢夕泽被宋冽开口的新婚小老公雷得半天憋不出一个字,看时间差不多,十二点前他拾好东西回卧室睡觉,门才关上,有脚步声紧随身后。他随手打开一条门缝,就看到宋冽抱着他自己的枕头跟上来,正准备敲门。
谢夕泽抵在门边,不耐烦地挤兑,“回你自己房睡。”最近老男人很缠人,每天都抱枕头过来他房里蹭地方睡觉也是够了。
“小泽。”宋冽低叫了声,不退反进,隔着门缝看他,高挺的鼻子微微探了进来,好像一只被主人隔绝在房门外的大型忠犬,“我们刚结婚。”
谢夕泽盯着地板,“你说都听我的。”
宋冽解释,“传出去不好。”
他轻轻嗤笑,“除了我们没人知道。”
“李伯知道。”迎着谢夕泽怒睁的黑眼睛,宋冽无奈的说:“李伯一直尽心打理家里,我不想连他也隐瞒,你回来的第一天,我就告诉他我跟你结婚了。”
谢夕泽:“……”他说怎么这两天李伯对他的态度有点奇怪,原来老混蛋先斩后奏,把事情都给抖出去了。
他骂也骂不出口,不知道还好,一旦知道,就忍不住想知道李伯怎么看他,毕竟他和宋冽年纪差了十几岁,还是他看着长大的人,自己对宋冽的那点龌龊心思谢夕泽从没跟任何人说过,也只有宋冽知道,但是这男人不知自己对他的执念有多么重,他那时候为宋冽变得疯疯癫癫的事可没敢告诉他。
“小泽,给我进去吧。”说完,宋冽的鼻子继续探进一点距离,几乎贴着夕泽柔软的发顶。
“你……”谢夕泽刚抬头,眉心送到宋冽眼皮子底下,男人低个头,嘴唇就碰到了,濡湿的唇对着他的眉心轻轻吮亲,他捂着被亲的地方后退,老男人就趁机挤进卧室,揽着他往床边的方向带。
“只是一起睡而已,不会做什么,小泽别赶我了,好吗。”
宋冽铺好被子,刚躺下,马上招来谢夕泽一脚,白花花的脚丫子正中他的腰腹,他捂着脚丫失笑,腹上的肌肉跟着动起来,谢夕泽又骂他神经病,宋冽手指沿着他脚踝慢揉,上面还有着淡淡的刮痕,“还疼吗?”
谢夕泽抽回脚,往两人中间丢了条被子当分界线,趴到另一边去睡。
房里窗户半开,窗帘没拉到尽头,有淡淡的幽香飘了进来,刚躺下的两人忽然把头一致转向窗外,正对着南院,淡淡光线下可见零星的白点,宋冽疾步下床把窗帘拉开,园子里的树开花了。
宋冽有点激动,他望着那些白色的花朵,回头看着谢夕泽的眼神小心翼翼,不知道谢夕泽高兴还是什么。
谢夕泽先回了神,直接拉起被子盖过脑袋,啪的一下把灯关了。卧室里很安静,甚至能听到宋冽突然加重的呼吸,宋冽赶回床边,看着隆起的一小包,哑声说:“小泽,花开了。”
小包没有动,宋冽俯下身体,凑近他的耳旁边,试图掀开被子,说:“看花吗?”
“……”
“小泽,小泽,看花吗?”
宋冽锲而不舍的问,谢夕泽始终没从被子里探出脑袋,他从来没有低估过宋冽的耐心,老男人明明叫他早点睡,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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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却缠着他看花。
谢夕泽抹去眼底莫名流出的一把眼泪,伸出腿一脚把宋冽踢走了,他闷在被子里粗声吼:“看什么看,真丑,睡觉,再吵你出去。”
宋冽没办法,叹着气不吵他了,安安静静躺在旁边,直到谢夕泽睡着,他还是睁着眼没合。
第二天一早,谢夕泽到楼下散两圈步,他特意绕着开花的树走了两圈,进了客厅,找还在厨房里准备早餐的李伯,说:“李伯,今天打电话叫人过来把南院那颗伞树移走。”
宋冽刚下楼,就听到他说的话,“怎么要移走。”
谢夕泽冷下脸,“树是我种的,看它不顺眼移走不准吗?”
李伯背过身,宋冽神色镇定的把他拉走,“小泽因为昨天的事生气?”
“没有生气。”可他板起的脸色偏偏就是在闹脾气。
两人没怎么说话的用完早餐,宋冽依然送他去学校,到了校门外,和他叮嘱两句,谢夕泽任何脸色都没给他,默不吭声的推门离开了。
宋冽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叹息,取出手机给家里打去电话,让李伯上午叫人过去把树移走。
进了教室,裴引看他一早脸色不对,趁老师没过来,拿起书本遮着他们的脸,问:“怎么又生气了?和宋叔叔吵架?”
“没有的事。”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子,隐约露出脖子上的红绳,裴引眼见的看到,准备用手勾起看看,谢夕泽察觉他的意图,忙遮回去,“你干嘛。”
“新买的玉饰吗?我前阵子学了几手,可以帮你验验货。”
“不用,热死了,阿引你别靠太近。”头顶的风扇哗哗开着最大的风力,把人头发都给吹乱了。
裴引碰了碰鼻子,直觉告诉他,谢夕泽肯定和宋冽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前谢夕泽在他面前总时不时提起对方有多好,现在这两人似乎闹了矛盾。
夏天的课令众多学生昏昏欲睡,谢夕泽混惯了,用了好几招办法勉强自己不能犯困,裴引看不下去他用笔扎自己,回头和同学借了风油,谢夕泽闭着眼往太阳穴一抹,呛人的味道熏的他鼻子和喉嗓都通风似的,眼泪直冒。
好不容易熬完上午的课,午后天气难得阴了下来,现在的中学讲究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哪怕是暑假补课期间,学校也不会剥夺他们休息运动的自由,每周都会排两次体育活动课让他们放松,好多学生换了运动服出去,趁着天气阴放松骨头,谢夕泽趴在换衣室里不想动,裴引换好运动服出来,看他趴着不动,嘴角起了坏笑,过去掐着他细细的腰身一捏,谢夕泽直接蹦起来,给他一拳头。
“阿引。”
裴引接着他拳头,“换好裤子出去啊,要我帮忙啊?”
谢夕泽换好裤子出去,运动场上热闹,趁着天气难得阴了会,其他班级的人也都被带出来放风了。
篮球场那边周邦他们已经集合好人做热身,裴引也过去,谢夕泽不爱打篮球,硬是被对方拉过去助威。旁边加油助威的都是女孩子,他一个男生站在那,浑身都不自在。
比赛很快就开始,年轻人的荷尔蒙随着汗水挥发在整个球场,谢夕泽甩了甩头上的水珠,他的体质易出汗,树荫底下都耐不住燥热。
天气热,女生们叫的欢快,他烦躁得要命,借着给裴引他们几个人买水的借口往商店的方向赶。商店后面挨着的是教师宿舍楼,他走到地方,恰好看到宋景下来。
“景哥。”
“小泽,过来买东西吗。”
谢夕泽买了七八瓶瓶水,宋景帮忙提,经过排球场地的时候,一个排球迎面砸过来,正中谢夕泽脸上。他脑袋晕了一瞬,迷迷糊糊地被宋景背起来往校医室过去了。
谢夕泽虽然晕着,意识还是懵懵懂懂的留着,医生说他中了暑,很快,他被宋景扶起来喝了点东西,朦胧中衣服给人掀了掀,谢夕泽抬手一扯,碰到落在颈边的手臂。
“……景哥?”
宋景拿起谢夕泽红绳上系着的戒指,一眼就看出这是对婚戒。细细端详一遍,戒指内壁上俨然刻有个很小的字母。
冽。
第32章
飘远的意识逐渐拢,谢夕泽清楚地看到宋景对他那挂在脖子上的戒指出神,他气都没敢喘一声,也同对方一样怔怔地看着那枚戒指。
宋冽给他戴戒指的当天他没有仔细看过它是什么样,现在看着,才发现里面刻有字。一对婚戒上刻有彼此的名字,其中蕴藏有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景哥。”
以宋景的聪明,应该不难猜到。
宋景转了转眼珠,转向他的神色相当复杂,像是想不明白眼前的情况,艰难地开口:“你和我小舅,差了十八岁。”
“……我知道。”他低头,不敢面对宋景眼神里的表露出的情绪。宋景对他一直很好,是师长,却像他的哥哥,也像朋友,在学校里罩着他,跟他开玩笑,学习时遇到不会的还能随时去骚扰,现在被宋景猜到他和宋冽有另一层关系,他觉得都没脸面对宋景了。
宋景放开戒指定了定神,“你们两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舅照顾你那么多年,我相信他,也相信你,可你们怎么会……”
谢夕泽说不出口,他难为情地别过头,盯着窗外的树梢,“景哥,你有什么想问的就去问他吧。”假如他此刻说出我跟你舅结婚了这样的话,他觉得宋景会看不起他,会恨他的。
宋景对他好,他不想对方恨他。
宋景问:“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小泽,你才刚成年,我舅他都……”他甚至不敢去想是谁主动开始,这么多年来宋冽身边一直没什么人,他沉心开拓事业,宋景有想过等他小舅忙过这几年,年纪差不多到了会和一个名门千金结婚,再生孩子,然而眼前的事实告诉他,他小舅跟这个小了他不止一轮年纪的孩子扯在一起。
谢夕泽看着宋景恍惚的面色,眼圈马上红了,嘴巴张了又张,小声跟他说:“景哥,你别恨我。”
宋景摇摇头,抹了一把脸没说话。
裴引听说谢夕泽中暑,趁着休息马上找到校医室,他来的时候宋景已经离开了,休息室里只有谢夕泽,他安安静静地靠在床边没说话,身后是窗户,窗开着,有风吹进来,穿在他身上的宽大短袖被吹得鼓动,露出后背一截白瘦的腰。
“阿泽。”
谢夕泽惊醒,他一愣,问:“你怎么会过来,球赛结束了?”
裴引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我还要问你,怎么买瓶水就中暑,也没人告诉我,医生怎么说,现在还难受吗?”说完,把掌心探谢夕泽脑门前摸来摸去,顺手掐了一把光滑软嫩的脸蛋。
裴引不太高兴地抬起他的脸,凑低了上下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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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开心了?难道路上有人欺负你?”
谢夕泽在学校里有宋景护着,在班上有裴引罩着,即便偶尔有人看他不顺眼,也没胆敢来惹他。
他移开裴引的手,“我没事。”话虽这样,却记挂着宋景和宋冽那边。
宋景离开前说要给宋冽打电话,他不知道两个人谈得怎么样,但依照宋冽的行事作风,估计已经把他们结婚的事告诉宋景了。他现在有点茫然,不知道当时因为赌气跟宋冽结婚,究竟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如果现在他感到后悔想去离婚,宋冽会答应吗?
婚姻是件神圣的事情,到了他这里,却被他糟蹋成这样,谢夕泽烦躁,他看时间已经接近下班的点,找了个去卫生间的借口,给宋冽打电话问问情况。
宋冽的私人号码还在占用,他连续打了三次才接通。
“小泽。”老男人嗓音温柔低沉,“让你等久了。”
“你知道我会联系你?”
那头的宋冽微微失笑,笑的他耳朵有点热,谢夕泽对着镜子板起脸,“你笑什么,我问你话呢,别笑了。”
“小泽要问的事,我已经说好了。”
谢夕泽捏着手机的指节用了劲,一根根连着泛白,“你告诉景哥我们结婚?”
“嗯。”
“那……”
宋冽淡淡地开口:“小景口风严,不会说出去,他是我唯一留下的亲人,知道也是迟早的事。”
“可是……”
“可是什么。”宋冽说,“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们的事没有任何人能插手,你别担心。”
“小泽,结了婚我会担起这份责任,不管是谁对我们的婚姻提出质疑,那对我们都没有任何关系,你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就不说,在我的范围里也不会让别人露出消息,我是你丈夫,该做的我都会做,这是我的责任。”
谢夕泽掐断电话,心里有块大石头压着一样的沉。
这下子好了,他们结婚的事情李伯和景哥全知道了,他们会认为是他不要脸面的攀上宋冽吗?他和宋冽相比差距太大,在那之前他一直依附这个男人生存,从结婚到现在,他没有任何婚姻的意识,而宋冽想的远比他的要多,甚至承担起婚姻的责任,他还太小,想的只是一时置气,把婚姻当成儿戏,他从来就没有认真过……
直到放学,谢夕泽都没能从压抑的情绪中出来。兜里的手机不停震动,打开一看,宋冽今天有个会议延迟开,让司机过来接他,他没回,关了手机,和在旁边拾东西的裴引说:“今晚你们去哪。”
裴引说:“跟周邦那几个小子约好去新开的店吃东西,要一块来吗?”他拉起谢夕泽,眉头皱起,“最近宋叔叔对你是不是管得太严了。”
从前谢夕泽跟他们出去随便疯,只要九点前把人送回去就没事,现在一到放学,宋冽的车都准时停在校门外接人,连他跟谢夕泽靠近点都能察觉到宋冽不悦的眼色。
宋冽生意大,不过不代表裴引就很怕他,他低头认真地跟谢夕泽说:“如果有要帮忙的地方,可以跟我谈谈。”
“没什么。”谢夕泽不会蠢到把事情告诉裴引,他拾好书包,率先走在前面,情绪平复得差不多,才开口,“今天我晚点回家,和你们一起出去吃吧。”
他和等在校门外的司机说清楚,裴引也保证会把他送回去,谢夕泽跟几个小伙伴坐车去了附近一家新开的店,因为靠近院校,有不少学生过来吃东西,还算热闹。还有的学生干脆在这里一边吃一边复习,有空调吹总比在教室里闷着看书来得舒服。
他们几个订了靠近窗户的位置,烤肉和菜刚上齐就开吃,周邦点了酒,量不多,几个没成年的家伙,喝起酒的姿态还挺狠。
谢夕泽无语地看着他们几个人,然后扯了扯裴引,让他给递个杯子过来。
裴引没给,“你要喝?”
周邦笑,“别了吧,就你这样,怕没两杯就倒了,要是被宋叔叔知道,我们肯定要惨啊。”
裴引笑着倒了杯果汁,“喝这个。”
谢夕泽只是想尝试一下借酒浇愁的滋味,他已经成年了,比在座的几个小伙伴都大一岁呢,凭什么他们能喝,自己只准喝果汁?
谢夕泽说:“你们几个够了啊,我是成年人,按年纪你们还要叫我一声哥的。”
不光是周邦,连裴引都没忍住笑起来。谢夕泽好歹摸到半杯酒,还没下肚,另一块包厢却有人开始闹起来。
他们隔着包厢好奇地向外探头,有三个高壮的成年男人拦着一个女学生不给她走,高壮男人看着不像什么善茬,手里拎一瓶酒对附近指指点点的人挥舞,那女学生向店里的服务人员求助,却没人敢上前阻拦。
两男人开始动手动脚的抱人家,附近的人怕引火上身没人敢帮,还有人偷偷拍照,裴引皱了皱眉,周邦那几个人直接骂了一声草,两杯酒下肚,血液就沸腾起来了。
谢夕泽被他们几个人推着挤着走到前边,周邦猛地推向其中一个人一把,“我-操-尼玛,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个男人吗?!”
他们五人刚出头,附近围观的人很快低声议论,有人跑出店,在外头掏出手机悄悄报-警。
三个男人看到他们穿着学生校服,压根没放在眼底,张口时满嘴浓重的酒气,哐的一下,支起酒瓶对准桌子砸,把裂开口子的尖瓶瞄准他们,“不想死就滚。”
随着惊呼声爆起,谢夕泽还没反应过来,几个人就扭在一起打。
周邦几个人还是个少年人的身形,和三个高壮大汉比有点差距,索性他们打架手脚还算灵活,加上有裴引在,四个高中生勉强把三个喝醉的壮汉按在地板捶打,店员和经理没人敢上前劝架,全都躲在后台打电话,谢夕泽拉着被骚扰的女学生躲到旁边的地方,眉头死死皱紧,掏了手机也开始报-警。
他电话还没打出,店面的门遭人推开,又是三个壮汉凶猛地冲了进来,扛起椅子,用椅子腿直接对准裴引他们几人砸去。
“阿引小心!”
裴引几个人松开压在地板的壮汉,开始对付冲进来的三人,店内乱成一团,桌子椅子全给砸拦。
谢夕泽一直拉着旁边的女生躲开,正准备出去,那几个被压在地上打的壮汉看到他们两,立马抓起一个折断的椅子腿对准他们挥舞,谢夕泽抬手抓住,挡开时被另一个人打中肋骨,他一脚抬高对那人裆下狠狠踢去,对女生喊快跑。
裴引回头看到谢夕泽遭人打,气得骂了声粗话,直接翻过一个人,越过桌子腾高身体,对纠缠着谢夕泽的壮汉颈后狠狠飞去一脚。
后方壮汉赶来,抬高椅子砸向裴引的后脑,谢夕泽来不及让他小心,抓起落在脚边的碎酒瓶往壮汉腰腹捅去,裴引身后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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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脚踢开被捅的人。
警笛声从远渐近的停在店门外,谢夕泽白着脸扶稳脑后挨了一记的裴引,心想这回事情闹大了。
他手机还亮屏,连忙发了条短信给宋冽,才显示发送成功,他们几个连同那六个壮汉全被警-察带上车,女生看到他们被带走,忙着跟了过去,替他们说话,最后警-察连同女生也一起带回去记录口供。
宋冽开完会坐下休息没两分钟,手机嗡的一声,他调出短信一看,脸色马上变了。
我打架被抓啦。
谢夕泽本来打的是了,情况太急按错字,宋冽边走边盯着这句话看了一路,气得捏着眉头,一下午没看,小崽子居然在外面惹到事。
……
谢夕泽他们被单独关进一间房,裴引把他拉到旁边,问被打的地方疼不疼,情况紧急时他没怎么注意,现在碰一碰左侧的肋骨,舌头抵在牙齿嘶嘶轻呼。
迎上裴引担忧的目光,他倒是傻傻地笑了笑,“还挺疼的,不过没事,你的头怎么样,刚才被凳子砸了,晕吗?”
周邦他们多多少少也受到皮外伤,有的是嘴角,有的是眼睛附近,几个人靠着坐在一起怒骂,裴引斜眼烦躁地瞪去,“别吵了,等会儿会有人过来捞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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