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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他成了我老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边客
抱在一块的身体都起了冲动,谢夕泽轻轻喘着气,手同样不老实地放到宋冽衣服底下乱摸。他在宋冽脖子上用力吮出一块红草莓,接着猴子一样的跳开,抹了抹湿润的嘴巴,说:“今天吃太多辣的烧烤,不能搞。”
搞完了最后受罪的还是他的屁-股!
宋冽站起来还要抱他,谢夕泽干脆拖着鞋子跑回房,刚到卧室,扔在床尾的手机嗡嗡震动,他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的是裴引的名字。
宋冽跟了进来,他伸出食指抵在唇边,“我接个电话。”
裤子还没抽好呢,露出半边软肉,宋冽走到他身后给他提好裤子,揉了揉过把手瘾才去浴室里冲洗。
“喂,阿引?”谢夕泽缩在阳台后小小声地开口,“祝你新年快乐啊。”
他没问怎么这么久没联系他,过年聚会也不来,更问不出口他们还是不是朋友关系,安安静静问了句:“在国外过得好吗?”
那头的裴引静了静,才说:“明天出来聚聚?”
他一口答应,“我们几个人吗?”
“只有我和你。”
电话两头彼此沉默,谢夕泽还是答应了,裴引发地址发到他的手机里,最后回一句新年快乐,就说还有事情办就挂掉了。
“阿引……”谢夕泽望着空气低喃,觉得他们真的是再也做不成朋友了。也许明天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不管发生什么事,说什么都要去见一面的。
第68章
和裴引见面当天,天阴蒙蒙的,飘有小雨。谢夕泽到了地方,他让司机回去,刚下车,转头就看到一道身影身长玉立的站在街头,走近了看,裴引瘦了,也长高不少,气质比从前多出几分冷淡和凌厉,眼神触及到他才微微软和下来。
谢夕泽撑开伞跑过去,裴引额前的头发被雨水打湿覆盖着一层水雾,他把伞撑在对方身上,咧开嘴笑着说:“新年快乐!怎么不进去等我。”
裴引勾勾嘴角,明明在笑,笑意却没达眼底,看不出一丝愉悦的情绪。
他们走进附近的一家清吧,过年期间又是白天,来的客人很少,店里清清冷冷的,缓慢而伤感的音乐漂浮在有些阴暗的空间里,只留了位调酒师和服务生,看到有客人进来,同时问了一声新年快乐。
两人挑好位置坐下,让服务员上了两杯酒,裴引挑了挑眉头,“能喝?”
谢夕泽说:“一杯还行,不会倒。”
他心里忐忑,藏有不少话想对裴引说,最重要的一句还是想问问裴引,他是不是故意疏远自己的。
裴引是他结交的第一个朋友,无论是上辈子还是现在,这人对他好得都没话说。从一开始把欺负他的高年级学生打得爬不起来,往后这几年,都把他当成最好的朋友罩着。
谢夕泽发现自己对‘第一’怀有不一样的情结。
比如第一次见到宋冽,当时他年纪小归小,对情呀爱啊这些一窍不通,却对那天的情景,天气,环境,心情等等记忆犹新。宋冽是他第一个喜欢的人,从他下定决心离开到装疯卖傻,不管经历什么都放不开。而裴引作为他的第一个朋友,对他,谢夕泽同样放在心里格外看重,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他试图放松情绪,活跃活跃两人间沉默的氛围。
“阿引,你怎么到了国外念书啊,当初不是打算留在川城吗?”
裴引目光深长地看着他,“人都会变的。”
轮到谢夕泽当场哑然,抬起酒杯遮掩地喝下两口,冻得他打了个哆嗦。
酒吧里换了首轻快的音乐,似乎想要调节他们两个人沉默的气氛。
沉默的氛围持续到两杯酒见底,裴引拉起挂在椅子后的大衣,眉目缓和地说:“出去走走吧,这里有点闷。”
沿湖边散步,伞由裴引撑着,湖面起了一大片水雾,水汽氤氲着视线,视野范围间朦朦胧胧,草地湿润,鞋面都刮湿了。谢夕泽今天忘记带围巾,一摸,无名指上的戒指昨晚放在床头也忘了带出来。
裴引没说话,他只好盯着远处的水雾发愣,企图找出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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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没留意横过的草枝,枝干勾到他的鞋子,靠裴引顺手托扶一把才没摔倒。
他干巴巴地开口:“阿引,谢谢。”
谢字出口,裴引并没有放开他,搭在他臂弯的手向后拥去,裴引单手撑伞,另一手轻轻环在谢夕泽腰后,他微微鞠身的姿势很容易让裴引把下巴搭在他头顶,蹭了蹭冰凉的发旋。
“夕泽。”
谢夕泽心里怪别扭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正要挣扎开,下一秒却被裴引推走。
他踉跄地倒退几步,“阿引?”
裴引的眼神锐利地锁在谢夕泽颈边,他伸手摸去,忽然想起昨晚上宋冽亲他时留下的痕迹,围巾没带,一侧头就轻而易举地看到了。
假如只有几枚吻痕情况还算好,偏偏宋冽昨晚抱着他密密麻麻地亲,红痕一片从脖颈蔓延到胸口下方,遮都遮不住,像是为了今天两人的聚会故意留下的。
裴引的表情先是愤怒,接着惊讶,最后怔在原地。
谢夕泽这阵子留在农庄度假,有谁能在他身体留下的痕迹不言而喻。
“夕泽,你……”裴引想不明白地问,“你和宋叔……”
浓密的雨水落满谢夕泽的头发,他抹开挡在睫毛的水珠,静静地拢好大衣,隔着雾蒙蒙雨丝,坦然地告诉裴引:“我跟他在一起了。”
“阿引。”他靠近,裴引却把伞扔到他手边,“谢夕泽你是不是疯了,他是你的长辈,你居然跟他搞在一起……还是他逼迫你这么做的?!”
“我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裴引一愣,斥责:“你疯了。”继而又问,“当初你在学校有段时间起就变得很不对劲,从那个时候开始,你们就在一起了是不是?”
谢夕泽低下头,“我跟他结婚了。”
他听到裴引发出悲凉的嘲笑,裴引在笑话谢夕泽,同时也在笑话他自己。
“夕泽,亏我今天……”还差点干了一件傻事。
裴引摇着头,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淡蓝色的小盒子,看都没看一眼,抬手扔到湖面,咚得沉进水底。
那是他回来前在国外特意找人定制,专属谢夕泽的礼物。
只不过谢夕泽早就不需要了。
脚步声踩过草丛远去,谢夕泽捡起雨伞,默默地看着越走越远的身影,总觉他们的友情关系,今天开始是真的做到了头。
一场聚会不欢而散,谢夕泽回到农庄后维持着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刚上楼,就被出来的男人拉到身边,手指一凉,宋冽拿着今早被他落在家里的戒指,一寸寸套进无名指上。
“小泽答应过我什么,无论去哪里都要戴它。”
谢夕泽抬头看着人,“我没朋友了。”
他认识了张淑静张文,码头工人,班里里的同学,但他们都不是裴引。
爱情和友情,并不一定能共存。
原以为宋冽听了会可怜可怜他,没想到老男人脸色淡淡的,托起面色愁苦的人抱上栏杆坐稳,“小泽有我就足够。”
第69章
谢夕泽和宋冽结婚后的第一个年假过得很快,宋冽原本计划带他出国休息一段时间,却被公司堆积起来的工作打乱计划,忙得停不下手。他们简单拾了行李,上午就乘车到机场搭乘飞机回海市。
自从跟裴引的聚会不欢而散后,谢夕泽猫在家里的这段日子都提不起什么神,宋冽几次说起明年一定会带他出去度假的事,他当时扒拉着长长后落在脑门前的头发,点头说好,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整个人闷了好几天,没回来那几天能闹腾。
回到海市,刚下了飞机谢夕泽的神总算恢复不少,宋冽把他送回小楼就要赶去公司,他想了想,打算跟过去,却被宋冽强制勒令留在家里。
他看着实在没什么神,开口准备为自己辩解两句,直接被宋冽拦腰抱起来,三两下抱回房,除去他多余的衣服塞进被窝。
“小泽乖一点。”宋冽亲了亲谢夕泽眼底下浮起的淡青色,“今天休息明天再跟我去公司,好吗?”
谢夕泽还能说什么,老男人为了挣钱连个年都过得不舒坦,在川城那两周别以为躲着他就不知道,老男人手机里打进来的电话就没停过,开拓新市场的阶段能抽出两周时间跟他回家过年,已经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谢夕泽也不想宋冽在这紧要的时刻分心照顾他,宋冽出门后,他在卧室里睡了整整五个小时,下午四点才清醒过来,落在枕边的手机有宋冽每隔一小时发来的消息,猜到他在睡觉,就没有打电话过来骚扰他。
谢夕泽卷起被子一条条仔细地浏览过短信,要是放在以前,他对情啊爱啊这些事小心眼得要命,宋冽给他一条消息他能叭叭叭回上十条八条,每逢休息节假日,不管对方在哪里,最远的都能订机票飞过去,哪怕只能相处一个小时,他都心甘情愿地去折腾。
现在他对宋冽倒像没有从前那种非要在一起的狂热念头,细水长流脉脉温情的感觉也不错,他看到张淑静的头像已经亮了起来,给她发了个红包过去,才知道公司已经开工了。
他们回去过年的几周仓库堆积了非常多的货,有一批货是张伯父去年花了半年时间才辛苦谈下来的生意,等款项结清能入账一笔非常可观的钱。公司里做了几年赚的钱都是比较小的钱,这次能拿下一笔这么大的单子,成功的话以后对他们的生意扩展很有帮助。
张淑静他们对这批货很看重,年假还没结束,就挨个打电话问工人愿不愿意回来开工,工资加倍算,谢夕泽一听,就打算回去帮忙。隔天他陪宋冽去公司,等男人开完会进了办公室,就说:“明天我跟张淑静他们去送货。”
开完重要的会议,宋冽正准备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温存放松,听谢夕泽说这话立即露出不赞同的目光,“小泽就不能好好留在家里休息吗?”
谢夕泽把手伸进衣服底下捏了捏腰侧的软肉,“我好不容易练出来的肌肉都给胖没了。”
最近因为要照顾到他的情绪,两人晚上睡觉时没做什么事,宋冽安安稳稳把人抱怀里睡了一段时间,那方面都憋着,顶多磨磨蹭蹭再去浴室里自己弄弄。要说谢夕泽处在二十岁不到的年纪,那方面容易冲动是肯定的,偏偏他每还真没缠着宋冽搞,一段时间憋来憋去,现在他坐在宋冽腿上,老男人复杂的眼神让他坐烙饼似的挪啊挪,被轻轻拍打一记。
谢夕泽动起屁-股,趴在宋冽腿上喘了喘:“让我爽一下呗。”
事后,他咬着宋冽的耳朵,用牙齿碾到到红通通的才松嘴,“舒服吧。”
爽完后,谢夕泽留在办公室里的休息间睡了午觉,他醒来吃了点秘书送进来的餐食,看宋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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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意思,干脆拍拍屁股下楼,让司机送他去码头那边。
神清气爽地来到仓库,张文带着几个工人清点货物,看到他过来,笑着问了声新年发财。
过年期间城市清冷得很,交通难得便利通常。谢夕泽换好工装跟上几位工人去送货,他们今天要去邻市先送一批,剩下几批重要的货等回来的工人多了再一起运送。
谢夕泽坐上车,出发好一阵才想起要给宋冽发消息,宋冽估计还在忙没有马上回复,他前几个小时睡足了,一路上跟着工人聊好长时间的话,车开进邻市后,当地在下雨,雨势挺大,他们交接货物时因为这场雨水延迟了一个小时,天都暗完了。
工装被雨打得潮湿,卸完货的谢夕泽跟工人们抖干净衣服上的泥渍,他们几个人多多少少都被雨水淋湿不少部位,天气冷,当务之急得找个酒店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避引起感冒发热。
谢夕泽洗好热水澡出来,到另外几个工人的消息,说外面雨势忽然变大,时间太晚,开夜车回去怕不安全,大家商量着在这边住一晚明天回去。他拉开窗帘,玻璃窗沾满水珠,路灯下的街道泛着水光,雨势不小,趁夜开车回去确实不怎么安全。
他给宋冽发去语音消息说今天在外暂住一晚上,隔了不到半分钟,到一张冒火的表情包。
第70章
夜里谢夕泽睡得迷迷糊糊,大半夜被门外的敲门声弄醒了。放在身侧的手机屏幕闪个不停,是宋冽的电话,他刚抓起来接听,就听到对方沉沉地说了两字:“开门。”
一时间他还缓不过神智:“什么……”
“开门,我在你门外。”
听清楚话里的意思,谢夕泽钻出被子猛地一个哆嗦,鞋子都没穿就这么冲出去开门了。房内灯没开,他跑的时候撞到了桌子腿,哐地一声连跑带爬的打开门,立在门外的男人身上透出微微寒气,挂在手边的伞正滴滴答答落着雨水。
谢夕泽的脑袋有一瞬间是懵的,有什么东西忽然噼里啪啦地断开,他看着男人发不出声,宋冽身上裹着寒气,就没有抱人,单手把人牵回房间,打开了灯。
灯开后谢夕泽的魂才跟着光线回来,他用手指戳了戳宋冽的肩膀,似乎怀疑出现在他面前的男人是个假人:“你怎么大半夜就跑过来了啊?”
“宋冽、宋冽,说话。”
宋冽把身上的大衣脱去,里面的温暖的,才展开双臂抱着谢夕泽坐回床边,“你不回去,我就过来接你。”
“现在凌晨三点半,你下班后就直接过来了吗?”
宋冽不置可否,抱在他腰身的手来来回回抚着,英挺的眉宇间有化不开的温柔,他看得鼻腔酸酸的,有点堵。
“老混蛋,你累不累啊,大半夜下了雨还折腾过来,出事怎么办?!”
宋冽淡声开口:“老陈开的车。”
老陈是他的司机,以前退伍后过来的,身体素质强,开一趟夜车并不算什么大事。
不过谢夕泽还是有点不高兴,如果他还是那个不懂的事性格早就乐翻天了,现在他懂得为彼此的付出和回报,只心疼老男人在工作这么忙的时候大半夜跑过来,好舍不得的。
“那你也不能晚上过来啊,我都说明天会回去了,宋冽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还把我当小孩子看?外头下大雨,我不想让司机趁雨天赶夜路,怕有危险才休息一晚,我都变得这样懂事了,你却做出让人不省心的事情!”
他嘴里骂着老混蛋老王八老幼稚,宋冽给他骂够,才笑着亲了亲他的嘴,分开时贴在他湿哒哒的唇边舔干净口水,“我先去冲个澡。”
谢夕泽推他到浴室,找出一套干净的浴衣递过去。趁老男人洗澡的时间,他在床头蹦了蹦,躺下又起身,翻来滚去,被单给他卷得乱糟糟的。宋冽刚推门出来,他像条失了水的鱼马上黏到对方身上,两条腿藤条一样紧紧绞着人不松,他说:“以后不许干这种事。”
宋冽没应声,他急急忙忙地追着说:“听清楚没有,快答应我!”
宋冽脸上透露的淡淡倦容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了,谢夕泽觉得他可真要心疼坏老男人,一看时间接近四点,推推搡搡地让宋冽躺床里,他爬起来找出吹风筒给他吹头发,宋冽打算自己来,他说什么都不给,一个劲的催促人睡觉。
等宋冽头发干了,他人也差不多睡着了。谢夕泽轻手轻脚地跳上床窜进对方怀里,临睡前把宋冽手机里的闹钟全关掉,手机也关机,就怕人睡不到几个小时就起来。
早晨七点宋冽按着身体的生物钟自动清醒,谢夕泽缩在他怀里,被子几乎盖满他整个脑袋,睡得香甜,暖洋洋的呼吸隔着松垮的浴衣缓慢地洒在胸口,他拢好被子,轻轻在他发旋上香了一口才起来换衣服。
宋冽正在抽皮带,谢夕泽就醒了。他从后边缠着宋冽的脖子亲几口,懒懒地挂在背后不愿意动,搁在旁边自动开机的手机进了电话,铃声响个没完没了。
谢夕泽小眼神化成刀子扫向自己的手机,松开宋冽这块老甜糕不情不愿的接电话了。是张淑静打过来的电话,大清早的,有什么事情非得急着这时候说呢。
他眯着眼眼神不断往宋冽背后扫,听清楚张淑静电话里说的事情后,脸色马上就变了。
刚挂电话,他三两下把衣服换掉,回头跟宋冽说:“马上回海市吧,出大事情了,仓库里昨晚起火,工人有三个被困在里面,今早六点送去医院抢救,里头几批重要的货全烧没了。”
宋冽捞起差点在床尾绊脚的人,“不着急,司机开车在下面等了,早餐备好放在车上,回去有事情需要帮忙给我打电话。”
半小时后他们坐上车赶往回海市的路线,谢夕泽跟昨天一起过来的几个工人电话里说清楚他自己回去,仓库起火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一早所有人没多做停留。工友被烧生死未卜,几批货还都没了,大家虽然都是出门在外打工的,这时候遇到大事也难惶然,不知道事情严重到什么程度。
等回到海市,谢夕泽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宋冽去了公司,他让司机送他到烧伤工人进的医院,按照张淑静给的地方找到他们,还没走近,就听到几声压抑的哭声,烧伤的三名工人从六点送进去抢救到现在还没出来,将近九点,抢救室的灯熄灭,三名工人均抢救无效。
谢夕泽听到,心里闷疼闷疼的,被送进去的有两个人是对双胞胎,家里唯二的两个孩子,今年还没过二十三岁生日。
哥哥性格外向爽朗,弟弟比较腼腆,张文看他们哥弟两个感情好,所以每次分活都特意让两人一起做,谢夕泽有两次跟他们分成一组干活,哥哥看着话多但非常会照顾人,路上把他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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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弟弟照顾了。另一个工人今年三十二岁,家里有老有小,独自外出打工挣钱寄回去养家,家里的顶梁柱忽然没了,家庭不就崩塌了?
火灾发生后接到的第一消息,张淑静除了联系救火人员和医护人员,同时都给工人们的亲人打电话通知,他们刚到消息大清早就往海市赶,现在几名工人一起离开,等他们赶到的亲人看到自己的孩子和丈夫死去,不知道要有多难受。
张伯父已经到警方那边做调查和笔录,公司发展的规模还不大,目前又面临人命和货源被毁的大事,忙得焦头烂额,还有些相关记者接到消息。
过来做采访,要应付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几名家属赶到医院得知亲人抢救无效后受了刺激晕倒,谢夕泽跟张淑静找了护士过来帮忙,张文还得去办其他事,而警局那边的调查还没结束,工人们被迫停工,抽烟蹲着猜测公司会不会因为这事倒闭。
最后查清楚火灾发生的源头,当晚看守仓库的工人觉得天冷,就在仓库外打起火锅,意外就在当时发生的,那电磁炉已经老化了用不了,没多久就发生爆炸,顺着酒洒在地面蔓延进仓库,仓库里堆积着过年这段时间揽的货,工人急着扑火救货,哪想灾难难料,酿成人货全毁在这场火灾下的悲剧。
张伯父从警局出来后人看着老了十岁,这次公司承担烧死的三名工人赔偿,以及被烧毁掉的货物。
他们一伙人出来打拼,从没有立脚的小破屋发展到公司成立,公司这几年成立时间还不算长,海市竞争大,这三年还没稳定下来就遇到这样的大事,赔偿完三名工人的款,被烧毁的货才是最难赔偿的。
这单大生意是张伯父花了半年时间去无数口舌和资金才拉过来,本来想靠着这次成功以后能揽更最大的生意,世事难料,公司目前最重要的是得如期备好货按时交给承包方,可那几批货价格都不便宜,比起他们以前做的生意价钱高出十余倍,哪能抽出那么多的资金来周转,如果不能按时交货,就得按倍赔偿,距离交货的时间,就剩下五天了。
因为这件事,许多商家都停止跟公司的合作,没人愿意借出钱,贷款银行那边也批不下来,短短几天所有人都焦头烂额,不少工人动摇起来,问能不能把这个月做的天数的工资结清,他们打算着离开了。
过了两天,实在没有任何办法,张伯父让张淑静把每位工人的工资结算好,准备清点公司名下所有的资产,就是把公司卖掉也要凑到那笔钱。
张淑静给每个工人都多发了一个月的工资,谢夕泽没要,却被她硬塞着下,这两天她忍着没哭,憋得眼睛红通通的,张文更是胡子拉碴,无奈地笑着和工人最后聚聚说点话。
谢夕泽捧着张淑静硬塞给他的信封,把兜里的手机拿出来划了又关,关了又划,坐在边角的板凳里考虑挺久,他在心里核算自己卡里存有的钱,想了想,出去站在海边吹冷风,给宋冽打去电话。
“小泽。”
谢夕泽慢吞吞地开口:“我想跟你借点钱。”
第71章
谢夕泽把钱凑到后第一时间送到张伯父面前,对方接过他手里的卡时都是懵的。
张淑静先反应过来,把卡取回塞进谢夕泽手里,开口说:“这钱不能。”
钱不是笔小钱,他们在外打拼多年,门道多多少少还是有的,利益方面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只是这次大家都在旁边静观其变,没人施以援手,他们做过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就是清盘重头再来,设想种种办法,唯独没想过找谢夕泽借钱。
谢夕泽不太在意地说:“当是我借给你们的吧。”
说是这样说,谢夕泽心底也有点发咻。毕竟是他爸生前留给他的最后一笔财产,十几年来宋冽为他很好的经营了这笔钱,赚上不少,但依然没足够用作这次的赔偿款项,他跟宋冽借钱的时候对方没有多问他,情况紧急,他又顾不上多问问,万一宋冽不希望他做出如此草率的决定呢?
但情况已经发生了,谢夕泽也不愿看到大家难受,他想他原以为自己长大了,可现在做起事还是带有个人情绪,用古时候的说法可以说是重义气,放在现在社会,就是个二百五,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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