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妻难追,腹黑王爷的悍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恋残阳
北辰洛放下茶杯,目光淡淡地看着百里睿扬,看到他谄媚的笑容,冷嗤一声,真以为唤人家一声妹妹,就能随时奴役?
容谦看了眼百里睿扬郁闷憋屈的模样,唇角扬笑,他刚刚也想吃梓儿烤的野味的,还好没有说出口,不然大半夜要出去打猎的人,就有他了。
百里睿扬耷拉着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北辰洛,“王爷,我错了,我不该大半夜的还要劳累我的亲亲妹子,不体谅妹子今天辛苦了,是我不对。”
大半夜进深山打老虎?他武功再好,也说不准进了深山就出不来了。
王爷他要泡虎骨酒,让人去把虎骨找来不就行了?干嘛要他半夜三更去打老虎?
分明就是因为他说让梓儿去准备吃食,所以王爷他心疼妒忌吃醋了。
唉,好不容易得了个妹子,却被人在一旁虎视眈眈,想要疼妹子不行,想要妹子疼也不行,谁有他可怜啊?
“没别的事,你们先走吧。”北辰洛冷冷地看了百里睿扬一眼,目光移到容谦脸上,眼中的冷意退了不少,不过看着容谦的目光也算不上温和。
容谦深深地看了北辰洛一眼,目光落在正一脸傻笑的妹妹脸上,容谦不知道该为自己的兄弟感叹他的追妻路不平坦,还是该感叹自己妹妹在别的方面精明过人,在自己的感情方面,却不是一般的迟钝。
“惹人嫌啰,容世子,咱们还是走吧,夜色正好,咱俩喝酒去。”不就是想把他们赶跑,然后把狼爪伸向他单纯可爱的妹妹吗?切,鄙视他!
当然,这话百里睿扬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是不敢对咱们定王爷说出来的。
容谦和百里睿扬走了,北辰洛还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梓儿眨了眨眼,不知道他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于是端起茶杯喝茶,等着北辰洛自己开口。
“肃王待狩猎回去之后,就会与你解除婚约。”
“这事你不是和我说过了吗?我知道了的。”梓儿不解的看着北辰洛,他该不会是忘了自己说过了吧?
“本王知道,本王不过是想问问你有什么打算?解除婚约之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关,你也快及笄了,总是要说亲了的。”北辰洛想着要不要挑明了说,可又担心梓儿听了之后会躲着他,他从来就没有这般犹豫不决过,其他的事情,只要有一半以上的把握,他都会很快下决定,唯独她对他的感情,他不敢轻易去赌。
如果她对他只有朋友之义而无男女之情,他又当如何?
“我的婚约当然是我自己做主,就算是皇上,也干涉不了,我要嫁的当然是我爱的,也同样爱着我的人。而且就算我及笄了,也还小着呢,婚事以后再说。”
她也才十五岁,怎么可能嫁人那么快?如果没有遇到合适的,她是不会讲究的。
又是还小... ...
北辰洛觉得还是先别说吧,这丫头对男女之情根本就没开窍。
继续严防死守好了,反正过些时候就带她离开,到时候在军队里面,也不可能有谁能接近她,而自己到时候也会与她朝夕相处,那时候再把话挑明,估计会好一些。
梓儿可没有想那么多,她本来想问问北辰洛心里喜欢的女子是谁,可潜意识里,似乎并不想听到那个人的名字。
或许最近经常和北辰洛在一起,他又对自己很好,所以,她就对他有了一定的占有欲吧,想到将来有一天,又另外一个女子能得到他全部的感情,所以她心里才会有那样的感觉。
梓儿心里暗暗决定,这样的占有欲要不得,她必须让自己清醒一点,她和他是朋友,就该让自己的感情界限于朋友的位置。
既然北辰洛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她就只能当他是好朋友,没有男女之情的朋友。
就像对容谦和百里睿扬他们一样吧!
“王爷,我有点累了,想睡觉,您老请吧!”梓儿揉了揉眼睛,既然是朋友,当然不用客气,所以直接赶人。
北辰洛看着边打着哈欠,边往卧房里走的梓儿,心情真真是郁闷,自己这么一个人还坐在这里,她就丢下他走了,在她心里,估计真没有想要和他多待一会的想法,没有半点舍不得他离开的样子。
看了眼连侍候的人也没有的屋子,北辰洛觉得,他刚才应该把话挑明了说,这样她就不会觉得困了。
第二天一大早,皇上宣她觐见的旨意就来了,梓儿抓紧时间塞了几块点心进嘴里,手里还抓着几块,路上偷偷吃。谁知道皇帝找她过去要多久,饿着肚子的滋味可不好受。
不过没想到皇上竟然会在长公主那里召见她,领她前去的太监直接把她带到长公主的院子。
通传之后,太监又直直把自己往长公主的房里带,而皇帝此时正坐在长公主床边的椅子上,正与长公主说着话。
梓儿眸光轻闪,眸光低垂地上前见礼,皇上让她平身之后,她就安然站在一旁,眼角的余光触到长公主眼中一闪而过的阴狠。
“秦小姐,昨儿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怎么会惊马坠崖?华儿为了救你,落入悬崖,你却安然无恙?秦小姐最好给朕一个合理,能够让朕满意的解释,否则,就算秦相求情,朕也要将你治罪。”
一听到皇上的话,梓儿人就很清楚,自己说什么也没用,皇上的态度,明显是找她算账,而且是不想听她解释的算账,不管是她对还是她错。
目光触到长公主冷嗜得意的挑衅,梓儿唇角勾起,难不成她以为,找了皇帝做靠山,就能拿捏她秦梓儿?
“皇上,具体情况我以为皇上还在调查之中呢?现在看来,皇上应该已经调查完了,也有结果了?不知道皇上查到了什么?不过我一直也想不明白的是,好好的去山谷看风景,我的马儿怎的就忽然受惊了,然后又坠崖?是不是运气不好?”
梓儿似笑非笑地看了长公主一眼,难不成她以为皇上就能随意处置她秦梓儿?现在的她身边没有需要她保护的人,所以,谁也无法威胁到她。皇上杀不了她,想要以相府的人相威胁,她不吃那一套,相府的人与她何关?昨天她坠崖,相府可有谁担心她?有谁外出寻找她的?就连秦光泽,若不是身体里还中了她的毒,只怕恨不得她秦梓儿马上死。
“皇上,凤仪公主,镇国公,容世子和百里世子过来探望长公主。”
门外的太监躬身进来禀报,梓儿倒是没想到凤仪公主他们会过来,而且还是自己前脚刚到,他们后脚就跟着来了。
他们或许还不知道皇上的态度,此次前来,应该是要皇上彻查昨日之事的,给自己讨说法的。
乾德帝看了眼长公主,眉头紧蹙,冷声道:“宣他们正厅觐见。”语罢,看向长公主,声音温和了不少,“华儿,你好好歇着,朕去去就来。”
“皇上,华儿随皇上一同去可好?昨天的事情,华儿也想听听秦小姐是怎么说的。”长公主轻轻地拉着乾德帝的衣服,面色柔弱,目光清润,仿若蕴着一层水汽。
这样的目光,这样的神色,最是让男人心生怜惜,梓儿勾唇冷笑,看来这长公主学会的东西还真不少。
“可你的身子?”乾德帝为难地看了眼长公主的腿,断了腿的人,可不好轻易移动。
“皇上放心,我的腿已经包扎好了,而且我会小心的。”长公主抓着皇上的衣角并没有放开,唇角溢出了柔柔的笑意,一双水润的眼,纯真地看着乾德帝,让乾德帝的神色越来越柔和,眼中满是宠溺。
“好,朕答应你,若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你可要马上告诉朕。”
梓儿看着眼前的男女,各有目的两人,相处的真是融洽,也不知道最后,到底是谁能算计了谁?不过以梓儿的直觉,姜还是老的辣,西华国的长公主想要算计乾德帝,以她的道行来说,还是嫩了很多。
让人小心地把长公主抬到正厅,乾德帝坐在上首,长公主就坐在他的下首边。
梓儿站在一旁,凤仪公主等人很快见礼,礼毕之后,乾德帝给镇国公和凤仪公主赐了座。
“听闻长公主受了伤,本宫昨晚便想来看看,只是那时候御医们正在给长公主诊治,本宫来了也只是添乱,后来得知长公主无大碍之后,本宫就放心了。”
凤仪公主唇角含笑地看着长公主,眸光轻柔,眼底却无笑意。敢在她西瑞国伤她的女儿,姬风华胆子真不小,这件事,她绝对不会就此算了的。不过看皇上竟然在长公主屋子里陪着她,凤仪公主就明白,就算昨天的事是西华国的姬风华所为,皇上也不会动她。
皇上不动,并不代表他们就动不了,只要她姬风华在西瑞国,她就别想好过。
“华儿谢过公主关心,华儿只是断了腿,其它的并无大碍。”长公主心里同样明白,凤仪公主说的不过是面上的话,她与秦梓儿本就是同一伙的,今天过来,只怕是为秦梓儿撑腰。
不过只要皇上站在她这一边,她就不怕,凤仪公主,镇国公又如何,他们都是皇上的臣子。
“如此本宫就放心了。”凤仪公主微微一笑,目光看向皇上,面容萧肃:“皇上,昨儿梓儿的马丁不会无缘无故受惊,定是有人做了手脚,此事还请皇上明察,将那谋害梓儿的人绳之以法。”
“如果真有人要谋害秦梓儿,朕自是不会将那人放过,只是,朕有许多不明之处想要问秦梓儿的。”
乾德帝冷沉的目光看向梓儿,帝皇的气势毫不遮掩地释放,直直朝梓儿压过来。
“定王爷到!”
梓儿还没来得及回话,门外的太监喝唱声传来,听到定王来了,正厅里的人神色各异。
皇帝的眸光更加的阴沉深邃,凤仪公主等人神色欣喜,梓儿神色倒是没什么变化,长公主却是身子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目光低垂,不敢看向此时走进来的定王,昨天的事历历在目,她不会忘了这个男人的阴狠。
可想到身边坐着的皇帝,长公主的身子马上端正了几分,目光也敢朝那走进来的人看过去,只是刚触到那双清冷锐利的眼,长公主赶紧垂下眼帘,再也不敢直视。
狂妻难追,腹黑王爷的悍妃 第154章 赐封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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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皇上!”定王给皇上见礼之后,皇上很快命人赐座,只看得梓儿牙痒痒,见皇帝可以不跪啊,丫的,她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的特权?
“定王莫不是也来看华儿的?”皇上唇角含笑,目光不明地看向定王。
长公主听闻皇上的话,目光也隐含一丝期待,说实话,如果可以,她是不愿意放弃定王的,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如果能得她的宠爱,肯定会是天底下最令人羡慕妒忌的幸福的女人。
可惜,定王的回答不仅打破了她心存的一丝期冀,不客气的回答,更是让她尴尬不已。
“不是,本王是找不到容谦和睿扬,听说他们在这里,所以本王就过来了,本王和他们约好,今日去打猎。”
“今儿个天气不错,却是适合打猎,朕若不是有事需要处理,今儿个也去林子里转转了。不过定王既然亲自出手,肯定会大收获,朕就等着定王的猎物了。”
皇上将长公主眼底的那一丝期冀看在眼里,眼底雾霭翻涌,神色却是一如刚才那般,温和含笑。
“天气虽好,可本王也担心有人设置埋伏,昨天秦梓儿的马无故受惊,落入悬崖,本王也担心今日会有别的阴谋在等着本王,所以本王想着若是前去打猎之前,就能将那无视皇上的幕后黑手抓出来,本王就放心了。”
定王的话听在皇上的耳中,无异于在打他的脸,这里是皇家围场,皇帝亲临狩猎之际,不仅有人在围场埋伏,皇帝还没能查出木偶黑手,这不是变相地说他无能吗?
定王说得好听,怕什么有埋伏有阴谋,堂堂定王爷,他会怕这些?如果他真那么容易就能被人弄死,定王府早就不存在了。
不过定王是不是真的对秦梓儿不一样?不然每一次他见秦梓儿,定王总会出现,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总不可也是巧合吧?
或许,秦梓儿会是定王的弱点也说不定。
乾德帝深幽的眸底涌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看着梓儿的目光,多了一丝炙热,这么多年,总抓不到定王的弱点,如果他爱上了秦梓儿,那么,他就不再是那么难对付的。
不过秦梓儿也是个狡猾的,他的人试探过几次,却没了回音,其中不知道是定王的原因还是凤仪公主等人对她的保护。
乾德帝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梓儿并非他所以为的那般好对付,就算没有定王等人,他想要对付梓儿,也不一定能讨得了好处。
乾德帝的心思,梓儿没注意,就算她知道他心里的谋算,梓儿也只会不屑地冷笑,她秦梓儿从来就不会是任何人的弱点。
至于定王,他对乾德帝从来就不曾掉以轻心过,对于时刻想要自己死的人,他又岂会放松警惕?
“定王的担心不无道理,朕心里也因此事堪忧,只是调查出来的结果,无一不显示,秦小姐的马没有人能动得了手脚。是不是秦小姐不小心?亦或是,秦小姐是故意惊马,别有所谋。”
话到最后,乾德帝凌厉的目光直视梓儿,强大的气势铺面而来,如若梓儿只是一般的闺阁女子,此时只怕早就被逼得下跪告罪,心绪不安,惶恐慌乱。
梓儿却是面不改色,目光淡然地迎着乾德帝的直视,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皇上这话,我实在是不明白,我故意惊马?又有什么可以图谋的?似乎我落下悬崖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吧。”
如果她只是一般闺阁女子,只怕在脑子晕沉沉的时候,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不过除了她,这里也还有凤仪公主等人,她脑子晕了,他们可还清醒着呢。
皇上冷冷一笑,目光冷厉,“长公主不是跟着跳下去了吗?如果不是运气好,刚好跳到水潭里面,只怕就不仅仅是断腿那么简单而已。”
“皇上的意思是我的目标是长公主,我为了引诱长公主跳崖,所以自己先往悬崖跳?”梓儿都想笑出来了,他这个皇帝是怎么当的?皇位是如何坐稳的?就他这样的脑子,这西瑞国竟然还没改朝换代,实在是奇了。
“华儿善良,你又是她邀请去狩猎的,看到你坠崖,她自是担心,一定会去救你。不然,为何你从那么高的悬崖摔下去,一点事都没有?若不是做好万全的准备,你还能好好活着?”秦梓儿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还能安然无恙,这便是疑点,只要紧抓住这一点,就能将事情推到秦梓儿身上,昨天的事情,是她自导自演。
皇上何尝不知道昨天的事,极有可能是西华国的人做的,只不过现在他还不能发落长公主,与西华国的关系不能弄僵,如今国库并不充盈,没有西华国的进贡,只怕连军饷都发不全。
这也正是他为何要想办法让西华国的长公主变成他的妃子,只有这样,西华国的银钱才能为他所用。
既然西华国长公主姬风华与秦梓儿有过节,那他就给秦梓儿找点不痛快,这样也能让姬风华高兴。
至于姬风华对定王的心思,乾德帝并不放在心上,他要的,只是姬风华成为他的妃子,至于她的心思在谁那里,又有什么关系?
他心里也很清楚,以他的年纪,不可能让十几岁的姬风华爱上。
长公主善良?梓儿唇角扬起不屑的冷笑,还真是睁眼说瞎话。
“敢问皇上,我为何想着让自己坠崖去让长公主救?”
“自是想让长公主也掉落悬崖。”
梓儿都不想说话了,这皇帝的智商,怎的降得那么厉害?
“长公主掉崖于我有什么好处?再说,如果我掉落悬崖,长公主却没有跟着掉下去,我跳崖这事不是白忙活?如果我真要谋害长公主,为什么不是先让长公主先跳崖,然后我再跟着往下跳,以示长公主落涯一事于我无关。
皇上要这么说,我还觉得昨天的事,是长公主所为呢,毕竟以长公主之尊,却亲自跳崖救我一个与她不熟的人,怎么想都不可能,说出来谁会相信?唯一的解释就是长公主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知道自己跳下去也能安然无恙,所以她在害我掉崖之后,就亲自跳下去,这样一来,不仅能洗脱她的嫌疑,还能博个好名声。不过以长公主的为人,说她舍身救人,这话也不知道会有几人相信?
再者,长公主跳去都摔不死,我摔下去能安然无恙又有什么奇怪的?皇上该不会以为长公主摔断了一条腿,还能自己从水潭里爬出来,然后走回到山洞里面等人来救吧?如果不是我们把长公主从水潭里救出来,长公主此时只怕早就变成水鬼了。况且如果我想要害长公主,在等待救援的时候,大可以把长公主杀了,扔到荒林里面,不用半个时辰,荒林里的野兽就能把长公主啃得肉碎都不剩。”
“秦小姐,你少血口喷人,本公主如果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昨天怎么也不会为你担心。本公主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害本公主的,只是本公主昨天是看你掉落山崖,心里着急,哪里顾得上多想,就想着追上去看看,一不小心,才会跟着掉下去的。”
要说她舍己救人,确实不太可能,不过说是因为担心秦梓儿,一时不小心跟着掉下去,就说得过去了。
梓儿似笑非笑地看着长公主,却没有说话,事情的真相如何,她们心里都明白。
“皇上,要说以身作饵的例子不少,可说梓儿为了引诱长公主掉落悬崖,先是自己跳下去,再赌长公主会跟着不要命地往下跳,也说不过去。再者也如梓儿说的,白玫的武功我们都很清楚,在崖底的时候,如果梓儿想要不知不觉地杀一个人,根本就不算什么难事。所以,昨天的事,必定是有人要害梓儿,还望皇上明察。”
凤仪公主算是知道了,皇上他根本就是想要随便抓个借口就为难梓儿,只怕在皇上心里,梓儿已经成了一根他想要拔出的刺。
不过就算皇上再不喜欢梓儿,有他们在,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为难梓儿的。
“秦小姐只是说自己被人谋害,那秦小姐昨日是如何落涯之后,却是一点如何做到一点伤也没有的。”乾德帝也很清楚自己的借口很难说得过去,只不过这借口说不过去也不要紧,他也不是真的以为这样就能治秦梓儿的罪,毕竟有镇国公府在,他总不能把事情做得太过。
“我没受伤的人是因为我刚好有这个钩锁。”梓儿把腰间的钩锁扯了一小段出来给皇上看,不过没等皇上看清楚,她就收回去了。
“钩锁?是什么东西?就这么一个东西,就能保你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也能安然无恙?”皇上目光还落在秦梓儿腰间的钩锁上面,只不过他刚才还没能看清楚,她就收回去了。
梓儿笑着点头,“这可是我师傅给我的好东西,天底下独一无二。”
“昨天的事情皇上可查到什么了?若说秦梓儿是故意谋害别人,别说本王不信,就是无知妇孺只怕也不会相信。”
乾德帝本来想看看清楚秦梓儿说的那个钩锁是什么东西,只是他还没开口问秦梓儿要过来,定王又把话题扯回到昨天的事情上面,皇上眉头一皱,沉声道:“朕让人查过,昨天的事,估计只是个意外,况且秦梓儿的马匹已然不见,完全没有任何的证据。”
定王眼底划过一抹冷笑,目光淡淡地看着乾德帝,“既如此,那本王就放心了,想来戒备森严的围场里,是不可能有人胆大妄为地动手脚的,阿谦,睿扬,今儿个咱们可以放心去狩猎了。”
乾德帝目光深沉地看了定王一眼,总觉得他说的话别有深意,只是他有想不出有何不妥。
“秦梓儿,昨天没能去打猎,今儿个随你兄长一起去吗?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意外。”
定王话音一落,皇上的目光就落在梓儿脸上,心里越来越肯定,定王与秦梓儿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怪不得自己的人全都折在前两次的刺杀里面,原来是有定王护着。
“肃王也没有什么事,秦小姐如果想要去狩猎,朕下旨让肃王随行。”秦梓儿还是肃王的未婚妻,他倒是要看看,如果他给肃王与秦梓儿下旨完婚,定王该当如何?如果生出些事来让他抓住尾巴,那就再好不过。
只是想到定王的城府及狡猾的程度,皇上刚燃起的希望生生掐断,指望定王露出小尾巴给他抓,还不如把心思动到秦梓儿身上来。
一行人离开了长公主的院子,皇上并没有离开,而是回到长公主的卧室那里陪着她。
对皇上极为了解的定王很清楚,在没有让长公主成为他的人之前,他会一直花心思在她身上,在长公主受伤的这段时间,皇上定然会体贴入微,关心备至。
而皇上和长公主都不知道的是,他们刚回房,长公主屋子里的香炉就被人偷偷放入了不一样的香料。
而定王他们在离开长公主的院子之后,就一起去围场打猎,梓儿也跟着去,不仅梓儿,镇国公和凤仪公主都去了,只不过他们夫妻俩倒是没有进入深山,梓儿和定王他们四人带着几名护卫,直往深山而去。
深山里的野物很多,梓儿就猎到了几只毛色上佳的狐狸,定王他们还打死了一只老虎,只不过这几人只是要了老虎身上比较好的东西,至于老虎肉,他们都没带回去。
那一张完整的白虎皮,定王说硝制好之后,给她垫在软榻上,冬日里保管暖和。
虎皮对一般人而言很是珍贵,不过对他们这些人来说,还真不是什么稀罕物,不过今儿个这张虎皮成色极好,尽管还没硝制好,却也知道一定很漂亮。
深山里还有不少珍惜药材,所以梓儿在打了几只狐狸之后,就放弃打猎,该为挖药材了。也幸好随行的侍卫有懂得编背篓的,不然这些药材还真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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