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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正武帝野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郑西州
匈楚挡在姬麒面前,虬畲笑道,“早说七尊都该处死,是太子良善留你一命。”
“是他无能!”青兕一声长吼,声撞四野,七尊闻声而动,那是各自称霸一方的凶兽之王。
凤启歌看向一旁的盘辜,盘辜如惊弓之鸟,“太子叔叔,我没有!”
“那就信你,”凤启歌笑道,弹指一挥间,青兕立地暴起,这一夜踏进廖化宫,便是有来无回。
凤启歌静观其变,青兕化为一头青色犀牛,以决绝之势,撞向姬麒的方向。
匈楚身着铠甲,跳至前方,他一身蛮力,悍可扛鼎,青兕不要命般撞了上来,匈楚抓住他锋利独角,脚下踏碎无数砖石,稳稳相抗,护好身后少年。
凤启歌笑道,“好气力。”
盘辜微微闭上眼,桌几下手指一动,青兕又是一声痛苦不堪的长吼,无形中聚在一起的七尊骤然变色。
“你以为!只有你布下计策?!”青兕吼道,“今日便是鱼死网破之日!”
七尊被无形之力控制,当下身形暴起,化作上古凶兽!
“天下妖魔怪,以化形为人为极致,魔尊都是震慑一方的凶兽,怎么一发脾气,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姬麒看着盘辜,“是不是被人控制了。”
“麒哥哥,我不知道。”盘辜挤出笑意,怔怔地看着狂暴凶兽。
大殿上,魔界修为最高的人都在这里,无人惊惶失色,仿佛早已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宫外厮杀声隐隐传来,听者心惊肉跳。
青兕与匈楚对峙之时,数头凶兽枉顾性命,冲了上来。
凤启歌眼神一撇,却落在了姬麒身上。
七头凶兽扑向姬麒,唯有匈楚护在身前,有狼军忠于姬麒之事不能暴露,锁魂环已解之事不能暴露,忠心于凤启歌的魔尊及百部不为所动。
姬麒低头冷笑,好一个渔翁得利。
“舅舅!”姬麒故作惊吓,“快救救匈楚!”
“好,只要你告诉我,打神鞭碎骨惊魄,怎么去了一趟喜安,腿伤便好了。”
九婴九头齐动,匈楚仓促之下被一口咬住肩膀,但他力气齐大,反手抡起青兕,狠狠撞开混沌及九婴其余头颅。
“舅舅,”姬麒勉强镇定下来,“我去喜安足有半年,伤已好了。”
“呀,匈楚受伤了。”凤启歌笑道。
姬麒猛的回头,匈楚半边身躯已被鲜血浸湿,勉强撑着,不让他们冲到姬麒所在的高台上。
“鸾鸾一身魔力,怎么不亲自救他?”凤启歌闲散道,一副看戏模样。
“舅舅!你答应过我!”姬麒起身,那一瞬间,他仿佛又在祭魂大典上,匈楚在祭台上伤痕累累,凤帝独坐高台,一切生离死别,都是一场游戏。
盘辜淡淡道,“麒哥哥身边这奴隶,听闻大有来头,曾在祭魂大典上一人独战九头魔兽,麒哥哥不必担心。”
“魔尊不受控制,化形之后唯有兽性,连自己的法力都不会用,正是中蛊之状,舅舅!”姬麒脸色苍白,“别逼我,别像凤帝那样……”
凤启歌闭了闭眼,“我也听过很多关于你的传闻,听闻你法力恢复,兽奴营归顺于你有些事不得不信,父王曾命你在沧海台受罚九日九夜,临时生变,只呆了三天,鸾鸾,封帝大典前,你日日去沧海台祭拜魔祖,反思己过。”
姬麒无声而笑,荒唐又匆忙地答应下来。
凤启歌一挥手,百部这才动了起来,纷纷出手,大殿上一时混乱不堪,匈楚脱出身来,肩膀鲜血淋漓,一条手臂无力地拖下来。
“青鸟会送去丹药,”凤启歌又看向盘辜,“你做了件蠢事。”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盘辜道,“坐在这里的人,哪一个心中无事。”
“你不该偷去李炎的尸体,”凤启歌冷冷道,“还自以为万无一失,你自以为控制了七尊,却替我省下大事无法动用法力的野兽,不值一提。”
“你能活到现在,不过因为你还有些用处,眼下,是彻底没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点,么么哒,晚安
第42章黄雀在后(二)
盘辜致的脸刹那间褪尽一切颜色,眼睛里蓄满泪水,眼中惊惶一闪,变作鱼死网破的决绝,“不!我还有用!太子!你别忘了”
“三王之中,你唯能控制我,没有我,”盘辜指着姬麒,“你独自一个,你能斗得过这人?”
廖化宫中一片狼藉,匈楚执拗地挡在他身前,姬麒伸手将他推到身旁,“舅舅!盘辜能亲手杀死至亲,心里之深,手段之狠,您要留在枕畔吗!”
“你胡说!”盘辜尖叫起来,“都是你!都是你!我和阿姆只想好好活着!是你把我们逼到了绝处!太子!您甘愿选这不知深浅的恶鬼吗!”
“选谁或者不选谁……”凤启歌淡淡道,“由不得你来告诉我,将公主带下去!大婚之前,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
手下将士领命,一左一右拖住盘辜。
盘辜愣了片刻,仰天大笑,笑声尖利刺耳,边哭边笑,钗环掉了一地,“太子不信你!太子不杀我!姬麒!你锁魂环已经解开!暗中训练兽奴,意图谋反!太子都知道!你手下出了奸细!出了太子的奸细!”
“是你身后那奴隶!是匈楚!他不想让你当魔帝,鸟都看见了!鸟都看见了,哈哈哈”
盘辜声音渐小,被拖出廖化宫依旧在疯狂哭笑,七尊化形的凶兽被关在铁笼里,蛊虫发作无法化为人形,亦无法动用法力。
那尖笑声消失时,姬麒跪在凤启歌面前,“舅舅,我自小没了娘亲,那些时候,除了匈楚,就只有你最袒护我……”
“舅舅,”姬麒眼中含泪,凄凄楚楚,看得人生出无限怜惜,“我会日日去沧海台静思己过,你将匈楚都慰之职撤掉,让他干什么都好,舅舅!”
凤启歌反手抽出阔剑,剑尖直直指向他面门,匈楚扑上来将他抱在怀里,以后背挡住太子的剑锋。
“解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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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凤启歌冷声道。
“太子!殿下他”
“滚”凤启歌呵道,“你是什么东西!”
凤启歌一剑刺过去,剑风逼向姬麒,“解开衣服!”
“殿下,”匈楚不闪不避,将姬麒整个护在身下,在他耳边道,“你想做什么,放手去做,不要管我。”
“滚开!”凤启歌怒不可遏,重剑力道千钧,匈楚抬手一挡,手臂皮肉被砍出一道可怖伤口,血肉外翻,剑锋砍到骨头,咯吱作响。
姬麒瞳孔紧,匈楚破开的伤口中,金色小虫一闪即没。
“解开衣服!”
出神刹那,凤启歌又一剑灭顶而来。
“走啊!”匈楚猛的推开他,凤启歌失笑,双手握剑,反身一剑,剑锋从上之下,斜斜划过,匈楚将他推开,迎面撞了上去。
那一剑自肩头横过胸膛,到右腰下而止。
匈楚睁大双眼,无声地倒了下去。
“解开衣服。”凤启歌冷冷道。
姬麒缓缓站起来,甚至带着一丝笑意,将腰封,外衫,里衣一一解开,少年骨肉匀停,肌肉轮廓恰到好处,肤色白皙,凤凰印鲜红夺目,锁骨上还有许多暧昧红痕。
“太子殿下,”姬麒道,“可满意了?”
人群交头接耳,姬麒权做听不见,“太子?”
凤启歌愣了愣,转身时一摆手,“将这兽奴带下去。”
“多谢太子。”
姬麒穿好衣服,勾着匈楚手指,“你起来。”
“你起来,你这么重,我抱不动你。”
凤启歌喉咙发紧,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鸾鸾。”
“别碰他!”姬麒吼道,眼泪落下毫无知觉,凤启歌的身影模模糊糊,青鸟无声地飞出殿外,轩辕昶守在殿外,进来时一殿狼藉,匈楚倒在血泊里。
凤启歌骤见这来历不明的金龙,满腔愧意冷到极点,轩辕昶拜过太子,俯身半跪在姬麒身边,温声哄着,“先将他带出去,好不好?”
姬麒茫然地看着他,轩辕昶鼻尖一酸,“没事,带回去,我能治好他。你忘了,九天神龙无所不能,唔?”
“匈楚没死。”
“对,匈楚没死。”轩辕昶弯腰将匈楚背起来,侧身道,“太子殿下?”
“出去。”凤启歌低声道,他坐回位子,狠狠揉了揉脸,抬头看到青鸟专注地看着他,长叹一声。
盘辜远不及盘王,七尊早受重创,手下也没多少人,李恺正在清理尸体,回身时轩辕昶力背着匈楚刚好出来。
“怎么回事!”李恺迎上去,轩辕昶背上浸透鲜血,沿着衣角滴地满地艳红。
“别问了,”轩辕昶一手牵着失了魂般的姬麒,“我们先回去,请个大夫来。”
“我这就安排。”李恺忙道。
姬麒眼神落在地上,忽然抬起头来,“李将军,关押盘辜时,是什么人看守。”
“庭尉司的人,”李恺道,“睚眦侯部下。”
“好,”姬麒拢了拢衣服,“带匈楚回去。”
匈楚伤势惊人,安置下来时脸色灰败,姬麒将所有人赶出去,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放心,我能救你。”
额头相抵,十指相扣,浩瀚魔力源源不绝,以眉心与掌心循环流转。
姬麒仔细看着他的脸,他的眉宇和安详闭着的眼睛,笑了出来,“是不是你告诉凤启歌的,你坏不坏,嗯?”
凤凰虚影挣出,焦急地飞来飞去,姬麒靠在匈楚胸前,尸山血海红光自心脉散发出去,将他们层层笼罩起来,姬麒乌黑头发,缓缓褪成苍白颜色。
尸山血海之力整夜不息,天亮时,匈楚终于睁开眼睛。
姬麒昏睡过去,一直未醒,满头白发于太阳初生时一点点恢复过来,匈楚手臂上的伤好了大半,力地抬手抱住他。
轩辕昶在门外守了一夜,看着星河落下,朝阳升起,忽然想到世外桃源地牢下,姬麒误以为他死了,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将他的尸体送到人间,栽赃给佛宗。
匈楚在兽奴营里大张旗鼓地表达心意,唱的正是他曾给姬麒唱的曲子,可惜最后一句,他不愿听。
凤启歌整夜坐在大殿上,人走茶凉,笙歌散尽。
“殿下为什么不杀掉盘辜,”青鸟亦整夜守在他身旁,终于忍不住问道,“留下盘辜,不是殿下处事作风。”
“之前殿下顾虑盘王背后的七尊,眼下七尊和残党都已拾干净,殿下却依然要留着盘辜公主?”
“本来昨夜想杀了她,威慑群臣,”凤启歌将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听到奸细的事,才犹豫了。”
“若是先帝,一定最先令下剿灭七尊与盘王,先帝不会顾及残党之流,亦不会突然优柔寡断。”青鸟正色道。
“殿下应尽快杀了盘辜,专心对付姬王。”
凤启歌不耐烦地摆摆手,“我知道,用不着你来说。”
“殿下……”青鸟沉默下去。
凤启歌道,“你几时才能化形?”
“?”青鸟疑惑道,“殿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你!”凤启歌恼火起来,“都是因为你!”
饶是青鸟一向冷静沉着,此刻也是一头雾水,凤启歌盯着酒杯上的花纹,猛的向青鸟掷了过去,“都是因为你!”
“殿下!”青鸟惊道,“属下做错了什么?”
凤启歌嘴唇动了动,始终不肯说出口,只道,“你可知道大梦妖镜?”
“照出一切恐怖障碍……殿下看见了大梦妖镜?”
“是,”凤启歌冷冷地盯着他,“还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青鸟茫然道,“与我有关?”
凤启歌道,“我虽然在封魔册上有名,可是还有诸多劫数,青鸟我看到了情劫。”
青鸟不知所以,“是盘辜公主?”
“是你!”凤启歌愤然道,“我看见你化成人形,还与你巫山云雨!我动了情!”
“之前照顾你时就觉得不对,父王一身魔力传给我,竟是使不出来。”凤启歌道,“因此盘辜不能杀。”
“她要向姬麒下手,正是帮了我一把。”
“……”青鸟说不出话来,凤启歌仿佛只在乎自己法力衰弱这事,绝口不提为何是青鸟。
“殿下当前根基未稳,就算是因为情劫,殿下要留着盘辜牵制姬王……可是,盘王谋逆,您不但不杀她,反而要娶她当魔后,别人会怎么想?他们会觉得殿下软弱可欺,即便谋反也不过如此。”
“再者,殿下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得罪姬王,三王唯剩凤,姬两家,比起盘辜来,殿下与姬王血脉相连,昨夜殿下公然羞辱姬王,是将自己置于孤岛,不是明智之举。”
“您想找一个可以牵制姬王的人,非得是盘王之后?”
凤启歌冷笑道,“也只有你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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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和我说话。”
“不过你说的没错,是我愚钝了。”
凤启歌长叹一声,“你去给匈楚送药,探探他口风,那道杀盘辜的密旨还在蓝玉手中,封帝大典迎娶公主盘辜的消息已经散出去,让他尽快行动。”
凤启歌揉揉眉心,“东郭徵还在凤城?”
“在,姬王将他救回来,调养许久,已经好了。”
“结界的事可有眉目?”
“有,姬王选好几个地方,只等殿下过目。”
“鸾鸾……”凤启歌道,“他擅自屯兵被人抓住把柄,又当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走向是不是有点怪,有小天使说盘辜没死还能当魔后这个bug很突兀,我在极力将飞走的人设拐回来。
凤启歌这个人物在凤帝涅后,其实人物我也觉得有点怪怪的,大纲到凤帝涅就不太顺畅了,所以大家有什么觉得不对的,有bug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我很爱这个故事,希望它更完美更更更完美,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一个人写着写着会有很多奇怪的逻辑,为了姬麒小哥哥会忘了其他人的性格发展。
所以,emmmmm谢谢你们
还有匈楚为什么老是添麻烦呢这个后面会讲明白,因为匈楚一有事总是想冲在前头保护他,可是自己那啥,哈,现在不是小时候了,所以总是受伤。
另外,前面一直在说匈楚是姬麒的弱点就是在埋这个伏笔,想要对付姬麒就要先怼匈楚,怼匈楚比直接怼姬麒效果更好……
第43章黄雀在后(三)【捉虫】
沧海台。
自凤帝涅后,魔界群龙无首,太子尚未登基,许久没有人敢来这个地方。
这里仿佛成了冰封绝境,山河社稷图蔚为大观,向下一看,整个凤城正在逐渐苏醒,砦河化冻,遥遥望去犹如一道墨练,在冰面下尘封了一整个冬天的魔力蠢蠢欲动。
姬麒将雪块清扫干净,站在边缘俯瞰整个魔界。
狂风扬起衣摆与长发,仿佛下一刻便能羽化登仙。
凤城以中轴线一分为二,又有东南西北辅路切分成大大小小的坊市,飞檐高楼,一如展翅凤凰凤城因此得名。
只略略一看,姬麒已将整个凤城格局记得七七八八,他回身仰头看着山河社稷图。
山河社稷图共有三幅,神人魔三界各一幅,画卷一展可吞日月星辰,将图上一切进画中。
祭台上端端正正地供奉着九祖,九祖之下,是历代帝王牌位。
凤帝按理亦可在沧海台上留下一块牌位,可惜凤启歌心思难测,从来不曾提起这事。
姬麒无聊之下,将那些牌位走马观花看了一遍。
最古早魔帝无名无姓,相传正是盘古的心魔,蚩尤等皆有名,看来看去,唯独看不到波旬。
山河社稷图上,波旬抱胸而立,饶有趣味地看他一一清理牌位,忍不住笑了一声。
“谁!”姬麒警惕四望,山河社稷图上波旬虚影骤然浮现。
“在找我?”波旬道。
姬麒看不清他面容,仰望魔佛时目眩神迷,几乎睁不开眼。
“太子令你日日拜我,理当三跪九叩,磕几个等身长头,我心里喜欢,说不定给你点什么好处。”
姬麒跪了下来,“理所应当,在喜安下救了我,还没向您道一声谢。”
姬麒朝着山河社稷图上的魔佛波旬,以额点地,双手贴在脸侧,雪粉在指间化开,冷透骨髓。
“不错,”波旬赞赏道,“啧,以前哪有这么听话。”
“来,教你一招,”波旬从画上走下来,抬手抚过他脸颊,大夏龙雀赫然在手,“狼神说的没错,你与人争斗全靠不要命的悍勇,外功一塌糊涂,才被太子拿捏住,大夏龙雀亦不能彰显其神威。”
“看好了!”
波旬大喝一声,握住刀柄,侧身一转,起手间以刀环绕划过,在周身行成密不可挡的护盾。
“防!”
波旬抬腿一跨,身形下沉,反手以刀旋出一道冷光,“守。”
随即向上一跃,身形拔至高处时以全身之力灌入刀尖,落地时,千钧之力悍然一,“攻!”
波旬长刀横在眼前,抚摸刀身孔雀青龙花纹,“刀是霸道,剑才是王道,我习霸道之法,因此不能称帝,就好像文将武魔,当初玄灵子雄才大略,若不是玄灵子,哪有魔凤开天辟地,创立国度,可他只能有辅佐之德这是命数。”
“来试试,”波旬将刀一扔,“受这一拜,当真惊天动地。”
姬麒接过长刀,他自来过目不忘,波旬所授一招一势都记在心里,当下酣畅淋漓地演示出来。
“我一直想问,您这样偏护我,只是因为与我有些前世的缘分?”
波旬玩味一笑,“当然。”
“只是如此?”姬麒摇头,“您肉身覆灭,魂魄祭天,九祖守护魔界千万年,您擅自插手魔界琐事,其他魔祖全无异议?”
“若是没有,只能说九祖都选中了我,”姬麒望着他,“你们要我做什么。”
“……慧极必伤,”波旬坐在祭台上,捏着他的脸,倾身道,“若是旁人,一定因魔祖眷顾而欣喜若狂,偏偏你还要想许多。”
“你只管日日来拜,只要你说,现在立刻就坐在魔帝那位子上也不过小事一桩,你肯吗?”
“世上哪有坐享其成的美事,”波旬手下发力,姬麒脸颊生疼,却不闪不避地凝视着看不清的脸孔,“喜安地下,生生世世的轮回换一身魔力,魔佛哪里肯吃亏。”
波旬怒极反笑,他松开手,“至少眼下,你比太子多了称帝的筹码,嗯?”
“你同太子说大开结界之事,你可曾想过后果?”
“正是仗着结界有九祖守护,才敢放肆,”姬麒道,“九祖也曾商议过这事?”
“商议过,”波旬叹了一口气,“大结界早已千疮百孔。”
波旬目光从他脸上扫过,“你倒是有胆识,竟敢有这样的想法。”
“太子想在来年祭魂大典上问过九祖的意思,他一直在犹豫。”
“问我们?”波旬嗤笑,“凡人因何能统领华夏神州,天裂,炼石来补;洪水肆虐,挖河掘通;瘟疫病痛,神农尝遍百草而寻药;海水灭毁则以石填海,金乌横天则射日,哪一件是问过先祖列宗,自古凤凰之后代代不如,果不其然。”
“只管放手去干,论文韬武略,无人及的上你。”
“眼下还有一事,”波旬正色道,“魔凤涅那晚,半副蚩尤骨由魔凤敛,另有半副埋在喜安地下,不知所踪,你要将蚩尤骨全部寻回来,炼化成灰,不要再被人所用。”
波旬跨入山河社稷图,金光一没,虚影转身向画中走去。
凤启歌有令,将兽奴营中所有成年男子




大正武帝野史 分卷阅读60
记名在册,分散入军队充作军徒。
蓝玉在兽奴营里忙完便无所事事,晃荡进了廖化宫。
“哟!连城啊!别笑没牙了真难看。”
夜枭发怒前蓝玉慌忙笑嘻嘻地跑了,匈楚伤势未好,正在为姬麒整理要换的衣物,蓝玉哼着小曲儿进来,笑道,“果然是个贤妻。”
“你怎么来了。”匈楚起身道,“好久不见你。”
“我也很想你啊!”蓝玉哈哈大笑,“你家小主子了魔帝可别忘了我苟富贵,勿相忘啊!”
这话蓝玉问过一次,此时匈楚却没有立时反驳,黯然地坐了下来。
“不要这么丧啊,”蓝玉揽着他肩膀,“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对,那位子由谁来坐,都是定数,你不许也没办法。”
匈楚长叹一声,“殿下他是个好孩子,是我太没用,总是牵累他。”
“哎……”蓝玉忙道,“别这么说,你虽然资质平庸我说的是真话嘛不过你有个莫大的好处。”
蓝玉笑道,“你是仁,是义,是大善,这世上的事皆有定数,若没有你,他纵然能当魔帝,也不过一个暴君,可有了你这牵累在,他却是个杀伐决断的明君。”
“你说的煞有其事……”匈楚低声道,“殿下不想当魔帝,我也不想,若是可以,大不了回鬼神山去。”
蓝玉脸色一变,眼神骤冷,极其勉强的挤出一起笑意,“这可由不得你。”
“武魔已经现世,哪有空手而归的道理。”蓝玉冷冷道,“我与你称兄道弟,因此劝你一声,你资质愚笨,可幼时你对他有恩,他心里极依赖你,有些想法难和你很像,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如果你成了绊脚石,我不介意为了保全文将武魔的名声,让他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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