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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魔灵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安宁不悔
第48章梦魇.三生3
那些黑虫一个接着一个飞扑上来,源源不断,钟奇手里的剑闪着寒光。
四面八方都是那些黑虫,钟奇顾着元旭,只能一个一个斩杀,可这些东西像杀不完一样,元旭看的心急,却也做不了什么,只能躲在钟奇身后,时不时地避开那些魔灵。
钟奇见这魔灵太多,一时间也杀不完,就想着带元旭先离开,他带着元旭飞起的时候,那些魔灵向长了翅膀一样朝他们这边飞过来。
一个巨大的黑虫直接向他们砸过来,元旭看清了这东西有八只脚。
飞过来的黑虫不止一只且来势迅猛,眼看它那如铁剑般的脚就要直戳钟奇面门,而钟奇还在缠斗其他飞来的黑虫。
元旭顾不得多想,本来在空中,元旭便只能抱紧钟奇的腰,见那魔灵攻来,硬是用力把自己的身体挡了上去,“噗呲”一声,那魔灵的三只脚齐刷刷地刺入了元旭的身体。
剧烈的疼痛麻痹了他的神经,只一瞬便从高空中直直坠落。
钟奇看见眼前这一幕,整个人一滞,心脏好像要跳出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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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里也一片空白,那些魔灵飞扑过来,铁爪刺入他的身体,他就像没有知觉一样。
鲜血浸透衣袍,从高空落下,深不见底。
只一会儿,他反应过来,怒吼一声,周围掀起一股毁天灭地般的灵力浪潮,他身上的魔灵被震开,在这强大的尽力波动中,化作一团黑气消失了。
还在崖壁上的魔灵,凡是被钟奇灵力波及皆是化为虚无,无影无踪了。
钟奇反应过来,以极快的速度向下去追赶元旭。
元旭身上被戳了三个窟窿,下坠之时,身上的血液留的更快了,他看见自己上方隐隐约约有个黑点,是仙人。
此生没有什么遗憾了,他想。
钟奇追上元旭的时候,元旭已经在下坠的过程中血流殆尽,钟奇把元旭紧紧地抱在怀里。
落到崖地,正好有一深潭,两人落下激起巨大的水花。
落入潭中的元旭紧闭着双眼,像一个安静的仙子,钟奇不明白,为什么他才刚见到他,他原本连去梦里见他都为天道所不容。
他救不了元旭,就在这寒潭之中,他耗散了所有的灵力,元旭还是没有醒。
元旭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钟奇双手捧住元旭的脸,他闭上眼想要去亲吻他,就在他吻上元旭额头的一瞬间,元旭化作点点荧光随着潭水散开了。
钟奇保持着双手的姿势,一滴清泪落在潭水中,化不开,融不进,那滴泪之中竟开出了一朵细白的小花。
他对他的思念跨越时空,竟开出了一朵穷桑花。
一如西北荒山,漫天飞舞的穷桑花朵,无声无息地飘落在手心里,温柔了时光,惊扰了岁月。
钟奇没有动,他就泡在这寒潭之中,他的魂像是随着元旭的消失而消失了。
李天哲跳出元旭的身体时,他只见到钟奇毫无生气闭着眼向潭水深处沉下去,他连抓住他都办不到,就陷入了另一场人生。
冀北山下有一处峡谷,峡谷四面环山,山上葱岭并茂,从峡谷出外界仅有一处通道,此通道只可一人侧身而过,这极窄的通道又极隐蔽。山下有条河,不知源头,从北来像南流去,绕山而行。
河边是成片的桃花林,开花时节,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山下有一渔夫,一日,渔夫沿着河捕鱼,渔夫沿着河越往北走,河里的桃花花瓣越多,这一划就忘记了原来的路,渔夫于是继续往北,不多时便划到了一极美的仙境,桃花花瓣从树上纷纷落下,飘至河面,顺着水流向下游流去。
渔夫方知河里桃花花瓣的来源。
他顺着着河流继续往北,原是想欣赏一下这人间仙境,没想到在竟然在极隐秘的地方发现了一个窄洞。
渔夫从船上下来,走进洞口,似乎从洞里闻到了阵阵桃花香气,比之外面桃花林的香气更浓更鲜活。
他从洞口进去,刚开始走只能侧着身子挪动,便再无空隙,他走了几百步,才可以正过身子来,也看到了亮光从另一端照进来。
出了洞口,眼前就豁然开朗起来,这原是一个村庄,整个村庄种满了桃花树,房子像是镶嵌在相隔的桃花树之间。
这里土地宽阔平坦,房屋整齐、排列有序,房屋的院子里种了各种树木花草,村子里的小路交错着,可以听到的鸡犬鸣叫声,给这个美轮美奂的仙境添了些人间烟火气。
村子外边有孩童在玩耍,在这仙境之中,生活的也并非仙人,都是与外界一模一样的人,那些小孩子见了渔夫,吵吵嚷嚷起来。
“这是哪个大叔?”
“不认识啊。”
“村里的大叔我都认识,我怎么不认识这个?”
“那……你去问问?”
“你去、你去……”
那些小孩子推搡着,似乎是怕见他这个生人,最后一个大胆的孩子站出来。
小孩扎两个冲天揪,抬头,睁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问他:“大叔,你是从哪里来?”
“我是从外面来的。”渔夫说。
那些小孩子听他这样说,一小孩附在另一个小孩子耳边悄悄说:“柳族长说,外面来人了,要通知他的。”
“可是柳族长不是去给刘奶奶采药去了?”
“那也得先告诉大人们。”
那些孩童,扭扭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他,一溜烟地跑来了。
渔夫一头雾水,不知该做什么,就沿着村里的路走了起来,走到半路,便被一堆村里的村民围住了。
“请问先生,是从哪里来的?”一位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问。
他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看起来很是慈祥。
“我是冀北山下的一个渔夫,路过这里,打扰了。”渔夫说。
老者与渔夫攀谈了多时,这才了解到外征战不断,早已经物是人非,他叹了口气,为外面处于乱世之中的百姓。
村里的人都听说来了这么一个人,也都纷纷来询问了,那渔夫倒是态度很好,对于村民的问题都一一如实回答。
等到村民问完了问题,老者开口了。
“我族从百余年前就在此处定居了,外面的事早已不清楚了,更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朝代。”老者摸着胡子,声音带着苍老的哑,“先生可愿意在此定居?不再出去?”
“这……”渔夫的脸上有些为难,“我还有妻子和儿子在家中等着……”
“既如此,先生出去以后,此间所见,不足为外人道也。”那老者笑着说。
“这是自然,我到了这里也不过是偶然的缘分,缘聚缘散不值得说给别人知晓。”那渔夫拱手道。
村里的村民热情好客,纷纷拿出家中的好酒好菜招待渔夫。
柳如释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他除了背篓里放了药材,手里还拿了只野兔。
他刚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就看到有人在等他了,是下午与渔夫交涉的老者,刘清丰。
“族长大人。”老者叫了一声,柳如释见到了老者,下意识地要扭头逃跑。
他们的族人从百余年前就住在这桃花源里了,历任族长处理族中事物,到了柳如释这一任,就是刘清丰来辅助他了,刘清丰是村里的老辈,各种礼仪大道懂得非常多,还担任着编写族规的职位。
柳如释心想,不会又要被教训了吧,他作为一个族长怎么改老被教训,这个族长当的太憋屈了!
“没错,刘伯,我今天除了去给刘奶奶采药,还花了些时间在抓兔子上。”柳如释举起手中的兔子,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柳如释刚刚担任族长一个月,担任族长之前,刘清丰没少教育他,动不动就大道理一堆,说什么要稳重、要识大体、要有族长的样子……
可柳如释就算现在当上了族长也不过刚满十五岁,还是爱玩的少年心性。
他现在是条件反射了,忘记了刘伯自从他担任族长之位就再也没有训斥过他一回。
“这个暂且不说,今日村里来了个外人。”刘伯说。
“村里怎么来外人,这十几年没来过了。”柳如释见老者没有管他抓兔子的事送了口气,边开门边说。
柳如释请老者进了门,让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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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了竹篓,又栓住兔子,给老者倒了一杯水,才坐下与老者慢慢细谈。
“这人现在在何处?”柳如释问。
“许是留在王麻子家里。”老者说。
“他可愿意留在这桃花源生活,不再出去?”
“他家中有妻儿,自是不愿。”老者摇摇头说。
“那他可会说出去?”
“他说不会。”
柳如释想了想,桃花村这么多年没被外人发现,现在一朝被发现,就有暴露的可能性,先祖带着族人逃到这桃花村就是不想再与外界有任何关联,这渔夫说是不会说,可万一他说出去了呢?桃花村的百年安宁就不再有了。
“可并非人人言而有信,刘伯,我们要做好准备才行。”柳如释说。
“那依族长之见该怎么办?”老者问。
“要不然强迫他留这?”柳如释觉得这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招来更多人来寻他该如何?”
柳如释想了想,也是,万一外边的人觉得这渔夫失踪了,非来找他,到时候要是再有人顺着渔夫的踪迹找到这里来,就不好了。
“那就……咔嚓他。”柳如释神秘兮兮地看着老者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老者手猛地一拍桌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气的胡子都歪了。
“我是怎么……”教你的!
木桌被猛拍了一下,放在上面的杯子里的水都晃了出来。柳如释赶紧按下刘伯,说:“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你教的我都记着呢。”
柳如释觉得每次刘清丰发脾气都起码年轻十岁。
“那就让他在这住几天,等他走了,我再去堵他进来的地方,入口再弄隐蔽点。”
“我说了多少次,处理族里的事要有章法,做事要有分寸,解决问题要多想几种方法……”刘清丰一股脑地说,恨不得把过去十几年教他的东西全部复述一遍。
柳如释听着这话听得耳朵起茧,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知道了,知道了,我今天抓了只兔子,刘伯留下来一起吃兔肉?”柳如释见他这样喋喋不休,意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没成想,这一转移转移错地方了。
“你现在是族长了,总要有个稳重的样子,你说说你天天打山鸡,猎野兔的,还经常和村里的孩童混在一起玩,你这样让人怎么放心把事情交给你……”刘清丰这才想起教训他又打野兔的事情,换了内容,但还是柳如释听了耳朵会起茧的内容。
柳如释在心里默默地哀嚎,听了刘清丰少半个时辰的训话,才把刘清丰送走,也没了吃兔肉的心情。
他把兔子拴在厨房的菜架子旁,做菜的时候,对着兔子说了句:“你可得感谢刘伯让你多活两天。”
柳如释从小就是自己一个人生活,他爹娘都得了病,没治好,他八岁的时候,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在刘伯家蹭了一年的饭,九岁就开始自己做饭了。
他的父亲是本族族长,父亲死的时候他岁数小,十五岁之前都是刘伯在替他处理族中的事务,因此刘伯可以说是他最亲近的人了。
随便做了顿饭,吃完了又去外边院子里看了看自己种的花,这虽是桃花源,柳如释却在篱笆里种了一片的菊花,每到秋天的时候,就开出金灿灿的一片。
渔夫在桃花村住了几天,几乎每户人家都留他吃过饭,后来渔夫想不能待再久了,就从原处出去了。
柳如释听闻渔夫已经走了,本来打算让几个人和他一块去把入口弄隐蔽一点,再堵一下。结果,不是这个人说家里的菜地还没浇,就是那个人说家里地还没施肥,要不然就是要翻地,没时间。
柳如释觉得自己做这个族长很憋屈!
没有人他就一个人去,背了把锄头就去了。
他出到外面看了看,那渔夫竟沿路做了标记,柳如释嗤之以鼻,果然是不讲信用之人。
把原来的标记抹去,再按着渔夫原来标记的样子,将路引向了另外的地方,做完这些柳如释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柳如释看了看天气,头顶上乌云密布,似乎是要下雨了。他一看,也不歇息了,立马起身把周围的繁枝茂叶往入口的地方拢了拢,到了完全看不到里面的地步,才心满意足地钻进洞去。
等他出了洞,外面已是电闪雷鸣,雨下如注了,看天气怎么也是要淋雨了,干脆在洞口用锄头把土往洞口堵,做好一切后,柳如释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就,心想,这下应该不会有人再进来了。
他举起衣服挡头,往雨里冲,还没跑几步。后面传来“扑通”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他扭头一看,这怎么好像是个人?
他还刚想这下不会有人误闯进来了,就立马从天上掉下来个人,这老天莫不是知道他在想什么?
“喂,你从哪来回哪去吧!”柳如释顶着雨喊,那人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一跺脚回头跑了回去,才看清,那人满身伤痕,衣服像是被烤焦了的,雨水冲刷着他的伤口,柳如释有些奇怪,这人怎么伤成这样。
那人脸贴在泥里,此刻脸上都是泥,身上也都是泥,泥混着血,已经看不清原来衣服的颜色了。
柳如释过去的时候,那人的眼睛微微张开了,是一双狭长好看的眼睛,他认命地扶起人,回家。
第49章梦魇.三生4
柳如释十五岁身高还只有一米七几,钟奇这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头,他是连拖带拽弄回家的。
他一到家,推开门,就想直接把人放到自己的床上,但是看了一眼他占满泥的脸,又往下瞅了瞅,浑身血污和泥,忍住了扔人的冲动。
“能醒醒么?”柳如释又叫了叫他,没反应,不过也是这人伤得这么重,能被叫醒就怪了。
想了想扒了外衣,先扔床上了。转身去拿处理伤口的东西,他记得给刘奶奶采药的时候,也顺便采了一些消炎的草药来着。
钟奇被扔到床上的一瞬间,更清醒了一点,但确实非常疲倦,受了四十九道天雷之火,周身是伤,被柳如释拖回来的一路上,又在耗灵力自愈,现在虚弱得很,再加上,柳如释救他的那一刻,他便认出他了,也就一点反抗都没有,全身心地放松了下来,此刻被扔在床上,干脆直接闭目养神。
柳如释拿了药过来,看那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脚上一双银色长靴,身材修长,他那张小木床好像都放不下他,那人脸上都是泥,但不影响柳如释发现他长的很好看这个事实。
柳如释拿着药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应该先把衣服剪开露出伤口来,然后上药。
这么一想,他好像没有剪刀,他一个人住,家里也没有女人,剪刀这东西,多半是女子做女工用来剪布的,平常能用刀代替了,以是,他家里确实没有一把剪刀。
柳如释心想:算了,直接撕,伤口还是要尽快处理的。
他靠近钟奇,跪坐在钟奇旁边的床上,直接上手顺着衣服一道裂开的口子,“撕拉”一声,就撕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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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服,身下的人就露出了胸口大片肌肤。
只是衣服下的肌肤光滑无暇,一处伤口都没有。
这下,柳如释傻眼了,伤口呢?
他正傻不愣登地盯着钟奇的胸口看,还抓着衣服的手就被钟奇抓住了,一扭头,就对上钟奇透露出虚弱而又无可奈何委屈的眼神(柳如释眼中)。
“呃,你醒了……呵呵,我就是想帮你处理下伤口……”柳如释这样说,然后看了看钟奇光洁如初的胸口。
鬼知道伤口哪去了!
柳如释也算是奇人了,普通人遇见这种重伤不治而愈的情况,不是大喊妖怪就是吓得飞奔而去了,柳如释只是默默在心底吐槽,伤口怎么就不见了,这样弄得他好生尴尬!
“我没事。”钟奇开口,感觉是硬撑着的,他劳累了很长一段时间,一朝遭受天雷之火的劫罚,现在就连说话都是问题,他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这样想着,说了三个字就睡了,握着柳如释的手也垂下了。
柳如释一惊,这不会是死了吧?探了探鼻息,还好是睡着了,在他尴尬的时刻,钟奇睡着了,也算是缓解了他的尴尬。
看着钟奇又犯了难,就让他这么脏地往他床上睡一晚?柳如释再一次认命,还是把人拾了一下,等擦干净了钟奇的脸,柳如释有点看呆。
呆着到木桌旁坐下,倒了杯水,从天上来的,他这是捡了个神仙回来?
柳如释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趴着实在难受,半夜醒来脖子难受得很,看见床上那人还是那么躺着,过去把人摆正了,床边只剩了一小块地方。
第二天早上,钟奇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是自己一个人,突然醒来看到一个后背,他一下子猛地坐了起来。
柳如释本就侧着身子缩在床边屁大点的地方,钟奇这样的动作,直接给他挤床下去了。
“谁!谁偷袭本族长!”一下子滚到地上的柳如释惊了一跳,吼出一嗓子。
看清了消失就冷静下来,继而一种想要吃人的眼神盯着钟奇盯了半天,最后说:“我跟你有仇吗?”
钟奇被他这么盯着,愣是一点没怕,最后还有点蒙,听他这么问,很老实地说:“没有。”
“那你为什么把我推下来?”
“我没有。”
“你知不知我昨天废了多大劲把你弄回来?”
“不知道。”
“你知不知我昨天一晚上没有睡好,就因为你!”
“你…你这个……”
“谢谢你。”
柳如释本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火都要从头顶上烧起来了,这轻柔柔的三个字就像一场雨,轻而易举地浇灭了他所有的火气。
“算了,看在你知道感恩的份上。”
片刻之后,钟奇还是穿着他原来那件破了几个口子的里衣,坐在小木桌的一端,柳如释坐在他的另一端。
柳如释手托下巴,紧盯着钟奇,已经快半个小时,钟奇任由他看,也反盯着他,自从上次一别,至今已有千年之久,他哪怕是就这样看他一年都不会腻。
最先忍不住的是柳如释,他盯着钟奇看,其实是自己在心里也一直思考关于钟奇的事情,先是确认了昨天所见的情况绝对不是幻觉,然后考虑能确保这人不把桃花村的事情说出去,后来得出一个结论:他能自愈,说不定是什么巫术妖法,再或者是仙法,不管他会什么自己都惹不得他,现在他是看起来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可万一他就突然想做什么,自己根本就拦不住。
总而言之,这个事情主动权根本就不在他这边,只能走一步说一步。
于是柳如释开口:“先生叫什么?”
“钟奇。”
“家住哪里,父母姓甚名谁,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请先生一一说来。”
“西荒山,无父无母,受了伤从山上落下来的。”钟奇眸子清丽,语气平缓。
“无父无……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问你这个问题的。”柳如释听到钟奇说自己无父无母突然生出一种惺惺相惜的感情来,他自幼也是无父无母,很能理解那种孤独无助的感觉。
柳如释觉得这样问他定是揭了别人的伤疤,内心就涌起一阵愧疚之情来。
除此之外,柳如释心中也有些低沉,他说:“我也是无父无母,这样说来,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之人。”
钟奇一脸疑惑地望着柳如释,看到他心情低沉下意识地想要安慰他,他不想看到柳如释不高兴的表情,他印象里,那张脸上永远是风轻云淡的笑和纵横天下的傲。
“你别……”伤心……钟奇正说了一半,柳如释的低沉就过去了,只听他说:“不过没关系,我们还要多想想生活中美好的事。”
他的声音中带着少年的蓬勃气息,听了叫人也忍不住从心底暖起来。
“那先生可愿意待在这桃花源?”柳如释目光灼灼地看着钟奇,眼里写满了“快说愿意”。
钟奇看着他的眼睛,只觉得根本没办法拒绝他,“我……”
柳如释正盘问到关键时刻,外面传来了刘伯的声音。
“如释,如释,在吗?”柳如释适应了一个月还是没改过一听到刘伯声音就习惯性激动,习惯性往刘伯会教训他的方向想的坏毛病。
“快,躲起来,躲哪…躲……对,就躲那!”他从凳子上跳起来,一把拉起钟奇,慌里慌张地东张西望,看他这破屋里哪里能躲人,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床与墙壁的夹缝处。
“为什么……”钟奇这样说着已经被柳如释推到床与墙的夹缝处,开始往里按。
“你别说话,你吸气!吸气!”柳如释这样说着,更加用力地把钟奇往缝隙里按,按进去之后,又把放在床尾的钟奇的衣服,以及地上的外衣往床上一扔,堆一起,卷住,鞋子一踢就算是万事大吉了。
钟奇被夹在缝隙里,有点哭笑不得。
冰凉的墙壁紧贴着他的背,被推进来时,手臂被木床上的木刺划破,不过他歪头看了一眼的时间,就愈合了。
“刘伯,进来吧。”柳如释朝门外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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