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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吉今天也在瑟瑟发抖[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七辞于箴
阿尔托莉雅神色恍惚:“我……”
吉尔伽美什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喂rider你听到了吗?明明都是被所谓高洁理想所奴役的可怜之人,却对同一个事件以相同理论得出了截然相反的观点,太有趣了这简直是太有趣了!”
伊斯坎达尔对亚瑟拍拍手,道:“你的王道我很不赞同,但我认同你。男性的亚瑟王,我敬你。”
亚瑟微微颔首,下了伊斯坎达尔的话。
亚瑟又问阿尔托莉雅:“阿尔,你的圣剑还在吗?”
少女骑士王此时已经心神失守,点头低声道:“在。”
“剑士与剑是相互依托的关系,如果你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困惑,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剑。”
亚瑟将阿尔托莉雅的手握住,把她轻轻拉回座位上说:“或者,你可以问问你的心。从自己拔起石中剑时开始问,从自己登上王位时开始问,从自己组齐圆桌骑士时开始问……一切一切的答案总会有结果的,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问题。”
“来吧,为我们今晚见到的王之器量干杯。”伊斯坎达尔将酒器里最后的一滴酒滴入自己的杯中。
忽然他们四位的目光锐利,锋芒毕露起来。
“呵呵呵哈哈哈哈……”
如水的清亮月色下蔷薇摇曳,幽幽娇花丛中陆陆续续出现了墨水一样的黑色痕迹,墨色快速凝聚具现成了一个个四肢瘦长的黑色人形。
一个人形于伟伯身后现身,胆子其实并不大的伟伯爬到伊斯坎达尔的身后靠着,征服王宽阔结实的后背给了伟伯以安全感。
纲吉怀里一直都在装死的纳兹从主人怀里跳出来,火焰熊熊,狮子球警告。
爱丽丝菲尔被阿尔托莉雅护住,她看着庭院里的黑色身影们震惊道:“assassin?!”
这漆黑的人形有男有女,有高有矮,他们都以苍白骨片为面具遮挡住容貌。
“金皮卡,这是你的设计吗?”伊斯坎达尔头也不回地问道。
“不。”
吉尔伽美什微怒沉声说:“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可恶。”
伟伯紧紧靠着伊斯坎达尔大声问:“为什么assassin会有这么多人?!太犯规了!”
其中一个削瘦人形开口解释说:“我们是分裂的个体,虽然成群出现却只是一个assassin,我们是成群的影子,也是一个影子。”
“亚瑟先生……”纲吉看向身旁的骑士王,神色有些张惶。
“master,没关系的。”
亚瑟王道:“在他们没有出手前,这场王宴就是欢迎他们的,您看。”
骑士王向征服王方向抬颚,正巧伊斯坎达尔说到了这里:“……国王说话都是对着万民而说,不分敌我,所有人都可以来倾听王意。”
然而这群突然出现的assassin似乎并不想倾听王意,他们将伊斯坎达尔的酒勺砍断,并发出嘲笑。
鲜红如血的酒液泼洒在征服王的白色t恤上,伊斯坎达尔站起来说:“既然你们打翻了酒,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说着,从征服王身上掀起了一阵旋风,蔷薇花被旋风吹起,泛着莹莹蓝光的蓝蔷薇于风中轻舞飞扬,微微涩苦的植物气息中又蕴藏着几缕醉人芬芳。
花瓣因风而起,于魔力的震荡中兀的散开,鲜红的披风在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背后翻滚,红色的波浪仿佛永不停歇。
“saber,还有archer,现在该是这场宴会的最后一问了,为王是否孤傲?”
吉尔伽美什闻言哼笑一声并不回答,亚瑟也只是勾唇笑笑。
而阿尔托莉雅却开口:“为王者,就是孤傲!”
“小姑娘,你不行啊。”
伊斯坎达尔摇摇头,惋惜道:“看来我必须当场为你展示真正的王道。”
话毕,一股强大的魔力波动从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身上抵挡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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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光芒也随之散开。
纲吉他们都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刺眼的白光终于散去,金色的阳光穿过指缝,透过眼睑在眼球上投印出金黄色的色。
放下手睁开眼睛,一片一望无际的沙漠映入眼帘。天空碧空如洗,天边是湛蓝的天与金黄的沙相接一线,高地起伏不定的沙丘上热浪滚滚,这是魔法的奇迹。
“这是,固有结界吗?”
爱丽丝菲尔吃惊道:“怎么可能?!心灵所思的具现化,这怎么可能?!”
“看清余这举世无双的军容!肉体终将毁灭,而灵魂却永垂不朽。效忠于余的传说中的勇士们,他们与余的情谊就是余最大的宝藏余的王道!”
征服王大开双臂,豪放长啸道:“这就是余伊斯坎达尔最为骄傲自豪的宝具「王之军势」!”
数不尽的从者从沙丘一端走来,行军的阵势无比浩大,那群被伊斯坎达尔召唤而来的勇士们于征服王面前站定,他们高呼:“乌拉!”
“蹂躏他们!”
伊斯坎达尔骑在俊马上,抽出自己的剑指着assassin他们奋声高呼。
第92章察觉(抓虫)
这是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一笔的勇者军队,这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王道。
漫山遍野都是征服王的军队,那些勇者们目光如炬神色坚韧,每一位为征服王现世的英灵都是伊斯坎达尔麾下的将士。毫无疑问,他们从随历史烟消的肉体到永垂不朽的灵魂都追随着这位帝王,征服王骑在骏马上振臂高呼:“所谓王者!就是比任何人都要鲜烈,让众人臣服!”
然也!然也!然也!
征服王豪声大笑,看着少女骑士王大声道:“集合着所有臣民的愿望,成为他们的标杆才是王者,因此,王者并不孤傲!”
然也!然也!然也!
阿尔托莉雅看着这一幕,心神震撼。是我错了吗?为王者绝不孤高?
征服王的将士们拔腿冲向那群assassin,与数不胜数的征服王之军队比起来,assassin的数量太过渺小。与伊斯坎达尔的军队相对的assassin们犹如是蚍蜉撼大树一样被海浪般的军队淹没。这是如洪流一般的王师军队,assassin在征服王的军队面前不堪一击。
一直坐在地上的纲吉看着这群从自己身边跑过去的士兵们一脸懵逼:我是谁?我在哪?这些人在干什么?食堂开饭了?
assassin们很快被歼灭,满天彻地的将士们围绕着征服王欢呼起来,这声势浩大的一幕太过震撼。在黄沙漫天的沙漠中,烈日的炎灼也比不得将士们的似火热情。
本不该出现在沙漠里的娇嫩蔷薇婷婷飞过,月夜将这一片永不天黑的沙漠结界侵蚀,墨色又一次出现在纲吉头顶。
征服王盘腿又坐了下来,自顾自地又喝起自己带来的美酒。在场的人类们都纷纷松了口气,在这群训练有素人数又众多的军队面前,就算是再镇定的人类都会心里一提。
“落幕时刻反而意兴阑珊。”
征服王叹息着又喝了一口酒说:“那么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阿尔托莉雅开口:“等等roder!”
“你不用再说了。”
伊斯坎达尔唤出自己的战车,随手将身形相较他来说娇小异常的master提起来塞进战车,浑身漆黑的健硕公牛见状也从鼻子里喘出一口白气。
征服王头也不回地说:“今晚是王者宴会,可我已经不认同你是王了。今晚王宴上的亚瑟王只有一位,而小姑娘你也是时候从哀痛的迷梦里清醒过来了,否则你将会失去做为英雄最低的骄傲。即使我并不认同那种被称为「王」的诅咒,但我认同在这种诅咒下依然坚持自身「格」的王者。这个世界上的国家帝王社会都不相同,但能够被称为英雄的帝王却各有各的魅力。而你,已经迷失了。”
说完,雷牛迈蹄,神车腾空而起向天空飞走。
阿尔托莉雅站在原地,脸色极其难看。
亚瑟看着这位女性的自己,沉默一会,站起来开口:“阿尔,征服王的话听听就行,你并不需要别人来认同你,只要你自己看清自己的内心,自己认同自己就够了。”
纲吉见亚瑟站起,便也跟着站起来,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那个,虽然我不太懂英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定位,但我知道一个想要拯救自己国家的王绝对是一个好的国王。而且……而且我觉得比起颠覆错误,正视错误找到症结更为重要,您看清了大不列颠覆灭的缘由了吗?”
“!!”
少女骑士如当头棒喝般一怔,眸光霎时清亮。
“master。”亚瑟喊了一声。
“啊!来了。”
纲吉侧头应了一声,他目光灼灼地看了看少女骑士王又看了看一旁的黄金古老王者,少年随即做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举动。只见他抱着小狮子给在场的两位servant深深鞠了一躬,表情虔诚又专注。
一头雾水的阿尔托莉雅:“???”
认为自己受人叩拜是天经地义的吉尔伽美什:“呵。”
因为相性似乎有get到少年一点想法的亚瑟:“……”
少年直起神,冲着两位servant笑了笑就转身颠向亚瑟。
今晚自己见到的可都是传说神话中的王者,将那些与神明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的英灵们与神明等同也不为过。少年首领是抱着参拜活着的,会动的,看得见的神明的心思给阿尔托莉雅和吉尔伽美什行礼的。
要不是对少年有一些了解,亚瑟甚至觉得纲吉是故意的。
清幽的蔷薇香气幽幽浮动,亚瑟心里扶额叹气,面上依旧是温和笑容:“再见了。”
“……恩。”
少女骑士王点点头面上若有所思,她依然沉浸在对少年刚刚的话里。
吉尔伽美什站起来,似笑非笑地了一眼纲吉,又对亚瑟道:“saber,昨晚是你。”
这并不是询问的猜测,聪明过人的古老王者早就在骑士王揭露自己的身份时就已经知道昨晚就是他在与人战斗,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出现的castet也应该已经被这个亚瑟王击退场。
亚瑟微笑:“是我。”
吉尔伽美什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朕真是越来越期待你们自相残杀的闹剧,传说中只要拔出就一定取得胜利的的誓约胜利之剑之间相互厮杀,你们一定不要让朕失望啊哈哈哈哈哈哈。”
“不会让您失望的。”
亚瑟身上魔力呈螺旋状荡开,蔷薇花瓣被风呼啸吹散,庭院里一时间如神话故事里里的仙境一样靡丽姝幻。俊美得不似真人的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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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王于幽蓝蔷薇中轻笑,阳光般耀眼的发丝微微颤动,淡金色的睫羽划出凌厉韵味,骑士王接过纳兹放在肩膀上趴着,又把御主横报起来转向冬木市中心的方向。
身后古老王者目光的存在感太过强烈,亚瑟轻声道:“您应该也都知道,职介相性这种东西……等级越高越没用,您其实也可以试试saber与archer之间的力量增减。”
一直密切关注亚瑟和吉尔伽美什的爱丽丝菲尔对亚瑟的这句话似懂非懂,这位男版saber似乎是在告诉archer一些关于servant的情报,但从阿尔托莉雅的表情中,又好像不是。
吉尔伽美什听言哼笑两声,金黄色的灵子从他的脚步开始散去,古老王者神色危险,红眸如尖刀锥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第八组的servant果然特殊,你是……”
吉尔伽美什的声音逐渐远去,他与亚瑟之间打的哑迷似乎只有当事三人才懂。
见吉尔伽美什已经离开,亚瑟也抱着小御主高跳而起,跃向庭院之外的树林深处。
servant骤然跳起的引力将庭院花坛中的蔷薇撕破些许,花叶随着他跳起的势冲上屋顶后又悠悠随夜风落回到白玉石地面上,银莹的月色被蓝蔷薇晕染成幽蓝,一如这突然出现的第八组saber组的亚瑟王神秘又优雅。
“saber……他们……”
爱丽丝菲尔的直觉告诉她自己,这两位sarvant刚刚说的那些话应该与圣杯不,应该是说与圣杯系统有关,而且,那个男性的saber似乎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
“爱丽丝菲尔……你觉得我和那个亚瑟有什么区别吗?”
阿尔托莉雅听出了吉尔伽美什与亚瑟之间的言语交锋,做为姓转版的自己,那个男人所说出的话看似绵绵温和,却已经是锋芒逼人,战意凛然。
亚瑟的意思是说archer与其总是想看他与自己之间的战斗,还不如多小心archet他自己。毕竟到了他们这种(英灵)等级,职介相性之间的克制效果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没有多大作用。
然而少女骑士王的重点确实另一个,为什么那个亚瑟所体现出来的思维如此成熟?
做为一位可以身负多重职介的英灵,servant阿尔托莉雅知道,每一种被投影出来以某种职介现世的servant并不能完整地代表这个英灵。因为投影时选择的职介,年龄,状态不同,从英灵座上投影出来的servant的行为思想也会有很大差别。
看那个亚瑟的样子,他所投影出来的年龄段和直接状态与我应该是同一时期,可为什么他的作风与我差别这么大?
就像是现在作为saber的自己,自己也有作为lancer的记忆,作为archer的记忆,作为saberlily的记忆……
可那些于此时的她只是水镜中的花月,没多少感同身受的影响,此时的她依然是那个在镇压莫德雷德的反叛后,于鲜血淋漓的尸体上撑着剑痛心怅然的骑士王。
然而那个亚瑟*潘德拉贡却不一样,他刚刚那么锋锐刺人的行为更像是自己lancer时的状态。
“archer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另一个我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女性骑士王将爱丽丝菲尔带离庭院回去休息。
*
翌日。
冬木市里突然起了一阵浓雾,乳白色的气体在空气中汇聚着,能见度被压得极低,整座城市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浓雾所笼罩。
纲吉原本想出门找兹尔若的计划落空,他最后只得抱着小纳兹窝在名宿里发呆。
昨晚的王宴似乎是拉开了什么序幕,伟伯今天并没有说要来找纲吉讨论(玩)。妹妹头前辈只是在手机里暗搓搓地吐槽,他说征服王似乎在醉心现世的战争游戏并不想出门。
纲吉虽觉奇怪,但亦感不解。
最后是亚瑟看少年那副挠头不解但又隐隐有感的样子太过可怜焦躁,无奈点明:“征服王应该开始怀疑我们了。”
“诶?!怀疑?”
纲吉坐直身体:“我们……除了最后会与前辈争抢圣杯以外还有什么好怀疑的?而且我们也没有暴露……吧?”
亚瑟一脸恋爱地看着纲吉的小脑壳,抬手撸上了纳兹:“前天晚上酒吧的那件事情,还有昨天晚上我表现出与阿尔不同的观念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我与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是同一个人又不是同一个。”
纲吉:“这”
“别小看征服王啊master。”
亚瑟拿起纲吉放在矮桌上的手机,点了几下又还给纲吉:“你看看,历史对征服王的描述。他曾师从古希腊着名学者亚里士多德,十八岁随父出征,二十岁继承王位。是欧洲历史上最伟大的军事天才,是马其顿帝国最富盛名的征服者。
雄才伟略,勇猛善战是他获得赞誉评价。他领军能驰聘欧亚非大陆,使得古希腊文明广泛传播,被称为「征服王」,同时,他也是欧洲古代史上最着名的军事家和政治家。”
亚瑟说:“作为能够率军驰骋亚欧非大陆的王者,他的观察力和思维敏感也是优于常人。我想他现在应该已经开始猜测我们的来历和目的,甚至可能已经将我们想要渔翁得利的计划也猜了一遍。”
“怎么会……”
“用现在的话来说,他现在应该处于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状态。”
骑士王笑道:“但目前为止,他也只能心里猜猜而已。因为我们用的并不是阴谋,而是正大光明的阳谋。”
“正大光明?阳谋?”
作为一名高中还没有毕业的在校学生,学渣纲感受到了某种来自高纬度智商碾压,他很困惑:“我们这种躲在幕后看别人抢来抢去,直到最后一刻跳出来抢东西的计划不是阴谋吗?这么阴险又狡诈的怪人做派……怎么会是阳谋?”
亚瑟噗地一声笑起来,道:“master,你这个简单粗暴的总结确实很到位。没错,我们这个计划确实是阴险又狡诈,标准的怪人作风。”
“但是”
亚瑟一字一句认真地向少年首领解释:“这只是将这个计划特地提出来时的性质,但如果我们把这个计划放进圣杯战争里,放进所有人都跟我们是一样想法的冬木里,阴险计划就变成了众所周知的想法。每组都想坐看他人战斗通过消耗令咒暴露底牌,自己最后坐渔利……所以这阴谋就变成了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的阳谋,我们反而光明正大。”
“原来……是这样吗?”
纲吉若有所思,被大魔王reborn填鸭式教育里世界厚黑学的未成年沉吟片刻道:“那我们,不,那现在我们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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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先人一步啊。”
“哦?”
亚瑟眸光微闪,问:“master,您这怎么说?”
“大家都在等人先一步使用令咒,这样那个人的竞争力就少了很多。可亚瑟先生您说过的吧?我的力量可以代替令咒给您释放宝具,这样的话令咒对于我们来说可有可无……前天那个caster的退场也可以刚好让他们误认为我已经用了一划令咒,这样的话我们完全可以”
纲吉话还没说完,就被亚瑟截住,骑士王抬手比了一个停止的手势:“不行,这样的话我们就成为众矢之的了,不仅是archer和saber,连您前辈的同盟约定都不能保证。而且最重要的是,另一个我,也就是阿尔托莉雅会阻止到我。因为她的剑和我一样,都是誓约胜利之剑,我们会在对冲中僵持住,这个时候如果我们还是一对多,那就糟了。”
看少年失落的样子,亚瑟又说:“不过master您这个重点抓得很对,我们现在唯一的王牌就是您的魔力。其他master的魔力都无法供给servant释放宝具,因为servant释放宝具所需要的魔力远远超过人类本身魔力回路创造出来的魔力,所以比起其他人,我们就没有了释放宝具的次数限制。所以现在我们只要安安分分地等其他六骑退了一半,我们就可以下场了。”
“可只要有那位骑士王在,我们安分不下来的。那位saber的右手被封,亚瑟先生,您的手可没有。”
纲吉把手机里伟伯发给他的信息亮出来说:“比起被封印的誓约胜利之剑,您手里的这柄未封印的誓约胜利之剑威胁更大。”
征服王沉迷游戏成为满身腱子肉的网瘾健宅大叔,可怜的伟伯无聊到去翻翻典籍,试图通过各种传说来推测如今现世servant们的宝具。
第一个被伟伯拿来猜测的就是亚瑟的誓约胜利之剑。伟伯早就翻完了较为权威的历史资料,所以这次他去翻的都是边角传说,在他又一次发现手里的这本是某yy小说时,一直带入亚瑟那张俊脸的伟伯终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伟伯下意识侧头,看了眼离自己不远的某位已经在游戏里征服了十颗星球的网瘾王者……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我打开的是什么门!这个门不能开!关上关上!
伟伯把手里的电子设备一扔,用力拍自己的双颊:“我是一个正直勇敢的新青年,以钻研魔术,破除腐朽等级制服为目标的有为青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能出现在我的脑子里,出去出去!都出去!走开你们这些肮脏的思想!走开!大猪蹄子!”
“嚯,伟伯快来看!”
某个大猪蹄子大呼小叫地冲着伟伯招手:“这个游戏的npc和余小时候好像啊!快来快来,让你见识一下,余小时候那么瘦小都可以长成现在这么强壮,你也可以的。你看看你,现在这么弱小,以后可怎么办?”
伟伯一听到是征服王小时候就乐颠颠凑过去,只见一个扎着小辫子的红发小可爱正冲着他笑。
伟伯:“……”
征服王:“哈哈哈怎么样?”
完了完了,游戏果然是神鸦片,rider这个几千年前的古董脑子都被腐蚀了成傻子了。
看着伊斯坎达尔又是怀念又是嫌弃地表情,伟伯甚至觉得自己圣杯战争都已经输了。
“唉,余都快忘了小时候的样子了,要不是这个游戏……”
征服王皱脸长叹一声,熊一般粗犷刚硬的脸上露出不太合适的扭捏苦恼:“赫斯提瓮还总是说余把他可爱的挚友变成了毛熊,宙斯之雷都不懂,真是……余从小到大的挚友就是他了。”
突然被迫听了一耳朵大猪蹄子小时候挚友的伟伯:“……”
“唉……今天的十连还是什么都没出,又沉了,伟伯,余还要氪十单!”
征服王将游戏里的充值界面戳出来,递给伟伯。
伟伯微笑:“rider,我们没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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