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宿敌,首席情深入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思慕
晚心看着不过短短十几分钟就上齐了点的四菜一汤,盯着萧祈渊的脸直乍舌,谁说男人的脸不能当卡刷来的。
萧祈渊的脸就能!
“乖,喜欢看我也不要这么直白。”清笑的嗓音,男人满眼的促狭和玩味,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勾唇有点坏坏的低笑:“先吃饭,晚上给你一个人好好看!”
晚心白了他一眼,骂道:“流~氓!”随后又俯身捧着他的脸一个劲儿看,自言自语般:“萧祈渊,你说你这张脸是有多金贵啊!”
这间餐厅她以前来过,听说贵宾餐区只接受预约客户,任你是什么富豪名门,还是什么达官显贵,只要没预约就不行,她那次来吃还是梓明提前一个星期才定上的位置。
萧祈渊一眼就看出她心中所想,摸了摸他的发顶解释道:“乖,萧氏是这的股东。”
“股东?”原来司股东啊,晚心淡淡收回目光,对于男人今天总是摸她脑袋的行为十分不满:撇嘴道“萧祈渊,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摸我头发!”
不感觉很奇怪吗?
闻言,萧祈渊掩唇低低徐徐的笑着,没说话,替她盛了小半碗汤后捡起筷子开始给她挑菜。
资深大厨做的菜味道就是不错,虽然比萧祈渊还差了那么一点点,但晚心觉得已经很满足了,因为在萧祈渊受伤的这段时间里,每天都是保姆负责餐食,有时候她也会被逼着学做饭,当然,萧祈渊会在一旁悠闲惬意的指挥着她。
那段时间,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
饭后,从餐厅出来,司机正好把车开到门口。
萧祈渊打开车门把她塞进去,然后绕过车尾坐了进去。
司机正在发动车子,晚心忽然听到一道冰冷的男人。
“储北,坐好!”
晚心听到那个名字下意识的转头往车窗外面看,同样的一亮黑色商务车,就听靠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车窗时摇开的,一眼就能看见车内的情形
后座坐着两个人的影子,小男孩坐在靠窗口的位置,两手张扒着窗子往外看,听到男人的声音立刻就端正的坐好。
那个男孩,今天下午才见过,印象特别的深刻。
就抬眸看去的几秒时间,车子已经驶向了马路,晚心后知后觉的一张口急忙叫道:“停车!停车!快停车!”
“怎么了,晚心?”
男人的手搭上她的肩膀问她,司机不知道什么情况,听她一喊立刻就停了车,晚心一边甩开萧祈渊的手,推开车门就往后跑。
距离餐厅还不是很远,晚心踩着高跟鞋,跑了没几步就被后面的男人拉住了。
“乔晚心,你跑什么!”
男人清桑微愠,虽然是在马路边上,但路灯暗,行人也不少,她还穿着高跟鞋,摔倒了怎么办?
“那个!那个!”晚心急忙的伸着手指给她看,心里一下子着急起来:“萧祈渊,你看,是她,是她!”
“哎呀,我跟你说不清楚!”伸手去推他,急的直冲他叫:“萧祈渊,你快放开呀!”
是么那个小男孩!他刚才看见车里还有两个身影,那个女人一定也在车里!
“晚心,你在说什么?”他的话让萧祈渊一愣:“你让我谁看谁?你刚才才看到了什么?”
“是她…….萧祈渊!”
晚心有点语无伦次,张了张嘴,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拉着他就往回走。
刚走到门口,一辆车倒过来从他们身边开过去,被遮挡了下视线,晚心急忙去看刚才那辆车停放的的位置,还没开走。
可等她加快了步子跑过去,那车子忽然就开动了,堪堪擦着她的鞋尖而过。
晚心猛地瞪大了眼,一愣,身子就被一道力量狠狠地往后扯开!
“乔晚心,你疯了!”男人勃然大怒的声音,趁着一张脸,拳头都捏了起来,冲她低吼:“你没有看见车开过来了还敢往上冲!”
她长没长眼睛,看到车开过来竟然还敢不要命的往前跑!
致命宿敌,首席情深入骨 159.159有一千种选择我可以给你,你却偏偏选择最不该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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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祈渊的怒火来的极快,大掌拽着她的连拖带拉把这个不要命的小女人扔进车里,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乔晚心被甩的一阵头昏眼花,还没反应过来,平仄静谧的空间里就响起几声清脆的巴掌声,紧接着是男人怒气隐忍的低吼:“滚下去!”
司机背后猛地一寒,半秒也不敢耽误的滚下车。
晚心被他吼的又是一怔,半饷才感觉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萧……”伸手摸了下,萧祈渊他刚才……打她屁股了撄!
才动了下,男人揪着她后背的衣服把她提起来往腿上又是一扔,大掌扣着她的腰,一只手高高抬起,经络凸起却隐忍着没有落下去。
动作停滞的几秒,隔着单薄的西裤衣料,腿上传来温热的湿意,萧祈渊愣了下,随即黑眸一眯,大掌落了下来…..偿.
怒气的不带一丝柔软的嗓音:“乔晚心,你自己说说这都是第几次了?”
他还真白自己当成九命的狸猫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要命的去追一辆破车!
“你他妈的倒是说说看见了了什么不要命的东西?嗯?”一把将女人提起来坐好,萧祈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黑眸如鹜的盯着她的脸,声线冷漠发狠:“你他妈倒是说说看!”
女人长发凌乱,小脸上泪痕未干,小巧的贝齿紧紧咬着唇瓣,眼眶红肿的跟只兔子似的,可怜巴巴的瞪着他,着实委屈的不行。
那娇嫩的唇瓣被她咬的隐隐发白,眼泪在眼眶里滴溜溜的打转就是憋着不落下来,一言不发的模样,活生生就像是在指控他的恶行一般。
萧祈渊清冷的抿着薄唇,削薄的下巴紧绷着,脸色不见半分缓和:“我打你还有错了?乔晚心,你给我说说,这都第几次了?”
妈的!就这一幕她都给他上演多少次了?再来几次,她是想把他心脏都给吓出病来才甘心?
要不是忍着,不把她一顿狠揍难解心头之怒!
自己的命一点都不在意!
“萧……萧祈渊……你没……”她声线在发颤,一连串泪珠掉下来,脸上越发的委屈:“你没看到……她在对我说话,她在对我说话!”
她也不是故意的,眼睛一直盯着窗口,根本没有看见车子已经启动了,所以冲了过去,那个女人很长很长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五官看不清楚,可唯有一点,她看见他的红唇蠕动,她在笑,在对她说话……
她看到了,也看到了她说话时蠕动的嘴型,她甚至还伸出了细长的胳膊冲她招手。
恍然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她招手的时候,她看到玻璃上倒映出的身后男人的身影,而这一切都一下子都清楚明了了……
她在笑着对男人招手,诡异的红唇轻启,她说,祈渊,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瞬间,像一个魔咒一般套牢了她所有的感官和神经!
你有没有一种感觉,暗潮悄然的时候,那种恐慌汹涌而来,瞬间蔓延了整颗心?
她……就是那种感觉!
“萧祈渊,她认识你,她认识你!”
“乔晚心!”萧祈渊手指猛一用力,黑眸死死盯着女人吃痛紧拧的小脸:“你他妈别给我转移话题!我谁也没看见!”
若不是他及时扯回她,他现在看到的就是鬼!
“不对!不对!萧祈渊,你怎么会没看见呢?他在对你说话呢?”
她看见了,看得清清楚楚。
“乔晚心!”男人冷厉的叫了她一声,怒气不减反倒有噌噌上升的趋势,眉角青筋兔兔的跳动,狭长幽深的眸子漆黑地眯着,越发冷冽而怒气薄发:“你脑子里都在胡思乱想什么!”
刚才跟他说遇到了诡异的事,现在又说车里面的人对他说话?
她还是真的遇见鬼了不成?
“不是,萧祈渊,不是……你听我说……”
晚心摇着头,也不顾下巴和屁股上的疼,脑子里一***翻来涌去的都是刚才那一幕。
“不许再说了!”萧祈渊厉声喝了她,松开手指,粗鲁的去擦她脸上干掉的泪渍:“看看成什么样子,给我坐好!”
说完他将窗子摇开一条缝隙,扯唇冷声吩咐道:“开车!”
“萧祈渊……”
“不许说话!给我坐好!”察觉腿上女人的挣扎,男人放在她腰间的的手用力掐了下:“一个字也不许说了!”
晚心挣扎了两下没挣开,被他按在脖颈里连头也不能抬一下,把人憋得急了,晚心张嘴咬了他的脖子。
可她咬的使劲也没起什么作用,男人脸哼也没哼的任她疯咬。
淡淡的血腥味传入鼻尖,晚心一怔,立刻松了嘴,趴在他肩上赌气般气恼的哼唧着。
“不咬了就给我乖乖闭上眼睡觉!”清冷的嗓音落下,男人捡起一边座位上的外套,把她裹了个严实,大掌落在她臀部以示警告:“不许说话!”
他霸道的连话也不让说!晚心气恼的哼了一声,干脆撇过脸,睁着眸子不说话。
二十分钟到家,萧祈渊抱着她进门,二话没说的将她往沙发上一扔,转身进了厨房。
一而再被当垃圾一样仍来抛去,乔晚心也怒了,狠狠瞪着了一眼男人走进厨房的背影,然后爬起来踩着高跟鞋上楼进了卧室,然后,把门给也锁了!
找好衣服去浴室,才洗了一半,就听外面嘭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浴室的门也被踹开了。
抱着浴巾吓了一大跳,晚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声阴沉之气的男人给扭着胳膊拎了出来,一把甩到床上。
男人精壮的身子压了下来,大掌掰过她的脸,黑眸里薄发的怒气乌云般堆叠,翻涌出来。
“乔晚心,我他妈今个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妈的!真是无法无天了!
刚才的帐还没给她算完,她还敢给他火上浇油
他还当她是前几天照顾他又去工作太累了,好心好意的去给她弄安神茶,没想到她倒好,跑到楼上竟然还敢把门给锁了!
“既然你不累,那我就做到你累为止!“
咬牙切齿的声线响起的同时,男人狠狠抓住了她的腰……
……
黑色加长的商务车缓慢行驶在宽广的大道上。
女人坐在靠窗的位子,撑着下巴,笑容妩媚的望着一路飞过的丛林树木,一头乌黑的长发迎风飞起,几丝发梢飘落飞扬扫过身侧男人冰冷僵硬的脸。
男人抬眸,,眼角不经意间掠过后视镜中一双暗中偷瞄的眼,千年不变的冰块出现意思为不可查的皲裂,眉眼讥笑的摇了摇杯子里猩红的液体,声线冷硬的吩咐:“关窗!”
女人的头正探出窗口往外看,闻言,转了下头,撅嘴却是笑的格外开心:“储炎,我不!”
男人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的同时,黑眸忽的一眯,一把拽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扯了回来:“我说关窗!”
前面司机立刻关窗上锁,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后视镜:“老板,小姐她……”
“啊!”
一声痛叫,司机立刻紧闭着嘴不敢发出一定声音,眼睛却控制不住的偷瞄着后视镜里的女人,胸腔刀扎般阵阵发疼。
“储炎……唔!”
冰凉的液体猛地从喉咙灌下,女人被呛得捏着脖子咳嗽。
男人却像是没看见似的,伸手慢条斯理的将她唇边溢出的液体擦净,然后,放下杯子,重新倒了一杯递给自己。
讥讽鄙夷的声音响起:“收起你那一脸的狐~媚样儿,少给我到处勾~引男人!“
气氛忽然静谧的诡异,半饷,女人看了看背后要扒着他的腰才肯睡觉的小鬼头,笑了笑:“储炎,你在说他么?你是想说我勾引你儿~子?”
说完她自己咯咯大笑起来:“储炎,你真是好笑!”纤长的涂着鲜红指甲的手指戳了戳小男孩婴儿肥的脸蛋:“这么小的小鬼头我勾~引他有什么用?”
男人优雅斯文的品着手里的红酒,没说话。
女人偏头看了他一眼,恍然大悟般弯唇笑了笑:“你是说祈渊么?”
他觉得他在勾~引萧祈渊?
“我可没有哦!”女人睁着一双大眼睛,清亮的瞳眸孩童般勾唇嬉笑:“我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就是老相识了嘛,打个招呼!”
抱着男人的手臂脑袋一点点靠上去:“你看,人家都没看到我,眼睛里只有自己的老婆!”
语气恹恹的,好像很感伤一样,但男人丝毫没受她表象的欺骗,嗓音越发的冷漠:“苏嫣,有一千种选择我可以给你,你却偏偏选择最不该选的一个!”
致命宿敌,首席情深入骨 160.160像我这样以后死了是不是会下地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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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抱着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储炎……储炎,你知道么?有时候人啊都是这样,明明可以过得很好,可他就是不愿意放过自己也不肯放过别人!”
没有什么理由,对于她,对于末路迷途的人。
“这是您的选择!”男人寒眸微抬,似有若无的看了她一眼,扯唇:“我只要回报!”
“我知道,其实这样也挺好,银货两讫,谁也不欠谁!”女人一边笑着一边动了动脑袋将眼泪曾到男人的西装上撄。
男人微蹙着眉侧目的瞥了眼外套上的水渍,出声提醒道:“你放肆了!”
女人不以为然的将口红蹭在他衬衫领子上,媚眼如丝的模样透露着妩~媚的风情:“我还以为你就喜欢呢?”
男人冷冷瞥了她一眼,有点耐心你不足的开口:“什么时候跟我回去?”
“嗯……快了!”说到这个女人有点兴奋似的弯唇笑得很开心:“他们感情基本算是稳固了,第三张照片我不打算试探了!偿”
前两张照片……乔晚心那个女人,心里其实是惶恐不安的,明明一直都有怀疑的苗头,却始终压着不让这股怀疑的火势蔓延……
是自欺欺人还是心底早就有了答案,不愿意去想?
可谁让他成了萧祈渊的女人呢?
“储炎啊,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太坏了?怎么说也是老朋友,我这样拆散他是不是不好啊?”说着女人脸上一阵迷茫,不过很快又笑了起来:“像我这样以后死了是不是会下地狱啊?”
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语气欢快似的,男人没回答,自顾自端着酒杯很有闲情版品着,只是听到女人说死和下地狱的时候,擎着酒杯的手猛地停滞了下。
“你可以有别的选择!”
“不要~”
骤然细小微弱的嗓音,女人靠着他,缓缓闭上了眼眸,很久很久,直到车子进入别墅电子门,储炎才慢慢转头看着她,粗粝的蜜色大掌伸出来,正要碰上女人的脸,却见女人忽的挽起嘴角。
“储炎,你毁灭储家的时候明明可以放手为什么最后没有?”
男人微曲的指尖一顿,随后慢慢放回身侧,嗓音跟外的冷:“我和你不一样!”
他不过是家族的一个私生子,母亲是个身份卑微的夜场歌女,他们母子两连储家的一条狗都不如,所谓亲情爱情之类的一切感情对于他来说,是种奢侈而永远不可触及的附属品。
既然明知道得不到又不需要,他没必要浪费那个精力!
“储炎……”女人闭眼的模样像是在自言自语:“等到明年……春暖花开了,我想把这个疤也去掉……”细白的手指抚着心口:“等到一切都结束了,我想去看看他…..”
车子平稳停下,男人微微拧起眉,看了她好一阵,才抱着她从车里出来,朝笔直站在车门口的司机冷声道:“把少爷送到房间!”
“是!”阿良恭敬的鞠躬应道。
明知道不该看,却还是忍不住偷偷抬了下眼。
刚进门,女人就睁开了眼,从男人身上下来,脱了高跟拎在手里走了几步,将鞋子一扔,人就倒进沙发里,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好累!”
男人使了个眼色,佣人立刻上来将女人的高跟鞋捡起来拿到鞋柜里整整齐齐的摆好,然后去厨房把醒好的红酒和酒杯端出来放到茶几上后就出去了。
“喝完睡觉!”男人看了看倒好酒,伸手端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女人细白的指尖微动,摇曳着腥红的液体,抬头望向男人,笑着问道:“加了安眠药?”
男人没回答,看她的眼神已经给了答案,女人勾了勾唇角,浅浅喝了一口,起身就准备上楼,冷不防被身后男人一把掐住脖子给拖了回来。
“喝完去睡!”
拿起桌上的酒杯,男人捏着她的下巴给她灌了下去!
“储……储炎……嘭!”
挣扎中女人打掉了他手里的杯子,捂着嗓子趴在沙发上剧烈咳嗽,笑他:“你个死变~态,就不会温柔点!”
男人冷哼了一声,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提起来,扔到肩上,往楼上走。
他的肩膀硬梆梆的,硌的骨头都是疼的,女人伸了伸手去推他,可没两下就软软的垂了下来,药效很快,刚进卧室,眼前一阵阵模糊,很快便陷入了黑暗……
察觉女人没了动静,男人慢慢将人放到了床上,掀开被子替她盖好,弯身坐了下来,看着她,万年不化的冰山脸一点一点的破裂,流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温情。
蜜色大掌落到女人精致的眉眼,男人脸上闪过一丝凝滞的犹豫:“苏嫣,我是不是不该放任你这样……”
“我和你终归不一样,当年,我也曾给过储家机会,可他们却要置我于死地,因为一时手软,害我母亲惨死,可......你不一样,从来没有人放弃过你!”
………
天气渐冷,她和萧祈渊的关系自那一夜后就像像这个季节的温度。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驱使着她,每每看到萧祈渊总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尽管他还是一样,除了那晚之后,看她满身的青紫痕迹很愧疚以外,对她一样的好,一样的关怀备至,体贴入微。
还有每天的一束玫瑰花,晚心知道他的意思,道歉用的。
说实话,乔晚心都觉得对萧祈渊这种行为麻木了。
一发起火来,暴怒的样子跟变了个人似的,在床上虐起她来丝毫不会手软。
其实,细算下来,从结婚以来,在那方面,她被温柔对待的次数并不多。
那天她问了萧祈渊一个问题,他还是避而不答,之后的心境像一下子荒凉萧瑟了。
书上说,不是所以努力都能得到回报,不是所有求而不得就是最后的结局。
路两边曾经翠绿繁盛的银杏树叶开始渐渐染上秋色。
一个星期后,晚心出外景回来,乔家已经开始要搬家了。
爷爷知道了萧老太要收回乔宅的事,当天就同意了搬走,事情的来龙去脉爷爷没有告诉过她,不过,她尊重爷爷的意愿。
季节交替,爷爷感染风寒,身体质量下降,人一下苍老了许多,所以一连几天,晚心都没有回家,留在兰庭照顾。
萧祈渊每天都会过来,只不过没有进来过,车子停在楼下的树下,有时候一停就是一整夜,有时候他会靠在车前盖看着她房间的方向,指尖忽明忽灭的一丁点火光。
早上出门,总是会不由自主看着他呆过的地方发一会呆。
一地的烟头,她记得他是从来不吸烟的。
公司遇见的时候,他们也不怎么说话,偶尔也会野蛮的抱抱她,亲亲她,晚心也任他,有种无话可说,无力阻拦的感觉。
睡觉前,李婶拿了张毛毯上来给她,又指了指楼下,什么也没说,可晚心也明白她的意思。
今天在公司看见他的时候,他一脸的病倦,脸色很差,掩着唇好像在咳嗽,看见她也没有想往常那样过去抱她,而是站着问了几句就让她走了。
他是病了吧?
捏了捏手里的毛毯,晚心推开房门下楼。
也许是没有想到他会突然下来,男人怔了下,眼眸闪过一丝光亮,急忙丢了手里的烟头,用鞋尖捻灭。
他一个大男人,做这些动作的时候竟然有些局促的手忙脚乱。
晚心眼眶酸涩的难受,偏了偏脑袋,调整好心情走过去将手里的毛毯递给他。
“乖,别过来,我身上有味,别熏着你!”
一贯温柔的不像话的语气,嗓音带着干涩沙哑,他在往后退,脱了外套仍在车上,然后领带,衬衫扣子也解开了两颗。
“不用站那么远了,萧祈渊,李婶让我给你送条毯子过来,我就上去睡了。”
闻言,男人一怔,却是笑了笑:“哦,我知道了。”黑眸渐渐暗了下去,他动作有些迟缓的放下正在解扣子的手,唇边有点僵硬的低笑道:“那,你快上去吧,别着凉了!”
晚心忽然有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把手里的毯子往车前盖上一放:“那我上去了!”
“哦,去吧……晚心!”
他忽然叫了她的名字,晚心转身的动作停了一下,看着他,低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哦……哦,没什么,就是好久没叫你了,想叫叫你。”
“嗯!”晚心转身点了点头:“萧祈渊,你明天不要来了……我明天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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