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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柳一条
对于这个让他吃了五天饱饭,却还是一点脾气没发的马成,薛仁贵对他的好感简直是一片儿一片儿的,从脚底板,直接冲到了顶梁门儿,不愧是‘神医’和‘神匠’柳一条家里的仆从,有修养,够大方,每次吃饭不但管饱,而且还有菜有肉有酒,好久都没有这么痛快地吃过饱饭了。
在心里面,薛仁贵也因为这几餐饱饭,放松了对马成和柳府的戒备,完全地相信了马成和柳一条的诚意和邀请。
“没什么,我们家少爷常说,异人必有异相,”马成尽量地把自己表现得和善一些,他拍着薛仁贵的肩膀,微笑着说道:“薛小哥这般异于常人,将来定会有不凡的成就,再说,能吃是福,薛小哥是,嗯,福缘极为深厚之人。”
“承马管事吉言,”第一次听到这般言论的薛仁贵,神色有些激动地看着马成说道:“马管事请放心,柳府既然请了我,日后我定会全力保护柳府上下的周全,定不会让柳先生失望。”
对于柳一条,除了之前的尊敬外,薛仁贵又起了一丝好奇之意,也希望能够尽快地与柳一条一见。
“嗯,如此就好,吃饱喝足了,咱们这便快赶路吧。”马成有些心疼地掏出两百文钱递于店家,然后又领着薛仁贵一起走了出去。他们要加快速度才行,不然,他口袋里的那些钱,再被这薛仁贵吃上几顿,还会再有余钱才怪。
为了行走方便,马成雇了一辆马车,回来的路上都是马成坐在车里,薛仁贵则骑在马成来时所骑的那匹马上。
倒不是马成虐带薛仁贵,而是薛仁贵自己坚持,这小子好像是很喜欢骑马,一坐到马上,他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精神百倍,威风凛凛,每次赶路,他都是走在前面探路。时间久了,马成也就习惯了,谁让来的时候他们家少爷吩咐过,对薛仁贵一定要客气呢,少爷对薛仁贵这般看重,马成也不想得罪于他。
“做什么?”
刚出了酒店的门口儿,薛仁贵就一步跨到了马成的身前,将马成护在他的身后,两只眼睛紧盯着正渐向他们围来的四个壮汉。右手攥着其中一个壮汉的手腕,刚才这只手,差点就进了马成的布袋。
看着那四个壮汉气势汹汹的样子,马成心里一突,下意识地紧捂了下他身上背着的布袋,布袋里背放着他此来的全部盘缠。
“小子,你抓着我的手做什么?放开!”挣了几下没有挣开,知道是碰上了硬茬儿,那汉子圆瞪着双眼,怒声向薛仁贵斥道。
“马管事,”对那汉子的话听而不闻,薛仁贵微笑着回头看了马成一眼,道:“刚才这个人想偷你的钱,你说要怎么处置?”
吃了人家这么多饭,薛仁贵正愁没有表现的机会呢,正好,这几个人便撞了过来。
“放屁!捉贼要拿脏,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偷钱了?再敢胡说,你信不信老子让你走不出这马鞍集!”随着汉子的怒吼,其他三个人也都恶狠狠地围了上来,摩拳擦掌,有一个甚至还掏出了一把匕首来,盯着薛仁贵和马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误会!这是误会!呵呵,几位兄弟真是对不起,家里的小辈没出过门儿,不懂事,几位兄弟请见谅,”见这样的情况,马成忙着就站了出来,示意薛仁贵将手放开,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二十几文钱递了上去,陪着笑说道:“这些算是给几位兄弟赔罪,请几位兄弟喝酒了,咱们把这件事情就此揭过,如何?”
那汉子看了下马成手上的银钱,又扫了下薛仁贵面无表情的脸色,一把把银钱夺过,轻哼了一声,道:“大爷今天高兴,就不跟你们计较了,算你们走运!滚吧!”
“你!”薛仁贵怒皱着眉头,伸手指着那汉子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马成给着紧地给拽着离开了店门儿。
“马管事,几个小偷地痞,为什么要放过他们?”走得远了,薛仁贵有些不服气地向马成问道。
“行了,出门在外,有些事情能不惹就尽量地不要去惹,”马成把马缰绳递给薛仁贵,说道:“那几个人,一看就是这个集镇的地头蛇,若是惹了他们,耽误了咱们的行程不说,弄不好还会有生命危险,这里毕竟不是修村,也不是三原,在这里咱们都是外人。”
强龙不压地头蛇,在外面走得久了,马成自是知晓其中的道理。
“可是..”
“好了,没有什么可是,咱们早些赶回家去才是正理,这些地痞,就由他们去吧。”又跟薛仁贵说了两句,马成上了马车,一行人又加快地赶起了路来。
这件事情是个意外,虽然刚开了个头,就让马成给结了尾去,但是马成却因此,对薛仁贵刮目相看起来,从刚才的阵仗来看,这个薛仁贵,像是真有些本事。或许他们家少爷请薛仁贵来,并不是一件坏事,嗯,虽然薛仁贵吃得真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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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 第三百三十九章 一对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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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一对母子
两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在与家人的说说笑笑中,就那么轻易地流走了过去。
现在的柳一条,日子过得真的很惬意,父慈子孝,衣食无忧,而且老婆也有了自己的小孩儿,给他们柳家添枝散叶,这所有的一切,看上去是那么地温馨,那么地幸福,那么地,完美。
如果这是在一部小说里,这种时候若是没有一个大反派跳出来与他做对的话,那这部小说估计也就快到了该结尾的时候了。
呸呸呸!柳一条很很地唾弃了自己两下,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变态,这样的生活不是很好么,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么,为什么他的心里会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空虚。
柳一条很快就找到了一种很好的解释。
但是哪里空虚,他又不是很清楚,是因为没有电玩,没有小说,没有音乐,没有网络吗?
“少爷,都准备好了,可以起程了。”柳无尘彬彬有礼地给柳一条行了一礼,打断了柳一条刚才的思绪。
“嗯,”柳一条缓过神儿来,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到自己身边的马车,微点了下头,轻声向柳无尘吩咐道:“那咱们这就走吧。”
接过王安手中递来的缰绳,柳一条抬腿侧坐到了柳无痕的背上,轻抚了下柳无痕的耳朵,柳无痕便迈着它的小步子,朝三原县城的方向走了开去,柳无尘与一些下人,坐着马车,跟在他的身后。
马车上带了一些秋天穿用的厚一些的内衣衫,全是柳贺氏闲暇时给柳二条和骆宾王两个小子做出来的。
现在柳家富裕了,家里的人几乎都不用再亲力亲为的农桑,下厨做饭也都有人代替,所以闲下来后,看似无所是事的老柳一家,都给自己找了一个可做的事情来做。
老柳下棋,柳贺氏裁衣,而张楚楚则在一旁教导柳小惠读书识字。
这些衣服就是柳贺氏平常辛苦裁剪下来的结果,不止柳二条与骆宾王有,柳老实,柳一条,张楚楚,柳小惠,亲家母一家,甚至连府里的一些下人的衣服,她都有做上一些。
柳一条怕柳贺氏累着,几次劝说无效后,也便由着她去了。不过还别说,柳贺氏的手艺一点也不比县里的那些大店里的裁缝差,做出来的衣服,看着好看,穿起来也很舒服,而且能够穿着老娘亲手做出的衣服,感觉也很不错。
一行人走得很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一驴一车就到了三原县城,路过公孙府的时候,柳一条本想进去拜会一下,不过一想到公孙贺兰那小子不在府里,家里边就一个老头儿的时候,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公孙贺兰那小子现在应该还在长安苦等他的豫章公主,顺便地,再时不时地去一趟杨昆尚的府上受虐一番,练功相思两不误,他的小日子过得应该还不错。
出了三原县城的南城门儿,柳一条轻拍了下柳无痕的屁股,柳无痕一下就开足了十足的马力,撒腿在宽大的官道上狂奔起来。
犹如一阵疾风驰过,柳一条的衣服,从后背直接就鼓了起来,右侧脸上的嫩肉也开始被疾风压得扁平,幸好他及时地抓住了柳无痕脖间的缰绳,而柳无痕又一向以稳健驰名,柳一条并没有被柳无痕从背上给甩将下去。
很快,以前骑摩托车时,一百码的速度也就不过如此,而柳无痕,却还有再加速的趋势。
这就是百里驴全盛时期的速度吗?柳一条有一种心胸齐旷的感觉,迎风吹面的感觉,还是那么地美好。
让柳无痕全力地奔跑了几分钟,柳一条又轻迎着风轻抚了下它的右耳,让他又把速度放慢了下来,再多跑一会儿,柳无尘他们就追不上了。
“无痕!好样的!”柳一条大笑着在柳无痕的小驴头上拍了两下,以示夸奖,乐得柳无痕直接打了两个响鼻儿,并亲腻地回头舔了下柳一条伸出的手掌。
“这位公子请了,”这时,从柳一条的身后,疾驰赶来了一匹健马,健马上坐着一个像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大概有十五岁的样子,正拱着手向柳一条行礼,两只眼睛却亮晶晶地看着柳一条跨下的,毛驴。
“这位小兄弟请了,不知小兄弟叫住在下,有何贵干?”柳无微微一笑,抬手给马上的小孩子还了一礼,看小孩子跨下的那匹马,却也是一匹难得的良驹。
“敢问这位大哥跨下所骑的神驹,可是一头,毛驴儿?”小家伙很不可思议地看着一身白毛儿的柳无痕,不敢置信地开口向柳一条询问。
“呵呵,正如小兄弟所见,”柳一条轻抚着柳无痕脖间的软毛,轻笑着向小家伙说道:“它确是一头毛驴儿,它叫柳无痕。”
“柳无痕?”小家伙终于抬头看了柳一条一眼,满是期待地看着柳一条,哀求似地向柳一条说道:“大哥,把它卖给我吧,我好喜欢它,大哥若是愿意割爱的话,我愿意出五百,不,一千金!大哥,把它卖予我好不好?”
“这个,怕是要让小兄弟失望了,无痕是我的宝贝,多少钱我都不会出手。”柳一条溺爱地拍了下柳无痕的驴头,温声一口回绝了小家伙的提议。柳无痕也像是听懂了他们的话语一般,欢喜地又打了个响鼻儿,而且还很蔑视地轻撇了对面马上的小家伙一眼。
太帅了!
马上的贵公子将柳无痕的表现全都看在了眼里,这是一头拥有灵性的毛驴儿,若是能得到它,小家伙的口水,流了满地。
“我再加五百,不,再加一千,两千金,大哥,两千金把无痕卖予我吧?我绝不会亏待它的。”小家伙在马背上又是拱手,又是作揖的,可怜巴巴地看着柳一条,一副你不卖我我就死给你看的幽怨模样。
这个家伙应该很会缠人,嗯,面不改色地一张口就是二千金,家里边应该也很富有。
柳一条轻撇了他一眼,让柳无痕与他拉开了点距离。
“小幽,你在做什么?快给老娘回来!”这时,一辆马车从后面追赶了过来,马车里一个漂亮的妇人掀开窗帘,蹙着眉头厉声向那马上的上少斥声说道。
“娘,我想要这位大哥的毛驴,都出了两千金了,可是大哥死活都不卖我,娘,你帮帮我嘛。”那少年见妇人生气,不但没有惊慌,脸上竟还带着几分的喜意,并开口向妇人求起救来。
“哦?两千金?”妇人好似忘了要责备少年的话语,诧异地开始打量起柳一条,还有他跨下的毛驴来,不为两千金所动,气度又是不凡,应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便微笑着向柳一条点了下头,妇人开声对柳一条言道:“这位公子,真是失礼,小儿生性有些鲁莽,小妇人在此代他给公子赔不是了。”
“无妨,小公子也是真情真性,并没有什么不妥之举,不过这头毛驴小可也是甚为喜爱,断是不会出手,夫人还有这位小公子就莫要再打它的主意了。”柳一条含笑冲妇人微点了点头,再一次和蔼地向两人表明了态度。
“相逢即是有缘,生意不成,大家交个朋友也好,”妇人明显地比那小孩儿稳重了许多,轻启朱唇,轻声向柳一条说道:“小妇人江南任姑,这是小儿任幽,还未请教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小可姓柳,嗯,本地人氏。”柳一条有些意外地看了那任姑一眼,听她说话的语气,像极了是一名商人,看她这般毫无顾忌地抛头露面的,还真有几分女强人的架势。
“原来是柳公子,”见柳一条不愿说出名字,任姑微微一笑,也不勉强,而是开口向柳一条邀请道:“不知柳公子可方便移驾到马车上来叙话?”
“多谢任夫人好意,不过小可更喜欢呆在这驴背之上,任夫人莫怪。”孤男寡女地,共处于马车之内,柳一条的思想虽然很开放,但是还是有些吃惊于这妇人的大胆之举。
“娘!”任幽在一旁忍不住又叫了一声,两只眼睛仍紧盯着柳一条座下的柳无痕。
冲柳一条歉意一笑,任姑狠瞪了任幽一眼,道:“别的东西娘都可以依你,不过这头毛驴你就别想了,他人真心所爱之物,岂是金钱所能购得?”
“可是,娘..”任姑的话还是有些效力的,任幽听完后便不再多说,只是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娘,和柳一条跨下的柳无痕。
“行了,乖乖地回到马车上来,不然以后再不许你骑马了!”任姑还是有些受不住儿子的眼神攻势,看了一会儿就败退下来,要不是看出柳一条决心不卖,她怕是真会一口答应下来。
“是,娘。”见任姑如此,任幽便知道这件事情没戏,遂无精打彩地应了一声。
“让柳公子见笑了,”又冲柳一条歉意地一笑,任姑把窗帘放了下来,然后待任幽上得马车,便吩咐着车马式,加快了脚程,把柳一条给撇到了后面。
这对母子,有点意思,柳一条轻笑着摇了摇头,让柳无痕放慢了脚步,等待着柳无尘他们从后面追来。
“少爷!”过了近一柱香的时间,柳无尘所在的马车才从后面赶来,柳无尘透过车窗向柳一条行了一礼,羡慕地看了柳一条座下的柳无痕一眼,这头毛驴真是跑得越来越快了,难怪少爷以前会对他那般地重视。
“嗯,”柳一条轻应了一声,开口向柳无尘说道:“一会儿我先到长安杨府一趟,你们赶着马车就直接回到宅子里吧,先跟二条和阿瞒他们打个招呼,然后就在家里等我。”
说完,柳一条拍了下柳无痕的屁股,柳无痕又全速地奔跑了开来,在路上荡起了一溜的烟尘,很快地就超过了任姑他们所在的马车,不到一刻的时间,就到了长安的北城门前。
“一条少爷!”当柳一条牵着柳无痕溜达到杨昆尚的府门前时,守门儿的杨顺便欢喜地迎了上来,殷勤地接过柳一条手中的缰绳,将柳一条给请到了府内。
果然不出柳一条所料,公孙贺兰这小子,还真就在这杨府之内,柳一条见着他的时候,他正让下人用鸡蛋给他敷脸呢,他的脸,又红肿了一片。
“大哥,你来啦。”见柳一条进来,公孙贺兰咧着嘴,有气无力地向柳一条问候了一句。
“怎么?又被杨大哥给打了?”柳一条随意地在公孙贺兰的旁边坐下,明知故问地笑着向公孙贺兰问道。
“除了他,这长安城内,还有谁,嗯,敢下这么重的手脚?”说话时嘴巴张得太大,引动了脸上的伤口,公孙贺兰又是一阵惨叫,嗯,很凄厉。
“大,大哥,不在家里边享福,怎么舍得跑出来了?”怕再触动伤口,公孙贺兰小着声音向柳一条问道。
“最近长安不是有一个商会吗?我前天收到了一份请贴,便想过来看看,不知道贤弟有没有兴趣,陪为兄一起去转转?”柳一条轻笑着向公孙贺兰邀请着。
“是十年一次的秋博商会吗?”公孙贺兰挥手把下人打发到一边儿,饶有兴趣地看着柳一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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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 第三百四十章 通房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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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章 通房丫头
秋博商会是大唐境内,自大唐建国之日起,各地的商贾自行发起的一次大型的物质交流会,每十年一次,定点于国都,类似于后世的恰谈会,展览会,因为规模巨大,甚至还吸引了不少国外的商贾前来,到了贞观年间,又赶上李世民提倡商贾行市,鼓励经商,便把这个商会给列为了一个盛事,大事,朝庭也开始从中插手协助,维持秩序,以防有人趁机,从中做乱。
是以,当公孙贺兰听了柳一条的目的后,当下便猜了出来,只是他没有想到,柳一条竟还有请贴。
公孙贺兰捂着他还有些红肿的半边右脸,狐疑地看了柳一条一眼,秋博商会名义上虽说是谁都可以参加,但是真正受到请柬邀请的人,并不是很多,这些人中,无一不是一方大贾,在公孙贺兰的眼里,这些人的地位不高,甚至可以说是低下,但是在商贾的圈子里,他们却不是谁都能比得了的,公孙贺兰想不明白,柳一条为何会被商会邀请。
“贤弟难道忘了,为兄也是一个商贾,受到邀请有什么奇怪?”柳一条浑不在意地给了公孙贺兰一个回答。
“可是,”
“可是一条兄弟的生意并不足以受到秋博商会的邀请。”杨昆尚换好衣服,从内间走来,笑着打断了公孙贺兰的话语,向柳一条说道:“一条怕是还不知道这个博秋商会的规模,以你现在的财力和身份,却还是不够参加那些巨商大贾谈论的资格。”
“杨大哥!”柳一条微拱了下手,与杨昆尚见了一礼,然后便定定地看着他,知道杨昆尚应还有话说。
“商人虽然大部分都是市侩奸诈之辈,为很多人不耻,但是有时候他们却又很让人羡慕,”杨昆尚提摆在柳一条的旁边坐定,笑着向柳一条说道:“知道受到邀请的那些商贾的财力是多少吗?每一个的家财,都可以用富可敌国来形容,整个大唐一年的赋税,都不定会有他们家财的一半多。这些人要么是一郡商会的会长,要么是一方势大气粗的财阀,远不是一条贤弟这般的小打小闹所能比的,所以,贤弟能收到请柬,确是很让人意外。”
“呃,这些东西,杨大哥怎地会知晓得这般清楚?”柳一条有些乍舌,疑惑地向杨昆尚问道。
“呵呵,这便是皇上将为兄从西北调回长安的目的,”杨昆尚微笑着说道:“今年秋博商会为期二十天,期间会有十万,二十万,甚至是五十万还要多的人口涌入长安,整个长安城和秋博商会的安全护卫之责,总是少不了人,而这秋博商会的安全秩序,便是由为兄负责。所谓知己知彼,要来的那些商户,为兄这里自然都会有一些记录。”
呃,原来如此,难怪刚才进城的时候,长安的街上会有那么多的各样人群,连进城,都要接受盘查方可。
“原本地,小弟还想请大哥与贺兰贤弟随我一同去凑个热闹,呵呵,现在看来,却是不用了。”柳一条揉了下自己的鼻子,讪笑了两下,闹了半天,倒是自己的见识浅薄了,对那个什么‘秋博商会’竟是一点都不了解。
“别介!大哥,杨大哥用不着,小弟却是想跟着去见识一下,这么热闹地去处,怎能少得了我公孙贺兰?哎哟!”又是一声杀猪似地惨叫,公孙贺兰的身上,又疼了起来。
“商会晚上就要正式开始,杨大哥事忙,咱们就不要再打扰了,走走走,大哥,咱们哥俩儿也先去准备一下。”随意地跟杨昆尚打了声招呼,公孙贺兰颠着脚,拉着柳一条就出了杨府的大门儿。
“小姐,都准备好了,咱们现在就去吧?”芭蕉兴奋地在苏晨曦的耳边叫嚷着,小脸红红。
“晌午都还没过,还早着那,不用着急,”苏晨曦照着铜镜,正给自己上着淡妆,在家里呆得久了,她也开始学着做起了女红,画起了妆扮。
“小姐,我听人说,这‘秋博商会’竟比着过年时的元宵节还要热闹,是真的吗?”芭蕉弯身给苏晨曦整理着衣裳,小嘴一刻也不愿闲着。
“热闹倒是不假,不过时日正赶上省试,你想看的那些公子哥儿,怕是都不会出现,比起科举来,这些都是小事。”白了芭蕉一眼,苏晨曦又小心地给自己描着细眉,跟这小丫头呆得久了,苏晨曦自是已经知道了芭蕉心中的想法,这小丫头整天都做着与人一见钟情的美梦,天天都想出去钓个什么金龟婿,把她从苏府给赎将出去。
“小姐!”芭蕉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幽怨地看了苏晨曦一眼,道:“你要是再这么胡说,我,我就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害什么羞啊,来来来,帮我描一下眉,怎么我描了半天,还是这个样子?”苏晨曦拿着画笔,对着镜子,不知该如何下手,跟着芭蕉学了这么久的妆扮,这画眉,始终都是一个难题。
“我这不也是想给小姐挑个好夫家么?”芭蕉撅着小嘴儿,把苏晨曦手中的画笔拿过,低着头细心地给苏晨曦画起眉来:“过了这么久,都没有一个中意的,当心老太爷回来,直接给小姐认下一家,到时让小姐嫁给一个见都没见过的公子,小姐想哭都没地方哭去。”
“是啊,算一算,爷爷也快要回来了,”苏晨曦轻叹了口气,看着镜中的芭蕉问道:“芭蕉,你说咱们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嫁人呢?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不了解,甚至是连见都没见过的人,真的会幸福吗?”
“这个芭蕉没有想过,”芭蕉用画笔在苏晨曦的眉尖轻描了两下,道:“不过,小姐出身尊贵,家里边又有老太爷这般疼爱,甚至连夫家老太爷都由着小姐自己去挑选,怎么可能会不幸福?比起芭蕉来,小姐简直就是在天上,芭蕉做梦都想着能有小姐这样的身世。”
“呵呵,是吗?”看了芭蕉一眼,苏晨曦苦笑了一下,出身好,家世好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很多事情都不能自己做主?
真想像豫章公主那样,得一个稀奇古怪的病症,把这些烦人的事情全都驱赶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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