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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柳一条
说着,王帅的胸口一阵地隐痛,不由得便止住了话语,双手捂着胸口,一阵的急促的喘息。
“帅儿,怎么了?”王魁急站起身,绕到儿子的身后,伸手轻捋王帅的后背,开声询问。
“没事儿,老毛病了,一会儿就好。”王帅扭头冲着王魁惨然一笑,轻喘着说道:“这全都是拜柳一条所赐,当初他的那一拳看似轻巧,但却正好伤了孩儿的肺脉,虽然死不了,但是却也活不自在,现在孩儿不担不能提起重物,便是心情稍有激动,胸中都会憋闷得厉害。”
说起这个,王帅的喘息再次加剧,显是他的心情此刻正是激动得厉害,眼中也闪现出一股让人心悸的仇恨火焰。
“你就是刘鹏?”东宫正殿,武媚正坐在正首,抬眼看着正躬身在下面的老头刘鹏,轻启朱唇,开声向他问道。
“正是微臣,不知太子妃殿下召微臣前来,有何吩咐?”刘鹏恭敬地躬身拱首,与武媚见礼,两只眼睛一直盯着地下,目不斜视,很规矩。
“呵呵,刘大人是太子殿下身边的老人儿了,不必太过拘礼,还是坐下回话吧。”看到刘老头这般正经的模样,武媚轻点了点头,接着又和善地欢笑着伸手着请刘鹏入座,道:“听说,在太子殿下刚开始读书识字之时,刘大人就跟在了太子殿下的身边儿,可对吗?”
“回太子妃殿下,”提摆在下首坐定,听得武媚的问话,刘鹏拱手回道:“蒙得先皇,皇上,还有皇后娘娘的看重,在太子殿下四岁时,便着微臣跟在了太子殿下身边侍候辅佐,这一晃,已经有十五载了。”
不清楚太子妃叫自己来是何用意,刘鹏答话时一直都小心翼翼,不敢有半点怠慢。
“哦,这么久了,难怪太子殿下对刘大人一直都是这般地看重和信任。”武媚微点着头,端起茶碗儿小小地抿喝了一口,抬头看了刘鹏一眼,道:“听说,刘大人膝下一直没有子嗣,仅有的一个外甥,现在也还呆在刑部的大牢里,出狱无期,可有此事?”
“呃?!”刘鹏的心中一紧,不顾礼仪,猛然抬头向武媚这里看来,见太子妃正细品着茶水,一脸地淡然,连看都没有朝他这里看上一眼,刘鹏的额角不由冒起了一丝的汗水,时过一年,不知武媚再次提起这件事情,究是何意?
“回太子妃殿下,确有此事,是微臣那不肖的外甥,违法乱纪,坏了我大唐的法度,已在刑部的牢里呆了一年,”刘鹏拱手回道:“这件事情,太子殿下也是知晓。”
当初刘鹏曾厚着脸皮,求得李承乾出面保得了王魁一命,这件事情并算不得是什么隐秘,所以刘鹏便坦然地说了出来。
“叫王魁是吧,我知道,听说当时还是柳一条柳先生给亲自送进监牢的,”武媚轻笑着看了刘鹏一眼,道:“还听说那个王魁还有一子,王帅,也被发配到了西北边境服役,不知他现在可还安好?”
“西北虽苦,不过那孩子现在倒还算不错,没有丢了命去,劳太子妃挂记了。”太子妃定是已然知道了些什么,在回答武媚问话的同时,刘鹏悄悄地抬头向上看了一眼,见武媚的面色一如往常,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再提心吊胆地在那里坐着,思量着是不是什么时候府里的下人,给走露了消息?
看着刘鹏变得有些紧张起来,武媚的嘴角微微勾起,眼睛里面流露出一丝的不屑,才这么点场面就吓得头上冒了汗水,胸中没有一点担当和气魄,也难怪在太子身边干了十五年,却还只是一个五品的小官儿。比起这镇定功夫来,这老头甚至连刚刚及第的那个张楚闻都比之不上,以后难会有太大的作为。
“是吗?还以为刘大人早就寻着门路,将人从西北给赎回来了呢,呵呵,”武媚将手中的茶碗儿放下,看着刘鹏说道:“不知对于将王魁一家给送入牢狱的柳一条,还有柳府,刘大人心中,可有记恨?”
“太子妃说笑了,微臣不敢!”始终搞不清楚武媚此番究是何意,刘鹏小心地拱手说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们犯了我大唐的律法,入牢发配,乃是罪有应得,微臣哪敢记恨?”
“哦?是吗?”见刘鹏说话心口不一,武媚也是不以为意,看了刘鹏一眼,轻声向刘鹏言道:“若是如此的话,那近日里,刘大人为何会对三原柳府的‘柳氏茶坊’和在三原为县丞的柳二条,那般地关注?”
“还有,这几个月以来,时常会进入刑部牢房探视王魁的那个年青人,不知刘大人又会做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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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 第五百零三章 两块吊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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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三章 两块吊坠儿
柳一条的府坻虽然地处偏颇,不过有小德子给找来的车夫带路,豫章很快地便寻到了柳家的小院儿。
抬头看看天色,日已上了三杆,并不算是太晚,李茹似抬手吩咐小僮上前叫门,自己也整了下衣衫,静在门前站立。
在出宫之前,李茹似原本想着,先去寻得苏晨曦,而后再与她的曦儿妹妹一同到柳府里来探望,与柳夫人闲聊道贺,不过在苏府里,却打听到苏晨曦今儿一大早地,就出了门儿去,去迎接刚从西北之地赶回来的苏老爷子,无暇他顾,无法,李茹似只得辞别苏府,自己寻到了柳亦凡这里来。
柳家的小院不大,很朴素,也简陋得紧,不过比之他们在奉节时所居住的地方,却又是好了太多。
“找谁呀?”吱哑一声,棕黑色的木门从里面打开,一个白净的小姑娘从门缝里探出一只小脑袋来,看到李茹似与小僮之后,脸上一片欣喜,高兴地高声叫道:“呀,李小姐,小僮妹妹!你们怎么来啦?!”
忙着把大门拉开,小依急冲冲地出门与李茹似见礼,同时地,还欢喜地冲着小僮挤了下眼睛。以前在奉节的时候,两个小丫头的关系,处得很融洽。
“小依,”李茹似也把小依给认了出来,上下地打量了下这个出落得越发水灵的小丫头一眼,豫章开口言道:“你们家夫人现在可在府里?”
“回李小姐,您今天来得不巧,我们家夫人刚出去,现在并没有在府里,”弯身向着李茹似一礼,小依小声向她回道:“昨儿个晚上,我们家夫人拜下了一房干亲,被罗老夫人给收为了义女,这不刚才,便是罗老夫人着人,来把我们家夫人和小少爷给接过去说话了,估摸着不到晚上,罗老夫人不会放人回来,李小姐若是来寻我们家夫人的话,怕是就要等到晚上了。”
“哦,这样啊,不知道你口里所说的罗老夫人,是哪一位?”李茹似微点了点头,接着又微挑着眉头,轻声向小依问道:“可是罗通将军府上的那位老夫人?”
“李小姐明鉴!我们家夫人新认下的义母,便是罗将军府上的罗老夫人。”小依应了一声,然后把大门完全打开,轻声向李茹似问道:“李小姐要不要到府里坐坐?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跟小依言讲便是。”
“不必了,我今日过来,就是想要探望一下张姐姐,还有你们家刚出世的那个小公子,既然他们现在不在,我改日里再来就是了。”李茹似微摇了摇头,脸上略带着一些失望地轻声向小依说道:“我来的时候带了些滋补气血的食材,为刚刚产子的张姐姐滋补身子,等张姐姐从罗将军府回来,你带我向张姐姐问候一声。”
说着,李茹似转回身向着车夫招了下手,吩咐着车夫将马车上的礼盒拿下,轻递交于小依的手里。之后,又向小依点头示意了一下,回身便要上车离去。
“小依姐姐,是谁啊,是姐姐还有宝儿弟弟他们回来了吗?”一个稚嫩甜美地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小丫甩着头发,欢快地跑了出来,及到门前,看到门口所立的全是一些陌生之人,不由得便跑到小依的身边,轻拽着小依的裙摆,带着些许怯意地向着李茹似还有小僮她们打量。
“小丫,头发还没有晾干,你怎么就跑出来了?”小依誊出一只手来,轻抚了抚小丫还是有些湿辘辘地头发,嗔怪地看了她一眼,现在的天虽然暖了,但是像小丫这样顶着一头湿发乱跑,很容易沾染风寒。
“我以为是姐姐还有宝儿弟弟回来了,所以我就...”小丫躲在小依的身后,偷偷地瞄了又转过身来的豫章和小僮一眼,小声地向着小依说道:“还有,小依姐姐说是要给小丫擦头发的,可是小丫在里面等了半天,小依姐姐还是不来,所以小丫自己擦了下,就过来了。”
“小依,这个小妹妹是?”看到小丫之后,李茹似的眼中闪现出一丝惊奇,刚跨上马车的右腿又放了下来,转身复回到小依的跟前,两只眼睛盯看着躲在小依背后,一脸怯怯地小丫,开口向小依问道。
“回李小姐话,这是小丫小姐,”听得李茹似问起,小依一把把小丫从身后拉将出来,轻拭着小丫头发上所遗留地水珠,开口向李茹似回道:“是我们家夫人的义妹,是我们在来长安时的路上遇到的。”
“哦,是吗?”李茹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了还想往小依身后缩退的小丫一眼,温笑着轻蹲下身,很是和气地开口柔声向小丫头说道:“小丫是吗?不要怕,乖乖地告诉姐姐,你姓什么,家里面还有别的亲人吗?”
“呜呜,”小丫又往小依的身上靠了靠,两只大眼睛小心地打量了李茹似一眼,轻摇了摇头,诺诺地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小丫有些怕生,李小姐莫怪,”小依一只手搭在小丫的肩上,轻声向李茹似说道:“小丫不知道自己的姓氏,现在随着我们家老爷,姓柳。至于她的家人,我们在路上初遇到小丫的时候,便是她孤身一人,好像是也没有了旁的亲戚。”
听得小依说这些话的时候,小丫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伤感,对于那些所谓的家人,她并没有太多的印象,自然也不会觉着有什么悲伤不喜。对于现在的生活,能与姐姐和姐夫呆在一起,衣食无忧,她就已经觉得很幸福很知足了。
“墨玉?!小姐你看,小丫脖里的挂坠儿,竟是一块儿墨玉!”看到因过水湿润而被小丫给戴在外面的挂坠儿,小僮很是惊奇和意外地指着小丫地脖间,大声向他们家公主叫嚷道。
“这是我的!”小丫忙着伸出两只小手,把脖间的挂坠儿护住,一脸警惕地看着小僮,还有正向她这里看来的李如似,那姿势,一如当初她初遇到柳一条与张楚楚时架势,对于她身这件唯一的饰品,小丫宝贝得厉害,从来都不许别人碰触分毫,便是洗澡的时候,也不会让它离开自己的身子。
“这块墨玉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李茹似扭头止住小僮的叫嚷,又回头看着小丫,和善地轻声向她问道。
“这是我的!”小丫向后往小依的怀里依了依,把手里的那块墨玉抓得更紧了。
“嗯,”向四围看了一眼,李茹似站起身形,开口向小依说道:“我想借一步问小丫几个问题,不知道方不方便?”
“李小姐客气了,”小依拉着小丫,伸手请李如似进了院儿门,轻声向李茹似提醒道:“小丫的这块墨玉像是她娘留给她的遗物,平时里便不许任何人碰触,便是我们家老爷和夫人也是不行,李小姐要是...”
看李茹似对小丫脖中的吊坠儿似乎是情有独钟,小依多地也有一些担心,虽然知道凭着李茹似大家小姐的身份,断是不会有什么非分过分的举动,但是小依却还是忍不住地想要提醒李茹似一下,以防万一。
“我知道该怎么做,小依不必担心,”听出了小依话中的意思,李茹似轻点了点头,又看了小丫一眼,轻声应了一句,轻身随着小依她们一同,向柳府的小厅走去。
“小丫,给姐姐看看你的吊坠儿,好不好?”待小僮把小依给拉着出了厅门,小厅里就只剩下了李茹似与小丫两人之后,李茹似又蹲下身,轻声和善地再次开口向小丫商量询问。
事实上,刚在在院门外,她之所以会再折返回来,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看到了小丫脖间这个在阳光下泛着黑光的墨玉吊坠儿,她想知道这个吊坠儿,是这个小姑娘从哪里得来的?
“不好,它是我的!”小丫警惕地向后退了两步,两只小手儿仍是紧紧地捂着胸口的墨玉,出声拒绝。
“好,它是你的,”李茹似没有进逼,看了小丫一眼,伸手深入自己的脖间,也从脖间内衬里,掏出了一个与小丫脖中挂着的,一模一样的墨玉吊坠儿,黑色,光洁,隐隐地还透着一丝莹光,拿着吊坠儿,李茹似看着小丫,轻声向她说道:“你看,姐姐也有一个。”
“嗯?”小丫睁大了眼睛,看了下李茹似手中的吊坠儿,然后又低头悄悄地看了看自己手下捂着的墨玉,不由得惊讶地张大了她的小嘴巴,眼前这位漂亮姐姐手中吊坠儿的大小和样式,竟是与自己怀里的墨玉,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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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 第五百零四章 公主,皇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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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 公主,皇亲?
“今日里,豫章公主曾来过家里,”刚把儿子哄着睡下,张楚楚起身侍候着柳一条宽衣解带,拿着柳一条刚脱下的长袍,轻声向夫君说道。
“哦?来做什么?”柳一条弯身坐在榻上,猫着腰去脱脚上的长靴,听到楚楚的言词,不由微顿了一下,抬头向媳妇儿这里看来。
“也没什么,说是来探望妾身,还带来了些滋补身子的珍品,”贴身在柳一条的身边坐下,张楚楚温柔地张开双臂,紧抱着柳一条的腰膀,小脸贴在夫君的白色温暖的内衬上,轻轻地来回摩挲,细声说道:“她来的时候,妾身不在府里,带着宝儿去干娘那里陪干娘说话去了。待妾身下午从干娘那里回来,她早已走了多时,并没有碰面。”
“没见着那就算了,反正咱们与她,也不是很熟识。”柳一条停下脱靴的动作,直起身,也张开双臂,反手将楚楚紧抱在怀里,他感觉到楚楚今天,似乎是有些动情,算一算,自楚楚有了身孕之后,他们夫妇两个,已经有好久没有像是现在这般亲腻在一起了。
“嗯,”轻点了点头,楚楚又把身子往柳一条的怀里挤了挤,微眯着眼睛,慵懒地感受着夫君身上的体温和熟识的味道,很温暖,很舒心,也很安全,一点也不想离开分毫。
“妾身来为夫君脱靴,”过了一会儿,张楚楚从迷醉人醒来,略带羞涩地看了柳一条一眼,遂挣脱夫君双臂的环抱,蹲下身为侍候着柳一条脱起脚上的靴子来。
“干娘的身子可还安好?”看到媳妇儿红着小脸的可爱模样,柳一条不由轻笑了起来,弯下身来去脱另一只脚上的长靴,轻声向楚楚询问。
“嗯,干娘的身子虽然没有大的病患,不过不知何故,气血一直匮乏,身子赢弱,极易沾染风寒,所以,这几年来,除了前次从老家赶来长安求医,几是没有出过府门。”说起罗齐氏,张楚楚的面色逐渐恢复正常,刚才的那股羞意也渐渐淡去。把脱下的长靴放于榻侧,张楚楚又起身贴坐在夫君的身旁,看着柳一条说道:“夫君,若是方便的话,夫君可不可以出手为干娘诊治一下,干娘此番从老家及到长安,所图的,就是夫君的医术。”
“嗯,如此也无不可,”柳一条轻点了点头,再次把媳妇儿给揽到怀里,温声说道:“昨日在罗府,为夫已经暗中为干娘瞧看过,干娘的身子,好像是因以前的伤患或是病患,失血过多,所落下的病根,难医,不过却可是慢慢调理,为夫知道一个食疗的方子,或许会有些成效,回头我写下来,娘子给干娘带去便是。不过,要注意,莫要露出什么马脚。罗将军还有罗老夫人对咱们一家虽是不错,不过有些事情,还是暂时莫要让他们知晓得好。”
“嗯,妾身知道,”轻地点了点头,侍候着夫君上得床榻,张楚楚也开始一点点地卸去头上的饰品和妆扮,将身上的衣服除下,也屈身上榻,钻进了被窝儿,柳一条的怀里。
“夫君,”
“嗯?”
“听小依讲,豫章公主殿下今日来府里的时候见着小丫了,对小丫脖间的那个吊坠儿,好像是很惊奇,”张楚楚环抱着柳一条的脖子,轻声喃昵,道:“还在客厅里单独地询问了小丫一会儿,可是当妾身回来询问小丫的时候,那丫头却是一点也不肯透露。”
“是吗?难怪刚才在饭桌上,小丫那丫头有些不对,”柳一条稍微一愣,遂便恍然过来,轻抚着楚楚柔顺清香的秀发,开声向楚楚说道:“不过这也难怪,小丫的那块吊坠儿,是由墨玉琢磨,小巧精细,像是皇家之物,引得豫章公主注意,也是正常。不过,依着小丫对那吊坠儿的宝贝程度,豫章公主也定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从第一次见到小丫的那块墨玉吊坠儿开始,柳一条就知道那不是凡谷之物,要知那墨玉,便是在后世的二十一世纪,那也是顶稀罕的物什,价堪比金,由它制成的饰品,并不是寻常之人所能拥有。
所以,外人见到小丫竟拥有一块墨玉,心里惊奇,倒也不足为怪。
“但愿吧,不过妾身这心里总是觉着有些不安,小丫她一个小乞,身上怎么会有这么珍贵地一件饰物呢?”张楚楚轻蹙着眉头,身子往被窝儿里面缩了缩。
“好了,不要多想了,这个世上找不到谜底的谜题数不胜数,多想无益,”柳一条轻捏了捏媳妇儿的鼻子,温声说道:“时辰不早了,咱们早些安歇吧。”
“嗯,知道了,夫君!”张楚楚乖乖地点了点头,遂将被子拉过头顶,整个头都埋在了柳一条的怀里,微闭着双眼,轻嗅着夫君身上熟悉的味道。
“夫君!”
“嗯?”
“夫君!”
“嗯?”
“让妾身再为夫君生个女儿,好不好?”张楚楚环抱着柳一条,将整个身子都紧紧地贴靠在夫君的身上,浑身上下,犹如一团炙热的火焰,脸上一片嫣红娇羞。
“当然,为夫想要的,可不止是一个...”柳一条身上的温度乍起,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动身揽起手臂,抱着楚楚一个翻身,轻轻地将楚楚压在了身下,低着头,温情地看着自己的娇妻,柔声说道。
“哇~!”“哇~!”“哇~!”
在柳一条的双唇即将碰触到媳妇儿的脸颊时,一个小孩子稚嫩的哭声乍然响起,将两人之间,刚刚形成的温馨氛围,一下就给破坏了个光净。
“小家伙又尿了!”伸手在儿子的屁股下面摸了摸,一阵温热湿润的触感,让柳一条多少有些无奈,轻在楚楚的额角亲了一下之后,遂翻身坐起,爬到榻头去为宝儿寻找干净的尿布。
这时,楚楚也坐起身来,脸上带着红云,弯身抱起儿子,抬手将宝儿屁股下面已是湿透的尿布和软被撤下,接过柳一条递来的干燥尿片,轻轻地与儿子换上。
之后又是喂奶,又是哄睡,折腾了近半个时辰之后,柳致远,也是柳一条与张楚楚的宝贝儿子宝儿,终于又安生地睡了起来。不过到了现在,被小孩子给折腾得有些疲惫的夫妇两人,也是再没了什么兴致,相互地搂在一起,头一歪,便睡了。临睡前,柳一条的脑袋里还在思量着,是不是该给儿子找一个奶娘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一如往常地,柳一条在天没有全亮之前,便从榻上爬起,在楚楚的侍候下,穿戴整齐之后,弯身趴在儿子的跟前轻亲了一下,便上了宫里赶来的马车,离了府里。
在立政殿侧殿的书房,柳一条再一次地遇到正在陪伴着稚奴与小兕子一起说笑玩耍的豫章公主,李茹似。
“学生柳亦凡,见过豫章公主殿下!”礼不可废,尤其是在这皇宫里面,更是散漫不得,这一直都是柳一条不太喜欢呆在皇宫里面的原因,就像是坐牢一般,太拘束。
“柳先生来了,”李茹似轻拍了拍稚奴与兕子的小脑袋,微笑着轻与柳一条点了点头,算是还礼,知道柳亦凡不喜有人在他的课业上打扰,还礼之后,豫章便站起身形,向柳一条告罪一声之后,便移步出了房门。
“其实,”走到书房门口时,豫章放缓了步子,回头轻声向柳一条说道:“小丫妹妹所有的那个吊坠儿,我也有一个。还有,亦凡先生若是有兴趣的话,也可以看一下稚奴与兕子他们的脖间所挂。”
说罢,不待柳一条有所反应,豫章就迈步出了门去,随在她身后的小僮,深看了柳一条一眼之后,轻轻地把房门带上。
“先生请看,茹儿姐姐说的便是这个吗?”房门关上之后,李治从脖子里面掏出一方墨色吊坠儿,现宝似地向柳一条询问。那吊坠儿的质地和样式,与小丫所有的那块,一模一样。
“稚奴,告诉为师,这块吊坠儿,你是从何得来?”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柳一条的心里面多少已经有了一些念想,只是他有些不敢相信罢了。
“回先生话,这是父皇赐下的护身符,”李治晃悠着手中的墨玉吊坠儿,开口向柳一条说道:“宫里的每一位皇子公主,甫一出世,父皇都会赐下一枚护身佑福,这块墨玉里面,还刻有一个‘李’字呢。”




牧唐 第五百零五章 还珠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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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五章 还珠公主
随便一捡,就捡了一个公主或者皇亲国戚回来,柳一条不知自己是撞了狗屎运,还是切切实实地,就真个踩了一脚的狗屎。
是运气,还是诲气,还真是不好说。最起码的,柳一条现在的心里就是有些五味陈杂,在听了李治给他讲出那墨玉的来历时,柳一条脑袋里面蹦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私生女,小丫有九成就是李世民那位明君的私生女,因为在小丫的那块墨玉吊坠儿里面,柳一条也曾真切地看到过一个‘李’字。
只有这样,才可以很好地解释,为何小丫一个堂堂的大唐公主,竟会流落成为一个衣不遮体,食不裹腹的小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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